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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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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挽歌摸着下颌凝思片刻,才想明白他话中之意。

    方才她嘲讽洛碧茹时说的那些话,洛碧茹未听懂,但他却明白了。

    确实,结缡蛊续命之法此时只成了一半,结缡蛊在他身上大抵三个月能替他续好心脉,但结缡蛊的益处亦只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后蛊虫会变,若仍留在他身上,不出半个月便会血竭而亡。

    经他提醒,慕挽歌又迟疑了。

    若她此时离京,三个月内能否赶回尚是未知,稍有差池,洛辰修一命呜呼,岂不是枉费了她以身蓄毒以血供养结缡蛊的苦心。

    功亏一篑,她辜负的便是她自个儿。

    为了洛辰修这条命,她可谓是呕心沥血了,岂能前功尽弃。

    但找寻父兄下落,迫在眉睫亦不可耽搁。

    两全之策,惟有

    “洛辰修”她改了主意,抬眼微笑。

    “嗯。”洛辰修被她的笑闪了眼,无意识应了一声。

    慕挽歌不再未晚,开门见山地道明意图。

    “结缡蛊续命之法在三个月后尚有一次大的变故,我怕此时出京,三个月未必能及时赶回,是以你帮我办件事。”

    洛辰修嘴角微扬,轻声道,“你且安心,你父兄的下落,我早已派人去查了,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

    “”

    她还未开口,他便知她要说什么了,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与聪明人谈交易确实轻松许多,无需浪费太多口舌便可达成共识。

    洛辰修见她眉眼舒展,趁热打铁,“明日随我一同搬去将军府罢,那边清净,利于我休养。”

    慕挽歌点了点头,又道,“你是王府的世子,将来是要承袭王位的,洛王爷怎会许你外出建府,自立门户。”

    况且那将军府还是御赐的,这其中竟还有天子横插一脚。

    洛王可只有洛辰修这一个儿子。

    知她疑惑什么,洛辰修顺势在椅子上坐下,慢慢给她解惑。

    “父王未立正妃时便已有一位侧妃,那女子与父王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但就在父王将娶正妃前,侧妃有了身孕,按规矩,主母未入府,侧妃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的,但父王舍不得孩子,是以想了法子将侧妃送走,在外诞下长子。”

    话到此处,他边停下了,慕挽歌心下涌现怪异之感,却又说不上来。

    她疑惑不解,“即便此时那位侧妃带着长子回府,侧妃所出,那也只能是庶长子,难不成洛王打算废嫡立庶,让那庶长子夺了你的世子之位不成?”

    洛辰修不说话了。

    观他反应,慕挽歌便知被她言中了,洛王真有意让那位所谓的庶长子取代洛辰修成为洛王府的世子。

    一时间,慕挽歌竟无言以对,她甚至觉得洛王此举着实待洛辰修极为不公。

    而洛辰修接下来之言,令她惊讶。

    洛辰修先是伸手拉住她,在她挣扎时开口。

    “若我失去了尊贵身份为倚仗,自此后无依无靠,阿挽可愿陪我?”

    “”

    她心下一软,竟不知该如何应答,一时间也忘了挣开手。

    而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皆觉得洛辰修着实可怜,亲生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如今又被父亲舍弃。

    曾鲜衣怒马,年少成名,随父征战沙场,战功赫赫,最后却因身子受重创便被放弃。

    洛王真以为洛辰修命不久矣了么?那先前一副慈父样,为救洛辰修愿付出一切的好父亲模样皆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些,她望向洛辰修的目光就更复杂了。

    洛辰修似是明白她所想,不以为意,勾唇道,“做不做世子我并不在意,此事乃半年前我尚在边关时上书求陛下成全的,是以陛下才赏了我一个将军当,与父王并无干系。”

    “你脑袋被门夹坏了罢。”她只觉心下生出悲悯之情喂了狗。

    这人多半是傻了,放着好好的世子不做,偏要自立门户当狗屁的将军,这下好了,小命儿也差点丢了。

    但洛王竟然会同意他这么做,才是令她意外的。

    “所以说,洛王是何时答应让你自立门户的?”

    “班师回朝后。”洛辰修应得干脆。

    慕挽歌撇嘴,果然,洛王是瞧他活不久了才有了让庶长子接替的想法。

    说到底,洛辰修还是被舍弃了。

    洛王大概想着洛王府的香火可不能这样就断了,舍了嫡子,可不还有一个庶长子么?慕挽歌讥讽地笑着。

    洛辰修握她手的力道紧了紧,在她低头望去时,他却笑了。

    “阿挽可是心疼我,替我不平?”

    她蓦然挣开手,又赏了他一记白眼,“脸真大!”

    心大才是真的。

    且她发觉这人的脸皮越发厚了,一些她觉得甚是暧昧之言自他嘴里出来,他竟脸不红气不喘的。

    贯会在她跟前装可怜卖惨博同情。

    她的嫌弃,他视而不见。

    诸如此时,她已数次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滚了,但他竟对她懵懂眨眼。

    倒像是眉目传情她被自个儿的龌龊想法给恶心到了,恶寒地‘噫’了一声。

    洛辰修望着她,关切笑问,“怎么了?”

    慕挽歌吸了一口气,尽量端出心平气和的姿态,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早了,你回去歇着罢。”

    洛辰修又瞧了她两眼,研判她此言中关切有几分真心,分辨不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垂眸,忽而笑了笑。

    “我不累。”

    “”

    他不累,可她累啊!

    慕挽歌懒得和他较劲,径自走到盆架前净手,而后到床上躺下,闭上眼后还不忘叮嘱洛辰修一番。

    “离开记得关门。”

    并未得到回应,她浑然不在意,静心凝神,片刻便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似是听到轻微的关门声,不太真切,又因梦魇纠缠,无力挣脱。

    同样的情景,她已经历了无数次。

    褪去红妆换戎装,疆场厮杀

    守在外的墨隐与绿意听到响动,同时扭头,只瞧见一抹锦袍袍角,房门缓缓合上,隔绝屋外的一切。

    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的墨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气愤掠起袖子要冲上去敲门的绿意。

    “松开!”绿意怒瞪墨隐。

    墨隐哪能让她去破坏了自家爷的好事,不仅不松手,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反而更紧了,讨好笑着还不忘用空闲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只听他压低声音道,“嘘,莫要扰了爷与世子妃商议要事。”

    绿意又扭头瞧了眼紧闭的房门,一时也猜不准是否真如墨隐所言,主子在里头只是与世子商议要事了。

    眼下时辰不早不暗,夜幕将临,天边仍有光晕。

    绿意将信将疑,地拍开墨隐的手,揉着被捏疼了的手腕,没好气地道,“谁知你们主仆二人打的什么主意。”

    墨隐拍拍胸脯,一本正经地道,“爷可是君子,再者爷如今的状况,哪能是世子妃的对手。”

    “嘁,这倒也是。”绿意斜眼看墨隐,“就你们世子如今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我们主子只需动一个指头便能让他动弹不得。”

    墨隐附和点头,“嗯嗯,姑娘所言极是,爷他顶多也就与世子妃喝茶闲聊而已。”

    嘴上说着违心之言,墨隐心下却窃笑,做不做什么,于爷而言无甚差别,能为爷挡住麻烦便是功不可没。

    爷与世子妃本就是夫妻,新婚分离,阴差阳错弄成今日这般无奈,作为贴身护卫,他自当为爷分忧。

    可话说回来,世子妃身边这婢女气性是真的大,相较之下,世子妃那真的是平易近人,一副菩萨心肠了。

    世子妃待爷更是情真意切,为了救爷,愿豁出命去,眼下对爷横眉冷对,多半是使性子呢。

    绿意自是不知墨隐的这些心思,只觉得他此时的笑有些猥琐

    她恶寒地搓搓手臂,不着痕迹挪开了一段距离,离他远一些。

    屋内,洛辰修轻轻关上房门后来到床前站定,凝望着眼前躺着的女子,怎么也瞧不够。

    他在床沿坐下,缓缓伸出手,抚向那绝美的白皙面颊,方要触碰时又顿了顿,手往上移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

    指尖略带湿意。

    她果然出汗了。

    洛辰修想也未想便用自个的衣袖替她拭去额上密密麻麻的细汗,目光打量着她面容。

    黛眉紧蹙,脑袋不安地动来动去,似是挣扎。

    梦魇了么?

    “阿挽醒醒”

    轻唤一声不见她睁眼,洛辰修正欲探手去扶她的肩,她忽然一把攥住他的手,猛然睁眼,目光无距盯着他。

    “洛辰修?”

    只听她呢喃轻唤了一声,洛辰修下意识应答,“嗯,是我。”

    他的声音是旁人从未听到过的温柔,望向她的目光更是盛满了柔情。

    然,慕挽歌再一次似是呢喃般说了一句话后便又闭上了眼。

    洛辰修蓦然一僵,怔怔望着她,深眸中是难懂的复杂情绪。

    她的声音虽轻,但他听清了。

    她道,“你为何这般傻,来送死”

    她的手渐渐松开了,愣神的洛辰修亦回神,手却在轻颤,薄唇翕合,眼底的震惊煞是明显。

    激动的情绪一瞬间涌了上来,无人瞧见他红了的眼眶。

    她方才的莫名之言,只有他懂。

    洛辰修性子清冷,总能很快克制住情绪,压下心底泛起的那股激动,他静静望着眼前陷入沉睡的娇颜片刻,身子不禁渐渐前倾,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在她耳边低语。

    “阿挽莫怕,我在呢。”

第17章 夫人() 
“洛辰修!”

    翌日一早,屋内传出气急败坏的低吼,惊醒了屋外不知何时靠在一起睡过去的墨隐与绿意。

    方醒来的二人眼中尚有蒙蒙睡意,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望向紧闭的房门。

    二人是同时醒神的。

    绿意的第一反应便是往屋里冲,墨隐急忙拽住她,察觉她要扬声喊,赶忙又捂住她的嘴,凭借男子自身优势,将她往院外拖。

    洛辰修是被踹醒的,幽幽睁眼时意识尚不清明,揉了揉眼睛,茫然望向已翻坐起身怒视他的慕挽歌。

    “怎么”他也支起身,伸手欲扶上她。

    慕挽歌挡开他的手,怒道,“你为何在此?”

    经她如此一问,洛辰修霎时清醒过来,抚了抚额,底气不足地道,“原本昨夜我是要走的,可你非要拉住我,兴许是身子过于虚弱,我不小心睡着了。”

    “”

    不小心睡着了,会睡到床上来,睡在她身侧?

    他当她是三岁孩童般易哄骗呢。

    慕挽歌亦扶额,恶声恶气地撵人,说话间不忘再踹他一脚。

    “赶紧滚,瞧见你便心烦。”

    “哦。”理亏的世子爷掀开被子,慢吞吞下床,趿鞋站起身时还适时‘娇弱’地晃了晃,扭头偷瞄,奈何她头也不抬,遑论正眼瞧他了。

    不过嘛,能在她身侧躺一夜,见好就收,他不能逼急了,到时功亏一篑才是得不偿失。

    这么想着,世子豁然开朗,弯腰默默拾起昨夜直接扔地上的外袍,嘴角微扬,愉悦朝房门走去。

    听到房门开合的响动,慕挽歌才抬首,屋内只余她一人,静悄悄的。

    她轻轻拍了拍热腾腾的脸颊,不由得又忆起醒来时的情形,她整个人窝在洛辰修怀里,胳膊搭在他腰间,腿也

    “莫要胡思乱想”她狠狠掐了一下自个的脸颊,疼得呲牙。

    又默默在心里将洛辰修的祖宗十八代皆问候了一番。

    同时她也意识到铤而走险以身蓄毒之法到底损了元气,虽已在解毒,但时常精神不济,否则也不会连身侧躺了个人亦不曾察觉。

    是她警惕性变差了么?

    院外,墨隐见到自家爷好胳膊好腿走出来,只是衣衫不整外跑还挂在臂弯,瞧着倒像是做了坏事被撵出来的

    手臂剧痛打断墨隐的想入非非,低头发现被咬,遂才松开桎梏绿意的手,意料中的,他又挨了一脚。

    “嘶,姑娘好脚力。”痛也要赔笑脸,一切皆是为了爷的终身幸福。

    这丫头可是世子妃跟前的,脾气不太好,可他也得拉近关系不是。

    方才怕绿意扰了自家爷的兴致,他忍痛挨了好几脚,最后这一脚比先前几脚要重许多。

    绿意被墨隐嬉皮笑脸的无耻样气笑了,犹不解气,抬脚又踹了出去,墨隐敏捷避开了,她气不过,对墨隐出招。

    绿意攻击,墨隐闪避,二人便这样过起招来。

    洛辰修瞧了片刻,对绿意会武之事好不意外,只是望向绿意的目光幽深了几分。

    “收拾收拾,今日便搬去将军府。”

    洛辰修面无表情扔下这么一句,先行出了小院。

    闻声,绿意收了手,墨隐庆幸地拍拍心口,腹诽绿意这丫头狠着呢,方才那狠劲儿,啧啧凶悍如母老虎。

    望着依旧怒瞪她的绿意,墨隐茫然地挠挠后脑勺,“方才爷是说要搬去将军府?”

    “你主子说什么关我何事,你没长耳朵么!”

    绿意呛了他一声,转身踏上台阶,来到房门前轻轻叩门。

    “主子您可要起了?”

    墨隐朝绿意的方向又瞧了眼,才挠着后脑勺离开了偏院,心道婢女的气性比主子还要高,到底谁才是养尊处优的主子啊,约莫是世子妃将婢女给宠坏了罢。

    唉,绿意连爷也不放在眼里,终有一日会被收拾的。

    爷啊,事事可忍,唯独忍不了的只有破坏爷与世子妃感情的好事者。

    绿意久久未听到回应,心下狐疑,便大着胆子轻轻推门进去,径直走到床前,顿时目瞪口呆。

    “主子您世子昨夜、你们”

    呈大字躺着的慕挽歌盯着上方的帐顶出神,绿意的疑问,她也只偏头瞧了一眼,而后又继续盯着上方幽幽叹了一口气。

    “唉,我和他昨夜并未做什么。”

    绿意‘哦’了一声,明显松了一口气,后又道,“主子日后还是莫要让世子进屋的好,一面牵扯过多。”

    绿意此言引起了慕挽歌的注意,再次侧目,凝眸望着她。

    “近几日你着实不对劲儿,似乎对洛辰修有敌意。”

    绿意微微抬眼,对上慕挽歌的目光,又急忙垂首,支支吾吾,“没奴婢对世子并无成见,只是觉着”

    慕挽歌支起身,整理着微微凌乱的衣襟,语气带有几分烦躁,“你向来心直口快,今日怎地吞吞吐吐,有话但说无妨。”

    绿意这才鼓足勇气抬首,斟酌措辞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道,“奴婢觉得主子您将过多的心思放在世子身上,长此以往必定耽搁找寻老主子与公子”

    拉扯衣襟的动作微顿,慕挽歌斜眼笑看紧张兮兮的绿意,不由得起了捉弄的心思。

    “绿意甚是思念兄长罢,这一年多来,怕是害了相思病了。”

    “主子,您别不正经了,说正事呢。”绿意红着一张俏脸,赧然跺脚。

    慕挽歌笑出声,待笑够了才翻身下床,自行拿了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穿好后见绿意依旧眼巴巴盯着,不由得失笑。

    “行了,瞧你那样,真当我是个不孝女啊,父兄失踪,我哪能不着急,但此事颇为蹊跷,我一时也摸不着头绪,是以昨晚请了洛辰修帮忙,以他的本事,很快会有线索的。”

    “世子真的愿帮忙寻找老主子与公子吗?”绿意仍心存怀疑。

    慕挽歌抬手捏了捏绿意的腮帮,调戏一番才意犹未尽收手,轻笑安抚,“也许旁人不可信,但洛辰修还是信得过的,此事乃他主动提及,想来他早注意到了,以洛王府的势力,要比我天南海北去找要有用得多。”

    绿意想了想,也觉得在理,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听主子的便是,这就去给您打水梳洗。”

    绿意打水的间隙,慕挽歌在妆台前坐下,兀自对着铜镜出神。

    父兄失踪时,她便四下找寻,当时唯一能确定的事是父兄并未离开京城,却苦寻无果,那时楚香寒与洛辰修前后上门提亲,最终她选了洛辰修。

    不可否认,她选洛辰修并非是心仪于他,当时她怀疑父兄离奇失踪与洛王有关。

    但成亲当日,洛王父子便带军出征,恰好也给了她一年多的时间,直至数月前,她才确定父兄离奇失踪与洛王并无干系。

    便是那时起,洛辰修出现在她梦境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昨夜她梦魇了,依旧是那个洛辰修陪她等死的噩梦,但又往日的有些不同,后面似乎又梦到了些什么,但一早醒来,梦境中的事已模糊不清。

    她记不起来了。

    唯一还有一点感觉的便是梦中她竟然哭了

    父兄失踪也不曾着急落泪的她竟然在梦里哭了

    慕挽歌梳洗完毕,洛辰修又来了。

    站在房门口望着院中长身玉立,背对她站在树下的男子,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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