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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女上司-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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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话说的实在,今天老子们看在你请客的面子上,给你留个脸,下次再见了面,爷四个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

    “行,理解……来,四个乖孙子,喝酒,干了!”我满面笑容。

    “好,干,既然孙子这么尊敬我们四个爷,那我们就赏脸干了!”四大金刚嘴上毫不示弱。

    喝完酒,我站起来,拿起酒杯,冲他们招呼一声:“乖孙子,好好吃吧喝吧……吃完就走吧,爷爷给你么结账。”

她好狠() 
说完,我关上门,径直回去。

    看四大金刚刚才讲话的内容和神态,似乎他们没有发觉小亲茹。

    我心里似乎愈发安稳了一些。

    我先和服务台打了个招呼,然后回来坐下,菜上来了,大家边吃边聊天。

    四大金刚似乎有事,吃喝地很快,我们刚吃了不到一半,就看到他们已经吃完出了房间,看都不看我们,急匆匆走了。

    看到他们离去,我的心里安稳了,看看小亲茹,也宽心了,大吃起来。

    一会儿,我借口上卫生间,到了收款台,把四大金刚吃饭的钱结了。

    接着,我回来,继续吃饭。

    海珠举起手里的水杯,看着我:“哥,来,今晚你要远行,我以茶代酒,我给你敬一杯,祝你一路平安。”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怎么?你要远行?去哪里?怎么去?”海峰和秋桐一起看着我。

    “嗯……去宁州……今晚的飞机。”我含混地说了一声。

    “去宁州?”海峰和秋桐又不约而同说了一句,秋桐突然身体打了个颤,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

    海峰看了一眼秋桐,接着看着我:“你去宁州干嘛?”

    “有事呗。”我说。

    “什么事?说!”海峰的目光紧盯着我。

    我正捉摸着着如何说,海珠先说了:“哥一个朋友的亲人过世了,哥要回去看看呢。”

    “朋友的亲人去世了?”海峰看着我:“哪个朋友啊?”

    我和海峰是死党,我在宁州有哪些朋友,海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海峰这么一问,我有些紧张了,遮遮掩掩地说:“别问了,你不知道!”

    这时,我看到秋桐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接着,低头吃东西,不看我了。

    在秋桐的意识里,我是云南腾冲人,在宁州除了李顺的那些部下,哪里会有别的朋友呢。所以,我明白,海珠这么一说,她立马就会预感到什么。这也是她的身体颤抖和脸上露出惊惧之色的原因。

    海峰又瞥了秋桐一眼,接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不说话了。

    海珠没有觉察到海峰和秋桐神色的异样,接着对我说:“哥,你机票买好了吗?几点的。”

    “买好了,晚上7点的。”我木然吃着饭,随口说了一句。

    “那我去送你……”海珠说。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机场,谁都不用送!”我说。

    “哦……那你开车去机场小心点,到了宁州记得给我发个短信啊……”海珠说。

    “嗯,好的!”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秋桐没有再说话,自顾吃饭。

    吃过饭,海珠和小亲茹回公司,秋桐开车也回公司,海峰主动让我上他的车。

    上了他的车,海峰一言不发,开车直奔海边,这里离老李钓鱼的地方不远。

    海峰将车停在一处悬崖边,接着说:“下来——”

    我下了车,海峰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走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岩石上,海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神色严峻:“告诉我,宁州哪个朋友的亲人去世了?”

    “你不认识!”我有些心虚,胡乱看着四周,周围没有人,远处的一处岩石上,有个人影坐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老李又来这里钓鱼了。

    “放狗屁,我不认识?你说,你在宁州的哪个同学哪个朋友我不认识?你说?”海峰的声音里带着气:“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宁州到底是干嘛的?到底是谁死了?”

    我不说话。

    我现在既不想欺骗海峰,也不想说实话,当然,我知道,我既然说了是一个朋友的亲人去世,就瞒不过海峰,我们俩是铁哥们,互相彼此的朋友,没有不认识的。

    我只有保持沉默。

    “秋桐的未婚夫是混黑道的,叫李顺,是不是?”一会儿,海峰突然问我。

    我知道,这是瞒不住海峰的,他从海珠和云朵甚至从以前的冬儿那里都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

    “那个李顺在宁州开堵场、放高利贷、搞涩晴服务业,是不是?”海峰又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要问,反正我就是知道!”海峰又说:“还有,你跟李顺走的很近,你是他的手下,你跟着他混黑道,还是他的骨干分子,是不是?”

    我惊疑地看着海峰:“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看着我的神态,海峰缓缓点了点头:“看来,这是真的了……刚听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以为有人在别有用心陷害你,看来,的确是真的了……一定是宁州的黑道死人了,你要去参与处理,是不是?”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是谁告诉海峰的了,看着海峰:“你是听冬儿说的吧?”

    “是又怎么样?一开始我根本就不信,我认定是她是出于女人的妒忌心理,想在我面前败坏你的名声,想让我借此干涉你和海珠的事情,拆散你们俩,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今天,我看你的所有表现,看秋桐吃饭时候的表现,我猜到了,我突然明白了,这是真的!是真的!你给我说,是不是?”

    我心里一阵发冷,果然是冬儿干的,是冬儿从背后传递信息给了海峰,告诉我在跟着李顺混黑道!

    冬儿为什么这么干?显然是出于女人的小肚鸡肠,她想借海峰的手把我和海珠拆开,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得到,女人的惯常心理!

    我的心一阵阵冰冷,冬儿自己得不到的幸福,也不允许别人得到,她好狠!

    “这事我刚听说不久,我刚听说的时候,根本就不信,嗤鼻一笑,我知道她告诉我这事的真实目的,所以,我就装作自己不知道这事,压在心里谁都没说,我绝对不相信你会走黑道,也绝对不想让她的阴谋得逞,我绝对要保障我妹妹的幸福。”海峰的声音提起来有些悲凉:“可是,我没有想到,我最不愿意看到听到的事情发生了,你竟然……你竟然真的进入了黑道……你竟然成了道上分子。”

    “海峰。”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告诉我,你跟着李顺混黑道多久了?”海峰瞪眼看着我。

    “9个多月了。”我说。

    “这么久,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海珠也不知道……你的隐瞒工作做得很好啊,你这个骗子,我和海珠都以为你是在做正当职业,在努力为理想而二次奋斗崛起,可是,没想到,你……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你竟然混入了黑道,成了道上分子,还是道上骨干分子。”

    海峰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看着我:“王八蛋,骗子——你混道上,你怎么对得住你的父母,你怎么对得住我这个最信任你的朋友,你怎么对得住我妹妹,我妹妹那么爱你,那么爱你……把自己的终身都托付给你,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要为你的父母家人考虑,为自己的女人考虑,为自己的后代考虑……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你——你——”

    海峰的声音颤抖着,怒不可遏,突然挥起拳头,狠狠地冲我的脸打过来——

    我没有躲避,海峰的拳头正中我的鼻子部位,鲜血立刻就迸发流了出来。

    “混蛋,王八蛋——”海峰并没有停止打我,一拳比一拳狠,边打我,边狠狠地骂着,声音里带着悲愤,还有哭腔。

    我一动不动,任凭海峰疯狂地拳头雨点般落到我的脸上,我的身上。

    终于,海峰打累了,松开我,颓然蹲在地上,突然低头哭了起来:“狗日的易克——混账王八蛋……你竟然去混黑道……我最好的兄弟,竟然是一个道上分子,我真是瞎了狗眼,竟然我把我最亲最疼的妹妹托付给一个道上分子……我怎么对得起海珠,怎么向我的父母交代。”

    海峰哭得十分伤心,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悲愤和失望……

    我没有擦脸上的血,缓缓坐在海峰身边:“海峰,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不该瞒着海珠……我不是人,我欺骗了大家……我对不住所有爱我的人……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没办法。”

    说着,我的眼泪也不由自主流了出来,这眼泪,带着对父母的无比愧疚,带着对海峰和海珠的无比歉疚,带着对现实的无比憋屈和无奈……

    两个大男人在无人的海边流泪,幸亏没人看到。

    半晌,海峰抬起头,看着我:“兔崽子,你还哭,你还有脸哭——”

    我擦干眼泪,不哭了。

    海峰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半晌,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车里,一会儿回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洗下脸上的血。”

    我打开矿泉水,洗干净脸上的血。

    海峰坐在地上,看着我:“刚才我揍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你打地对,我还什么手?”我说。

    “你为什么要加入道上?”

    我不语。

    “为了钱?”海峰说。

    我摇摇头。

    “那是为了什么?”

    我又不语。

    “怕浪费了你一身的武功?”海峰的声音里带着讥讽。

    “不是……”我又摇摇头。

    “操——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说!”

    “海峰,不要问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想加入道上,可是,我身不由己加入了道上……我……我真的没办法……不要逼我,不要问为什么。”我摇头叹息。

    “你——”

    “我对不住的大家,对不住所有关心我爱我的人。”我说:“我知道,现在的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人渣。”

    “我就不相信,从前那个充满理想充满正气热爱生活热爱事业热爱人生的易克这么快就蜕变成为一个人渣。”海峰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刻给我悬崖勒马,马上脱离那个圈子,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你今后学好,好好干自己的事业,好好生活,我可以原谅你,也不会告诉海珠……现在,就是现在,你立马脱离道上!今晚的飞机,你不准去……你不准到宁州!”

    我看着海峰,半天没有说话。

最后的底线() 
“给我放个屁!说话!”海峰看着我。

    半天,我缓缓摇了摇头:“海峰,晚了……我现在没办法脱离出来……现在,我只能一步步走下去,今晚的宁州,我是必须要去的。”

    “你——你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不回头了,是不是?”海峰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两眼血红,似乎要吃了我。

    “不是我不想回头,而是我无法回头。”我艰难地说:“海峰,有些事,现在我无法和你说,你只需要知道,我有很大的难处……我知道,我混道上,给父母,给海珠,给你,给你的父母,都带来了耻辱,也带来了不安因素,可是,现在,我不混道上,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不安因素……这条船,上去容易下来难,一时半刻,我是下不来的……

    “但是,海峰,我给你说,我绝对不会昧着良心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会恪守自己做人的最后底线……假如,假如……你要是觉得现在的我是个人渣,配不上海珠,你……你可以让海珠离开我……假如……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能说服海珠,我……我也可以主动离开海珠……假如,你要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朋友,你也可以和我绝交。”

    “你——”海峰瞪眼看着我,半天,突然叹了口气,松开我的衣领,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我默默地摸出一颗烟,正要点着,被海峰一把抢了过去,将烟含在自己嘴里。

    我摸出打火机,给海峰点着,海峰狠狠吸了两口,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我又点着一颗烟,默默地吸起来。

    周围很静,带着咸味的海风阵阵掠过,我看看远处,那位钓鱼翁还在稳坐钓鱼台,侧面的背影也是那么寂寞孤独。

    “我鄙视你!”半晌,海峰喃喃地说。

    “我也鄙视我自己!”我说。

    “我唾弃你!”

    “我也唾弃我自己!”

    “我恨你!”

    “我更恨自己!”

    “你让我很失望!”

    “我知道,我对自己也很失望!”

    “你……你是个混蛋。”海峰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我的确是个混蛋。”我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不问你原因了,但是,你必须恪守自己刚才的话,不准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海峰又说。

    “嗯,我坚守自己的底线!”

    “你必须要对得住海珠,保护好海珠!”海峰说。

    “我用我的生命去保护海珠!”我说。

    海峰摇摇晃晃站起来,恨恨而又无奈还有些酸楚的目光看看我:“易克,站起来——”

    我站起来,站在海峰面前。

    海峰紧紧咬住牙根看着我,我沉默地看着海峰。

    海峰又慢慢举起了拳头——

    我没有动。

    海峰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左腮。

    我承受着,身体稍微晃动了下。

    “你必须给我保护好自己,好好地活着……不仅是为了你自己。”海峰的声音哽住了,眼圈又有些发红,倏地转过身,接着,大步走向车子,打开车门进去,接着发动车子,离去。

    我孤零零自己站在海边的岩石上,转身看着悬崖下深不可测的大海,心中悲意阵阵,那一刻,我真想跳进大海里去。

    可是,我知道,就是跳进去也没用,也无法洗清我的罪孽,我已经是一个身背污点的人了。

    还有,我会游泳,跳进去也淹不死。

    我伫立在海边,在秋天的海风里,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

    最后,我长长叹息了一声,走下悬崖。

    看着远处悬崖上那独钓秋风里的钓鱼翁,我缓缓走了过去。

    果然是老李。

    老李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看着我,笑了:“小易,你来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坐在他的身边。

    “昨天,你说的那些话,我回去后,想了很久。”老李说。

    “什么话?”我心不在焉地说着,看着大海。

    “就是你说的施恩不图报的话啊。”老李说。

    我的心一动:“哦……”

    “虽然我一时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想通,但是,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老李手握鱼竿,看着大海:“当然,改造一个人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毕竟,一个人几十年养成的思维定势,是很难一下子就完全改变的。”

    我说:“改变不改变,有什么意义吗?重要吗?”

    “对于我来说,或许不重要……可是……”老李话说到半截,不说了。

    我明白他没说出的话的意思,也知道,老李或许以为我不知道。

    毕竟,知道秋桐为了报恩而要嫁给他儿子的人,除了他们家人和秋桐,除了那个空气里的亦客,就只有我了。

    我不指望老李能一下子改变自己的思想,这需要过程。

    同时,即使老李改变了自己的思维定势,还有一块更难啃下的石头——老李夫人,孩子他妈。

    我扭头看着老李:“您一定是一个饱经人间沧桑和世间疾苦的人,对于人生,对于人情,对于事故,对于情感,你一定是深有体会的……有些事,其实未必是您自己想不通,而是您无法冲出自己被禁锢的环境,无法突破自己面临的现实。”

    老李看着我,宽厚地笑了下:“年轻人,你很有思想……你想的很多……似乎,你能看穿我的大脑。”

    我说:“您太高看我了,我对您一无所知,对您周围的环境也同样一无所知……我现在只知道,您是一位钓鱼翁……还知道,您是钓翁之意不在鱼,也不在于山水,到底在于什么,我就不知了。”

    老李依旧用温和的目光看着我,但是,我倏地扑捉住他眼神里迅疾而逝的一缕锐利。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在我面前的这位钓鱼翁,曾经是叱咤警坛阅案无数的一位老公安,从他手里,不知有多少计谋多端狡猾奸诈的罪犯栽倒在他手下,他打交道的那些人,不乏精明精干之士,像我这样的,在他面前给他玩心眼,无异于自不量力自投罗网。

    这样想着,我心里不由一惊一竦,不敢多说话了,我怕被他看出什么。

    老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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