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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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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羡僵硬地糊弄了过去,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只是这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如坐针毡,恨不得下一刻就下车。

    有了第一个人的败退,之后倒也没有别人再问殷羡关于成亲的事了。

    人家都已经说了要守孝,你若是再劝,不就是置人于不孝之地吗?

    殷羡舒服地松了口气,一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城里,牛车是不能进城的,殷羡和郝仁先一起去了衙门,把户籍的事情办好了。

    殷羡忍痛给了那二两银子,摸着空瘪瘪的钱袋,他的心在滴血。

    今天的生意一定要做成,不然他真的只能啃树皮吃野草了。

    郝仁来城里也是有正事要办的,殷羡趁着这个机会来到了上次买东西的杂货店。

    “稀客,又见到这位小姐了,不知道今天要来买什么呀?我们昨天刚到了新货,要不要小的给您介绍介绍?”能在这儿干活的自然是有点眼力劲儿的,女人一眼就认出了殷羡,忙上前招呼。

    “你还记得我?”

    “那是自然,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老板可不敢放我出来接待客人。”那人笑。

    殷羡微微一笑,“那就麻烦你了,请你们老板出来一下,我今天不是买东西的,而是想和她谈一笔生意。”

    那人一愣,有些犹豫,但是看着殷羡又不像是夸下海口之人,上回还在店里买了不少东西,最后还是应承了,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等,我这就进去和老板说。”

    “行,我等着。”殷羡应道。

    伙计进去了,没多久,就有一名中年女子走了出来,到殷羡面前道,“就是这位小姐说有生意要同我谈?”

    “见过老板,是我。”

    殷羡不卑不亢的气度倒是令对方挑了挑眉,收起了轻视的目光,“哦?那我倒是要听听,是什么样的生意了。”

    殷羡没再多说话,而是从身上的小包袱里取出了自己制作的草纸递上前,“不知这位老板觉得这纸如何?”

    “我姓黄。”

    “黄老板。”

    黄老板接过了纸,精明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唇角微勾,“这是你做的?”

    “正是。”殷羡点头,“不知黄老板可看得上?”

    闻言,黄老板收回了惊喜的神色,“你想怎么交易?”指尖在桌上轻点,心里已经在酝酿一会儿的说辞了。

    “卖制作过程的方子,两百两。”不同于对方的斟酌,殷羡倒是干脆得很。

    这让黄老板有些意外,她脸上终于现出了诧异,心道这人还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不然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商品制作过程的买卖还是收益分成更好?

    不过,这对于作为买卖另一方的她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心里这样想,嘴上说的却又不一样,“这位小姐”

    “我姓殷。”

    “殷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这东西了吧?你真以为它就值得了这个价?”

    殷羡面上没有丝毫紧张,坐惯了几十个人的谈判桌的他,又怎么会在这种小场合上露怯呢!

    “值不值得黄老板心里清楚,我也没像别人那样漫天要价,到这里来就是想正正经经和黄老板谈成这笔生意的,还请黄老板,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就不要拿到这儿来了。”

    黄老板这才真正正视对方,心里那个后悔与惊讶,自己竟然看走眼了,这哪里是个初初上路的新手,分明是历经千帆的老妖怪!

    她也再没了那侥幸的心理,开始正经分析了起来,“既然殷小姐这么说,那么想必你也清楚,这种寻常的生活用的纸张并不贵,分摊下来利润并不高,我承认你做出来的这种纸要比市面上的好上许多,可你这一开口就要两百两,你可知道,这两百两我要卖多少纸才能赚得回来吗?”

    “黄老板此言差矣,明人不说暗话,纸张这东西虽然利益不高,却是多销,制作也简单,成本低廉,万物坊在京城也有好几个分店,别的东西或许不行,可纸张这个东西,却是可以流遍天下的,到时候,还怕赚不到银子吗?”殷羡侃侃而谈。

    黄老板抿唇良久,喝了口茶润唇,最后眸色稍深地看着殷羡,忽而轻笑一声,“殷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随后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去,准备一纸契约。”

    “是。”

    殷羡心中冷笑,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儿什么聊斋!

    虽说无奸不商,可殷羡心里对这类奸商是并没有多少好感的,尽管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没办法,以前穷怕了,他从小无父无母,孤儿院长大,十八岁离开了孤儿院自力更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捡破烂、卖废品、跑菜市场、躲城管,什么没干过?

    后来终于发现知识才是生钱的东西,于是去读了夜校,又自学了大学课程,在股市辗转了一年,弄到了一笔钱,成立了盛世,接着盛世便从一个小公司,慢慢成了大公司、上市公司,到殷羡死前,它已经成为国内名列前茅的集团了。

    因此,即便又活了一世,殷羡还是改不了想赚钱的心,可以说,只有钱才能给他安全感。

    或许他不会再像前世那样拼了命地、每时每刻都想着赚钱,赚钱不会再成为他生命的全部,却依然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或许等他有了另外的给他安全感的东西,就不会再花这么多心思在这上面了。

    没多久,契约就写好了,殷羡看过后觉得没问题,便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

    契约一签,殷羡就下意识要那笔来写制作流程,继而手一僵,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背在背后,悠悠道,“我口述,你来写。”这话自然是对方才写契约的那人说的。

    他表面风轻云淡,心里确实无语至极。

    靠,差点儿忘了自己不会写繁体字!

    殷羡口述,那人提笔书写,没两下就写完了。

    说完,那两百两也送了上来,好家伙,一大盒子的银锭子,光看着殷羡就觉得好重。

    “没有更方便携带点儿的?”他问。

    “金子最方便携带,不过花费的时候就不好找零了。”

    “没有纸银票吗?”差点儿说成纸币了。

    虽然都是纸质的,但是古代银票可比不上现代纸币方便,纸币可以直接使用,可古代银票却是必须要去钱庄兑换的。

    黄老板皱眉,“银票?那是什么东西?比黄金还贵重?”

    殷羡一愣,随机反应过来,装作随意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忘了在哪儿听说过,那是一种比金银轻便的用于交易的物品,似乎在哪个小国有,并不怎么流通,我这也是随便问问。”

    黄老板点点头不再追问。

    殷羡心里松了口气,他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没有纸币!

    看来这个时代的经济发展还没有他想象中的繁荣昌盛。

    他心里想着事,抱着盒子就出了店门。

    卖制作流程是他早就想好的交易方式,毕竟造纸还是很简单的,就算他现在拿分红,他还是得把制作流程告诉对方,这就难保她们不会找人在这原有的基础上继续改进,到时候这原来的方子也就不值钱了,他的鱼和熊掌全都没了。

    所以,还不如趁着现在自己还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多要一些银两,好考虑做些别的买卖,他可没有一直靠造纸赚钱的打算。

    走到和郝仁约定好的茶馆,对方还没来,想来是事情还没办完,也罢,他坐在这儿等等就是了。

    “你说元王府那位是真的性情狠辣残暴?不会吧,女皇不还赏赐加封了他吗?女皇怎么会赏赐这样的人?”不远处有人议论,那声音并未掩饰,连隔了一个桌子的殷羡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别不信,这可是我夫郎的姐姐亲口说的,我夫郎的姐姐是在元王府办差事的,那天看得可真切了,说是那个人被打了个半死,浑身是血地抬出了王府,就这样了,那心狠手辣的郡王还不肯放过她,连大夫都没看,就丢给人牙子了。”

    “不不,我还是不信,那位郡王我曾远远见过一面,长得那般俊俏,心肠怎会如此歹毒?”

    “以前或许不会,可是据说,自从上回被人从城西的破庙里被人侮辱,救回来以后,他就性情大变,啧啧,也不知那元王女是怎么想的,那种败坏家风的儿子,不沉塘已经算仁慈了,结果她倒好,非但没有送那郡王去陪伴青灯古佛,反倒百般纵容他胡作非为!”

第8章 008 那人身份() 
“羡娘!羡娘!”郝仁快步进来走到殷羡身边就将他拉走,边有还边说,“忘了告诉你玉春婶的牛车回去的时间了,咱们得赶紧赶到城门口去,不然赶不上车就得走回去了。”

    殷羡心中的惊疑还没散去,一肚子的话还没问,就这样被郝仁风风火火地拉走了。

    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茶馆,殷羡眉头紧皱,眸中的焦急之色也渐渐沉淀了下来,定了定心神,也罢,左右也不会跑,总有机会查个清楚。

    紧赶慢赶终于上了牛车,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郝仁却注意到殷羡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皱了皱眉,“羡娘?羡娘?”

    “嗯?”殷羡抬头。

    “你在想什么呢?连手里的小箱子松了都没注意到?”郝仁问。

    殷羡低头,这才发现他装银子的箱子掉在了车上,不过因为上了锁,所以别人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捡起来重新抱在怀里,怔怔地看着。

    从那杂货店出来的时候,抱着这箱子,总觉得两百两似乎不少了,沉沉的,可又想着茶馆里听到的那些话,殷羡又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等等。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这什么都还不确定呢,那人不一定就是郡王,没影的事他在这儿乱想什么?

    可是

    真的没影吗?

    那些人说的有鼻有眼,时间地点什么的都对的上,想起之前那人的穿戴,腰间那枚玉佩,殷羡已经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庆幸还是该觉得倒霉。

    庆幸那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他们完事后没有追究他,反而放了他走,倒霉则是凭对方的身份,殷羡要是暴露了,恐怕只有死路一条,那人能放过他,可其他人却绝对不会,即便为了皇室脸面,他也绝对不会被轻易饶恕。

    心里在紧张的同时,又难免有些失落,若那人真是郡王,那他之前的想法都要泡汤了,因为他怎么看,都不是需要自己的人。

    根据在茶馆听到的那些话,殷羡想着那位郡王应该是颇为受宠的,自己就算到了他面前,也只是半个仇人。

    等等。

    不对,若是真的很受宠,又怎么会沦落到之前那种地步?

    半晌后,殷羡使劲摇了摇头,如今郡王究竟是不是他都不确定,自己在这儿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犹豫了许久,殷羡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问了身边的郝仁,“村长,你听说过元王府吗?”

    郝仁一愣,“元王府?怎么会不知道?那可是当今女皇的亲妹妹的府邸,据说女皇甚是疼爱这个妹妹,所以连王府都建在皇城外不远处,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殷羡笑笑,“没什么,就是在茶馆听到了一些传言罢了。”

    “什么传言?”

    “关于元王府那位郡王的。”殷羡并未多说,可若是郝仁也听到些什么,不可能不说下去。

    果不其然,郝仁犹豫了一下便低声道,“我知你听说了什么,提醒你一句,别说是皇室,就是芝麻大点儿的官想要碾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那也是轻而易举,有些话听听就算了,可别到处说。”

    “我省得。”殷羡道,继续说,“对了,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有的哥儿眉心有红痣,而有的却没有?”

    他话音刚落,就见不只是郝仁,整辆车上的人全都齐刷刷看向他,就连赶车的玉春婶都没忍住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殷羡浑身汗毛一竖!

    只见所有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齐齐哈哈大笑了起来!

    郝仁也是笑个不停,说话气都不顺了。

    “羡羡娘,你究竟究竟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我爹他去的早,没说过这些。”反正他是孤儿,说起这些一点儿也不亏心。

    “这世间啊,男儿刚出生一月就会被喂下锁阳丹,那东西入口即化,吃了之后,眉心就会生出丹印,也就是你说的红痣,遇水不退,刀削不去,也代表男儿的贞洁,有锁阳锁欲的作用,待到成亲之时再吃化春丹,便会动情,与妻主行房之后泄了元阳,那丹印也就消失了。新婚之夜,会有专门的喜公验证男子的丹印在否和真假,也是验身,若是被查出他失了丹印,那可是会被退回娘家的。”

    殷羡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还好,不是什么天生的类似处/女/膜这种东西,不过是用药物做的守宫砂一类的玩意儿。

    点了点头,动作却在半途僵住了,皱起了眉。

    动情的前提必须吃化春丹?

    想想那日破庙中两人神志不清的模样,这都不是暗中对付了,而是明目张胆的下药啊!

    原主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因为受不住情动,热死的?这说出来当笑话都没人信。

    殷羡眸色沉了沉,看来追查原主身份的事必须提上日程了,他既然占用这具身体,不为原主报仇也说不过去,如果原主还有什么亲人,他也得接手照拂。

    郝仁和殷羡在村口下了车,但却并未一起走,郝仁要去另一户人家办事。

    前两天聊天的时候听她说过,有一户人家绝了户,父母双亡,只留下一个刚十岁的儿子。

    这个世界的男子地位是很低微的,并且人数还多,都说物以稀为贵,男子越多,地位越发低下,通常一小户人家都能娶上三四个夫郎,当然,正夫只有一个,其他都是侧夫或者小侍。

    就郝家庄里他就看见过几户人家都不只娶一个,郝仁则是因为与他夫郎青梅竹马,感情极深,这才例外。

    殷羡作为一个现代男人,不难理解这里女人的想法和作为,谁不想坐享齐人之福?就是现代,养小三包二奶找情妇的人数不胜数。

    殷羡年轻的时候也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可是后来在见到他一个朋友一边爱他的妻子,一边喜欢着外边养的小情儿的时候,他被膈应到了。

    后来那人的妻子得了抑郁症住进了精神病院,对方跑来找他喝酒,喝醉了就诉苦,说着自己妻子不理解自己的心和感情,说自己心里有苦说不出,说自己是真心爱妻子,也真心喜欢小情儿,怎么就不能和睦相处呢?

    殷羡被恶心到了,当时就想呸他一口,放你娘的狗屁!

    他怎么就没见他苦?

    钱照样赚,酒照样喝,小情儿照样睡,私生子照样生,在外面照样和人谈笑风生,吃的山珍海味,酒不贵的不点,苦?苦在哪儿?

    倒是那妻子孤零零住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连个慰藉都没有。

    此后,殷羡心里的婚姻观爱情观就在潜移默化中被摆正了。

    他现在还庆幸自己当初决定男扮女装,然而却不知道,官府有规定,女子二十岁之前必须娶三夫,否则就会被官配,当日后知道这一变态规定的时候,他下巴都要惊掉了。

    当然,这是后话。

    女尊世界的男子就相当于那个世界古代的女人,最大的用处就是生育,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社会上,地位都是非常低的,而这里的男子名下可以有财产,但田产却是只能在出嫁之时作为嫁妆记在名下,没出嫁的时候是不能有田产的。

    那户绝了户的小男孩儿的双亲原本是有田地的,但是他没办法留下,只能上交官府,可那户人家本就穷困,若是再没了这田地,生活便无以为继。

    郝仁心善,便想了个办法,让那男孩儿同意先将那田地转到她名下,平日里还是他自己使用,等到日后成亲再转过去。

    她这次进城就是办这件事的。

    殷羡在这里并没有买地,虽然从外面买米买菜花销多了点,但他也不是支付不起。

    可种地这种事,他是怎么也不会的,与其事倍功半功败垂成,还不如不干,有那精力和时间,他干什么不行?

    可粮食不会种,柴禾却是会砍的,并且他也想用这件事来锻炼身体,除此之外,他每天还会锻炼两个小时,这里的男人身体都比较弱,他虽然看起来高大,实际上却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健康,他可不想没输给这个可怕的世界,却输给了自己的身体。

    拿着柴刀上了山,寻到了一棵粗细正好的树正要砍,却见一只灰色的东西飞快地跑来,一头撞在了他面前这棵树上倒了。

    殷羡无语地蹲下身,原来还真有自己撞树的兔子啊?他一直以为这是假的呢!

第9章 009 上门说亲() 
殷羡一抬头,只见一干瘦矮小的男孩儿怯生生地看着他,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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