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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女上司-第8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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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的面子,不想让大家都身败名裂,她还是有些善心的,即使遭到了伤害,还是要保全两人的名声。

    谢非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此时这样想。

    “那你和老关摊牌了?”我说。

    “他既然没有和我挑明,我干嘛要摊牌呢?既然他不主动说出来,那我也不说这事,在他面前,我就装作不知道。”谢非说。

    如此说来,老关并没有和谢非说要离婚,这么说,老关承诺秦璐和她结婚的话是用来稳住秦璐哄秦璐的,这么说,老关还未必要打算和谢非真的离婚,可怜秦璐还当真了。

    当然,老关现在不和谢非挑明离婚不代表就真的不离,或许他和秦璐的承诺是真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和谢非摊牌,或许老关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和谢非说这事,比如过段时间他要带谢非出国旅游,说不定会在旅游期间或者回来的时候说出来,毕竟秦璐怀了他的孩子,对盼子心切的老关来说,肚子一直没有反应的谢非自然是没有已经怀孕的秦璐吸引力大的。

    或许是这样的。

    “那你们都不说,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那女的怀孕了怎么办呢?”我说。

    “走一步看一步,静观事态发展。”谢非淡淡的口气,看起来,她很沉着,看起来,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走一步看一步。”我喃喃重复了一遍。

    “但是,我做事是有我的底线的。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我希望不要逼人太甚。我不会让自己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也不想让自己去伤害别人,但前提是别人不要伤害我。”谢非的口气有些发硬,眼里突然发出一缕阴冷的寒光。

    这眼神让我的心不由一颤,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我从来没有见过谢非眼里发出这样的眼神。

    女人很可怕,逼急了的女人更可怕。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我想现在最为难的应该是老关了,他将两头受挤,搞不好,哪一头都会给他带来致命一击,这就是他的代价啊。

    如果老关知道秦璐流产的事,不知他又会作何想法,不知秦璐的戏还大不大,但很明显,即使流产了,秦璐也没有打算放弃,她让我对她流产的事高度保密就是个很好的说明,为了保密,她甚至让我这几天都不要来看她,甚至不要和她发生任何联系。显然,她是想好了下一步的。

    但面对已经摸清基本情况不动声色的谢非,秦璐之前的主动似乎正在逐步丧失,老关也没有了主动权,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自己没有主动权的,还以为谢非什么都蒙在鼓里。

    “唉。”我叹了口气。

    谢非也叹了口气,神情又有些郁郁,说:“我很奇怪,我和老关在一起那么久,我就一直没有怀上孩子,难道,问题不是出在老关身上。”

    “老关和你结婚前,和前妻是有孩子的吧?”我说。

    谢非点点头:“是的,不错,那孩子被前妻负气带走了,出国了,老关都不知道到哪里了,一直不和他发生任何联系。”

    “那说明关部长是没问题的啊!”我说。

    “但我也没有问题啊,我也——”秦璐顿了顿,接着说:“和老关结婚前,我也曾经怀过孕的,只是流了。”

    “师姐,那会不会是流产造成了——”我没有说下去。

    谢非的眼神一颤,接着又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我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我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你们都没有问题,那为何——”我也困惑了。

    谢非沉默了片刻,说:“当然,或许也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呢?”我说。

    “比如,那女人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关的。”谢非说。

    我不由吓了一跳,谢非真敢想啊。

    我心里其实不大同意谢非的看法,或许我是信了秦璐的话,我觉得秦璐的话似乎是可信的,她怀的孩子应该是老关的。

    谢非继续说:“当然,或许也有我和老关的原因,比如选择的时机不对,比如老关工作繁忙压力过大,比如老关抽烟喝酒过多。”

    我默然无语了,谢非似乎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似乎她一方面在直面现实,一方面又在逃避什么。

    这时,谢非的目光突然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停地眨眼。

    谢非看地我有些发毛,我说:“师姐,你怎么了?”

    谢非没有理会我,似乎她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一会,谢非回过神,看着我,目光有些温情,我不由有些局促。

    谢非微笑了下:“师弟,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傻。”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下。

    “你傻的样子很可爱。”谢非又说,目光愈发温情。

    我浑身不自在,低头不语。

    “唉。”谢非又深深叹了口气:“师弟,现在你知道我最近的生活为什么很一般了吧。”

    “嗯。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说。

    “因为你是我信任的人,因为你是我非常喜欢的师弟,因为除了你,这样的事,没有其他人可以说,老是憋在心里,我觉得自己早晚会疯的,说出来,有个人倾听,或许心里会好受些。”谢非说。

    “那你现在心里感觉好些了吗?”我说。

    “是的,感觉好些了,虽然问题没有解决,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没有那么压抑和憋闷了。”谢非说。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解决呢?到底你打算解决不解决呢?”我说。

    这是我很关心的问题。

    “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但解决的方式却可以有很多种,但解决问题的主动权却不在我手里。”谢非说。

    “或许,也未必都不在你手里。”我说。

    “此话何意?”谢非说。

    “你懂的。”我说。

    谢非沉吟了半天,说:“或许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许你想的和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我有些听不懂谢非的话,说:“师姐,我其实心里很同情你。”

不要同情() 
谢非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师弟,不要同情我,我不喜欢被人同情,同情,说白了就是可怜,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人怜悯。”

    谢非的口吻和秦璐的竟然是如此相像,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里都是要强的女人。

    “当然,师弟,我很感激你说这话,到底你是我师弟,到底师姐没有看错人,到底师姐没有白疼你。”谢非看着我:“师弟,知道吗?你是个如此优秀的人,任何女人得到你,都是一辈子的幸事,只是不知道最终你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相守一生。”

    谢非的话让我心里一愣,似乎,谢非并不看好我和海珠。

    “我和海珠已经登记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说。

    “我知道。”谢非淡淡地说。

    似乎,谢非并不会因为我告诉她的这句话而收回自己刚才那句话。

    我怔怔地看着谢非,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想。

    谢非看着我,微微一笑:“为师姐刚才的话感到不快?”

    我摇摇头。

    “希望我祝福你和海珠吗?”谢非又说。

    我没有说话。

    “其实我是很想祝福你和海珠的,我希望看到你们的幸福,看到你的快乐和幸福。”谢非说。

    谢非的话似乎前后在矛盾着。

    “婚姻和爱情,是不同的。没有爱情,可以走进婚姻,有了爱情,走进婚姻之后爱情未必能继续存在,没有婚姻,爱情依旧可以存在,婚姻之外,爱情似乎更可以长久。”谢非说。

    我懵懂地看着谢非。

    谢非说:“我们都是现实的人,浪漫的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在现实的婚姻里,更多的东西是利益和交易,充满利益和交易的婚姻里,是不会有真正的爱情的,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是极其脆弱的。”

    谢非的口吻有些沮丧,还有些失落。

    谢非看着我,又说:“当你全心全意为一个人付出时,这人往往会背叛你。因为你已经全然付出,而毫无新鲜感和利用价值。人性是极可恶的东西,它对得到的往往不珍惜。

    “所以,当你被人伤害,首先想想,是不是自己付出的太多,把自己放低了。想要别人疼惜你,首先要自己疼自己。高贵的,才珍贵。或许,我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我不知该如何说了,想点头却又想摇头。

    谢非叹息一声,接着说:“在我们的生活里,有些事注定成为故事,有些人注定成为故人,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一些人,一些事,闯进生活,得到了,失去的,昨天的悲伤,今天的快乐,喜怒哀乐都要记得。

    “当这一切都会成回忆,在我们记忆中又会留下了什么?很多事,过去了;很多人,离开了。或许,经历的多了,心就坚强了,路就踏实了。”

    我一时捉摸不透谢非说这话是何意,似乎,她在坚守什么,又似乎,她在做出什么决定。

    我不得不承认,谢非是一个淡定的人,她的淡定超出我的想象。

    我突然想走了,我觉得和谢非的谈话够多了,不能再谈下去了。

    我说:“师姐,我要去上班了。”

    谢非点点头:“好的,去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努力过好每一天。我祝福你拥有每一个阳光的今天和明天。”

    “谢谢师姐。”我站起来。

    谢非也站起来,默默地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点点头。

    我不敢再看谢非的眼睛,我担心会看到令我心悸的目光,低头匆匆离去,出了酒店大门,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正看着我。

    从我这里看去,谢非的身影显得很孤单和寂寞。

    我冲谢非挥挥手,转身离去。

    出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走了没一会儿,手机突然又响了。

    今天的电话似乎特别多,每一个电话都有内容。

    我摸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呆了——

    这是关云飞的手机号码!

    老关给我打电话了。

    在这样的敏感时刻,老关给我打电话,让我不由感到心惊胆战。

    我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鼓足勇气张开两片子:“关,关部长。”

    “哈哈。”随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关云飞熟悉的爽朗的笑声。

    事到如今,在我看来应该是焦头烂额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当然,对于他来说,该爽朗大笑的时候必须要这样,不管他心里是否有烦恼。

    我似乎很难达到他的境界,这就是我和他的差别之一。

    目前我达不到,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达到。

    当然,如果真的达到了,或许是一种本领一种能力,也许会是一种悲哀。

    关云飞的笑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又什么开心抑或不开心的事要对我如此大笑,在我听来,这笑有些让我毛骨悚然。

    “关部长,你笑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我不能笑吗?”关云飞不笑了,说。

    “当然能。”我说。

    “呵呵。”关云飞又笑起来,这会听起来没那么夸张了,说:“和你打电话,似乎每次都能让我很开心,甚至还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开始开心了。”

    我又觉得关云飞这话有些夸张,但还是附和着笑了下:“很荣幸。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笑料。”

    “怎么能是笑料呢?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笑料的意思。”关云飞说。

    “呵呵,那我就更荣幸了。”我说。

    “在哪里呢,干嘛呢?”关云飞说。

    “在上班的路上,在出租车上。”我说。

    “嗯。那么,你猜我在哪里呢?”关云飞的说。

    “你在哪里?我猜不到。”我的心里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又结结巴巴地说。

    “猜猜嘛。”关云飞说。

    “猜猜。那我猜猜。”我说。

    “嗯。猜猜。”关云飞说。

    我本想说他在省委党校,但又想,既然关云飞让我猜,那么他应该就不在省城,他应该回到了星海,要么在我们集团,要么在家里,于是我说:“我猜啊,你应该在家里。”

    “错。”关云飞说。

    “那就是在我们集团。”我说。

    “错——”关云飞说。

    “难道。你到了我们经营办公区,到了我们发行公司?”我有些意外。

    “错——”关云飞说。

    “这我还真猜不到了。”我说。

    “嗨——你个聪明过头的小家伙,我在省城嘛,我不是在学习嘛,学习自然在省城啦。”关云飞说完,又笑起来,带着几分戏弄的味道。

    我靠,原来关云飞在耍我玩啊,那我寻开心呢。

    我不由苦笑起来:“你可真逗。”

    “很简单的问题,你却想复杂了。”关云飞说。

    “是的,我是把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我说。

    “或许,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思维误区,会容易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关云飞说。

    关云飞这话在我此刻听来似乎别有味道,似乎他在告诉我这个道理。又似乎他在自言自语提醒自己什么。

    在目前这样的时候,我很容易会对关云飞有意无意的一些话进行联想,不由自主就会延伸开去联想。

    “最近忙吗?”关云飞说。

    “忙啊!大征订季节,当然是忙的!”我说。

    “忙得没有周末了?”关云飞说。

    我不知道关云飞这话时什么意思,说:“周末当然还是有的,劳逸结合嘛。”

    “嗯。该忙的时候要拼命干活,该休息的时候要好好休息,这才是正确的工作方法。”关云飞说:“下周末,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我说。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们学习班要出国考察的事情不?”关云飞说。

    “记得。”我说。

    “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师姐一起出去的事情不?”关云飞又说。

    “记得。”我说。

    “那好,下周五,你当一次护花使者,亲自把你师姐护送到沈阳来,我和你师姐在沈阳会合,然后周六下午我们随团从沈阳出发去国外旅游。”关云飞说。

    我一听有些发懵,怎么关云飞要我护送谢非去沈阳呢?谢非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没出过门的人,她经常自己在国内外飞来飞去,怎么和关云飞一起出国旅游要我护送去沈阳会合呢?这搞的是什么东东呢?

    “师姐。她自己去沈阳不可以吗?”我说。

    “怎么?不愿意做这事是不是?是不是劳驾你一次很难啊,是不是我和你师姐面子都不够啊?”关云飞的口气有些不快。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师姐她自己经常出门的,去省城她完全自己可以去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我护送呢?”我说。

    “如果是你师姐的公务出差,她怎么走我都不在乎,打车坐大巴坐火车都无所谓,但是这次是私事,我怎么说也是有一定级别吧,你师姐怎么说也是部长夫人吧,部长夫人到省城来和部长会合探亲,坐火车或者大巴怎么着也显得有些寒酸吧?

    “她觉得不丢人我还觉得掉价丢面子呢?如果让学习班的其他同学看到,这不是让我脸上难堪下不来台吗?还有,即使不考虑面子,我也不能让你师姐去挤火车大巴啊,怎么着我也得表示下对她的关心吧。”关云飞的话似乎理由很充足,似乎还真无懈可击。

你最合适() 
“哦,对不起,关部长,我没有想到这一层,那好,下周五我送师姐去省城。”我说。

    “嗯,这就对了,本来呢,我想让我的驾驶员送她来的,但想想又觉得不适合,公车办私事,会让别人说闲话,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一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虽然不是直接下属,但我对你还是当做自己人看的。

    “二来呢,你和谢非又有师姐弟关系,关系又近了一层。这样,你不要让你的驾驶员开车,你亲自开车拉着你师姐来。”关云飞说。

    “哦,好。”

    我除了服从,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那就要辛苦你了,周末还要烦劳你。”关云飞说。

    “关部长客气,能有机会为你效劳,这是我的荣幸,这是关部长对我的信任。能被关部长看成自己人,我其实很开心的。”我说。

    “呵呵,你个小家伙,嘴巴倒是很会说话。”关云飞笑起来:“那好,就这样定了,回头我给你师姐打电话说一下,到时候你直接和你师姐联系就行了。”

    “嗯,好的。”我说:“对了,关部长,离下周五还有10多天时间呢,你怎么这么早就给我安排啊?”

    “早安排好让你有个思想准备早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啊,省得你到时候说周末要加班没空,呵呵,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关云飞反问我。

    “没有不妥,关部长做事真是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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