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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女上司-第7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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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只要占据有利位置,把握有利时机,打伏击不需要人数太多,太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反而不利于突袭。我觉得一百人对付那只押送队伍,足够了。”

    老秦听我这么说,不言语了。

    李顺说:“不要忘记我们是正义之师,这样想,我们出师就有名了,我们就占了正义的一方,我们就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有了。我觉得易克的计划可行,老秦,你说呢?”

    老秦沉思了半天,点点头:“既然二位总司令都决定这样干,那咱们就干。只是,我们要再细致策划一下。”

    “好——”李顺高兴地说。

    我们于是对原来的计划进行了局部调整,重新做了新的筹划。最后决定由我带领一支队去夺取那批货物,由老秦带领二三四支队加上特战分队采取闪电战的方式进攻自卫队大本营,直属连留守。

    下午的时候,又有一则重要情报传来,来自自卫队。

    情报云:不日将有重要的人物抵达自卫队,将和他们密谋一起重大行动,行动将于近期发起,行动的目标似乎是针对革命军的。

    同时,昆明那边又有情报过来,说伍德已经抵达昆明,没有继续飞,而是入住了当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老秦的情报工作是第一流的。

    我和李顺老秦经过对这些情报的综合分析,一致得出这样的结论,密电所云所谓的重要人物极有可能是伍德。他此次抵达昆明,是来坐镇指挥货物交接的,货物安然交接到手后,他就会和自卫队会合,依托他强大的财力,伍德出钱,自卫队出人,强强联手,共谋剿灭李顺大计。

    李顺的脸色阴沉着,说:“看来,我们先下手为强采取行动是对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看来,他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了。”

    老秦突然舒展了眉头,说:“这反而也说明一个事情,那就是无论伍德还是自卫队都没有觉察我们要对这批货采取行动。这对我们顺利实施猎鼠行动显然是极其有利的。我认为应该是这样。”

    我想了想,老秦说的有道理,确实是如此,如果伍德或者自卫队觉察到我们要对这批货下手,是不会按部就班策划这次行动的。

    李顺也点了点头:“嗯。应该是这样。看来,我们这次行动不能叫猎鼠了,范围扩大了,我看该换个名字,干脆,就叫红色风暴行动好了。”

    我心里有些想笑,叫什么名字无所谓,关键是措施要到位,目标要明确。

    一会儿又有来自星海的密电,伍德飞离星海后,手下的其他人行为一切正常,这些人包括皇者和保镖。

    这封密电让我不由想到,伍德贩毒的事情是瞒着皇者他们的,伍德一定是另有一套班子来运作贩毒之事,那套班子和皇者他们是不搭界的,互不交往。而阿来因为自己的高超武功,被伍德选择加入了那套班子。

    李顺和老秦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李顺的目光愈发阴冷,独自走出指挥部,仰脸看着亚热带灼热的天空发呆起来。

    不知李顺在想什么。

    我走出去,站在李顺身边,也仰脸看着天空,空气很闷热灼热湿燥热,大地像要着火。

    我突然心里涌起一个念头,此次红色风暴行动,不知道最后的胜负结局如何,不知道我的生命是否会终结在这红色的高原。

    一会儿,我听到李顺梦呓一般的声音:“人生的神秘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前面的道路通向何方,你不知道上帝为你安排了哪些朋友或者敌人。”

    李顺的声音充满了迷惘的惆怅和深深的忧郁。

    我转头看看李顺,他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悲怆的神情。

    我有些困惑,怔怔地看着他。

    一会儿,李顺转头看着我,突然呲牙一笑,露出了金灿灿的大黄牙。

    “我们随意走走吧。”李顺说。

    我点了点头。

    我们在营地内漫步。

    走上一个山坡,我们站住,眺望着这片红色的土地。

    我似乎看到夏雨昵称为大烟枪的李顺总司令和被停职反省的易克副总司令即将在这样一幅壮丽的背景中走上血肉横飞的战场。

    我们或许还能活着,我们或许也会死去。

    想到了死亡,我竟然觉得这似乎并不可怕。

    似乎,我即将开始的大战是一项正义而神圣的事业,明明这场红色风暴行动带有显著的匪战色彩,我却执着地要这样去想。

    “你怕死不?”李顺问我。

    “你呢?”我反问李顺。

    “说不怕是装逼,说怕是懦夫。”李顺回答。

    我没有说话。

    “一个人在死之前,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后悔的事情?”李顺说。

    “不知道。没想过。”我说。

    “我想过。”李顺说。

    “怎么想的?”我有些好奇。

    “我经历过很多次生死,每次在要死的时候,我都会想一些事情,都会后悔一些事情。”李顺说。

    “后悔什么事情?”我说。

    李顺说:“最后悔的事情,我希望当初我有勇气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别人希望我过的生活。”

    “哦。”我的心一动。

    “较之那些做过的事,我后悔的往往是那些没做的事。所以当我在生命尽头往回看时,往往会发现有好多梦想应该实现,却没有实现。其实我明白,多少人过着的是别人希望自己过的生活,而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又可能,一直以来我把别人希望我过的生活当作是我想要的生活。当我即将死去时,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应该而且可以放下很多顾虑,追我要的生活,但似乎已经晚了一点。”

    我看着李顺。

    李顺继续说:“我希望当初我没有花这么多精力在事业上。因为事业,我错过了关注孩子成长的乐趣,错过了亲人温暖的陪伴,这是我最深的后悔与愧疚。其实如果把我的生活变简单些,我也许会发现自己在做很多我以为我需要做其实不需要我做的事。腾出那些事占的空间,可能我会过得开心一点。”

    “你不开心吗?”我说。

    “你说呢?”

    我不说。

    “每次我在即将要面临死亡的时候都会想这些,可是,等我活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去改变自己,我还是要沿着原来的轨迹继续前行。唉,人啊,总是很难战胜自己的。”李顺叹了口气。

    我默然无语。

    李顺接着说:“前段时间,我去了泰国清迈,认识了一个心理学医生,他告诉我,很多人在临死之前还会后悔一些其他的事。想听吗?”

    我点点头。

    “有的人后悔当初没能有勇气表达自己的感受。”李顺说:“太多的人压抑自己的感受与想法,只是为了天下太平,不与别人产生矛盾。渐渐他们就成了中庸之辈,无法成为他们可以成为的自己。其实,有很多疾病与长期压抑愤怒与消极情绪有关。不过当然,直言不讳还是有底线的。”

    “嗯。”

    “有的人后悔当初没能和朋友保持联系。老朋友的好,总要到自己有事了的时候才会想到。很多人临终前终于放下钱、放下权,却放不下心中的情感与牵挂。朋友也好,亲人也罢,其实生命最后的日子里,他们才是自己最深的惦念。”李顺的口气又有些忧郁了。

    我默默地看着李顺。

    “还有的人后悔当初没能让自己活得开心点。他们在自己既定习惯和生活方式中太久了,习惯了掩饰,习惯了伪装,习惯了在人前堆起笑脸。他们以为是生活让他们不快乐,其实是他们自己让自己不快乐了。是只有临终的时候才会发现,别人怎么看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傻也好,怪也罢,能有真心的笑,比什么都值得。”

    我无声地笑了下。

会后悔不() 
李顺看着我:“你的笑是真心的笑吗?”

    我的笑容僵持住了。

    “真心的笑很容易,但做到却又很难,不是吗?”李顺说。

    “或许吧。”我说。

    “这次你会后悔不?”李顺说。

    “后悔不后悔,重要吗?”我说。

    李顺看了看我,苦笑了下。

    两天之内,情报传来:自卫队运货的队伍终于出动了!

    我和老秦李顺经过商讨,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派出侦查分队,严密监视这支队伍的动向。

    我们同时决定,我夺取货物的战斗和老秦进攻自卫队大本营的战斗要同时打响,这样可以打他们一个手足无措,让他们无法互相顾及。

    在严密监视这支队伍动向的同时,昆明和星海那边也在紧密注视着伍德极其手下人的动静。

    当天传来的情报并不乐观,他们竟然走的是东线小路。

    这出乎我们当初的意料。

    “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要去撞枪口?”李顺自言自语地说。

    老秦神情淡定地说:“不着急,走着瞧。”

    看到老秦如此镇静的神态,我不由心里有些安稳,李顺也有些心安。

    自卫队的马帮走走停停,好像没有目的,也没有紧迫感,随心所欲,随遇而安,这种老百姓式的散漫旅行令我们这几个阴谋家焦急万分。在沉默的煎熬中等待了2天之后,侦查分队终于发回情报,报告马帮离开东岸,渡过湄公河转上了西线森林小路。

    这就是说,猎物终于要来了。

    渡过湄公河转入西线小路后,在一双双躲在暗处的眼睛严密监视下,自卫队马帮开始加快赶路的步伐,侦察分队每次发回的情报都有新进展。

    这些情报可见,他们的行动路线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周密思考的,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他们改由水路运输的地点将会选在马卡河谷以东的一个渡口附近。那里已经停放好了接应的船只。

    侦察分队始终像影子一样尾随在马帮后面,传回的情报越来越清楚地表明,他们的战斗序列是,一队开路,一队押后,大队人马与运送的货物并行。这支戒备森严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北挺进,基本上无所阻挡,渐渐走近陷阱的边缘。

    我该出发了。

    老秦也该出发了。

    按照事先的约定,我们将同时打响战斗。

    李顺坐镇大本营进行总调度。

    这是一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黑夜掩盖了我们的阴谋,我和老秦分别带领各自的人马,携带足够基数的弹药,带着必要的食品和通讯设备,辞别李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

    临出发前,李顺对我和老秦叮嘱了一件事:无论在谁那边发现了阿来,都绝不留活口,杀无赦。

    也就是说,对李顺来说,阿来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该灭口了。

    我和老秦明白李顺的意思,如果想将此次红色风暴进行地秘密稳妥不泄露风声,自然是不能让阿来活着离开的。

    既然李顺对阿来下了诛杀令,我和老秦自然是没有意见的,阿来是一个早就该死的人,他已经多活了好久了。

    我和老秦到达设伏地点大致都需要3天的路程,出于保密的需要,我们的计划是夜晚行军,白天隐蔽,也就是昼伏夜出。

    当夜出发后不久,天就下起了磅礴大雨,大雨其实也不错,对我们的行动来说是极佳的掩护。

    我和老秦带着各自的人马在黑夜里暴雨里消失在原始森林里。

    我的人马全部穿着军用雨衣,武器都藏在雨衣里,百十号人的队伍,秩序井然,没有人吭声,也没有人咳嗽,也没有人掉队,似乎大家都习惯了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行军。

    自然,这和老秦平时的训练是分不开的。

    我和一支队长走在最前面,边走边小声交谈着。

    一支队长告诉我,临出发前,老秦悄悄地把革命军仅有的两门迫击炮都给了我们,还有,老秦还从特战分队挑选了4名狙击手,他们也跟随我们一起行动,都配备了带夜视仪的狙击步枪。

    我的心一热,我知道老秦瞒着我的意思,他是怕我拒绝,怕我和他争执,随意暗地搞了这些动作。他是担心我伏击的时候吃亏啊。

    什么叫战火凝结的革命友谊,我想这就是吧。

    边行军,边和大本营保持着随时的联系,李顺那边源源不断把最新的消息传递过来。

    “老秦那边一切顺利,正在行军中。”

    “昆明那边暂时没有新动向。那人还在酒店里。”

    “星海那边一切照旧。”

    “猎物还在按照预计的路线行进。”

    在原始森林里,最可靠的通讯方式是原始而古老的电台。

    根据侦察,运送货物的这支马帮也是使用的电台作为联络工具,士兵背后长长的天线是最好的证明。

    行军一夜,大雨一直没停止,原始森林里的道路湿滑而泥泞,走了一夜,大家都很困乏。

    天快亮时,雨停了,我让大家停止前进,吃点东西,就地休息。

    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一个白天,晚上再继续前进。

    一支队长在周围安排放了游动哨,然后大家就靠着大树吃东西。

    我吃了几片压缩饼干,喝了几口水,然后靠在一棵大树干上闭起了眼睛。

    这时候是吃不到热东西喝不到热水的,为了保密,严谨任何人生火甚至抽烟,就是咳嗽都不允许大声。

    我闭上眼睛,却暂时没有困意,琢磨着这次行动的细节。

    我们预设的埋伏地点是距离景栋城只有不到五十公里的马卡河谷。据侦察分队汇报,这里虽然三面环山,地势却并不十分险要,一条小河从山脚淙淙流过,山谷里有寨子,山坡上常有农人放牛,一条质量很差的沙石公路经过这里将景栋城与渡口连接起来。

    老秦选择城市边缘设伏,我当时是有疑问的,因为这种地方不大适合打伏击,一来人多不好隐蔽,容易暴露目标,二来可能惊动城里的缅军。

    但是老秦却十分自信。他反问我: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在什么时候放松警惕?你的队伍什么时候会前后脱节,走得松松垮垮?兵家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敌人麻痹就是最好的进攻时机。

    自卫队和政府军一直就是有勾结的,我和李顺听老秦说的有道理,于是赞同。同时我不由暗暗佩服老秦的军事经验。

    正沉思间,李顺发来电报,通报了一项行动:为了掩人耳目,掩护我和老秦的行动,李顺将留在大本营的直属连分成两部分,一小部分继续留守,大部分人马则大张旗鼓,赶了许多破牛车,声势浩大地朝相反方向的腊戌进发,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要去走私一大宗货物。

    李顺的思路是很精明的,但这么一来,大本营基本是空了,李顺这一招实在是有些冒险,他在赌一把唱空城计。

    我不禁有些担心李顺的安全,但他已经实施了这个行动,我再说多余了也没用了。同时他这么做,的确能麻痹对手,有利于掩护我和老秦的行动。

    我和老秦又联系了下,他也是采取白日休息晚上行军的方式,此时正在密林里休息。距离他们预定的埋伏地点只有一天的路程。

    也就是说,老秦要比我提前一天进入攻击阵地,要在埋伏地点潜伏等待至少一整天。他们的埋伏地点距离自卫队的大本营还有接近10公里,是一处无人区,对方防守的死角地带。

    按照事先的约定,我这边先动手,我一动手,立刻通知老秦,然后老秦那边率队奔袭自卫队大本营,闪电袭击,直接端他们的老窝。

    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天上又下起了雨,我命令队伍结束休息,立刻出发。

    队伍继续前进,在泥泞湿滑的原始森林小道上快速无声疾奔。

    天放亮时,我再次命令队伍停止休整。

    雨还没有停止,继续在下。

    这时我得到老秦的消息,他已经到达无人区埋伏阵地,全体人马都已经潜伏好,只等我这边动手发信号。

    侦察分队报告,我们距离马卡谷地还有30公里路程,对方正在从无人区接近马卡谷地,预计,明天中午时分进入谷地。

    时间对我来说还是比较宽松的,等天黑后我们不需要一个夜晚就能进入马卡谷地,天亮时就能埋伏好等待猎物。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下午4点的时候,雨停天晴,几缕阳光穿透原始森林茂密的树叶投射进来,多数士兵继续在裹着雨衣睡觉,我和一支队长在一起研究今晚行军的路线,附近的游动哨在丛林里不时出没。

    “副总司令,听向导说,往前再走大约10公里,有一片沼泽地,那里还有瘴气,瘴气是能毒死人的。”一支队长轻声说:“连续两天下大雨,我估计那沼泽地的水会更深了,瘴气也更浓了。”

    我明白在原始森林里,沼泽地和瘴气对人类意味着什么,想了想,说:“那我们就绕过去。从沼泽地的左侧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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