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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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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那沈毅堂闻言忽的露齿笑了。

    而一旁的沈之聪闻言面色一白,只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盯着春生瞧着,那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竟有些痛苦的神色。

    不多时,双眼便有些微微发红了。

    春生一愣,这会子似乎亦是后知后觉的瞧出些不对劲了。

    待沈之聪走后,书房里只剩下了春生与沈毅堂二人。

    春生不由往后躲了躲,只缩到墙跟里去了,见那沈毅堂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只觉得心里头直乱跳得厉害,连鼻尖都泛起了一层薄汗。

    沈毅堂虽是在笑着,可却见他额头上隐隐泛起了青筋,他一步一步走近她,将她困在了墙角里,微微低着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半晌,忽地只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又替她将额间散落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又抬起了她的下巴,凑近她,含情脉脉的道着:“小丫头,还记得爷曾与你说过的话么?爷说过的,爷不许你招惹其他男人的,爷还说过不许你跟其他男人说话,眉来眼去的,你可还曾记得,嗯?”

第130章 |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修了又改,改了又修啊!

    耗时过多,亲们见谅啊!

    春生看着沈毅堂温柔的说着咬牙切齿的话,浑身止不住颤了颤,只颤着声小声的道着:“我···我没有···”

    沈毅堂听了,却是低着头,手背在她的脸上来回温柔的探着,嘴里却是柔声道着:“哦?没有么?那难道是爷瞧错了不成,不然为何一回来便瞧见你对着旁的男人投怀送抱呢?嗯?”

    春生一抬头,朝着沈毅堂的脸上看去,见他脸上的笑意比方才还要加深了几分,可是眼里的那一片冷冽却也随着愈加阴冷。

    这两种极致的表情出现在同一张面孔上,只扭曲得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春生见了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尽管知晓那沈毅堂性子喜怒无常,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幅面目。

    她用力的咬了唇齿,只小心翼翼的道着:“方才那只是个意外,三少爷···三少爷他只是帮了奴婢一把···”

    沈毅堂听了,却诧异的挑眉道着:“哦?这帮忙都帮到人家怀里去了,这个说法爷听着倒是觉得新鲜?”

    顿了顿,却又眯着眼冷笑的道着:“这一口一个三少爷,倒是叫得挺欢的么。”

    说着便伸手来到了春生的唇边,手指轻轻地抚了抚,只将下唇从她的贝齿间解救了出来。

    春生愣了愣。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却见那沈毅堂陡然捏紧了她的下巴,只将她揪到了跟前,眼里早已无了一丝笑意,只眯着眼,双目已经有些赤红了。

    只一字一句的冷声道着:“哼,爷日日在外辛苦奔波着,特意吩咐着下人们将你好吃好喝的供着,爷对你千好万好,这才刚回府,哪儿都没去,头一处就忍不住到这书房来瞧你,你不对爷感恩戴德便罢了,竟还背着爷在爷的书房里勾引别的男人?还是爷的侄儿?怎地,你难道是想与咱们叔侄二人共好不成?”

    见春生脸色发白,眼里已经蓄起了泪意,沈毅堂冷笑着:“还记得爷上回与你说过的么?若是敢背着爷勾引男人,爷当会如何——”

    春生听到此处心中一紧。

    沈毅堂只忽地贴近她的耳畔,冷笑着道着:“爷对不听话的奴才可没得耐心□□,你知道历来不听话的奴才都有着怎样的下场么?被送人?被发卖?呵,你晓得会被发卖到什么地方?每日被逼着做些什么事儿么?你不是不乐意伺候爷么?难道是想着伺候别的人不成?”

    春生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抖着唇却是发不出一个字,只拼命的摇头。

    沈毅堂见了,只慢条斯理的继续问着:“怎么不说话?莫不是真的想伺候别的男人不成?想伺候谁?难不成是爷的侄儿不成?”

    说到这里,只忽地抬着眼,定定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面上强忍着怒意,实则胸中早怒气滔天,气得心肝脾胃都在打颤呢。

    他当然知道,她与聪儿兴许只是因着一场意外,可是仍是忍不住气急败坏。

    尽管他掏心掏肺的对她千好万好,可她从未给过什么好的脸色,每回就同老鼠见了猫似的,战战兢兢地,他就有那么可怕么?

    男人对男人是非常了解的,只需一眼,他便从聪儿的眼底看到了对她的情意。

    那么她呢?是不是亦是郎有情妾有意?

    只要想到在他不在的这一段时日,两人背着他,日日在他的书房私会着,光想着这一点,就足以令他火冒三丈,甚至是恼羞成怒,醋意横生呢。

    他难道对她还不够好么?

    每日在她跟前温柔小意,便是惹的来了火气,仍是强忍着,生怕一不小心又惊着了她,吓着了她,他沈毅堂何曾这样看过一个女人的脸色说话。

    他霸道了半辈子,历来呼风唤雨惯了,甭管在府里还是府外,谁见了不是点头哈腰的,便是有头有脸的人见了,亦是对他礼让三分,可偏偏跌在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

    她时时刻刻躲着他,避着他,如避蛇蝎。

    纵使如何掏心掏肺的待她,仍是落不着半点好,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疼。

    沈毅堂闭了闭,强自压着心里的怒意,可是仍觉得胸腔里一阵一阵的捣鼓着,那无处宣泄的怒气蹭蹭的就冒上了头顶,火气突突的,扯得太阳穴生疼。

    嫉妒,难受,甚至还有些委屈,一股脑的交织着。

    一抬眼,便见眼前的小丫头面色惨白,泪意横生,只觉得火气又不打一处来。

    他最是见不惯她这幅惧意横生的模样,他是洪水猛兽么。

    春生咬着唇,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就这样流了下来,她是有些怕他的,她只是个奴才。

    诚然,只需要他一句话的事儿,就可以随意将她送人了,发卖了去。

    她当然知道,卖到旁的地方,给人当奴作妾还算是好的,更有甚者,兴许还得卖到窑子里去做娼做妓呢。

    春生心中害怕,可更多的却是觉得委屈及屈辱不堪。

    他言辞厉色,一口一句勾引,难道,在他眼中,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么?

    他一口一句对她千好万好,对着如同阿猫阿狗似的,高兴了便逗两下,不高兴了便言辞厉色,指着鼻子随意的指责,告诫,甚至是出言不逊的侮辱,这就是所为的对她好么。

    她是被他困在笼子里的宠物,这个不许,那个不能,若是惹得他不快了,便还有被随意送人,发卖的境地。

    呵,他如此看轻她,践踏她的脸面,将她踩到了泥泞之中。

    若是这般是为了她好,那她可还真是消受不起。

    她不愿委曲求全,亦是不会讨人欢心,被他厌弃,横竖不过早晚的事儿,早死早投胎,生得继续遭这份罪,活碍人的眼。

    春生任由着他捏着下巴,怒火朝天的指控,只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沈毅堂见了,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儿,咬牙道着:“好啊,很好,你还跟爷较上劲儿了是吧,是爷平日里对你太好了是罢!看爷今日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一时只伸起了手。

    春生不由瞪大了双目,只以为他要一巴掌扇来,下意识的躲了躲。

    却见他只是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外吼着:“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给爷死进来!”

    春生不由一愣,她还以为他是要动手打她呢。

    外头莞碧,杨二等人被这一嗓子吼得心里打颤,两人对视一眼,莞碧只下意识的抚了抚胸口,有些不安的捏着手中的帕子,却是刻不容缓了推了门进来了。

    一进屋,便瞧见主子爷一脸的铁青,而春生则缩在墙角,一脸的泪水。

    莞碧心中一跳,见这两人一见面就又闹成了这等地步,只叹了一声造孽啊。

    双腿不由有些打颤,颤着身子小声的道着:“爷···”

    沈毅堂只冷着脸冲她吩咐着:“去将归莎速速给爷唤来。”

    莞碧听了哪敢多问半句,只连连称是,忙不迭点头,转身立即出了屋子。

    春生闻言只下意识的抬眼看了沈毅堂一眼,双手有些不安的掐得紧紧的。

    不多时,归莎便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许是路上听了莞碧的提点,知晓里头是怎样一副光景,一进屋里也不敢随意张望,只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道着:“不知爷唤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沈毅堂瞥了一旁的春生一眼,只对着归莎吩咐着:“归莎,你去将她的东西收拾下送到爷屋子里的次间,打今儿起就让她直接搬到爷的屋子里伺候着,通知下去,打从今日起,她便是爷屋子里的一等丫鬟,别的事儿皆不用做,只专门负责贴身伺候爷的起居。”

    归莎听了一愣。

    春生闻言大惊,只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沈毅堂,面上变得非常的难看。

    见人不动,沈毅堂皱着眉道:“还站着干嘛,爷的话听不懂是么,还要不要爷在重复一遍?”

    归莎一顿,只下意识的看了他身后的春一眼,心中是惊涛巨浪,随即又觉得有些了然,忙将脸色的复杂之色隐了去,只忙不迭的应着:“奴婢这就去办。”

    转身便退下了,只吩咐着几个小丫头一同到春生的屋子里收拾东西。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沈毅堂将事儿吩咐了,这么一闹,心中的怒气倒也消散了些。

    见她缩在墙角,目光有些涣散。

    只又走到了春生跟前,低着头,却是忽地伸手拉着春生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着,面上却是不喜不怒的道着:“你既然总是不听爷的话,爷唯有将你放在爷的眼皮子底时时刻刻的看着,若是在惹着爷不快,哼,爷真就得好好罚罚你呢,这次便罢了,念在初次发生,爷大人有大量便不与你计较了,可你得时时记着爷的话,往后记得离爷的侄儿远着点,可知道?”

    见她白着脸不说话,沈毅堂倒也未恼。

    只一时伸手抚了抚春生的唇,眯着眼道着:“这小嘴可是爷的,莫要咬坏了。”

    说着便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上亲了一口。

    后又对着她道着:“往后便收了心思,好好的伺候爷,等会儿便搬到爷的屋子与爷同进同出,且暂时先提个一等,待爷往后收用了,在好好提点你,嗯?爷还有事儿,先去了,晚上爷要在屋子里见到你的人,知道么?”

    说着只又深深地看了春生一眼,松开了她,踏着步子往外走。

    少顷,只听到身后的人鼓起了勇气道着:“我不去···”

    沈毅堂一回头,却见她只咬着牙定定地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透着一股子倔强。

    沈毅堂忽地就笑了,嘴里却一字一句的道着:“那可由不得你。”

第131章 |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不好意思啊,网络出现了点儿问题,网吧一时隔得有些距离,就没来回折腾了,见谅!

    明日就是新的一年的,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有新的气象,新年快了哦!

    话说沈毅堂出了书房便直接往世安苑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去了。

    此番一连外出了几月,去时悄无声息地,回时亦是无声无响。

    因着当时,沈家几房掌事的家主一夜之间倾巢而出,外界胡乱猜测着,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呢。

    现如今这么中亦是一派风平浪静,便是沈府上下亦是一如既往,却不像是有事儿发生了似地,大家久而久之,便觉得不过是自己多虑罢了。

    沈毅堂与老夫人问了安后,便直接去了老太爷的书房,父子二人在书房里密谈了许久。

    却说,在斗春院的书房里,自沈毅堂离去后,春生只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发呆。

    莞碧见四下无人了,只忙进了屋子,见春生呆坐在一旁,不由立即走了过去,轻声的问道:“春生,你无碍吧!”

    春生闻言抬起头来看了莞碧一眼,只将头埋在了莞碧的怀里。

    莞碧见状,只轻叹了一口气儿,随即搂着春生,轻轻地抚了抚春生的背,苦着脸道着:“你说你们这对冤家,怎地好不容易一见面又弄成这幅局面呢,哎,爷也真是的,这才刚回来就···”

    莞碧说到这里顿了顿,也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她方才一直就在门外守着,里头闹出的动静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星半点儿。

    见爷将归莎姐姐都唤过来了,事情大抵也猜到了一二,想着无论是将春生派到主院里伺候着,或是直接纳了,横竖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并不觉得意外。

    却没有想到竟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在最糟糕的的时候。

    又一时想到了三少爷。

    虽不知当时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是两人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又见爷恼怒成那样,便不难猜想。

    只是多少有些意外,三少爷与春生···

    莞碧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只嘴里劝着:“爷发起怒来确实是挺唬人的,别说是你呢,便是连我瞧了也是三魂不见了七魄···不过,爷的脾性来得快去得也快,届时···”

    顿了顿,莞碧只停了会儿,沉吟了片刻,便又继续道着:“我瞧着爷是从打心眼里在意你的,此番···往后若是搬过去了,你也得该收收性子呢,你那个犟脾气得改一改了,那正屋里可不比咱们这个书房,那里头人多口杂,指不定什么花花心思的都有呢,万不可这样由着性子来,到时候吃亏的可都是自己,知道么?”

    见春生不说话,莞碧也不恼,只垂下了眼帘,想了会儿,又继续着道:“爷是个大老爷们,又历来是个好脸面的,若是拉不下脸面,你就先服个软,可别紧跟着斗气,届时受罪的只会是自个,姐姐别的本事儿招数儿也没有,唯有在这里劝你两句了。”

    哪知,春生闻言,一直没有吱声儿,过了好半晌,才低低的道着:“我不去,除了书房我哪儿也不去···”

    许是方才哭过了,声音还有些泛着沙哑。

    莞碧听了一时愣住,只苦着脸道着:“你这···合该我方才说的那一大通都说给自个听了,你说,你说你跟爷怄什么气儿,爷都发了话了,这会子你屋子里的东西早已被收拾好了送到正主里去了,估摸着整个院子里的人这会子都知道了,便是你不过去,待会儿归莎姐姐也会亲自过来请的···”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莞碧话语刚落下,归莎便推了门进来了。

    恰好瞧见莞碧正在劝解春生,不由直接走了过去。

    莞碧连忙唤了声:“归莎姐姐,你来了。”

    春生闻言,只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来,亦是强笑着,唤了声:“归莎姐姐。”

    归莎坐在了春生跟前,见她这幅模样哪有不明白的,只晓得她并不情愿。

    要说爷相中了春生,对于这件事情,除了整日与春生同进同出的莞碧以外,整个院子里,想来最先知晓,了解情况的便是她呢。

    她本就是府里的老人,自夏铭姐姐放出府嫁人以后,便被提做了一等大丫鬟,替爷掌管着这诺大的斗春院,这几年历练下来,不说锻炼成了人精儿,至少,这基本识人识断事儿的眼力劲儿多少还是有的。

    冷眼瞧着便知爷对这位定是上了心的,便是上回临行前,还特意私下嘱咐着定要好生照看着她来着,爷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眼下瞧着,春生那小丫头分明对爷···

    哎,这两个冤家。

    归莎不由有些头疼。

    见此刻春生淡着一张脸,脸上明显有些郁郁寡欢,没得半点欢喜儿。

    归莎瞧在眼里,嘴上却是笑着打趣着:“瞧瞧,这小脸蹦得,就跟老夫人院里养的那只南洋进贡的波斯猫似地,一脸地炸毛,怎么,今儿个见我来了,就这样不待见我啊···”

    春生闻言,看了归莎一眼,只苦笑着:“姐姐知道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顿了顿,只蠕动了下嘴唇,终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归莎听了,只拉着春生的手,笑着道:“姐姐当然知道,我是说笑逗着你玩的了。”

    顿了顿,亦是随着叹了口气道着:“春生,我是奉爷的吩咐,特意接你过去的!”

    春生闻言只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低着头,睫毛轻轻地颤抖。

    归莎见了有些不忍,却仍是继续道着:“方才已经命丫鬟将你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好送到主屋里去了,要不你去瞧一瞧还有些什么别的物件需要捎上的,待会子姐姐再与你一同走一趟便是了。”

    见春生仍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抓着她的手不由微微握紧了些。

    归莎顿了顿,又硬着头皮道着:“春生,既然事已至此,你也别在多想了,奉劝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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