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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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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都是一个有交待的好职员。

    可是今天,她消失了,招呼都没打一个便消失了。

    黎相宇隐隐觉得不安,打电话过去,只响了一声,电话就变成了嘟嘟的忙音,也不太分得清楚是挂断了还是关机了,总之是找不到人就对了。

    黎相宇心慌起来,会不会是邢叔叔搞鬼?那个狡猾的老狐狸,总是守在树下转圈,而脑子少无数根弦的沫沫当然搞不清楚状况。

    他准备回沫沫的房间去看看,这妮子会不会是累着了,在家里睡觉?虽然这想法不靠谱,但总要去看看才好。

    正要出门,贺伟康汇报,总裁,下午有一个重要视频会议,有两个重要客人约见。某某某,某某某,都是很重要很重要滴……

    黎相宇大手一挥,一切压后,天要塌下来,跟女娲娘娘商量,让她老人家先顶着。

    他跑回了家。他有钥匙,男主人,当然有。

    出事了。

    出大事了。

    果然天塌了,女娲娘娘都顶不住了。

    他捡起摔在地上的水果手机,卡没了,艾沫惜原先那个旧手机也不在了。

    水果三件套,全都放在家里,一样没带走,因为这些东西都姓黎。

    黎相宇坐在沙发上,细细回想每一个细节,是哪里出了问题。中午还好好的,她甜甜蜜蜜进总裁办公室约他吃午饭,每天都是这样,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然后他因为莫英琪约他谈重要的事,所以哄沫沫自己乖乖吃饭去,他要外出。

    莫英琪!

    黎相宇惊出一身冷汗,沫沫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越怕她误会,还越让她撞上误会?

    劣迹斑斑要洗白,真是天大的不容易。

    沫沫小朋友的心眼比针尖尖还小,这下可怎么办?人找不着了,找鬼去解释么?

    黎相宇懊恼万分,真的是一点亏心事都做不得,一做就要遭报应。

    他无力地再次拨打电话,一个声音传来: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黎相宇猛地站起来,眼里无尽惶恐,他的沫沫小朋友会不会此时猛地投进邢叔叔的怀抱?那个狡猾的老狐狸可是日夜都等着沫沫这块肥肉掉进他嘴里。

    想到这个,他的五脏六腑都绞痛了。怎么办?怎么办?沫沫,好沫沫,你要守盟约哦,不然我会死的。

    黎相宇如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一棵刚刚才发芽的爱情小树苗,就被一阵急风骤雨打得瞬间夭折,经不起一丁点考验和折腾。

    爱情,唉,爱情。

第61章 寂寞如风() 
艾沫惜哭成了眼睛红肿的傻姑娘,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一觉醒来,天黑了。

    艾沫惜这才想起问,这到底去的是哪儿?摇晃了这半天居然还没到,上了高速走盘山,再上高速走洼地,颠颠簸簸。

    她哭得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便不好意思问旁人,只有等到终点的时候,下了车再说。

    太坑爹了。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

    竟然,来到一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整个县城,找不到一间像样的宾馆。连名字都显得那样苍老,苍县。

    苍县本是一个很穷的地方,当然,现在也穷。但到此地观光旅游的人倒不少,究其原因,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巨大破坏性的地震,震后居然成了旅游胜地。

    艾沫惜要不是没问地点就直接买票上车,是绝对不会来这个地方的。现在是夏季,此地正是泥石流,山洪暴发的多发地带,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塌方也是常有的事。

    艾沫惜十分懊悔自己的冲动,躲只黎小狗,有没有必要这么大阵仗把自己宝贵的小命拿来开玩笑。本来活着长大就够不容易了,欠着黎家天大的人情还没还清,结果莫名其妙跑这儿送命来了。

    到苍县已是晚上九点,一下车就有人过来很神秘地问:“小姐,要住宿吗?”吓得艾沫惜理都不理,拖着行李箱就跑。

    靠,居然还带行李箱出来,这种行李箱是用来搭乘飞机的好吧啦。跑这种地方来,就算是爬山旅游,你好意思拖个这种箱子出来晃悠,不怕驴友把你笑死?给你拍张照片传上网,好几亿网民都在耻笑。

    呜啦,艾沫惜真是愤恨啊愤恨,当时气昏了头,完全没规划好就跑了出来。只是想离该死的黎小狗远远的,既然要远,为什么不坐飞机跑远点?

    要是规划得好,此时最起码也在上海大都市某个漂亮的大酒店里逍遥吧?或者在桂林阳朔那样的地方也好得很呀,保不齐邂逅个外国帅哥,来一段异国恋,不比和黎小狗那样的人畅快多了吗?

    可是看看现在的境况,邂逅这事就不要想了,能吃干净点住干净点就不错了。

    好在,这地方还有出租车。

    艾沫惜伸手招了一辆,跟司机说:“去苍县县政府。”她打算到政府大楼附近找找旅社,起码在那里要安全点。不过,她想起件事儿,心里直打鼓。

    她有个朋友是警察,有一次骑个新摩托车去开会,将摩托车停在楼下。开的什么会呢?主题是严厉打击盗窃犯罪份子,绝不手软。这个朋友开完会意气风发出来傻眼了,他的新摩托车不见了,被偷了,就因为他刚去开了一个打击盗窃的会议。

    艾沫惜在想,政府周围的旅社真的安全吗?犯罪份子会不会专找政府周围的旅社下手啊?

    玩的就是心跳,大打心理战。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理,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呢。

    夜黑风高。这天晚上,因为刚下过一场大雨,没有月亮,街道显得陈旧安静。艾沫惜初来乍到,连住的地方还没解决,心里有点沉不住气了。

    “师傅,苍县最好的旅社是哪间啊?”艾沫惜找出租车司机打听开了。

    “直伤最好。”师傅很健谈,噼哩啪啦说了一大堆,艾沫惜一句也没听懂。

    “师傅,那旅社叫什么,请您再说一次?我没听明白。”艾沫惜只恨没长两只兔子耳朵,可以伸长点听。

    “直伤啊,直伤玉意那个直伤啊。”师傅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艾沫惜还是没听懂。直伤玉意那个直伤是个啥米东东?她脑袋快炸了。

    车子哗地停下,师傅指了指旅社的牌子。艾沫惜恍然大悟,不得不说,坑爹,太坑爹。牌子上写着:吉祥旅社。那师傅说的直伤,就是吉祥。直伤玉意是吉祥如意。

    师傅又指了指对面,连比带划,咿哩哇啦说了一大堆。艾沫惜白痴得愣没听懂一个字,窘迫得要死了。一辆车开过去,车灯打在对面那个牌子上,她又恍然大悟,那便是县政府的办公大楼了。

    她付车钱,总共五块。

    艾沫惜脑袋没转过弯来:“算错了吧,师傅?”跑了这么久,才五块钱?

    师傅不高兴了,又说了一大堆,指指打表器,上面果然是五块。意思是我堂堂正正做生意,是五块就是五块,你是外地人,也要收你五块。

    艾沫惜知道师傅误会了,瞟了一眼打表器上写着起步价一块八。

    艾沫惜差点晕死,这年头还有起步价一块八毛的出租车,向师傅道了谢,提着行李去了吉祥旅社。

    艾沫惜去看了房间,虽然外观旧点,里面倒还干净。问了服务员一些问题,要个标间,这才踏踏实实住下。

    艾沫惜倒是住下了,黎相宇同学却正开着车子在街上瞎晃,该找的地方都去找了,该问的地方都去问了,这小妮子凭空蒸发了。

    现在,只有一处,没去问过。

    老狐狸邢季风叔叔那里。这一处是最靠谱又最可能的地方。

    黎相宇顶着那个叫尊严的东西,迟迟不肯打电话,迟迟不肯去询问。

    当然,他也害怕,沫沫要是真的在邢季风那儿,他该怎么办?

    潇洒地挥挥爪子,摆个pose说:“沫沫,你迟早会后悔的。”然后像哪吒一样,踩着风火轮呼啸而去,留沫沫哭倒长城?

    nonono,这种狗血的事,不是他黎大少干得出来的。

    要是沫沫真的扑进邢季风的怀抱,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血案。

    尽管起因是因他而起,可是,可是,既然沫沫发现了什么,就应该表现得像个老婆一样来质问他,甚至打他一耳光出口气,这样才像话吧?

    为什么沫沫小朋友竟然像个小三一样溜掉了?这妞儿绝对是看韩剧看多了,受了毒害,动不动玩失踪,然后男主角恍然大悟,痛哭流涕地出现在她面前。

    黎相宇精疲力尽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将车靠边停在路旁,好想沫沫啊,沫沫沫沫,她跑哪儿去了?除了邢季风那一个去处,她根本无处可去吧。

    黎相宇拿出手机,万般无奈地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我找你们邢总。对,邢海风,我是黎氏企业的,我叫黎相宇。好的,请你快点,我有急事。”他挂了电话,等待着。

    很快,邢海风就回拨过来:“相宇啊,难得见你找我。有什么事?”

    黎相宇没空跟他磨叽,直截了当道:“邢叔叔好,我其实是想找另一个邢叔叔,邢季风叔叔。”

    双方寒暄片刻,黎相宇终于得到了邢季风的电话。

    黎相宇深呼吸一口气,郁闷啊郁闷,是不是末日就要来了?

    末日要来了,更得把沫沫先找到,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没什么好说的,讨厌的沫沫,是老天专门让她来克他的吧?

    于冬青的电话倒先来了:“黎总,各个航班都查过,没有艾姐的名字,她应该没有乘飞机。”

    “知道了。”黎相宇意兴阑珊。挂掉于冬青的电话,他盯着那个很好记的电话号码,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确定看不出朵花来,才颤动着手指按了拨出键。

    “喂。”低沉而浑厚。

    靠,要不要这么性感好听?黎相宇火大,按捺着性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求人办事,真是窝囊:“你好,我是黎相宇。”

    “哦?黎相宇?”邢季风很意外:“你好。”

    “咳。”黎相宇并不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听那边的声音,沉默着,半天蹦出俩字:“你好。”

    “嗯,你好。”邢季风也不急着问,只是轻轻回应,稳重,磁性,成熟,彰显出某种超然的气质。

    黎相宇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虽然没说两句话,却有种直觉,艾沫惜并没去邢季风处:“最近,你好吗?”

    “挺好的,我知道你最近很好。”邢季风波澜不惊:“不过,你今晚,还好吗?”

    两个大男人玩起了绕口令,用好和不好造句。

    “我也挺好的。”黎相宇从未有过的客气和礼貌:“祝你过得好。”

    “我会好的。”邢季风一惯的优雅:“也祝你一直好。”

    两个大男人终于在你好我好中结束了对话,这是一通诡异而莫名其妙的电话。

    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所以黎相宇尊老爱幼,让邢季风先挂了。

    寂寞如风。

    没有沫沫的夜晚,寂寥得想哭。不仅仅是寂寥,还有担心,牵挂,爱无止境。

    他知道自己爱沫沫,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爱沫沫。但没想到,会爱得这么琐碎,这么凌乱,一分一秒,都不能分开。

    很长一段时间了,每天都有沫沫相伴在身边,吱吱喳喳,吵吵闹闹,打来打去,嘻嘻哈哈,所有的时光都被这些点点滴滴填得满满的。

    她时而恨恨地叫他黎小狗,时而柔情万千,腻着他,随他抱着亲着粘着。时光艳丽如花,千朵万朵,千万朵,朵朵都是他爱她的证据。

    艾沫惜!

    艾沫惜!

    到底跑哪儿去了?

    黎相宇回到那个小房间,澡也不洗,就倒在床上,喃喃道:“沫沫,你坏死了,扔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第62章 回来吧,沫沫()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沫沫姑娘,可否陪我一聊?

    艾沫惜想起这句话,就想起了黎相宇的嘻皮笑脸。有他在的时候,从来都是吵吵闹闹,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吵着闹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现在,她躺在陌生的房间里,感觉屋里有一股潮湿的气味。大热天的,竟然还有冷冷的感觉。刚才进屋后,趁洗澡的当口,她把床上的电热毯开了,烤干床上的湿气。夏天用电热毯,这是什么经历?

    艾沫惜折腾了这一天,伤心归伤心,已不如中午那种撕心裂肺,只是静静的心痛。渐渐的,倒也慢慢想起了这件事的好处来。不是赌气,而是真正觉得,最起码解决了农夫和蛇的矛盾,不会让人家指着她的鼻子骂忘恩负义。

    至于黎相宇,以后各走各路,实在不行,就搬回家去住。在他爸妈的眼皮子底下,估计他就不敢再惹她。

    他要和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爱谁谁,随便他,一切都不关她的事了。再扮什么也是不可能。

    东想西想,睡着了。

    半夜,大风大雨,惊雷闪电。艾沫惜猛地一下坐起身喊:“相宇,打雷了!”顺势一脚踢了个空,才发现如今身在异地,早不是睡在黎相宇怀里的那个沫沫。

    艾沫惜哭了,混着风雨声,呜呜哭出声来。以为不伤心了,怎么还是这么伤心呢?呜呜呜,该死的黎相宇,臭黎小狗,坏黎扒皮,长猪鼻子的黎大少……艾沫惜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睡了一觉,咿哩哇啦哭了一通,舒服多了。

    她关了灯,站在窗前。

    看闪电划破长空,如同划破她脆弱的心。一道一道,一闪一闪,伴随着惊雷,震耳欲聋。

    她从小就怕闪电打雷,却在此时,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陌生房间的窗前,定定地望着窗外。

    漆黑的夜,漆黑的心房,没有一点光亮。唯一的光亮,便是闪电带来的惊悚。

    爱情,倾刻陷落,轰然倒塌。黑暗来得如此之快。

    艾沫惜孤独的身影隐没在黑夜里,隐成一团阴影,一个黑点,无声无息。

    她忽然想,黎相宇,他在做什么?可有那么一点点想过她?还是正和别人在高级酒店里翻云覆雨?

    她的泪无声滑落,冰凉冰凉。

    她竟然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狗血盟约。他明明说会遵守盟约的啊,为什么变得那么快?

    艾沫惜咬着嘴唇,拼命拼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她曾经明明就知道这是一场捉弄,可还是一头撞了进去,不管不顾。就是不长记性啊

    艾沫惜,他小时候哪一次不是撒开网等你跳进去,然后哈哈大笑,一网打尽。

    又一声惊雷,很重很重,像是把房子都震得跳三跳。哗哗的大雨,下个不停。仿似谁把天捅漏了,堵都堵不住。

    艾沫惜回到床上,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身上,有些冷,如同进入了冬季。她颤抖地把手机打开,屏幕蓝幽幽的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披头散发,像只女鬼,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演聂小倩了。

    只是,宁采臣会在哪儿?

    手机一开机,消息就哗哗哗哗地跳出来,至少有几十条未读短信。

    还来不及看短信,黎相宇的电话就迫不及待打过来。艾沫惜心一慌,立刻关机了。

    黑夜中,黎相宇猛地坐起身,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他本来迷糊地睡着了,但手机发出微弱的一声提示依然让他紧绷的神经立刻苏醒。

    艾沫惜只要一开机,他便可以收到短信,提示这个号码可以拨打。所以他万分激动拨了过去,嘴里一直在喊:“沫沫,接电话,不要挂,不要关机,求你了,沫沫!”

    可是一瞬间,手机又关机了。

    黎相宇的心,骤然掉进黑暗的深渊。他握着拳头,猛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混蛋黎相宇!”

    他颓然倒在床上,如一根浮木,毫无生气。为什么要这样?沫沫,沫沫,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可以给她一个圆满的解释。

    他从来没背弃过他们的盟约啊,难道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咒的可是他自己。

    曾经的一切一切,难道他讲过的话,沫沫都忘记了?

    不,沫沫一定伤心了。越想起他说过的话,越伤心,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个,黎相宇心如刀割。他太了解这个女孩是怎样的心境,没有归属感,没有安全感,全世界都热闹,就只有她孤独。

    她是真正的孤独,从小就孤独。

    所以他总是吱吱喳喳,赖皮地搅在她身边,想让她温暖,让她快乐,让她欢笑。

    只要她轻轻一笑,他的心就迷醉,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黎相宇将灯拧开,看着熟悉的一桌一椅,小小的房子,哪哪都是艾沫惜的身影。

    他忽然温柔地笑起来,笑容里有些凄楚:“沫沫,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太久,一定不会。”他顺手拿起床头的照片。照片上,沫沫笑嘻嘻的,在西湖很嗨皮地“耶”了一个。身后,便是西湖,她笑得那么畅快。

    他将照片放到唇边,温柔地吻一下:“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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