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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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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儿子看着呢,教坏了,日后有你哭的”

    洛辰修愉悦低笑,拦她入怀,满足叹息,“真好”

    慕挽歌抬手抱住他的腰,两人中间还隔着肚里的孩子。

    “风辞他父亲逼他娶五公主的事,你可有法子帮帮风辞。”

    在元帝还未成为先帝留下遗诏前,洛辰修是唯一一个能让元帝改主意的人。

    洛辰修松开她,目光紧盯着她,颇为吃味儿道,“不许想别的男人。”

    “你究竟有没有法子?”慕挽歌凶悍瞪他。

    她这一瞪眼,洛辰修哪敢再惹她,赶忙轻哄,叫她消气。

    “好好好,你别动怒,风辞的事也算是解决了,听我慢慢与你细说。”

    慕挽歌扬眉,冷哼,“快说。”

    洛辰修扶着她坐下,让她靠坐在床头,又给她倒了杯水,与她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况。

    “小七听说风辞被逼当五驸马,便到父皇病榻前哭闹,父皇无法了,叫了太子去劝,小七当场晕了,醒来后又跑去哭闹,太子也没辙了,才来找我的。”

    慕挽歌听得津津有味,这确实是七公主会做的事。

    “小七的哭闹可有成效?”

    洛辰修扶额失笑,“也不知风辞是不是给小七灌了迷魂汤,为了帮他,竟然不惜一切,竟谎称她心仪风辞,谁也不许与她争”

    慕挽歌听得兴起,追问,“后来如何了?”

    洛辰修摇头笑叹,“被小七这么一搅和,那道写好还未颁下的赐婚圣旨作废了,父皇说风辞于社稷有功,赐婚是奖赏,也当得起驸马,但小七横插一脚,赐婚是赐不下去了,两位公主,叫风辞自己选。”

    慕挽歌笑而不语,看来王爷大人还不知自家妹妹心仪风辞并非说谎。

第104章() 
冬风瑟瑟;卷起沙舞,战锣声渐歇,厮杀却声不绝于耳。

    战甲被鲜血浸染,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身为主帅的慕挽歌眼睁睁瞧着已跟随她多年的兵将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再也没能站起来。

    “主帅,若援军无法及时赶来;我军恐要全军覆没了。”

    伤痕累累;力竭之态已显的副将奋力拼杀来到慕挽歌跟前,眼中尚有一丝希冀。

    慕挽歌作男子打扮;头盔已在鏖战中脱落;英姿勃勃,满面血污让曾惊艳世间的绝美容姿如妖冶的曼珠沙华在地狱盛开;嗜血夺命。

    她执起手中长剑,临风而立,肃肃秋风吹动战袍一角;温绵之语却冷得让人绝望。

    “援军不会来了”

    副将稍愣,随即破口咒骂,“卑鄙无耻的小人!”

    “若能活着回去,定要将奸佞和昏君碎尸万段。”

    愤愤怒骂宣泄之后,副将便将目光投注到前方所剩无几却依旧浴血奋战的同袍身上,肃声呐喊,“弟兄们,古来将士自当征战沙场保家卫国;马革裹尸在所不辞,今日我等却死于奸人算计,来世再随主帅找昏君奸臣算账,弟兄们可有畏惧?”

    副将粗狂的声音在厮杀声中远远传出,只一瞬便得到更激烈的回应。

    “不惧!”

    “不惧!”

    “誓死跟随主帅”

    铁血军魂,士气高涨。慕挽歌扬起手中长剑,所剩不多的将士迅速聚到她身后,勾起冷笑瞧着渐渐围拢、步步逼近的敌军,沾满血迹更显白皙的左手将束发的玉簪取下,青丝披散而下,细看之下她手中竟是一根精巧的短玉笛。

    青丝在风中飞舞,玉笛轻抵唇畔,悠悠清音回荡在战场之上,似是为逝者哀伤,又似一股清泉扫过心间,曲到起伏处带着肃杀。

    猛兽的嘶吼声自远方传来,让围拢的敌军面面相觑,惊恐回头望去,两只白狸领头,带着飞禽走兽为救主而来。

    “有蛇!”

    “有老虎!”

    “是鹰”

    多出数倍的敌军乱了阵脚,折身与扑面而来的野兽撕缠,痛呼惊叫声四起。

    收起玉笛放于腰间,慕挽歌令道,“副将听令,率众将士向左翼突围。”

    末了,她凝眸叮嘱,“记住,除了洛辰修外旁人皆不可信。”

    “主帅先走,末将断后。”副将急声劝阻,“世子必会来救援,您不可涉险,再坚持片刻,世子他”

    手中长剑微转,发出悲鸣,慕挽歌眸色微冷扫向众部将,“这是军令,违令者军法处置!”

    清韵之声不容置疑,沉着冷静。

    “主帅保重!”

    副将与众部将肃穆跪地,行完礼后迅速往左翼撤去,跟随数载出生入死自是明白主帅向来说一不二,虽为女流,却是巾帼不让须眉,令世间无数男子汗颜。

    生死一刻,她将生的机会留给他们。

    灵兽与敌军的战斗极其惨烈,凶猛的攻击,敌人数倍的围剿,灵兽倒下,血流成河,或是迫于生死的抉择开始逃窜。

    慕挽歌再次吹响玉笛,两只白狸已伤痕累累,不理会同伴惊逃散去,快速奔到主人身前作守护之姿。

    慕挽歌无声叹息,蹲身将其抱起。

    “此时与你们为伴倒也不孤寂,只是依旧心有不甘呢呢,枉我慕挽歌聪明一世竟被无耻小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若能重来,定要让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白狸似是能听懂,蜷缩在一起,趴在她臂弯处细细呜咽。

    围成圈的敌人手持步步靠近。

    再抬首,慕挽歌望向敌方架起的木台上绑着的两人,她分辨不出是否真的是父亲与兄长,到了此刻,是与不是已不再重要。

    若是,一家人死在一起也好。

    若不是那于她而言,这所有的一切皆是一场骗局,她视为父兄的亲人也想要她的命,就因为权势,因为她掌控慕家军的兵权。

    身后忽然传来的轻微的响动,是急促奔驰的马蹄声,可她并未回头,盘膝而坐,将白狸抱于怀,静待万箭齐发,绝美的面容上淡然浅笑,安然无惧。

    父兄失踪后的几年,她从来都是孤寂一人,十五岁出嫁,大婚当夜,夫君便率军出征,在其班师回朝前婆母将夫君亲笔所写下的放妻书得了自由身,命运使然,之后她竟与前夫同袍并肩御敌三载。

    此时才觉造化弄人,冷漠的前夫,如今竟是她唯一敢信之人,将余下的兵将交到他手中,她方能安心。

    好在此番她只带了三万慕家军,其余五万交给了洛辰修。

    将慕家军托付给洛辰修,她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眼眸轻闭,她仰面静待漫天飞来的箭失,忽觉身后有重力压来,她被人紧紧护于怀中,讶异望去却是一张极为熟悉俊颜,曾俊朗如玉的面容,此刻血迹斑斓,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焦急、惊怒,亦或是疼惜。

    并肩三载,她很少在他冷峻的面上看到多余的情绪,两人间除了商议军事以及布阵外,交谈极少,恐无人信她与他曾有一年的夫妻之缘。

    “你”她忽然失语。

    怀中两只白狸叫了两声,摇摇尾巴,似是欢喜。

    冷峻的男子难得竟是笑着的,将她搂紧,眸光如炬直射入她心间,凝视着她,“阿挽,黄泉路上由我为你引路,你便不会再走丢了。”

    是了,她走岔了路才会踏上这黄泉不归路。

    她恍然,曾几何时也见过这样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只是她忽略其中太多情绪。

    曾听闻,人在死前会想起一些被遗忘又很重要的事,此刻她信了。

    河岸边性命垂危的少年年少时,那些曾被她遗忘的零星记忆涌了出来,无法拼凑完整。

    而她却忽然有些明白了。

    如斯深情厚谊,她竟是多年未察,即便心如止水,此刻亦不禁湿了眼眶,或许万箭穿心的痛,他先替她受了,再轮到她时似乎没那么痛。

    厮杀声渐渐平息,敌军万千重围困,前排尽是蓄势待发的弓箭手,只待一声令下。

    本以为她最后会在孤寂中凄惨死去,未料他来了。

    “洛辰修”

    慕挽歌微微仰首,竟无语凝噎,这世上竟真有傻到来陪她赴死之人。

    男子俊朗的面容印着点点苍凉血迹,将她搂紧护于怀中,眸光如炬直射入她心间,凝视着她,满目柔情。

    “阿挽,黄泉路上孤寂,由我为你引路,你便不会再走丢了。”

    是了,一步错步步错,行岔了道她才会踏上这黄泉不归路。

    连累了他

    她恍然,曾几何时也见过这样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经意时投注于她身上,只是她忽略其中太多情绪。

    曾听闻,人在死前会忆起一些极为要紧且易遗忘之事,此刻她信了。

    河岸边性命垂危的少年年少时,那些曾被她遗忘的零星记忆涌了出来,无法拼凑完整。

    即便是万箭穿心之痛,他先替她受了,再轮到她时该没那么痛了。

    这世上,无人知她怕痛,此时却有他护着

    只是她与他在军中朝夕相处三载却不知他的情意,即便心如止水,此刻亦不禁湿了眼眶。

    生死相随,这便是他待她之心。

    然而,预想中的痛意不曾到来,洛辰修并不是只身前来救她,敌后方忽然涌出的数万兵将如天降神兵,刹那间扭转了局势。

    霎时间,锣鼓喧天,局势反转,敌军溃败逃窜。

    慕挽歌恍然明白过来,他是来救她的。

    “你、你不是在禹州么?”她未料他能及时赶到,派人去求禹州求援也不过是三日前的事,想来此时派出去的人还只在半途中。

    而此时洛辰修却出现在她眼前。

    禹州到云水城,行军的话,少说也得十多日。

    洛辰修紧紧抱着她,她怀中的两只白狸见到旧主甚是欢喜,不住地舔着他的手背。

    还好,他赶上了,瞧她完好,洛辰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些年极力隐藏的心思也不再遮掩了。

    “阿挽,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不能没有她,只是她一直不知他的心意而已。

    他并未正面回答她,但慕挽歌已猜到七八分了。

    三日前她才派人去禹州向他求援,而他此刻已来到她身旁,必然是早早便赶来了。

    未雨绸缪并非偶然,她这边的情况如何,洛辰修了如指掌,那边只有一个可能。

    “洛辰修,我身边的副将是你的人?”

    洛辰修笑了笑,默认了,而且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可不止一个。

    云水城一役,狄国败退,洛辰修带领慕家军乘胜追击,不到三日便打到了狄国王城下。

    洛辰修并不着急发起进攻,猫捉老鼠一般,抓住了却不急着咬死它,要将它玩弄至死。

    洛辰修手底下分散在各地的四万多人马渐渐汇集在云水城,加上慕挽歌手上的五万多慕家军,加起来也有十万兵马了,陆陆续续还有一些慕名而来参军的人。

    人心所向,洛辰修战神之名传开了,大轩百姓只知世子不知已在位三年的皇帝。

    皇帝的昏庸无能也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谈,百姓呼吁世子夺位,将昏君赶下王座。

    这其中也是慕挽歌的谋算。

    王者之位该是有能者居之。

    慕挽歌在云水城养伤半月,便住在府衙里,洛辰修白日里忙完正事,到了夜里便会一直陪着她,起初慕挽歌委婉劝他回屋歇着,她只是皮外伤,不必守着她,但洛辰修装聋作哑,充耳不闻,坐在她屋里就是不走。

    最后还是慕挽歌妥协,命人再安置一张卧榻在她房里,如此洛辰修便一直赖在她屋里了。

    这日,慕挽歌去见了千里迢迢亲自送粮草而来的风辞,带着一身酒气,踏着暮色回来,瞧见比平日里早归的慕挽歌,她微微讶异。

    “你今日怎这般早?”

    洛辰修冷着一张脸,不答反问,“你与谁饮酒作乐去了?”

    酒意上头的慕挽歌有些迷糊,并未察觉他语气不善,如实道,“风辞远道而来,我去见他,小酌几杯,许久未见,他倒是酒量见长,我却不行了。”

    听完,洛辰修彻底黑了脸,却未发作。

    慕挽歌未曾留意到他的异样,自行倒了杯水灌下,自顾自道,“风辞真乃知己也,雪中送炭之事没少做,我欠了他不少人情,这日后也不知该如何还他,他什么也不缺”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言自语,并未察觉洛辰修已站在她身后,她转身时冷不防便撞进了他坚实的怀里。

    慕挽歌怔愣时已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突生暧昧,自那日在战场抱了她之后,这些日子他未再有出格的举动。

    “洛辰修你”

    “阿挽,待回京之后我们再成一次亲。”

    他不是与她商量,而是知会她一声让她心里有个底而已。

    “我们”慕挽歌微微仰头,对上他的目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也许她应该试着再信他一次。

    洛辰修一言不发,紧盯着她,盯得她很不自在,她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

    “嗯。”

    而后,她被一股大力固在了他坚实的怀中,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欢喜。

    半年后,昏庸的神武帝慕容谌昭告天下禅位给洛王世子洛辰修,而拥护神武帝的洛王不知所踪。

    慕容谌禅位半个月后,洛辰修君临天下,各方诸侯及周边小国部族纷纷前来朝拜觐见。

    洛辰修得帝位乃民心所向,消息传开后百姓欢呼,普天同庆。

    而正当洛辰修满心欢喜欲准备立后大典时,朝中元老大臣似是约好了一般上折子谏言让洛辰修广纳后宫,开枝散叶。

    洛辰修烦躁不已,训斥了那些在朝堂上逼他立后纳妃的朝臣,他想见慕挽歌,随即悄悄出宫来寻她,可遍寻不到她的踪迹。

    此时,洛辰修得知了慕挽歌将与风辞成亲之事,他心急找寻却始终找不到,慕挽歌不愿见他,只给了他一封信,字字诛心。

    信中,慕挽歌与他断情,求他成全她和风辞。

    字迹确是慕挽歌亲笔,洛辰修快要气疯了,带着一肚子愤怒回宫,答应朝臣选秀纳妃的提议,同时也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到风家堡。

    洛辰修将自己的妹妹洛碧如赐婚给风辞,彼时洛碧如将册封为公主。

    新帝选秀一事昭告天下,朝堂后宫皆忙得不可开交,皇后人选是洛辰修自己定的,选的是已故去的洛王妃母族的侄女儿,也就是洛辰修名义上的表妹,

    帝后大婚与公主出嫁定在同一日,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有人说这位新帝是真的宠爱自己的妹妹才会如此。

    而身在风辞名下庄子上静养的慕挽歌听灵璧说起此事,她怅然叹息。

    “他这样固执罢了,终究是我欠他的,如了他的愿便是。”

    灵璧瞧着主子苍白憔悴的脸,本就生的绝美的面容此时透着病态,少了平日里的凌厉,更加令人心生怜惜。

    想到害得主子这样惨的罪魁祸首,灵璧愤恨不已,却红了双眼。

    “主子,绿意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给您下毒,我这就去狄国给您找解药。”

    靠在床头,慕挽歌不以为意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此毒出自毒王之手,三个月前毒发了我才察觉,此时去寻解药为时已晚,且毒王已死,即便是外公与师父怕也束手无策。”

    灵璧急道,“那我这就送您去清源山,天机子前辈与清玄子前辈乃世外高人,一定有法子的解毒的。”

    慕挽歌无力笑了笑,淡淡道,“不必了,两个月前风辞去过了,外公说这是我的命数,他与师父亦无能为力。”

    这一瞬间,灵璧泪流满面。

    不该是这样的,主子有神医之名,却救不了自己。

    此时风辞进屋,灵璧抹了眼角后退了出去。

    风辞亦是一脸忧色,在床前坐下,关切问,“今日可还好?”

    慕挽歌微笑点头,“还好。”

    一问一答后便陷入沉默。

    良久,慕挽歌道,“将我从胭脂楼出嫁的消息散出去,这阵子找不见我,他多半要急疯了。”

    风辞无奈轻叹,“你呀,为了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了,暗中做手脚逼他纳妃,我可听说了,此次选中的秀女个个都是美人儿,我对你这样好,怎不见你也为我想一想,为了你,我可是连终身幸福也赔进去了,谁要娶他的妹妹,我可听说了,那洛王府的郡主是个娇纵任性的草包,即便封了公主,她还是个草包。”

    “”

    心知风辞这种云淡风轻的幽默故意逗她笑,慕挽歌顺着风辞的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便是落寞。

    “只有这样,在我死后他才不会对你下手,洛碧如你若不喜欢,娶回去摆着便好了,给她寻几个俊俏面首,她会喜欢的。”

    她说死,风辞眉目微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帝后大婚当日,皇后从娘家上的花轿,公主自洛王府出嫁,也有一顶花轿自胭脂楼而出,三顶花轿一模一样,在街头相遇,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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