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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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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慕挽歌的衣袖已卷起,胳膊上的胎记也露出来了。

    秦胥笑了,慕挽歌还是面无表情,一旁的秦三爷有些尴尬,讪笑道,“这丫头与大嫂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身上也有咱们秦家特有的胎记,身份确认无疑了。”

    然而,并无人接他的话,那几位叔公也忙不迭凑过来看,而后才点头附和。

    “确实是胎记。”

    “是啊是啊”

    “恭喜家主”

    一群虚伪之人说着违心之言,慕挽歌无耐心应付,冷淡地对秦胥道,“热闹已看完,闲杂人等也该退场了。”

    秦胥失笑,这丫头护短的性子真随了他的,方才他撵那小子,她便记恨上了,这是要逼他得罪在场的几位,撵他们走。

    无妨,他行事从来不怕得罪人。

    “都散了罢。”家主一摆手,几人哪里还敢多留。

    待屋中闲杂人等散去,慕挽歌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见她的举动,秦胥也稍稍安心了。

    女儿留下了,瑶儿也有了笑颜,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王爷请坐。”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秦胥觉得洛辰修也不是很碍眼了,随即招呼他坐下。

    “女儿”

    秦夫人喜极而泣,眼睛舍不得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没了。

    待洛辰修爷坐下后,慕挽歌才抬眼看了看秦夫人,平静道,“你们既要认回我,那我便说句掏心窝的话,我与肚子里的孩子是不会离开孩子父亲的,这两日他便要启程去南境赈灾,我会随他一同前往”

    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在秦氏夫妻头上响起。

    秦夫人惊呆了,“肚子里歌儿有孕了”

    “什么!”

    秦胥则惊得拍桌而去,怒气腾腾看向洛辰修,怒斥,“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洛辰修只有一瞬的震惊,忽然间明白了方才在秦府外时她为何那样说了。

    一切听她的,他只需配合便是。

    洛辰修起身,不卑不亢应声,“岳父大人息怒,我与阿挽成亲一载有余,小婿自边关归来也快两个月了,此时阿挽有孕,在正常不过。”

    “你”方才还沉浸在寻回女儿的喜悦中的秦爷此刻怒火中烧,想宰了面前这小子。

    秦夫人撑着站起身,狠狠蹬了眼暴脾气的丈夫,“你鬼吼什么,吓到女儿可如何是好,女儿有孕是大喜事,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气势汹汹的秦爷惧内,挨训斥后,急忙解释,“瑶儿,你知我并非是摆脸色,是咱们的女儿受委屈,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呵,是吗?”秦夫人冷笑一声,懒得看他,转身朝慕挽歌走去。

    秦夫人拉住女儿的手,眼中含泪,却满是慈爱的关切。

    “有了身子万不可大意了,你虽习医,可医者不自医,头三个月最要紧,娘这就让人去请禹州最好的大夫来为你调养。”

    “”

    慕挽歌觉得头疼了,果然撒谎不是件好事,圆谎更不是容易之事。

    一个谎撒完,还得靠撒谎来圆谎。

    不若直接下猛药得了。

    慕挽歌抽回手,摇头道,“不必麻烦了,明后日我便随王爷南下,他会照顾好我和孩子的。”

    女儿还是不愿留下,秦夫人黯然神伤。

    一旁的洛辰修扬起嘴角,连他自个儿也有一种错觉。

    初为人夫那种喜悦的错觉。

    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慕挽歌的腹部,衣裙遮盖,什么也瞧不出来。

第76章() 
此时洛辰修全然明白慕挽歌的良苦用心了。

    南境之事迫在眉睫;如今最快的法子便是使用威胁的法子,且又得是秦家家主心甘情愿参与进来。

    利用秦胥的愧疚,行事自然要省力许多。

    洛辰修虽感动慕挽歌为他所做的一切,却又深感懊恼自责。

    本来;该是他保护她;给她幸福安稳的,但事实却是她一直在护着他。

    她事事未雨绸缪;显得他太过无能了。

    面对强势的泰山大人;洛辰修仍态度从容,毫不畏惧。

    他只心疼他的阿挽。

    “容小婿说句大不敬之言;阿挽平安长大;岳父岳母您二位未尽一分父母之责,今时今日;她做什么,您二老皆无权干涉的。”

    洛辰修此言一出,秦胥与秦夫人皆变了脸色。

    秦夫人无声落泪;愧疚自责。

    秦胥目光沉沉,“此乃我家家事,王爷着实管的太宽了。”

    原本是想将这不识趣的小子赶走的,才不管他是王爷还是什么,皇帝的儿子,他也未放在眼里。

    可女儿处处维护这小子,要将他撵走还得费些心思,得从长计议才行。毕竟此人身份摆在明处着实棘手;又不能直接将其轰出去。

    秦胥思忖着,先将女儿稳住,至于碍眼的宸王,日后想法子打发了就是。

    这宸王是皇帝的儿子,很受宠,传闻很快便会入主东宫得储君之位,将来便是一国之君。

    且不说当皇帝,便是当上储君后,为巩固势力,联姻是最快的捷径,到时什么侧妃、贵妾一大堆,又岂能守住今日这种只与一人相守的誓言。

    但眼下女儿被这宸王灌了迷魂汤,听不进去劝,且女儿对回秦家认祖归宗一事甚是抵触,得慢慢化解她的心结,不可操之过急了。

    洛辰修对秦胥不待见他一事并不在意,尽管秦胥处处针对,他一笑置之,既应了阿挽不多言,便由着她好了。

    阿挽维护他的样子真真是美极了,怎么瞧也瞧不够。

    洛辰修浑然不在意秦胥的敌视,淡然一笑,“秦家家务事,小婿自然无权过问,小婿只管与阿挽有关之事。”

    这算是给了秦胥八分颜面,此时不宜将局面弄得更僵,坏了阿挽的事。

    洛辰修是这样想的。

    慕挽歌先瞧了眼秦夫人,见她一直在抹泪,心下有些不忍,但自个儿本就不是什么慈悲之人,该狠心之时不会心软。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似乎真是随了亲爹。

    正如此时,慕挽歌觉得自个儿能眼不眨地利用亲娘对付亲爹。

    慕挽歌对秦夫人道,“今日并非我要来秦家,其实自早晨跨出秦府大门时我便未想过再折回,是王爷劝我才有了此一遭,既然回来只是自讨无趣,那我们走便是了。”

    “歌儿”秦夫人急红了眼,想要伸手触碰慕挽歌,却见她拧眉躲开了。

    秦夫人怔怔望着日思夜想终于盼来的女儿,就在眼前,却不敢触摸,揪心的疼。

    “歌儿,莫要拿自个儿的身子与我们置气,你此时要安心养胎才是,不可劳碌奔波,你别急,要做什么,你说,你爹替你去做。”秦夫人泪眼蒙蒙,哽咽劝着。

    慕挽歌见她如此,叹了一口气。

    而秦胥见爱妻落泪,心上像是被刀子刮一样疼,上前搂住爱妻,温声安慰,“瑶儿,莫哭了,歌儿想要什么,我给他便是了”

    慕挽歌疑惑,她还不曾明说,他们竟已猜到她想要什么了?

    她下意识看身侧的洛辰修,瞧他气定神闲,似乎胸有成竹。

    正当她疑惑之际,秦夫人接来下所说的话给她解了惑。

    秦夫人很是恼火,推开了丈夫,怒道,“昨日里你与那风家少主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的眼里只有利益,竟连女儿也不顾了,我不管,若你敢应了那风家少主害我女儿,我便带着琤儿随女儿一同离开!”

    “瑶儿”秦胥蹙眉,欲言又止。

    因洛辰修在场,有所顾忌,欲解释,却又咽了回去,深知妻子的性子,他不敢再刺激她。

    “我并未答应风辞,你若不喜,我拒绝便是了,你身子才有好转,莫要这样,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答应你。”

    闻言,秦夫人这才止住了泪,眼巴巴来到慕挽歌跟前,带着讨好地劝道,“你爹答应了,歌儿莫要再为那些事烦忧了,南境之事你爹与宸王会解决的,你便留在这里好生养胎,可好?”

    慕挽歌望着秦夫人,并未应声,一时间,她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口闷闷的。

    来时,她并不觉得会心软,甚至在前一刻她也如此认为的。

    而此时

    眼前这憔悴的妇人,满目哀求讨好,对她有求必应,她也清楚,这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罢了。

    为了将她留下而已。

    慕挽歌这样暗示自己,此时万不可心软,以至于前功尽弃。

    是以,慕挽歌撇开眼,淡漠拒绝了秦夫人请求。

    “不必了,明日我便会随王爷启程赶往南境,此番前来也是顺道与琤儿道别的。”

    秦夫人双目大睁,喃喃道,“明日便要走”

    秦胥亦微有惊愕。

    见时候到了,洛辰修适时揽住慕挽歌,略微含笑,向岳父岳母辞行。

    “小婿就此别过了。”

    言毕,他揽着慕挽歌转身往外走。

    秦胥并未阻拦,反而拉住了欲追出去的秦夫人,而含泪目送女儿离去的秦夫人再一次晕倒了。

    “女儿”

    秦夫人低喃了一声后便晕在了丈夫怀中。

    秦胥大惊,疾呼,“来人,速去将刘大夫请来。”

    刘大夫是秦府的府医,已入秦府十年,专为秦夫人调理身子,自慕挽歌来了之后,刘大夫便闲暇了数日。

    屋外候着的婢女听到家主的怒吼,吓得不轻,探头往里瞧了一眼,见家主抱着夫人出来,顿时明白过来,急忙去叫刘大夫。

    慕挽歌与洛辰修还未出秦府便听到响动了,洛辰修犹疑,看了看她,见她神色如常,便未多言,来到秦府大门口处,见秦慕琤候在那里。

    “姐、姐夫,你们果然要走”

    秦慕琤情绪低落,上前拉住慕挽歌的手,欲挽留她,“姐,能不走么?”

    慕挽歌笑了笑,抬手摸摸小少年的头,“留在此处是不能的了,你多保重。”

    秦慕琤垂眸,应声,“嗯,琤儿明白了。”

    他如何能不明白,姐姐的心不在此处,心里并不十分在意爹娘,也就对他稍上心一些。

    她要走,谁也留不住。

    慕挽歌与洛辰修踏出了秦府的大门,身后传来小厮向秦慕琤急禀的声音,但他们仍旧不曾顿足。

    “少爷不好啦,夫人晕倒了!”

    “娘她为何会晕倒?”秦慕琤心急不已,正欲往府里跑,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又顿住,扭头看向大门外。

    相携而去的两人头也不回。

    这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到的,却不曾回头看一眼。

    姐姐她真的这样狠心么?

    娘晕倒了,她也不在意

    秦慕琤忽然很气闷,他转过身,朝着那两人的背影大喊,扯着嗓子的喊。

    “姐!”

    小少年的声音传来,满是无助及哀求,慕挽歌终究还是停下脚步,依旧不曾回头。

    洛辰修也停下,轻声道,“阿挽,可要回去瞧一眼?”

    慕挽歌摇头,“不必了,她已无大碍,会晕倒,不过是身子虚弱而已,调养两日便可,秦府中有大夫。”

    洛辰修点了点头,牵着她继续朝前走。

    不见他们回头,秦慕琤失望转身,疾步往府里跑,心下对慕挽歌的狠心耿耿于怀。

    他不明白,即便心中有怨,可怎能如她那样狠心呢,对亲生母亲的生死不闻不问。

    然而,听到刘大夫诊脉后所说的话后,秦慕琤便知自个儿错怪慕挽歌了。

    果如慕挽歌所言那般,秦夫人并无大碍,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方才情绪过激才会晕倒,很快便会醒来。

    这厢,慕挽歌与洛辰修离开秦府后,慢悠悠朝客栈走去。

    灵璧与墨隐带着护卫不远不近跟随在后,听不大清楚两位主子说些什么,只隐约听到是关于风辞的。

    慕挽歌斜眼笑道,“你与风辞竟也能狼狈为奸,我着实开眼了,想来日后九皇子得知真相后必然要气得半死。”

    洛辰修笑叹,“阿挽果真是冰雪聪明,任何事皆瞒不过你的眼。”

    他与风辞确实早已达成共识。

    “你与风辞何时勾搭成奸的?”慕挽歌好气又好笑,她也是方才在秦府里听到秦夫人提及风辞才想通的。

    风辞投靠了九皇子的阵营,且恰巧此时来禹州,这一切看似是巧合,却也是有意而为。

    她太了解风辞了。

    在听闻风辞站到九皇子一边后,寻常人只会想到风辞此番来禹州多半是为九皇子做事,而他所做之事应该是取代洛辰修与秦家合作。

    毕竟若是与秦胥合作,那么南境之危必定能解,九皇子便立了大功,而宸王必然会令皇帝失望,失了圣心。

    慕挽歌暗笑,恐怕连九皇子本人也是这样打算的,却不知风辞与洛辰修是一条船上的。

    洛辰修捏了捏她的手,有些不满,“勾搭成奸可不是这样用的,我与他只是达成共识,各取所需罢了。”

    而后,他又接着道,“我做的这些皆是为了你。”

    “为了我?”

第77章() 
洛辰修故作高深;似是不满,轻哼一声,不作声了,慕挽歌的疑惑不得解;狠掐他的手背一下。

    “你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与风辞不是水火不容么;何时成了盟友了?”

    她是有些生气的;气他事事瞒着她,更是将心机用在她身上。

    以前那些无关紧要的小算计;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所谓;由着他便是了。

    时至今日,她才察觉;洛辰修使的并非皆是小算计。

    他的心机城府,令她不寒而栗。

    洛辰修见她是真的动气了,欲解释;张了张嘴,呐呐无言。

    事实如此,他无从解释。

    便是她想的这样,他暗中与风辞达成共识,相互合作,各取所需。

    而她已猜出了。

    恼他了。

    思忖之后,洛辰修握紧慕挽歌的手,温声解释;“阿挽,那日我与霍彦一同去的胭脂楼,霍彦去见霍婉儿,我是去见风辞了,便是那日,我与风辞开始暗中合作。”

    虽与风辞合作,但两人在她面前的争锋相对确实真的,他与风辞相互看不顺眼是事实,甚至可能此生皆要如此下去。

    风辞是个生意人,利益至上,而恰巧他能助风辞稳固在风家的地位,将来稳坐家主之位。

    与其说是合作,倒不如说是相互利用。

    各取所需的利用。

    慕挽歌何等聪慧,洛辰修只提一句,她已猜出是怎样一回事。

    她了解风辞,也摸清了洛辰修的几分心性。

    其实,这二人有时候挺像的,心机城府,谋略手段,只是两人境遇不同,所求自然也不一样。

    正因如此,这两人本该成为知己好友才是,却不曾想,好友是做不成了,倒像是上辈子便结仇的冤家一般,彼此瞧不顺眼。

    可也是出乎意料,他们竟会放下成见成为盟友。

    慕挽歌不由得忆起那个沉重的梦,若真如梦中那般,那洛辰修与风辞的恩怨算是因她而起了。

    一梦堪比一生,梦境中的他们活得太累了。

    她未问过洛辰修可如她一样梦到那些,但洛辰修自个儿也承认了,她的命格有变,是因他而起。

    上回去清源山时,师父也说了,洛辰修为她付出太多,许多天机或许只有她外公清楚,可她师父说帝王星在半年前忽然变了。

    半年前,洛辰修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昏迷数日

    师父并未透露日后是谁主帝王星,但却明明白白与她说过,洛辰修已失了帝王命格,他本不该如此的。

    慕挽歌虽出自清源山,却不懂观星象窥天机,也只幼时听师父说过一些,深奥玄妙,她太懒了,只喜研习医术,但她听懂了师父的未尽之言。

    后来,自洛辰修口中得到了印证,她与他命运相连,她外公替她改命,改变的不仅仅是她的命,还有洛辰修的。

    洛辰修是自愿,只是为了她啊。

    一时间,慕挽歌只觉心头涌上千思万绪,在侧目看洛辰修是,心绪颇为复杂。

    “半年前,你伤哪儿了?”

    方问出口,她自个儿先愣住了,自问自答,喃喃道,“伤着头了”

    她是医者,洛辰修曾经受过什么伤,她怕是要比他本人还要清楚。

    他回京途中被沈知阑的裂心掌所伤,已洛辰修的修为不该伤成那样,差一点便丢了性命。

    洛辰修之所以伤得那样重,是因与沈知阑交手时旧伤复发。

    微怔后,洛辰修便发觉她的异样,握着她手的力道又紧了紧,面含担忧,“阿挽,你怎么了?”

    慕挽歌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淡笑摇头,“无事,方才在想一些事,走神了。”

    洛辰修半信半疑,审视她片刻,见她神色如常,提起的心遂才放下了。

    “那你莫要恼我了,方才我并非真的与你生气”他有些别扭地解释了一句,不自在地撇开眼。

    慕挽歌抬眼瞧见他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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