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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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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每一条巷道都极为相似,我进来的时候,一路都跟在管家后面,没有记住路线。但是,既然管家可以出入自由,那么这些道路肯定还是有规律可巡的,只要我们慢慢寻找,肯定会找出这个困局的破绽!”

    高墨离沉思一下,缓缓说道:“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我恍悟,翠华轩的大厅里,六爷正在举行寿宴,如果我们过两三个小时才找到出口,等我们下去的时候,寿宴怕是早就结束了。到时候客人散席,六爷将不再惧怕我们手里的任何把柄,我们就会变成他掌中的猎物,任他随意杀戮!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我和高墨离分析了一下,六爷交给我的纯金钥匙,多半不会只是个摆设,它应该是某个重要场所的开启之物,而那个重要场所多半就是六爷的书房。但是,二楼既然是机关布局,这种布局的所有隔间必须一致,让人很难找到参考物。所以,六爷的书房不在这里,应该另在它处!

    身在局中,破局更为艰难,我甚至都找不到思索的头绪。

    高墨离静静候在一旁,昏黄的灯光映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沉寂!

    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我问高墨离:“对了,你是怎么上来的?楼梯在大厅里,我没见你从楼梯上来。”

    “破窗而入。”高墨离缓缓解释道:“这里只是二楼,对外的一侧是雕花镂空的木窗,上来很容易。但是想出去,却很难再回到木楼边缘。”

    有了高墨离的提示,我找到思索的方向,其实这是个并不严谨的困局,它的出口不止楼梯这一条!只要我们找准一个方向,冲着任意方向直线前行,我们就一定可以到达阁楼外沿!

    我对高墨离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我有办法了!带上管家,我们这就出去!”

    “他一会儿就会醒,醒了自己出去。”高墨离说罢,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他的话不无道理,管家苗一丁肯定熟识二楼困局的通行道路,他醒了可以自行出去,我们带在身边反而多有不便。

    我走了两步,从地上捡起另一把“虎威”,顺手把弹匣从黑衣人腰间卸下来,一并扔给高墨离。

    高墨离单手凌空接住,我站起身来,用脚踢开一侧的房门,举起装有消声器的“虎威”,对着前方扣动扳机。

    铮亮的弹壳破膛而出,随着“砰!砰!砰”三声闷响,接连穿透三层木格。

    “不要在乎周围的参照物!只要我们沿着直线往一个方向走,就能走出去!子弹不会拐弯儿,所以,我们沿着弹孔走就好。”我对高墨离说着,率先沿着弹孔穿过两个隔间。

    弹壳嵌在第四层木墙里,只露出半截。

    “虎威”后托和其身成九十度直角,我将其贴着木墙,倒悬在弹孔下方,做了个水平尺,瞅准直线方向,对着前方再次扣动扳机。

    也亏得“虎威”末端安装着德国生产的强力消音器,这才使得每次射击之后,只有弹壳穿透木墙的声音。那声音格外沉闷,听上去就像在墙上钉了颗钉子,不会引起外人注意。

    连着穿过八九个隔离房间,我发现了凭直觉走不出去的原因:过道儿里的灯昏黄幽暗,给人造成一种心理上的麻醉感,每个房间的房门看似门对门,实则有着不易觉察的偏差,这种偏差在不断积累之后,会让入局者走回原地。但是,跟着弹孔走,我们就不会被这种误差影响。

    又穿过三个房间,当我推开第四个房间的房门时,屋内一片明亮。我们疾步走到窗前,纵目望去,窗外树影婆娑,路灯静静的矗立在道旁。

    这里,正是翠华轩的背面。

囊中探物() 
我推开窗户,探身往下看了看,阁楼两层的高度相当于寻常楼房四层到五层的高度。这种高度对于高墨离来说不算什么,轻而易举就可以纵身跳下。但是对我来说,却有些困难,身上没有绳索之类可帮助攀爬的器物,我得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爬下去。

    我看了一圈,发现窗户斜下方有一个粗壮的楼梯支撑柱,柱子上雕刻着花纹祥云一类的图案,凹凸有致,若能到达那里,便可轻而易举的爬下去。

    窗沿距离柱子尚有一段距离,我很难凌空跳过不。于是对高墨离说:“你在上面拉着虎威,把我荡到那根大柱子上。”

    高墨离没有应答,我好奇的扭头看他,却见他站在一旁,目光向窗外眺望,眉头微蹙,似乎发现了什么。

    没等我开口询问,他伸手指了一下前方,幽幽的说道:“你看,那里会不会是书房?”

    我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翠华轩后面有一处葱茏的果林,果林内围是一条透明如带的河渠,并不宽阔的河渠绕成一个圆圈,将一栋飞檐翘角的小型阁楼维护在其中。若不是居高临下,这栋隐蔽的小阁楼极难被人发现。

    我有些兴奋的答道:“那阁楼位置很特殊,十有八九就是六爷的书房,咱们这就过去瞧瞧。”

    高墨离倒转“虎威”,把容易抓握的后托递到我手里,对我说了一句:“抓紧。”

    我像荡秋千一样被他晃到粗壮的木柱子上,双脚找了个凹陷的地方踩进去,然后松开“虎威”后托,像攀岩的猿猴一样,小心翼翼的往下攀爬下去。

    高墨离翻过窗户,如游龙般向楼下跳去,他中途用脚蹬了一下墙壁,单腿屈膝,完美落地。

    支撑楼梯的木柱有一半嵌进墙体中,另一半雕花刻云,裸露在外面,攀爬起来远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手指头扒的生疼。

    在离地还有三四米的时候,我往下瞅了一眼,干脆用脚一蹬,纵身跳下。但是脚上用力过猛,身体像抛物线一样,直直的冲着绿化丛摔去。

    高墨离凌空将我拽住,往自己所在的位置一拉,我这才不至于四仰八叉的掉到绿化丛里。双脚落地,还没来得及站稳,却再度被高墨离猛然往墙边儿扯去。

    “怎……”话音未起,高墨离便伸手把我嘴捂住,于此同时,只见三米外的过道上走来两个巡视的壮汉,他们各自背着一把“虎威”。

    还好,木墙和道路间隔了一个绿化带,道旁又有婆娑的树影做掩护,那两个巡视人员竟然没有发现我们,聊着天,漫不经心的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

    高墨离的手掌宽厚温热,捂在我嘴上并没怎么用力,我感知到自己的气息在他掌心蔓延。

    巡逻人员走远,高墨离将手掌挪开,看着我,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说道:“走吧。”

    事不宜迟,我们从绿化带后面出来,穿过果林,跨过护楼河上的汉白玉石拱桥,来到一座小型精致的阁楼前。

    阁楼的两扇大门上挂着一个虎头铜锁,那铜锁造型精美,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我心中笃定:大门上锁,此处肯定是六爷府邸上十分重要的场所,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书房。

    高墨离将“虎威”前端插进铜锁的锁销里,用力一彆,“虎威”竟然咔嚓一声断了。

    我震惊道:“这锁也他娘的结实了!不行咱们从窗户爬……”

    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啷”一声,高墨离竟然硬生生把整个虎头铜锁从坚硬的木门上拽了下来。

    “得,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笑着推开房门,率先走进阁楼。

    阁楼的一层宽阔空旷,摆有两个宽大的木架,木架上摆着一些小铜鼎、唐三彩和瓷瓶之类的古董,这些古董个个都是稀世珍宝,价值不菲!

    一道宽阔的木质楼梯正对房门,十九级台阶之后一分为二,从左右两侧直通二楼。

    我和高墨离拾级而上,整个二楼是一个宽大的房间,房间雕花的木门上也上了一把虎头铜锁。那铜锁和楼下大门上的应该属于一对,看其形态质地,抑或也是出自哪个王府的宝物!

    高墨离再度将铜锁拽掉,顺势把两扇房门推开,借着园子里璀璨的灯光,房间内的格局和布置朦朦胧胧映入眼帘:宽大的书架依墙而立,书架上摆满一册册的古籍,案牍和木椅立于书架前。

    案牍上只有一副笔架,几支毛笔如算命的竹签一样倒悬其上,除此之外,宽大的桌面上便空无它物。如此看来,这所为的书房,也不过是六爷雇佣风雅的一个摆设罢了。

    高墨离站在书房中央环视四周,我知道他是在找六爷可能藏羊皮地图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发现书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一般仿古建筑里的水墨画都会以卷轴的形式悬挂,而这幅则是装裱在画框里,和房间内的摆设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心中暗道:这后面可能就是六爷先前所说的暗格。

    我对高墨离开玩笑道:“你知道吗,我有很强的第六感!我能感应到藏有羊皮卷的暗格在哪里。”

    高墨离怔了一下,疑惑道:“在哪里?”

    “在这里。”说罢,我径直走到画框前,轻轻敲了敲,画框后面果然另有空间,我用手往上推了一下,画框就像掀起的卷帘门一样,往上滑去,一个上锁的暗格出现在面前。

    暗格上的锁在窗外璀璨灯光的映射下发着金灿灿的光芒,这锁为纯金打造,和我手里的钥匙应该是一套。

    我掏出那把黄金钥匙,对准锁眼插进去,轻轻一拧,咔嚓一声,锁开了,暗格的小门被打开。

    “有吗?”高墨离问我。

    “嗯,有!他娘的好像还不止一张!”说着,我把暗格里的三卷羊皮地图悉数拿出,摆到桌子上。

    高墨离将羊皮卷一一打开,借着窗外的光亮,我们赫然发现:这三幅羊皮地图上都写着“沙海冥宫”几个字,并且都绘者沙漠。但是,三张地图上标注的路线和冥宫位置却各不相同!

上宾() 
空旷的书房内静的出奇,我借着窗外的灯光仔细看了看三张羊皮地图,诧异的问高墨离:“怪了!怎么有三张地图?上面标注的位置还都不一样!”

    高墨离将羊皮地图拿在手里,反复拿捏了一下,淡淡的说道:“这三张地图都是假的。”

    我实在看不出其中异样,颇为诧异的连忙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三张都是假的?”

    高墨离把羊皮地图放到桌子上,一边朝暗格走去,一边回答到:“这三张羊皮地图有些柴硬,是最近半年内制作的。真正的老羊皮地图应该很软。”

    “你怎么知道的?”我话刚出口,忽然想起高墨离的民国行李箱里也有一张羊皮地图,那张地图上标注着中国山川脉络,是清朝时期,滇族后人所绘,距今也有几百年历史。其质地如丝绢般柔软,在手感上确实和案牍上的三张地图有着本质的区别。

    说话间,高墨离已经走到暗格前,他伸手在暗格里摸索了几下,从里面摸出一条细扁的羊皮绳。

    高墨离踱步桌前,将羊皮绳递给我。

    我拿着羊皮绳,如同拿着一节柔软丝滑的绸缎一般。瞬间明白其中原委——这节羊皮绳肯定就是拴真正羊皮地图用的。

    我苦笑了一声:“看来,正在的地图早被老狐狸拿走了,八成正随身携带着。”

    高墨离点了下头,说道:“我们得尽快回去。”

    黑牛还在翠华轩的宴厅里,正和六爷同桌而坐。从我离开到现在,少说也有十五六分钟了,也不知道这其间黑牛有没有觉察出异样。

    我拿着捆绑真正地图的羊皮短绳,和高墨离一起离开书房,直奔喧闹的翠华轩宴厅走去。

    高墨离从翠华轩堆放寿礼的厢房里取回铜髓剑,顺手扯来一截绑礼盒的黑色绳带,打了个结,将铜髓剑背在身上。

    当我从宴厅大门进入,穿堂而过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有的客人忍不住问道:“你……你不是去二楼书房了吗,怎么从外面进来了?”

    我充耳不闻,直奔六爷所在的圆桌走去。

    高墨离背着铜髓剑跟在我身后,亦如两千多年前,他随我奔赴益州刺史设下的夺命夜宴。

    六爷本欲饮茶,看我从门外进来,竟然手一抖,将茶水洒在了自己黑色的短马褂上。也顾不得擦拭,诧异的盯着我。

    黑牛正和汤姆。李构架搭背,聊的热火朝天,忽然听到宴厅里安静下来,好奇的扭头四下观看,瞧见我和高墨离从门外走进来,一下子站起来,疑惑道:“靠!你俩会师了?唉不对呀,老苏,我怎么记着你和管家去二楼取羊皮地图了?这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从门外进来了?”

    我本来还担心黑牛见我迟迟未归,会生出事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和汤姆。李聊的忘了时间,认为我所去不久。

    “你丫转眼转个十多分钟?”说话间,我和高墨离已经来到圆桌旁。

    黑牛赶紧让汤姆。李往下挪了一个位置,给高墨离空出一张座椅,高墨离没有入座,而是如铜雕一般站在我身后。

    六爷手抖如筛,哆哆嗦嗦的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盯着我说道:“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说出话来。

    我冷笑了一下,把黄金钥匙和那节拴地图的羊皮绳放到六爷面前的桌子上,说道:“六爷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黑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问道:“不是拿地图吗?难道地图……地图在六爷手里?”

    我把椅子往后拉了一下,坐下回答到:“对,地图就在六爷身上,他刚才只是想考验我一下!”

    高墨离在我和黑牛中间的座位上坐下。

    六爷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用袖子擦了擦,压低声音问道:“老苗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管家苗一丁捂着后脑勺,着急忙慌的从楼梯上下来,看到我正坐在六爷身旁,愣了一下,而后故作镇定的走到六爷身旁,低头耳语了一番。

    六爷听罢,长出一口气,对我说道:“看来,老朽不得不同意你们同行了,但是,就算我同意,他们也不见得同意。”

    说罢,六爷冲苗一丁摆了摆手,示意他去请别的客人。

    我看了一下桌旁空着的主位,心中暗自叫苦:如果来者真是顾先生,我们的处境怕是又要变得被动了。

    高墨离见我神情异样,看向黑牛,意欲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黑牛用嘴努了努桌旁的主位,解释道:“我们进来之前看到小顾同学家的骑士十五世了!那个座位,八成就是给小顾同学老爹留的!”

    话音刚落,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的方向响起:“今天真是够热闹的!”

    那声音格外熟悉,正是顾奕芯的!

    我的双耳如电流经过,震惊之余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向后看去,只见顾奕芯穿着一身黑衣,从直通大厅的侧殿走过来,张雪峰跟在她身后。

    “顾奕芯!”我兴奋的喊出声来。万万没想到,代替顾先生来参加六爷寿宴的人竟是顾奕芯。如此一来,我心中的忧虑便不复存在了!

    顾奕芯没有应答,她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愣了一下,眉头微蹙,片刻后又将目光移开。

    张雪峰的脸上比先前多了一道很深的伤疤,那道伤疤如同一条趴伏的幼蛇,把半个脸颊一分为二,使得他本就冷峻的面庞更加阴森可怖。

    张雪峰瞥了我一眼,目光里充满萧杀和敌意。他跟在顾奕芯后面直奔圆桌而来。像警卫员一样,适时的将桌前的主位往后拉了一下,空出一点距离,使顾奕芯可以很优雅的坐下。

    六爷起身,对顾奕芯拱了拱手,客套道:“顾小姐你能屈尊驾临,老朽荣幸之至!”

    顾奕芯笑了一下,没有应答,而是将目光重新锁到我身上。她眉角飞扬,淡定的说道:“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

人齐了() 
我被顾奕芯如此一问,反而有些懵了,心想:是我没想到你会来才对!自从路易十五世在我们面前呼啸而过,我就知道顾先生已经参与到六爷重倒沙海冥宫的行动中,只是没想到,代表顾先生来参加寿宴的人竟然是顾奕芯。

    黑牛往前趴了趴身体,隔着高墨离压低声音问我:“老苏,小顾同学不是被软禁了吗?这……怎么‘刑满释放’了?”

    我低声对黑牛怼道:“话到你丫嘴里就变味了,什么叫刑满释放啊?顶多算个解除监视!”

    顾先生为什么会对顾奕芯解除软禁?顾奕芯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代替其父亲,前来参加六爷的寿宴?

    其实,我心中的疑惑不比黑牛少,但是,张雪峰就坐在顾奕芯身旁,同桌还坐着六爷,我当众不好问顾奕芯太敏感的问题,就用手握着拳放在嘴前干咳一声,客客气气的回答顾奕芯:“顾小姐说笑了,今天六爷大寿,我们怎么着都得到场祝贺一下!”

    顾奕芯笑了一下,她的笑容里带着几份清高和俏皮。

    六爷拿出锦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极不自在的对顾奕芯和我点着头笑了笑,说道:“原来两位贵客相互认识?如此一来,老朽倒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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