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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玉纳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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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珠心里一松,心道:二姐又不是疯了,岂会同意回归南朝?只要尧暮野别动了歪心思胁迫二姐,二姐自然是不用回去了的。”

194。第194章() 
如是这般想着; 玉珠便随尧暮野回到了宫中。符儿早已在奶娘的怀里畅然酣睡; 倒是可以很省事地抱到小床上继续睡着。

    小的省心,大的却不好糊弄睡着了。

    她在南地时,无意中寻访高人时; 得了一套深宫器具式样孤本; 原本是雕琢看了一套准备打样儿收藏的,可回来后,却发现这男人不知怠足,一时起了戏虐之心; 才单选了个玉环锁给他用用。只是她忘了这男人在床榻上也是要争抢个上峰的,既然发了誓愿让她唤出爹爹来; 岂有善罢甘休的道理?

    于是夜里便是龙榻震动,被浪翻滚; 直到那重重帷幔里传出了娇吟夹杂着啜泣的声音,一声声唤着“小爹爹”这才**尽泻,给了个痛快。

    第二天醒来时; 照例是四肢透着酸软。幸好那君王终于肯按时早朝; 去处理政事去了。

    虽然很想这么慵懒一人地惬意躺上一会; 不过玉珠到底是心悬着二姐的事; 所以第二天一早便起身去了淑慧夫人现在暂居的宫中。

    一入院便看见淑慧夫人拿着硬皮缝制的小球,正哄着鲤儿,看见玉珠进来便笑着道:“今天你起来得甚早,皇上舍得放你起身?”

    宫中谁不知道自从这位玉珠夫人回来后,君王日日不早朝,总要日上三竿才起的。玉珠笑着牵着姐姐的手道:“二姐总是取笑我。”

    姐妹二人算起来,又是许久未曾相聚,如今总算得空,也可以聊一聊彼此的近况。

    就这样玉珠和淑慧夫人叙了一会闲话后,终于转入了正题。玉珠想着要二姐先自安心,说道:“昨日圣上和我谈起……魏帝想要迎回二姐的事,他向我保证此事只看二姐的意思,无人会强迫二姐。二姐,你出来后日子自在多了,却是不必回去了。”

    淑慧夫人摩挲着玉珠的手,若有所思,好一会才道:“我知妹妹心疼我,但是我和魏帝夫妻一场,现在魏朝困顿,我也不能置身事外,自然要回去和他同甘苦。只是会南方路途遥远,舟车劳顿,而鲤儿太小,我便把他托付给妹妹照看,你看可好?”

    玉珠听了一愣,直觉二姐可是怎么了?这么想不开?于是她皱眉道:“魏帝纵然对二姐有些真心,但是些许私情万万敌不过国家大事的,一旦魏朝朝堂有变,波及到内宫,到时二姐怕是也会受到牵连。况且鲤儿年幼,又如何离得开二姐?”

    淑惠夫人虽然言辞有些闪烁,却是不再多言,只一心要离开北地,返回南方,任玉珠怎么劝说都不为所动。

    离开二姐的院中,玉珠默默回想刚才二姐回去的说辞,她虽然说得甚是周全,却是不似二姐以前曾经跟她吐露的心言,难道在她离去的这一年里,二姐还经历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吗?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衷?

    回到自己宫中,玉珠唤来平日侍候起居的总管女官,详细询问二姐这一年来的情况。一番询问下,女官犹犹豫豫道:“淑惠夫人怕是听到了些什么才决定回去的。”

    玉珠连忙追问,女官抬起头看了一眼玉珠,鼓着勇气说道:“夫人一年多未曾回宫,但是据传很多人在南方见过夫人。是以便有那些闲散之人,凭空生出些淫思,只说当年你们姐妹二人乃是错嫁……”

    说到这里,女官也觉得那话太难听,当下犹豫着该如何说。

    可是玉珠却平静地道:“照实说便是,你不说,我问别人也是一样的。”

    女官摸不透这位夫人的脾气,可是去问不敢再隐瞒,只照实说道:“民间谣传南北两帝所娶,皆非心之所爱,所以皇上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掳了淑慧夫人来了北地,而现在南北议和,两位帝王私下里达成了交换娇妻的协议,是以淑惠夫人才长久安居北方,而夫人您却流连南地……”

    民间书生文人的臆想最是糜烂肮脏,历朝历代帝王野史大都是半真半假,其中假的那一半,便是吃饱了撑的无聊人士凭空的捏造。什么狸猫换太子,皇叔娶太后,管他咸的酸的俱是搅合到一块,怎么热闹怎么来,野史是从来不跑事大的。可是玉珠万万没想到,这一根根肮脏的舌头却搅合到了她的家宅中来。

    女官说到这,小心翼翼地看着玉珠的神色道:“圣上曾经因为这等谣传,下令设文狱缉捕了一批人,可是京城里虽然不敢再有人乱传,铡刀却堵不住悠悠众口,想必淑慧夫人是因为这点才想着要回南地,因为只有你们二位各自回了正位,才能让那荒谬的谣言不攻自破啊!”

    玉珠慢慢地抬起头道:“这些话……是皇上要你同我讲的吗?”

    女官慌忙道:“圣上怎会让奴家说这等荒谬之言……”

    玉珠慢条斯理道:“是你说京城再不敢有人乱传,生怕死于铡刀之下,怎么你这会儿却是勇气可嘉?不是圣上示意你行事,还会有谁?”

    “这……”女官也没想到自己竟一时说得难以圆满,立刻有些慌了神,那脸儿下一刻便要哭出个心胆俱裂。

    不过玉珠却不想为难她,只是淡淡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可是待只剩下她一人的时候,那心都是要气炸了。

    好一个巧言令色的男人!居然说什么没有人逼迫二姐,她可自定去留。

    他一定也是示意着人,将这些个谣言传到了二姐的耳中。而依着二姐的性情,知道了因为她而影响了妹妹的清誉,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便是明知道南地是火坑也是要跳的。

    想到这,她起身朝着大殿走去。准备等尧暮野下朝后问个明白。

    此时官吏们正在下朝,三五成群地一边议论一边朝着偏殿食间走去。不过因为宫墙尚且没有修缮完毕,玉珠隔着墙垛,便能听到另一边有人在言语:“圣上铁心要立那袁玉珠为后,这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另一个人小声道:“阁老,你太耿直了,当知有些话不可讲,圣上先前因为民间的谣传便开了杀戒,这禁言之法最遭读书人的嫉恨,可圣上明知依然如此,足可见对那袁氏的宠爱之心。皇帝要娶哪个老婆,你我就甭跟着瞎操心了……”

    “如今南北对立,圣上如此不注意自己的清誉,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咳……”

    臣子们的议论声渐渐散去,玉珠听到这里,顿住了脚步,立在墙垛下一动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家事从此以后便是国事,再无里外之分。

    想到这,她慢慢地转身,一路缓缓地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尧暮野从女官的禀报里,也只玉珠猜到自己的心思。

    其实他原本也没有想特意地隐瞒着她。只是淑慧夫人若是能通晓事理,愿意主动折返自是更好。

    他倒是不担心天下人对自己非议,可是想到一群腐臭之人暗自淫思自己的女人,当真是叫人忍无可忍!

    若是淑慧夫人肯回去,便能不动声色地将谣言瓦解,自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再说魏帝的那点小心思,他一向是心知肚明,经历了这一番生死别离,若是他再维护不了心爱的女子,当真是愧为男人,引刀自刎便是了。

    至于淑慧夫人以后的生死,那是别人老婆的事情,轮不到他操心。

    尧暮野如今虽然经历了一番蜕变,但是在关系到自己女人清白的事情上,依旧如以前一般向来是自扫门前雪,对别人薄凉得很。

    不过如今玉珠猜到,总是少不了要跟自己置气冷落一番。

    想到这,尧暮野也是隐隐有些头痛的。

    可是没有想到的时,回到寝宫里时,那女子居然神色未变,依旧和煦温婉地替自己解了龙袍,又亲自调水让他净面。

    等洗漱完毕后,又奉了香茶一杯递到了他的面前。

    尧暮野迟疑地接过了那杯茶,觉得那茶似乎泡沫有些甚多……

    他瞟了玉珠一眼道:“有话好好说,莫要随便动些瓶罐药沫……你非郎中,若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下错了药是会彻底没了丈夫的,符儿还小,他长大了岂不是要怪你……”

    玉珠先前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听到最后,气得一把端起那茶,一饮而尽!然后道:“既然这般防着我,还是放了我出宫去吧。”

    尧暮野被她将了一军,却脸色未变,只是说道:“你若再端一杯,就算是真的□□我也照饮不误,只是希望你能下些性烈的,便将我彻底毒死,免了睁开眼却找寻不到你的凄凉……”

    玉珠没想到他竟然这般说,顿时有些嗓子发堵,虽然他有千般的不好,可是有一样,她如今心知肚明,那便是他是爱极了她的,远超过一个成就霸业的男人宠爱女人的底线。

195。第195章() 
这小女人可能不知道; 当她不说话只默默看着自己时; 那双眼水润得似乎能淌出水来; 就这样涓涓浸润,让他的心也被浸得软了起来。

    玉珠伸手摸向了他的脸颊; 想说些什么,却一时难以开口。

    倒是尧暮野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低声劝慰道:“虽然你二姐是因为谣言,可是还有一部分原因你的那位曾经的大哥贪图着战乱时,走私货的便利; 来往南北岸间; 结果因为走私被南朝的官吏捉去; 身陷囹圄; 似乎是南帝亲自写信给你二姐,用了你大哥萧山作为要挟; 前段时间; 你那位久久没有露面的养母也来求见了淑惠夫人……”

    听到这里,玉珠也算是彻底明白,心内对于二姐更是同情。想必养母软硬兼施; 要二姐回去换大哥归来吧?

    二姐不同于自己; 面对亲母的苦苦哀求,哪里有回拒的可能?

    尧暮野又接着道:“而且你二姐大约心内也要回去……听说南帝在信中说自己生了大病,信里的光景,都快回光返照的光景了。你二姐跟我说要回去看看他,若是能送终,也算是尽了故人情谊。”

    玉珠挑眉诧异:“生病?他正当壮年,会得什么大病?而且二姐为何对南帝这般……”

    尧暮野知道玉珠想问二姐为何会对南帝心存怜悯,只道:“当年你二姐进京的路上便与微服的南帝相识,一路上倒似普通男女般相处了一段时日……”

    听尧暮野这般一说,玉珠心内顿时有些恍然。

    二姐是曾与南帝如初识爱恋的少男少女一般相处过的。想来二姐对那看似温和爱笑的俊朗男子也会心生好感,只是入宫以后,当初的那点子真情,便消弭在心忌猜疑之中,但是毕竟还留有那么一丝痕迹,现在听闻他病重想见自己,向来温善的二姐怎么会拒绝呢?

    二姐看似柔弱,可是一旦定了主意也难以改变。不过玉珠还是恳求尧暮野替二姐向南朝提出了请求,二姐不会入宫,而是会在南地临江那里选买宅院定居下来。

    那里离北朝掌控的码头甚近,若是有了什么不测,北边也好派人接应一下二姐。她这个做妹妹的能想到的,也尽是如此了。

    过江的那天,玉珠亲自为淑惠夫人送行,尧暮野竟然也换了便服陪着一同相送。玉珠自然是觉得不妥,可是尧暮野却说无妨,他也不过是旧地重游,消散一下心情。

    当船行驶到了江心时,在浓雾间,南边有一艘船缓缓驶来,影影绰绰间能看到一位立在船头的男子裹着一件厚重的皮氅,在深色毛峰的映衬下,消瘦的脸颊更平添了几分苍白。

    当船儿驶近,来者也看到立在船头的尧暮野时,脸上明显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今生还有再见你敬棠一年的时候……”

    尧暮野从披风里缓缓伸出手抱拳道:“南生别来无恙……”

    甚少有人知,南帝的小字为南生,只因为当年徐太后生他时难产,是以取了这样不讨喜的字,也好养些。

    二人都没有料到对方会亲自前来,又都是胆大之人,仗着别人始料不及的心思,全是便服前来,却不曾想,来了个南北汇合。

    是以南北两帝彻底撕破脸后,过了一年间,终于在江心碰面了。

    不过幸而,二人都是南朝世家贵族之气熏染出来的人,该有的风度总是要维持的,竟然是各自也不声张,既没有怒骂贼子,也没有申斥昏君。只是互相抱拳,算是寒暄客套了一下,暂且搁置了国仇权术的争恨,倒是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在游山玩水时骤然相见一般,各自立在船头,面对迷雾渐渐散开的江面,四目相望,一时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南帝看着年少时,曾经与尧暮野一同畅游过的江水,远山依旧,可是心境却已经是时过境迁。那时意气风发的他们应该也没有想到,会有对立江心,敌忾仇视的一日。

    最后到底是尧暮野先开口道:“淑惠夫人已经送到,只是她身体欠奉,不宜去京城人吵喧哗之地……”

    魏帝淡淡开口道:“朕的女人,自会将照顾好他,还请敬棠不必操心,不过朕的龙子呢?”

    尧暮野回答道:“鲤儿还小,新近染病,不宜远行,朕自会命人好好照管他的。”

    在南帝看来,这昔日的太尉大人摆明是要以他的儿子为要挟,当下眉眼更加冷凝道:“朕与淑惠夫人来日方长,自会再有其他的儿女,你大可不必以此胁迫于朕。再说闻名天下的尧二想用稚子要挟做文章,不怕叫天下人耻笑?”

    尧暮野心知此刻,南北对立,昔日的君臣情谊早就混不见踪影,倒也不必多言,可是想了想,少时友谊弥足珍贵,当是提醒旧友一二,于是他又开口道:“南山用心绵延子嗣,甚好……只是五石散吸食过多,是会放纵□□,掏空身体要了人性命的……若是可以,还希望南山兄死得悲壮一些,莫要尚未绵延足够子孙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

    就在这时,淑惠夫人正好从船舱里走出,听了尧暮野的话,眼波微震,不禁抬眼望向久别的南帝。

    魏帝看着淑惠夫人只瞟了自己一眼,便面无表情低下头,心内的痒恨,只恨不得用刀来刮。

    可见尧暮野这混蛋就算加了一身龙袍依然是混蛋!他心内清楚,这尧暮野必定是掐算了淑惠夫人出来的当口,才口出此言的。

    明面是不忘旧情谊的关系,实际上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不过身在这南北交界之处,他却并不想横生枝节。那个立在船上戴着帽兜低眉敛目的女子是他日思夜想甚久的了,如今终于等来将她索回的一日,让那尧暮野一逞口舌又何妨?

    于是当淑惠夫人跨过船头时,魏帝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将她拉拽入了自己的怀中,可是淑惠夫人的身子却是不自觉的后撤,叫南帝的眉眼更晦暗了些。

    然后两条船边各自缓缓行驶,分离与江面之上。

    这次南北两帝的碰面,自然是水过无痕,也不会载入史书之中。

    在一旁陪王伴驾的尉迟德贤却是两眼阴森冒火,紧握着腰刀不放,大有下一刻蹦到对面的船上,手刃了南帝的架势。

    当年父亲被逼死在金銮殿的大仇不报,简直难以平复心中的怨念。

    可是尧暮野却淡淡开口道:“他还死不得,至少不能死在朕的手上……”

    尉迟德贤知道帝王话中之意。现在南地时世家扎根繁华之地。虽然北朝推进北土势如破竹,但是如何想进一步染指南地的话势必遭到抵死反抗,并不是除掉一个南朝皇帝那么简单的。

    而北地在之前的南北对战中损耗甚大,自然也要休养生息,再做图谋。

    至于南地,自然是要等待腐烂得彻底,自然便可以等待瓜熟蒂落,迅猛出击的一天。

    听闻南宫里现在关于立储之争甚是激烈。白家在已经俨然替代了尧家,成为南朝第一望族。若是能扶持白妃的儿子顺利登机成为新帝,当真是坐稳了第一世家的宝座。

    尧暮野以前为此甚是忧思,如今置身事外,倒是乐得见南朝的内斗纷扰。

    玉珠眼望二姐离去的方向,心内忧思不断,只问尧暮野道:“那南帝当真是命不久矣?”

    尧暮野浑不在意道:“当年他防备着朕,难道现在心内不会防备着那白水流?虽然他看着病病歪歪,可是方才瞪朕的那一眼可是精光乍现。大约是装病呢吧?希望他拿捏住了火候,可别被白家人设计真的驾崩了才好。”

    当年害得袁家覆灭的巫术之案,在尧暮野细细询问了岳父袁中越后,大约也闹了明白。除了那小人范青云借机陷害恩师外,似乎他那时便已经勾结了白家的势力,借着尧袁两家相斗之势推翻袁家,好助力白家上位。

    至于当年害淑慧夫人流产的药镯,更是范青云胁迫了袁大师所谓,不光是手镯,前后便是几十样带着药性的玉件,都是白妃妄图垄断后宫的阴谋。

    在接受了他尧暮血淋淋的教训后,想必魏帝也会吃一堑,长一智,绝不会再养壮了白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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