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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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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房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中间立了几根粗壮的木柱,支撑着房梁,看上去还算坚固。土房内有两堆小型篝火,火苗并不算旺盛,看样子刚生起来没多久。所有的人都坐在地上,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和黑牛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抖身上的砂砾,高墨离像没事人一样,兀自往火堆旁走去。

    维族向导赶忙爬到门洞边,用一旁的胡杨枝将洞口堵住。嘴里嘟囔着:“都说过不要乱跑的嘛!这么大的风沙,还能回来,就要感谢安拉嘛!”

    黑牛吐着嘴里的沙子,怼道:“我说阿凡提老头,你就少说两句!你的安拉怕是还不认识我们这些陌生的面孔,我们也用不着三拜九叩的感谢他老人家?”

    “咦!年轻人……”被黑牛称做阿凡提的维族向导摇了摇头,补完缺口之后,两臂交叉胸前,对着门外虔诚的鞠了一躬,似在祈祷。

    “老苏,你们去哪儿了?”顾奕芯从火堆旁起身,走过来伸手拉我。

    我被拉起来之后抖了抖裤腿上的沙尘,说道:“那边有个寺庙,里面有东西,等风停了之后你过去瞧一眼!”

    顾奕芯也没有多加追问,而是点了点头,引我去火堆旁。

    刚走了两步,我就被阿凡提给喝住了,他黑着长满胡须的干瘦的脸,质问道:“年轻人!你说你们去那座寺庙了嘛?我早就告诫过你!那寺庙去不得嘛!里面供奉着魔鬼的嘛!见了要走霉运,被沙子埋掉的嘛!”

    黑牛冷笑了一声,数落到:“你就不盼我们点好!那破塔庙里哪有魔鬼啊,就一尊没头的四爪兽泥雕!要是我们哥几个走霉运被沙子埋掉,你们也得跟着被埋……”

    话音未落,阿凡提刚补好的缺口忽然被风掀开,一大堆沙子从缺口里涌了进来,正好把黑牛和阿凡提的小腿埋住。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阿莱和几个胆儿小的黑衣人甚至惊叫了起来。

    黑牛更是被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学着阿凡提先前的样子,将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自言自语道:“安达老人家,童言无忌,我就随口儿一说,您千万别较真儿!”

鬼笑声() 
在黑牛向安达解释的时候,阿凡提和火堆旁的几个维族汉子已经双膝跪在了沙地上,嘴里念念有词,而后双臂前扑,对着门外的狂风怒沙施了一个膜拜的大礼。

    风沙还在继续从破损的洞口往屋里灌进来,我也来不急管门外是不是真有守护神安达了,赶紧跑到门洞旁堆放胡杨枝的地方,将几根粗壮的胡杨枝往破口处拉。但是胡杨枝的枝杈颇多,竟然交缠在一起,我一时间很难将它们从大堆木柴上扯离下来。

    “老苏别急,兄弟我来支援你!”黑牛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两步走到破洞前,一屁股坐到地上,干脆发扬革命先辈堵炮口的精神,用自己宽大的后背堵住了源源不断往屋里灌来的沙子。

    我连拉再拽,将一抱胡杨枝拖往破洞边。

    黑牛对阿凡提喊道:“别祈祷了!风太大,安达听不见!你丫倒是赶紧让条道儿,让老苏过来!”

    阿凡提这才往前爬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回头望着我和黑牛。

    风力比先前又加强了很多,堆在门外的沙子已经半丈多深,我们手忙脚乱的把门洞的缺口补好。虽然仍有风不断的从头顶的缝隙里钻进来,但是流沙总算止住了。

    “等风沙停了,咱们得从墙上的缺口出去,否则,只要一打开堵住门洞的树枝,沙子就会如潮水般灌进来!”说话间,我和黑牛已经走到顾奕芯、六爷和高墨离所在的火堆旁,一屁股坐下。

    阿凡提见我们堵住了破洞,也不再说别的话,悻悻的走到那群维族同伴之间,和他们一道从布袋里往外拿馕,放在火堆上烤。

    六爷对我和黑牛竖了竖拇指,夸奖道:“到底是年轻英勇啊,看两位老弟的身手,应该也是见过风浪的人。”

    我挤了一下被胡杨树枝划破的拇指肚,心中暗骂:老狐狸刚才不喊人帮忙,现在来会说的了。心中虽有不快,但是嘴上还是客套了几句。

    顾奕芯笑着递给我一杯热水,问道:“你估计这场风沙会刮多久?”

    我嘘溜了一口热水,觉着浑身暖和起来,回答到:“说实话,我没有沙漠考古经验,也从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风暴,不过,根据以往所学的气象知识来判断,这场风沙顶多持续到明天早上,或者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其实,顾奕芯掌握的知识不比我少,她对这场风暴肯定有自己的判断,之所以问我,或许只是求个心安罢了。

    她心有顾虑的说道:“看刚才的情况,这场风沙似乎比想象的要大一些,希望不会对地图上的地标古河道产生影响。”

    六爷笑了笑,把阿彪披在他身上的衣服又掩了掩,用缓慢的语气对顾奕芯说道:“顾小姐,多想无意,眼下还是好好休息,等风停了,咱们加速行军便是。”

    说罢,六爷脸上露出一丝倦意,眯上眼睛假寐起来。

    假雇佣兵和六爷的人都没有吃晚饭,自觉的分成两堆,席地而坐,兀自听着屋外怒吼的狂风,都没有说话。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应该是第一次见识大漠的狂野,这种狂野,让再猛烈的汉子都心生畏惧。

    篝火比先前旺了一些,扑朔的火苗无声窜动着,将土房内照的明明灭灭。

    我从衣服内兜里掏出那块用油纸包裹着的烤羊腿,把它在火上重新烤了一下,用刀阁下一片肉,将剩下的大部分递给高墨离。

    黑牛看着我刀尖上挑着的烤肉,吞了口口水,抱怨那群正在分发烤馕的维族汉子先前不看好肉锅,让突如其来的风暴把手抓肉吹的满地都是。

    阿凡提怼道:“咦~遇上沙漠风暴的时候,有得吃就不错了嘛!咱们这些人还可以躲躲,那些骆驼只好任风刮嘛!”

    阿凡提担忧着他的骆驼,而我,则担忧着驼圈旁的土寺。风沙肆虐,也不知道有多少沙子已经灌进庙内,四爪石像后面的洞口不知道有没有被殃及。

    顾奕芯看出了我表情有异,一边掰着烤馕往嘴里放,一边问我。

    我嚼着烤肉,答到:“风沙这么大,也不知道土寺里的暗道被埋了没有,里面有关于沙海冥宫的警示壁画,要是灌进去沙子,对那些壁画怕是会有影响。”

    没等顾奕芯接话,六爷突然像诈尸一样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什么警示壁画?”

    我心想,那些壁画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就一五一十的和大伙讲了一遍。远处的假雇佣兵和黑衣壮汉们听罢,都面面相觑,难断真假。

    我讲完之后,六爷脸上又恢复老年人长途跋涉之后特有的倦意,摆摆手,对大伙儿说道:“那壁画多半是危言耸听,九年前进沙漠,我们并没有见到沙漠和天际一起燃烧的情况。”

    我心想,或许,那种沙海连接天际着火的现象并不会时常发生,多半运气好就不会遇上。

    汤姆。李听罢,丝毫没有关心壁画的内容,而是用生硬的普通话,两眼放光的遥遥问道:“Mr。苏,你说的壁画保存完好吗?它们容不容易被移走?你要知道,你们西域的壁画在国际上的价格,简直就是高的惊人!”

    出于职业习惯,我对这种倒卖壁画以及西域文物的勾当从心里感到厌恶。敦煌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十九世纪二十年代,难以计数的稀世经卷和画像,被斯坦因等人以骗买的方式,用极低的价钱从王道士手中买走,偷运至国外,让我国西域文物损失惨重。

    我对汤姆。李冷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的告诫道:“你和六爷有什么协议,我暂且管不着,但是,这沙漠里的任何壁画,容不得你染指半分!”

    汤姆。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兀自用英语朝他的那个随行人员一通抱怨,他的随从啃着干馕,也不搭话。

    六爷把眼睛睁开一半,瞥了我一眼,莫名的轻笑了一声,又闭目假寐。

    面前火光攒动,屋外狂沙漫天。我隐隐听见,呼啸的狂风中,似乎夹杂着一阵鬼魅的笑声!那笑声时远时近,似真似幻!

夜半偷袭者() 
鬼魅的笑声夹杂在狂烈的暴风之中,听起来似乎并不是非常真切。我心中暗道:沙漠里怎么会有笑声呢?八成是自己听错了。但是,我随即发现,坐在我旁边的高墨离已经停止咀嚼,正兀自眉心微蹙的侧耳倾听。

    他的听力和嗅觉都比常人要敏锐很多,看样子,此刻已经听到了那些奇怪的笑声。

    而其它的人,都若无其事的啃着干馕,喝着白开水,偶有几个黑衣人低声交谈,他们的声音很小,似乎怕惊扰到了屋外路过的邪神。

    “什么声音?”我忍不住问高墨离。

    高墨离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搭话,看样子,他一时间也拿不准那若有若无的笑声是怎么一回事。

    “有声音吗?”顾奕芯问着,也全神贯注倾听起来,但是,当她听的时候,那鬼魅幽怨的笑声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嗯?”高墨离依旧眉心微蹙,淡淡的说道:“消失了。”

    我心有余悸的嘀咕道:“是没有了,太他娘的渗人了,我听着刚才那声儿,像是……像是有个女人尖着嗓子在笑,听了浑身发毛。!”

    阿莱听了面露惊恐之色,拽着黑牛衣袖,问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黑牛笑出了声,安慰道:“阿莱妹子别怕,你苏大哥八成儿是幻听了,这荒郊大漠的,别说女人了,连个女鬼都不可能有!”

    我辩解道:“就算听错,也不可能两个人一起听错啊,不过,现在想来,那声儿还真不像咱们人类发出来的,说不上,外面还真有个女鬼,在狂风中风情万种的咯咯笑呢!”

    顾奕芯笑了一下,解释道:“旧城的一边就是雅丹地貌,会不会是大风穿梭在石像间发出的声音?这么大的风沙,按照常理来说,外面不会有其他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觉着顾奕芯的解释颇有几分道理,狂风穿过怪石林立的雅丹地貌,确实可能发生另类的声音,刚才那声音听得不是非常真切,谁不上就是由此而来。

    苗一丁坐在六爷身旁,往火堆里添了几节木棍,使得篝火再度旺盛起来。

    顾奕芯和大伙闲扯了一会儿,无非聊了明日要加紧赶路的事情,说话间,维族汉子给众人分发了毡垫,一些累极了的黑衣人已经倒在羊毛织的毡垫上睡着了。

    张雪峰走过去,把其中几个人踢醒,给他们安排了分时间段值夜班的任务,也不知他们听清楚了没有,应了声又纷纷倒头睡去。

    我们的毡垫靠着墙壁一字排开,如同学生时代住过的大通铺一样,从墙壁一端排到了另一端。高墨离拧开水壶喝了口水,看了我一眼,兀自躺到毡垫上侧身睡去。

    火光渐暗,倦意袭来,黑牛和汤姆。李瞎聊了一会儿,招呼我赶紧休息。我们临睡的时候,板寸头像座雕像一样,盘腿坐在地上,看来,今夜他守第一班。

    羊毛毡垫将地上的凉沙隔离开来,使人身上感到一阵暖意。迷迷糊糊中,窗外的风声似乎越来越远,我合了合衣服,就此睡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着腰背有些酸疼,四周冷的要命。

    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看了看,地上的两堆篝火早已经熄灭了,余烬中闪着微弱的红光,依稀可辨木柴燃过的痕迹。

    四周鼾声如雷,偶尔掺合着骂骂咧咧的呓语之声,我想爬起来去放个尿,但是起了一下没起来,感觉身上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压住了一样。又卯着劲儿用力试了几次,还是纹丝不动!

    我心中惊骇:妈的,在这大漠荒野里打个盹儿,好像竟然遇上“鬼压床”了!

    “鬼压床”是人类在睡眠质量不好的时候经常出现的一种情况,大脑无比清醒,但是身体却难动分毫,这种时候,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等睡梦者自行醒来。

    我正琢磨着怎样让自己快速醒来,忽然感觉到头顶一阵凉风略过,那阵风的速度极快,像幽灵凌空闪一样。尚未反应过来,一滴冰凉粘稠的液体一下子滴落到我额头上,正中脑门心!

    紧接着,“吧嗒!吧嗒”,又有两滴粘液落到我额头上,粘液滑了下来,如三根冰凉的手指划过脸颊和脑门!

    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精神如箭弦般绷紧。隐隐约约中,我听到头顶的房梁上传来轻微的“咯咯”声,那声音,像是女人在捂着嘴偷笑!

    “妈的!屋里有东西!”我心中惊骇,准备拼劲全力弄出点儿动静来!

    忽然,那阵轻微的“咯咯”声竟然停止了!

    我愣了一下,屏住呼吸仔细搜寻搜寻,但是,房间内除了呼噜声和呓语声,再无半点声响。脸上冰凉的三道水痕还在,刚才断然不会是错觉!

    正纳闷着,一簇毛茸茸的东西忽然落到耳旁,紧贴着耳鬓动了一下!

    这一下来的突然,我的三魂七魄已经被吓跑了一半!

    与此同时,一股劲风从上而下扑面袭来,刚才略过上空的幽灵再次俯冲向下,直奔我的脑门。

    我再也绷不住了,胳膊猛然抽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去遮挡!无奈,却怎么都举不起来。

    夹杂着血腥味的疾风呼啸而至,就在最后关头,一只宽厚的手忽然抓住我的肩膀,往一侧拉去!

    这个激烈的举动,把偷袭而来的幽灵吓得调头飞走,也使得我整个身体彻底苏醒过来。

    我一个激灵,全身如释重负,像死而复生一样,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高墨离蹲伏在黑暗之中,一手握着铜髓剑,一手还抓在我肩膀上。如等待伏击猎物的猛虎一般,警惕的盯着漆黑的空中。

    我摸了一把脸上冰凉的三道水痕,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我掌中蔓延开来,妈的,滴在我脸上的竟然是血?!

    我正欲开口问高墨离,他似乎觉察出我的意图,扭头对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立即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大气不敢出的盯着一团漆黑的空中。

    “咯咯”的偷笑声再度想起,这次我听得无比真切!那声音,正似一个邪恶的巫女在捂着嘴偷笑一般!笑声里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张狂!

    疾风顿起,那只黑暗中的幽灵再度朝我先前睡觉的地方扑去!

食驼蝠() 
幽灵“咯咯”的笑声,惊醒了几个睡得很浅的人。就在它向下俯冲之际,睡在墙边的顾奕芯已然坐了起来。

    “什么声音?”她诧异的问着,同时摸起身边的狼烟手电筒,“啪”的一下打开了,刺眼的光束如柱般扫视着房子上空。

    我这下看的清楚,发出渗人笑声的幽灵竟然是一只飞兽!之所以称之为飞兽而不是飞禽,因为它的头部就像缩小版的猫头一样,虽然只有成年男人的拳头那么大,但是满嘴都是獠牙,一根根如钢钉般尖锐。飞兽周身一片漆黑,双翅展开,竟然好似一只苍鹰那么大!它飞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却足以带动周匝的气流。

    这只飞兽被顾奕芯突如其来射出的光亮晃了一下,扯开嗓子“咯咯”笑着,瞬间改变飞行方向,扭头贴着几个还在熟睡的人,以极快的速度朝顾奕芯冲去。

    万一被这畜生咬上一口,至少也得掉快肉!

    “趴下!”我下意识的对顾奕芯大喊起来。

    与此同时,一道青色的亮光从身旁飞射而出,如夺命的青龙一般,紧追着飞兽朝顾奕芯飞去。

    “卧槽!什么东西!”铜髓剑刚略过黑牛头顶,黑牛便惊喊着一咕噜坐了起来。

    我被惊出一身冷汗,这家伙要是早起身半秒,铜髓剑被得从他喉咙里一穿而过不可!

    我大喊着让顾奕芯趴下,但是那飞兽速度极快,在顾奕芯惺惺松松还没从睡梦中反映过的时候,它已经飞至头顶,呲着牙咬去啃顾奕芯的头皮!

    顾奕芯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她危机时刻并没有像寻常女人那样连声惊叫,而是扭动手腕,将狼眼手电筒的刺眼的光束对准尽在咫尺的飞兽。

    这种德国产的狼眼手电筒最大射程可达二百多米,其光线极强,可以作为防身利器,足可以晃得敌方暂时性失明。

    方法凑效!狼眼光束晃得飞兽在她头顶上暂停了一瞬间。也就是这一瞬的功夫,铜髓剑携着青光忽闪而至,锋利的剑头穿过飞兽两只翅膀中间的躯干,将其像钉图画一样钉在土墙上。

    铜髓剑的剑刃嵌进墙体一半,飞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扯着脖子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顾奕芯惊魂未定,一只手拿着手电筒跪坐在毛毡垫子上,一只手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嘴里叨念着:“谢上帝庇佑!”

    “没有被咬到吧?”我关切的问顾奕芯。

    “没咬到也被吓到了!你看小顾同学的信仰都变了!这都从信菩萨改信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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