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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的帝后之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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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宫女纷纷磕头领罚:“谢刘女史!”

    那些宫女眼里是真切的感激,刘珍儿却觉得越发的荒谬了。

    紧了紧衣裳,刘珍儿加快了去正殿的脚步。

    “殿下,热水来了。”小宫人在殿外轻声道。

    良久,赵永泽才睁开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有力:“进来。”

    皇长子站起来时,又是一颗小松的姿态,他不允许自己的疲态在他人面前显现。刘珍儿看着心疼,想要搀扶,但理智阻止了她,只又跟殿下靠近了,以方便就近照顾。

    几个明目秀眉的宫女,端着金盆拿着面巾走了进来。见殿下没有吩咐,互相对视了一眼,拿出最美好的姿态走过去,想要服侍殿下净面。

    这些宫女也是侍候了殿下几年的老人了,应该知道殿下的习惯,她们敢近身服侍,说明以前也这样服侍过,所以刘珍儿也没在意。

    “滚出去!”

    皇长子的饱含怒气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几个宫女一颤,放下水盆匆忙的跑了出去,再也没心思注意什么仪态了。

    “殿下。”刘珍儿试探性的握住皇长子被气的微颤的手,见他没有继续发火,才小心的问道:“珍儿给你净面?”

    赵永泽点点头没说话,但周围的气息柔和很多。

    刘珍儿没去思考殿下为什么不许别人近身,却愿意在她面前露出疲惫的一面。只想着怎样让殿下更舒适一些,尽量用最合适的力道帮他了脸和手。

    柔软的帕子被一直很有耐心的手拿着,不轻不重的擦过的他疲惫的肌肤,温热的水汽像是钻进了他的肌肤里,疲惫就这样被驱走了大半,赵永泽精神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好了。”赵永泽捉住刘珍儿给他擦脸的手,接过她手上的帕子,直接放在旁边装着冷水的盆里浸透,然后直接敷在脸上,这一下是彻底清醒了。

    刘珍儿看得心一紧,连忙去找了手炉过来。这个时节水虽然没结冰,但也有些刺骨了。

    “没事,殿里有地龙。”赵永泽虽不在意,但还是接过了手炉,接的时候还小心不碰到珍儿的手:“抱歉,不该当着你的面发脾气。”

    谁还没有过脾气不好的时候了?刘珍儿没想到殿下会因为这个事情道歉,她完全没生过气,不过还是斟酌道:“殿下心里有气不能憋着,能发出来是最好的,只是以后发泄的方式能改一下更好了。”

第53章 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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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他们都押下去吧;永泽出了事,再让他们赔命也不迟。”太后捻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着那些跪伏在地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和尚道士:“不管你们是不是真有本事,为了你们的性命着想;也为了你们的庙宇里的僧众道童着想;在心里祈祷吧。”

    大殿里的人顿时敛了声;他们没想到平时慈善又信佛了皇太后还有这样一面。也是;皇太后当年扶持幼子登基;垂帘听政八年,也曾有着铁血太后的名声,怎能因为她念了几十年的经,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殿里的众人当即又紧了紧心。

    “陛下;广缘寺的主持和玄妙观的观主带到了。”玄衣卫千户又带了和尚道士进来。

    经过了多个和尚道士;天子已经对这些人不抱多大希望了,不过事关他唯一的儿子,再微薄的希望也不能放过:“免礼,先救治永泽!”

    和尚和道士还没来得及行大礼,就被总管太监带到了皇长子的床边。

    皇长子的床边又两个宫女服侍,一个给他擦汗,一个给他润唇。他已经昏迷三天了;即使太医院所有太医拿出看家本领给他退了烧;但还是经常冒汗;口中呓语不断,这也是太医推测是魇住了的原因。

    广缘寺主持看了一会儿气色,心有些沉,询问宫女又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由把目光转向同来的道士。

    玄妙观观主有什么办法?山医命相卜他也只学了个皮毛,只觉得皇长子殿下的面相和年龄有点违和,而且还在变,但他自己学艺不精,怕看错了,完全不敢在天子面前说这话。

    “你们也拿不出办法?”天子语气不善。

    长寿宫的气氛又凝滞了起来,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天子那喷薄欲出的怒气。

    “既然无能,那都押下去!”

    带着血腥之气的玄衣卫来拖人的时候,两人即使有些见识也都吓住了。

    玄衣卫自来是血腥和残暴的代名词,这样被拖下去还有命在?

    “贫道还有一个方法,可供一试!”道士对着玄衣卫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立马大喊。

    天子挥手止住玄衣卫:“说!”

    “殿下口中念的似是人名,可以把这人找出来,在床边呼唤皇长子殿下。”道士把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出现的古书办法说了出来,即使这个情形和书上的不大一样,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永泽念的是人名?那念的是什么名字?”天子有些怀疑。

    殿里其他人也不大相信,皇长子自从昏迷嘴里一直呓语着,声音小又尾音又拖的长,谁都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

    “是念的‘真儿’。”道士怕皇帝不信,又连忙补充道:“贫道从小就耳朵灵敏,这些年在山上修炼,虽未得道,但也把自己养的耳聪目明。”

    皇帝暂且信了他,转头问:“皇长子身边有谁叫‘真儿’?直接带上来。”

    总管太监立即出去,把被关押了的皇长子的随身太监提了上来。

    “回禀陛下,主子身边没有叫‘贞儿’的奴婢。”年轻太监压抑着颤抖。

    “没有?”天子看着道士的目光有些暴戾。

    道士当即满身冷汗,没了回头路可以走了,当即大喊道:“不拘认不认识,只要叫这个名字就可以试一试!”

    “去把宫里所有名字的音是‘珍’的都带过来。”皇太后在皇帝发火之前,直接对着总管太监下命令。

    总管太监看了皇帝一眼,见没有指示,就匆匆出去了。

    皇太后又命令玄衣卫:“去通知京中所有勋贵和文武官员,把家里名字中带‘珍’的人送进来。再张贴皇榜,让所有家里有叫‘珍’的百姓,都到顺天府登记。”

    “京城里其他僧人和道人也要加紧带过来。”皇帝默认皇太后下的命令,最后又加了一句。

    满京城都因为一个名字的音叫‘珍’的人动了起来,而刘珍儿丝毫不知,她陷入了穿越以来最大难题。

    天光已经大亮,院子的正中央摆了一个朱漆斑驳的条凳,两个身体粗壮的宫女拿着毛竹板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的盯着刘珍儿。

    刘珍儿立在院子中间,四周那些别有意味的目光,像是要剥开了她的衣服,好肆意羞辱她。刘珍儿的心即使被这些目光戳的鲜血淋漓,也依旧不愿意低下头,似乎那是她仅剩的骄傲。

    她不怕疼痛,为了生存,她也可以催眠自己适应规则,告诉自己身份上的不平等不等于心灵的不平等。但崔姑姑的一句话,骤然撕破了她一直以来给自己营造的假象,别人可以肆意侮辱她,她又能拿什么去追求平等?

    “想来你们也听说了,这个刘珍儿犯了我的规矩。”人都到齐了后,崔姑姑才施施然的站了起来,看着下面的一群小宫女道:“你们也一直没有机会正规矩,正好也让你们看看犯了规矩的后果。”

    崔姑姑满意地看着下面的人都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才把目光转向刘珍儿:“三更之后私自外出,你可认罪?”

    “奴婢认罪。”都到了这个境地,难道还能不认?

    崔姑姑声音蓦然变沉:“罚三十杖,你认不认?”

    刘珍儿手掌掐出了血,都说不出那一个字。

    刘珍儿不回话,让本来就沉重的场面更凝重了。

    崔姑姑身边的大宫女见刘珍儿不识好歹,让场面僵在了这里,怕崔姑姑下不了台,直接挥手:“死不认罪,罪加一等,杖六十,行刑!”

    两个粗壮的宫女立马逼近了刘珍儿,要擒住她往刑凳上拖。

    刘珍儿看着殿下瘦了一圈的身形道:“以后就不会这么忙了吧?”

    “不会了,以后的局面自有父皇和阁臣把控。”

    赵永泽虽是如此说,但还是和刘珍儿随时关注着进展。

    不久,京城就出了一个流言,说圣上经常夜梦恶鬼,觉得是上天给的梦兆,决定请钦天监推算天意。

    最开始所有人听到这个流言,都当着无稽之谈。然而,没过多久,圣上就真的命钦天监观星以测天意。

    这下所有人都觉得风头不对了,圣上做了噩梦,不该是机密的事情吗?不该谁知道了,就灭了谁吗?怎么还大张旗鼓的在朝堂上下旨推算?

    钦天监日夜观星推算,很快就有了结果——大凶!

    这个消息传出来,真个京城一片哗然。

    大部分世家勋贵怕惹圣上迁怒,都开始谨慎行事。但也有一部分人心思活络了起来,明里暗里给陛下进言,让他效仿过往君主,移祸其相。

    所谓‘移祸其相’,就是诛杀丞相以转移灾祸。现在大庆朝没有丞相,但还有代表相权的内阁啊,这些人明显是把主意打到阁臣身上了。

    赵永泽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气笑了,只是这个笑让人脊背发寒。

    “既然这些人说要‘移祸’,那就让他们去止灾祸吧。”赵永泽的话不重,却比寒冬里的冰雪还冷。

    杀机凛然!此时刘珍儿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这是她第一次发现皇长子的这一面,像百兽之王一样威严,果然是皇家人吗?即使平时温和的像一只猫咪,但实际还是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

    不久,朝中就有一批官员被撤职诛杀,整个京城一片风声鹤唳。

    很快,玄衣卫又拿出了这些人贪赃枉法的铁证。在这些证据面前,那些人是万死难辞其咎。百姓们看到这些证据后,只觉得杀得好,简直大快人心,纷纷称颂圣上英明。但很多朝廷官员却心中恐慌,行事越发谨慎收敛了起来,对待陛下的命令更是不敢打丝毫折扣。

    大约是觉得气氛绷的太紧了,春节之前,有高僧名道说出自己看到的天机。这些人的说法各不一样,但都有几点共性,比如这次大凶是指‘岁饥民困’;比如圣上是有德之君,所以上天示警,让他梦中有感。

    有识之士对于这些说法是嗤之以鼻,也有人是半信半疑,但真正的老百姓就有些惊慌了。但好在又有得道高僧说了,只要万民一心,跟着圣上的旨意走,肯定能渡过这次灾难的。

    文武百官这才看清陛下的用意,但对所谓的凶兆还是将信将疑,但很快他们就没时间疑惑了。

    皇帝很快就下了命令:全国禁酒;各地衙门开始清查府库;所有农事官探查当地的气候土质,并寻找耐寒作物;边军来年提前开始操练等。

    这时稍有觉悟的官员都认识到事态的严重了,没有谁敢抱怨陛下让他们过不好年。

    引起了这场风波的皇长子,时间却比以往宽松了很多,主要是他的老师作为朝中重臣,现在正忙。

    不过赵永泽也没有彻底闲下来,他在刘珍儿的提议下,决定自己也来试种农作物。

第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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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珍儿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微弱。在绝对的权威下,意志和智慧都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既然权势和等级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那我一定要爬到权势的顶峰;让自己再也不要遭受这种侮辱;让自己的荣辱再也不操与他人之手。被押到刑凳上的刘珍儿;在心底发下誓言。

    今天之后,她就不再是那个只为了自保求存的刘珍儿了;今天之后,她要去追寻权势;像这后宫里每个汲汲营营的宫女太监一样。

    “得罪了。”粗壮的宫女毫无诚意的道了罪,就伸手来解刘珍儿的下裳。

    罢了;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就受了这份痛,忍了这份辱吧。刘珍儿闭上眼睛,不再阻拦。

    “崔姑姑在吗?”

    一个不算响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但却稳稳的压住了院子里众人的动作。

    本来还有些懒散的崔姑姑,听到声音立马精神了,对着身边的大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就满脸笑容的迎了出去:“苏司簿;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苏司簿掌管后宫所有宫女的名册和人事调动;也是皇太后的信重之人,和崔姑姑这个只负责培训小宫女的女官地位简直天差地别。

    “不用多礼;我今天过来;是带了太后娘娘的命令。”苏司簿没工夫寒暄;走进院子就直接开口。

    崔姑姑立马提起了神,躬身道“请苏司簿吩咐。”

    “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刘珍儿的小宫女?把她带出来。”

    崔姑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刘珍儿昨夜莫不是闯了大祸,让太后娘娘都来问罪?

    “把刘珍儿带出来。”崔姑姑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用眼睛再把刘珍儿剐一遍。

    院子里其他人也镇住了,目光唰唰的转向了刘珍儿。

    刘珍儿又被带到了苏司簿面前,这时院子里的刑凳已经撤到了一旁,但她丝毫高兴不起来,皇太后下令要她一个小宫女是为什么?这到底是祸是福?

    “这小宫女,我就先带走了。”苏司簿说着就要带着刘珍儿往外走。

    崔姑姑连忙赔笑道:“不知这个刘珍儿犯了什么事?要劳烦太后娘娘垂询?”

    院子里所有人都竖起了了耳朵,画眉尤其紧张,今天这事儿她已经把刘珍儿彻底得罪死了,自然希望刘珍儿永不翻身。

    “这不光是太后娘娘的命令,也是陛下的意思,你还是少打听为妙。”苏司簿只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的心都说的七上八下的,不敢再多言语。

    苏司簿自然也看到了刚刚两个押着刘珍儿的宫女手上的板子,带刘珍儿离开时只留下了一句:“不管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她,还是等陛下和太后娘娘放她回来后再说吧。”

    至于还能不能回来?这群宫女太监中若有一个人能救了皇长子,说不定还能回来,要是没有人能救醒皇长子,怕是。苏司簿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

    找到刘珍儿后,苏司簿又陆陆续续在慈安宫找出了六七个宫女。

    “司簿,永安宫里所有叫‘贞’的人都带过来了。”一个中年女官领了一群宫女过来行礼。

    “尚服局的都带来了。”

    “长春宫的也都带到了”

    不一会儿,东西六宫和六局一司中都有女官领了人来。

    刘珍儿此时能确定,不是谁诬告了她什么,而是宫中在找一个名字叫‘珍’的人,也不知找到后会如何处置,她现在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少说少做,多看多想,希望不是太糟糕的事情。

    “名册上的人都找齐了?”苏司簿又问了一遍。

    众人答道:“回司簿,一个不少。”

    “那好,我就先带去长寿宫了。”苏司簿确定人数对了,才带着人匆匆往长寿宫去。

    被带过来的宫女大多都很惊慌,也有满眼热切的人,不过这些人很多都是年轻的粗使宫女,应该不知道内幕。刘珍儿走在队伍中间,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所有人都不知道目的,便按捺住了心思。

    到了长寿宫外,发现已经有一大群年纪各异的太监安静的待在外面了。这些太监正排好队,陆陆续续的进入长寿宫,再陆陆续续的出来。

    “你们也先排好队,待会儿进去,听从领路宫女的指示就是。”一个面色严肃的女官和苏司簿交接过后,直接吩咐。

    刘珍儿依旧排在队伍的中间,看着前面那些宫女战战兢兢的进去,再双腿打着颤出来,心情越来越紧张。

    队伍的人越来越少,主事的女官和太监脸色也越来越黑,长寿宫外的气氛也越来越紧绷。

    “你进去。”前面的人进去后不久,女官又指着刘珍儿道。

    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刘珍儿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跟着领路宫女走了进去。

    “进去后,直接在殿下的床边呼唤他就可以了。若有其他事情,听从旁边的道士的吩咐就行。”领路宫女简单交代了一句,就在寝殿门口停下了。

    李玉儿抬头看去,之间一个跪在皇长子床边的大宫女满脸恐惧的被拖了下去。

    皇长子昏迷了,让她们这些小宫女来喊有什么用?刘珍儿心中疑惑,但还是深吸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刘珍儿走到床边,就看到了这个大庆尊贵的皇长子殿下。

    六岁的皇长子躺在偌大的床上,脸色苍白,显得格外的脆弱。

    自己的生死都掌控不了,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别人,况且这个小孩子还是最大的权贵阶级,刘珍儿暗自嗤笑了一声,抛去心里生出来的一些莫名情绪。

    “殿下,殿下。”刘珍儿平复了心情,像先前的宫女那样,在床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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