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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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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煞风景之事便由慕挽歌来做了。

    “洛辰修你抱得太紧,硌到我了,难受”

    “”

    再一次败在她的不解风情之下的洛辰修哑然失笑,受不得她受罪,终是松了力道,一手手仍牵着她,微微低头,借着油灯幽光打量她。

    一手抚上娇颜,满眼疼惜,道,“瘦了。”

    慕挽歌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赶了七八日的路,风餐露宿,不瘦才怪。”

    洛辰修抿唇盯着她,并未应声。

    被他这样盯着,慕挽歌心底发毛,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曾相识。

    这种感觉在梦里有过。

    “你这样盯着我,如饿狼一般,我唔”

    想说的话被他急切的吻给堵了,未尽之言被他的热情所吞没。

    半个多月来的相思,夜里不得安眠的牵挂,在拥她入怀时终于有所缓解,可他并不满足于此。

    想将她拆吃入腹,揉入骨血之中,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狂热炽烈的吻几乎将她所有的理智淹没,唇舌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他定要诱她一起沉沦。

    嘴唇发麻,将要窒息,他终于微微收手,轻柔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额头,往下落在她的脸颊、嘴角、耳后

    两人皆气息不匀,呼吸粗重,难以抑制的热情。

    身子忽然腾空,被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榻,将她放下,他倾身覆上,俯身衔住莹润娇唇时,手也未曾闲着,摸到了她的腰带。

    慕挽歌意识朦胧,但理智回笼了,急忙按住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手。

    “别”

    “阿挽”洛辰修看着她,眼中的渴望几乎能将人点着了。

    情浓之际,忽然叫停,堪比万般折磨。

    慕挽歌平复了一下呼吸,将他给推开了,坐起身时才想起什么,偏头看去,果然见他可怜兮兮盯着她,表示求欢被拒,很是受伤。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了,想来方才也是脑袋一热便控制不住了,此时冷静下来,他也知要克制些。

    此处是军营。

    她只看了看他后便兀自整理衣襟,也不吱声,洛辰修心下没底了,凑过去将她抱住,不像方才那样的用力,轻轻揽拥住她,埋首在她颈间蹭来蹭去。

    颈间痒痒的,慕挽歌假意抬手推了推,奈何他不为所动,甚至惩罚性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阿挽真香”

    “”

    香?

    慕挽歌暗自失笑,反手捏捏他的脸,笑道,“我三四日未沐浴了,你也不嫌臭”

    竟还觉得她香?莫不是鼻子出了毛病。

    闻言,洛辰修抬起头来,明眸熠熠生辉,“后山离此处不远,有几处汤泉极为隐蔽,此处人迹罕至,并无人发现,我带你沐浴,如何?”

    慕挽歌觉得他居心不良,但是在无法拒绝泡汤泉的诱惑,三四日未沐浴,身上这股子味道着实销魂,也难为他还能违心说她香这样的谎话。

    “那好,我叫上灵璧,她也”

    她想说灵璧也该沐浴了,但忽然瞧见洛辰修黑沉的面色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洛辰修起身,拿了干净的毯子及披风,又回到她面前,稍稍妥协了。

    “汤泉不止一眼,平日里将士也无暇去后山,糙老爷们儿也不讲究许多,便在前方的湖里洗了”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很是不情愿的样子,慕挽歌笑而不语,静待他的下文。

    洛辰修终是妥协了。

    “叫灵璧去也行。”

    反正那些个汤池离得都不近,只要不让灵璧与她在一处便行了,隔得远,听不到动静的。

    慕挽歌站起身,余光瞥见他手上所拿之物,不禁疑惑,“沐浴而已,你拿这么多,真当我要泡一夜,要你守一宿啊?”

    瞧他手上的毯子与披风,她只以为他要睡在那里帮她放风来着。

    但她说完,便瞧见洛辰修意味深长笑了。

    “到时阿挽便知带着它们的好处了。”

    慕挽歌从他的笑容里仿佛明白了什么,脸一热,瞪他一眼后大步出了营帐。

    换洗的衣物在包袱里,在灵璧那里,慕征将灵璧安排在了单独的营帐里。

    鸳鸯浴,美哉,美哉!

    王爷大人心里美滋滋的,三两下将手中之物裹成一个包袱,往肩上一挎,疾步追出帐外。

    今夜,月色撩人呐。

第84章() 
月光下的汤池白雾缭绕;虫鸣鸟叫,使得周围的气氛更加安静,若是独自一人在这山间,多少有些惊悚。

    灵璧识趣;在瞧见汤池时便停下了。

    慕挽歌被洛辰修牵着一直往前行;她觉得见到的几眼汤池皆不错,奈何洛辰修挑剔;非说再往里走;有一处更大的,泡起来更舒适。

    明知他的心思;慕挽歌并未拆穿;只当做不知,任他牵着走。

    这一带却如他所言一般;隐蔽难寻。

    “你是如何发现此处有温泉的?”她不觉得洛辰修是那种有闲暇四处闲逛之人。

    他啊,大忙人一个,将要到废寝忘食的境界了。

    洛辰修在一处足够容纳十几人的温泉池边停下;放下手中包袱时随意解释了一句,“偶然间发现的,此处无人知晓,阿挽不必担心灵璧。”

    言外之意是此处人迹罕至,何况是夜里,军营中的将士白日里操练了一整日,此时皆累瘫了,早在军营前的湖里洗过了。

    当然;作为主帅的他,很清楚这几日的操练有多辛苦。

    数日未曾沐浴的慕挽歌哪里还有心思与他闲聊,在他去为她摆放稍后换上的干净衣裳时,她三两下解了衣物,踏入池中。

    温暖的水包裹着疲惫的身躯,她舒适地轻吟出声,深深舒了一口气。

    “舒坦”

    洛辰修身着戎装,解气来有些麻烦,待他解开外甲时便听到身后传来她‘娇媚’的亲昵,扭头看去,白雾之中,她隐在其中。

    他勾唇一笑,手上动作有条不紊,不疾不徐的,但一件件衣物脱落,直至只余一条亵裤。

    长腿一迈踏入池中,朝她走去。

    听到水声及水波涌动,靠在大石上的慕挽歌只眯眼看了看,而后又闭上眼。

    不多时,腰腹上多出一条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微微一勾,她的后背便贴上了一具温暖厚实的胸膛。

    洛辰修光着上身,她身上还有一件小衣,只是后背毫无遮挡,便这样与他肌肤相触依偎在一起。

    这样亲密贴在一切,她并不觉得羞涩,疲倦的身子在温水里得到舒缓,舒适的感觉蔓延开来,她一动也不想动。

    靠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远比靠着坚硬的石头舒适多了,她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伺候。

    “再不洗,这一身馊臭味儿快将我自个儿熏吐了”她悠悠道。

    正掬水轻轻揉洗香肩的洛辰修闻言忍俊不禁,低头在她脖颈处嗅了嗅,而后轻柔的吻印在雪颈上。

    “阿挽香喷喷的,不臭”

    他又舔又啃,慕挽歌被他骚扰到了,反手拍在他脸上,不满嘟囔道,“你给我安分些”

    自她颈间抬头,洛辰修意犹未尽舔了舔下唇,到底没再作乱,一本正经地伺候她,揉肩捶背什么的做起来很娴熟。

    “阿挽,若是累,你歇着,我帮你洗。”

    想养精蓄锐,稍后才有力气陪他

    “嗯。”慕挽歌未多想,应了一声后便靠着他闭目养神。

    洛辰修揽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着更舒适,长臂一伸,拿过放置在石头上的帕子,轻轻给她擦背。

    磨磨蹭蹭一番,觉得后背该擦的没落下,该换换姿势了,但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他不忍心叫醒她,便保持着目前的姿势抱着她。

    片刻过去,他觉得身上有些麻了,怕她也受罪,遂才调整了彼此的坐姿,将她的身子翻转与他面对,靠在他怀中。

    两人成了相拥的姿势。

    她动了动,双手无意识抱住他,低声呢喃。

    “洛辰修”

    “嗯。”

    他以为她醒了,可等了半晌未听到她再出声,低头看去,不禁失笑,更多的是心疼她。

    她为他而来,数日来的艰辛,他能想象到,这一路奔波,她是真的累坏了。

    她便是这样,苦和累,嘴上从不说,即便与他抱怨两句也只是轻描淡写的。

    怜惜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忍不住还想再来一下,而他也如此做了。

    滑嫩细腻的触感,令人流连不舍。

    她不堪其扰,挥手推了推他的脸,眉头轻蹙,小声咕哝,“别闹”

    听到她软糯的声音,他更加难以把持了,再次俯身凑近,衔住了微张的娇唇。

    轻吮娇软的唇瓣,缓慢品尝,耐心极好,怕扰到她,却又想将她唤醒。

    半个多月来的思念,分隔两地只能对月遥寄相思。

    夜深人静时,那一夜的温存在梦中不断重现,她娇媚的模样,微喘时的低语,情动时美得不可方物。

    她在他心上,如烙印,深深印在他心头,拔除不去,动一下便觉得疼。

    热情不仅在唇舌间,也从身下涌去,他也觉得疼,觉得难受。

    “阿挽”

    唇齿见溢出的亲昵低唤,他自个儿亦不曾察觉,而怀中之人却被他唤醒了。

    慕挽歌幽幽睁眼,瞧见的便是熟悉的俊颜,眼眸轻闭,借着月色,她甚至能看清长睫,唇上麻麻的,有柔软试图推门而入。

    许是月色醉人,她脑袋放空,也想不起什么了,情不自禁开始配合他。

    藕臂抬起搭在他肩上,继而搂住他的脖子,檀口轻启给他回应。

    如愿以偿的洛辰修猛地睁眼,微怔后,便是身心狂喜,渴望愈浓,急切攻占。

    水波微漾,时有激荡的水声伴着娇声低吟,一池春波荡漾。

    一番折腾下来,慕挽歌是一根手指也抬不来了,藕色小衣孤零零飘在一边。

    满是餍足的洛辰修抱着她平复许久,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气息不匀,微微喘息。

    不多时,洛辰修抱起怀中娇躯出了汤池,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抱着她躺在了铺好的毯子上,抓过披风盖住两人。

    两人皆睁着眼,望着圆月躲进云中。

    “阿挽,若是一直如此便好了,你我安安稳稳度日,不管那些糟心事儿”

    慕挽歌翻过身侧躺,头枕在他胸膛上,手被他捉住,轻轻揉捏把玩,她微微一笑,凑过去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

第85章() 
在香肩轻轻摩挲的大手顿住;垂眸凝望,此时月色渐渐明朗,离得近,他能瞧见她脸上的笑。

    洛辰修是头一回听到她吐露心迹;情真意切;动人心弦。

    “阿挽“他只低低唤了一声,而后再无别的言语;目不转睛盯着她。

    慕挽歌微微仰头与他对望;闪闪灵眸,氤氲着暖意;她一直知晓他要的是什么;此时给他一颗甜枣,竟让他如此感动。

    铁汉柔情;驰骋疆场,威风凛凛的将军,却又一颗柔软的心。

    她的心意未曾明言;他患得患失,在未去禹州前,她尚未真正认清对他的感情,分别数日后,某些隐藏的情感渐渐清晰了,也越发强烈了。

    满心满眼皆是他,唯有他一人而已。

    也是那时她才明白自个儿费尽心机为他谋算,究其根本缘由;逃不过一个情字。

    是的,她已情根深种而不自知,有些后知后觉了,但为时不晚。

    她也该让他早些明白她的心意,让他安心。

    “往后你去何处我便在何处,会一直守着你的。”

    言毕,她主动亲吻他,吻在他的嘴角,在他呆愣时吻住他的唇。

    她很少主动,无甚经验,有些生涩,发乎情,本能的亲吻,柔和而美好。

    洛辰修只是一瞬的怔愣,而后不自觉弯了嘴角,大手扣住她,加深了这一吻,强势夺回主动权,将她压到身下,开启新一轮的征伐。

    在沉沦前一刻,慕挽歌还在想,他离开营帐时收拾那么多拿着,果真是心怀不轨,此时可不正便宜他行好事么。

    于洛辰修而言,半月来的思念化作汹涌的热情,明知她已累极,但他仍压制不住,粘上她便撒不开手了。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夜里两次无节制的折腾,最后慕挽歌是真的眼皮也掀不开了,只隐约记得事毕后又被他抱回汤池里洗了一回。

    之后的事她无半分记忆,翌日她是在营帐中醒来的,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衣,不用想也知是谁给她穿上的。

    支起身时顿觉腰酸腿软,她又躺回去,过了片刻又才翻坐起身,反手捶捶老腰,舒缓舒缓。

    她的衣物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木凳上,是一套男装,从南境过来时在歇脚的镇子上的成衣铺里置办的。

    男装要比女装简易许多,她很快穿好衣物,弄了个简易的男子束发,此时同样一身男装的灵璧端着一碗粥掀帐进来。

    “主子,您起了。”

    慕挽歌扭头看去,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弯腰,掬水净面。

    灵璧将粥碗放到一旁的小案上,趁此空挡打量一番帐中布置。

    “王爷的营帐还不如我那边呢,想来起初慕叔叔是给主子您准备的那营帐,王爷蒙在鼓里,见到您时,王爷都惊呆了。”

    慕挽歌拿帕子擦干脸,偏头看了眼灵璧,轻笑,“大晚上的,隔那么远,你怎就瞧见他惊呆了,我可没瞧见。”

    闻言,灵璧掩唇憋笑,清了清嗓子,才小声道,“王爷迫不及待将您拖进营帐中可不止一双眼睛瞧见,王爷的惊喜之色不用瞧清楚也猜得出来。”

    “啧啧,果真是不一样了,看来我让你留在木屋的那一年你跟着非言学到了不少嘛。”慕挽歌戏谑道。

    提到,灵璧俏脸一红,双手捂脸,自指缝中偷瞄,羞赧道,“主子您别提那木头,他也真是笨得可以,叫他保护好七公主,他反倒将自个儿给折进去了,差点儿连命也丢了”

    灵璧虽在嫌弃埋汰非言,可慕挽歌明白她也是在担忧非言他们,离京将近一个月,也不知京中究竟是何等情形。

    坐下喝粥时,慕挽歌思索之后叮嘱道,“灵璧你今日便启程回京,这边的事你也大概了解了,回去之后你与非言、非语见机行事,切记要避开扶风,莫要让扶风知晓我与洛辰修在慕家军军营。”

    灵璧不解,微愣,“主子您是怀疑扶风他”

    扶风是细作这句话,灵璧难以说出口,毕竟扶风是洛辰修的人,且一直是七公主的随身侍卫。

    慕挽歌叹道,“洛王与洛辰修并非一条心,墨隐与扶风皆是洛王的人,墨隐还好,他的心是向着洛辰修的,可扶风就不一定了。”

    在此之前,灵璧对此事一无所知,只听说洛王似乎欲弃宸王扶持九皇子夺权,却也不曾往深处想,此时听到,不免细思极恐。

    “主子,那非言、非语他们”

    非言、非语亦是从洛王府出来的,灵璧不敢往深处想,最怕的是身边竟无一个可信之人。

    慕挽歌淡笑摇头,“非言、非语是洛辰修的人,他们并无二心,你且安心就是了。”

    闻言,灵璧松了一口气,怅然道,“这人心怎就这般叵测,绿意跟在主子身边那么多年,我视她如亲姐妹,主子您待她更是不薄,可未曾想她竟然是狄国的细作,墨隐、扶风兄弟俩也是听命于洛王,您说他们为何要如此呢,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非要弄成这样的局面。”

    灵璧不明白,为何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的欺骗,这样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绿意便是最好的例子。

    好在非言、非语不是。

    慕挽歌不可置否笑了笑,大道理无需她说,灵璧心里明白,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

    “你收拾收拾启程罢,如今在京中,洛辰修唯一的后顾之忧便是困在宫中的洛妃娘娘了,你回去后想法子探知一下宫中消息,确保洛妃娘娘安然无虞。”

    “是。”

    灵璧应声后正要退下,洛辰修掀帐进来,灵璧恭敬行礼。

    “王爷。”

    洛辰修摆了摆手,“无需多礼。”

    而后洛辰修的目光落在慕挽歌身上,见她抬眼瞧他,他温然一笑,“方才我在外听到了,宫中有我的人,灵璧带着我的令牌去见他,他会助灵璧入宫的,在京中我暂无可用之人,要有劳阿挽相助了。”

    嘴上说着客套之言,可他却无客套之意,光明正大的就是要慕挽歌出手。

    慕挽歌失笑,又对灵璧道,“可听见了,王爷有求于我们呢,灵璧你任重道远,此次回京,那边的事皆要你随机应变了,回京后先安排人入宫保护洛妃娘娘,其余之事待我回京再做打算。”

    灵璧再应了一声后便安静等着洛辰修发话。

    洛辰修不曾多言,拿出一个包袱,自包袱里翻出一块令牌递给灵璧。

    “你带着此令牌去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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