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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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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婢拿出信,七公主接过又递给洛辰修。

    “哥,此乃临行前母妃叫我给你的,这下你该信我不是偷跑来的了。”言外之意是她是来给他送信的。

    洛辰修接过信后,只淡淡瞧了眼七公主,依旧不作声,似是懒得开口说话。

    已行了两步的慕容凌扭头看过来,微笑唤七公主,“小七”

    七公主站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由墨隐领着上了楼,慕挽歌收回目光,余光瞥见洛辰修面无表情盯着她,看得她心下发毛。

    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这样盯着我,我心里犯怵。”她抬手去遮他的眼。

    洛辰修捉住她的手后顺势握住,另一只手拿着洛妃叫七公主带来的信,慕挽歌也察觉到了不寻常,隐约能猜到,或许与她有关。

    也许洛妃此时仍以为她是慕啸天的女儿,与洛辰修是兄妹

    思及至此,慕挽歌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大眼看着洛辰修手上的信。

    若洛王至今仍未与洛妃说实话,那么洛妃定是要费心阻止她与洛辰修在一起的。

    那么,这封信

    “怎不拆开看看?”她道。

    洛辰修勾唇,随手便将信递到她面前,“阿挽,你来拆。”

    慕挽歌摇头,不接。

    她自是明白他的用意,先前那次在宫中她与洛妃并没有起争执,可不明真相的洛辰修却以为她与洛妃有了隔阂,洛辰修此举是想打消她的顾虑。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却不知该如何与他说。

    “洛辰修,你还是拆开看一看,兴许洛妃娘娘有要紧事。”她轻声劝。

    四周无人,倒也无需顾忌太多。

    洛辰修松开了她的手,执起信封,欲拆开,忽又改了主意,将信封塞入怀中。

    “为何不看?”慕挽歌有些着急,她觉着这封信定是不同寻常的。

    洛辰修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默了片刻才道,“阿挽似乎有事瞒着我。”

    以往只有她质问他的份儿,此刻被他这样盯着,慕挽歌竟觉得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

    洛辰修沉吟,“亦或是阿挽对母妃的这封信感兴趣?”

    慕挽歌点头,谎话张嘴就来了,“嗯,此前我与洛妃娘娘之间有些误会未解,我在想她在信中是否仍然反对你我在一起。”

    洛辰修闻言微怔,眼中有惊喜。

    “阿挽,你、你”

    慕挽歌知他此刻为何激动,也知若是洛妃来的信真是告知他的身世秘密,那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了。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偏头凑到他耳旁轻声道出一句。

    听完,洛辰修眼露震惊之色,而后欣喜若狂。

    “阿挽你再说一遍。”

    慕挽歌捏了捏他的脸,嗔笑道,“瞧你这傻样儿。”

    “再说一遍。”他紧紧拉住她的手,眼中热切期待,不住地催促。

    “阿挽,我方才未听清,你再说一遍。”

    慕挽歌被他磨得没法子了,便如他的愿,凑到他耳边又重述了方才那句话。

    “洛辰修,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

    一句比任何情话更动人的甜言蜜语,是洛辰修等了两辈子才等到的。

    他终于听到了。

    去秦府的路上,七公主时不时往兄长身上瞄,总觉得怪怪的。

    莫名觉得向来冷漠的兄长似乎一直在笑。

    太诡异了。

    她悄悄问了慕容凌,可他茫然摇头,觉得是她想多了。

    七公主也以为是她想多了,总是冷着脸的哥哥怎会一直在笑呢。

    见到七公主,最开心便是秦慕琤了,两人本就投缘,又有上回同生共死的经历,两人已是生死之交了。

    秦胥只觉得女儿、儿子皆被灌了迷魂汤,那么喜欢宸王和七公主,可不就是被迷惑了么。

    秦夫人因身子不适,未曾出席,来到秦家时,洛辰修便将八皇子及七公主的身份与秦胥说了。

    秦胥很有岳父大人的气质,全然不将皇子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始终不咸不淡。

    秦家出席此宴的仍旧是那几个见证慕挽歌是秦家骨血的人,并未带家眷。

    那几人轮流敬洛辰修和慕容凌酒,酒酣之时,洛辰修离席更衣,许久才回来。

    慕挽歌也喝了几盏,可她的酒量比洛辰修好太多,瞧着洛辰修醉得不轻,她便将来敬洛辰修的酒全挡了。

    那厢七公主与八皇子也是小酒量,已趴在案上起不来了。

    秦慕琤招唤了婢女前来,扶七公主去歇着,而醉倒了八皇子则由随身护卫搀扶,也在秦府住下了。

    洛辰修醉了,可他并未倒下,与慕挽歌并肩坐在一起。

    那些个秦家的老家伙们个个是人精,瞧着差不多便找借口溜了,最后只余三人在场。

    慕挽歌醉意蒙蒙的眼瞧了瞧身边的洛辰修,又瞧了瞧主位上秦胥,她酔声道,“你们的合作可商谈好了?”

    秦胥带着怒气走到她面前,弯腰,大力拍在小案上,发出很大的响动。

    慕挽歌皱眉,“你吓唬谁呢?”

    秦胥冷笑,“我真是有一个好女儿,竟以假孕骗我。”

    她喝酒不加节制,哪里是有身孕的女子该有的样子。

    唯一的介绍便是她未怀孕。

    慕挽歌站起身,与秦胥平视,自嘲笑道,“家主如此不待见我,我走便是了。”

    这下秦胥不敢再严厉对她了,放缓了语气,“你若真喜欢宸王,为父定会成全你的心愿,助宸王赈灾,但为父有一个要求。”

    “你说。”她言简意赅。

    秦胥意味深长的目光自秦胥身上扫过,对慕挽歌道,“为父随宸王去南境救灾期间,你得留在此处,陪你母亲。”

    慕挽歌犹疑了。

    “好,在你们未归前,我会保护好她,保护好琤儿。”

    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秦胥目的达成,未再为难洛辰修,自行离席了,他一走,席上便只余慕挽歌与洛辰修了。

    慕挽歌唤来墨隐扶起洛辰修,让秦府丫鬟带路去厢房歇着,她则去沐浴。

    待她来到洛辰修所在的厢房时,已是半个时辰后,洛辰修也沐浴过了,鬓角尚带湿衣,可眼底的醉意并不多。

    “阿挽,你来了。”他笑呵呵朝她伸手。

    慕挽歌早察觉他不对劲儿了,方才席间他如厕回来便有些奇怪。

    时而目光放空沉思,时而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定是看过那封信了。

    慕挽歌来到他面前,还未站定,便被他拽了坐在他腿上,急切火热的吻压上她的唇。

    她僵了一瞬,随即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一霎那,热情点燃,他蛮横无理,唇舌纠缠,唇齿磕碰,汲取她的甜美。

    良久,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抱起她往大床走去,将她放到床上时,他便倾身覆上去。

    他的吻不曾停歇,急切却不乏温柔,引诱着她。

    许久后,他停下动作,明眸幽深,似有渴望的火焰在跳跃,灼灼盯着身下绝美女子。

    “阿挽,给我”

    她看着上方隐忍的他,眨了眨眼,应了一声。

    “好,给你。”

    她话音方落下,他已急不可耐的俯身吻她的唇,扯开了她的衣带,大手探入。

    这一夜,他已等太久了。

第79章() 
炙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肌肤,慕挽歌不禁一颤,惊醒的那一丝理智很快便淹没在他热切的吻里。

    掠夺她的呼吸,横扫她口中每一寸领地。

    他的热情;他的渴望;他的一切情绪,皆要感受到;不容她拒绝。

    沐浴后;两人身上衣物并不多。

    洛辰修着一身单衣,衣襟半敞;鬓角微湿;此时额头隐约有细汗。

    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慕挽歌渐渐沉沦;眼眯起时,瞧见他睁着眼,似是犹豫挣扎;他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阿挽”他呼吸粗重,声音暗哑,隐忍克制,终是停了下来。

    在他身下的慕挽歌只觉心口一阵热一阵凉,下意识看去,是他的呼吸作怪。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胸口那一瞬是热的,继而便凉了。

    上方的他只是衣襟半敞,而她身上小衣却摇摇欲坠;勉强遮羞。

    亲吻停下,他抬手抚上她的脸,目光眷恋,手指在她面颊上流连,俊眸泛红。

    “阿挽,你是否早已知晓我的身世了?”

    先前她的异样,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催促他读信,他将信给她,她却不接。

    关于他的身世秘密,他全然不知,上辈子也未有过同样的经历,他一时难以接受。

    可此时他已平静下来,经历过生死,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只是一时的冲击罢了。

    他是谁的儿子,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从来只有一个。

    只在意她。

    故而他不能借醉意及情绪勉强她,博取同情,得到她。

    若真如此做了,那么这与上一世强迫她又有何不同。

    皆是以爱她的名义伤害她,他不要她的怜悯,更不愿意如上一世那样以伤害的方式强迫她。

    冷静下来,他想与她说说话,关于他的身世,关于她的想法。

    慕挽歌覆上他的手背,握住他的指尖,目光带有几分少见的缠绵。

    “我不管你你是谁,你是世子也好,宸王也罢,亦或是慕氏唯一的血脉,这些我皆不在意,我瞒着你,只是未想好该如何与你说,而且此事我觉得该由你母亲亲口与你说”

    洛辰修定定凝望她,久久不语,薄唇微抿,看不出他的心思。

    但他这样的反应反倒令慕挽歌安心了。

    “洛妃娘娘以为你与我是兄妹,那一次入宫,她便与我说了你的身世。”

    洛辰修沉着脸,语气带着恼意,“那时你便知我的身世了,却骗我去胭脂楼饮酒,与我赌酒,故意输给我,你那时便知我与你并非兄妹,那你是何时知晓你自个儿的身世的?”

    慕挽歌早有意料,他迟早会问起这个。

    既然他问,她便如实相告。

    “在我幼时,师父便告知我了,我母亲遇到慕大将军之时便怀有身孕,而在那之前,我母亲在禹州待了一段时日,便是与秦胥在一起。”

    当年的秦胥与月瑶是师兄妹,却也是一对恋人,秦胥离开清源山时,月瑶舍不得,便随他一同下山了。

    至于后来月瑶为何会在怀有身孕时离开禹州,离开秦胥,在路上晕倒被慕啸天所救,慕挽歌是从秦慕琤口中知晓的。

    在秦家这些日子,她不愿与父母亲相认,也不愿见他们,故而秦慕琤便成了传话人。

    小小少年心思多得很,变着法子,委婉将父母亲过去的旧事说给她听。

    慕挽歌听完,并无多少感触,在她听来,那些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早已没必要解释了。

    她的亲生父母抛弃了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自私,她为何要轻易原谅,她之所以来禹州,与他们相见也,不过是利用他们的愧疚,帮洛辰修成事。

    也是下定决心要助洛辰修时,她才意识到,原来洛辰修早已在她心里了。

    为了他,她能做做任何事。

    说开了就好了。

    她毫不保留,洛辰修轻蹙的眉舒展开来,俯身下去,再度衔住她的唇,轻吮红润的唇瓣,细细平常。

    “肿了方才是我野蛮了些”他轻声呢喃。

    慕挽歌一笑,双手抬起搂住他的脖子,手上使力,翻身一压,与他换了位置。

    她在上,他被她压在身下。

    轻盈纤瘦的她压在他身上,不用顾忌压坏他,她的重量他能承受住。

    纤纤玉指流连在俊颜上,学着他方才动作,一阵缠绵。

    玉指压在薄唇上,她微微俯身,贴近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想要,你求我”

    一瞬间,洛辰修浑身紧绷,蓦然睁大双眼,紧紧盯着她。

    她是愿意的。

    “阿挽”他不知此时的声音成了什么样,可他渴求她。

    想要她。

    慕挽歌痴痴笑了起来,声音不大,难掩娇媚,玉指沿着他的面庞而下,拂过脖颈,触碰喉结,发觉他的身子更加紧绷了,她仍未收手,一路而下,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处,感受他有力的心跳。

    媚眼如丝,轻咬下唇,故意诱惑,“你的心告诉我,你此时很激动,也很紧张”

    衣衫单薄,衣带散开,半遮半掩,几乎要遮不住那一抹春景。

    洛辰修的喉结滑动,不自觉咽了一下,灼灼盯着她,有火在心底燃起,由内而外的燥热难耐。

    “阿挽,你快些”

    慕挽歌低低一笑,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抬眼看他,明知故问,“快些做什么?”

    洛辰修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眼眸微变,发了很,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了。

    狠狠吻了下去。

    热情澎湃,比方才还有急切,辗转汲取,拉起她的双手压在两边,手指挤入她的手指间,强势与她十指相扣。

    滚烫的气息,热切的吻,侵袭红唇,得到她的回应,他受到鼓舞,动作越发大了。

    他褪了身上的衣物,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一片遮挡物,两人坦诚相对。

    他停下动作,喘着气。

    “怕吗?”

    这样毫无保留地被他注视,慕挽歌不由得轻轻一颤,别开眼,“我是怕你明日被打死”

    “呵呵”洛辰修轻笑,俯身吻住她,交换呼吸时,呢喃出声。

    “虽不比在自己家来得自在,可我等不了阿挽”

    不给她应声的机会,他让她彻底沉沦在他的深情之中。

    翌日,慕挽歌醒来时已将至午时,浑身酸软无力,但好在清爽并不粘腻,隐约有些记忆,关于昨晚的迷恋沉浮,以及他的细心体贴。

    虽动作粗蛮了些,可在事后还是细心替她擦拭打理妥当。

    她累得一个指头也不想动,他又为她套上干净的里衣后才抱着她睡去。

    洛辰修是何时离开的,慕挽歌并不知晓,只隐约记得半梦半醒间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着话。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她只记住一句。

    “等我”

    他让她等他。

    慕挽歌睁着眼,木然盯着帐子,记不起昨夜的缠绵,脑子放空,眼前晃着一张俊脸。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还是只有她与洛辰修。

    只是那梦境太凄凉了,生离死别,害得她心都疼了。

    她缓缓坐起身,出声唤灵璧进来,张口时才发觉嗓子哑了。

    嗯,昨夜某人太卖力,她也跟着遭难,嗓子也哑了。

    好在先前她入住秦府时选了独立的小院,与别的院子离得远,否则昨夜那样大的动静,太丢人了。

    “灵璧,你进来。”她哑声唤。

    灵璧进屋,来到床前,而此时主子的衣襟凌乱,露出脖颈,及香肩,那如雪的肌肤惨不忍睹。

    灵璧到底是个未出嫁的大姑娘,顿时便红了脸,眼也不敢抬。

    昨夜屋里的动静太大,她听到了的,实在难为情,她赶忙避出去,还遇上守在院外的墨隐。

    隔得远,墨隐并未听到屋里的动静,还想进院子,被她给推着走远了,她借口说是王爷下的令。

    慕挽歌并不知这些,此刻想的还是洛辰修。

    灵璧递水给她润喉,嗓子顿时舒坦了不少,也能正常发声了。

    “他何时离开的?”慕挽歌又抿了一口水,目光迷离。

    灵璧道,“王爷天明时起的,而后便离开了,临行前留话给您了,让您在禹州等着他。”

    “哦,这样啊。”慕挽歌心不在焉点头。

    想起什么,她心神归位,看向灵璧,“他独自离去还是秦家有人同行?”

    灵璧微笑应道,“主子且安心,秦爷亲自前去相助,秦爷与王爷一同前往南境,八殿下也一同随行。”

    “如此说来,小七留下了。”慕挽歌摇头失笑,想着日后这秦府不会清净了。

    小七与琤儿凑在一起,每日皆是鸡飞狗跳的。

    灵璧掩唇一笑,压低声音道,“一早风少主便来了,被七公主缠上,此时还在花园陪七公主放风筝呢。”

    慕挽歌讶异,“风辞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灵璧点头,“可不是么,许是风少主与七公主投缘,风少主虽一脸嫌弃,可七公主缠着他,他竟也没拒绝,早上陪公主下棋,公主耍赖悔棋,他也让着”

    那是一个灵璧也未见过的风辞,耐心极好,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眸中却带着笑的。

    七公主耍赖悔棋,他只摇了摇头,随她的意。

    七公主想赢,他便故意输。

第80章() 
在慕挽歌的记忆里;风辞的耐心并不好,可听到灵璧说他竟陪了七公主一早上,七公主缠着他,他竟也迁就着。

    这倒是件奇事。

    亲眼瞧见后;慕挽歌才信了。

    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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