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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情事:美女老板爱上我-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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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星放下汤碗,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笑说: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付洁笑骂道:谁跟你是金童玉女啊

    黄星借着话题引申道:付总你知道吗,我最幸福的一天,就是那次去机场接你的时候。当时你带着那种工程师的孩子,别人见了都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幸福的一家人。我那时候深深地感觉到,有个老婆有个孩子,那种日子真温馨。

    付洁道:有吗?谁这么认为呀?我怎么没听人说呢。

    黄星道:我也这么认为。

    付洁将两只胳膊摊平放在餐桌上:那你,那你当时怎么没打算跟赵晓然要个孩子?你们………

    黄星微微地摇了摇头:她都一直没想跟我过下去,哪还有心思跟我生孩子。唉,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付洁道:看你这感慨。好了抓紧吃饭喝汤,给你一个小时,把菜和汤全解决掉。

    黄星忍辱负重地望着这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苦笑说:付总,你还是杀了我吧。

    付洁扑哧笑了:看你,吃个东西跟吃毒药似的,我再帮你一把,咱们一起把菜消灭干净来来来,动手

    黄星知道付洁已经饱了,她拿起筷子来装出豪情万种,只不过是激励激励自已。付洁很懂激励,激励自已吃饭和激励员工工作,是差不多的道理。

    这时候黄星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浠浠漱漱的声音,由于天已经黑了,根本看不清楚。凭借感觉,黄星意识到,可能是下雨了。

    付洁正想凑到门口看看究竟,一个男子从外面搓着手走了进来,边走边说:这天砸巴拉子,下砸巴拉子来了,跟绿豆粒子似的那么大。

    砸巴拉子,是山东的土话,是指‘冰雹’。

    在他乡遇到乡音,格外亲切。黄星正愁满桌子的饭菜吃不了,见这名男子风尘仆仆地赶了进来,就干脆用山东土话跟那男子对了一句:砸巴拉子?这号天还下砸巴拉子冒?

    那男子先是一愣,随时脸上一阵惊喜,冲黄星追问道:老乡?

    黄星道:老乡。大哥是山东哪儿的?

    男子道:山东长清县的。兄弟你尼?

    黄星道:近,很近。挨着。来来来大哥,坐下一块吃吧。

    男子道:那多不好意思?

    黄星道:老乡见老乡,坐下喝二两。

    男子没再推辞,笑说,那俺就不客气了。扯了条凳子坐了下来,哈了哈手。

    黄星让服务员又上了一套餐具,并要了四瓶啤酒。

    付洁对黄星道:黄星你不能喝,你头上有伤,喝酒不好。

    黄星摸着脑袋道:皮外伤,酒精还能消毒呢。

    付洁没拗过黄星,黄星一边倒酒一边给男子引荐。男子也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他叫陈炳昌,在洛阳一家工厂打工,现在是那家工厂的办公室主任。

    同行,同职。这更是天大的缘分。

    黄星心想,这个世道倒是奇怪,明明是济南人,偏偏要到洛阳打工;明明是洛阳人,却偏偏要到济南打工。全国这么多城市,务工者背井离乡,在外地者居多。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现象?

    不过这位陈炳昌倒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尝了一口锅里的甲鱼汤,就知道这甲鱼出自黄河,是几年生的甲鱼。黄星觉得像是遇到了高人一样。表面上看,陈炳昌并无过人之处,穿着打扮也很朴素,但是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妙语连珠。黄星甚至有点儿自愧不如。

    一开始付洁对黄星招呼生人一起吃饭的做法,表示出了一定的不悦。但是了解下来,又觉得这位陈炳昌是个实在人,场面人,于是也倒了一杯啤酒,跟陈炳昌表示了一下。

    喝到尽兴时,黄星又叫了两个菜,一盘花生米。说来也奇怪了,人逢知己精神爽,明明刚才已经吃饱了,这几瓶啤酒下去,肚子里仍然给留了地方。

    半个小时后,陈炳昌接了个电话,寒暄几句后,挂断了电话。陈炳昌笑说,房东打来的,我跟房东关系很铁,他每次回来都请我喝酒。

    黄星客套了说句:要不然把你房东叫过来一块喝点儿呗?

    陈炳昌笑说:叫上他?好吗?也行,反正也没外人,那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付洁和黄星相视一愣,心想这陈炳昌真够实在的。

    太实在了

    付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本想早点吃完回去,抓紧休息休息。谁想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还喝上了。喝上就喝上吧,他乡遇老乡,喝两杯也不为过。但是喝着喝着竟然还要把房东叫过来一起喝。天理何在

    付洁想借口找个地方清静清静,但是到门口一看,冰雹仍在下个不停,砸在地上发出阵阵咔咔声。她干脆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给黄星发了条短信,让他少喝点儿,注意伤口。

    这边黄星和陈炳昌一边碰杯一边等房东过来。

    陈炳昌饶有兴趣地介绍起了他这位房东,说他和房东五年前认识的,同在一家工厂干活,房东是本地人,叫房春,小名三胖子。他在工厂里提拔的很快,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车间主任。但他却是个急性子脾气,因为一点纠纷跟厂长干了一架,被开除了,然后去了外地发展。他每年都从外地回来两次,每次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陈炳昌喝酒……

    大约十分钟后,外面有辆小夏利鸣了三下笛。陈炳昌扭头一看,站起来说:我房东过来了,那小夏利是他的。

    他迎了出去,夏利车靠边停下,紧接着从上面走下来一个愣头愣脑的胖男人。

    胖男人这一下来,黄星和付洁马上都愣住了。

    乖乖,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巧合。

    黄星和付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陈炳昌的房东房春,竟然就是那个在火车上用啤酒瓶子砸了黄星脑袋,然后又从医院里逃走的胖男人。

    房春笑呵呵地走进来,当他发现跟陈炳昌在一起的,竟然是火车上那二位后,马上愣住了,然后调头就要往外走。陈炳昌不知其中的原委,走过去拉住房春说,房哥,在这儿呢,你往哪儿走?

    付洁站了起来,用一副兴师问罪的眼神盯着房春:吆喝,真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房春无地自容地瞧了瞧黄星,尴尬地问了一句:这位兄弟……脑袋没事儿了?

    黄星不失时机地道:承蒙你手下留情,保住了一条命。

    陈炳昌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房春纠结地站在原地,想坐下来,又担心会节外生枝。在医院时,他很担心被黄星赖上,再也拖不开身,于是选择了逃跑。但是又觉得心理上过意不去,因此才在门卫值班室留下了两千块钱,让保安转交。在回到洛阳之后,房春心里一直没拧过弯来,他觉得自已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还不知道那挨了自已一啤酒瓶子的家伙,伤到了什么程度。却没想到,到了晚上,正准备跟他的死党陈炳昌喝一壶,竟意外地遇到了他们…

    这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黄星见房春紧张的厉害,于是主动催促了一句:坐下吧,还愣着干什么。

    房春支吾地道:我,我临走的时候,给医院的门卫留下了两千块钱,他,他转,转给你了没有?

    付洁插话道:你那哪叫走啊,你那叫逃走。肇事逃逸。

    房春脸上一胀:其实……我……

    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陈炳昌一会儿看看付洁和黄星,一会儿又望望房春,疑惑地追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付洁一扬头道:你问问你房东就知道了。

    陈炳昌扭头道:房哥,到底怎么了?

    房春轻叹了一口气,道:兄弟,我今天……是这么回事儿,我吧坐火车回来的时候,跟他们两位挨着坐。你知道的,我坐车坐什么的有脱鞋的毛病,这个兄弟呢嫌我脚臭,我们俩就发生了点儿口角,然后就……就干起来了。我在火车上喝了几瓶啤酒,一冲动之下就拿起酒瓶子……哎呀真后悔啊,后来这兄弟就在半路上下了火车,送到医院去了,我也被警察带了去。我当时就越想越怕,所以就趁着上厕所的工夫,从窗户爬了出去,溜了。

    :

194。169章化敌为友() 
陈炳昌瞧了瞧黄星的头部,追问了一句:那医院怎么说?

    黄星见一旁呆站的房春已经是冷汗直流,心想也别吓唬他了,多一个仇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于是冲他挥了挥手说:房大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来来来,坐下来喝两盅。

    房春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你的头,没,没事儿了?

    黄星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承蒙你手下留情。也可能是我脑袋瓜子硬实,没给我开瓢。

    房春道:真的?没伤到大脑?

    黄星摇头:没有。你看我现在这精神,还有这酒量,像是受了内伤的人吗?

    房春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吓死我了。

    黄星接着催促了一句:坐下吧快,还站着干什么。

    房春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中

    然后坐在了陈炳昌旁边,陈炳昌很会意地给他倒了一杯酒,房春端起酒道:这个兄弟,还有这个……弟妹是吧。今天在火车上的事,全是我的错,冲动了冲动了。我借这杯酒,再次对我给你造成的伤害,表示真心的忏悔。这样,这顿饭我包了,然后你们来到洛阳,我尽尽地主之宜,带你们好好玩玩儿,你们说中不中?

    陈炳昌也端起杯子帮房春打起了圆场:就像兄弟说的,不打不相识。我也代我房哥跟你们赔个不是,我房哥他吧,其实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今天这事儿,他的确做的很不妥。我呢也不帮他推卸什么责任,我们任打任罚。兄弟,你说怎么着咱就怎么着,你今天拿啤酒瓶子再往他脑袋上蒙一下,我也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房春很机灵地跟陈炳昌唱起了双簧,一摸脑袋笑说:蒙来兄弟,真的,你就是真给我脑袋开瓢,我绝不会眨一下眼。反正怎么说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犯了错误就得承担。

    说着他果真把脑袋伸了过来。

    黄星摸过了一个空啤酒瓶子,付洁用胳膊碰了他一下。

    把啤酒瓶子拎在手里,黄星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房春。

    房春和陈炳昌脸色煞白,心说这家伙不会是真的要以牙还牙吧?陈炳昌刚想说话,却见付洁一下子攥住了黄星的手,说道:行了黄星,你干什么呀。

    黄星拨拉开付洁的手,紧紧地攥住瓶颈,在手上照晾了一下,然后朝前面一下子抡了出去。

    啪,一阵清脆的爆破声。

    但实际上,啤酒瓶子并没有砸在房春脑袋上,而是径直砸在了旁边的水泥地面上。

    尽管如此,所有人心里都猛地打了个激灵,房春在黄星抡起啤酒瓶子的刹那,脑袋一片空白,还正在犹豫躲还是不躲的时候,啤酒瓶子已经碎了。他脸上冷汗直流,见到黄星把瓶子摔在了地上,很是不解其意,不明白他要搞什么花样。

    陈炳昌扭头瞧了瞧满地的玻璃残渣,尴尬地说了句,兄弟你这是………

    黄星拍了拍手,笑道:从现在开始,这关于啤酒瓶子的一页,被揭过去了,我们就当是没有这回事儿。我看出来了,房哥也是实在人,所以你也不要太自责。今天咱们能通过炳昌大哥重逢,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包括你再回到济南工作,咱还是朋友。所以说,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就跟着这个啤酒瓶滚他爷爷的**蛋去吧。你说呢房哥?

    付洁倒是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黄星一直是个文文绉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艺青年,却没想到,他也能像梁山好汉一样,借题发挥,摔啤酒瓶子,骂粗口。她仿佛在刹那间又看到了一个粗放豪迈的黄星。在他身上,竟也涌动着一种粗犷的雄性之美。

    中

    房春大吼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跟黄星握了握,说:兄弟,什么话我也不说了,总之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是我兄弟。这样,你来了咱们洛阳地界,我得尽地主之宜。这顿酒饭必须我请。服务员,过来,再加几个菜。

    黄星赶快道:别,别了。已经吃撑的慌了。

    房春执意道:叫不叫菜是我的事儿,吃不吃是你的事儿。

    他还是执意叫来了服务员,又点了几个招牌菜。黄星摸着肚子,不动声色地松了一下腰带。

    化敌为友,总有说不完的情怀,道不尽的心事。几个人又喝了十几瓶啤酒,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有余。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酒饭尾声之际,房春说道:这样,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找家宾馆,要住咱就住五星级的。房钱我掏。

    黄星道:不用不用。一会儿你们直接回家就行,不用管我们。

    房春急了:那怎么行必须得管这样,你们在洛阳好好玩几天,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全包了,全负责。你在这儿先等着,我去帮你们预订房间。炳昌,申河大酒店的电话你有吗,在那里开个房间得多少钱?

    陈炳昌悄悄地吐了一口舌头,心想房哥你想当冤大头吗,申河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里面住一晚,哪怕是最低档的房间,少说也得一千五以上。他觉得朋友情义深浅,不在这个,在乎的是天长地久。于是说道:房哥,依我看啊,咱也别非逞那个有钱人了,咱就妥妥地把兄弟和弟妹安排一下,先唱个歌,然后到龙新商务酒店住上一晚。哈哈,把钱省一省,能多玩儿点别的。

    黄星赶快道:房哥陈哥,住的地方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已经找好了。

    付洁也跟着附和道:是是啊。我们在旁边找了一家宾馆。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就休息几个小时,不用那么奢侈。

    房春一摆手,酒劲儿上来,人显得格外仗义:不行。把房退了,跟我走。

    付洁道:退不了了。

    房春显然是喝了不少酒,走过来拉住黄星的手,大着舌头说:兄弟,弟妹,感情深不深,看大哥的安排。我订好房间,咱们先去唱歌。对对对,就去那家炫世Ktv,那音响效果特别地好,里面的小姐长的也漂亮……

    房春轻咳了一声,房春扫量了付洁一眼,意识到自已说突鲁嘴了,于是赶快改口道:当然咱也用不着找那小姐,这不是弟妹在吗,哪个小姐也不如弟妹长的好看。

    他这一改口,还不如不改。付洁倒也不生气,只是自嘲地说了句:我可不是什么小姐。

    房春道:那当然那当然。弟妹哪是那些小姐能比的了的?弟妹是人中之凤,天仙下凡。在火车上我就瞧着你长的好看,漂亮。

    说到尽兴处,房春竟然上前凑近付洁,绘声绘色地道:不瞒你说,弟妹,你知道我当时坐火车上怎么想的吗?我就想啊……你看我兄弟,带着这么俊的一个媳妇儿,我看着眼红你知道吗?所以说我就由爱生恨。因为爱你,所以恨他。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不合适,但是……当然我兄弟也不是牛粪,我是打个比喻。就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当时看你们俩在一块,我嫉妒。对,是嫉妒,所以嫉妒就生恨了,所以就,就打起来了,还给兄弟下了死手……

    他语无伦次的表达,让黄星有点儿哭笑不得。

    黄星苦笑说:房哥,在你心里我就那么配不上你弟妹呀?

    付洁悄悄地在黄星大腿上捏了一下,心说什么乱七八糟,他们认错人可以原谅,你还真把我当成是你老婆了?

    房春又紧紧地握住了黄星的手,一边摇晃一边说:配得上配得上,就凭兄弟你的人,你们俩,绝配我跟你说,兄弟,你还真有两下子,三下两下就把我干蒙了。火车上,那家伙,我反正论真本事打不过你。所以就,就偷袭了你一下子。后悔呀,哥哥那个后悔呀。你想啊,我要是把你砸出个三短两长,那我弟妹怎么办,这么好看漂亮的弟妹靠什么生活?悲剧,活生生的悲剧嘛……

    房春稀里哗啦地讲了一大通,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陈炳昌见房春喝的太高了,于是赶快抓住房春的胳膊,对黄星道:兄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房哥他喝酒不行,两瓶啤酒就能醉。你看他说了些什么呀,别见怪别见怪,绝对没有要冒犯你们的意思。

    黄星道:陈大哥,要不你先送房哥回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陈炳昌道:这不太好吧,你们去哪儿?

    黄星道:我们有地方。

    陈炳昌稍一思量,道:这样,我先把老房送回去,然后再回来。老房他一喝多酒,还不知道要闹腾出什么事儿来呢。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开车送下他马上就回来

    黄星道:你不用回来了,你也休息休息,咱们明天见。

    陈炳昌点了点头:那好,那我先送他回去。

    黄星帮助陈炳昌把快要烂醉如泥的房春塞进车里,目送车子驶了出去。

    付洁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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