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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的帝后之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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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辣椒花椒混合的香味已经勾起了刘珍儿的馋虫,但她仍旧没动,将目光转向殿下手上的一大把:“外面的饮食没有宫里做的细致,味道又太重,要不殿下少吃点吧?”

    “那可不行,难得出宫一趟。”赵永泽看着红彤彤的豆腐心里有些发憷,面上却端出了一幅大无畏的样子,向珍儿表现出他也很喜欢的样子。

    刘珍儿本想再劝,但看到殿下眼神盯着烤串的眼神有些发飘,心中了然,觉得有些好笑:“那是要多吃些才行。”

    “你不要看着我,你也先吃啊。”赵永泽不敢下口,见珍儿还歪着头看他,顿时催促道。

    刘珍儿听了也不再忍了,拿起烤串就咬了一口,劲爆的香辣在口中爆开,脑袋都懵了一瞬,灵魂像是飞在半空,反应过来后,只觉得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一样的苏爽:“好吃!”

    “你真的很喜欢?”赵永泽的表情有些纠结。

    刘珍儿点头:“当然。”

    “我肯定也能喜欢。”赵永泽说着就瞅着一根烤串下口了。

    刘珍儿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殿下的脸色爆红,顿时急了:“我刚才说笑的呢,殿下你怎么这么鲁莽了?!”

    口上数落着,手上却是一刻不停的倒水喂水。

第37章 种粮(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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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月光,刘珍儿看清了外面只有一个比她大了一两岁;大概十来岁的宫女,对她没有太大的威胁,这才半开了门,审视这这个有些眼熟的小宫女问道:“这么晚了;摸到慈安宫来找我什么事?”

    “春叶姐姐被抓走了!你快去救救她吧!”小宫女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焦急;又像是害怕。

    春叶出事了?!刘珍儿心中一惊,将要出去;又扶着门冷静了下来:“她被谁抓走了?什么时候抓走了?又是为了什么被抓的?”

    “现在那还有功夫说那些;我们先过去救她吧;我怕晚了来不及了!”小宫女说着就来拉刘珍儿的手。

    刘珍儿此时越发冷静了;她紧握着门框没有动;镇定的看着这个小宫女道:“你不要动手动脚;最好说清楚,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怎么这么冷血?春叶被抓了!”小宫女一下没有拉动刘珍儿;终究不敢再用强,这里毕竟是慈安宫;要是叫了人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刘珍儿的眼神越发的冷了;她已经记起这个小宫女是什么人了;是怜莹的狗腿子!不过想着春叶的安危;她最终决定继续周旋:“我又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进慈安宫攀了高枝,是不认识我们。”小宫女听了刘珍儿的话脸色扭曲了一瞬,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坠子:“这个你总认识吧?”

    十五的月光,把面前的这个坠子照的丝毫毕现,刘珍儿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坠子是春叶她娘给她的,她从来没有离过身,可见春叶真的出问题了!

    该怎么办?刘珍儿心思急转如电,春叶在宫里也无依无靠,她要不救,春叶就真的完了;可怜莹明显也记恨她,万一这是一个针对她的局呢?

    春叶是一定要救得,刘珍儿想着春叶省着自己的口粮帮她撑过重病的事,下定了决心。

    乘其不备,一个猛扑,死死的掐着小宫女的脖子,将她扑倒在地:“说,春叶现在怎么了?!”

    小宫女奋力挣扎,双手拼命的抠刘珍儿的手,奈何刘珍儿掐的死紧。

    她很可能会死在这里!小宫女挣扎不脱,看着刘珍儿狠厉的眼神,终于露出了恐惧。

    刘珍儿见威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从小宫女的头上抽出了簪子,抵在她的脖子上,才稍稍松了手:“说!”

    “咳咳,咳咳,你敢掐我!”小宫女一阵狠咳之后,又是痛恨又是惧怕的看着刘珍儿。

    刘珍儿把簪子用力一戳:“我不想听废话。”

    “啊,我,我说!”脖子上的剧痛终于让恐惧战胜了她的理智:“是御马监的监丞抓走了她!”

    御马监的监丞是个虐待癖,刘珍儿一发现这个事情,就叮嘱过春叶要绕着御马监太监走,怎么可能会犯到那群死太监手上?

    “说,春叶什么时候被抓的?抓到哪里去了?吊坠为什么又在你手上?”刘珍儿想着春叶可能遭受的对待,心里又痛又恨,声音却越发冰冷。

    小宫女对着刘珍儿像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终于崩溃了:“是,是入夜的时候抓的,抓到了冷宫,这吊坠是怜莹给我的,跟我没关系啊”

    果然是怜莹!刘珍儿心里恨极,却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春叶:“回去告诉你主子,最好祈祷春叶没事儿,否则我刘珍儿跟她不死不休!”

    小宫女自觉捡回一条命,还来不及庆幸,又被刘珍儿的狠话吓到了,连忙不迭的跑了出去,心想这刘珍儿就是个疯子,以后还是不要来慈安宫了。

    另一边,刘珍儿心中焦急,却没有慌乱,她知道自己也是个才入宫一年的小宫女,匆忙去救,只会把自己搭进去,急是没用的。

    这后宫比的就是权势,她没有权势让御马监太监放人,就只能扯虎皮做大旗了,越是危机的时候,刘珍儿的头脑越冷静,她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转身回房,快速的换好衣裳,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最后想了想,将盒子里那朵精致的玫红宫花插在发髻里,才拿起了灯笼起身往外走。

    九月的夜晚有些凉,月光照着宫墙御树,在小径上留下一团团张牙舞爪的影子,衬得通往冷宫的路越发幽静。

    冷宫因为流传在小宫女间各种荒诞恐怖的故事,已经变得十分荒凉,夜晚又把这份荒凉染成了幽深,普通人是不敢入内的,但刘珍儿例外,虽然经历过穿越,但她仍旧不相信那些荒诞不经的鬼怪故事。

    鬼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比如外表娇俏内里恶毒的怜莹,比如御马监那些阴险变态的太监。

    不要怕,你怕了,你和春叶就都完了!刘珍儿给自己鼓足了劲后,就抬手敲响了冷宫的大门。

    “乖乖的从了爷爷多好,你还要躲,躲得了吗你?”马监丞的手顺着春叶的喉咙往下。

    脖子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爬过一样,春叶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啊!”

    “这里是冷宫,你就是叫破了喉咙都没人敢来,你尽情的叫吧。”马太监阴笑道,他最喜欢的就是鲜嫩的女子绝望的声音和表情,所以他从来不堵那些女子的嘴。

    是的,这是冷宫,没人会来的,春叶挣扎不了,眼里渐渐绝望。

    “咚咚、咚咚。”铜环敲响的声音非同一般,屋内很快就听见了。

    春叶的眼神一下子就活了,满脸希翼的盯着门口。

    “是谁?”马太监怀疑的眼神立马落在了屋内的几个小太监身上。

    马太监不会想到有人来救春叶,他只能想到这里有谁想搞垮他,把这个事情捅给了司礼监。

    其他小太监纷纷摇头:“我对马爷爷忠心耿耿,万不敢泄露这事儿。”

    “先把她嘴堵起来,人拖进去!”马太监现在没时间深究,只挥了挥手。

    春叶当即反抗:“救命”

    春叶嘴刚刚被堵住,刘珍儿就提着着灯笼走了进来。她刚才敲门,只是想给个威慑和提醒,免得这些人心慌意乱之下,直接对她动手,可不是想让这些人真的把春叶藏了起来。

    “马公公安好。”刘珍儿像是没看到大殿里的情形,只是按照马太监的品级,不紧不慢地给他行了一个礼。

    刘珍儿出现的时机太诡异了,表情也太镇定了。即使她只穿着小宫女的服侍,马太监也不敢轻视。

    “你是?”马太监瞟了一眼刘珍儿灯笼上的‘慈安’两个字,又看了看她头上的宫花,拿出了平时和蔼的声音问道。

    刘珍儿直起身,不紧不慢道:“奴婢只是慈安宫的一个平常小宫女,马公公不用在意。”

    “那你跑到冷宫来是何事?”

    马太监冷哼了一声,他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此时已经品出不对了。真是有人搞他,现在早就把他拿下了,哪里还会让这个小宫女跟他磨磨唧唧?不过这个小宫女头上戴着的宫花不一般,很可能是慈安宫的太后所赐,摸不清这宫女在慈安宫的分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怜莹姐告诉我,公公抓了我的好姐妹,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亲自过来求公公放人了。”刘珍儿口里说着‘求’,脸上却还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冷,让人有些发憷。

    “怜莹告诉你的?”马公公语气阴森,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阴谋诡计。

    明明是怜莹向他献的小宫女,为什么要把这事透出去,把这个宫女引过来?她是想借他的手杀了这个慈安宫宫女,还是想借这个慈安宫宫女搞垮他?

    聪明的人就喜欢多想,这一瞬间马太监就想了很多:如果这宫女是带了司礼监的太监来会怎样?如果他没有发现这个宫女特殊,直接把她杀了会有什么后果?是不是会入了什么人的圈套?

    “如果不是怜莹通知,我一个小宫女,哪能这么及时的知道公公的秘事?”刘珍儿毫不犹豫的捅了怜莹一刀,相信今夜过后,马太监很乐意去找她麻烦的。

    果然有阴谋!马太监一深想,身上就冒了冷汗,但面上仍旧十分狠厉:“你一个人就想求我放人?”

    “马爷爷,附近没有其他人了。”这时一个小太监从刘珍儿的背后走了出来,向马太监禀报道。原来刚刚马太监还派了人在周围探查。

    刘珍儿心中一紧,面对着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却面色不变,只平静道:“公公势大,我也不想和你结仇,所以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告知司礼监的公公。”

    看着那几个小太监蠢蠢欲动,想要抓她表功,刘珍儿才又不慌不忙道:“但我也不是没做准备,毕竟后宫之中,小宫女的命太不值钱了,来之前我曾给密友说过,要是我失踪了或是不小心落水了。”

第38章 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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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担心;书房里有很多话本;你找喜欢的看,无聊了就把正殿的宫人都叫过来解闷。”赵永泽在刘珍儿的耳边轻声道。

    刘珍儿点头;但目送皇长子殿下离开时;心里仍是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又打听不到紫宸宫的消息,刘珍儿只能按捺下心思,勉强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在书本上。

    明知道陛下和殿下是亲父子;只是去一趟紫宸宫肯定没事,但刘珍儿总是静不下心;本来很喜欢的话本都没了多少吸引力。

    “女史;要不奴婢们跟您讲讲这段时间宫里的事情吧?”秋雨小心的提议道。

    反正也看不下去;不如多了解一下后宫的事情,刘珍儿把书往旁边一扔:“好;说说吧,宫里又有什么新鲜事。”

    “这几天后宫娘娘们都给陛下送了养身的补汤,今早启祥宫的曲嫔还在去慈安宫的路上巧遇了陛下”秋雨的消息很灵通;看着刘女史对这些消息有几分兴趣;便都一一说了出来。

    后宫妃嫔的待遇虽高;但当今陛下不重情。欲;即便是争宠也没有子嗣;十几年下来也都没人白废那个力气了;所以这后宫一向平静,没想到因为这次请求选秀的奏疏起了这么大的波澜。

    “看样子朝堂上关于选秀的呼声很高嘛。”刘珍儿看着后宫的异常反应,大约知道了前朝的情况。

    秋雨点头:“司礼监传出来的消息说,所有的朝臣都附议了这份奏疏。”

    刘珍儿心中一紧,所有朝臣都附议了,陛下还能像之前几次选秀风波一样顶住压力吗?如果顶不住,那后宫就真的要起风波了,要知道长寿宫也属于后宫啊。

    “去禀报殿下,奴婢求见。”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刘珍儿的思绪,她有些疑惑,用目光询问夏荷。

    “女史,来的是罗姑姑。”夏荷的脸色有些凝重。

    刘珍儿直接起身:“走,出去拜会拜会。”

    “殿下去了紫宸宫,姑姑隔日再来吧。”守在殿外的人声音恭敬。

    “殿下不在?那把来福叫过来。”

    宫人把身子弯的更低了:“来福公公也不在。”

    “现在长寿宫是何人主事?给我叫过来。”话虽里是疑问,但语气里满满都是嫌恶,显然罗姑姑自己心里也明白。

    刘珍儿见来者不善,生生止住了行礼的动作,慢条斯理的问道:“姑姑可是找我?”

    “放肆,见了宜人为何不拜?!”罗姑姑身边身边的老宫女立即大喝。

    刘珍儿轻笑了一下:“且不说宜人是外命妇的封号,只说品级,我虽然低了姑姑一等,但殿下命我代替他打理宫务,难道也要向姑姑行礼?”

    “不用!”罗姑姑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

    秋雨心中畅快,勉强忍住笑后,一本正经的问老宫女:“难道你们见了女史,不该行礼?”

    “你,你们”老宫女气的浑身发抖,反倒是罗姑姑很快冷静下来制止了她。

    罗姑姑情知压不下刘珍儿的气焰了,直接开口:“长寿宫的人犯了错,直接惩罚就是。赶回训导司,不显得我们长寿宫没能力,连个小宫女的管不住,还是下令把姣柔召回来吧。”

    “殿下的命令就可以直接违背?”刘珍儿这时是真的冷笑了,刚刚这人不知道殿下在不在,就大声喧哗一副颐指气使样子,显然从没尊重过殿下。

    虽然在心里从来只把皇长子当成可操控的奶娃娃,但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罗姑姑只能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殿下不懂事,做奴婢的就得帮他描补”

    “你就是想做殿下的主,直说就是。”不敢明着违背命令,就想来给殿下和她洗脑,真把他们当傻子呢?刘珍儿气笑了:“想把姣柔接出来?去吧,我不拦你。”

    离皇宫最近的僧侣道士最先被‘请’了进来,这些和尚道士的名声大多来自于谈经说玄,面对皇长子这种情况就完全不顶用了。但他们完全不敢直言触怒皇帝,他们只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念经的念经,炼丹的炼丹。

    当今天子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见这些道士和尚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还把长寿宫弄得烟雾缭绕,当即大怒:“来人,把这些欺君罔上的人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明樘!永泽还没醒,先少造杀孽。”太后捻着佛珠,在众人的搀扶拱卫下走了进来。

    天子当即冷静了些,但对这些和尚道士还是看不惯:“一个个的名声都吹上天了,碰到永泽的事都毫无头绪,可见是些沽名钓誉之辈。”

    “先把他们都押下去吧,永泽出了事,再让他们赔命也不迟。”太后捻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着那些跪伏在地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和尚道士:“不管你们是不是真有本事,为了你们的性命着想,也为了你们的庙宇里的僧众道童着想,在心里祈祷吧。”

    大殿里的人顿时敛了声,他们没想到平时慈善又信佛了皇太后还有这样一面。也是,皇太后当年扶持幼子登基,垂帘听政八年,也曾有着铁血太后的名声,怎能因为她念了几十年的经,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殿里的众人当即又紧了紧心。

    “陛下,广缘寺的主持和玄妙观的观主带到了。”玄衣卫千户又带了和尚道士进来。

    经过了多个和尚道士,天子已经对这些人不抱多大希望了,不过事关他唯一的儿子,再微薄的希望也不能放过:“免礼,先救治永泽!”

    和尚和道士还没来得及行大礼,就被总管太监带到了皇长子的床边。

    皇长子的床边又两个宫女服侍,一个给他擦汗,一个给他润唇。他已经昏迷三天了,即使太医院所有太医拿出看家本领给他退了烧,但还是经常冒汗,口中呓语不断,这也是太医推测是魇住了的原因。

    广缘寺主持看了一会儿气色,心有些沉,询问宫女又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由把目光转向同来的道士。

    玄妙观观主有什么办法?山医命相卜他也只学了个皮毛,只觉得皇长子殿下的面相和年龄有点违和,而且还在变,但他自己学艺不精,怕看错了,完全不敢在天子面前说这话。

    “你们也拿不出办法?”天子语气不善。

    长寿宫的气氛又凝滞了起来,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天子那喷薄欲出的怒气。

    “既然无能,那都押下去!”

    带着血腥之气的玄衣卫来拖人的时候,两人即使有些见识也都吓住了。

    玄衣卫自来是血腥和残暴的代名词,这样被拖下去还有命在?

    “贫道还有一个方法,可供一试!”道士对着玄衣卫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立马大喊。

    天子挥手止住玄衣卫:“说!”

    “殿下口中念的似是人名,可以把这人找出来,在床边呼唤皇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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