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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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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岑嘉懿的时候,楚临渊和萧疏不自觉地敛起了脸上的轻松的表情,先前隋海棠会那么说,多半是因为岑嘉懿,就算昨天晚上岑嘉懿曾那样对待隋海棠。

    但后来,楚临渊听隋海棠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上关于她和岑嘉懿的事情,能够明白隋海棠那么做的原因。

    不过是因为情根深种,所以心甘情愿。

    隋海棠的确是隋家的小公举,但就算是小公举,出国读书除了学费家里负担之外,平时的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打工赚的。

    她是打工的时候认识岑嘉懿,只觉得同为华人的他们更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但岑嘉懿没有。

    她说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上完课过来打工,打完工会出租房睡觉,周而复始。

    他们在一起工作了两个月,说的话却不超过十句。

    偶然间,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在同一所学校上学。

    在同一个餐厅打工,又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太多的巧合,让隋海棠觉得那都是上天的安排。

    那次,隋海棠顶了一个兼职女生的班,晚上九点才从餐厅离开。

    巴黎的治安远没有国内好,她一个女孩儿走在灯光昏暗的路上,被几个法国醉汉动手动脚,是踩着单车的岑嘉懿救了她。

    她吓坏了,到底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被保护的好好地,遇到这种事之后极为恐惧和委屈。

    岑嘉懿没办法,把她带回家里,给她处理伤口,让她在他干净的单人床上睡觉。

    那晚,他一个人在椅子上凑合了一晚。

    那晚之后,隋海棠觉得他们之间的关心应该变了一些,可是没有。

    岑嘉懿依然独来独往,没和她多说半句话,也没有特别留意她。可她早已经被这个清冷的少年所吸引。

    表白时,她说喜欢。

    他说他是贪污犯的儿子。

    她说她不在乎。

    他说随她。

    她开始频繁出现在他生活当中,他有时候会不耐烦地赶走她,但大多数时候,都会接受她的存在。

    那年圣诞,她送给他一个小兔子挂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她强迫他挂在手机上,他推说不要,哪有男的挂手机链的?

    她说那你亲我一下就不挂呗。

    后来,他亲了,但小兔子也一直挂在他的手机上。

    她不在乎他是贪污犯的儿子,那是他父亲犯的错误,没理由加注在他身上。如果他也有错,那么就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她知道他把一笔足以让他过着优渥生活的钱捐了出去,知道他每个礼拜都会去福利院做志愿者,知道他孤冷的外表下有一颗善良的心。

    她想,如果全世界都对他冷言相对,她就把全世界都欠他的那份爱,加倍地给他。

    她的那种喜欢,是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就像当年萧疏喜欢楚临渊一样。

    想要和他在一起,想要让他开心。

    那时候的萧疏,隔三差五地和楚临渊表白,在通讯发达的时候仍然坚持给远在军校和部队的他写信,还敢在朋友面前理直气壮地说着以后就要嫁给他当老婆,谁都不能觊觎她的临渊……

    谁都不能说那样的喜欢不为世人所接受,也没人会说女孩儿那样喜欢男孩儿真羞。

    这世上从来没有令人羞耻的感情,每一段恋爱都值得被尊重。

    ……

    楚临渊的目光淡淡扫过岑嘉懿,开了口:“你要喜欢隋海棠,就不该让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儿为了你连自尊都不要。你若不喜欢她,趁早放开她,别耽误她喜欢别人。”

    忠告,言尽于此。

    岑嘉懿从电梯里面走出来,像是听到了楚临渊的话,又像是没有听到。

    他看着萧疏,不知道在传递些什么讯息。

    “我们走。”萧疏挽着楚临渊的手臂,往电梯里面走去。

    他们进了电梯,萧疏很快地摁了一楼,而岑嘉懿依然站在电梯外面,看着里面的那一对人。

    楚临渊明显感觉到萧疏和岑嘉懿之间有眼神交流,交流着一些楚临渊不知道的事情。

    知道电梯门关上,才阻断了他们之间的交流。

    “萧疏。”楚临渊唤了萧疏的名字。

    她没有回应,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疏?”楚临渊再叫了萧疏的名字,依然没有得到萧疏的回应。

    “萧疏!”这回,楚临渊直接扳过萧疏的肩膀,让她不得不回过神来看着他,“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哦,是吗?”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难道不是?”他细细地看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比起先前在隋海棠房间的她,反差实在是太大,“是不是昨天晚上,岑嘉懿还和你说了什么?”

    岑嘉懿能说什么?不管岑嘉懿说什么,以萧疏现在这种状态,都不应该相信他的话才对。

    还有什么能让她心绪不宁?

    “他能和我说什么?他姐姐没能得到的人我自然也不能得到?她尸骨不存,我们凭什么逍遥快活?”萧疏说道,与昨晚告诉萧乾的,如出一辙。

    那时候的萧疏没有意识到,不管是萧乾还是楚临渊都能发现什么,是她表现得太过明显还是她根本藏不住任何事?

    “嗯,他就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等以后他就会明白。”楚临渊揉了一下萧疏的脑袋,算是安抚。

    电梯到达一楼,楚临渊本打算开车带萧疏一起离开,但她并没有那样的打算。

    “我还另外有点事,许沫跟我说有人给检察院递交了一些关于我哥的东西。”萧疏心头到底还是有几分烦躁的,虽然乔虞说那些事和萧乾没有半点关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

    “既然有证据,就不是空**来风。”楚临渊这时候心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点点窃喜,在他和萧乾同时出事的时候,萧疏首先来找的是他,她更关心他一些?

    但那窃喜很快就过去,担心萧乾是真。

    任何事情都不会是空**来风,加上萧疏担心的面容,楚临渊问道:“你哥那么快把q集团做起来,你是不是担心他走了什么捷径?”

    楚临渊的话说中了萧疏心中的担心,她不就是怕萧乾为了快点让她和母亲能够过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铤而走险吗?

    乔家落败的时候萧乾能够置身事外,但他要是真的做过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别担心,萧乾有他自己的底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现在和你一起去找他,你有什么问题,等见到他了,一并问出来。”

    萧疏摇头,她没办法文萧乾这些事情,难道让她去问一个让她和母亲过上无忧无虑的萧乾,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才有了现如今的q集团,才有了她们安然的生活。

    她问不出来。

    “要是,你知道我哥犯了法,你会毫不犹豫地举报他吗?”萧疏忽然间问楚临渊。

    然而这个问题,似乎又回到了当初萧霁月身上。

    那时候的楚临渊在正义与情感之间挣扎,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在想如果那份至关重要的证据不是楚洪山递交上去的,如果最后他没有劝服萧霁月自首。

    那么,他会大义灭亲地把萧霁月的犯罪证据交上去吗?

    现在,类似的问题出现在萧乾的身上,一个在萧疏心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男人,连楚临渊都比不上的男人。

    他会选择站在正义这一边吗?

    “萧疏,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萧疏沉沉道,脸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该是生气了,他想,只是这个问题,楚临渊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疏忽然间务必肯定地说道:“不会的,我哥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当年,萧疏也信誓旦旦地说着萧霁月不会贪污,可是后来呢?

第352章 我曾天真赤诚爱过你() 
岑嘉懿抬手,敲门。

    隔了一会儿,隋海棠过来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岑嘉懿,下意识的就要关门。

    岑嘉懿挡着门,不想见岑嘉懿。

    “让我进去。”他刚才在这一层等了很长时间,抽了几支烟,等到隋志文离开之后才敲了隋海棠的门。

    见到女孩儿垂着脸开门,他的眉头好像皱得更加紧了。

    “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了让我滚吗?这时候要进来做什么?可怜我?”隋海棠红了脸,湿了眼。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终有一天,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面。

    她愿意为了岑嘉懿卑微到尘埃里面,但是岑嘉懿愿意爱一个尘埃里面的隋海棠?

    现在想来,未必。

    她看了岑嘉懿一眼,到底还是松开了门走进去。

    岑嘉懿看着隋海棠的背影,邪魅狷狂的脸上是更加阴沉的表情。

    他顿了一下,走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走进去,看到隋海棠坐在沙发上,沙发旁边她的行李箱。

    “回首都?”岑嘉懿问了一声,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去巴黎,以后你想见我也见不到。”刚才隋志文勒令隋海棠立即去巴黎完成学业,她还没有见过那么生气的父亲。

    他气得坐在沙发上,捂着胸口,道:“海棠啊,你要真喜欢楚临渊,他就算结了婚又怎样,就算心里有别人又怎样!我一定会让你们在一起!但是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我养你疼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不清不楚地把自己交出去!你听听刚才那个女人都说了什么!我丢脸不算什么,你呢?你才十九岁!”

    那一刻,隋海棠当真为自己的莽撞感到对不起父亲这么多年的宠爱。

    而她那么做,全都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会帮到岑嘉懿。

    可现在看来,岑嘉懿并不领情。

    她想到昨晚上喝了酒回到酒店之后,先是在房间里面闹腾了一番,又跑到浴室里面闹。

    她就是想要发泄一下,她失恋了啊,失恋的人最大!

    后来,她应该是清楚了一些,换了干净衣服,整个人也安静了很多。

    楚临渊一直看着她闹,等她闹腾完了,跟她说:“我先走了。”

    可她害怕一个人待在这里,害怕望不到头的黑暗和一个人的独处。

    “楚叔叔,你不要走,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她惨淡一笑。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酒店共处一室。”楚临渊没说完,但是他没说的那些话,就算是喝醉的隋海棠也应该明白这件事的后果。

    隋海棠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着:“那天晚上,他和我说‘你住酒店,我在外面凑合一晚上就行’。”

    楚临渊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岑嘉懿。

    在楚临渊的印象当中,对岑嘉懿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向他讨教空军飞行员的事情,那时候楚临渊一般的精力放在徐沂给他的任务上,另一半的精力放在萧疏身上,对岑嘉懿的问题不过是敷衍了事。

    记得最深的一次,该是在医院里面,岑嘉懿像个男人一样地问他会不会一辈子对岑姗好。

    那时候楚临渊告诉岑嘉懿,那都是大人的事情。

    如今,那个孩子长大了,带着四年前的恨回来。

    “那天是平安夜,餐厅给我们提早下班,老板还送了一只烤鸡给我们。我跟他说都平安夜了,就不能送我回一次家吗?他推着单车,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边。”隋海棠只是想把那些话都说出来,那个人是不是楚临渊不重要。

    楚临渊站在客厅里面,没有往门口走,也没有往沙发那边走。

    只听着隋海棠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天啊……他送我回去之后,那边停着好几辆消防车,我住的那栋公寓着火了,我没地方住就说住在他那边,他拒绝。”

    隋海棠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巴黎读书,接受西方教育的她并不觉得男女共处一室有什么不妥,所以当岑嘉懿以不方便为由打算送隋海棠去酒店的时候,被她拒绝了,她说她没钱住酒店。

    岑嘉懿便说她住酒店的钱他出。

    她心中的小九九,全部被岑嘉懿拆穿。

    “可是啊,和他住在同一个公寓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他和她女朋友要在公寓里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让他别回去。”所有的故事都是因为机缘巧合,“他送我去酒店,感谢平安夜有那么多不甘寂寞的人都去酒店过,只剩下一个房间。我说要么一起住,要么一起露宿街头。”

    后来,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面。

    他把洗完澡只裹着浴巾出来的女孩儿用被子裹着,认真地告诉她:“隋海棠,以后别这样。不是所有有男人在面对送上门的女人都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她问:“那你不喜欢我吗?”

    他说:“你还小。”

    她又问:“等我长大了你就会喜欢我?”

    他说:“等你长大了你就会遇到更好的人。”就不会再喜欢他。

    她说:“既然你会喜欢以后的我,不如我们把以后的喜欢提前。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睡吧。”等睡醒后就不会再记得这些事儿了。

    那时候在隋海棠身边不乏长得帅气家里条件好,还对她百般殷勤的男孩子,无非是想要和她做点什么。

    可是岑嘉懿呢,她就差脱。光站在他面前了,他除了推辞,就是拒绝。

    又一晚上,他们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

    “楚叔叔,你们都不会明白他心中的那份自卑、愧疚和赎罪的心情。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大伯犯了错,知道他们罪有应得,可那些事他们的亲人,他没得选择……他一个人在巴黎很辛苦。真的!”隋海棠像是怕楚临渊不知道岑嘉懿那时候过得多累一样她抬头,特别认真地看着他。

    她眼眶一直都是红的,像极了挂在她包上的那只小兔子的眼睛。

    “可是,就算很辛苦,他也不想让我出去打工。他说他可以赚钱养我的,我那个时候没有告诉他我是隋家的人。我们在他租的公寓里面度过了春节、情人节、他的生日……可能你们都觉得他不好,觉得他就一定会做坏事……可是,在我心中,他只是那个在巴黎和我一起打工,一起上学的岑嘉懿。

    “可是忽然有一天,他告诉我要和我分开。他以前没有赶我走过,但那一次,他是认真的。你们可能觉得这个年纪的恋爱不过是过眼云烟,新鲜感过了就没有然后了。但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我很认真,我就喜欢过他一个人,这辈子也只会喜欢他一个人。他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他的。”

    隋海棠到底还是哭了,“他其实不怪你那样对他父亲和大伯,他怪你无情地玩弄了他姐姐的感情,让她不得善终,他想要帮他姐姐讨回一个公道而已。所以……我就想如果楚叔叔你和你妻子分开了,他就不会找你报仇了,他现在没权没势,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楚临渊看着哭成泪人的隋海棠,茶几上有餐巾纸,但他连走过去把餐巾纸推给她的动作都没做。

    “楚叔叔,你们就不能假装离婚,骗骗他呢?我会把他待会巴黎的,再也不回来了,那时候你和你妻子还可以在一起,没有人来找你们麻烦了!”隋海棠到底还是个孩子,说出来的话让楚临渊觉得特别难以理解。

    说完之后,她就开始哭。

    大概在她潜意识里面,只要哭泣,就会有人满足她的任何愿望。

    但,楚临渊不是将她捧在手心里面疼爱的隋志文,不是把她当成小公举的隋家人。

    楚临渊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他淡淡地瞥了隋海棠一眼,道:“你这个要求,我没办法满足你。我不会和萧疏离婚,这辈子都不会。”

    绝望是什么?

    绝望是岑嘉懿先前跟她说了滚,她还是想要让他全身而退,她找那个可以摆平一切的男人恳求时,被他拒绝。

    “我也和你说个故事,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楚临渊声音低沉,也没有管隋海棠是不是愿意听这个故事,也不管她现在这个状态能不能听明白听清楚。

    他开了口。

    “喜欢萧疏那年,我十岁。在整个礼堂的人面前,我亲了她,告诉她我会对她负责。”那年的晚会,他是白马王子,她是白雪公主,他把她吻醒,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把她吻醒了之后和她说的那句话,也不知道他为了那句话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和汗水。

    “她从不吝啬于和别人说她是我的小媳妇儿,长大了以后要嫁给我,别的女孩儿不能觊觎。她到我高中学校来找我,给我写情书,不厌其烦地和我表白。她用她最赤忱的心对待她喜欢的人,并且坚持了那么多年。她可以当一个无忧无虑地千金,却偏偏为了我去学飞行,旁人不会知道,每一次室外训练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那时候的萧疏,是我见过的最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她就应该得到全世界的爱。

    “初初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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