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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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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和忍让,让他念了你的人情,今后会受益匪浅。”

    端木夫人说的轻松,但几个丫头却听的眉头紧锁——这架,怎么打才好?

    “您为什么这么帮我?”我费解的却是这点,“您帮我,不仅仅是出于公司立场的考虑?说实话,我不觉得一个主动离开了管理层并常年不愿意在公司露面的人,会对公司有什么特别强烈的责任心,而且我打了您儿子,平白无故的,您没理由对我这么好,连未来都替我考虑到了”

    “你果然很聪明,”端木夫人又一次回避了,“这样,如果与邹鹤pk的结果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原因,好不好?”

    她问我‘好不好’,我却只能说‘好’,这场pk,确实赢不得,我在风畅没有未来,但邹鹤和他小妻子的未来,却都在风畅

    端木夫人很欣慰的点点头,忽然小声说了一句,“你和菲儿很配。”

    我一怔,就在我以为端木夫人用只有我和一左一右搂着我胳膊的楚缘、东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话,是怕后面的流苏听见了会吃醋的时候,她又道:“你比江玉好。”

    我心里猛地一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端木夫人侧养着脸,看了我一会,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比起他,我更愿意看到菲儿嫁给你,无论是站在公司立场,还是个人立场,但墨亦之那老鬼心里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第1003章 亲一下的赌注() 
风畅在员工运动健身方面有着非常人性化的服务,十二楼俨然就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健身中心,游泳、器械、有氧,一应俱全,总公司大楼里,从上到下,基本没有自己花钱在外面办什么健身俱乐部会员卡的,因为只要向主管部门免费申领一张健身卷,就可以随意进出这个地方。

    当然,免费归免费,设施使用还是分三六九等的,例如邹鹤说的拳击房,普通小职员便不允许进入,是我们俗称的‘vip房间’。

    健身房的开放时间是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八点半,不但为员工提供了健身空间,也同样提供了足够的健身时间,所以,现在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但仍有不少爱惜身体爱惜生命的运动一族,在这里挥洒着汗水——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是极其可怕的,我肯定这群货之所以目光火热的朝我们这里观望,绝非是此处美女极多的缘故,不然他们应该羡慕我,而非同情或者嬉笑!

    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显然是知道邹鹤的特长与实力!而我,只是在实习期,由刘姐带着参观过一次,此后就再没来过。我和程姑奶奶在这方面兴趣一致,我们更喜欢在阳光下踢一场足球,或者在街头公园凑队打三对三篮球这样有对抗性和趣味性的运动,不过听说最近程姑奶奶的运动取向有所改变了,经常背着我,和墨菲来这里练瑜伽,似乎就是在听紫说,练瑜伽可以丰胸之后

    ‘vip拳击房’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正中是一个拳台,跑步机、踏步机、沙袋、不倒翁沙包这些器具分布在房间的四个面,稍微有些多余和碍眼的东西,莫过于拳台下面的几张圆茶桌和藤椅,颇显矫情、娇惯,很形式化。

    参加过今天会议的高层,此刻倒有一大半都在这里,看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与身份地位毫无关系,只是群体不同,表现方式不同罢了。

    最让我惊讶的是,张明杰与司马洋也在,正与中立派的几个人聊得火热,完全看不出失败者的沮丧——张家还是不死心,仍在极力挽救自己的形象。

    站在拳台上的邹鹤似乎已经做过了热身,扬手将一副早就准备好的红色拳套丢了过来,我伸手接过,便听身后的冬小夜小声告诉我道:“他这是向你宣战的意思,你接了手套,代表你接受了他的宣战。”

    臭妞,你干嘛不在我接之前告诉我

    换上了一身白色运动服的邹鹤见我西服革履的就进来了,皱眉道:“小子,你不换衣服?”

    “不用。”我压根没光顾过这里,哪有衣服可换?

    邹鹤眉头一挑,“那就赶紧热身。”

    我将拳套交给流苏,然后脱了外衣递给楚缘,一边挽起衬衫的袖子,一边说道:“也不用。”

    邹鹤火了,“小子,你太狂妄了,不热身,待会吃亏可不怨我没有提醒你。”

    我大学时是校足球队的,算是半个专业运动员,当然知道热身的重要性,但端木夫人有言在先,让我必须让着他,而且必须输,输的分寸还要掌握好,所以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些的,‘轻敌’就是个不错的掩饰,“哪里,和老人家动手,我本来就是占了便宜的,让着您点也是应该。”

    邹鹤怒极而笑,“我是老人家?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突然一敛,邹鹤将肥大的运动体恤脱了,吓得一群女孩子女同志忙不迭的捂脸,就是不少男同胞也不禁惊呼出声——四十五岁的邹鹤,那身材就像他的国字脸一样,竟然有棱有角的,身上不但没有一丝赘肉,更是结实鼓胀,八块腹肌清晰可见!丫就是一魔鬼肌肉男!是终结者!是阿诺施瓦辛格!

    靠——我怎么让着他?他用得着我让吗?我怎么感觉他一拳头就能把我轰散架呢?我扭头去看端木夫人,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女人已经坐下了,正悠哉悠哉的品着习百源递给她的茶,有意不再看我。

    楚缘怯怯道:“哥,你不会被他打死?”

    我吞了口唾沫,“不会大概。”

    东方问冬小夜,“上次治腰伤的药酒,家里还有?”

    冬小夜点点头,看邹鹤用很专业的姿势空挥了几拳,拳风呼啸,苦笑道:“希望用得上”

    我一脑门黑线,丫言下之意,当然不是我肯定会赢,而是觉得我根本用不上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得直接送医院

    墨菲忧心忡忡道:“楚南,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比划两下,就认输”

    “你们什么意思?”流苏没好气道:“还没打呢,你们怎么知道台上那位就一定比南南厉害?”

    姚婉儿附和道:“就是,南哥很厉害的。”

    这两个丫头对我的信心都是盲目的,哥们虽然狂妄,却极有自知之明,我不怕惹事,可是惹事之后大多是以理服人,说不过才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肯定会跑,如果流苏做过统计的话,应该很清楚,大学四年大大小小几十场架,我逃跑的次数远远多过我打赢的次数,没有打输过的记录,就是因为我更善于逃跑,这一点,婉儿也是亲身体会过的

    可眼前这个拳击台这么小,我往哪跑?怎么跑?

    念及此,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端木夫人的一句话,眼睛自然而然的瞄向了邹鹤的左臂

    摸了摸楚缘的头,冲着对我信心十足的流苏和婉儿笑道:“虽然这场架我只能输不能赢,但毫发无伤的从台上下来,问题不大,不妨跟她们打个赌,让她们输点什么,呵呵。”

    “不可能,”冬小夜道:“我不是因为那位大叔练出一身肌肉才说你肯定不行的,老娘本姑娘怎么说也算个行家,不至于被表象迷惑,你看看他,虽然肌肉发达,但并不影响他挥拳的速度和脚步移动,出拳快而有力,步法也是非常专业的,滑步,冲刺步,撤步,侧步闪躲小楚子,不管你打架有多厉害,打拳击你终归是个外行,戴上拳套,你不能抓,更不许你上腿去踢去踹,这等于废了你至少百分之七十的功夫,你想毫发无伤的下来?简直是做梦!”

    听虎姐如此一说,就是流苏都有些动摇了,只有婉儿不以为然,小姑娘基本不思考,做到了真正的‘盲目’。

    “那咱俩赌点什么。”男人是世界上自尊心最强的生物,虎姐这么看不起我,我难免有些来气。

    “赌就赌,”虎姐自信道:“反正赌什么你都输定了。”

    “好啊,既然你觉得你赢定了,那咱们不妨赌点大的,”女人总是傻一点才可爱,你知道我得挨揍,还不说两句好听的给我鼓鼓劲,反而要泼我凉水,灭我威风,打击我自以为在你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我傲气上来了,决定给这臭小妞留下一个绝对‘惨痛’教训,便道:“如果我真就毫发无伤的下来了,一个星期,只要在家,你就只许穿泳衣活动,不管是吃饭看电视还是睡觉上厕所!”

    虎姐的脸腾地红了,羞的都结巴了,“你你”

    何止是她,众女无不面红耳赤,没想到我居然赌这个。

    我翘起下巴,鄙视她道:“不敢赌了?”

    虎姐禁不住我的激将法,“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呢?”

    我道:“你说了算。”

    虎姐亦提了个大胆的要求,“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黄金剧场的两集电视剧,你都得给我捏脚!”

    众女还没来得及惊讶,缺德的东方小娘就凑热闹道:“我也赌,赌南哥哥受伤,如果我输了,每天晚上黄金剧场的两集电视剧,我给你捏脚,但如果你输了,你在家里穿一个星期的泳衣!”

    “”哥们好一阵无语,这小娘皮,比虎姐还损

    虎姐应战,东方起哄,大家的兴趣便全来了,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下起了赌注。

    流苏脸皮虽然厚,却分事情,暧昧话题她并不擅长,尤其是当着楚缘,更要保持自己矜持的形象,于是没有与我订赌约,而是针对墨菲道:“你觉得南南会受伤是?那我偏赌南南不会,你输了的话,就给我做一个星期的女仆,不管在办公室里还是家里,跟我说话,都要先加上‘主人’两个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墨菲一听流苏的赌注这么大,哪还顾得打我的主意,“好啊,如果你输了,你给我做一个星期的女奴隶!我要让你在办公室里天天穿泳装!”说罢,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流苏的胸脯

    程姑奶奶顿时恼羞成怒——她最讨厌的运动就是游泳,因为穿泳衣会让她很自卑

    与程小姐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楚缘也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抬头见我正望着她,小脸霎时羞红,“我我也赌。”

    楚缘在人前向来腼腆,突然开口,就是我也小吃了一惊。

    “你要赌什么?”我竟有些紧张这丫头上次和我打赌,赌她考试成绩会是年级第一,结果因为李星辉那件事情,她错过两科没考,年级第一肯定是没戏了,她不会是打算

    我冷汗撇撇的,她不会是打算当众重提上次的赌注?想到她早上对小紫的‘宣战’,我丝毫不怀疑这臭丫头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楚缘那漆黑溜溜的眼珠骨碌一转,我暗叫糟糕,果不其然,她一句话,便说楞了所有人。

    “你赢了,我亲你一下,你输了我让你亲一下,算是安慰你。”

    众女皆赞这孩子实在太懂事太会哄人,无论输赢我都没压力,然后羞愧于自己那些思想不纯洁的赌注,却只有我和东方心知肚明——臭丫头耍滑头,不管我是输还是赢,都要‘亲一下’,而且是当众亲一下。

    【ps:今天是母亲节,虽然某渣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但还是去买了她生前最喜欢的百合与康乃馨。

    回忆里只有思念,感恩与惭愧交织,念母爱之伟大,痛恨自己曾经种种的无知与幼稚,可已再无机会弥补,人生不会重来,错误会永远停留在过去,成为一生之伤愿引以为鉴。

    祝天下母亲健康、快乐。

    不该有母亲节,因为每天都该是母亲节。

    买一束花,送给母亲,哄她一笑,你会知道,幸福的不止是她,你也一样。

    花只是一种形式,并不重要,如果你忘记了,那就对她说一句‘节日快乐’。

    心意最重要,因为母爱最伟大,所以感恩最重要。】

第1004章 阴险狡猾的江表哥() 
流苏给我戴拳套的时候,姚婉儿不停的帮我捶捏双肩助我放松,她虽然没有下什么赌注,却是坚定的认为我无所不能,她明白众女并不是盼着我受伤,只是更理智的比较和分析了我与邹鹤的实力,但对于她们泼凉水的行为仍感到极其不满,性格比楚缘还要腼腆几分的她是那种习惯于逆来顺受的性格,所以像这样给我捶捶肩膀,就已经算是很反常的情绪爆发了——而婉儿如此行为,自然而然也惹起了姚凌的极其不满

    于公,姚凌支持我,于私,她却是非常反感婉儿与我太过亲近,只是端木夫人就坐在一旁,她不便拽开婉儿,天晓得如果我真的被邹鹤一拳ko了,会不会把账赖到她身上去

    就在姚凌忍气吞声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之时,又帅又有气质的眼镜表哥江玉突然走过来对我说道:“楚兄弟,我见你们刚才打赌,很有意思,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也赌上一把?”

    我一怔,笑问道:“江总也想赌我能不能毫发无伤的下来?不知你想赌点什么?”

    不料江玉却摇了摇头,向台上兀自挥拳热身并借此给我施压的邹鹤望了一眼,小声笑道:“赌这个没意思,邹总的确很厉害,但如果是我上去的话,我也有既会输给他,又能毫发无伤下来的把握。”

    众女都是一惊,可似乎没人注意到,江玉这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而是端木夫人。

    他仿佛是要向端木夫人证明一件事情——我做得到的,他也做得到。

    老实说,我是很看扁他的,我和端木流水发生冲突的时候,这货都藏到姚凌身后去了,“没看出来,江总也会打拳击。”

    “不,我虽然对搏击类的运动很有兴趣,但是和你一样,对拳击却是一窍不通的,不过,应付邹总,倒是不难,”江玉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道:“你这里是怎么想的,我便是怎么想的,不懂拳击不是我们的劣势,选择拳击,也没有成为邹总的优势。”

    我心里一惊,这小子,居然也注意到了

    “不知道结果如何的,才是赌,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那就不是赌,而是骗了呵呵,我是很不屑于欺骗的。”

    我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这话听到我耳朵里,有点扎,好像我很喜欢欺骗似的,除了讽刺,还有点挑拨的嫌疑,“打赌与赌博不同,只是亲人朋友之间图个开心乐呵的小游戏,输赢是无所谓的,难不成江总觉得,她们几个,包括我的两个妹妹在内,都很希望我受伤?呵呵,她们虽然赌我会输,却是盼着自己输的,所谓的赌注,其实是给我的鼓励和奖励,就像这丫头”我用带着拳套的手敲了敲楚缘的头,“我赢了,她亲我一下,我输了,她让我亲一下,江总觉得这像是在赌博吗?由此可见,江总在生活中不但缺少了一些幽默感,也实在是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啊。”

    我望了姚凌一眼,这妞脸上一红,却掩不住目光里的感激,我心下暗叹,江玉未必是不懂你的心思,而是不想懂

    “也许,”江玉的不快一闪而逝,转而又是一副笑脸,“我不是一个特别懂得如何在工作和生活中创造趣味的人,见了楚兄弟你之后,坚定了我学习和培养一下这方面能力的决心,所以,我才过来凑个热闹,也和楚兄弟你打个赌,不知道楚兄弟肯不肯赏脸。”

    “江总客气了,你有这个兴趣,我怎敢不奉陪,咱们赌什么?”我不想哄他玩,甚至不想和这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应了想到端木夫人之前的话,我心里就一阵烦乱。

    我知道墨亦之并不赞同墨菲与我在一起,这没什么,癞蛤蟆与天鹅原本就应该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让天鹅折断翅膀,一辈子陷在泥泞的池塘,从此放弃宽广的天空,老墨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但是癞蛤蟆并不伟大,看着自己痴恋的雌天鹅与另一只漂亮高贵的雄天鹅比翼双飞,除了自惭形愧,不舍不甘,更多的,是超出了自己想象的痛苦与酸楚。

    我是那只癞蛤蟆,江玉是那只雄天鹅。

    我知道墨菲是喜欢癞蛤蟆的,但端木夫人的意思很明显——墨亦之是中意那只天鹅的,而我很清楚,墨亦之是容不下我这只蛤蟆的。

    他希望陪在墨菲身边的,是那只天鹅,而不是我这只蛤蟆。

    酸

    很酸

    非常酸

    这不单单是嫉妒,更是尊严被撕裂的感觉——凭什么他是天鹅,我是蛤蟆?

    “是啊,赌什么呢?”江玉假惺惺的想了想,道:“这样,等你应付过邹总以后,咱们俩也打上一场,就赌输赢,如何?”

    此言一出,众女立刻不满,就是姚凌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我先打一场再和他比,丫趁人之危也忒理直气壮了点!

    墨菲怒道:“江玉,你想干什么?”

    江玉喜欢墨菲,自然看我不顺眼,流苏忍不住揶揄道:“车轮战吗?你智商真高。”

    东方纠正道:“这与智商高低无关,与脸皮薄厚有关。”

    冬小夜攥着指响,杀气腾腾道:“既然你脸皮这么厚,那和我比一场好了。”

    楚缘没说话,但脸色阴沉的可怕。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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