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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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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会?”嗯,如果不参加未免显得有点不合群。“好啊,今天晚上吗?几点?”

“这点在福华饭店,我去接你好吗?”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我想去书局逛逛,可能不会回家。”

“喔!那……我刚好有一本书想买,不如我们一起去好了。”林文声连忙说道。

“好啊!”水忆柔轻轻的点头,微扬的唇看来带着笑,十分甜美。

±±±

弗里克经过一整个下午的休息,徐缓的泡完澡,挑了—套他喜欢的Armaini休闲服,骆驼色的针织衫平贴在每一寸结实的肌肉上,黑色的宽口七分裤,搭上一双同款的小羊皮凉鞋,除却了成功企业家给人的稳重感觉,此时的他就像从时装杂志上走下来的模特儿。

他开着宾士车来到天母,这个地址早让他背得滚瓜烂熟了。

但随着时间的消逝,他的火气随之高张,据特助查到的课表,她早该在四点半回到家,现在呢?

晚上十点……

地上的烟蒂随着他烦躁的心情几乎堆成一座小山,他只是点着来稳住自己越来越浮躁的心情。

该死,十一点了,这女人……

弗里克坐进车子。他居然像个白痴一样等了六个小时,在商界他稍跺脚就有可能影响明天的股市开盘,谁敢对他这么放肆!

他发动引擎,准备要走人时,从后照镜出现的福特轿车,由远而近,最后停在他等了一晚的公寓前。

弗里克眯着眼,看见福特汽车透明的车窗里,短发的女孩子很像她。

当男人打开她的车门,她的脸在路灯的照明下变得清晰。

水忆柔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点醉了,原本以为粉红色的调酒甜甜清凉,不自觉就贪了几口,没想到后劲居然这么强。“真是谢谢林老师送我回家。”

“不用客气,我还要谢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下午呢。”

“美好?”醉眼迷蒙,酒精在体内蒸发的同时,也将她的理智一点一滴的消蚀。

“我们一起买书啊!”林文声提醒她。当他们站在金石堂时,事实上他就跟所有当时在场的顾客一样,只净看着她的美。

“嗯!我买了几本好书。”她笑得像个孩子,完全的不设防。

“下次……我们再一起去买书好吗?”

“好啊!”水忆柔舌头开始打结,意识开始模糊,她揉揉眼道:“我想睡了,林老师明天见!”转身,她往自己的家门走。

明天?明天是周休二日啊!根本就没有放假,不过两人都没注意到。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人了弗里克的眼底,与其说气冲牛斗,倒不如说他完全因意外的情况震惊得不知该怎么反应。

水忆柔……他在来台湾前,想过她可能形销骨立、憔悴不已,更甚的是在精神上所受的打击让她脱离不了哀伤,而他将会以往昔的柔情来告诉她:我不介意你曾经采取的激烈手段,我明白这是你想用来引起我的注意的方法。

结果呢?

他需要一个解释,尤其是她招蜂引蝶、的这件事上,他们仍是合法的夫妻。

他下了车,无视那个站在门口发呆的林文声,径自走进公寓内,本想为她保留一些隐私,所以他没用特助不晓得从哪儿复制来的钥匙,现在想想他真是个呆子。

即使发现她跟男人同居,也不该再意外了。

搭电梯上了十六楼,他意外发现她居然没有关上门,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让他发出一串中英法文交杂的诅咒。

环顾四周,浅绿色的墙壁挂上一幅火红盛开的向日葵画作,挂在窗户上的黄金葛随着夜风摆动,香槟色的沙发上披着一块块深赭色的麂皮,随意不经剪裁,真的很特别。

他不知道她具有这么强烈的色彩观念。

他将手放在钢琴上,一尘不染,显示主人的疼爱。站在客厅好半晌,他发现室内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这太奇怪了!

慢慢移动双腿,他将每一扇门都打开来看过。

走到最右边的一问,他慢慢打开后,随即听到轻柔的歌声伴着水声淅沥。

这是主卧室,里头简单的摆设,延续客厅的风格,墙壁的颜色是水蓝色,由深至浅的蓝色让人仿佛置身在海水的包围里。

他慢慢靠近梳妆台,发现桌面、抽屉内只有属于她个人的用品后,转身走到嵌入墙中的衣橱,他漫不经心的翻着每个角落,但眼中的犀利却说明他的态度无比认真。

直到确定没有任何不属于外人的物品存在,他才满。寓舶停止巡视。

弗里克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宛如一只狮子,昂藏的姿态、十足的骄傲,甚至蓄势待发的捍卫自己的地盘。

水声依旧,但是她哼着歌曲的声音却渐渐停止。

该死!她该不会在里头睡觉吧?他拧着眉,将连接浴室的门打开,才踏进去一步,却让迎面而来的水泼个正着,连带他精心梳理的头发都吸收水分而落下几绺在额前,衣服也湿了。

“你在搞什么鬼啊?”咬着牙,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吼出声音来。

“呵!落水狗。”水忆柔捉起莲蓬头,开心的往他身上浇。

是冷水!弗里克被她孩子气的行为搞得惊异万分,在他的记忆里,她总是优雅如美神维纳斯的化身,怎么……

“你……”才一开口,马上被水呛到,弗里克动作迅速的向前,将她手里的莲蓬头抢下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水亿柔微呱着红唇,—蹙着眉怀疑看着他的模样有着可爱的娇憨。她摸摸他的脸,由挺鼻到薄唇,最后才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亿柔在做梦,梦中有一个很帅的人,可是我困了。”说完,她跨出浴缸,湿淋淋的走出浴室。

该死!他这才注意到她根本不着一衫一缕,这真的是维纳斯的诞生了。

他身体迅速的反应让他连连低声诅咒。“该死的!听着,你爱的人是徐定淳、是徐定淳!”

弗里克索性将手里的莲蓬头往自己头上淋,让冷水帮他降温。

好不容易平复欲念后,他脱掉身上的衣服,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浴袍穿上,却发现太小了,只好随便围个浴巾就踏出浴室。

他非要问出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不可!

当他走近床边,被她像是小男孩的短发吓到,轻轻的摸却不像想像中的刺人,柔得像高级的丝品;她的粉颊带着异常的嫣红,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发烧,直到过于靠近闻到淡淡的琴酒味……

她喝醉了,一定是,否则依她的优雅,怎么可能出现孩子般顽皮的心性。

睡梦中,她觉得有股温暖让她怀念,下意识的嘤咛一声,往温暖的方向偎去。

弗里克呆愣的看着她,恍若小猫咪寻求主人的慰藉,她将小脸放在他的手掌,全然的信任让他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心,异常的悸动,他一直注视着她,满腔的怒气也奇异的消逝。

这种体验让全身的毛细孔都开始紧缩,没有任何的性欲,只剩纯然的感动。’

±±±

弗里克在阳光射人室内时,仍不肯睁开眼,尤其怀中人儿的发香是这么教人眷恋不已,一直到一声声催命符似的电铃声传来,让她不安的辗转,他只好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来的居然是霍理斯,他提着一袋早餐,在见到他时嘴张得甚大,可以装进一颗橘子。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他转身走进屋内。

“总裁?”他大梦初醒,连忙快步走进屋内,并且关上门。“你……你……”

“镇定一点,你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自己老婆的家里不对吗?至于你,这么早来拜访才是那位读解释的人吧0果然不出所料,霍理斯果然知道爱洛伊丝的下落。

“我——”霍理斯才刚开口:就让一声惊呼阻断。

“霍理斯?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水忆柔带着睡意叫道,因为听见有人讲话才起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后,惊慌的穿上衣服,匆忙的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差点把自己吓死。

“你没有锁门,我不是交代过你一定要记得锁门?”

“你常忘记锁门?”弗里克拧紧了眉,原以为昨天是因为她喝醉的关系才会没有锁门,丧失该有的防备心,却没料到原采她真散漫。

“霍理斯,他是你朋友吗?如果你有公事就别急着送早餐来给我了。”她不解的看着他们。

弗里克对她的间话震惊。她……是什么意思?先是企图谋杀他,现在干脆假装陌生人,想借此逃过法律的制裁吗?还是她又想出什么鬼主意?

“爱洛伊丝,我不喜欢这个游戏。”他冷着声道。

水忆柔皱着可爱的挺鼻,有点不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啊?”微侧着头的她,竟带着俏皮。

“忆柔,我把早餐放这儿,你记得要吃。我跟这位先生有事要谈,我们先走了。”霍理斯急忙拉起弗里克,用力将他拉出水忆柔的公寓。

到了公寓楼下,弗里克挣脱霍理斯的手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源源本本的说清楚。”

“前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我们去那儿讲好了。”

弗里克点点头,和霍理斯一同走进咖啡厅。

他们找了一个隐密的位子,点了两杯黑咖啡。

“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讲了。”

“爱洛伊丝的个性向来柔弱,但柔弱的女人反击起来的威力教人不敢置信。她的脑部受到重创,所以忘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她在台湾的主治医师说过,她有可能是选择逃避,所以潜意识要自己忘记过去对她伤害最大的事。”

“丧失记忆?她凭什么让自己好过?她所犯下的罪行是谋杀!”弗里克激动的道。

“那你呢?”霍理斯忘了弗里克是他的上司,现在他要替水忆柔说话。“你们曾经在上帝面前宣誓要一辈子相知相守,你背弃你自己的诺言,却要求她以相同的方式爱你,你不止自私,还很贪心。”

弗里克沉默半晌,才慢慢开口,“我的是与非,就让爱洛伊丝自己来评断,我要带她回美国接受精密的治疗,我要她恢复记忆。”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在美国的爱人呢?她能容许自己当第三者?或者——”

“她不是第三者,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弗里克阴霾的脸色显示自己对这个话题的愤怒。

“OK!她能接受你的处理吗?”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我的处理方法。”

“当然,你确实不必向我解释。可是,你要怎么向伊丝解释你的身份。老公?她在医院治疗一个月,从没见过你出现。朋友?既然是朋友,为什么她会完全没有你的记忆?伊丝不是呆子,假使有一天她恢复记忆,你知道她再度崩溃时,下手的对象是你还是换成她?”霍理斯喝了口苦涩的咖啡润喉。“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

见弗里克没说话,他迟疑了一下才说:“如果你是为了渥斯集团的经营权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惠特尼先生在过世前,另外交代了一份遗嘱在我手上,他说:如果伊丝选择放弃你,你却不愿放过她,就把这份遗嘱交给律师,遗嘱上清楚写着渥斯集团属于伊丝的股权转移百分之四十五予你,加上你原有的百分之十五,你将成为渥斯的最大股东,同时也是拥有实权的总裁。”

弗里克扯出一抹冷然的笑容,“惠特尼在死后仍不忘保护自己的女儿,真可笑的亲情!”

“你没有体会过,所以你永远不知道惠特尼先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保护自己的女儿。或许伊丝这次的车祸能生还也是因为惠特尼先生在冥冥之中的庇佑。”

弗里克冷哼一声,喝了一口咖啡。

他将成为渥斯最大的股东,只要他同意放、爱洛伊丝自由,他将成为世界第一产业集团的总裁,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头衔啊!

他也将成为淳的丈夫,并让她可以抬头挺胸站在阳光下,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可是,他却听见自己冷冷的嗓音说,“不。”

“为什么?我所提出的条件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霍理斯惊讶的问。

“当爱洛伊丝要我时,惠特尼就将我像玩具一样带到他女儿面前;当爱洛伊丝情绪不好时,我就像垃圾被抛到角落。你们以为我亨利·克莱·弗里克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狗吗?明天我会带爱洛伊丝回美国。”

“你真的是为了出一口气而已吗?我所认识的弗里克不会为了争一时心快而让自己后悔。你真的是为了这口气吗?”

“这不关你的事!”

“让伊丝恢复记忆,然后活在悔恨中,制造你与你爱人的紧张,大家一起痛苦,这是你所想要的?”霍理斯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他好话言尽于此,相信弗里克的聪明,他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不是吗?

弗里克冷眼看着霍理斯离开咖啡厅,思绪飘得老远。

爱情不是应该专一吗?为什么他却对两个女人有相同的复杂情绪?

爱情不是占有吗?所以他对两个女人出现相同的占有情绪。

爱情不是该宽容吗?他发现对爱洛伊丝谋杀他的这件事,可以释怀。爱情的结局应该是幸福,所以……该死!他到底在想什么换鬼东西!是啊,他爱上定淳是这么容易承认的事,为什么爱上爱洛伊丝却让自己无法接受?因为身份的距离,纵使他现在坐拥财富权势,仍无法磨灭他有过的污秽。既然爱都爱上了,依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现在,他要伤脑筋的是如何捉住他生命中的太阳跟月亮。这才是难题。



第七章

水忆柔坐在沙发吃着霍理斯送来的早餐,她知道霍理斯和毕巧仟两人常借着送早餐之便来检查她是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她并不是呆子,从他们之间的小心翼翼,她知道她让他们两人担心,也正因为这样,有很多事到了舌尖她总是再度吞回口中。

那个男人……跟着霍理斯一起走的男人。

熟悉是由皮肤透过毛细孔不断冒出的警告,甚至他的声音都让她冒起无数鸡皮疙瘩。

电铃声响起,水忆柔才发觉自己早餐居然吃了一个半小时。

奇怪,最近除了霍理斯跟巧仟,好像客人越来越多嘛!

一手拿着饭团,她打开门,“请问——”

“不准动!”一个男人用力的推开门,同时一把亮晃晃的西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水忆柔试图移开脖子,却让他粗鲁的捉住手臂,刀于轻轻划过肌肤,尖锐的疼痛传来她知道自己的脖子流血了。

男人头戴着丝袜,五官变得模糊不清,故意压低的声音居然带着闲适。

“我观察你很久了,也知道这一楼的住户白天都不在家,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然吓到我,我怕你这可爱的小脸蛋会不保!”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粗鲁的捏紧她的下巴表示警告,他口中吐出的酒味与口腔恶臭令人作呕。

水忆柔稳住自己的身体,恐惧让她不停颤抖着身子,同时明白这歹徒早已盯她很久了。“你想做什么?”

“我喜欢上道的女人,先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水忆柔拉紧衣襟,“我的钱全放在银行,我可以拿提款卡跟你一起去提款机把钱提出来。”他……不会想……

“钱我当然要,但人嘛……嘿嘿,我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货色,当然不可以放过。”说完,他用另一手掐了她的胸脯一把。

水忆柔痛得差点流下泪,心中不停呐喊着救命,但是她一直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只要一慌就更有可能让歹徒得手。

“那……你这样架着我,我怎么脱衣服?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开?”她竭力克制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要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他将水忆柔往室内用力一推,转身要关上铁门。

突然砰的一声,铁门被一股力量朝内撞击,刚好击到男人握刀的手。随着铿的金属落地声,接着响起的是哀叫声,拳头用力打在rou体上。水忆柔回头看见来人,那个原本跟着霍理斯走的人正在揍那个歹徒。

他脸上凶狠的表情骇着她,加上惊魂未甫,她的泪水流得更急、更快。

“不要……不要打了,他吐血了!”

水忆柔看见地板上有那个歹徒吐出来的血而惊叫着,事实上,她已经全身虚软得站不起身,只能扶着沙发。

“你快住手,会打死人的。”

“这种败类死了最好!”打红眼睛的弗里克将他由地板揪起来,打算再好好赏他几拳,却发现他早就晕了过去。

弗里克放手让他倒卧地上,随即拿起电话报警,迅速说明事情的经过、地点后,他挂上了电话。

他走向水忆柔,却发现她颈部的血痕,不由得开始咒骂,轻轻的骆她的下颔抬高,仔细的检查,

“那个杂碎有没有对你怎样?”

水忆柔双臂环着胸,拼命摇着头,“他……他本来想脱我的衣服,幸好你赶到。”

“脱衣服?他妈的该死!”伤了她已经犯下滔天大罪,居然还想指染……

他迅速转身,意图再给他一顿痛殴,最好让他从此无法人道。

水忆柔拉住他的手臂,“不要,不要……为了那种人……犯法。”哽咽让她根本无法把话说清楚。

“别哭、别哭了。”他的动作有些笨抽,但仍轻柔的为她拭泪,慢慢将她拥进怀里。试图用拍肩膀表示安慰。

“那个杂碎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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