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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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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审过李星辉?”

    “审他还是你去审,他恶有恶报,比你惨多了”便是看不到虎姐的脸,也能从她的声音中猜到她此刻的扭捏表情。

    我惊道:“你不会是用刑折磨他了?!”

    “呸!”虎姐一激动,将报纸扯成了两半,露出了一张羞怒的红脸,“我折磨他?我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是他折磨我们还差不多,嗷嗷叫了一晚上,害我们陪着他一夜没合眼!我听见他的声音就想吐,你还让我跟他说话?你让老娘多活两年不好吗?”

    “干嘛说的这么夸张”我不知虎姐干嘛这么来气,“他叫了一晚上?叫什么?”

    “叫”冬小夜一顿,没往下说,好气又好笑道:“你去看了就明白了,害人害己,他那是活该,现在不叫了,估计是那股劲已经过去了。”

    我仍是不解,冬小夜已起身带我走向了洗手间。

    “小楚子”

    “嗯?”

    虎姐走在前面,没回头,道:“说了不问,可我还是问一个问题,你不许骗我。”

    我道:“你问。”

    “为什么昨晚你要叫薛紫苑过来?”虎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跟你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你心里是知道的?”

    我心中一颤

    “知道,但是我和紫苑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我的女人,对你太不公平。”

    虎姐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我心里仍是乱乱的,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记不得了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了,但我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推开洗手间的门,冬小夜立即闪身让开,好像里关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会跳出来咬她一口似的,我走进去一看,顿时被惊呆了——洪水猛兽当然没有,但泡在水里的人却有一个!

    地面全是湿的,李星辉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一只手被铐在里侧的水龙头上,另一只手无力的悬在浴缸外边,他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仰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屋顶,连我进来都毫无察觉一般,只是粗声喘息着,黑黝黝的一张脸此刻紫里透红,颜色颇为怪异。

    怪不得冬小夜不愿意进来——李星辉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与赤身裸体已没有太大分别,浑身上下都是被指甲抓伤的血痕,一条条的,犹如刚刚被人用长鞭抽打过一番,尤其铐着手铐的那只腕子,勒得血肉模糊,破皮卷起,血水涔涔,让人看了便不禁头皮发麻。

    我回头对门外的冬小夜急道:“你还说没用刑折磨他?!你瞧瞧他这副样子”

    冬小夜又退开一步,道:“我不看!他爱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反正跟我没关系,我没打过他一拳踢过他一脚,是他自己要求我把他铐在这里的,他折腾成什么样子都是他自找的不,是那个张玲芳害得,谁让她不听李颂的话,把整整一瓶药都倒进酒里的呸,他们下药就不对,害了自己难道还不是活该吗?”

    我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昨晚跟我一样,也”

    冬小夜红着脸点点头,旋儿又摇摇头,“你有薛紫苑,他只有浴缸和凉水”

    我好笑又好气,也不理虎姐语气中的吃味,问道:“他昨天不是把酒全吐出去了吗?”

    “你也吐出去了,还不是一样咳,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酒里的药是张玲芳下的,她没听李颂的,下过了量,尽管姓李的全给吐出去了,可胃里多少还是有些残留,只是他吐出去的比你早一些,胃里残留的比你少一些,所以药效发作的也就比你稍微晚了一些,”虎姐骂道:“三个白痴,比猪还笨。”

第959章 敛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与李星辉都不是好人,所以我们都没有好报,只是我无害人之心,他有伤人之意,故而他的报应比我惨得多了。

    在浴缸里折腾了一夜半天,无论身体还是精神,皆已虚弱至极,李星辉哪还有力气说话?若非一直泡在冷水中,他早就睡过去了,我向冬小夜要了钥匙,给他打开手铐,扛到了一间次卧,才倒在床上,这厮便人事不省了。

    “这货不会有事?我看还是送医院”

    “他没事,”冬小夜说她看一眼李星辉都觉得恶心,这话果然不假,我忙来忙去的,她却回到客厅继续看她的报纸,淡淡道:“他闺女是学医的,还能害他不成?”

    “李颂说的?”

    “依我的,早叫几个兄弟过来把他扔医院去了,”虎姐指着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牢骚道:“难道大晚上的我不想睡觉,喜欢听他嗷嗷叫唤吗?”

    李颂就是怕警察来抓,所以才非要说李星辉没事,人在绝境中总会怀有一丝侥幸心理,李颂定是觉得,只要不惊动别人,这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怨我不让你抓他?”

    “难道他不该抓?”

    我讪讪笑道:“该抓,可一旦他现在被抓了,就打草惊蛇了,我也是没办法”

    “打草惊蛇?”虎姐一愣,她这一夜半天,又是生气又是磕醋,怨气满腹,无处宣泄,自然就无心冷静思考,直到此刻听见我这‘打草惊蛇’四字,才恍然大悟,拍腿而起,惊道:“对啊!沙之舟不是北天人,在北天也没有什么人际关系,他不太可能直接从我们专案组高层那里获得情报,中间肯定另有个人转达,这个人就是指使他对付你的幕后黑手,而李星辉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因为表面上,我已经被停职,和你在一起,只因为咱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李星辉不但知道我在保护你,还知道我现在保护你的目的,是为了寻机会抓许恒,这件事情是昨天早上才由林队决定下来的,姓李的却在下午就已经知道了,所以他与专案组高层有勾结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李星辉真的就是指使沙之舟的人,即便我们抓捕他的事情再怎么保密,专案组的内鬼还是可以将这个情报泄露出来,沙之舟闻讯必跑,我们就更难抓到他了!小楚子,我真服了你了,昨晚你都那样儿了,还能想到这么多,顾虑得这么周全!”

    虎姐这话羞的我老脸发热,我哪想到这些了啊?我所谓的‘打草惊蛇’,压根就不是沙之舟这条蛇

    “咳,沙之舟是否受李星辉的指使还不好说,可既然有这种可能,咱们小心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我不让你现在抓李星辉,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昨晚上这条歹计,是张明杰的主意,张明杰目的有三,一为挑拨我与柳晓笙的关系,二为把我踢出风畅,破坏风畅与月之谷的合作,三嘛,是为了从李星辉这里借钱”

    冬小夜是我身边人当中,最清楚我与张明杰暗中斗法的人,尽管我从不与她细说,可她聪明机灵,往往是道头知尾,知道的颇为详尽,听我如此一说,顿时一头冷汗,“是了是了,如果李星辉被抓了,张明杰就会知道他对付你的事情失败了、暴露了,但是空口无凭,李星辉就算再怎么咬他,咱们也拿他无可奈何”

    “没错,”我点头道:“他老子从地下钱庄借了一个亿高息,堵了他亏空公款的窟窿,我正在托人查这个地下钱庄的底细”

    虎姐柳眉一蹙,道:“你托的人是萧战赫?”

    这妞外憨内细,不但聪明,心思也敏捷着呢,我笑了笑,没否认,道:“张家已经快承担不起这份高息了,所以去找柳晓笙借钱,将地下钱庄的债还了,现在柳晓笙帮我拖着他,答应借,却又迟迟不借”

    虎姐嘟囔道:“你和柳晓笙之间果然有猫腻。”

    我不理她插嘴,继续道:“倘若现在打草惊蛇,以张力的谨慎性格,肯定会从别处借钱,连本带息的还了地下钱庄,擦掉自己唯一的尾巴,那时候我就是查到这个地下钱庄也是徒劳,抓不到他的把柄了,而失了这次机会,再想扳倒他,就太难太难了”

    虎姐吃味道:“你对墨菲真好”

    我本要说,‘我对你不好吗’,可想到屋里的紫苑,觉得这话未免太亏心太轻浮太不负责任,便没说出来。

    虎姐见我默认,醋劲更浓,“你为了你们公司里面的竞争就不让我抓李星辉,未免说不过去?”

    “别这么说,我要是把那个地下钱庄给你挖出来,那还不是大功一件吗?李星辉这厮,不过是早抓几天晚抓几天的事情。”

    “那你能保证,现在不抓他,他就不会去和张明杰通气了?”

    “不会,”我笑道:“他非但不会和张明杰通气,还会尽力配合咱们,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冬小夜道:“戴罪立功?”

    “是,也不是,”我道:“人性,他和张明杰,还有你们警局里的那个内鬼,是一路的货色,没理由自己倒霉,却不让这些人陪着他一起倒霉。”

    冬小夜沉思了片刻,凝视着我道:“小楚子,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可怕。”

    我愣了愣,失笑道:“我可怕?为什么?因为我了解他们这种人,把他们看的透了?”

    “不是,是因为我了解你,却看不透你。”

    既然了解,又怎么是看不透呢?我不明白虎姐的话。

    虎姐朝紫苑所在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似的喃喃说道:“因为了解你,所以喜欢你,因为看不透你,所以离不开你或好奇或不甘,欲罢不能,明知是错,还会为此与你纠缠一辈子的女人,将来怕也不止一个我,一个薛紫苑,一个墨菲,或者一个萧一可”

    我咀嚼着她的话,不得其解,也不敢接口,更不敢问,便听她道:“咱们去审一下张玲芳,她也该睡醒了。”

    “嗯,”我应了一声,忽又想起一件事情,忙道:“还是待会再审,那个小夜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干嘛?”

    “那个那个”哥们扭捏道:“紫苑的上衣被我撕坏了,你能不能”

    “帮她去买件衣服?”虎姐笑无笑意,揶揄道:“衣服都撕坏了,昨晚真是热情狂野啊。”

    哥们老脸顿红,虎姐亦觉得这话太过露骨了,站起转身,道:“紫苑昨晚来的时候衣服被雨淋湿了,缘缘和童非非已经给她买了换穿的衣服,应该快回来了?嗯,说是差不多中午就能回来的”

    我出来之后没看见楚缘和童非非,只当楚缘回学校了,童非非回去休息了,此刻听冬小夜如此一说,童非非竟与她在一起,惊道:“童非非陪楚缘去学校考试啦?”学校里绯闻漫天,什么我与舒童交往呢,我是个超级有钱人,楚缘是个千金大小姐昨晚听李颂说,学生当中亦在疯传我和楚缘兄妹热恋,此刻若再看见童非非这样的大明星陪她一起上学,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来呢,舒呆子早就被各种各样绯闻折腾的苦不堪言,几乎天天打电话骂我出气了,我再给她添乱,她不跟我拼命才怪!

    “缘缘没去考试,”冬小夜道:“童非非陪着她一起,和李颂去公证和过户房子了,十点钟的时候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已经办了一张新的银行卡,张玲芳送给她的五百万,她全存进去了,顺便还抱怨了一下,说什么未满十八岁,不许办信用卡,现在房子应该已经办完公证和过户手续了。”

    靠那个小混蛋!

    我又急又怒,对冬小夜吼道:“你有没有搞错?!不考试去干这种事情,你干嘛不拦着她?!这种钱这种东西,咱们能要吗?!”

    冬小夜回吼我道:“我是没拦过吗?可她说这是她该得的精神损失费,你让我还说什么?!我还没说什么呢,她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这种心情,这种状态,换了你,你还能坐在教室里考试吗?你脸皮厚如墙,不怕别人笑话,缘缘可只是个小姑娘,当着我们被你给给两套房子和几百万的臭钱,也治愈不了留在她心里的伤?她才十六岁!”

    我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可心里却觉得,虎姐这番理直气壮的抢白,未必就是真的义愤填膺,倒更像是为楚缘收下这份重礼寻的借口

    楚缘不等我起床,就急急忙忙的去办过户手续,显然是知道我不会同意她收房收钱,冬小夜表面马虎,心里却端得细腻,明白其中的利害,若不赞同楚缘这么干,任楚缘再怎么哭闹,她也会劝那丫头至少等到我起床再说的

    然而虎姐张口闭口提我昨晚强吻楚缘的事情,羞得哥们无地自容,纵是心里百般怀疑,又哪敢顶嘴求证啊

    显而易见,虎姐在权衡了利害之后,得到的结论是——有便宜不占大傻蛋

    我俩正僵持着,就听门口一阵响动,楚缘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小夜姐”

    喊了一半,见到我也在,笑容立马僵在脸上,旋即冰寒的像张扑克牌,从背上摘下小包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先瞪了我一眼,旋即恨恨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扭过脸去。

    我压根就不相信楚缘会因为我吻了她而真的和我生气,毕竟,这个超级厚脸皮和我打赌能考年级第一名,赌注就是一个吻我尴尬,我恐惧,我担忧,仅仅是因为我与小紫的关系被她知道了

    故而此刻见她这副模样,我这心里终于不再唱‘忐忑’了,别人看不出来,我却太了解她,真若生了我的气,她根本不会理我,更不可能故意朝我‘哼’那一声了。

    “缘缘”在冬小夜的示意,或者说威胁下,我凑上去,将手轻轻按在楚缘肩上,还没想到后面要说些什么才好,忽然就见一瓶纯净水直朝我面门砸过来,我躲闪不及,正中鼻梁,身子向后一仰,还未来得及退步,楚缘跳起来便是一脚,跺在我脚面上,继而合身撞进我怀里。

    我本就重心后倾,脚又被她踩着,再被她这一撞,哪有不倒的道理?一个仰八叉,摔得我差点晕过去,臭丫头骑在我身上,朝我脸上就是两爪子,“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混蛋混蛋!”

    我欲张口说话,她忽然一俯身,小嘴咬住我的下唇,‘咔嚓’就是一口,我‘嗷’的一声惨叫,疼的翻身打滚,楚缘身轻力弱,也摔了出去,直到此时,冬小夜与刚刚进门的童非非和李颂才猛然回过神来,惊呼着过来扶我们。

    我下唇火辣辣的疼,疼的几乎不能说话,却关心楚缘,赶紧朝她看过去,只见她盘腿坐在地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不出的古怪表情,嘴角鲜血淋淋,却不是她的血,而是我的

    我嘴唇险些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伸手一抹,满掌的鲜红

第960章 审() 
我说嘴唇差点被咬下一块肉来,绝非危言耸听,便是冬小夜这般宠溺楚缘,见了我的伤口,也不禁面露愠色,若非楚缘一声不吭的坐在地上,怨恨的瞪着我不肯起来,虎姐定要忍不住数落她两句了——我下唇内外的两排牙齿印几乎咬个对穿,李颂说,伤口太深,虽然不用缝针,可将来肯定是要落疤的

    楚缘一口将我咬的破了相,就算虎姐觉得我是‘罪有应得’,心里也难免要怪楚缘没轻没重。

    还有两个觉得我是罪有应得的人,一个是童非非,另一个自然是心虚的紫苑,虽然她们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一个怨的是我,一个怨的是‘我们’,却同样迁怒到了李家三口身上。紫苑性格腼腆温和,又见李颂是个年轻女孩,所以没有恶语相向,可童非非却长了一张尖酸刻薄的嘴,只不过我始终觉得,她这颇有溜须拍马嫌疑的恶损指责,倒不是给我出气,其实是在给她自己出气,昨天李颂大小姐在她面前又摆架子又挑衅,现在终于给了她一个报复的机会,她还不使劲的糟蹋李颂?

    李颂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性子高傲,被童非非这般损骂,却无可辩驳,只有屈辱流眼泪的份儿,一边哭一边给我处理好了伤口——虎姐要看守李星辉与张玲芳,所以不肯去医院治疗手臂上的伤,恰好李颂是学医的,便买了个家用医药箱回来,却先给我用上了。

    我看李颂可怜,本想让童非非安静一会,可想起她昨晚的所作所为,心里又实在反感,也就由着童非非教训她了,再说,我的嘴巴现在是里外都疼,上颚烂了,嘴唇肿了,说话着实费劲。

    楚缘一直坐在地上,虎姐与童非非几次要扶她起来,她都不肯,紫苑红着脸去哄她央求她,也被她无视,让紫苑好不尴尬,虎姐与童非非只当这丫头是在计较昨晚我药力发作后强吻她的事情,所以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咬破了我的嘴唇,还劝慰紫苑不要和楚缘计较,殊不知这话在楚缘听来有多拱火——我知道,从小看着楚缘长大的紫苑也知道,臭丫头就是在气我俩的亲密关系。

    紫苑对我连连使眼色,要我去拉楚缘起来,就已经证明她是知道楚缘在气什么的。

    果不其然,我伸手要拉这臭丫头起来,她不睬我,我俯身将她横着抱起,她却也不反抗,虎姐与童非非松了口气,以为楚缘这是原谅我了,谁会想到,这小心眼的丫头不过是在告诉紫苑,她讨厌得并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女人,所以,任哪个女人想要她起来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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