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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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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泪,扑扑地往下掉。没有抽泣,没有哽咽,只是大滴大滴往下掉。

    背着她真好啊,她看不到,就不会伤心。

    艾沫惜唱得很慢,每一个尾音都玩得很好,甚至带了些欢悦。

    她的爱人背着他,一步一步坚实地走着。她感觉很安全,再没有风雨。

    这个男人真好,她最亲爱的人,她最亲密的爱人。

    她连唱了好几遍,问:“好不好听?”

    黎相宇猛点头,很肯定地“嗯嗯”两声。

    她得意了,更紧地趴在他的背上,气息热热地吹在他的耳际。

    黎相宇吸口气,提高了声调,听来很开心的样子:“沫沫……”

    “嗯?”艾沫惜搂得更紧。

    “没什么,我只是想叫叫你而已。”他嘿嘿地傻笑。

    “傻瓜!黎相宇是个大傻瓜!”艾沫惜咬一口他的耳垂。

    黎相宇霎时又觉得僵掉了,苦笑两声。

    他是个傻瓜,的确是个大傻瓜啊。如果沫沫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不知道还会不会骂他是大傻瓜?

    还是会忍着痛,离他而去?不,他不想让她离开,所以要守着这个秘密。

    他曾经不是很洒脱吗?说可惜沫沫是老婆,如果是妹妹,他一定会将她打包邮寄给邢季风。那个男人,确实无一不好。

    但现在,等到沫沫真的是妹妹了,他又失言了。

    他其实是世上最自私的男人。

    他喃喃地问沫沫:“如果我是个自私的男人,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艾沫惜轻快地拍一下他的肩膀:“你本来就是个自私的男人,还如果,没有如果!”

    “……”

    “不过我喜欢你的自私。”这一句,是低低的,让人听来无尽温暖。

第137章 黎相宇的梦() 
夜风发出沙沙的声音,呵,不是风,是吹动树叶的声音。

    黎相宇已经放下艾沫惜,两个人继续牵手走在街道上。这是一条铺满银杏叶的街道,每到深秋,这条街的情侣就特别多。

    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踩在树叶上,咯吱咯吱作响。

    一阵夜风,又吹了过来,银杏叶一片一片飘落,打在他们身上,有时,落在脸上。

    艾沫惜发出清脆的笑声。

    黎相宇捏了捏她的鼻子,很宠溺的味道。

    他们慢慢走,边走边讲笑话,像朋友一般。有时也很正经,聊公司的事。他们之间,任何的话题都有交集。

    这条路,像是延伸得远远的,看不到尽头,这让黎相宇很心安。

    就这么不知不觉,走到了天亮。

    真的天亮了。

    他们回到家里。

    艾沫惜伸着懒腰,嘻嘻笑着:“我怎么觉得我们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还非得晚上出去,天一亮,就得回家猫着。”

    黎相宇拍拍她的腰:“去睡觉,小老鼠。”

    “你呢?”艾沫惜瞪大了眼睛:“你不睡?”

    “我今天一早得去公司,有个重要会议……”黎相宇说得一本正经。

    “疯子,那你还散个什么步?”艾沫惜气得要死,这男人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散步不好吗?多浪漫。”黎相宇帅气的俊颜有些憔悴:“这是我黎相宇独有的浪漫,记住。”

    艾沫惜看了一下时间:“黎相宇,才六点过,你睡一下,七点半我叫你,来得及上班。”

    “不了,我得先去,昨天有公事没处理完。乖,你去睡,不用管我,在家等我回来。”他洗个脸,看起来清爽很多:“我去办公室,一会儿弄完了,如果时间早,我就在办公室里睡。好不好?”

    他的声音无尽温存。

    艾沫惜无奈地点点头,不由得抱紧他的腰,将脸贴到他的胸口:“相宇,你要好好爱惜身体,以后不许这样了。你要是有个什么病啊痛的,我也不要活了。”

    “傻话,我这国防身体,能有什么病痛。那么大的撞车事故,都没把我撞死,可见……”他本想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现在,福在哪儿?

    难道他的福,就是让他的沫沫变成了妹妹?

    靠,真他妈狗血!他想得血液又冷了。

    艾沫惜幽怨地瞪他一样:“别提你那车祸。以后平平安安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黎相宇邪气地笑笑:“平平安安就够了?我要是不行呢,你也要我?”

    艾沫惜倒抽一口凉气,又来了!整天把“不行不行”挂嘴上的男人真讨厌啊:“那我也要。你要是不行,就别出去祸害别的女人,我收了。”

    她顺着他的话,随口胡说。这话仿佛是说如果行,还可以出去祸害别的女人。

    不过这时,黎相宇没那么多时间去抓她话里的漏洞,若是以前,必是嘻嘻哈哈没个完。

    他忽然很正经的样子:“沫沫,你说,我要真是那样的男人,你会因为这个爱上别人么?”

    艾沫惜脸红了,吼起来:“黎大少,你有完没完?你以为女人跟你们男人一样,没了那个不能活?哪像你们男的,动不动就和女人上床,哼!”

    战火开始燃烧起来。

    黎相宇耍无赖道:“你急个啥,我问问嘛。嘿嘿,我看了网页上有这样的测试题,就随便问问。看来,我家沫沫定力似乎很好,我得找个机会好好考验一下,不如今晚咱分床睡得了,看看你是不是会粘着我……”

    艾沫惜气得脸通红,一脚踢过去:“分床就分床,鬼才要粘着你。”

    黎相宇哈哈大笑着出门:“那就这么说定啦。”

    “好,你要是敢来粘着我,我非咬死你不可。”艾沫惜放着狠话。

    门轻轻关上了,一扭脸,黎相宇的脸沉下来了。

    转脸,笑颜不在,谁会知道那样的痛?

    他挖着坑,让艾沫惜跳。埋着伏笔,让自己痛。

    谁他妈没事玩这个,就是脑袋被门夹了!

    很快,门开了。

    沫沫和平日一样,跑出来,投进了他的怀抱,粘道:“黎大少,早点回来。”

    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黎相宇亲了亲她的额头:“知道了,小沫沫,乖,等我。”

    他走进电梯,忽然觉得有些支撑不住,眼前发黑。他一手撑着电梯,一手揉着发红发胀的眼睛,孤独如潮水将他席卷,高高抛起来,再重重跌下去。

    艾沫惜躺在温暖的床上,给黎相宇发短信:“黎小狗,我睡了哦。你不要到梦里来粘着我啊,不然我会……粘着你的……”

    黎相宇开着车,知道是艾沫惜发的短信。他忍着好奇心,一直没去看,直到把车停好,走进公司的电梯,他才拿出来翻看。

    就知道是这样,看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像一个被关在牢里的犯人,拼命捶打着铁窗,喊着“放我出去”,却不知,于他而言,天地都是冰冷的铁窗。

    他出不去了。

    他走进总裁办公室里面那间卧室。冰冷的床,冰冷的房间,冰冷的,没有沫沫,都是冰冷的。

    哪怕是冰冷,他也只能认了。他重重地倒上床,全身冰凉地裹着被子,一点都不暖和。

    心是死的,血是冷的,怎么都暖和不起来了。

    他像一只可怜的受伤的野兽,喉间发出细碎的声音,无法忍住的伤悲,便是这样的声音。

    走了一夜,他累了。又何止是走了一夜累成这样?

    他迷糊地睡了过去,睡眠很浅,做着各种各样的梦。

    梦到他和穿着婚纱的艾沫惜结婚,互相说着“我愿意”,然后黎华庭上来就是一个耳光,竟然不打他,是打的沫沫。

    他扑上去阻止黎华庭,对方冷冷地说:“逆子!你这是乱伦!”

    婚礼现场哗然,指指点点,艾沫惜哭着跑掉了。

    一片狼藉。他竟然在这个梦里无法醒过来,就那么跌坐在碧绿的草坪上,落寞而孤独,像是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再然后听到一声尖叫,有人喊新娘自杀了。

    他跑过去,看见沫沫满身是血,染红了纯白的婚纱。她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要当你的妹妹……”

    他在梦里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哭了,哭了很久很久。然后他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也割破了自己的血管,不疼,一点都不疼,只是流了很多血。

    满地都是。

    他温存地对怀中的爱人说:“你一个人走太冷了,我陪你。”

    所以他陪她,天长地久,至死不渝。

    黎相宇早就醒了,却不愿睁开眼睛。他在梦里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凉浸凉浸。

    他从这个梦里,得出了某个结论。那就是千万不能让艾沫惜知道真相。

    他宁可她恨他,宁可她骂他,宁可她以为他负了她,也不要让她知道是兄妹这样残酷的真相。

    这样的真相让人想死。

    真的让人想死。

    他想着那个梦,悲情又绝望。

    他猛地坐起身,给黎华庭打了个电话:“有空吗?我想见你。对,你在哪儿,我开车来接你。是的,很重要,非常重要,立刻,马上,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仍是上次那个会所,仍是不像父子的父子两个人。

    黎相宇重重倒在松软的沙发里,无尽疲惫:“我有个请求。”

    他的表情很严肃,一个男人的严肃。

    黎华庭沉默着,只是余光望着他,不敢正眼看他,无比心虚。

    “我希望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尤其不能让沫沫知道。我就算不娶她,不能和她结为夫妻,我也要守护她。”他说得斩钉截铁。

    黎华庭无比震惊:“相宇!你……”

    黎相宇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造的孽,我来承受痛苦。我要讲的就是这些,如果你敢让沫沫知道这事,又或是敢伤害沫沫,我发誓,我会拆了黎家,拆了黎氏,我也不要姓黎了!”

    他说得冷酷又冷血。

    黎华庭面如死灰:“你们不要乱……”

    “不用你来教,我黎相宇不会伤害沫沫,我做不出你那么禽兽的事。”黎相宇站起身,走到门口:“我希望你用一颗干净的心善待妈妈。否则,我会让黎家不得安宁。”

    仿佛他不是黎家的一分子。他如果不是黎家的儿子,该多好。

    黎相宇大步走出门,顺手重重关了门。

    他拿出手机,给祝慧星打电话:“妈,我,你那个帅得惊动克里姆林宫的儿子!有空吗?晚上接你吃饭,对,沫沫回来了。呵呵,妈,以后一家人要经常在一起吃饭才会感情深厚,别说你儿子我没良心。哈,老黎,别叫他,他多忙啊,忙着住院……得了,别提他,提他我心烦。好好,我就是跟他八字不合……”

    挂上电话,黎相宇长长喘了一口气。

    他就像得了绝症的人,拼命要把所有爱的人留在身边,珍惜着每一刻光阴,每一个片段。

    他黎相宇,什么时候过到这个份上了?

    真惨啊!

    他仰着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正准备进公司上班。只听得一个喳闹的女声喊:“黎相宇,黎相宇……”

    黎相宇扭脸皱眉道:“又是你!”

    “就是我!”叶小北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像你这么脸皮厚又缺心眼的人太少,怎么会不记得?”黎相宇冷冷的:“我再说一次,不要跟着我,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你这人太不绅士。”叶小北嘟着嘴。

    “对你,不用。”黎相宇说完,大踏步进了公司大楼,再次给保安打招呼:“我要是在办公楼里看见那个女孩,你们统统别上班了。”

第138章 覆水难收() 
就在邢家和冯家掀起层层怒海波涛之时,苏珊从国外,追到了国内。

    邢季风这才发现,苏珊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他将这女人看得太简单了。

    逃婚这种事,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那是天大的耻辱,也是对新娘最大的侮辱。苏珊完全有理由扛着大刀,直杀过来,搞个两败俱伤。

    邢季风很无奈地亲自到机场去接苏珊的时候,发现她仍是那么气质优雅,以一个待嫁新娘的身份,轻轻问他:“为什么?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是啊,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邢季风自己也觉得这事办得十分窝囊,不像他平日的为人处事,完全搞得一团糟。

    他开着车,本来直奔郊外那栋别墅,艾沫惜曾经去过的那栋别墅。昨天回来,他就住在那里。

    他竟然在快到达的时刻,猛地掉了个头,开去了另一栋邢氏公司用来招待客人的别墅。

    他沉着脸,没有一丝笑容,心中在犹豫着要怎么跟苏珊摊牌,而将伤害减到最低。

    毕竟,苏珊算得上是一个好女人,隐忍,优雅,各方面都很好。

    他正想着,却是苏珊开口了:“因为这个叫艾沫的女孩?”

    苏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就邢季风的经验,看不出喜怒的女人其实心机很深,他得小心应对。

    他也无悲无喜:“她原名叫艾沫惜,很早以前认识的。”他其实也是个心机很深的人,只是在这件事上,却表现得像个男孩,而不是男人。

    “据我所知,她有男朋友。你认识她,并不妨碍我们结婚。”苏珊语气软下来:“ken,跟我回英国,现在回去,一切都还来得及。”

    邢季风不置可否,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直直盯着前路,认真开车。

    他专注开车的样子,很迷人。

    苏珊看着他的侧脸,手心里全是汗。她一定要嫁给他,一定要。

    她坐正了身体,淑女在任何场合都应该是优雅从容的,她自小学习礼仪,当然谨记。

    别墅很大,也很干净豪华。

    她以为,这是邢季风住的别墅。最起码,他还肯带她回家,这是对她地位的某种肯定。

    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但同时,她又已经是他实质上的妻子。

    这是她可以理直气壮,大张旗鼓从国外追到国内的理由。她不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任他吃干抹净,然后扔在一旁,不管不问。

    当然,就算不是他实质上的妻子,她也一定会追来。她爱上他了,并且有家族做后盾的婚姻,多么荣耀。

    邢季风吩咐佣人替冯小姐将行李提上楼,又亲自带她参观了房间。

    最后,终于还是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解释。

    逃婚,有足够合理的理由吗?

    邢季风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内心其实无比阴暗。他在脑海里已经过滤了上百条可以用来当做谎言的借口,却都不足以支撑他理直气壮逃婚。

    咖啡端上来了,冒着热气。

    邢季风礼貌地点头:“谢谢张叔。”他其实还是没想好要如何解释这件事。

    说起来,就是尴尬。他放着盛大的婚礼不管,漂亮的新娘不要,跑回国了,然后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他闻一下咖啡,又喝一口,品了半天。表面上从容,所有的过场走了一次,避无可避:“苏珊,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这句话是情侣间最没营养的话,也是最烂的分手借口。邢季风左思右想,千挑万选,竟然挑中了这句话作为开头。

    苏珊脸上浮起微微的笑容,隐忍,又识大体:“不,ken,我们不是朋友,是夫妻。”

    邢季风有落荒而逃的冲动。被动,便不能有足够控制局面的气场。

    他之所以从来在各方面都从容优雅,举手投足无比自信,那不是因为他自认为有钱就能掌控局面,而是他在每一件事上,做了足够的功课。

    他比别人更勤奋,所以比别人飞得更高。

    他不欲在这件事上多作解释,也没法解释:“苏珊,中国有句话,叫覆水难收。意思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我想,我就是那泼出去的水……”

    “我也是那泼出去的水。”苏珊很平静地看着他,内心却掀起层层波澜。二十几年训练出来的某种忍耐,快要到底限了。

    邢季风沉声道:“你休息两日,给你订机票回英国。到时,我亲自去向冯家请罪。”

    “你觉得你只需要向冯家请罪么?你觉得你一点都不需要向我交待什么?”苏珊眼眶红了。

    邢季风心中歉然:“苏珊,我以为,我们都是成年人……”

    “对,我们是成年人,但那也是因为你是我即将结婚的丈夫。”苏珊的语速不快不慢,既不是咄咄逼人,也不是软弱可欺。

    那你为什么不是第一次?这句话差点就从邢季风口中蹦了出来,他适时忍住了,绅士是不会揭人家的短处摆在桌面上嘲笑的。

    他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但这个笑,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让苏珊难堪。

    苏珊说完那句话时,心中就在暗叫糟糕,但晚了。她看见他脸上那种古怪的笑。

    那一晚,他特地开了特别明亮的灯,看了床单,那个场景至今仍在苏珊的脑子里回荡。

    她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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