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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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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只因金人猖獗,车驾东奔西走,常在忧患中,绝少风月情怀,所以承幸的宫娥,只有一个黄玦。这个黄玦进宫的时候,有一段秘密史,待小子先来补叙明白,然后再写她的承幸和争宠的事实。
  原来黄玦本姓蓝,是内侍蓝圭的胞妹,自幼卖入黄潜善家为婢。潜善膝下,有子女各一:大的是女,闺名淑贞,次的是男,名唤吉元,强抢昭容,就是他。那蓝玦是淑贞身边的使女,虽无沉鱼落雁之容,却也有几分姿色,而且生性聪明,善伺人意,所以淑贞颇加青眼。蓝玦年届十八,情窦已开。却巧淑贞的姑表兄沈吉士,寄居在潜善家,以作内记室,生得眉清目秀,好似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蓝玦竟然看上了眼,几次挑逗他,吉土只做不理会。蓝玦就暗地里替小姐撮合,瞧着吉士独居书室,就引淑贞到书室中去。这也是他们俩三生石上有前缘,彼此都存了心,日亲日近,一缕情丝,把表兄妹俩牢牢缚住,且有蓝玦要想分尝一杯羹,竭力替他们俩撮合,竟然密约佳期。
  陈仓暗渡,已非一日。后来潜善要替爱女论婚何氏,不料淑贞抱定从一而终宗旨,誓死不变初心。潜善得悉,大发雷霆,马上将吉士挥诸门外。淑贞被老父辱骂一场,有苦无门诉,竟然投水殉情。亏得奶妈将她救起,和她母亲商量,只算未曾救起,连夜由奶妈将淑贞送到吉士家中,有情人竟成了眷属。潜善只好置之度外,不加追究,为掩人耳目计,就把蓝玦收为义女,改称黄玦。那时潜善已得高宗信任,一日,召入宫中,命他遣能员潜赴金邦,设法将邢皇后赎回。潜善答道:“鞑子刁恶绝伦,决不肯放赎的。臣有一义女黄块,人极聪明,愿奉陛下,以供侍应。”高宗情不可却,点首许诺。潜善回家,就叫黄玦修饰整齐,送入宫中,遵例先谒太后。太后见她体态轻盈,不像大家闺女,就详加盘诘道:“你本姓什么?”黄玦便以实对。
  太后初只道她是宦家女,本拟列为嫔御,及闻她是婢女出身,就将她作为宫娥,且见她举止轻浮,绝无半点庄重气,恐怕她勾诱皇上,所以派她侍奉吴氏。那时昭容未曾入宫,吴氏独承宠眷,车驾常临。蓝玦初尚敛迹,日子隔得久了,就施展她的媚惑手段。每逢车驾莅临,她就抢着去侍应。别个宫娥乐得躲懒。时当五月,天气郁热异常,高宗到吴氏宫中,命宫娥们整备浴水,一班宫娥都不愿意承值。偏偏蓝玦欣然应命,就往浴室中整备。一刹那高宗踱步而入,跟着四个司冠司衣的小宫娥,年纪都在十三四岁间,生得娇小玲珑,由许多小宫娥中挑选而来,当下忙替皇上宽袍解带,除冠脱靴。看官们,要知那时候仪节隆重,王侯宰相,尚且有金钗十二在旁侍应,贵为天子,自然格外尊严。在殿上有内侍服侍,到了宫中,因为内侍是男性,只送到宫门为止,宫中由值班小宫娥侍应。这是专制时代的定例。当下四个宫娥,年华及笄,都已懂得人事,替皇上除去了袍帽靴子,就一溜烟退出浴室。高宗穿着贴肉的衫裤,赤足坐在椅上,不能起立入浴。你道为何?原来四个宫娥怕羞涩,逃也似地退去,忘却把拖鞋取出,所以高宗只是呆呆地坐着,忽见蓝块尚在浴盆旁边,慢慢地料理倾浴水,焚妙香,一件一件,在那里按部就班地收拾。原来蓝玦久思邀宠,怎奈不得其便。这时听得皇上要洗澡,她想机会到了,岂容错过,故尔抢着先入浴室中整备,悄悄地把拖鞋藏过,一班小宫娥在匆忙间不曾留意。高宗瞧见了蓝玦,就唤道:“蓝宫娥取拖鞋过来。”蓝玦掉转头来,向商宗回眸一笑,就拿了拖鞋,移放高宗面前。高宗见她脸泛红霞,好似晓日芙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含媚态,羞答答立在面前。看得高宗不期然而然春情勃发,明知她立在面前,无非想朕布施雨露。见那浴室门早被小宫娥带转,正欲承幸蓝玦,忽尔转念,身为万乘之尊,岂可在浴室干这苟且事,来朝被臣下晓得了,岂不要讲论我的失德呢!原来宋宫定制,除皇后外,凡妃嫔宫女等一经皇上召幸,次日须赴阁门报明,由知阁门事的大臣登录簿册,将来若然产生了皇子,例须按册查明,这是为慎重宫闱起见。当下高宗想起了此例,把一团春兴消释干净,就向蓝玦说道:“去休,不用在这里侍应。”蓝玦望了高宗一眼,懒懒地走出浴室,就此意马心猿,日望圣恩召幸。
  时在建炎三年,金人虽然暂时北退,不料五六月间连日大雨,各地纷纷告灾。宰相吕颐浩因此谢罪求去,乃下诏慰留。
  高宗安有召幸宫娥的兴致,降诏命郎官以上言阙政。赵鼎上疏道:“自熙宁间王安石用事,变祖宗成法,民始受痛,假辟国之谋,擅启边患;兴理财之政,穷困民力;设虚无之学,败坏人材。至崇宁初年,蔡京假托绍述之名,奉行安石弊政。今日之患,实始于安石,成于蔡京;那安石犹得配享,蔡京余党未除,时政之阙,莫大于此。”高宗深以为然,即罢安石配享,一面下诏,以四事罪己:一为昧经邦的大略;二为昧戡乱的远图;三为无绥人的德望;四为失驭臣的政柄。当有中丞张守上疏奏道:“陛下处宫室之安,则思二帝母后穹庐毳幕之苦;享膳閤之奉,则思二帝母后膻肉酪浆之味;服细暖之衣,则思二帝母后穷边绝塞之寒;操予夺之柄,则思二帝母后语言动作受制于入;享嫔御之适,则思二帝母后谁为之使令;对臣下之朝,则思二帝母后谁为之尊礼:思之又思,兢兢栗栗,圣心不倦,而天不为之顺助者,万无是理也。今罪己诏数下,而天未悔祸,实有所未至耳!”高宗览疏动容,益自儆惕,想起父母爱妻都在北地受苦,安有空心思去寻欢作乐呢?那蓝玦一心妄想,冀得天子召幸,便有封妃封夫人的希望,遇着车驾进宫,依旧殷勤侍奉,百般献媚;殊不知生就是个薄命,非但轮不得召幸加封,并且那时她的义父黄潜善,因奸谋破露,早巳降谪出京。
  她的胞兄蓝圭,又因做内侍擅作威福,得罪过逆贼苗傅,等到苗贼逼帝禅位时,先掣剑将蓝圭砍死。就此隆祐太后,益加瞧不起蓝玦,曾在高宗前,说她是个苦命贱骨头。兼之自从昭容入宫,高宗见她妩媚中饶有庄重气,宠爱独钟。吴氏尚且几年失宠,亏得素来护驾有功,高宗不忍不和她修好。至于蓝玦,早已敝屣视之。而且金兀术又起燕云、河朔大兵南侵,连陷磁州、密州及兴仁府。宋廷遣工部尚书崔踪使金,以大义责金主,不当败盟用兵,并请还二帝及后妃。金主大怒,囚踪于穷荒之地,隔不多时,就以不屈而死,金人南侵益亟。高宗初拟移跸武昌。吕颐浩以为道远,馈饷难继;张守等也称武昌有十害,不可去。高宗从之,遂定都于杭州。高宗正在宵旰忧患间,偏偏蓝玦还不死心,瞧皇上日间料理朝政,晚来常到昭容宫中,自己并接近天子的机会也没有,安望召幸?于是因恨生妒,迁怒到昭容身上,以为昭容的宠眷,分属我的,本来皇上颇属意于我,自从她入宫承宠,三千粉黛无颜色,就此皇上和我远而避之;吴氏的宠眷,也几乎被她夺尽。现在我未沐圣恩,谈不到和她争宠,不过放她在宫中,我终身无出头之望;能够作弄她贬入冷宫,那末吴氏年将三十,红颜渐老,皇上少不得要想及我,便来召幸了。打定主意,等待机会。
  且说韩世忠奉命追拿逆贼苗傅、刘正彦,进攻浦城、鱼梁驿,正遇苗、刘,世忠挺枪驰马而前。贼兵望见,惊呼道:“韩将军来了!”遂弃甲披靡而遁。刘正彦、苗翊为世忠所杀。
  苗傅逃入建阳,被土人所擒,执献世忠,押赴行在正法。内乱悉平,实是世忠一人的大功。高宗见他奏凯还朝,执手慰劳,并亲书“忠勇”二字,制旗赐世忠,以奖其功。不料欢喜未完愁又至,年才三岁的太子敷,忽于是月猝病而亡。高宗丧此独子,哀恸非常。那太子谥元懿,是潘贵妃所生。当汴京失守时,潘贵妃却巧归宁省亲,未曾被金人劫去;等到高宗即位,即随太后同至应天,本年五月始册立魏国公敷为皇太子,不料时越两月,竟以猝病身亡。六宫无所出,莫不流泪。尤其是潘贵妃痛痒相关,将来母以子贵,可望尊封太后,自然格外悲伤,终日以泪洗面,连带旁边的宫娥瞧着,眼泪也会夺眶而出。惟有宫娥蓝玦,瞧见太子猝亡,她想:机会到了,就此好用计诬陷昭容。不过自己人微言轻,挨不到和太后贵妃直接谈话,只有教唆吴美人出头,使得她和昭容势成冰炭,说上去必然赞成;不过怎样诬陷昭容,必先设备好了,然后去向吴美人进言,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想定主意,一个儿暗地进行。这也是昭容命限所招,前生注定不是妃嫔,故尔一和高宗订婚,就会遇着兵祸,两次被掳,几乎送命,只因阳寿未终,才得脱险;自入宫承幸后,方欣安享荣华,不料蓝宫娥又在暗中算计她了。
  常言道:“蚂蚁不钉没缝砖”。当元懿太子夭亡,昭容却巧身怀六甲。宫眷怀孕,比不得寻常百姓,宫仪隆重,凡妃嫔承幸,因有专司记载,等到停经怀孕,也须报告登记。这是为慎重起见,因为六宫粉黛三千,不能遍邀天子恩庞,难保不偷偷摸摸,秽乱宫廷,有了这个定例,宫眷都不敢于不端事,恐怕未得天子承幸,忽然肚腹膨胀,被人瞧见了,马上要赐帛送命的,这是历朝定例。所以昭容停经四月,合宫都晓得她怀孕在身。她方巴巴地渴望生男,将来可以母以子贵,册立为后,不料事与愿违,腹中一块肉,仿佛是个祸胎,这却非她始料所及的。那蓝玦就从她妊娠上着想,下毒手诬陷。这也是合当有事,太子敷却巧猝病身亡,潘贵妃恸子心伤,终日以泪洗面。
  蓝宫娥看在眼里,想好毒计,背着入布置停当,等机会向吴美人教唆。这几天帝驾常幸吴氏宫中,只因昭容妊娠回避。潘贵妃红颜渐老,宠眷久疏,兼之丧子后,终日抽抽咽咽,皇上益发不愿意到她宫中,看她的愁眉苦脸。蓝玦心想:“这几天吴美人独承宠眷,正是进谗的大好机会。”预先想好了一席诳言,守候帝驾临朝,她就向吴美人悄悄地说道:“小婢有机密报告,请屏退左右。”吴美人就命宫娥回避。蓝玦说道:“太子死得可怜,五天以前,还活泼泼地在御苑中游戏,不料意会猝病身亡,婢子很为诧异,以为潘娘娘爱太子犹如心肝宝贝,饥寒饱暖,必然格外留心,哪得会发生喉痧呢?就算被人传染,高明御医多得很,何至于无药可救?婢子怀着满腹疑团,直到现在始恍然大悟:原来太子是被昭容诅咒死的。”吴美人很惊异地问道:“怎见得是昭容咒死的呢?兹事体大,传来之言,不足取信,要目睹才能作证。”蓝玦道:“小婢前日清早往御苑中摘取凤仙花,走到九曲桥上,只见昭容在御池边踽踽独行,小婢连忙躲入假山洞中,偷瞧她做什么。只见她走入笑梅亭中,蹲身地上,向方砖下取出一件东西,向阳放着,她就跪地膜拜了一会儿,仍旧纳入砖下,一溜烟出院而去。小婢也就去摘取凤仙花。”吴美人说道:“你为甚不到笑梅亭中看个明白?究竟她干的是什么把戏呢?”蓝玦答道:“小婢初意想去查看的,继思她是皇上的宠姬,被她晓得了,不是耍的!”正是:天良昧尽谗言进,暗箭难防毒计施。
  要知蓝玦如何陷害昭容,下回分解。
  第七十五回  蓝宫娥妄施诡计  梁夫人平反奇冤
  蓝玦妄想得承宠幸,不惜丧尽良心,构陷昭容,预先做好了假证据,埋藏在笑梅亭中;还怕自己取出,难得吴美人相信,有意说得半吞半吐。吴美人果然信以为真,便遣她到苑中去搜查。蓝玦推说不敢去,为恐被昭容晓得了,要严究的。吴美人就立起身来,命她引道,一起走到笑梅亭中。蓝玦撬起方砖,取出两个纸入,授给吴美人观看。只见一个写着太子赵敷,一个写着潘贵妃三字。吴美人看了莫名其妙,讶然说道:“这是什么东西?”蓝玦答道:“这个好像诅咒术,婢子曾经听人说过,道家的诅咒邪术,写着仇人的名字,每日清晨挂在东方,向阳跪拜,共拜四十九天,那人即气绝身死。”吴美人问道:“你从哪里听得来的?”蓝玦答道:“小婢自幼在黄潜善家,主人素喜和僧道结交,有一个老道叫普善的,告诉主人,被我窃听着的。这个东西,是不是诅咒术,这却未敢断定。”吴美人道:“带回去进呈皇上。”蓝玦说道:“万岁极痛爱昭容,见了这个东西,定要疑心我们载赃诬陷,非但不责备昭容,只怕反要责备我们。”吴美人说道:“就罢了不成?”蓝玦答道:“昭容既和潘娘娘作对,由潘娘娘出头交涉,小婢就去请潘娘娘来,好吗?”吴美人道:“快去快来,我在这里立等。”蓝玦一溜烟奔到潘贵妃面前说道:“娘娘大事不好了!”潘贵妃讶然问道:“什么大事不好?难道金人杀入宫中了?”蓝玦答道:“不是的,请娘娘随婢子到御苑中,便知分晓。”潘贵妃只好立起身来跟她入苑。这里本系州署,改作行宫,地方甚形局促,御苑就在宫后,所以潘贵妃步行入苑。吴美人立在笑梅亭前,正拟行礼,潘贵妃将她拖住,一同走入亭中。吴美人指着两个纸入说道:“这个东西,刚从地下掘起,娘娘请看。”
  潘贵妃拿在手中,仔细谛视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就问道:“这两个纸人,写着我们母子俩的名字,算什么呢?可晓得是谁藏在这里的?”吴美人就将蓝玦的话,直说一遍。‘潘贵妃听罢,恨得牙痒痒地说道:“我和昭容往日无仇,今日无冤,她来见我,我总以礼相待,不料她狠心肠竟下此毒手,将太子谋杀了,还要取我的老命呀!我和她势不两立,马上去和她拼命!”说着,掉转身来就走,却被吴美人拖住,说道:“请娘娘三思而行,冒冒失失赶去,她若不承认,将若之何?还是先奏太后,请太后做主查究,使她无从抵赖,万岁也不能偏护她。娘娘你以为如何?”潘贵妃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好是好的,不过要劳你同去面见太后。”吴美人答道:“理当帮助娘娘,去此害群之马,若然放她安居宫中,保不定我舶老命也要被她算计掉的!”于是树来见隆祐太后。潘贵妃呈上两个纸人,把吴美人的话,详细说明。太后将信将疑,就向吴美人追问究竟。吴美人就把蓝玦目睹的话,细说一遍。太后望了蓝玦一眼,见她满面现着奸刁状态,看出她不是善良之辈,莫非是她在暗中搬弄是非?想到这里,一面召高宗入宫,一面向蓝玦问道:“兹事体大,不能够任意捏造的!你当真目睹是昭容所藏的吗?”蓝玦答道:“小婢和昭容素无仇隙,若非眼见,怎敢瞎说。”话声未绝,宫娥报道:“万岁进宫!”潘妃和吴氏连忙走出宫门口接驾,一同跟着高宗入宫。高宗朝见太后,一旁坐下。太后就将纸人授给高宗,并将来历详细说明。高宗听说是由蓝玦告密而来,情知有诈,马上宣召昭容进宫。昭容还睡在鼓里,兴冲冲走来,朝过帝后。高宗就将两个纸人掷到她面前,说道:“你为甚下毒手弄此狡猾?天良何在?”昭容如闻青天霹雳,捧着纸人看丁一遍,花容失色地答道:“此物何来?臣妾并未弄什么狡猾,乞陛下明白垂训!”高宗就命潘贵妃把纸人的来历,详细说明。昭容听说,吓得魂胆俱消,跪倒在高宗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道:“臣妾和潘娘娘素无仇隙,日前得闻太子噩耗,妾还哭泣流泪,安忍遽丧良心?御苑中久未涉足,不知是谁在暗地里栽赃诬陷,构成此冤狱,要求陛下彻底清查!
  如果臣妾弄此狡狯,情愿按律处斩;若系受人诬陷,也须按律反坐!“潘贵妃道:”这里嫔御宫娥多得很,为甚不诬陷别个,偏偏诬陷你?容你明白辩来。“昭容答道:”谅情必是我的仇人,构此冤狱,以泄旧恨,还望娘娘详细查察!“说罢,泪如泉涌,泣不成声。高宗素来宠爱她的,今见她跪在面前,哭得和泪人儿相似,于心不忍,就命她起来对笔迹。昭容战兢兢起立。宫娥递过文房四宝。昭容写道:”乞陛下严究诬陷人,臣妾死亦瞑目。“呈到高宗面前。高宗见笔迹不同,命她重写太子赵敷、潘贵妃七字,昭容依言挥写。高宗接来呈给太后仔细审察,颇有二三分相像,不下断语。潘贵妃说道:”留心书写,笔迹自然不同,哪有痴人肯写得完全一样?只要有几分似处,便是证据。“昭容道:”娘娘,你莫误信谗言!贱妾若果有谋害娘娘之心,罚我临产葬身火窟,天神共鉴此言。“高宗就向太后说道:”双方各执一辞,一时真假难判,要着有司严行查究,或能水落石出。此非一朝一夕的事,目前昭容分明是个嫌疑犯,该不该暂行看管?“太后道:”昭容素性温柔,谅来不会下这毒手的,不过既受嫌疑,必待水落石出,才能脱然无累。
  现在命她到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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