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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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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璧适时拿过宫婢手上的另一条毯子披到慕挽歌身上。

    慕挽歌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又抬手摸摸七公主的头,“莫怕,我在这里,会保护你的。”

    七公主眼泪哗哗的流,却倔强不哭出声,又扑进慕挽歌怀里。

    一旁的扶风黯然垂眸,双手握成拳,周身萦绕着寒意。

    这时自假山后走出一华服男子,一脸焦急走向七公主。

    “小七,你这是怎么了?”

    “速速宣御医前来!”

    一身湛蓝华服的男子方走出来,五公主与张蝶儿顿时面白如纸,如见鬼一般,五公主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

    今日这事闹大了。

    九哥他竟然也在

    宫婢们恭敬地退到一旁,给九皇子让出一条道来,而后皆匍匐跪地,颤声告罪。

    公主落水,在场所有宫婢侍从皆要受罚了。

    埋头在慕挽歌怀里抽泣的七公主听到九皇子的声音,扭头看向他,眼眶通红,哽咽道,“九哥,五皇姐她们将我推进池子里,想淹死我。”

    九皇子走近,面露心疼,替七公主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又将她揽到自个儿怀里,温声安抚。

    “小七最乖了,莫怕啊”

    慕挽歌心下已翻了无数个白眼,这皇宫之中果真是随处可见虚情假意。

    若真是一个疼惜妹妹的好兄长,方才又岂会躲在假山后瞧热闹。

    慕挽歌不欲拆穿九皇子的,冷如冰锥的目光扫向瘫倒在地的五公主与张蝶儿。

    张蝶儿正抬眼偷瞄,恰逢与她的目光撞上,心蓦然漏跳一瞬,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阿挽!”

    洛辰修的声音难掩焦急,俊容苍白无血色,急匆匆奔至慕挽歌跟前,气息不匀,额头竟冒出密密细汗。

    慕挽歌见他如此,扬起一抹温柔笑容,张口欲言,忽然眼前一黑往前栽倒,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一声惊急低吼带着她坠入梦境。

第36章 宠着() 
慕挽歌醒来已是两日后。

    将军府;洛辰修的寝室内,她睁眼瞧见的是灵璧正给她擦手。

    见她醒来,灵璧大喜,“主子;您可算是醒了。”

    方从梦境中挣脱;意识尚迷糊,杂乱的记忆生出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来。

    她茫然翻坐起身。

    “灵璧”

    开口时方知声音沙哑难听;仿佛不是她的。

    灵璧忙倒杯水递过去;小心翼翼伺候她喝下,“主子;您这一睡睡了两日;可将我将王爷吓坏了。”

    “王爷?”慕挽歌拧眉呢喃,却不意外。

    灵璧将杯子放回桌上;应声,“昨日已颁皇榜昭告天下,世子实乃洛妃娘娘亲生的皇子;十八年前与真正的世子抱错”

    灵璧以为自家主子不知情,便细细将知晓的说了一遍。

    当年洛妃与洛王妃姑嫂同夜产子,有一子产下便夭折,当时产婆说的是皇子夭折了。

    如今天子一句当年皇子与世子混淆抱错,洛辰修的身份有了转变。

    世子变成皇子,因军功封王,保留将军封号。

    洛辰修既是王爷又是将军

    “他人呢?”慕挽歌问。

    灵璧上前,轻声应道;“主子,您在宫中昏迷时,王爷抱您去到洛妃娘娘的寝殿召御医给您诊治,便是在御医到时,王爷便吐血了。”

    慕挽歌面色微变,哑声问,“他去了何处?”

    灵璧叹息,“唉,后来王爷坚持要带您出宫,谁也不敢拦,回府后王爷一直守着您,两个时辰前昏了过去,墨隐将其背去隔壁屋了。”

    言罢,灵璧小心翼翼观察自家主子的神色,并非想象中的面露担忧或是着急起身。

    主子面色平静,又躺了回去,兀自望着帐顶陷入沉思。

    每回主子露出如此迷惘的神色,便是不喜身旁有人,灵璧悄悄退了出去,在门前碰上自隔壁屋走出的墨隐。

    墨隐见她出来,面色一喜,招手示意她到一旁说话,灵璧疑惑跟随他去。

    “王妃可是醒了?”墨隐期待地问。

    灵璧好笑不已,“你改口倒是挺快,还挺顺溜。”

    从世子妃到夫人,再是如今的王妃,不过短短数日而已,换了三个称呼。

    墨隐尴尬抓抓后脑勺,抬眼便瞧见非言冷着一张脸朝他们走来,颇有几分气势汹汹的气势,墨隐又瞧了瞧笑盈盈的灵璧,这才明白过来。

    这两日非言与灵璧似乎闹别扭了,灵璧有意无意躲着非言,而作为非言的好友,墨隐自是知晓一些的。

    是以,在非言未靠近前,墨隐抓紧时机又问了一遍,“王妃可是醒了?”

    灵璧点头,“嗯,但主子累了,想再歇一歇。”

    她并未察觉非言的到来,心思皆在主子身上,认真地叮嘱墨隐,“莫要扰到主子,我去厨房端些吃食来,主子两日未进食了。”

    未等墨隐应声,非言已站在灵璧身后,冷声发问,“你们在聊什么?”

    灵璧转过身,秀眉轻蹙,语气不善,“以你无关,这是主子们的事,你莫要多问。”

    非言的脸色也不大好。

    为免殃及池鱼,墨隐默默走开,不经意扭头瞧了一眼,见到灵璧不理会非言朝厨房的方向而去,非言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

    见状,墨隐不由得摇头失笑,心道非言的脑子还真及不上爷三分,王妃乃世间奇女子,心思玲珑剔透,可爷也有爷的法子,凭真本事将王妃牢牢套住。

    作为旁观者,亲眼见证主子与好友的艰辛,墨隐心下感慨情之一字最难懂,娶个称心意的媳妇儿着实不易。

    瞧驰骋沙场、威风凛凛的爷,不也一头栽了,自此难以自拔。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墨隐顺着回廊走了一圈又回到原地,房门外踱步片刻,方轻轻推门进去。

    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放于桌上的醒魂玉闪着耀眼光芒,而自家爷不知何时已起身,一身单衣,坐在床沿,死死盯着桌上发光的玉。

    “爷”

    墨隐蹑手行至床边,惊讶指了指桌子的方向,“这玉原本并无异样,但在王妃手上便”

    有了变化。

    洛辰修一言不发,站起身朝桌子走去,在桌前站立片刻,伸手拿起发光的玉。

    墨隐瞧见主子后背僵直,顿觉不妙,急忙奔过去查看,见那美玉在爷手中便如烧红的炭,隐约闻到烤肉味。

    “爷您快松手!”墨隐大惊,伸手欲夺主子手上的玉,被避开了。

    正当他心急如焚,思索该如何劝阻时,洛辰修又将玉放回了桌上。

    望着掌心带着血珠的烙印,洛辰修仿佛不觉得疼,反而笑了起来。

    “王妃可是醒了?”

    闻言,墨隐忙不迭点头,“属下碰见灵璧了,她说王妃已醒,只是需要再歇一歇。”

    得到想要的答案,洛辰修未在多言,抬着受伤的手往屋外走去。

    墨隐亦步亦趋跟在后,瞧着爷进了隔壁屋,他也跟着进去。

    慕挽歌喝了一碗清粥便无甚食欲,让灵璧将吃食撤下,灵璧端着吃食退下差点撞在洛辰修身上,好在身手敏捷,避开了。

    “王爷。”

    洛辰修无声摆手示意灵璧退下。

    慕挽歌抬眼望来,四目相对,平静对望。

    灵璧往外走,墨隐却站在洛辰修身后,犹豫着要不要也退下。

    屋中安静,墨隐瞧着默不作声的两位主子,终是按捺不住,小声与慕挽歌搭话。

    “王妃,爷的手受伤了,您替爷瞧瞧。”

    慕挽歌这才留意到洛辰修半抬着的右手,她抬了抬手,墨隐会意,拱手退下。

    待墨隐一走,屋中只余二人,慕挽歌起身拿了药箱过来,放于桌上,背对着洛辰修开箱忙活。

    “过来。”她头也没回,自药箱中取了一个瓷瓶出来搁置在桌上。

    洛辰修依言走过去,自觉伸手让她查看。

    慕挽歌只扫了一眼,瞧清他掌心的烙印形状,瞳孔微缩,幽幽开口,“往后莫要再碰醒魂玉。”

    良久未听到洛辰修回应,她蹙眉拉过他的手,拿起桌上的药瓶给他上药。

    直至包扎完毕,洛辰修仍旧未作声,目光始终黏在慕挽歌身上。

    实在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慕挽歌无奈,只好抬眼,笑道,“你总盯着我作甚?”

    “阿挽”洛辰修唤了一声,欲言又止,神色复杂难懂。

    本就只他们二人在屋里,他又作出一副深沉的模样,慕挽歌耐心耗尽,不欲搭理,将要出去。

    见她要走,洛辰修出声了。

    “小七落水之事”

    听他提及七公主,慕挽歌微微一顿,扭头瞧他,“七公主吓坏了,那日你可是骂她了?”

    洛辰修不答。

    见他默认,她又走到他跟前,“你待七公主过于严厉了些,那日她是想替我出头才会被推落水,也是由于我疏忽所致,原本我若上心些,她也不会受此惊吓,我昏迷之事与她无关。”

    “她自小行事便无法无天,洛妃娘娘又事事护着她,如今她已十三岁了,不该再肆意妄为。”洛辰修拧眉应声。

    打量他片刻,察觉他仍是迁怒七公主,慕挽歌心下对七公主抱歉,当时七公主确实是为她出头才与五公主撕扯打架,也是因她一时不察未能及时拉住七公主。

    还有最根本的原因,她也想利用七公主试探隐藏于假山后的九皇子。

    皇族之中,亲情比纸薄。

    七公主虽行事冲动,却是深宫那个大染缸里少见的纯善,极珍视亲情及手足情。

    甚至为了她与五公主动起手来。

    “她是你洛辰修的亲妹妹,任性妄为又如何,自小到大皆有你护着,是以她才活得那般恣意,既已给了她这份溺宠,何不一直宠着她,皇族之中,不管皇子或是公主,活得不聪明才最安全,这道理你明白的,你对她忽然严厉是迁怒。”

    慕挽歌说出事实,洛辰修无言以对。

    他确是迁怒七公主。

    当时那样的情形,他急得没了理智,怀中的她昏迷不醒,仿佛又重现那些可怕的噩梦。

    她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直至再无气息

    那样的事,他承受不住第二回,心中腾起的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在见到浑身湿漉漉,发着抖走到他面前七公主时彻底爆发。

    七公主被他吼了一声,呆了呆,而后瘪嘴哭了,却一个劲儿地认错道歉。

    便是那时,他呕出一口血,将闻讯而来方到殿门外的洛妃吓得不轻,被吓到的还有跟在洛妃身后的三名御医。

    御医给出的诊断结果却令洛妃再受打击,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

    他命不久矣的消息很快在宫中传开,传入市井,传遍整个京都。

    此时听她维护七公主,洛辰修顿时展颜,趁机拉住她的手,温然浅笑。

    “你是她嫂嫂,你说要一直宠着她,那便一直宠着她便是,一切你做主。”

    慕挽歌低头看他的爪子,一阵无言,可他毫无自觉,顺势牵住她。

    “你的手做什么?”她忍无可忍。

    这厮惯会得寸进尺,她若不出声,他只会变本加厉不懂收敛。

    但显然,她低估了他的厚脸皮。

    她这般明示了,他仍旧一脸无辜,牵住她的手不放也就罢了,还往前将她笼罩在怀,欲低头吻她。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那些零散的梦境碎片在脑中闪现,她惊慌抬手将他推开了。

    被推开的洛辰修怔怔望着她,露出落寞神色,却只一闪而逝,他扯出一抹笑,再次走近她,将她拢入怀中。

    “阿挽,你莫要怕我”更不许怨我。

    不管你梦到了什么。

    熟悉的怀抱困住她,让她挣脱不得,渐渐她也平静下下来,方才那些抵触仿佛不是真实的。

    她缓缓抬手,抱住他的腰,他更加用力拥紧了她,哑声开口,“对不起”

    慕挽歌忽然有些眷恋这个怀抱,给了她无尽的包容和温暖,只因面前这人是他啊。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你,可你穿着明黄的龙袍”她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这个梦与以往时常做的那个噩梦不一样,梦里洛辰修在,她却不知自个儿在何处。

    梦中的洛辰修周身萦绕着戾气,谁也靠近不得,背影却又是那样的孤寂落寞,凄凉得令人心酸。

    慕挽歌并未察觉洛辰修在她说起这个梦时的异样,他身子紧绷,手在发颤,眼中流露出的是惊慌。

    “兴许是知晓你皇子的身份后我想多了罢,想着日后或许你也会登上那个位子,执掌天下。”她暗笑自个儿是魔怔了,这才哪跟哪儿便患得患失。

    帝王梦,梦得凄凉。

    洛辰修很快便冷静下来,悬着的心也落地了。

    还好她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什么也不知,不会厌弃他。

    “有你相依相伴已足够,荣华富贵、君临天下非我所求。”他低喃。

    慕挽歌微怔,自他怀中仰头,他亦低头,两相对望,一种炽烈的别样情绪滋生。

    他是认真的,并非甜言蜜语哄她开怀。

    他亦是向她表决心。

    慕挽歌‘噗哧’笑出声,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微微踮起脚,欲吻向薄唇,却在咫尺时停下,仰头轻笑,“你怎知我无母仪天下的野心,万一我只是喜爱你的权势,待你失势时,我便再攀高枝儿,你待如何?”

    闻言,洛辰修勾唇而笑,环在纤腰上的手微微使力,使她与他更加紧贴,他埋首在她颈间轻嗅,魅惑低语。

第37章 标题没想好() 
因右手受伤之故;洛辰修进食时便有了正当理由求投喂,慕挽歌本不欲搭理,让灵璧去拿了汤匙来,可耐不住他有力气折腾。

    左手使汤匙;且小青菜是整根水煮;在碗里搅了许久,可她正眼也不瞧他;自顾自吃着;洛辰修负气将汤匙一放,与瓷碗碰撞发出声响。

    慕挽歌只淡淡瞧了眼;又若无其事继续吃。

    洛辰修很苦恼;几次欲用手抓菜,碍于修养;又缩回。

    “阿挽,我要吃青菜。”她不理他,他开口便是。

    慕挽歌掀了掀眼皮;道,“此时无外人在场,你用手更方便些。”

    “”

    洛辰修并不气馁,却也未动手,盯着她,念叨,“我两日未曾好好吃上一顿饭,如今四肢无力、头昏眼花;兴许未待结缡蛊发作,我便会被饿死”

    慕挽歌一怔,侧目瞧他,似是瞧一个傻子。

    “你的那些部下若是瞧你私下是这样的娇弱,下回再上战场,怕是只盯着你瞧了。”

    在他疑惑挑眉时,她淡笑吐了三个字。

    “美娇娘”

    “”

    而后,洛辰修沉默了一瞬,垂眸盯着桌面不知是发愣还是沉思,总之消停了片刻。

    慕挽歌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夹了根青菜递过去,“张嘴,快些吃完,我有事要出府一趟。”

    洛辰修闻言抬眼,却未张嘴,一副气恼的模样,俊眉轻蹙,容颜顷刻间冷如凝霜。

    “你答应我往后再不见风辞的。”面色冷,他的语气更冷。

    慕挽歌放下筷子,平静望向他,“我不知醒魂玉的传说是真是假,可我这两日做的梦却过于寻常”

    “洛辰修,你可曾做过亏心事?”

    她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洛辰修猛然僵住,浑身紧绷,双眼中氤氲的是自责与哀伤,却不见悔意。

    若是再发生那样的事,他仍旧会那样做,他无法眼睁睁看她嫁给别人。

    哪怕强取豪夺

    “阿挽我”他开口欲解释,可出声后才察觉他无话可说。

    在她那里,那些事只是梦境,梦散去便没了,可于他而言,那些残酷的事,他记在心中,每每忆起,心如刀绞。

    亏心事么?他不觉得那件事于他是亏心事,随心而为便不是亏,却是亏欠了她。

    不顾她的意愿,使了手段,在送亲途中换了花轿,抢她入宫,借酒壮胆与她行了夫妻之礼。

    欲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他忘不了她当时瞧他的眼神,空寂、绝望,他以为那是她恨毒了他,在宫中那一个月,她一句话也不愿与他说。

    无论他如何讨好,她始终冷眼以对。

    他封她为后,她厌恶冷笑,而后弃他而去,逃出宫后却与风辞在一块儿,连笑容亦吝啬给他一个,却与风辞谈笑风生。

    明明是她一力将他推上帝位,也曾应了他缔结白首之约,在他满心欢喜着手准备大婚之事时,她忽然变卦,将别的女子推给他,而她竟选了风辞,欲与风辞成亲

    他心痛、愤怒,但理智尚在,是以谋划许久,待她与风辞成亲之日换了花轿,将她抬入宫中。

    可最终他仍旧未能留住她。

    那时他初登帝位,根基不稳,她便是趁他被政务缠住脱不开身时逃出宫去的。

    她懂他,更懂得怎样对付他,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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