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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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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到了里屋的床上,王洛尧仍没有松开他的口舌。
“嗳——不能!”苏苏惊呼一声,推开正欲解自己衣衫的王洛尧,“叶妈妈说了,这个千万不能!”
王洛尧苦笑,重新伏到她耳侧,靡靡道:“我问过郎中,过了三个月就能了!”
苏苏面色一紧,追问道:“你问的哪个郎中?”
王洛尧知她所想,在她耳边轻笑着应道:“就知道你会这么个反应,放心,我问得是外面的郎中,不是府里的!”
浓郁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苏苏忍住麻庠,趁机诱道:“为了安全起见,不若我给你纳个妾吧!”
此言一出,王洛尧顿时息了腹下之火,站起身子,面有不悦,负手道:“为了等你,我几年都能忍过来,何况眼下这种境况?你莫要胡思乱想,只管安心养胎!依我看,现在就很好,清静和睦,你过得舒心,我过得也舒心!多一个人多一个麻烦,况且如今我的心里也容不下别人半根汗毛!”
语毕,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衫,大步就要踱离。
“喂——你先等一下!”苏苏掩下心口的乱蹦,叫住王洛尧,“素心斋那里——”
听及,王洛尧顿下脚步,回头看过来。
苏苏微整领口,静道:“婆母和祖母在那里也待了不短时间了,咱们要不要向老祖宗求情,让她们早些过回原来的日子?”
高氏毕竟是王洛尧的嫡母,虽然她做了许多不可原谅的事,但骨血里总还是为了王洛尧,现今自己与王洛尧情深意浓,便是看在他的份上,也该对婆母尽尽孝不是?
王洛尧听了她的话后,却是极干脆地摇摇头:“刚才我就说了,现在这样的日子就很好,她们那里,前几日我已着人带了你怀有身孕的消息给她们。至于求情的事,你先不要管,一切还是以你和腹中孩儿为主,等孩子平安落地,再提这件事情也不迟!”
这意思苏苏自然明白,王洛尧是怕万一求情,老祖宗答应了,让这两人出来要是再有枝节横生怎么办?
他说得对,其他的事情她暂且都别管,好好养胎方是正经,遂而乖乖地点点头,不再言其他。
王洛尧瞥了一眼她尚未扣起的领口,喉间一滚,怕再忍不住,不敢多做逗留,摞下一句“我到前院书房去。”便匆匆走开。
苏苏看着合掩的房门,上身绵软地倚到床头,颇有点失落的意味,黯然地仰脖盯着头顶的纱帐,暗暗想道:她已经彻底依赖上这个人了!他的味道,他的怀抱,还有他的温情,他的一切都让她留恋不已,即使天天见面,仍觉不够,恨不得时时依偎在他的身侧。
狠狠甩了甩头,抛开这些绮丽的念头,再想到刚才王洛尧听说她要给他纳妾时的反应,她心里当然是欢喜的,只是如此来,肖雪势必要多耽搁些时日了。
她不是不知道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可以肯定,肖雪进门后是不可能安安分分地呆着的,她企图的怕是多得多。
只是,若置其于不顾,也就是置肖蒙于不顾,同理,也就是置汇珍楼于不顾。
不否认,之所以答应肖雪的无理要求,她还考虑到汇珍楼的未来。虽然汇珍楼由她一手创办,但如果没有肖蒙,她决不可能像现在这般轻松,汇珍楼也不可能达到现在这种如日中天的局面。而肖雪在肖蒙心中何其重要,她比谁都清楚,尽管肖蒙一样地不愿意让肖雪进侯府给王洛尧做妾,可要是拒绝的话从她这里吐出,肖雪当真走了极端,她不敢保证肖蒙会不牵怒于她。
那样一来,她还怎么好意思继续聘他在汇珍楼营生下去呢?
汇珍楼就像她腹中这个胎儿,也是她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她一路见证它从无到有,见证它从低迷到辉煌,就不会坐视它昙花一现一般迅速地萧条下去。
所以,肖雪,终究还是要寻个时机将她纳进香浮院来的。
苏苏闭上眼睛,对于肖雪,她这里充其量是力保她能在规规矩矩的情况下衣食无忧,至于别的,就要看她自己造化了!
想着想着,脑子里忽地就想起黄主簿夫妇,再想着想着,就联系到王洛尧说的那番话,此时品来,似乎是话里有话啊!
苏苏一想到此,惯性地就要不悦,就要起怒,当胸口开始起伏时,眼看脾气堪堪上来时,她蓦地冷静下来,稍一思索便是豁然开朗:原来某人实是用心良苦啊!
不经他这么一提醒,她确是没有意识到近来自己的脾性有糟到那般境地,可一番回忆过来,她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表现得着实过了点。
忆及自己种种急躁,相反再看王洛尧,至始至终都是陪着一张温情笑脸,时不时还会不期然地给她上演一出甜蜜戏码,十足十得宽容大度,倒是让她有些自惭。
意识到此,苏苏自然学着调整自己心态,再者,易怒易急的性子也不利于腹中胎儿的成长不是!
苏苏悄然的转变,众人看在眼里,除了艾芙猜中个中缘由,别人虽稀里糊涂,却也没当回事,在用心照料主子的同时,匀出些心思准备过中秋。(未完待续)
第238章 警醒
今年的中秋没赶上好天气,从一早上就下起连绵秋雨,一直下到夜里,是以,赏月的环节便改在室内,大家团做一道,进行一些猜谜游戏。
苏苏没什么心思参与,却是神神秘秘地拉着王洛尧到卧房里。
王洛尧看着她一脸又是激动又是期待的神情,右手抚上她的腹部,悄声问道:“又动了?”
苏苏喜形于色,点点头:“嗯,刚才一连动了几下,我感觉小家伙这会儿甚是兴奋,应该还会再动几下的,你仔细候着试试!”
闻言,王洛尧顿时纹丝不动,全部心神都凝在右手上,耐心地等着腹中的动静。
苏苏也将一只手放到王洛尧的右手上,同他一道等候,结果却是许久没有新的动静,她颇有些无奈。
早在半个月前,她就能够感受到腹中胎儿的小动作,不过次数很少,告知王洛尧后,他便急切地也想感受一下,怎耐小家伙总是白天活动,他因为白日要上堂,所以总每每错过。
最近些时日,小家伙的动作渐渐多起来,她就盼着王洛尧也能尽早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惜,小家伙不乐意表现给他看。
苏苏面现歉意:“过一会儿他应该还有一波儿,到时我再叫你吧!”
王洛尧却仍是侧耳,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苏苏将要再劝,却被他竖指阻断。
没法,苏苏只好陪着他再听一阵,没想到,还真被他俩给等到了。尽管动静很轻,也仅仅是一下。但二人却是异口同声:“动了动了!”
即使仅仅是轻之不能再轻之的动静,可两人却是郑之又重。
王洛尧不罢休,听了还想再听,结果苏苏肚子里的小家伙硬是不再给他面子,睡着了。
苏苏抚着肚子,笑道:“这才开始呢,听说以后动得会厉害多了。有的是机会。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王洛尧扬了扬眉,扶着她往屋外走:“走吧,扶你到厅里同她们热闹热闹去!”
“你呢?”苏苏倒也来了兴致。
为了不至于显得那么不公平。此次大家都是相商好的,尽挑通俗易懂的词字做谜面,谜底呢也尽是些寻常常见之物,所以。这么一来,有才没才的都一样。叶妈妈邹妈妈完全不输底气。
王洛尧含首看她,应道:“我就在屋里看看书!”
苏苏心头一暖:“其实你没必要每天晚上守在家里,我都还好,你只管忙你的!”
像今天晚上。团圆饭过后,他完全可以随同亲族兄弟们玩耍,而不用如现在这般。无聊得只能窝在屋里看书了!
“怎么?不想吗?”王洛尧眉尖蹙了蹙,但手下却将苏苏揽得更近。
苏苏嗔他一眼:“我是怕时间久了。你会觉得无聊!”
王洛尧摇摇头:“也许多少年后,我可能会罢!只是近来是不会的了,因为恰恰相反,在外应酬,我才会觉得无聊!”
苏苏抿唇一笑:“是么?以前,你不是常同潘大、杜二、袁三、裴四混迹一处吗?怎么,现在反说无聊了?”
王洛尧跟着一笑,脚下放慢:“潘大、杜二,我以前确是常同他们一处,但你口中所称的袁三、裴四,我并不曾有接触?这二人却是哪家公子?”
苏苏知他故意调笑,袁三、裴四,原是她信口绉来的,指的是袁尽欢和裴玉权,因为她不甚清楚这二人在家里排行。不想某人偏咬文嚼字,给她佯装不识。
“油嘴滑舌!”苏苏嘟嘟嘴,“我真是看走眼了,只当你是个闷葫芦!”
“你若是喜欢闷葫芦,我便给你做闷葫芦!”王洛尧神情欢快,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苏以肩抵了他一把,此时二人已到门前,她便不再理会王洛尧,推门而出,外面的人自动给她让了位子,于是主仆一道猜起字谜来。
中秋过后,苏苏越发觉得时间紧迫起来,之前,盼着时间快一点,待真快到这么一天时,她又盼时间慢一点,好在近来天气晴暖,让她放松许多。
八月十九,王洛尧和杜耀楠一道陪同潘欣文前往苏家庄接亲,苏苏则在香浮院里准备一只大箱笼。
苏贝出嫁,她为何准备箱笼?
不过此事前一晚上她已经与王洛尧相商过了,苏贝嫁到潘府,过不了几日便要随潘大前往京城,虽然从娘家必是带了不少嫁妆,但她还是想出一份力,毕竟以她现在的财力,给苏贝的嫁妆锦上添花实在小事一桩。
午食后,她带上艾芙姐妹俩到院子外散散步消消食,曦园改造工程浩大,许多景致她们都还未来得及欣赏游玩呢,正好今儿个秋高气爽,顺道四下游览一番。
两柱香时间走过来,苏苏渐觉气喘,遂不再往园深处走,拐道回香浮院。
远远地,就见两个纤细人影缓缓走来。
“小姐,那不是赵凤玲?”艾蓉眼尖,多远就认出其中一个是赵凤玲,旁边一个应该就是碧桃了。
艾芙贴近苏苏,手上加了点力气,扶稳苏苏,尔后小声道:“她来曦园做什么?莫非是去找老祖宗了?”
苏苏看她两人来的方位,觉得艾芙的猜测八成是对的,她脚下没有停步,依着原先的步幅继续朝前走,这时,对面两人也看到她们这一行了,碧桃明显有些慌乱,这从她脚下那一个踉跄就可以判断出来,倒是赵凤玲步覆平稳,不知她面色神情可有波澜。
苏苏几不可见地扬了扬眉尾,当初自素园搬进香浮院里,其实无须想象,赵凤玲定是反应剧烈的,想她不是要寻死觅活就是闹出百般花样,若是她那样个闹法,王洛尧即要寻个由头撵她出府了。
然结果却是出乎她的预料,赵凤玲非但不哭不闹,还极是安分地呆在素园里,直至今日一见。
两下渐渐走近,也终于得见赵凤玲的颜面,苏苏以两只宽大袖口遮在隆起的腹上,住下脚步,视线在对面之人的脸上一扫而过。
赵凤玲没有抬头看她,同碧桃一起福身行见礼。
苏苏轻轻甩出一个手势,让她二人起身,然后便小步走开。
没有多言更没有盘问,因为无需查问,只一眼,就可以知道赵凤玲此去朝晖园是失望而归,不管她同老祖宗提了什么要求或是诉了什么苦,老祖宗显然是没有应允的。
“小姐,就这么放她走了?”艾蓉扭头瞥了眼赵凤玲和碧桃的身影,有些不甘心地问向苏苏。
苏苏一声浅笑,没有接话,目光若有所思地直视前方。
即便看得出来,刚才的赵凤玲是经过刻意梳妆打扮的,无论是脸色还是状态都比年初时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会儿好了不少,可是一个人的神气却无论如何没法用脂粉来掩饰或提高。
赵凤玲凭着天生丽质,就算落迫不堪,但仔细收拾一下还是能拾回七八分姿色的,可浓厚的脂粉盖不住她愈渐无神的目光和气宇,当年的赵凤玲已然彻底不复存在。
想到此,苏苏不由感慨地低叹一声。
赵凤玲之所以沦落至此,原因再简单不过,因为她一直奉以为天、视以为生命全部的王洛尧对她不再一顾,于她来说,天已塌,命已残,如此境况之下,她何来的气宇和风度?
从这个角度看赵凤玲,不得不说她其实是可悲的。
苏苏举目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回忆她刚嫁进侯府大门时,有过消沉,有过迷茫,但由于她自认是一个完整独立的实体,并不曾因为同肖蒙的缘尽而生出什么悲悯的想法,相反,她自力更生,以智慧和双手为自己的将来谋求出路,所以,面对近乎残酷的困境,她没有退缩,而是步步为营,逐步找到自己在侯府的位置。
再说王洛尧,她不止一次疑惑过,为何他会为她衷情?
此际想来,怕是与她这副不屈不挠的性子不无关系!
自天空收回目光,苏苏一阵恍然,若非看到赵凤玲,自己说不定差些也要重蹈她的复辙。
连月来,对王洛尧的依赖和眷恋正在一点一点地加剧,正在一丝一丝地将她整颗心缠绕,若是听之任之,早晚她会同赵凤玲一样,陷入一片无法自拔的泥潭。
并非王洛尧不值得她深陷,而是她自己不应容许她自己深陷,情爱这东西,一旦不计后果地、不知警醒地盲目陷入,很容易走上偏激狭隘的独木桥,前是悬崖,后是虎狼,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而这几年来,她之所以能活得潇洒,活得滋润,就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和生活里,不管是肖蒙还是王洛尧都只能算做她其中的一部分,而非全部。
任何一个人,女子尤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将自己的将来依附于别人,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不行,夫君更不行,而应保持自我的独立性,只有如此,才能活得自在,才能活得极富魅力,如此,青春才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比别人长久。
想通了这些,苏苏发现自己也已回到香浮院,之前在不知不觉间混沌的胸臆亦清明了许多。
她也意识到,自怀了身孕后,她实在懒散太多,中馈的事她过问得也相当马虎,侯府前院、后宅在她马马虎虎的这几个月里可有什么疏漏?
苏苏肃着脸甩甩头,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
难道肚子里揣了个孩子,她就能一样颐养千年了?就可以忘记她所置身的是卫国侯府了?(未完待续)
第239章 杀鸡儆猴
苏苏自想通了,便不敢再疏忽大意,也不敢再尽享清福,而是抓紧将落下来的事务通通过手一遍,库房、膳房、针线房、盥洗房等等一应账务全部命人搬来香浮院,仔细甄看。
这一看不大紧,还真是让她看出些疏漏来,虽然每项进出都得经过她这里批牌子,但是她也只按手续来办,该有的手续齐全了,她就下牌,并不能识别哪些手续是有人蓄意造假。
苏苏发现问题,并不去找何妈妈,一来何妈妈毕竟年岁大,她对侯府对老祖宗的忠心可表,管理上虽说用心但难免想得不周到;二来许多新立的规矩是自她接手以来才制定的,为了弥补老规矩当中的漏洞,何妈妈依着老规矩办叫人寻了空当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她觉得出了这些问题固然有何妈妈一定的责任,但这些奴才胆大妄为却是该严打。遂而将有疑问的地方勾出,又叫来负责的管事好生盘问,最终确定下来哪些问题支出是特殊情况,哪些问题支出根本就是出了差池。
她这一查就查了大半天,直到下半午时,才列出几个典型的仆妇小厮,其中不乏各园子主子们身边的得力臂膀,随后命叶妈妈和邹妈妈前去一个个传唤。
十来号人一到香浮院里,起初个个还面带困惑,甚至有个别没眼色的,还以为要受当家奶奶重用,颇有两分期待和得色,可在看到苏苏面前摆的一摊账本就知道事有败露,个个就吓得面如土色。
不需苏苏动口,有的就已经从实招来。
苏苏暗下一笑: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般有威信了?
但是,不巧的是。他们今儿撞错日子了。
若搁往时,她会瞧在他们主动坦白的份上从宽发落,然今日却并非一个从宽发落的适宜日子,而是一个杀鸡儆猴的时候。
她须得叫众等明白,她身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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