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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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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乐陶瞠目结舌:“你,你要干嘛?”

    “第一次上门,总要带点礼物。今天太仓促,先这样了。”邢大总裁面不改色心不跳。

    “呃,哥,哥们,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周乐陶慌了神,使劲咽了咽口水:“再,再说,你,你去了,他,他们误会就不好了。”

    邢大总裁一手拎着礼盒,一手拎着周乐陶这只小绵羊:“误会不了。”

    “乐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周乐陶的妈妈从小区里出来,正好碰上这一幕。看着邢季风超然优雅的气质:“这位是?”

    逃不掉了!周乐陶涨红了脸,甩开邢季风的手:“我,我来介绍,这,这是邢季风。”

    邢季风风采卓然:“伯母好,我是邢季风,正和乐陶商量上门拜访。”

    周乐陶的妈赶紧笑脸相迎,这就引着两人回家。

    周乐陶唉声叹气,耷拉着脑袋,跟在傲然挺拔的邢季风身侧,很有待宰小绵羊的气质。

    那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周乐陶只感觉,邢大总裁一进屋,就把这房子弄得特别拥挤。

    周乐陶的妈妈很热情,尤其是看到那些礼物,全都是名贵之物,更觉得女儿应该是找到了一个有钱人。她倒并不贪图对方的钱财,女儿嫁得好,不是也挺幸福么?

    周乐陶继父的脸色可不好,闷声不吭气的,脸马得老长。他将老婆叫进房嘀咕了一阵,继而又将周乐陶叫进了屋。

    周乐陶万分尴尬,低着头,咩咩地就进去了。

    邢季风隐约听见周乐陶的母亲问:“外面的那个邢先生,看起来事业有成,有钱有权的样子。你跟妈说实话,他是不是结了婚的,你又当了人家的小三?”

    周乐陶气愤地答:“妈,什么叫我又当了人家的小三?我长这么大,到底当过谁的小三?再说,邢先生只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你们不要乱说。快点出去,多不礼貌。”

    的确是很尴尬。

    只坐了一小会儿,周乐陶就闹着有事要走,说租的房子要到期了,约了房东续租。

    邢季风在临走时,很礼貌地告别:“伯父,伯母,两位保重身体。我至今未婚,并且也从没结过婚。我正在追求乐陶,她还没答应我呢。”给足了周乐陶面子。

    坐在车里,车子都开出去好长的路,周乐陶还在喋喋不休:“邢帅,今天谢谢你帮我讲话,真是好哥们。”一脸的感激。

    邢季风望着这个昨天晚上还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中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她居然以为他是为了给她面子,才说要追求她的。

    他没说话,眼睛平视前方,心中盘算着要如何让她相信,他确实爱她。

    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时间太短,那时还觉得正喜欢着小艾。

    因为一场绑架,促使他提早明白了自己的感觉。他要如何让她了解,他曾经爱着小艾,那只是错觉?

    他从没来得及介入过小艾的感情世界。可是,太复杂。迷糊的周乐陶同学一定会认为,他是因为介入不了小艾的感情,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找她。

    她有那样钻牛角尖的领悟能力。

    他竟然慌乱,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也不知该如何说服她。

    “邢帅,你忙你的去。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去就行了。”周乐陶大大咧咧地说。

    “哦,我没地方可去。我除了跟着你走,还能去哪里?”邢季风万分无奈地用上了黎相宇的无赖招数。这下他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黎相宇那么无赖。

    若不是没有办法,谁愿意用这一招,尤其是男人。他想起黎相宇,不由得笑起来,花美男其实真的很男人。

    周乐陶翻翻白眼:“那,可是你自己没地方去的啊,不是我求着你拖着你去,我现在可是收留你。”

    邢季风的嘴角若隐若现着得意,无赖这一招确实好用:“洛东路什么街?”

    “富华南街。”周乐陶带路。

    到了,她就后悔了。真的不该让邢季风来,真的不该。

    屋里,一片狼藉。

    电视被砸在地,冰箱侧翻着。所有的杯子、碗全部摔在地上稀巴烂。手提电脑摔得开不了机,房间里无一完好之物。

    周乐陶呆了。

    红着眼走到阳台上打电话,邢季风隐隐听到周乐陶在吼:“郑思凯,你是个男人吗?好好,你砸你砸……不可能!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再回你身边。六年,你也知道是六年……我当年不会要你的房子,现在更不会要了,你爱给谁就给谁。是是,我后悔,我真他妈后悔跟你在一起耗了六年的青春。有本事你就整死我……”

    她缩在阳台上哭了,哭得很伤心。

    邢季风走过去,将她的手机拿开。然后温暖地拥抱她,抱得紧紧的,千般爱怜,万般……他能肯定这是爱。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这个女人今后的人生,必须跟他绑在一起。从未有哪一刻,他这么清晰。

    他久久抱她在怀,感觉她的手,也渐渐环住他坚实的腰。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

    屋里,竟没有任何东西她可以带走。其实她也并不想带走,已无任何美好回忆。六年,竟然不剩一丁点美好。

    是该悲哀,还是庆幸?

    她打电话给房东,房东来了。整个过程,都是邢季风在交涉,承诺将房子打扫干净再交还给房东,又承诺,将砸坏的东西,全部赔偿新的。

    房东这才善罢干休。但自始至终,房东哪怕是再不悦,也不敢说出任何一句不敬的话。

    这个男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举手投足间,都渗出逼人夺魄的气势。

    周乐陶心惊胆颤地去牵邢季风的手,一下子就被他拽在手里。她心安了,真的像只小绵羊,依在他的身旁。

    “我来安排。”邢季风不是商量的语气。他拿出电话,说了一下情况,叫人来处理。

    周乐陶没说话,一直就没说话。她不再像个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而如一个哭得伤心的小孩,坐在副驾上,呆呆的模样。

    她很自卑,最难以示人的一面,被邢季风看了去。她多么不愿将如此不堪的场面展示在他面前,让他同情,让他怜悯。她本来就和他扯不清楚,昨晚还睡在他怀里。他们仿佛成了惯性,不是情侣关系,却做着情侣才做的事。

    昨夜没喝酒,竟然也做了。

    她羞愧交加,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她多么卑微,如同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跟他上了床,然后一路粘着,这样麻烦那样麻烦全都要他来处理。

    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有个地缝就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她想跟他说,以后大家不要再见面了,可是她说不出口。人家才帮了她的忙,这会儿就不要见面了,多么恩将仇报。

    她想好了,等艾沫惜的事解决了,她得好好请这个男人吃一顿饭,讲清楚,谢谢他给予的帮助。

    她这么想着,就觉得快要窒息了。她忽然觉得爱上了这个男人,不是对秦陌那种,是对一个男人的热爱。

    秦陌于她而言,是偶像,不是男人。这是有区别的。而邢季风,是个男人,还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她想着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痕迹,蓦地心里生疼。有那么一刻,她有些嫉妒艾沫惜了。

    被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喜欢,真好。

    而她算是什么?一个影子,还是他偶然的生理需要?她不敢想下去,其实都缘于那次酒后,乱性。

    既然是乱,当然没有爱。可悲哀的是,她发现自己爱上这个男人了。

    因为爱,所以难过。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所以不愿他以为,一旦沾上她,就甩不掉。

    有钱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女人吧。家中贫穷,贪图钱财,惹不完的麻烦,就如刚才。

    她忽然对邢季风说:“想起来了,我,我还有事要做。”

    邢季风继续开着车,向别墅驶去:“什么事?”

    “你不需要知道。”周乐陶一脸慌张:“你就在这儿放下我。”

    邢季风没理她,完全没有停车的意思:“今晚住我家。”

    “不,”周乐陶条件反射地喊:“我真的还有事,在北京就和同事约好的。”

    邢季风非常不悦:“什么事?”他再问,语气明显重了。

    周乐陶一慌,就开始胡说八道:“我原来的同事,是个女的,她有个表哥,未婚单身,说要介绍给我当男朋友……”

    邢季风黑了脸:“回了她,你不需要了。”他生气地轰一脚油,车子差点飞起来。他很少会这么开车,只有这女人能把他气得跳。

    周乐陶纯粹是找死:“我们都约好了,我需要的。”

    邢季风懒得理她,只是将车子开得飞奔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别墅,他停车,脸色沉得可怕,将她从车子里扯出来,吼着:“走,这么需要,我马上满足你。”

    不顾小郑诧异的目光,直接把她扔到卧室的床上。

    这女人,找死!

    邢季风“砰”一声,用脚将门踢上。

第168章 天堂还是地狱() 
邢季风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打着生气的幌子,将这女人往床上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节制?

    当那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脖子,他头脑发了昏,真的就在大白天,没有喝醉酒的情况下,明明白白地要了她。

    他的本意其实只是想教训她,谁让她整天乱嚷嚷。头一刻还抱着他,一副柔情万种的样儿,后一刻就说要相亲去。

    这女人不欠打就怪了。

    他吓唬地压上她的身躯,她竟然闭了眼睛,还抱了他,他便压制不住疯燃的火焰。在他自己的家里,在他自己的床上,他对他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

    这个念头一燃烧上来,便逞燎原之势,将两人烧成灰烬。

    她从未有过的配合,情意绵绵,哪里像一个刚才还在说要出去相亲的女人?

    周乐陶同学的确不像个要出去相亲的女人,她本来就是乱说的。只是没想到,她又一次沉迷在这个男人汹涌澎湃的****里。

    她居然还莫名伸出手,主动抱着他。她不想的,但没控制住身体的渴望。她真的喜欢上他了,烈情烈爱。

    在某一刻,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仿佛听到他说他爱她。她感到可笑,怎么可能?

    想爱想疯了么?

    心头有些难过,越是难过,便越放纵了身体的欢愉,去与他交汇,与他撞击,与他共沐天堂。

    全都是汗,身上,脸上。他的,还有她的,混合得芬芳迷离。

    他笑了,这女人原来喜欢这样。他在某一刻,确实说了他爱她。不是模糊的,是清晰的,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想,慢慢的,他一定会让她感受到。

    四肢舒展,全身舒坦地躺在温暖又宽大的床上。他搂着她光滑腻白的身体,轻轻抚摸。他有许许多多想说的话,但都咽了下去。

    他想,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慢慢告诉她。当然,他就是说了,她也听不见。因为她又在他怀里睡着了,像个小婴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偶尔咂巴着嘴。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查一下,有个叫郑思凯的,有关他父亲郑其明任职期间任何犯罪证据我都要。”

    他想起那一屋的满目狼藉,低头,吻了吻怀中女人的发:“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声音很低,低得他自己都听不见。

    苏珊的事,他已经向冯氏家族发了警告,既然拿了足够的好处,就得让他有付了钱的舒坦。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暮色袭来,冬天本就暗得早。

    黎相宇和艾沫惜已经忙了整整一天,满室的白色狗尾巴花,点缀得异样情调。

    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洗了,正晾着。明天就要用的,得准备好。

    他们吃了晚饭,就开了电视看。电视里,正重播艾沫惜和秦陌手牵手唱歌的片段。

    黎相宇若有所思:“秦陌是不是有点喜欢你?”

    艾沫惜歪头笑,拿着个苹果在啃:“你肯定猜不到他喜欢谁。”

    黎相宇坐在中间长沙发上,艾沫惜双腿盘坐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两人离得老远,目光却没有一点距离。

    黎相宇真的想了半天:“我对你们娱乐圈女星不熟,确实不知道他喜欢谁。本来以为他眼光好,爱上你了。”

    “切,除了你喜欢我,还会有谁喜欢我?”艾沫惜不以为然。

    “邢季风就喜欢。”

    艾沫惜的头摇得更厉害了:“邢季风那是假象,他没碰到过真正喜欢的人,就以为喜欢我。等一碰到他的真爱,立时就将我忘到脑后了。”她忽然神秘倾身一笑:“邢季风的对手太强劲,恐怕还会吃苦。可怜啊。”

    黎相宇灵光一现:“啊?你说秦陌喜欢的是周乐陶?”他哈哈笑得开怀:“怎么可能?呀,邢叔叔惨了。”

    两个狗血的家伙,自己的粥还没吹冷,吹别人的倒是好开心。

    艾沫惜眨巴着眼睛:“秦陌自己承认的,对周乐陶一见钟情。不过他跟你邢叔叔已经交过手了,你邢叔叔说,周乐陶是他女人。”

    艾沫惜那几天的咖啡可没白喝,情报无比准确。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全知道了。

    黎相宇想也不想:“这次秦陌输了。”

    艾沫惜很是赞同:“那俩,已经那什么,但周乐陶的迷糊脑袋认为那是酒后乱性,所以还有得折腾。”

    黎相宇大力一拍沙发:“他们动作还真快,又跑我前面去了。”

    艾沫惜笑倒在沙发上,指着他:“闭嘴,少狗血!这也要比快。”

    黎相宇躺在沙发,长腿跷在沙发扶手上:“跑得快,才更帅。唉,明明我就比他帅,连这事儿也拉在他后面。”

    “人家邢季风,已经优秀到了没有上升空间,唉,真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艾沫惜不吝赞美之辞。

    “这么好,你当初怎么不收了他?”黎相宇是认真的,出奇地不犯酸,目光无比诚恳。

    艾沫惜隐不去笑意:“他不是我的菜。我的菜只有一盘,虽然不怎么好吃,但吃着吃着习惯了,就舍不得换了。”

    黎相宇哈哈大笑:“艾沫惜同学,你这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呢?什么叫不怎么好吃?明明很好吃的。”

    艾沫惜穿了拖鞋,伸个懒腰:“明儿我就好好品一下这盘菜,一口吃光他,免得他叫嚣。”她说完,脸红地窜进浴室。

    夜,静静的。

    她睡床,他睡沙发。她在卧室,他在客厅。

    凌晨一点,他们各自以为对方睡着了。

    凌晨两点,他叫了一声“沫沫”,声音其实并不大。很快,里面就传来她的声音:“我在呢。”

    然后沉默。

    凌晨三点,她起来倒了杯水喝,轻声问:“相宇,你睡着了吗?”

    黎相宇声音轻柔,却并不模糊:“没有,一直没睡着。”

    她将杯子,放到他的唇边。他喝了一口,继续倒下睡觉。

    凌晨四点,他觉得口干舌燥,又起来倒一杯水喝,然后坐着发呆。

    艾沫惜穿着睡袍从房间里出来,眼睛清亮:“你饿吗?我想吃面。”

    黎相宇点点头:“早饿了,没好意思说。”

    艾沫惜挑了挑眉:“黎小狗,你这么赖皮,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黎相宇义正辞严:“流浪狗狗也是有尊严的。”

    凌晨四点半,两只有尊严的流浪狗狗吃着热腾腾的面,面上各覆盖一个黄澄澄的煎蛋。

    她只吃了半个煎蛋,剩下的给他了。她说:“以后我吃不完的,全给你哦。食物不能浪费。”

    他猛点头:“必须的。以后我是你的垃圾桶。”

    她揉了揉他的脑袋:“这垃圾桶好华丽,帅死个人。”

    他猛点头:“必须的。”

    夜,仍旧漆黑,无比漫长。天总也不亮。

    凌晨五点,艾沫惜要收拾碗筷。黎相宇按住她:“我来。”他将碗筷放到洗碗槽里,开着水哗哗的,很有居家男人的范儿。

    凌晨五点半,黎相宇牵着艾沫惜坐到长沙发上,轻拥着她:“不睡了,好不好?我们坐会儿。”

    艾沫惜的心蓦的酸涩,点头,微靠在他的胸口。和相爱的人,等着天亮,然后等着命运的审判。

    嘀哒,嘀哒,嘀哒。

    凌晨六点,天竟然还不亮。冬天,亮得晚。似乎,还下起了雨。

    艾沫惜说:“我冷。”

    黎相宇站起身,去将所有的门和窗关好。再坐过来,轻拥着她,轻轻的,仿佛怕把她碰碎了。

    嘀哒,嘀哒,嘀哒。

    凌晨七点,天蒙蒙亮,虽然亮得那么灰暗,毕竟,是亮了。

    黎相宇的心猛地如鼓擂,怦!怦!怦!

    他骤然抱紧她,紧紧的,紧紧的,如末日来临。

    艾沫惜转个身,与他拥抱。紧紧的,紧紧的,呼吸凌乱,心跳仿佛就要破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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