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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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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无法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面前枯萎凋零;再无法睁眼。

    “阿挽,我不会勉强你了”再也不敢了,失去过一次,那样的痛苦他无法再承受一次。

    只要她好好的,不就是他原本初衷么。

    到底是贪婪了。

    慕挽歌撑着坐起身,伸手戳戳他的肩,一脸困惑,“你总说些莫名其妙之言;鬼附身了啊你。”

    洛辰修怔住,静静凝望她。

    慕挽歌捏着眉心,再三思量,还是决定与他坦诚相待。

    设身处地而论,她最无法容忍欺骗,即便是善意的欺骗也难以接受。

    感情之事,总不能浑浑噩噩的,待日后必回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给你疗伤之事,多半你已知晓,结缡蛊可续命,也只在于它在你体内重续心脉经络的时日,待损伤皆愈,它在你体内又成了大患,需及时引它出来。”

    洛辰修费解,这与她先前说的似乎并无干系。

    但很快他便领会她欲言又止为那般,索性问了出来。

    “可是引蛊虫出体有麻烦?”

    慕挽歌点头又摇头,斟酌片刻,道,“结缡蛊,顾名思义,乃恩爱缠绵之意,男女两情相悦,缔结白首之约,若有一方背叛后”

    “咳,多是指蛊虫寄身的男子在蛊虫未引出体前与别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会死得很快”

    “”

    洛辰修总觉着她后一句意有所指,是在警告他不可朝秦暮楚?

    “阿挽,你觉着我在三个月内能纳妾?”他无力地抬了抬胳膊,气馁轻叹,“如今我连你都抱不住,如何有精力与别的女子纠缠。”

    慕挽歌扶额,“说来说去,你是对我图谋不轨。”

    “嗯,你所言不虚。”他大方承认。

    他如此坦诚,慕挽歌反倒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好歹她也是女子,他这算是直白道出心意,矜持、羞涩才是女子该有的表现。

    可她羞涩不起来

    闭了闭眼,她心一横便说了出来。

    “你若真对我有意,你我便重新试一试,最好日久生情。”

    洛辰修凑近,一脸莫名,“我对阿挽早已情根深重,说日久生情着实轻了些。”

    慕挽歌怔了怔,轻推了他一下,没好气哼了哼,“与你说正经的,莫要捣乱。”

    洛辰修再度凑近,她下意识后仰,他再近一些,慕挽歌倒下躺平了。

    “阿挽何不与我说说该如何将蛊虫引出体,今日又为何变得如此奇怪,一再强调日久生情”他双手撑在她肩两侧,俯视着她。

    她的异样,他一清二楚,总觉着引蛊之事并不简单。

    结缡么

    慕挽歌静静望着上方苍白而透着隐忍的俊颜,心下感慨,果然是瞒不过他的。

    这人心思细腻深沉,稍有蛛丝马迹便会被他察觉。

    同样,这也是她决定与他明说的缘由。

    莫说夫妻之间,便只是盟友,也该彼此坦诚。

    而她与他,是要做前者,比盟友还要亲密的夫妻。

    “引蛊之法有两种,一种是强取,最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我选另一种。”洛辰修毫不犹豫。

    闻言,慕挽歌顿时有些不自在,干笑,“我还未说另一种,你贸然作出选择,着实草率了些”

    洛辰修不以为然,轻笑,“既然只有两种法子,你说了最凶险的一种,那另外一种必定不那么凶险,傻子也知该如何选的罢,况且我不傻。”

    “”

    自诩口齿伶俐的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好,那我们便结缡做夫妻。”她神色认真地望着上方的他。

    洛辰修忽而手臂无力,压向她。

    好在慕挽歌力气不小,反应极快,抬起双手撑住他的身子。

    得她发力支撑,洛辰修勉强稳住,身子往一侧挪了挪,只有手臂压在她身前,与她头碰头躺着。

    开口时,他声音暗哑,“阿挽,你要言而有信,不可反悔了。”

    “嗯。”

    她应了一声,又沉默片刻,才侧过身与他相对。

    “但你得替我办件事。”

    利用感情之事让他帮她是亵渎,但她仍旧还是做了。

    让他清楚知晓,她确实在利用他,以姻缘与他谈条件。

    这种掺了假的幸福,与做交易无异,各取所需。

    她不确定他是否愿意。

    洛辰修抿唇,一语道破,“你将你我的终身大事用来做交易。”

    “也不尽然,我对你”她脱口欲解释,忽然又噤声。

    对他如何,她说不出口,那种复杂的感觉也说不清楚。

    她总不能说是在梦中对他起了情愫。

    连她自个儿亦觉得匪夷所思,他又岂会相信。

    指不定又怀疑是她胡诌出来的借口。

    洛辰修耐心等着她继续,她却不想说了,打着哈哈,道,“此事便这样定了,今日我脑袋晕乎,待我睡醒再说。”

    洛辰修失望垂眸,翻坐起身,幽幽道,“我唤婢女进屋服侍你。”

    慕挽歌眯了眯眼,浑然不在意地摆手,“我随意惯了,不喜婢女服侍,方才我已让绿意走了,莫要让人来烦我,你若嫌我邋遢,去别的屋歇着便是。”

    听着像是无理取闹的话,洛辰修扭头瞧她时却是笑着的。

    他若嫌弃,去别的屋,若不嫌弃,可不就是能留下与她同床共枕么

    话说到这份上了,除非他是傻子,才会去别的屋。

    酒意上头,慕挽歌动也不想动,闭上眼,不多时便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隐约感觉到脸上热乎乎的,后来脖子也热乎乎的,最后是手背手心。

    有人给她擦拭清洗,舒坦多了。

    翌日。

    慕挽歌尚未睁眼,却被手上的触感给惊到了。

    暖烘烘的,肉?

    她猛然睁眼,被白皙的胸膛晃了晃,愣愣看去,她的手碰到的部位

    呃,为何洛辰修身上的寝衣衣襟是散开的,而她的手又怎会在他胸膛上?

    然而,被她占了便宜的洛辰修仍旧熟睡中,似是倦极,眼下青影尤为明显。

    昨夜发生的事,她记得清楚,确实闹腾得有些过了。

    洛辰修又是替她擦脸擦手,又是递水拉被子,被她折腾了大半宿。

    她身上的衣裳也是他哄着她脱了的。

    不得不承认,洛辰修的耐心极好,她折腾成那样,身为病患的他竟无丝毫不耐。

    且还真是正人君子。

    反观她,简直令人发指,差点儿将他剥干净。

    瞧他睡得香,慕挽歌轻手轻脚下了床,昨日的衣裳是不能穿了,她便想着从一旁的衣橱拿一套洛辰修的衣物先将就着穿一下,稍后再让人去拿干净的衣裳给她。

第27章 出气() 
洛辰修的衣橱竟然摆放多套女子的衣裙;皆是崭新的。

    莫不是早有预谋,为她而备?

    慕挽歌扭头望着床榻上仍旧睡熟的男子,颇有感触,未料他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事事周全。

    待她;他确实用了心的。

    选了一套新衣,在屏风后换好出来;床榻之上躺着的人仍旧毫无动静;慕挽歌心下愧疚,昨夜她将他折腾的够呛。

    他自个儿身子还虚着呢;还要照顾她。

    慕挽歌拉开门出去;见绿意在院中候着,不禁蹙了蹙眉;轻轻将房门合上,她拾阶而下,行至绿意跟前。

    “早些回去罢。”

    绿意眼眶微红;哽着嗓子道,“主子,您本就不该与世子再有过多纠葛的。”

    “因此,你便对他下毒手?”慕挽歌冷下脸,淡淡瞥了她一眼,疲惫摆手,“跟随我多年,你的心却只向着兄长;终究还是为了他而背叛我,绿意你走罢。”

    绿意一颤,终于觉得慌了,她焦急解释,“主子您别撵我走,我并未想害世子的命,只是想让他再无法纠缠您,这一切皆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公子无关。”

    她跪地,苦苦哀求。

    “您别撵我走。”

    慕挽歌捏了捏眉心,弯腰将她扶起,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平静地道,“你自个儿也明白心在何处,父兄失踪这两年,你与兄长其实一直有联系,若我猜得不错,我师兄楚香寒与兄长也是你在其中引线的罢,想取洛辰修性命之人并非师兄,而是兄长。”

    闻言,绿意吓得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主子您、您早知是公子”

    果然,一试便知。

    绿意虽机灵,在她面前却藏不住心思,果真如她猜想的一般无二。

    她的兄长慕长风,也不对,她的兄长慕长风已消失了,这世上再无慕长风,只有只有狄国太子赫连溟。

    早不是亲人,而是敌人。

    “自他们决定回归身份那时起,我便无父无兄了,我乃镇远大将军之女,自当袭承父亲遗志,犯我疆土者,宁杀勿纵。”

    绿意又是一惊,神色已无法用震惊来形容了,先前尚存一丝侥幸,如今却再无借口。

    她知主子心思玲珑剔透,却不知到了这样的境地,任何事皆瞒不过主子的。

    老爷与公子终究是低估了主子的聪慧。

    绿意颤声问,“主子,您何时知晓自个儿的身世的?”

    慕挽歌笑了笑,“十岁时便知晓了,那时我不懂师父他老人家为何不待见我父兄,却待我极好,师父也只说了我乃镇远大将军遗孤,与父兄并无血缘关系。”

    绿意说不出话来,主子十岁时便知自个儿的身世,亦知与老主子和公子无血缘之亲,那样小的年纪便有如此坚韧心性。

    老主子与公子的意图怕是要落空了。

    慕挽歌再瞧了眼垂首不言的绿意,轻叹,“你走罢,我不为难你,各为其主罢了,自此后你我主仆情断,他日若是战场相见,我不会手下留情,你亦将此言带给你们狄国太子与丞相。”

    唤了十多年的父亲与兄长,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若非洛辰修提醒,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父兄是狄国人,忽然失踪是因回了狄国,在边关挑起战乱。

    绿意颓败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身,轻声问,“主子,如今掌管慕家军之人乃当年镇远大将军的心腹大将,慕家军一直在等您,您会回去么?”

    慕家军百年前由慕家开国先祖一手所创,先祖被封镇远大将军封号,延续百年,只认慕家血脉,不认帝令,这也是帝王忌惮又必须依仗的雄狮。

    百年来,慕家军守卫边疆,异族敌国不敢轻易进犯,十六年前,慕挽歌的生父也就是大轩第四任镇远大将军慕啸天遇袭身亡,慕家军便由其得力副将慕征暂时接管。

    慕征乃慕啸天结义兄弟,忠心耿耿,他一直知晓慕挽歌还活着,为了保义兄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慕啸天并未派人来寻慕挽歌回去,宁愿她如寻常女子一般长大,嫁人生子,平安过一世。

    这些,慕挽歌皆是知晓的,她的师父,在她十岁时便将一切告知她了。

    因着大轩还有洛王这一刻横扫疆场,安定边关的王爷在,慕家军的压力减轻,慕挽歌亦得逍遥自在。

    然,如今慕挽歌需要弄清许多事。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放弃追查亲生父母的死因,真凶究竟是谁。

    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你在替谁问?”她淡笑看着绿意。

    绿意垂眸,恭声道,“奴婢出身狄族,却真心视您为主,奴婢只愿将来不与主子您为敌。”

    慕挽歌笑了笑,叹道,“不为敌,怕是不能了罢,若百姓需要我,慕家军需要我,那一日我会扛起身为慕家人的责任。”

    立场不同,再见便是死敌,你死我活的厮杀。

    除非有一方让步。

    但这是不可能的。

    绿意自知劝说无望,却又不甘就此空手离去,她仍想试一试。

    “主子,公子他”

    “你想说你所谓的公子待我是真心的?”

    慕挽歌冷笑打断绿意即将要出口的话,失望之色越发明显。

    “如今这世上哪还有慕长风,只有一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狄国太子赫连溟,与我终究做不成同路人。”

    原以为绿意自小与她一同长大,多少会顾念几分旧情。

    到底是她将人心想的太简单了。

    绿意既是狄国女子,由靳郁风亲自训导,必是出色谍者,且跟随她身边多年,她竟直到如今才察觉。

    “绿意,莫要在此多费口舌了,你的公子如何再与我无关,我是慕挽歌,我姓慕,谁待我真心,谁又是假意,我清楚得很。”

    言毕,慕挽歌再无耐心,摆手撵人,“你走罢,事已至此,你莫要去打扰灵璧了,我怕她会拔剑刺你。”

    灵璧与绿意不同,灵璧是慕挽歌的师父外出云游时捡回的孤儿,与狄国人有血海深仇。

    绿意最后一丝侥幸破灭,郑重地行了拜别之礼。

    “您多保重。”

    慕挽歌一言不发,望着绿意离去,不多时,墨隐来到她身侧,有些担忧。

    “夫人,纵虎归山,怕是会后患无穷。”

    老气横秋的语气倒与洛辰修三分样子,慕挽歌不禁多瞧了他片刻。

    墨隐被瞧得浑身不自在,不着痕迹退了两步。

    慕挽歌打趣,“我非此人老虎,你怕我做甚。”

    墨隐讪笑,“属下并非怕夫人您,而是怕爷,若爷瞧见属下离您一丈之内,属下怕是要挨罚了。”

    “哟嚯,你这张嘴倒是麻溜,比你家爷厉害多了。”她知墨隐活脱的性子,便与他逗趣。

    到底是尊卑有别,墨隐不敢僭越,恭顺退到一旁候着。

    慕挽歌仰头望了望天空,幽幽吩咐道,“墨隐,你去趟木屋,让灵璧与非言、非语兄妹一同来将军府罢,木屋便一把火烧了让一切付之一炬。”

    墨隐愣了愣,而后拱手,应声离去。

    慕挽歌独自在院中静立许久,扭头瞧了眼紧闭的房门,估摸着洛辰修还得睡上个把时辰,她便出府去见一见风辞。

    昨日之事,要有个说法的。

    胭脂楼里,风辞早知她会去,一直在等着她。

    两人皆风雅了一回,不再饮酒,而是品茶。

    “昨日那酒里我并不知有人下了药。”风辞面露愧色,递了杯茶过去。

    慕挽歌接过,轻抿一口,赞叹,“好茶,赠我些,我带回去给洛辰修尝一尝。”

    风辞鄙夷道,“瞧你这副模样,啧啧,沉迷男色无法自拔,堕落至极。”

    虽是鄙夷,却不带恶意,平日里二人便是这样相处的。

    损友一个。

    慕挽歌并不在意他的嫌弃,又说起了昨日酒中有药之事。

    “我是无妨,再厉害的催,情药于我而言毫无作用,在师门时也差不多练成百毒不侵之了,前些日子又服了勾魂与蝎子毒液,我这身上的毒啊,可吞噬所有迷药。”

    闻言,风辞品茶的动作微顿,若无其事抿了一口后放下,“你莫不是想与我说,你遭的这些罪是为了一个洛辰修。”

    “事实如此,我确是为他。”她不忸怩,大方承认。

    风辞气得拍桌,恶狠狠地斥道,“慕挽歌,为了一个男人,你连命也不要了!”

    “你可真出息”

    慕挽歌撇嘴,又打了个哈欠,她伸伸懒腰,“撇开他与我的特殊关系不谈,他待我极好的,救他不亏。”

    风辞气得没脾气了,烦闷摆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此行为何,说出来你便可以滚了。”

    “唔,果真是你最懂我。”

    她笑得奸诈,凑到他身旁,与他耳语。

    “夜里你去一趟聚宝楼,将醒魂玉偷出来,顺道在聚宝楼放把火吓一吓我师兄,先前因救洛辰修之事,他坑了不少银子,你得替我出口恶气。”

    风辞一阵无言。

第28章 妒夫() 
末了;没好气哼道,“洛辰修那样厉害,你叫他去呀,好事你想不起我;偷鸡摸狗之事;你倒是记得我。”

    慕挽歌一本正经解释,“洛辰修此时连走路也走不稳;飞檐走壁及不上你;而且偷香窃玉可是你的看家本领,我不过是物尽其用;让你施展一下。”

    “呵;嘴长在你身上,自是随你胡诌。”风辞没好气嗤了一声;“滚滚滚,瞧见你便知准无好事。”

    瞧出他心情欠佳,慕挽歌不再自讨没趣;大摇大摆往外走,不忘叮嘱。

    “莫要忘了我方才与你说的事,明日我让灵璧来此处寻你,切记在聚宝楼放把火啊。”

    风辞未应声,也未起身相送,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

    婢女端着糕点进来,瞧见他的神色,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少主您何不早些将心意让慕姑娘知晓;兴许是有机会的。”

    风辞怅然失笑,道,“自她救父亲那日起,时至今日,我与她相交数年,可畅谈心知所想,却无法言说情之所系,她那样聪慧,岂会不曾察觉。”

    “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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