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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教会我的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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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对付无赖,我就只能比他更无赖一点。”

    “哎,那你真不来深圳了?”

    “家里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去?”

    叶灵苏对于我不去深圳这事,特别遗憾。末了的时候,她说那二十万先给我留一段时间,以备我不时之需。

    我弟开始每天出去联络朋友了,大约在我弟被停职后一个星期左右。趁着我弟和他朋友去f城某山区看木材的机会,我悄悄的带着钱蕾去了邻市一家很有名的医院做产前亲子鉴定。临走前,我跟我爸妈说带钱蕾去散散心,有利胎儿健康,要辛苦他们帮忙接接小宝。我爸妈并没有起疑心,倒是钱蕾自己,眼眶一下子就泛红了,差点露馅,慌得我拉着她出了门。

    出发到了半路时,钱蕾又接到了我弟的电话,她看着号码直接把电话丢给了我,她说她怕自己一冲动就说了实话。我只好代她接了电话,然后编了一通胡话瞒过了我弟。

    在邻市呆了两天,产前亲子鉴定才算做完了,医生说要半个月后才能拿结果。出了医院,钱蕾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一直不说话。

    直到坐上了返程的车,她才靠到我肩上无声的啜泣。

    “好了,没事了。”我搂着她的肩膀。

    “姐,谢谢你!”她哽咽着说。

    “没事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头。

    我起诉离婚大约两星期左右,法院给曹守联发了传票。严律师打电话告诉我了,说当事人还在拘留期间,法庭肯定会延期开庭,让我不要着急。

    传票发出去后,曹家风平浪静,连小宝爷爷都没上门来跳。我寻思着曹守联进拘留所这事,肯定给小定爷爷奶奶打击太大,以至于他们已经没有心情来理会他的其他事情。

    很快到了亲子鉴定出结果那天,我一早就起了床。去邻市得坐两个小时的动车,原本想着留医生的电话,直接告之结果就可以了。但医生很高冷压根不搭理我们,于是我只能又跑一趟。出门时,钱蕾坚持要送我下楼,我一再安慰她没事。

    “姐,我愿意减十年寿,只要孩子是唯良的。”钱蕾看着我。

    “别胡思乱想了。”我心里也很紧张,但她怀着孕,我不好过多的说什么。万一孩子不是我弟的,这个家势必又要陷入新的水深火热之中。

    我弟才丢了工作,如果孩子又不是他的,他肯定要崩溃!

92。嗨,好久不见() 
钱蕾很紧张,我更紧张。虽然她口不择言的怪过我,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间接因我而起。而最原始的原因,又是曹守联。

    曹守联,曹守联,现在我家倒霉的事几乎跟他都有关系。动车开到半途时,夏朗文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弟的情况。

    我告诉他我弟情绪还不错,正在很积极的想办法找别的工作。他又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有些颓废的告诉他,找份工作,跟曹守联拼到底。

    夏朗文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许唯兰,如果你的目光只放在怎么对付他上,你的生活将变得无比的糟心。

    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已经想像不出来阳光快乐的日子是什么样了?那样的日子似乎在某一天悄然离我而去,然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下了动车后,我又打了一辆车赶到了医院。拿着卡在机器上刷化验单,我真的觉得呼吸都要凝滞了。单子一张接一张的打印出来,我急切的抓了起来。好多的符号我都不认识,只能又抓着单子往医生办公室跑去。

    医生面无表情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把化验单看完,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么明白了你还要问,胎儿和被鉴定人是父子关系啊。”

    “真的吗?”我激动的一把抓住了医生的手。

    “当然真的。”医生有些不悦的抽出了手,“你看这些数值这么接近,这么简单的对比值你都看不懂?”

    “谢谢医生,谢谢你!”我抓着化验单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走到门诊一楼时,我拔下了钱蕾的电话。电话只响了半声钱蕾就接起了电话,听筒里只能听到钱蕾呼呼的喘气声,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蕾蕾,宝宝是唯良的。”我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缓缓的落了地。

    “姐,呜呜呜。”钱蕾立马就哭了。

    “你别哭啊,你的情绪会影响宝宝的。”我慌忙安慰她。

    “我高兴,忍不住就想哭,姐,谢谢你。”她还是呜咽着。

    “蕾蕾,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为止。就我们两个知道,记住了吗?”我叮嘱她。

    “好,好!”她应承。

    亲子鉴定过后,我就开始找工作了。时间真是经不起蹉跎,这一转眼都已经是农历二月,阳历的三月份了。

    我已经多年没有上班的经验了,好在,我开了那么些年店也不是白混日子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找到了一份管理的工作,在一家连锁数码产品公司任f某区的主管。上班的地方离家里不算远,骑电瓶车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而我弟,也和他朋友开始做起了木材生意。钱蕾对于我弟丢了工作的事情,接受得十分自然。我爸妈的摊子也摆得顺风顺水的,虽然赚不到大钱,但胜在收入比较稳定。

    日子看起来,又要重新好起来了。

    冬去春来,春走夏到,再一转眼f城就又到了初夏季节。

    我和曹守联的离婚还没判决下来,一审时曹守联竟然想办法到了庭。他在法庭上声泪俱下,要求我原谅他,说看在女儿的份上,他一定会好好改正自己的错误,当着法官的面他一直哀求我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看着那张泪脸,当时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朝他扔过去。去他大爷的,他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那一肚子的坏肠子肯定又要作怪。

    曹守联哭得太真切,法官就同情了他,于是让我们庭外调解。我和他没什么好调解的,只能再次上诉了。

    这一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五月三号那天,我下了早班。经过超市时,我买了菜,钱蕾要生了,最近老是嚷嚷着想吃鱼。

    拎着菜骑着电瓶车往家里赶,十来分钟后就到了小区的路口。从路口往小区里面拐,晃眼一看,奇怪,站在转弯处那个男的怎么那么眼熟。

    曹守联!

    我差点没从车上跌下来,这个天杀的怎么就放出来了。不是说好的判了半年吗?我们的司法还能不能公正了?这才几个月就把人给放出来了?

    “许唯兰,你好啊?”曹守联在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笑得象条眼镜蛇。自从撕开了他的真面目后,我就发现,他的面相无可挽回的往奸相上发展。住池刚圾。

    “有事吗?”我脚踏到地上,警惕的盯着他看。

    “当然了,来看看你啊。”他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嗯,气色不错,说明你过得挺好的。我在里面还担心你来着,怕你带着我们的女儿住娘家要受气。”

    “有事说事?离婚的事,法庭会判。”我冷冷的说。

    “上你家说吧,站在这路中间也不太好,你说是不是?”他嘿嘿的笑着,越发的象条眼镜蛇。

    “不用,就在这里说,我不怕丢人。”我坚决不答应,开玩笑,钱蕾就快生了,万一受点刺激早产了,他用十条命来偿我也不稀罕。

    “行,你和你的娘家现在穿的是一条裤子。”他往路旁边走了一点,我也挪了过去。

    “许唯兰,我们协议离婚吧。”站定后,他抱着胸对我说。

    “不可能。”我冷笑。

    “那你就把我的二十万给我,别忘了,我有欠条了,欠条上你写着一个月就给清。拖了这么欠了,你还想赖账啊?”他脸色一下就阴下来。

    “你去告我吧,相信法院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我笑呵呵的看着他。

    “许唯兰,如果你一定要跟我来这一手,那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让你看到小宝。”他恶狠狠的瞪着我,“反正我现在都这个鬼样子了,想跟我玩狠,你试试看。”

    “畜生!”我朝地上唾了一口,“你简直就不是人。”

    “二十万给我,我跟你协议离,小宝我不要,我爸妈要不要探视,随你高兴。如果你一定要法庭判决,我本来也没意见,但我不想跟你拖。明天,明天我就去跟你办离婚手续,把钱给我。”他抓住我的车头,盯着我看。

    “你说的话象放屁一样,我不相信你。”我冷哼一声,“放开,我现在要回家。”

    “你不要后悔。”他盯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我不后悔!”我一字一顿。

93。给我钱() 
“哟呵,底气挺足,看来你们家跟螃蟹是亲戚啊。”曹守联眉毛跳动着,“许唯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被关起来这事和你有关系。你还让人偷我的手机,毁掉了手机里你那个大嘴巴弟媳妇出轨的证据。”

    “证据呢?请问你有证据吗?没证据的事情可不要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我嗤笑了一声。

    “牛,你真牛。”曹守联退到路中间时,冲我诡异的一笑,然后便扬长而去。住庄尤圾。

    我盯着他的背影,感觉手背上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在起立,这条眼镜蛇,又准备打什么坏主意了?

    回了家后,我就给严律师打了电话。

    “小许,其实你们能达成和解,改成协议离婚是最好的。上了法庭,时间上肯定是比较拖延的。”严律师沉吟了半晌才说。

    “他那个人,我已经不敢相信他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严律师,我宁愿浪费一点时间。”

    “行,那我尊重你的意思,我这边就跟法庭再次申请。不过,你们一审才判没多久,至少得等半年左右才能开第二次庭。”严律师说。

    “你能想办法帮我把时间尽量提前吗?”我问,之前严律师就说过,像我这样的离婚案,一审时只要有一方持坚持不肯离的态度,法庭一般都不会判离。但二次起诉后,法庭基本上都会判离。

    “行,我帮你想想办法。”严律师道。

    “姐。”钱蕾挺着个大肚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你在和严律师打电话吗?”她随口问我。

    “嗯。”我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我好像听到你说那贱人出来了,不是说要关半年吗?姐,你听谁说他出来了?”她慢慢的坐到沙发上。

    “唯良今天要回来了吧?”我没回答她的问题。

    “吃晚饭的时候应该能到家。”钱蕾摸着肚子,“姐,我怎么感觉这几天宝宝动得少了?”

    “入盆了吧,入盆以后动得就会少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洗菜,先把鱼汤熬下去。”

    “那我是不是快生了?”她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转而又问,“你说那贱人会不会又跑到我们家来闹?”

    “别胡思乱想了,不会的。”我起了身,不想告诉她那贱人刚刚就在楼主拦住了我,怕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虽然我安慰钱蕾曹守联不会上门,但我心里有些没底。万一那贱人跑去找我弟,说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不行,我得先给我弟打个招呼。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吃水果。我借口电脑老死机,把我弟喊到了我房间里。

    “中毒了吧?有没有杀毒看看?”我弟坐在电脑侧头问我。

    “杀了。”我有些心神不宁。

    “我看看。”他摸过了鼠标。

    “今天曹守联来了。”我低声说。

    “去你公司找你了?”我弟猛的转头,“说什么了?”

    “跟我要那二十万,说如果我给他钱,他就跟我协议离。我没答应他,那样的毒蛇,就不能随便向他妥协,否则他就要得寸进尺。”我长叹了一口气。

    “就怕他又要找你麻烦了。”我弟沉吟了一会才说。

    “是啊,唯良,我现在就是担心这一点。他什么恶毒的招使不出来啊,蕾蕾快生了,你说他会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我顺势问。

    “他敢!”我弟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动我老婆孩子一根毫毛,我跟他同归于尽。”

    我被我弟凶狠的语气吓了一大跳,“动手打人什么的,他肯定不会,不过他很有可能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中伤蕾蕾。”

    “嗯,他还真可能做这种阴损的事情。”我弟想了想才点头。

    “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啊,还有,这事情你不要和钱蕾说,免得她提心吊胆的,她都要生了。”我赶紧说。

    “我又不傻,哪能轻易上他的当。”他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曹守联,我要看看你要怎么折腾?

    等了两天,曹守联并没有动静。不过我爸倒是听公园的棋友说了个消息,说什么曹守联的妹夫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一直在住院,两个老的在c市帮忙带外孙。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怪这么久,小宝爷爷奶奶都没上门来。只是给小宝打了几次电话,问了几次她上小学这个事情。我态度很冷淡,后来公公婆婆电话就打得少了。

    大约在曹守联找过我后一个星期左右,钱蕾预产期前两天的下午,她说肚子疼,一家人紧张兮兮的把她送进了医院。入院手续办妥后,我的一直紧绷着的弦才稍稍放松了一点。此前,我一直怕曹守联来家里闹腾,怕钱蕾要早产。

    入院后第二天上午十点,钱蕾顺产生下了一个六斤八两的儿子。我弟感动得抱着疲惫的钱蕾一直喊,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

    看着双方父母十分开心的样子,我在心里祈祷,但愿这往后的日子,都能太太平平。

    护士不让太多人挤在病房,于是我和我爸只能先回家。走到医院大门口时,我爸接到顾客的电话,说要买一些鱼丸。

    “爸,那我先送你过去吧。”我快步往一旁的寄车处走去,取了车,刚骑几米,我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那条眼镜蛇打来的,我直接挂断了。他马上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过来:20万给我,我随身带了户口本和身份证,还有离婚协议,我们一手交钱,一手办离婚手续。

    我回了他两个字:没钱。

    然后他问我: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谈。

    我没理他,骑着电瓶车载着我爸往家附近的市场而去。把我爸送到市后,我骑着车往家里赶,我妈穿了双鞋有点磨脚,让我给她送双拖鞋过去。

    进小区时,一辆xx牌的车刚好错肩出去。曹守联!我刹了车,那车已经开远了。这个贱人来我妈家找我了?现在……不会跑到医院去吧?

    我一惊,赶紧摸出手机给我弟打了电话。挂了电话后,我想了想,拔下了曹守联的号码。

94。许爸出事() 
电话响了好一会,他居然没接。我有些疑惑,他心急火燎的来找我跟我要钱,这会儿又不接电话是个什么意思?

    又打了一遍,他还是没接。我便停好了车,上了楼。到家门口掏钥匙时,右眼皮莫名其妙的跳起来。民间俗语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不大相信这些东西,但这个节骨眼上跳起来,让我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给我弟打了一遍电话,确认我弟作好了万无一失的防备,我才安心了一点。

    在客厅放下包后我就进了厨房,钱蕾从昨天晚上开始阵痛,喊了一晚上。到上午她孩子生完了,大家也跟着她熬了一夜,我这会儿是累又饿。

    煮了两包泡面下了锅后,曹守联给我回电话过来了。

    “许唯兰,你他妈的到底在哪里?”那贱人语气非常不好。

    “有事说事。”我冷冷的说。

    “你害得老子从你公司找到你家,现在还害我跑到这恶臭的菜市场来。操,踩了一脚烂肠子。”贱人骂骂咧咧的。

    “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人话别打电话来。”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吃完泡面,准备洗碗时,手机又响起来。这回是我爸打电话来了,我接起了电话。

    “爸。”我把脏碗放进了水池。

    “那小子刚刚来找我了。”我爸猛的咳了两声,“说了一大通有的没的,他说什么他要出国了,你钱给他了立马跟你办离婚。还说可先办离婚,然后你再给他钱。临走时那小子还说如果不给钱,他要闹得我们家鸡犬不宁……咳咳……”

    “爸,你缓口气,慢慢说。”我劝我爸。

    “唯兰啊,你爸我一辈子做人都不向这种人低头,但这回,我想劝你,你把钱给他。你跟他离婚,彻底的跟他脱离关系。你跟他这样硬挺,他那样的毒蛇,我们防不胜防……咳咳。”我爸喘着粗气。

    “我就怕万一钱给了,他还是不罢休。”我咬着唇,“爸,你别急,这事总能解决的。”

    “我刚刚给老曹也打了电话,那老小子跟我直着脖子喊了半天,说他儿子要跟他小舅舅去美国。说你借了他的钱不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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