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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的帝后之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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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永泽的心被珍儿语气中的那种疲惫感狠狠的攥了一下,心中的某个想法愈发的坚定了,他轻轻拍着珍儿的被哄道:“你很累了,先休息好不好;我们暂时不想这些了。”

    这是哄小孩子吧?刘珍儿虽然这样想,却被赵永泽拖长的轻音带出了困意:“催人睡眠还挺有一手的啊?”

    “我可是有意无意学了好多年呢。”现在终于该我哄你了;赵永泽想起记忆深处那些静谧美好的时光;唇角染上了一抹轻笑。

    赵永泽后面还说了很多话;但声音越来越轻,刘珍儿听得也越来越模糊。

    确定怀里的人睡着之后;赵永泽才小心的抄着她的膝弯站了起来;他动作有些慢;但一直很平稳;以至于怀里的人丝毫没有被惊动。

    “殿下,太后娘娘的旨意是”刚才一直装空气的守殿宫女不得不站了出来,本想加大声音以壮声势,但话一出口立即被皇长子的眼神吓了回去。

    那个宫女的直觉告诉她,只要惊扰了殿下怀里的那个人,她很可能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她的职责不允许她就这样放人走了,咬了咬牙直接进内殿禀报。

    赵永泽没有理会那个宫女,他抱着珍儿走出殿外,放在马车的小榻上,安置好了,吩咐侍人将车安稳的驾入长寿宫后,又转身进了慈安宫。

    珍儿今晚的话,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他原先想法的错误,他不能再慢慢的等了,即使按照上一世的轨迹,他也要十多年后才能在宫中掌握大权。难道就让珍儿担惊受怕十多年?别说珍儿,就是他只要一想着就认不了。

    他说过要护珍儿一世安稳喜乐,哪怕为此堵上性命和前程。重回大殿的赵永泽步履坚定。

    内殿

    “就这样没有交代走了?”皇太后愤怒又失望,她的孙儿怎么能如此目无尊长,大庆的皇储怎么能以这种逃避的方式解决问题!

    赵永泽冷静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孙儿,这就过来给皇祖母交代。”

    皇太后诧异回头,才看见赵永泽已经阔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跪着的慈安宫宫女让她不由皱眉。

    “皇祖母不是一直想要探寻,孙儿为何会性情大变吗?”赵永泽的脸上的笑有些冷,“孙儿今晚就告诉你。”

    殿里其他人只觉得气氛有些紧张,皇太后却十分清楚赵永泽身上的气质又变了,也许不是变了,只是这种气质先前被隐藏了。

    “为何?”皇太后的声音异常平静,但经历过几十年风雨的她,内心已经不自主的绷紧了弦。

    赵永泽看了看左右的宫人,没有说话。

    “你们都下去!”皇太后挥手命令。

    贴身女官看着皇长子殿下有片刻迟疑,但最终还是带着侍人都下去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皇太后此时还没发现她对这个孙子发生的态度改变。

    赵永泽直视着皇太后的眼睛:“那是因为,孙儿庄周梦蝶,看到了自己,被立被废,被幽与禁宫十几年啊。”

    “不可能!”皇太后失手打翻了手边的茶盏,厉声道,“不可能被废!勿要再胡言乱语!”

    赵永泽见皇太后的反应,心里安慰了些,但语态却没有丝毫变化:“怎么不可能呢?梦里的事情那么清晰,那么真实,而且已经验证了。请问孙儿怎能不信?”

    “不会的,你父皇说什么都不愿废了你的。”皇太后摇头全然不信。

    赵永泽心里有些异样,但对原先的计划却格外坚定,继续道:“当然不是父皇废的,是皇伯父废的呢。”

    “你说什么!”皇太后大怒,“怎能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去污蔑你伯父!”

    赵永泽对皇太后的怒火视若无睹,甚至又逼近了一步:“我怎么敢污蔑呢?皇伯父他可是大庆未来的帝王!”

    “住口!”皇太后气的浑身发抖。

    赵永泽自然不会在这个关头闭嘴:“皇祖母,你怕了?你是怕我报复伤了你的养子,还是怕你的亲生儿子未来会死于非命?”

    “胡言乱语!无稽之谈!”皇太后一如既往的强硬,但心里却被种下了种子。

    赵永泽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叹了一口气:“孙儿何尝不想把病中经历的事情当成梦靥,但已经印证了的事,和即将可能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信啊。”

    皇太后身体僵住:“已经印证了的事?”

    “今年大寒没变冷。”赵永泽拿出了事实。

    皇太后仍旧不信:“许是你记错了,把梦和现实弄混了。”

    “来年天灾、流民四起、外寇入侵。”赵永泽抛出一系列的噩耗,成功镇住了皇太后才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还没发生,我可不会弄混,先看着吧。”

    这些事确实是还没发生,但经赵永泽一提醒,皇太后才发现这些事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但她还是不愿相信:“朝廷已经在为灾情准备了,定不会流民四起。”

    赵永泽笑道:“皇祖母可还记得,朝廷是怎么发现明年可能有天灾的?”

    就是她眼前的这个孙子提出来的!皇太后瞳孔一缩。

    静,寂静,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天灾、流民、外寇,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良久,皇太后才颓然的坐下。

    赵永泽不愿再回想:“是真的。”

    “那,那”执掌大权几十年的皇太后声音止不住发颤:“那你父皇和你皇伯父是怎么回事?”

    赵永泽心中有些不忍:“皇祖母还是不要问了。”

    “说!”皇太后的声音像是老迈受伤的母兽在嘶吼。

    赵永泽闭上眼睛,声音有些发涩:“国中灾祸四起,朝廷全力赈灾,导致国库空虚;又有外寇趁乱入侵,肆意抢掠屠杀我大庆子民,然边军节节败退;父皇为鼓舞士气,决定御驾亲征”

    后面的话,赵永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不需他说,联系着刚才的话,皇太后也能拼凑出大概。

    皇太后木木的坐在椅子上,本来保养的很好的脸,像是一下子就苍老十岁。

    时间缓缓流逝,内殿里也有些清寒。然而,无论是站着的那人,还是坐在的那人都没说话。

    夜十分漫长,对于浸在悲伤中的人来说尤其如此,但也都会过去的。

    晨光破晓时,皇太后想通了,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只要努力,他的儿子不会有事的。

    “永泽,过来。”皇太后的声音有些沙哑。

    赵永泽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一下子被苍老的手拉住时,才发现皇祖母没有他记忆中的那么强大。

    “你说,梦中在禁宫里过了十多年?”一夜的心态急变,让皇太后的声音里泄露出了些心疼。

    虽是苦难,但赵永泽觉得那些记忆没有那么不堪了:“是,整整十三年。”

    “那后来”皇太后有些不敢问下去,对于儿子的事她还能安慰自己没有发生,但孙子却是亲身经历了啊!

    赵永泽自然不会说出后来政变成功,他当了皇帝,简省了几句直接说到最后:“后来?自然是死了啊。梦中的我死了,现实的我才能被珍儿叫醒啊?”

    死了!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皇太后唇角发颤。

    “皇祖母不必伤心,人终究是有一死的。”赵永泽这话是劝慰,也是心里话。

    皇太后紧抓着赵永泽的手臂:“所以哀家的孙儿,就这样天不假年?”

    赵永泽一僵,但也不纠正皇祖母的错误理解,继续他准备好的说辞:“放心,我去的时候,还留下了珍儿和我们的孩子,我的血脉还是传了下去。”

    “那个刘珍儿,是你的侍妾?”皇太后现在提及刘珍儿态度平和了很多。

    赵永泽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的皇子妃,是跟我拜了皇天后土的妻子。”

    “她只是个宫女!”

    “皇祖母是想让孙子失信于天地?”

    皇太后不愿接受:“怎么能娶一个宫女?”

    “怎么不能呢?要知道整个禁宫除了守卫,可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呢。”赵永泽有些生气,说话就更不顾忌了。

    皇太后震怒:“即便你父皇去了,你也是嫡皇子,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怎么会只有刘珍儿服侍?长寿宫的那些奴才呢?”

    “树倒猢狲散,这不是自然之理吗?”赵永泽毫不在意。

    皇太后拍着桌子道:“岂有此理!”

    “患难见真情,身边还有珍儿这个真心人,其他的我都不在乎。”赵永泽又把话题绕回了珍儿身上。

第33章 让步() 
“这宫中除了刘珍儿,就再没有一个忠心的了?”皇太后还是不愿意接孙儿的话;让她接受一个宫女做孙儿的皇子妃;这太过艰难了。

    赵永泽唇边勾起了一丝讥讽:“说到底这天下这皇宫都是皇帝的,他们那些奴才;不想得罪当时皇宫的主人又有什么错?我那时不过是一个无知稚子,又有什么值得他们效忠?”

    “宫里奴才的忠诚都是献给权利的;落难时能不离不弃的;那都是因为感情。”赵永泽把手臂抽了出来:“上一世;她不负我;这一世,我亦不会负她。”

    皇太后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好久,才挣扎着劝道:“这一世大不一样了,那些世家贵女、大家闺秀、清丽佳人都盼着你垂顾啊。”

    “她们都不是珍儿,只有珍儿才是和我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人。”赵永泽毫不犹豫道。

    皇太后无计可施了,只能道:“那只是个梦;你就不能忘了吗?”

    “那‘梦’深入骨髓;孙儿忘不掉。”赵永泽顿了一下;“也不愿意忘。”

    皇太后看着孙子坚定的面容,一时间有些恍惚;想起了几十年前的先帝;良久;叹了一口气:“赵家人都是一个性子!罢了;如果你非她不可,就把她送到慈安宫来,哀家替你教导一段时间吧。”

    赵永泽一怔,继而盯着皇太后,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皇祖母这是什么意思?”

    “哀家什么意思,以你的聪慧猜不到吗?”皇太后笑了一下:“哀家不打算再阻拦了。”

    从神情判断,他皇祖母说的是真的,目的达到了!赵永泽心中一定,却没有皇太后预料的欣喜若狂。

    “谢皇祖母包容体谅。”赵永泽的神色轻松了些。虽然他态度坚定,不会为血脉亲人的态度为难,但他们毕竟掌控者权势,能伤害珍儿,所以他们能同意是最好的局面了。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把那个,刘珍儿送过来吧。”既然已经决定做一个和蔼的长辈,皇太后不介意再周到些。

    作为女官,能在皇太后身边侍奉,那是天大的荣幸;作为小辈,能在长辈身边伺候,说出去也是个孝顺名声。不管刘珍儿是以什么身份到皇太后身边,都是大有好处的。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机遇。

    但赵永泽舍不得珍儿受委屈,哪怕一丝一毫,哪怕那个人是尊贵的皇祖母。皇祖母对珍儿的出身有偏见,而珍儿现在又只是六品女官,慈安宫很多人的资历品级都比她高,他可不放心珍儿一个人来慈安宫。

    “谢皇祖母慈爱,但您要管理后宫事务,珍儿还是不便打扰了。”赵永泽没有犹豫的拒绝了。

    皇太后这个在后宫混了几十年的人精,如何看不出孙子的心思,脸色渐渐淡了下来:“你莫不是怕哀家这慈安宫会怠慢了她?!”

    “孙儿知道皇祖母不会刻意怠慢。”赵永泽顿了一下又道:“可珍儿在长寿宫和慈安宫的分量不同,别人对她的态度自然会不同。”

    皇太后回想起罗氏说的‘刘珍儿在长寿宫素来横行无忌’,想来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刚刚升起的教导提携之心,一下子就都散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皇太后想这样也好,就让刘珍儿这样被纵宠着,将来没能力没手段,到时候皇子妃也好拿捏她。

    是的,皇太后虽然说着不再阻止赵永泽和刘珍儿,但也只是不阻止他们在一起,可不会同意刘珍儿占据皇子妃的地位。

    紫宸宫,天刚开亮,庆和帝就在宫人的服侍下洗漱了。

    “昨夜派去长寿宫的太医怎么说?”庆和帝一边擦手,一边问身旁的总管太监。

    昨夜入睡前,庆和帝得知儿子还在慈安宫,为以防万一,派了太医去长寿宫。

    总管太监低着头回到:“殿下昨夜一直在慈安宫,一夜未回。”

    “嗯?”庆和帝停了手:“永泽昨夜留宿慈安宫了?”

    总管太监硬着头皮回到:“慈安宫主殿的灯火一夜未熄,也没听说长寿宫昨夜有那个宫殿被打扫了。”

    “去长寿宫!”庆和帝将帕子扔进手盆,就往外走。

    总管太监领命,带了一群宫女太监跟着,离开前还吩咐人将太医带到慈安宫。

    庆和帝本以为是儿子因为宫女的事情忤逆了皇太后,所以在慈安宫受到了责罚。他本是过来劝解的,没想到进慈安宫一看,祖孙两人正坐在一起吃早膳。

    “明樘过来了,来一起用膳。”皇太后派人去御膳房吩咐了后笑道:“难得我们祖孙三人能聚在一起。”

    庆和帝看了一眼刚刚起身恭立在一旁的儿子,一边入座一边对着皇太后笑道:“若是母后喜欢,儿臣就天天过来叨扰。”

    “那还是算了,国事繁忙,你每天也不轻松,不用把时间浪费在哀家身上。”虽然心动,但皇太后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

    等庆和帝落座之后,赵永泽再次坐了下来。

    这顿饭气氛是难得的融洽,吃好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庆和帝还要上早朝,也没有多留,就带着儿子离开了。

    一出了慈安宫,庆和帝就把儿子提溜到身边:“看你这没精神的样子,是一夜没睡?”

    虽然赵永泽的精神紧绷了一夜,但目的达成,状态还不太差,只有脸色有些苍白。

    “和皇祖母秉烛夜谈,一时没有注意时间,让父皇担心了。”赵永泽行礼致歉,他还没做好将上一辈子的事情说给父皇听的准备,这时用词只能含糊。

    庆和帝知道他的母亲和儿子之间没有不愉快就放心了,没再深究昨夜交谈的内容。

    在去前朝的岔道上恭送了父皇后,赵永泽才真正放松下来。

    昨夜,在慈安宫,赵永泽说出了他最大的秘密,是在用前程和性命做赌注。皇家向来忌讳鬼神之事,昨夜明面上是他在掌控节奏,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但他最终是赌赢了,赵永泽迎着晨曦回到了长寿宫。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一直守在宫外的来福,见殿下平安回来,一下子就放心了。

    赵永泽点了点头:“珍儿现在怎么样了?”

    “刘女史被安排在殿下的侧殿,现在应该还没起。”

    赵永泽大步回到寝宫,进入侧殿,看到了刘珍儿的睡颜,心才真正的安定下来。

    “殿下,您也一夜没睡了,先休息吧?”来福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赵永泽视线动都没动:“出去!”

    来福不敢多言,只能带着人,躬身出去了。寝殿里只剩下了赵永泽和刘珍儿。

第34章 暖() 
孤寂、压抑、黑暗,窒息的感觉怎么都挣脱不开;刘珍儿的眉头越蹙越紧;紧绷的身体像是在与什么东西斗争着。

    抚不平珍儿眉头的赵永泽,干脆合衣躺在刘珍儿旁边;半搂着刘珍儿,有些笨拙的抚着她的背:“珍儿不怕;没事了;以后都没事儿了”

    ‘不怕’朦胧又带着温暖的声音在四周响起;身边还是一片黑暗,然而却不再可怖;反而让人生出了一种温柔的安全感。

    是啊;没有什么可怕的,迷糊中的刘珍儿,潜意识里想着,身体渐渐放松了。

    赵永泽的声音又小了一些;动作也轻的如同羽毛一般,直到珍儿的眉头彻底舒展;才停下动作。

    珍儿已经睡得很安稳了;赵永泽却不愿起身;抚着珍儿后背的手也不愿放开。像是巨龙守着唯一的珍宝一样,看着珍儿的睡颜不愿移开目光。

    太阳渐渐升高;暖色光线洒了一殿。

    刘珍儿一觉醒来;精神格外饱满;正要起身;却发现她正被抱着,那是一种不会让她难受,却也不能轻易挣脱的力道。

    刘珍儿手上蓄力,猛地抬头,她倒要看看是谁敢以这种姿态禁锢她。

    入眼的是一副熟的不能再熟的面容,平日里如渊如潭的双眼紧闭着,周围一圈淡淡的乌青,俊朗的脸上也染上了苍白倦色。

    殿下这是怎么了?刘珍儿想着,昨夜的记忆便猛然汇拢。

    幽暗的慈安宫里,皇太后步步紧逼,杀机凛然,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在她以为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殿下过来了。在得到了生机之后,她做了什么?

    刘珍儿捂着脸不愿意深想,然而清醒的头脑却把昨夜的经过一次次的回放。

    死里逃生的她,精神有些崩溃了,平日的理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将她的软弱表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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