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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侠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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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心里一松,再也站立不住,瘫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息慢慢调理。
清远等人踏剑飞来,落在思过亭峰顶,看到天行瘫坐一旁,地上犹有几滩血迹,孟南呆坐地上,不禁大吃一惊。众人心里均想原来真的是来了强敌,却不知来者是何人,居然连老掌门都没能将其留下。
清远叫了声师父,跑到身边伸手就去相扶。道离喝道:“那人向东南跑了,必是被师祖重伤,跑不多远,道明、奚慷诸位师弟随我去追!”刚想展开身法,就见天行摇了摇手,只说了个“慢”字,便再没了力气说下去。道离等人闻言站住了追赶脚步,转身围在天行身边。
清远扶着天行盘膝坐好,问道:“师父,那人是谁?”
天行摇头不语,轻叹一声,闭目打坐,恢复元气。清远等人不敢再说话,站在四周为其护法。
孟南傻傻地看着一切,见没人注意到他,便想站起身来。道离一道目光shè过来,孟南吓了一跳,又坐回了地上,不再动弹一下。孟南反应再是迟钝,也明白了这白胡子老道跟师有道刚才是拼死相搏,虽不知起因,但隐隐想来应该和自己有点关联。他不惧怕道离,却觉得这白胡子老道为人和蔼可亲,待自己有如家人,远不似洞阳、道离等人那般暴戾,动辄呼喝叫骂。心想道离既然这般维护那老道,我便听他一次罢了。想起刚才师有道抓住自己,似乎yù剖开自己的胸膛,取什么东西,多
亏了那白胡子老道,否则这会儿自己早就被开膛破肚,死上多时了,心头难免对天行产生一股感激之情。不自主地摸了摸小腹,心里猜不透那光华到底是什么东西,藏在身体里自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第十三章 封印】………
清远诸人等了良久,也不见天行功行圆满,心里忍不住想道:“那来犯之敌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师父也没讨得了好去。难道是血盟的司空老怪?不太可能,这老怪本事虽然了得,却是师父的手下败将,师父纵然无法宝在身,也不至于如此模样;是东临山战神宫的公孙寒?他们战神宫与我归元门向来不和,多半是听闻师父即将应对天劫,忍不住前来捣乱。可是那公孙寒行事虽然狠辣,却高傲的很,乘人之危的事绝对不屑去做。那会是谁呢?”一连想了七八个人,都是跟他们归元门有过节的,或者是死对头,有的功力修为不够,有的自恃身份,有的早已经不知所踪,都没道理。突然灵光一闪,心惊道:“难道是他?他若是与我门为敌,我归元门岂不是大难临头了?”想至此处不禁汗流浃背。天行若是不在,便是公孙寒、司空镜这等修为高深的老怪欺凌到自己头上,也自不会赶尽杀绝,多说是做做威福,以报往rì被本门压制之恨。如果真是那人,便是师父在此,也只能退避三舍,忍让一二了。
越想越是心惊胆颤,除了那人,当世之中还有何人与我门有仇?还有何人有此本事能跟师尊相抗,而后从容离去?越想心里越是肯定。
过了良久,天行终于长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看峰顶四周火把缭绕,已是到了半夜时分。
清远见天行终于醒来,急忙带领众人跪倒。天行摆摆手,呵呵笑道:“无碍的,不过是耗力过多罢了。”站起身来,冲着孟南招了招手,微笑道:“你过来。”
孟南走过来,天行抚摸孟南头顶,良久无语,清远轻声道:“师父身子刚刚复原,不宜再多cāo劳……。”天行摆了摆手,不让清远继续说下去,说道:“你知道刚才那个跟我过手的人是谁吗?”清远道:“弟子不知,正想请师父告知。”
天行刚想开口yù言,却又顿止,良久才苦笑了下,摇头说道:“说了你也徒增烦恼,于事无补,不说也罢!”低头看了看孟南,轻叹一声:“命中注定有此宿敌,将来如何,只凭天意了。”右手虚张,一团柔光印在孟南的丹田处,闪了两闪,忽然不见,却是钻进了孟南的身子里。
孟南惊呼一声,天行微笑道:“无需惊慌,此气乃我本身真元所化,可保你不伤在那人之手,于你无伤,待你修为到一定境界自会化解。”孟南怔怔地望着天行,一知半解,隐隐感觉天行口中的“那人”似指师有道师大哥。心想这些rì子师大哥常常喝骂自己,却教我习文练武,刚刚又yù取我xìng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
天行又对众人道:“你们先回去吧,清远陪我待会儿。”道离等人知道师祖有话要对清远说,齐齐躬身告退。天行道:“孟南罚期已满,把他也带下峰吧,好生调教。”道离停下脚步,看了孟南一眼,又转眼看了看清远,略一犹豫,称了声是,抓起孟南,带着众位同门飞下峰去。
天行背负双手,静立峰顶,看着众人瞬间隐没在黑暗之中,不发一声。
清远清咳一声,说道:“师父,今rì跟你相斗之人……可是贡天……?”天行一愣,转头看向清远,失笑道:“你怎么会猜是他?”清远道:“弟子想能在师父手底下全身而退的,这天下间除了那个贡天,再无旁人了。”天行哈哈笑道:“清远呐,你可太高抬为师我了。漫说那贡天,便是其余三位副盟主,实力也不在我之下啊,而神州大地藏龙卧虎,又不知道有多少前辈高人隐世不出哩,为师修道虽也有小成,毕竟还没到顶尖儿的地步。”顿了顿又道:“今rì那人若是贡天……罢了,多说无益。”
清远一听那人不是贡天,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天行道:“刚才你也看见了,我使用禁手封住了孟南体内的灵石元魂,除非他自己的修为到一定的境界,否则任何人也休想将那灵石的元魂唤醒。嘿嘿,贡天……贡天虽然了得,想取那灵石元魂却也办不到。”
清远心头一震,孟南可是天行除了武宁之外最为看重的弟子了,企盼那灵石之魂早rì觉醒彻底跟孟南之躯相融还来不及,怎么反倒施展禁手将其困了起来,如此那孟南岂不是愈加平庸,恐怕今生都再难有翻身之rì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没得到那块灵石,旁人也得不到了。心里怎么想也不明白天行此举有何意义,便道:“既然如此,何不将他踢出门墙,以免rì后学而无成,坠了本门威风。”
天行摇头道:“不可,孟南之事不可一错再错,以后如何,全凭天意,顺其自然便了,你不要妄加干涉,也不能无端寻他是非,你须牢记。”清远知道天行指的是自己没有亲自收他为徒的事,不敢多说什么,点头称是。
天行又道:“我时rì已经不多,你听不听我话,我也管不了了……。”清远闻言惶恐不已,连忙跪倒,口称不敢。天行扶他起来,说道:“我先把今天的事告诉于你,也好让你有个准备。说起来,这事跟你也有关联……。”清远一怔。
孟南被道离夹在腋下,向主观飞去,一路上穿行于座座黝黑高耸的孤峰峻岭间,只觉耳边风声啸啸,速度极快,借着月光四下瞧看,颇有一览众山小的伟岸感觉,煞是新鲜好玩。心想师大哥教我学的就是这个吧,若是真能学成了倒也不错,闲来无事便上天飞上一圈。
不多时,道离众人便回到了主观门外。道离将孟南往地上一摔,喝道:“不敬尊长,以下犯上,可是死罪,罚你在思过亭面壁一年已是便宜了你,rì后若是再犯,必严惩不贷!去吧。”扔下孟南一人在门外,带着众人走进门内。
孟南心道:“武宁欺我在先,又赖我偷了他的书,怎么全说我的不是。”心里打定注意rì后武宁不来罗唣也就罢了,若再来惹我,也无须忍让,反正到了最后所有人还不都是偏向着武宁,数落自己的罪过?莫不如先揍他一顿,待挨罚之时也不憋屈。转念一想,一年以前那武宁功夫就已经极为高明,如今岂不是更加了得,到时候多半还是自己挨打的面大些。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走回了外门别院洞阳的房里。
洞阳听到外屋传来声响,问道:“是谁?”点起油灯出来观看,见是孟南,不由一愣:“你怎么下来的,谁放你出来的?”想那思过亭孤峰峭壁,极为险峻,别说孟南不会武艺,就连自己习练了好几十年的功夫,在这夜间上下峰顶也须得小心在意,以防失足摔下。更何况自来面壁期满,都是在白天被放回,何曾有过如此这般在深更半夜被释放的时候?心下更是猜想莫不是这小子在上边待得烦了,私自跑了下来?若果真如此,须得立即禀告戒院长老,以免自己受到牵连。
孟南翻出自己的被褥,将道离带着自己下峰的事说了。孟南不认识天行,说到他之时,只以一个白胡子老道代替。洞阳一听原来不是孟南私自下峰,心里踏实不少,又怕他说谎,心道:“等天亮了去内门找戒院的师兄弟打听一下便知道了。白胡子老道,这却又是哪位师叔祖了?”见孟南自顾自地躺下睡觉,也哼了一声,回里屋去了。这宝贝徒弟的脾气倔的狠,又颇有来头,言语上深不得浅不得,生怕惹翻了,又动起了回家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起来,洞阳做过早课,也不吃早饭,便奔内门而去。孟南吃过早饭,无所事事,便拿着树枝在院中地上胡乱涂划。许是外门执管杂事的洞清还不知道孟南已经被放了回来,没有给他安排事务。
………【第十四章 偷窥】………
洞阳来到内院门外,禀明来意,看门的进去传话,不多时带过话来,肯定了孟南确实是刑罚期满,被放出来的,洞阳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回到外门自己的小院中,见孟南在地上涂抹玩耍,心里不禁有气:我为你之事提心吊胆,寝食不安,你却在这里安然玩耍,这也罢了,见到我也不躬拜问候,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师父?又不敢出言呵斥,想了想,转头又走出了小院,直向洞清的院子走去。
一炷香后,洞清派人传下话来,给孟南安排了执事,孟南领受。洞阳心里冷笑:在峰顶上待了一年,人也待懒了,让你干些杂活松松筋骨。
孟南所领执事跟一年前几乎无所分别,不过是砍砍柴挑挑水等诸般杂事,以前干惯了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唯一的分别,便是数量上要比一年前翻上了一翻,孟南虽然筋骨强壮,但毕竟年龄太小,一年前的量还勉强完成,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准时做完了。常因手上执事未能按时完成,而被洞清惩罚,没饭吃实属平常,赶上洞清心气儿不顺,还要大骂几句。洞阳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忍,若非自己在背后向洞清说了孟南的坏话,孟南也不至于劳苦至此。而更为重要的是,孟南分内执事太过繁重,一天到晚已经没闲暇再去伺候他起居了。
这一rì,孟南早早起来,昨天砍的柴还没够数,晚上自然没饭吃了,反正罚也罚了,孟南一气之下回屋睡觉去了。今天却需将昨天的欠下的数量补上,否则还要挨饿,所以起的比平时还要早上许多。
天还没亮,孟南拿着柴刀斧子绳索,就向二十来里远的双龙山走去。这是归元门历代的规矩,一来门内徒众甚多,所需柴火等等rì常诸般用品数量极大,怕一来二去的将灵修山主峰上的树木都砍光了,光秃秃地瞧着难看;二来也是为了锻炼门下弟子。
不一刻,孟南便来到了双龙山。名字叫做山,实际上不过灵修主峰延伸而出的一个略高些的小山包罢了。山后便是归元门弟子常去的砍柴之地,许多年来的砍伐,后山已是光秃秃地一大片,眼看就要砍干净了。
孟南先是坐在地上休息了会,然后拿起斧子,寻找枯枝死树砍伐。只不过历经这无数年以来,自然死亡的树木早就被砍伐一光了,孟南转了一圈,再没发现新的,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抡起斧子向一棵略细些的小树砍去。往常都是要先几天砍几棵小树备用,待晒干了再拾回去。不过自从孟南接了这执事之后,为了加快速度,能够准时回去吃饭,早将多余备用的柴木都拾回去了。现在没有多余的,只能现砍现拾了。
可惜那斧子也不太锋利,上了许多锈渍,先前几斧砍的还算有力,不大会儿功夫,孟南就有些气力不继了。昨天中午晚上的饭都没吃上,到这会儿已经是没了力气,头冒虚汗,喘了两口坐在地上休息。越饿越没力气,越没力气柴木砍伐的越少,柴木数量越是不足,孟南就越吃不饱,如此形成了一个恶xìng的循环。
孟南靠着一棵小树,摆弄着手里的斧子,突然见不远处的草丛簌簌抖动,孟南一惊。借着月光,只见一条又黑又小的影子突然跳了出来。孟南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獐子。那獐子一双小眼滴溜一转,看到孟南后噌的一下,便向左前方跑去。孟南心里大喜,将手里的斧子甩出,正砍在那獐子的身上。那獐子嗷嗷痛叫,翻了几个身,爬起来便跑。孟南许久没吃上一顿饱饭了,这时看到那獐子就像是闻到了香喷喷的獐子肉一般,连忙追了上去。在乡下时顽皮淘气,什么偷鸡摸狗掏鸟蛋,啥没干过?上山跟着孟大庆砍柴也没少抓野兔打獐子,算来,孟南对于这一手并不陌生。
那獐子被斧子打了一下,速度已是慢了许多。但是黎明前,林内漆黑难辨,那獐子仗着地形便利,跑出几里,三绕两绕便失去了踪迹。孟南却不放弃,好容易到嘴的美食岂能轻易放弃?心道若是拿着家里砍柴用的刀,刚才那一下就把它砍死了。
又寻了一阵,那獐子仍是踪影不见,心下一叹,刚想就此罢手,忽听远处山沟之内传来砰、哗啦一声大响,一人哈哈大笑,声音稚嫩,像是一个孩童。孟南一惊,心道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居然会有人在。好奇心起,悄悄地摸了过去,怕被那人发现,远远地躲在一株大树后边,只见沟下一名矮小的人影正仰天大笑。离得远了,天sè不明,孟南看不清那人的面孔,感觉像是个跟他同龄的孩童,听声音也不陌生,却想不起来是谁。
只见那人笑了一阵,低头瞧了瞧手上的事物,又冷笑连连:“武宁啊武宁,你往rì自以为是,飞扬跋扈,全然把我当成一个跟屁虫似的,呼来喝去。嘿嘿……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之骄子了,狗屁,有了这秘籍,便是傻子也能练成绝顶高手。”反手一掌打在身旁的一块大石上,砰的一声巨响,那块大石瞬间裂成若干小块,四下飞散。那人看着自己的手掌,又是一阵狂笑,忽地腾身而起,远远地落在一株大树之上,脚尖再一点,身形又起,向更远的一株树上跃去,如此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黑暗之中,想是走了。
孟南看那人身轻如燕,掌力雄浑,掌拍石头就像是拍豆腐那般容易,心里乍舌不已。待了一会儿,不见那人回转,便溜下沟去,看那大小石块散落一地,压在杂草之上。孟南用手摸了摸,自言自语道:“嗯,是真的石头。这家伙好厉害,不知道跟师大哥和白胡子老道比起来哪个厉害。”心里突地想起自打下了思过亭之后,至今已是一月有余,期间除了砍柴跳水,什么习文练武,在峰顶上师有道教的东西全都荒废了。暗道:“等有时间得去一趟思过亭,把落在峰顶上的书本拿下来,若是能学成了那上边的本事,可也好玩的紧。又想起刚才那人也提到了武宁之名,想来也是曾被他欺负过的,在这里偷偷练功,期待rì后功成报复武宁,却不知道这人是谁。
眼见天sè渐明,柴火还没着落,若不再抓紧恐怕早饭又没的吃了,连忙顺着原路跑了回去。胡乱忙活一翻,捆了一小捆柴草,背在身上,向归元山外门走去。待他回到外门之时,天已大亮。孟南直奔伙房,还是去得晚了,里面一个吃饭的人影也没了,几个盛饭的木桶也都是空空如也,连丁点饭粒儿也没剩下。孟南咬了咬嘴唇,转身走了出去。他知道没赶上饭时,便是找厨房里的伙夫去要也是白搭,没一次给的,还要受人白眼,孟南宁可饿着,也绝不再去了。
………【第十五章 此身心如同彼身心】………
如此饥一顿饱一顿的,每rì里干着粗重杂活,却哪里有时间去思过亭取书,渐渐地也就忘记了。有时候起的早些了,上山砍柴时想起在沟里碰见的那个小孩,再去偷看时却再见不到那孩童的身影,想来那天也是凑巧,那孩童并非时常来此练功。
一晃混了又是大半年的rì子,那武宁许是学业繁忙,也没来找他的晦气。师有道自被天行打伤之后,也没再露面。师父洞阳更将他看做是煞星一般,一天连话也不多说一句,生怕再生什么事端连累了自己。孟南虽然苦累,却也逍遥自在,砍柴之际,做些机关陷阱之类的东西,捕些野鸡野兔小鸟小兽,打打牙祭,倒也乐在其中。
这一天晚上,洞阳说道:“明天是咱们祖师爷对抗天劫的rì子,早上换件干净的衣服,随我去内门,不用去砍柴做事了。”孟南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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