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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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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你说说,我是什么花?”黎相宇靠着床头,搂着她软软的身体,止不住的心猿意马,不禁在心里又把老黎气一顿。
艾沫惜嘿嘿笑着,懒洋洋的:“狗尾巴花……黎相宇就是狗尾巴花。那年,你送给我一束狗尾巴花,我被同寝室的女生笑了一个月。结果,她们的花都谢了,我的花还在。”她仰起脸,目光炯炯地看他:“事实上,都不在了,只有你还在。”
“我一直都在。”黎相宇肯定而坚持。年少时虽然有过怀疑有过彷徨,走了一些弯路,但好过结婚后再走弯路。他想,再也不可能有任何诱惑会让他失去理智。
他的诱惑来自沫沫,他的理智也来自沫沫。
尤其,他经历了两次惊心动魄。一次是苍县的洪水,一次是最近的车祸。
两次惊心动魄,都为了同一个女人。不,确切地说,是他自小,就为了同一个女人而活。
听起来,像是很幼稚。
有人说,这个世界,谁都不会因为没有谁而活不下去。他想,这句话是对的。但如果没有沫沫,他一定活得很惨,很惨很惨。
夕阳透过窗幔,照射进屋,洒了一地的红色光芒。
艾沫惜安静地靠在黎相宇的怀里,如一只温柔的小猫,蜷缩着。
黎相宇用手绕着她的发丝,在她耳边轻唤:“沫沫。”
“嗯?”艾沫惜轻声回应。
“没事,就想叫一下你。”黎相宇也少有的安静。
“等我白发苍苍,你还肯这样没事也叫我就好了。”艾沫惜的脸上浮起一抹纯美的笑容,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黎相宇低垂着墨黑的深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只要你还肯答应,我就叫沫沫沫沫沫沫……”伴随着一声短短的醇厚的笑声。
“……”艾沫惜仰脸幽怨地恨他一眼,明明这就是叫狗狗的口气好不好?
第123章 一个极度渴婚的男人()
门窗大开,空气对流,整个房间的空气显得清新流动。微微的风,将药味吹淡了些,阳光斜洒进来,映了灿灿的光彩。
从春到夏,从夏到秋,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滑了过去。
黎相宇坐在床上处理公事,一语不发。他工作的时候,很投入,偶尔在电脑上敲敲键盘,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下属传过来的资料。
艾沫惜坐在飘窗上,抱着个电脑晒太阳。她上网和应展沟通金晶湖项目的事情,表情也很认真。
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艾沫惜随手接起来,对方是某电视台当红节目摄制组。
在一个偶然机会,看到了一段艾小姐在零点酒吧唱歌的视频,觉得艾小姐很有明星潜质,台风很正,声音特别,希望艾小姐能上这个比赛节目云云。
艾沫惜以极委婉的口气拒绝了。就算这件事是真的,以黎相宇目前的状况而言,她不适宜去忙自己的事,虽然她很喜欢唱歌。
黎相宇关上电脑,揉着眉心,问得随意:“为什么不去?你一直热爱唱歌的。”
“你不怕是骗子?”艾沫惜也合上电脑,从飘窗上跳下来。
“是不是骗子,查一下就知道了。要是真的,你既然喜欢唱歌,为什么不去试试?”黎相宇仍旧揉着眉心。
“嘻嘻,黎大少,你就那么放心我混娱乐圈啊?”艾沫惜双手按上他的太阳穴,或轻或重地按着。
黎相宇睁开眼睛,温柔的眸光停留在她清淡的眉目上:“我只是叫你好好唱歌,做你喜欢做的事,没叫你混娱乐圈。”
“那有什么区别?”艾沫惜淡粉的脸上,因晒了太阳泛出浅浅的光泽。
“区别在于,你不是靠唱歌生存,而是好玩,是你的兴趣而已。”黎相宇少有的正经。
艾沫惜咬咬唇:“兴趣?”她玩味着这个词儿。
“我说过,你嫁给我以后,想干什么都行。”黎相宇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只要不是给我弄有颜色的头上饰物就行。”
艾沫惜听得火大,使劲一用力,重重按了他的太阳穴:“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我还怕你给我弄有颜色的东西呢。”
黎相宇哈哈笑着抱紧她:“你可以完全放心我,我对着别的女人,不行的。”
他堂而皇之把“不行”挂嘴上,还洋洋得意。
艾沫惜也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戚小雨有多同情我。那眼光哦,天啊,哈哈哈……好似我嫁了个残废。”
“是不是残废,沫沫你还不清楚么?”黎相宇低笑着,埋头吻向她光洁漂亮的锁骨。
艾沫惜抵制着他的侵袭:“相宇,医生说你下周可以下地了,检查下来,身体没什么问题。”
“那当然,国防身体能有什么问题?”黎相宇傲然道:“沫沫,等我亲自下地了,就去领结婚证。”
他心心念念就是那张结婚证,吃不好,睡不安,全都为了这东西。就如一个古代男子,仿佛没有三媒六聘,没有成亲,便不能与心爱的女子光明正大地长相厮守。
没有人看得出他是这样的人。
外表风流得像是随时都会有无数个床伴不在话下,骨子里,却是一直守着古代的礼教,不肯越线。
偶尔,从他的嘴里,蹦出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穿一袭白衣,手拿把折扇,一定是桃花树下等着心上人的古代男子。
翩翩风采。天使一般的黎相宇,对爱情执着得过了头。仿佛他此生,就是为了专心等着他的小青梅长大,然后与之共生华发,慢慢变老。
艾沫惜悠悠地回他:“妈妈说明年,我们就明年结婚嘛。免得以后出了问题,责任都在我们,多不好。”
黎相宇怄得要命:“你也相信八字?那就是老黎编出来拖着我们不结婚的理由。”
艾沫惜低了头:“相宇,为什么你爸爸就那么不喜欢我呢?”她软软地扑在他的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只有这个怀抱,才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黎相宇皱着眉:“我跟你说,有钱人家里的长辈都有这个毛病,恨不得一手包办了儿女的婚姻。但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全都要追求婚姻自由。老黎自己就是个例子,你看他娶我妈还不是娶得照样高兴?”
他想起什么,笑笑:“你再看莫英琪,还不是一样?为了和胡闹在一起,动静闹多大?她就是偷户口本,悄悄领了结婚证,我看这一招可以效仿。”
说动就动,他雷厉风行拨了个电话给莫英琪:“你两口子倒是修成正果!我死了,你们都不来看我一下。”
莫英琪笑嘻嘻的:“我们也正水深火热呢。你们在哪儿?我们这就过来看看你黎大总裁。”
黎相宇悠然道:“过来吧,到我新房里来,尝尝我老婆的手艺。我正好问问你们结婚手续的事,你知道,我是第一回,没啥经验……”
后面的话被艾沫惜掐住了脖子,说不出来。
电话那头,莫英琪笑得喘不过气来:“你们家小青梅肯定在问,你还准备有几回?”
艾沫惜脸红了,果然就是那个意思。
黎相宇笑道:“结了婚的女人,就是经验多。你来可以,麻烦你不要教坏我家小青梅,让她以后折腾我。”
“她还需要我教吗?人家啥都不干,你还不是乖乖的,恨不得变成只小绵羊任她鞭打?”
黎相宇嘿嘿一笑:“你牛!这都知道,快点来,把你老公带上。就这样。”他说了新房地址,挂了电话,嘴唇磨蹭着艾沫惜的脸颊:“亲爱的,我要结婚我要结婚我要结婚。”
艾沫惜甜甜一笑,不再说话。喜欢的男人,正好也喜欢她,还整天吵着要和她结婚。没有欺骗,没有逃避,没有乱七八糟的小三,这样的爱情,难道不是最完美的么?
她笑着准备晚餐去了,家里要来客人,女主人当然得勤奋表现。
菜式的搭配,味道,颜色,样样都要显示出这个家的质素。当好一个女主人,真的不容易呢。
黎相宇嚷嚷了好久,要请个钟点工回来,都被她拒绝了。她喜欢在明亮的厨房里,为心爱的人做可口的饭菜,那是一种享受。
她甚至还喜欢边做菜,边哼着小曲,诺大的房子一下就有了生气,不再死气沉沉。
这样的房子,这样的爱人,这样的生活,一切,刚刚好。
莫英琪和胡闹来的时候,毫无例外夸赞了一番房屋的装修风格,连称“好作品”。
一番热烈的寒暄,艾沫惜将准备好的果盘端了上来,还做了蔬菜沙拉,很是贤惠。
莫英琪看得又是羡慕又是感叹:“小青梅,什么时候指导一下我的厨艺?”
胡闹赶紧接话:“不要了,你还是不要进厨房,伤了自己不好,伤了碗碗碟碟也是不好的。”
莫英琪洒然道:“看吧,这就是结婚之后的嘴脸,嫌我把他家的碗碟摔烂了。小青梅,我跟你说,这婚不要结了,不结婚还幸福得多……当个宝似的……”
“咳,莫英琪。”黎相宇十万分不满:“我请你来,不是让你拆台来的,负面影响统统给我收起来,说点婚后欣欣向荣的事?”
“欣欣向荣?”莫英琪想得很为难,看着胡闹:“有吗?没有吧?我以为的浪漫全都变了柴米油盐,有什么可欣欣向荣的?”
艾沫惜喂了一块苹果进黎相宇的嘴,轻笑:“照你这么说,结婚果然是不好玩的事了?”
“绝对不好玩。”莫英琪撇撇嘴:“要不怎么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
黎相宇气结:“搞半天,两只鬼来了。”
胡闹接话道:“是被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最近筹备新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莫英琪埋怨道:“我爸说要给你投资,你还拒绝了,不然哪里会这么累?”
黎相宇讶然道:“莫英琪,你家那些老古董接受胡闹了?”
莫英琪嘿嘿笑得诡异:“我怀了胡闹的孩子,他们现在怕的是胡闹不要我,哪里还敢不接受他?不过新矛盾又来了,还很激烈。我家要用钱砸人,这边就偏不接招,两边又水深火热了。你瞧,豪门果然不好玩,我下次投胎,一定要投到个普通人家里。”
“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要让你过普通人的生活,住个几十平的小房间,买衣服不能买太贵,你不抓狂才怪了。”黎相宇不以为然。
莫英琪扬扬眉:“小青梅,你愿过哪种生活?”
艾沫惜笑道:“只要不是寄养在别人家里,到哪儿都可以过。”挑衅地望了望黎相宇:“我还敢拐了你私奔,你信不信?”
黎相宇大悦:“好好,私奔最好,免得看到老黎那张豪门脸。”他仔细问了结婚手续需要的东西,过程,问得又详细又认真。
一个极度渴婚的男人。惹得胡闹和莫英琪笑得东倒西歪。
艾沫惜好生羡慕:“英琪,你好幸福哦,孩子都有了。”
幸福者还未表态,黎相宇一把搂住艾沫惜:“事不宜迟,咱们也快快领了结婚证,加快生孩子的速度,追上这俩得瑟的家伙。”
“这能追得上吗?”艾沫惜气得呲牙咧嘴:“你以为是八百米长跑?”
莫英琪笑得滚倒在胡闹怀里:“见过好笑的,没见过这么好笑的。黎大总裁,你以为你家的孩子怀一个月就可以生出来了么?哈哈哈……”
黎相宇的手从后面环着艾沫惜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悠然道:“其实我准备再和沫沫过几年悠闲日子,还没准备好要弄个第三者出来。嘿嘿,你们先慢慢苦着,我不羡慕,一点都不羡慕。”
听起来,幸福就在眼前。
第124章 幸福是什么()
一艘流线型极简风格的豪华游轮上,一男一女,正在用餐。
柚木甲板,平直完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就如男主人邢季风一样。简单,优雅,无一丁点瑕疵。
船舱的窗子从地面直直延伸到天花板,全用的大块玻璃,星光就那么洒落下来,浪漫得一如童话。
邢季风坐在豪华游轮里的精致餐桌前,对面坐着的是他的未婚妻苏珊。
偶尔“叮”的美妙碰杯声响起,他很优雅地浅酌,她风情万种。都是成年男女,彼此皆感觉得到,红酒的颜色晕染出的暧昧氛围。
红酒不醉人,但人自醉了。
苏珊一袭晚装,高贵的金色,背部裸露的设计,将之曲线勾勒无遗。香肩也是裸露的,莹白的肤色外,轻轻一层透明的披肩,轻纱半掩,隐隐约约,更性感撩人。
她再伸手碰杯,轻纱便掉落了下去,露出优美的锁骨。
邢季风很绅士,以无比优雅的姿势站了起来,绕到女人身后,捡起她的披肩替她披上。
他并未很快离开,就那么站在她的身后。定定的,眸光迷离。
苏珊反手,便握住了邢季风的手,轻声细语:“ken,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你幸福么?”
她返过脸来,朝他嫣然一笑。
他心头一窒,竟有一丝狼狈。但很快,他就镇定了,面色如常。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一个温存的微笑算作答案。
他照旧坐了回去,为她添了杯:“苏珊,你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他莫名在做比较,从表情,到用餐;从喝酒的动作,到说话的语气……他很少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对面的女人,显得,很深情的样子。
目光深邃如海,似乎离人很近,其实离人很远。
一个女人叫苏珊,一个女人叫小艾。
一个是亚洲ze财团冯氏家族的千金,一个是被黎家收养的孤女。
如何有得比?
可是偏偏,他不可克制地做着比较。那像是一种本能,亲近一个女人,便想起另一个女人。
苏珊的动作、表情,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无可挑剔。一个大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彰显着贵族气息。
优雅,迷人,正好配得上他。
小艾,虽然也是在豪门中长大,可她并未融入豪门的生活。并且,那个豪门里,还有另一个来自草根的灰姑娘祝慧星。
很显然,真的没得比。
是什么迷住了他的眼?邢季风自己也不太了解,像是骤然进入了另一种生活。那个姑娘,身上有着耀眼的华彩,却偏偏懦弱地隐藏起来。
所以他犯了男人都爱犯的毛病,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便油然而生。可是,需要保护的姑娘何其多?为何,单单就是那个姑娘?
等他适应了她的懦弱,以为偶尔看到的某种率性,不过是特定环境下自己的幻想和眼花,那姑娘却以雷霆万钧之势蜕变了。
隐忍得那么高贵和坚强,楚楚可怜都显得不一般的耀人眼目,令人不敢直视。
破茧成蝶,浴火重生。
其实,真正的她,才刚刚一露尖尖角。
只是,她是为另一个男人重生,而不是他。
所以他只能远离。他觉得应该以最宽广的胸怀来接触别的女性,尤其是优秀如苏珊一般的女性。
婚期,定了下来。
下个月就结婚了,这是邢家考察了冯家多日,冯家又审核了邢家多日得出的结果。
看起来,一切,都很完美。
尤其是他的新娘,多么高雅,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有思想,有学问,要啥有啥,不要啥,也有啥。
有什么不好?
他说不出什么不好,只是,刚才苏珊问他,幸福吗?
他答不上来,是真的答不上来。但那一瞬,他在想,幸福到底是什么?
隐隐闪过些画面,像是在诠释这个词。
那是小艾扑向受伤的黎相宇的瞬间;那是小艾与黎相宇十指相扣一起上救护车的瞬间;那是小艾听说黎相宇没有生命危险的瞬间;那是小艾见到黎相宇从昏迷中醒来泪眼婆娑的瞬间……
幸福,就是小艾和黎相宇。这两个人的名字,紧紧相连,不能拆开。
邢季风的心,竟然深深痛了起来。很奇怪,那时,他尽一切能力帮助他们,看见他们相拥而泣时,都不曾痛过。却在此时,莫名痛楚,还痛得连拳头都握了起来。
幸福是什么?是了,这就是幸福。
小艾说:从此山水不相逢。
黎相宇说,水总是绕着山,山也总是在有水的地方特别青翠。
一个是青梅小姑娘,一个是竹马小情郎。
幸福可以是这么美好,为什么于他而言,竟然如此陌生?
如今,他的新娘正问他,幸福么?
而他在干什么?在比较两个女人。每一项,看起来,都像是他的新娘占了上风,小艾落败。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
可是为什么,所有项一加起来,那个地上的姑娘就闪闪生辉,比那天上的女人更加灼人眼目。
何止是灼人眼目,连心都灼伤了。
“ken,”苏珊纤白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邢季风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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