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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大逃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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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见不得天灾人祸里死人的事。他参加偷猎集团是因为走投无路,只想求一口饭吃。在一次醉酒之后,他被几个偷猎者裹胁着去猎杀野驴,从此就下了水。这几年,偷猎和走私已经成了提着脑袋赚黑钱的大营生,可强子因为生性耿直,不是那种要钱不要命的角色,混来混去仍然是个只能分到一点儿小钱的小马仔。这回,偷猎集团之所以派他来跟秃顶阿仲接头,主要是因为他曾经跟随父亲在这一带山野里游荡淘金,十分熟悉地理环境。
  强子原本就明白走出这旅游营地会更危险,又见秃顶阿仲这么盼望有人死伤,不由得更加犹豫了。他忆起父母之死,心里隐隐作痛。他本能地拒绝说:“这个主意不好,一走出营地,周围到处都是滑坡呀山洪呀什么的,人人提起脑袋乱撞运气,不好!”
  “哇!你小子倒成了菩萨啦?”秃顶阿仲怪里怪气地说,“放着大堆的钞票不赶紧挣,武警救援队来了,那就什么也办不成了!你拿什么回去交差?”
  强子说:“是要赶在武警到来前把验货的事儿办了,但我们还可以想个别的办法。”说着,他转身往丛林外走。强子刚走到林子边上,就听见背后秃顶阿仲急急追赶上来的脚步声,他毫不在意地回过头,大吃一惊,只见秃顶阿仲手里举着一块石头,咬牙切齿地狠砸下来。砰的一声闷响,强子额头上挨了一记重击,身子一歪倒在山坡上。不过,强子毕竟是常年在高山荒野滚打惯了的,倒地时就飞快拔出了暗藏腰间的手枪。他躺在地上,枪口直指秃顶阿仲:“你找死——”
  秃顶阿仲忙不迭地叫道:“别开枪别开枪!强子你听我说,听我说!这是苦肉计,没别的办法了,这、这里是给你的慰劳费,拿着拿着!你听我讲好不好?”他变魔术一样,把一叠大面额钞票塞到强子怀里,接着又急忙把强子扶起来坐着,从衬衫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包扎住那伤口,血立刻从白布里浸出来。
  秃顶阿仲一边包扎,一边低声讲出了他的又一个诡计。
  强子听了狠狠地说:“秃头,你狗日的贼黑!那石头块子要再大一点儿,我他妈脑袋不开花了?!”
  秃顶阿仲说:“哎呀兄弟,我当大哥的这也是迫不得已呀!你看这石块有多大点儿?大哥也不忍心哪!我要真砸死你,我还怎么去验货?这样,等验完那批货,大哥陪你出山,逛大城市,天天山珍海味,夜夜美女陪宿,行了吧?”
  强子抽着冷气忍着伤痛,不再说什么,可心里明白,这个秃头阿仲心肠透黑,要真到了什么关口,决不会把他强子的命当回事的!
  可强子毕竟得把这验货的事儿办了才能回去交差,就听从了秃顶阿仲的诡计。
  营地里的人们镇静下来,一心盼望着城里的救援车队早些赶到。吴远和宛玉从情意绵绵的对视中清醒过来,冷不丁发觉跟踪的目标秃顶阿仲不见了!
  宛玉一急,对吴远说:“这可怎么办哪?让度假村的保安配合封锁营地,搜查!”说着就要拔暗挂在腋下的手枪。吴远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声告诫:“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吴远略一思忖,有了查证的办法。他去对服务小姐说:“我的房间锁住了。”手指的却是阿仲的房间。服务小姐也记不住他们哪个人住的哪个房间,便拿钥匙开了门。吴远进房反手关了门,很快便用缉私警的特别技能打开了秃顶阿仲的手提箱,两支小型麻醉枪和几盒崭新的麻醉弹出现在眼前。他松了一口气,料定目标还会出现。
  果然,吴远刚刚出了房门走到空场中央,就见秃顶阿仲背着强子进了营地。两个人都一身烂泥,满脸惊慌失措的神色。秃顶阿仲大呼小叫:“不得了啦,这个地方再也呆不得了,山上已经在滚石头下来!背后山上马上就要发泥石流了!快组织我们离开这里……经理,经理在哪儿?快让我们走……”
  人们围过来,只见强子两眼迷迷糊糊半睁半闭,包扎着额头的白布被鲜血浸红一片。秃顶阿仲变脸变色告诉大家,他和强子走到营地后边那座巨峰下的山坡上去望远处有没有车队来,可什么也没看见,忽然巨峰上有泥土哗哗往下坠滑,接着一些石头飞滚下来,蹦起老高,强子躲闪不及,被石块砸伤了。
  谁都知道,在这暴雨成灾的地方,山上泥土石块松动往下滑坠,就是发生山体崩塌的先兆。人群轰的一声炸了锅,都叫起来:“这山要滑坡了!”“要发泥石流了!”
  胖经理飞跑过来,一见这阵仗也蒙了,只能喊:“别跑!千万别乱跑……”
  可是,被砸伤的强子和秃顶阿仲的“灾难预报”,彻底打破了游客们最后的镇静,许多人冲回房间,取了旅游包、背囊,不管不顾地就往营地外跑,一时间整个营地完全失去了秩序,哭喊声一片。两个度假村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喇叭高喊“不要乱”,反而差点儿被撞倒在人群脚下。
  尚一聪也拿了自己的背囊往草坡下跑,刚跑一会儿,便一脚踏虚,摔进溪流里。那溪流因连日暴雨已变得汹涌咆哮,眼看挣扎的尚一聪就要被冲走,波特猛地扑进溪流中一把抓紧她,死命地将她拖上了岸。尚一聪哇哇吐了一阵水,睁眼看着双手抱着自己的波特。波特一脸焦急又心痛的表情,连连叫道:“你没事吧?太可怕了……尚,你不该乱跑……”
  这一回,尚一聪隐隐觉察到了波特的爱意。她有点儿感动,双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柔和的光芒。
  人群都跑向停车场的方向,可是他们跑了一段全都站住了——陡崖上的栈道没了,通向停车场的道路已经断了!人群惊慌失措又往回跑。
  一片混乱当中,带来坏消息的秃顶阿仲和强子留在原地没跑。吴远和宛玉十分冷静,闪身在一个角落里监视这两人。
  在这大自然灾难威胁生命的时刻,许明、许婷婷和火老板在僻静的小楼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三个人也跑出来,惊惶地逃窜。不过,火老板老奸巨猾,总是紧跟在许家父女后面,低声说:“姓许的,记好了,三个人跑哪儿都得一道!”火老板的威胁很厉害,如果许明要在人群里指控火老板搞绑架,火老板的刀就会捅向许婷婷——这女孩是跑不过火老板的。
  许明并不怕火老板的刀,可他身边有个受了惊吓的宝贝女儿,这就迫使他屈从于火老板。许明暗暗咬牙,恨自己进山时只慌着带钱,没想到也该带件什么武器。
  人群从栈道那边退回旅游营地,绝望的情绪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强子对胖经理说出了一个办法,他指点说东面的高山上有一个废弃了的旧伐木场,伐木场周围没有更高的山岭,就不会受到更高处爆发的泥石流冲击……
  强子还没讲完,游客们全都叫起来:“赶快让我们到那里去!我们要到安全的地方去!”
  寻找旧伐木场,立即成了人们脱险求生的希望之路。
  胖经理不大相信近处要爆发山体滑坡,可再不答应游客们转移的要求,这个营地里就会发生真正的骚乱了,那样的话,有的人会在骚乱中坠崖、溺水。再说,强子的话的确是真的,当初开发这个高山旅游地的时候,胖经理也听人说过东面很高的山顶上有一个旧伐木场。
  人不能一次走太多,太多反而更危险。于是,胖经理提出,先由几名度假村工作人员带领所有的妇女儿童离开营地,沿着向东的山脊去寻找旧伐木场避难,男人们则留在营地暂时等候。大多数男人点头称是。
  几名工作人员招呼着妇女儿童集合成一群,又从营地食品仓库里取出许多罐装或袋装的饮料、面包分发给大家,准备离开。
  人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女孩没能够得到先行转移的机会,她就是许婷婷。火老板决不肯到人多的场合露面,他用弹簧尖刀迫使许明和女儿又悄悄退回小楼里。
  这时,秃顶阿仲眼里闪过一丝阴笑,他煽动骚乱的诡计已经得逞了。他对强子使个眼色,强子立即假装头晕软在地上。秃顶阿仲大喊:“这儿有个伤员,快找担架来,伤员也应该先转移!”于是,很快有人从办公小楼里找来一副担架,将强子弄了上去,秃顶阿仲握住担架一头,正想找个人来抬另一头,就见黄发蓝眼的波特主动伸出手来了。“那就有劳您哪!”秃顶阿仲做出很感激的样子说。
  两人抬着强子进了妇女儿童队伍里。有人不满地叫道:“嘿,这两个男人也要先转移?”秃顶阿仲指指受伤的强子说:“我的伙伴受了伤,我难道不该抬着他?森林里连路都没有,未必让妇女儿童来抬?”胖经理看看波特,点头说:“这位先生是旅游团里唯一的外宾,应该优先转移!”
  波特刚才看着尚一聪在妇女儿童队伍里就要走了,心里恋恋不舍。他满脑子想着要跟尚一聪在一起,恰巧看到伤员担架,就主动请缨名正言顺地进了先行转移的队伍。
  妇女儿童队伍钻进丛林,艰难地沿着山脊向东边模糊的崇山峻岭走去,去寻找那个据说安全的旧伐木场。
  宛玉迈步离开的那一刻,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留下来的吴远。她的眼神非常动人,满含对吴远恋恋不舍的情意,又明显地传达出独自跟踪两个凶恶劲敌的坚定决心。吴远望着宛玉的眼睛,心中涌起浓浓的爱恋,同时也涌起紧张和焦虑。可这时他不能多说,只能朝渐渐走远的宛玉挥手喊道:“多加小心!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一定会再见面的……”远处传来宛玉的声音。从这一声回应里,吴远敏感地听出了其中有一丝特殊的颤动,那是年轻女孩子不自觉流露的内心波动!
  当那群远走的人彻底消失之后,吴远一下子后悔了。他这才清楚地意识到,秃顶阿仲和强子玩了一个阴谋,两个家伙进入森林后肯定会有下一步行动,不仅宛玉危险,而且弄不好警方追踪的线索要断了。他狠狠捶了一下脑袋,心里骂自己“真是脑子短了路”,可他不敢追赶妇女儿童队伍,怕这一追赶引得营地里留下的男人们都追,那样局面就不可收拾了。
  在同走私偷猎歹徒的较量中,吴远已经非常被动。宛玉的处境吉凶难料。
  第五章 救援队根本无法进山
  数十年不遇的大暴雨,使天城市也笼罩在一种不安的氛围中。市政府大楼里,副市长尚伯之的办公电话不断响起,身材高大的尚伯之拿着话筒,语句简洁地部署着对高山旅游营地的救援工作。
  接到天城山风景区爆发山洪泥石流、游客被困的消息后,市委、市政府领导层紧急开会,立即成立了救援指挥领导小组,由副市长尚伯之担任总指挥。尚伯之临危受命,既感到责任重大,又有点儿烦躁不安。当初,这个旅游景区的考察、立项、开发就是由他一手负责的,为了尽快以旅游业为龙头拉动天城市其他产业的发展,尚伯之督促着有关部门,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建成了盘山公路、度假营地、高山跑马场等等。这个过程中,市长李峰曾经提醒不要开发过快,宜稳妥一点儿,但尚伯之急于用大动作推进天城市经济发展,便对自然生态环境掉以轻心,勘测得较为粗疏。旅游胜地的品牌推出后,很快声名大振,也就暂时忽略了急功近利开发大自然埋下的隐患。如今,旅游地突发重大事故,尚伯之脸上保持着镇静,心里却开了锅似的翻腾开了。
  秘书进来报告,由武警和医护人员组成的紧急救援队已集中在市政府大门口待命。尚伯之走出大楼,面对站在车辆旁戴着钢盔的武警队和穿着白衣的医护队,简短地下了救援出发令:“立即出发!务必尽一切可能救出旅游营地里所有被困的人!”车队发动,一辆接一辆驶向远处雨雾茫茫的山影。
  正当车队出发的时候,秘书跑到尚伯之面前,一脸惊慌地说:“尚副市长,听说聪聪……尚一聪可能也被困在旅游营地!”
  “你听谁说的?”尚伯之盯紧秘书问。
  秘书说:“刚才医院来电话说,聪聪请假没到医院上班……而且,那天早上,外科两个护士看见她上了开往天城山森林营地的旅游大巴。”
  尚伯之脸色阴沉下来。这位副市长对女儿尚一聪失恋的事是知道的。他明白,尚一聪肯定是因为跟男友恋爱关系破裂,心情郁闷,才上天城山去的。尚伯之来不及想别的,对秘书说:“马上告诉武警救援队队长,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聪聪!”
  一分钟后,救援队长接到了尚副市长秘书的电话,他立即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尚伯之回到办公室,马上拿起电话通过旅游局接通高山营地,打算详细询问险情。可是耳朵里只涌入一片杂音。他正在纳闷,旅游局长打电话来,报告了一个坏消息,说可能有一股泥石流冲毁了光缆,已经同高山营地断联系了!
  就从这时起,高山旅游营地完全成了灾难中的孤岛。
  尚伯之的心变得沉甸甸的了。独生女儿尚一聪是他的掌上明珠,特别是几年前妻子去世以后,尚伯之更对女儿聪聪寄托了全部亲情。自从知道了女儿尚一聪也在那个危险的地方,他感觉到形势更加严峻,罕见的暴雨偏偏在这时候来临,修建得好好的栈道偏偏在这时垮塌,这么想着,尚伯之蓦然打个冷战,开发风景区时那些工程都是他亲自批准的呀……他不敢想下去。
  恰在这时,一群新闻记者来到市政府大楼门厅,要求采访尚副市长,报道救援游客的事。秘书得到要求采访的电话,对尚伯之说:“尚副市长,记者来了……”
  谁知,尚伯之声色俱厉地说:“凑什么热闹?难道不知道天城山旅游胜地是本市的品牌?通知宣传部和各媒体,这事暂不作任何报道!”
  秘书连连称是,立即照办。
  尚伯之心里紧张地估计着救援车队的行程,他迫切希望的就是救援队能尽快救出高山上的游客和自己的女儿,这样,他才能够松一口气,从容应对其他有关事宜。
  救援车队已经飞驰上了通往高山旅游营地的盘山公路。武警救援队长望着车窗外掠过的山林,对司机叫道:“快点儿!再快点儿!”司机回答说:“这样的天气和路况,已经是冒险的高速了!前边很快就要到飞云桥,过了桥,离旅游地就不远了!”
  突然,行驶在最前面的一辆武警汽车猛然紧急刹车,车轮摩擦着路面,车身横了过来。后边的车辆纷纷急刹,一长串汽车乱七八糟挤着停在曲折的公路上。要不是各车的司机反应快,车辆相撞的祸事就发生了。
  武警救援队长跳下车往前一看,通向高山旅游营地的唯一通道飞云桥就在眼前。他对司机吼道:“为什么急刹车?”
  司机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驾驶员,指指桥说:“看上去不大对劲儿啊!”救援队员们一怔,仔细看去,只见造型优美的飞云桥依然飞架在陡峭的山涧上,可整个桥身似乎有一点儿变形,不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两座长长的桥墩立在山涧中,山涧暴涨得像一条发怒的巨龙,从高山上奔腾而下的水流卷着大树、巨石,狠狠撞击着桥墩……
  武警救援队长见此情景,咬咬牙,一挥手命令道:“用一辆空车试试这桥!”
  那名老驾驶员挺身而出:“队长,我上!”
  当下,众人急忙将车辆驶退到后边,救援队员们闪开在路边。那老驾驶员开了一辆警车从一百米之外疾驶过来,直向飞云桥上冲去,警车就要冲上桥头时,一条人影从车内跃出,翻滚在路面上,空车犹如脱缰的野马冲上桥面……
  所有的人圆睁双眼紧紧盯住那辆车,眼看那车驶过桥的三分之一,驶到桥中间……就在这一瞬间,惊人的情景出现了——飞云桥开始明显颤动,接着桥身渐渐歪曲变形,桥梁发出崩裂的巨响,倏忽间半座桥像是拆散的积木似的七零八落垮塌了,空警车和无数桥体碎块一起坠进山涧里!
  公路上的救援队员发出惊叫,纷纷后退。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几分钟后,天城市政府大楼里,尚伯之接到武警救援队长的报告,飞云桥被山洪冲毁,车队无法通过,前往高山旅游营地的道路断了!
  尚伯之不禁在心里叫了一声:“难道这是天要灭我?!”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那件隐秘的事,足以将他这个副市长毁于一旦。
  这时候,离开旅游营地去寻找旧伐木场的妇女儿童队伍,正在到处是怪石、青苔和乱草灌木的山林里走着。天空中虽然没有再降暴雨,但远远的地方总有些轰轰作响的声音传来,山岭和森林仍然被笼罩在雨幕里。
  强子仍旧假装伤势不轻,由秃顶阿仲和波特抬着。尚一聪始终走在担架旁,不时伸手试一试强子额头的温度。秃顶阿仲好几次皮笑肉不笑地说:“尚医生,没关系的,他没事。”可是尚一聪回答道:“我是医生,我有责任看护伤员。”有一次,队伍休息的时候,尚一聪要去解开强子头上包扎的布条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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