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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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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

    我心里咯噔一声!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靠!水下还有东西!

无影鬼魅() 
此时想撤退已经来不及了,我下意识的大声喊了起来。

    “高墨离!”

    喊声振聋发聩,在辽阔的水面河滩上肆意散播!与此同时,我顾不上再去拉扯那具尸体,拔腿想往回跑,但是,越是使劲,抓着我脚踝的东西也越加用力,使我动不得分毫!

    微弱的火光把清浅的河滩照的一目了然,我离蜷缩着四肢的浮尸尚且有半米多的距离,此时,我双脚周围除了微波荡漾的清冽的河水,再无其他物体。但是,扯住我脚踝的力量如此真切,像一双充满力量的大手,抓住我片刻之后,便开始往河里拖拽。

    那双看不见的手,力量大的出奇,我猝不及防,被拽了一个趔趄,直挺挺的往后仰去。

    忽然,背后有一只手揪住了我的衣领,把我拖拽住,这种力度我再也熟悉不过,看来高墨离果然是听到我的呼喊就醒了!

    两股力量把我撕扯着,握住脚踝的无影大手用力把我往河里拖去,而高墨离,则抓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后拽。这两股力量相比,显然,水中无影大手的力度更胜一筹,僵持片刻之后,我连同高墨离一起被拽向河心。

    “靠,你俩不好好睡觉,玩拔河比赛呢?”黑牛嚷着,几道狼眼手电筒的光束,交叉晃动着齐刷刷照向河面,在水上映出一道道如剑似影的光亮。

    “妈的!快来帮忙!”我嘶吼着,再度朝水下看去,河水澄澈透明,空无一物,除了我们挣扎激起的一圈圈涟漪水花,对立面,连一丝波纹都没有!

    黑牛等人知道并非玩笑,急忙往河里跑过来,他们快达到河里时,却被高墨离喊停了:“都别下水!”

    从戛然停在水面上的光束来看,有三个人冲到岸边就停住了脚步,黑牛一向有组织无纪律惯了,哪里还听得进高墨离的话,他拿着狼眼手电筒跌跌撞撞的淌着河水朝我们走来。

    此时,我们已经被拽到距离河岸六七米远的距离,咫尺之外,便是黑洞洞的河底。

    高墨离换了左手抓我,腾出右手拔出背后的铜髓剑,在自己脚旁的河水里挥斩了数下。而后,把铜髓剑的半截剑身插进水里,用力一推,剑刃劈开水面,水幕乍起,在我面前划出一道妖娆的圆弧!

    就在这一瞬间,抓住我脚踝的巨大力量陡然消失了!

    高墨离伸手收回铜髓剑,与此同时,以极快的速度拽着我往岸边撤退。

    刚走了没几步,只听到一句“卧槽!”黑牛尚未把话完全说出口,就“噗通”一声趴倒在水里,挣扎着被以极快的速度向河心拖去!

    与此同时,力大无比的无影手再度猛然抓住我的脚踝!同样企图把我朝黑洞洞的河心拖去。

    握住我脚踝的无影之手力气大的出奇,我下意识的憋足力气去抗争,忽然“嘭”的一声,我的皮带竟然脱扣了,裤子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往下掉去。我下意识的伸手猛然上拉,这一拉用足了力气,竟然把脚踝受伤处裸露在了外面,冰凉刺骨的河水直接浸染伤口,一股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忽然,把我往河心拉扯的力量竟然一下子停住了,我脚踝处涂抹的那层幽绿色药粉,在水中四散开来,如同一朵妖媚的鲜花。瞬间,抓住我脚踝的力量竟然一下子消失了!紧接着,清浅的水下泛起一股巨大的波浪,无数的细小波痕从波浪四周的水底泛起,仿佛被开水烫到的触手一般,迅速缱绻着朝黑暗的河心逃去!

    黑洞洞的河心里出现一个涌动的漩涡,那个漩涡如同溃逃的魅影,很快钻入水下,消失在幽深的河底空间里!

    黑牛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看着水面荡漾的波纹,诧异的问道:“靠!老苏,怎么回事?刚才好像有东西拽我来着!”

    我惊魂未定的回答道:“不知道!看样子这水下有东西,不过,好像跑了?”

    高墨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飘散在水里的幽绿色药粉,兀自猜测到:“嗯?它好像怕这个。”说罢他望向我。

    我怔了一下,觉着好像确实如高墨离所说,水中的不明生物,似乎非常惧怕这种绿色的药粉,于是解释道:“这是神药婆给我的,我脚踝上的伤口被干尸抓过,至于这药里有什么成分,它为什么怕它,这就不得而知了”

    “先回岸上。”高墨离看着逐渐在水中飘散的幽绿花影,松开抓着我后背的手,催促我赶紧上岸。

    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水里的东西会再度袭来。

    我点头答应,准备往岸边走去,此时才注意到,岸边站了四个人:顾奕芯、张雪峰、板寸头还有汤姆。李的聋哑随从。他们正用狼眼手电筒照向河面。

    顾奕芯开口问道:“老苏,怎么回事?那具浮尸是哪里来的?”

    说罢,她用光束晃了晃河面,我这才想起那具怪异的浮尸来,扭头去看,只见黑牛已经站在浮尸旁,用手电筒照着观看了。

    “水里冒出来的!”我回答着,扯着嗓子问黑牛:“黑牛,别杵在水里了!要看就拖到岸上来看!”

    黑牛迟疑了一下,把浮尸拖上岸边,他脸色异样的望着我,用低沉的语气说道:“老苏,这不是淹死的那个黑衣人!”

不腐不烂的秘密() 
“靠!不是他?那会是谁呀?”说着,我用木棍去拨弄那个蜷缩成麻袋一样的浮尸。

    浮尸被黑牛拖上岸的时候背部朝上,双臂和双腿以极度诡异的姿势蜷缩在身体下面,身形有些微微肿胀,衣服上往下流着水,一道道细小的水流,在河滩上冲出一条条浅浅的水痕,卷着细小的沙粒缓缓流向河里。

    顾奕芯等人也纷纷围了上来,几道狼烟光束齐刷刷的照在浮尸上,如此一来,便看的非常清晰了,这主儿确实不是先前溺亡的黑衣人,因为他穿了一身灰色的衣服,这衣服,看着分外眼熟!

    “来,搭把手儿!”我和张雪峰合力把浮尸翻了个个儿。

    当浮尸被彻底翻过来的时候,顾奕芯诧异的嗯了一声,板寸头也失声喊了出来:“苏科长,这这尸体是石油勘探队员的!我的天!他怎么会在这里?”

    尸体穿着一身灰色的工服,工服的胸前赫然标着“石油勘探”四个醒目的字迹。衣服的布料虽有磨损,但是并非腐蚀过度的样子。尸体双手呈现鹰爪形状,极度伸张,死死的叩在胸前,仿佛想用力抓住什么东西!它的腿如婴儿般蜷缩在一起,只是蜷缩的程度有些匪夷所思,甚至超出了人类肢体动作的极限!

    “上帝!这具尸体,我们好像见过!”顾奕芯诧异的说道。

    顾奕芯所说,正是我们此时此刻心中的感叹,因为,它没有脑袋!就像先前被黑牛撤掉脑袋的干尸一样:穿着石油勘探的衣服,没有脑袋!手型如鹰爪般弯曲!

    黑牛抬头环视了一眼众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各位,这怎么解释?难不成被我拽掉脑袋的哥们,阴魂不散,跟来了?”

    一时间,大家脸色各异,看着那具怪异的尸体说不出话来。

    我思索了一下,说道:“说不通啊!就算阴魂不散,顶多来个亡灵作祟,这怎么还把尸体也运输过来了?还是他娘的,从水底浮上来的!”

    板寸头显然被吓得不轻,他脸色铁青,兀自嘟囔着“怎么回事?我们明明把它埋掉了啊!”

    “别急,瞧清楚了再说!”我说着,用树枝去拨弄尸体脖颈处,顾奕芯也蹲下去仔细观看,我们就像验尸的法医一样,把尸体从头到脚看了个清楚。

    眼前的这具浮尸,勃颈处的伤口已经被浸泡成白森森的肉茬,参差不齐,其中有三处明显的凹陷之处,看样子,它的脑袋像是被利爪撕掉,或者被利齿齐刷刷的咬掉一般,和被黑牛勒掉脑袋的干尸截然不同!此外,这具浮尸皮肤如雪,肌肉的弹性也在,只是在水里泡了些许时候,显得有些肿胀,单丛眼前的这具尸体变化程度来看,其死亡的时间也就在这两三天以内!

    穿着同样的“石油勘探”队服,一波死在八年前,另一个却死在两三天前?难道八年前,有一波伪装成石油勘探人员的小型队伍闯进沙漠,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死在了三座沙丘附近,还有一个人或者另一部分人成功抵达沙漠深处,他们在沙漠的某处生活了八年,前两天死了,被水里无形无状的魅影一样的生物,拖出水面,被当做诱饵,来诱导岸边的人下河。

    我把这个看似成立的假设和众人说了一遍。

    刚说完,黑牛便质疑道:“没日没夜的穿着这身衣服,在沙漠里穿了八年,这衣服还跟新的一样,他娘的有点不科学啊!”

    黑牛的话虽然粗俗,但是直接点中事件的要害问题,按照衣服的磨损程度,就算这个人一动不动的在某个地方蹲上八年,衣服也该磨损折旧了,况且沙漠环境恶劣,想在此生存下来,定然要经历难以想象的磨难,单就食物这因素,就足够他忙活了,衣服断然不会这么新!

    顾奕芯也锁紧眉头,蹲在地上,侧头看着我,说道:“老苏,这尸体身上,有一个自相矛盾的现象,尸体腐化程度和衣服磨损程度在时间上不一致!但就一件纤维衣服的磨损程度来讲,这件衣服穿了肯定不足一个月,也就是说,八年前,它就停止了继续磨损,但是尸体尚未变质腐烂,如你所说,死亡状态也就在两三天左右,这不合理!”

    张雪峰也皱着眉头,他拔出腰间的伞兵刀,二话没说,对着尸体的胳膊刺了进去,当他拔出伞兵刀的时候,一股乌紫色的血液从刀口流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诧异的问道。

    张雪峰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娘的!我还认为它的肉被冻住了,插不进刀,没想到还真是鲜的!”

    顾奕芯眉头突然舒展开一些,追问道:“张雪峰,你好像有想法?可以解释的清楚一些吗?”

    张雪峰回答道:“很简单,把一块猪肉,用袋子装了扔进冰箱,冻几年,袋子还是扔进去之前的样子,猪肉也不会坏,也是放进去之前的样子。但是”

    顾奕芯的眉角忽然闪现出一丝光亮,她站起来,略带兴奋的说道:“对呀,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她转而对我说:“老苏,这具尸体应该八年前就死了,可能由于某种外界因素,它进入了零腐蚀状态!这种状态可能和它所处的周围环境有关,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人死了,尸体却不腐不烂,这种情况确实存在!我抬头看向黑牛,发现他也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此时,我们想到了同一个地方“滇王玉馆”!

    滇王的尸体被封存在玉棺里两千多年,当我们开启的时候,他的尸身依旧栩栩如生,恍若我自个儿躺在玉床上一样!

    我和黑牛对“滇王玉棺”之事缄口莫言,但是彼此心知肚明,这具尸体出现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这大漠的深处,有一处可以让尸体不腐不烂的所在!

    弄清原委之后,顾奕芯的关注点从尸体上挪开,她望着平静无波的河面,说道:“懂得用饵钓‘鱼’,这水里的东西似乎有智慧一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说罢,她便不再去理会那具尸体,招呼张雪峰去把众人叫醒,张雪峰就像一个粗暴的教官,挨个踢了一脚,把酣睡的众人一一踢醒!

    我迫切的想把这具不腐尸身背后的猜测告知高墨离,这才想到,自从上岸以后,就没再见他的身影。

    我急切的环顾营地,匆匆搜寻,恍然发现,神药婆不知何时早就醒了,高墨离坐在她身旁,似乎,正在听她说着什么!

聋哑伪装者() 
我给黑牛递了个眼神,让他赶紧收拾东西,黑牛虽然会意,但是却丝毫没有挪动脚步。他对我指了指蜷缩在河滩上的尸体,压低声音问道:“老苏,要不咱们潜下水去瞧瞧?反正装备包里也有潜水设备!”

    黑牛的心思我心知肚明,浮尸自水下而来,这水下八成有一处可以防止尸体腐烂的所在,这种东西,要么是玉石,要么是奇岩,总之如果有,那一定价值连城!

    黑牛见我没吭声,继续怂恿到:“老苏,这里可是新疆!说不上下面儿也有个玉窟窿,嗨!你那羊脂白玉的棺材……”

    黑牛口无遮拦的说着,我正准备怼他,忽然发现汤姆李的聋哑随正站在一旁,他的目光本来落在我身上,发现我扭头看他,骤然把目光挪开了,那情形,更像是在躲避!

    我忽然觉出一丝异样,心中暗想:他不是聋哑人吗?怎么,我先前的喊叫声会把他惊醒?如此一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不是聋哑人!他在伪装!

    于是我决定试探一下,忽然打断黑牛的话,惊呼道:“靠!尸体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卧槽!”黑牛咋呼一声,抽出腰间的伞兵刀,将狼眼手电筒对准尸体。与此同时,汤姆李的随行人员也看向地上的那具尸体,并且下意识的做了一个戒备的动作,随即,他发现尸体并无异样,我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可能明白过来我的意图,脸上的惊慌顿时变成了一种淡定——伪装者的淡定!

    “东西在哪儿?”黑牛手握伞兵刀警戒的问道。

    “我看错了。”我淡淡的说道:“赶紧收拾东西去!”

    “你这什么眼神!”黑牛抱怨着把伞兵刀插回腰间,继续追问道:“怎么,还下河吗?”

    我苦笑一下,反问黑牛“你就不怕被水里的东西给拖走?再者,你再看看这浮尸脖子上的断口,明显是被咬下来或者抓下来的,还敢下去吗?兵者行军,大计为上!这次,沙海冥宫才是我们的目的地!”

    “得嘞,我这就收拾东西去!”说罢,黑牛屁颠屁颠的去卷地上的羊毛毡垫了。

    一时间,营地上人声噪杂,呵欠声,抱怨声,零零散散响成一片。

    汤姆李的随从转身也要离开,我用狐疑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喊道:“嗨!请留步!”

    他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我心中不由得冷笑:狐狸尾巴都漏出来一次了,再伪装还有意思吗?

    我疾步往前走了两步,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在个头上比我矮半头,肩膀也相对消瘦,我这一拍力气用的过大了些,致使他身体随之微微倾斜了一下。

    他揉着肩膀转过身看我,眉头微促,意在问我有何贵干。

    看样子,他想继续伪装下去。

    我迟疑了一下,用手里的胡杨树枝,在沙滩上写下两个字“名字?”

    这个消瘦的男人怔了一下,拿过我手里的树枝,在一旁写到“叶鑫”,字迹清秀俊丽,透着一股婉约的书香气。

    汤姆李随从的名字叫叶鑫。在他提笔写完第二个字的时候,张雪峰已经吆喝队伍,准备重新出发了。

    管家苗一丁裹紧衣衫,小跑着过来,拍了拍叶鑫的肩膀,指了指大队人马,催他赶紧跟上去。

    叶鑫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下头,把地上他刚刚写的两个字用脚抹掉,而后转身跟着苗一丁走去。

    我心有疑惑,他干嘛要把自己的名字擦掉?难道是怕人看见?

    “老苏,你丫墨迹什么呢!这沙滩上有金子还是怎么着?有啥好瞅的!”黑牛牵着骆驼,对我吆喝道。

    “来了!”说话间我朝黑牛走去,发现高墨离也站在骆驼旁。

    大队人马被中途叫醒,心里颇有怨言,板寸头一边鼓舞着士气,一边让大家拉歌提神儿!

    从《打靶归来》到《一支钢枪手中握》,假雇佣兵们越唱越起劲儿,随后,黑衣人也纷纷加入拉歌行列,扯开嗓子大声歌唱,歌声略过宽阔平静的河面,在苍茫的大漠夜色里散播开来。

    人们在唱这些励志歌曲的时候总能找到情感共鸣,我们也被这些铿锵有力的旋律给渲染了,黑牛忍不住也跟着唱起来。唱了几句,黑牛还不忘抱怨道:“嗨!我打小的愿望就是当兵保家卫国来着,却不走正道儿的做了个体户!”说着,情到深处,又扯着嗓子用力唱起来。

    我被周遭的情绪渲染,内心澎湃起来,刹那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无疆大漠,正和我亲爱的战友们去执行一场充满未知的艰巨任务。

    高墨离轻咳了一下,我被一下子拉回现实:这不是一支凝聚力很强、训练有素的队伍,而是各怀鬼胎,敌我难辨的临时团伙。

    “说说吧,有什么发现?”高墨离平静的声音,在高亢的歌声里依旧清晰可辩。

    “嗯,我正要和你说的。”我慢下一步,与他并肩,和他讲了一下尸体不腐不烂的秘密,和他说了一下汤姆李的随从叶鑫假装聋哑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聋哑人来掩饰自己,还有,他好像害怕别人看到他的名字。”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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