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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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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墨离远远的看了一眼玉胎,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在他看来,这个东西本就应该是我的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烈火中颤颤巍巍向我走来的婴孩,说到:“难道是那个女尸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它的亡灵化成了这个玉胎,想要跟随咱们逃出这个沉睡了千年的地宫?”

    除此之外,好像再无其它合理的解释。

    “管它是怎么一回事儿,先收了再说!再多犹豫会儿,小心古楼烧塌了,咱们一个也出不去。”黑牛惊讶意外之余还是有些兴奋,毕竟白捡了个宝贝,他催促我赶紧装到挎包里,继续前行。

    经黑牛提醒,我才记起我们还身处古楼之中,二楼的烈火还在燃烧,要想脱身,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我们向斜上方爬行了一段距离,一块圆形的封石赫然出现在面前,这个封石和二楼密道里的封石很像,想必推开便是三楼的石室。

    黑牛准备推开朱红的玛瑙封石,手触及到封门的那刻却忽然缩了回来,在探照灯下一看,手掌上竟然沾染着粘稠的血迹。

    封石上怎么会有血呢?不知道是张雪峰一行人进如古楼前就已经受伤了,还是在古楼里受了伤,仓皇逃走时留下来的。

    “靠,真是晦气!”黑牛把手掌上的血迹就着洞壁抹了抹。

    我想起之前在矿洞里看到的情景,身处三楼走廊里的张雪峰对着一个房间猛烈射击,然后和雇佣兵一起躲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三楼怕是古怪更甚。

    黑牛似乎也嗅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他把大黑鹰从背上拿了下来,接连摸出两把钢珠,把弩堂填满。

    “走着!”黑牛压低声音喊了一声,伸手推开朱红的玛瑙封石。

    黑牛率先冲出暗道,双手端着大黑鹰,警惕的环视四周,战术射灯的光束来回扫动,黑牛愣了一下,把大黑鹰收了起来,疑惑的说到:“这里……好像不是墓室!”

    我双手撑着洞口爬了出来,赶紧抬头望去,只见我们身处在一个房间之中。

    房间四壁皆是檀木材质,色泽暗紫阴沉。两扇木质镂空雕花的房门敞开着,正对房门的是一张檀木案牍,案牍上摆着一盏木笼香炉,如雾似云的烟气正袅袅而出。香炉旁放着文房四宝,只见那长方端石珐琅盒暖砚中还有未干的墨迹,旁边亦有未来得及收好的竹简。

    黑牛抓起毛笔,蘸了下黑墨,在竹简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号,瞪大眼睛说到:“墨还没干!难道,这里有人住?”

    话音刚落,正对房门的木壁后面传出一阵丝竹之声。

    那声音婉转缥缈,萦绕入耳,直沁心神,仿佛来自天外一般。

致梦魔笛() 
这乐声虽然柔美飘扬,但在千年古楼中突然响起,却有些渗人。

    黑牛被吓了一跳,问道:“靠,听这音儿像是有人躲在墙后面吹箫,这墙肯定是空心的!”

    说着,黑牛上前敲了敲,木质墙壁发出“嘣嘣”的声音,那声音空旷低沉,显然,它后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

    顾奕芯侧耳倾听着乐声,说到:“这不是萧,而是笛子,并且是横吹笛。”

    笛声悠扬婉转,使人觉着仿佛踩踏于云层之上,漫步于天河之岸,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宁静感。

    如果这声音响在别处,自然不足为奇,但是,此时却凭空出现在了一座尘封了两千多年的西汉古墓里,显得诡异无比。

    我问顾奕芯:“你确定这是笛声?汉朝有笛子?”

    顾奕芯点点头,说到:“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曾出土过两只笛子,其吹孔平面与按音孔平面相交约为90度的夹角,是典型的横笛。其实,汉代以后,横吹笛已在宫廷、军队的鼓吹乐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本以为三楼会和二楼一样,暗道的尽头也会是停放棺椁的墓室,没想到却是一间全木质的厅堂。厅堂内烟香正从香炉内飘渺四散,乌木砚台中的墨迹未干,这一切摆设好似有人居住的厅堂一般。如今却又突然响起了笛声,这笛声让古楼的诡异色彩更加浓重起来。

    “会不会是张雪峰一行人在搞鬼?”顾奕芯皱着眉头,环顾四周问道。

    我壮着胆子走到案牍前,用手指蘸了蘸乌砚中的墨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到:“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并且,你看这乌砚里的墨,黑中带赤,细腻如烟,并且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这好像是失传已久的松烟寒墨。据零星史料记载,这种墨的制作极为讲究,要选用极寒之地的百年红松,添加数十种寒性之物反复烧制而成。由于制作工艺极为复杂,其在汉末就已经绝迹了。”

    案牍紧靠檀木墙壁,而这突然而起的笛声就来自墙壁之后,我撇了一眼黑牛涂画在竹简上的叉号,那叉号浓重的墨迹完全被竹简吸收,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灰蒙蒙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墨迹去哪儿了?我心中猛然想到:笛声的突然响起或许和涂在竹简上的墨迹涂有关系。

    想着,我伸手去拿案牍上的竹简,那铺展开的竹简竟然像长在案牍上一样,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扯不下来。

    “这笛声起的蹊跷,很可能是黑牛你丫手贱,乱涂乱画触动机关了!”说着,我准备招呼高墨离过来看一眼。

    却发现高墨离依旧站在暗道洞口旁,眉头微皱,正抬头盯着发出笛音的紫檀墙壁。

    我好奇,也跟着抬头看去,只见暗红色的木墙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了一幅暗画。那暗画是一个男乐师的上半身,其长袖飘逸,头发高束,佩戴玉冠,双手横握着玉笛置于唇旁,仿佛这笛声正是他吹奏的一般。这幅人物画像的线条呈现出明黄色,映在暗红的底色上甚为显眼。

    黑牛眼贼,也瞥见了墙上的那幅画,小声说到:“靠,这是什么鬼地方,连画像都他妈的会吹笛子!”

    说罢,他举起大黑鹰,对着画像叩动扳机,一连三颗程亮的钢珠破膛而出,如同三颗流星,相继射进了乐师的脑门心。

    随着钢珠的射击,那诡异的笛声嘎然而止。竟然像吹奏者真的遭遇了袭击一般。

    我诧异着后退了两步,拍打着掉落在身上的木屑说到:“拜托你丫以后行动前先打声招呼!”

    “怎么样,黑牛我绝对弹不虚发,分分钟就能送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见阎王!”黑牛得意的说着,把大黑鹰夸到肩膀上。

    我正准备夸赞黑牛射击水平高,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间的地面突然传来一阵颤抖。

    那颤抖异常明显,就像真在发生一场震级较大的地震,我下意识的往前踉跄了两步,赶紧扶住案牍。

    “糟了。”高墨离皱紧眉头暗道一声,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到案牍前,将我往门外拉去,刚走了两步,整个房间竟然活动起来,连同地面猛然往门口的方向滑了一下。

    随着一阵震耳发聩的“轰隆”声,原本出现在地面上的暗道竟然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两米深的坑洞。

    于此同时,黑牛和顾奕芯纷纷摔倒在地,我也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怂的一个踉跄,要不是高墨离拉着,也会摔个四仰八叉。

    “我靠,摔得我胯骨都快脱臼了,这破房子他娘的长腿了啊,说走就走!”黑牛捂着屁股站了站没有站起来。

    “快走。”高墨离把我往门口方向推了一把,随即转身去拉黑牛和顾奕芯。

    我瞪大眼睛看着地面上的坑洞,诧异的说到:“坏了!咱们进来的暗道不见了!咱们待会儿怎么出去?”

    话音刚落,“哐嘡”一声,两扇木门突然紧紧关闭起来,我跑过去使劲拉拽,却任凭我用多大的力气,两扇木门竟如焊死的铁门一般,纹丝不动。

    墙上的乐师半身像经像活了一样,缓缓的变换了个姿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再次吹响横笛。

    这次的曲目和先前大有不同。

    狂乱的魔音如同乱箭齐发,直射心魄。瞬间,我的脑海中如同千万根钢针一起穿刺而过,疼痛异常。

    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控制不住的用脑袋去撞木门,也亏得那两扇门是木质的,否则,就凭我的撞击力度,怕早已经撞的自己脑浆崩裂了。

    高墨离显然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魔音,他将三棱剑扔在地上,双手按着自己的头,眉心紧皱,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恼怒。片刻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指甲盖大小的黑团,塞入耳中。

    黑牛和顾奕芯如同着了魔一样,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相视一笑,那笑容极其诡异。

    顾奕芯拔出腰间的伞兵刀,紧紧的握在手里,笑着朝我走来。

    我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我,顾奕芯此举十分很反常,怕是要对我不利。即便如此,我却没有丝毫反抗和躲避的力气,脑仁中如利箭穿梭,疼的我奄奄一息。

    顾奕芯走到我面前,笑的更加诡异,她举起手中的伞兵刀,毫不犹豫的朝我胸口刺来。

    刀刃折射出战术射灯的寒光,有些刺眼。我将双目仅仅闭上,等待刀尖刺下的那刻。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死在她手里。

    命悬一线之际,身旁忽然传来“噗通”一声,我强忍疼痛,睁开眼睛看去,只见顾奕芯握着伞兵刀一头栽倒在地,她的身后站着高墨离。

    “你……你竟然打死了她!”我满脸痛苦的斥责道。

    “她只是晕了!”高墨离说着,递给我两颗黑色棉球一样的东西,让我塞到耳朵里。

    我有心伸手去接,但是墙壁中传出的魔音不断,我头疼欲裂,只好抱着头再次朝木门撞去。

    高墨离一把把我扯住,不由分说的将黑球塞到我耳朵里。

    瞬间,那魔音一下子飘远,我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意识逐渐恢复起来。

    此时,黑牛已经走到案牍前,用伞兵刀把掌心划破,正往香炉里滴着自己的鲜血。

    “你丫疯了!”我冲黑牛大声喊着,他好像没听见一样,顾自往香炉里滴血,看那样子,像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

    “你在这里别动!”高墨离对我说完,疾步往案牍前走去。

    随着黑牛不断往香炉里滴血,原本白色的烟雾变成了血红色,如鬼魅一般从香炉里冒出来,飘渺直上。

    血雾升至半空,将墙上的乐师画像笼罩其间。乐师如同隐身在赤色云霞里一样,影影绰绰,形态飘忽。

    紧靠案牍的紫檀木墙发出沉重的“吱呀”声,那声音,像是一扇关闭了千年的木门正在开启。

    高墨离抓着黑牛的衣背,将他提着脱离地面,朝我们这边快速撤离过来。

    黑牛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也不反抗,脸上僵硬的笑着,任由高墨离拖拽。他的掌心还在流血,斑驳的血迹滴了一路,如用一粒粒散落的朱砂,赤红夺目。

    我把顾奕芯扶起来,让她背靠木门坐着。伸手一拭,她呼吸均匀,就像睡着了一样。看来高墨离刚才确实没下杀心,只是用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力道将她击晕过去。

    我比先前清醒了许多,虽然脑中还有隐隐的疼痛之感,不过已经能够清晰的思考问题了。

    高墨离把黑牛扔在我身旁,我爬起身来拍了拍黑牛的脸,黑牛目光呆滞,咧着嘴嘿嘿直笑。

    我诧异的说道:“这笛声太他娘的诡异了,黑牛和顾奕芯听了之后怎么好像着魔了一样。”

    “这是致梦魔笛,古滇国的一种巫术,可以将曲乐事先录制在横笛之中,然后封存起来。一旦横笛的封印被打开,藏在其中的乐曲就会响起。现在响的正是致梦魔曲,普通人听了会进入梦游状态,形式诡异,完全不受主体控制。”高墨离说着,看了看我,继续说到:“但是,这种魔笛不足以控制我们的心魄。”

    我忽然想起来塞在耳朵里的黑球,那黑球似乎只隔离了笛音,却没有隔离我们说话的声音,于是好奇的问高墨离,那是什么。

    “抚仙湖畔的珠玑蒲草,可以抵抗这种魔音的侵扰。”说罢,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三棱剑,准备将紧掩的木门劈开。

    那木门坚硬无比,剑锋划上去竟然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我见一时难以将门劈开,对高墨离说到:“不如咱们找找先前爬进来的那条暗道,说不上它隐藏到地下了。找到了咱们赶紧离开这个古楼。”

    “来不及了。”高墨离说着,看向刻有乐师画像的紫檀墙壁。

    只见墙壁轰然一声,来了个九十度大旋转。

    墙壁后面是一间宽大的暗室,暗室地面上正升腾起一阵白色烟雾。烟雾缱绻四散,隐隐可见一口黑棺矗立其中。

灭门() 
“暗格里竟然是间墓室!”说着,我站起身来,用战术射灯朝暗室内照去。

    光束穿过皑皑白雾,照到暗室中央,隐约可见一口黑棺横放在暗室之中,棺头朝向我们所在的方向,棺身一半隐没进地面之下,竟如镶嵌进地里一样。棺头前摆放着一张低矮的方桌,那个方桌被漆成黑色,不仔细分辨,很容易和棺材混为一体。

    我原以为那是一张供桌,但是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不是。方桌上摆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一粗一细两个漫长之物。

    “是魔笛。必须把它砸碎,他们才能苏醒。”高墨离说着,伸手拔出黑牛贴身挎包里的钢箭,准备朝魔笛扔去。

    但是,暗室中的烟雾竟然好像有所知觉一样,突然浓重起来,把整个黑棺和方桌一起笼罩进一片混沌之中。

    我们所在的位置已经难以看清楚魔笛的位置。

    “我去把那个破笛子砸碎!你赶紧想办法把这两扇门打开。”说着,我从黑牛背包摸出个一个铜尊,踱步往暗室走去。

    铜尊比手掌略大,拿在手里很有分量,用它砸魔笛应该绰绰有余。

    “雾气起的蹊跷,你小心。”高墨离说罢,将三棱剑插入门缝当中,想把木门撬开。奈何那两扇木门竟像被施了法术一样,不管高墨离怎么用力,它们都纹丝不动。

    我刚朝暗格走了几步,只见身旁有个黑影忽然一闪而过,直冲墓室跑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隐没进了升腾的白雾当中。

    看那背影,竟然是黑牛。

    “我来。”高墨离来不及拔出门缝里的三棱剑,跟随黑牛冲进墓室。

    顾奕芯呓语一声,侧身摔到地上,我赶紧跑回去扶她。

    墓室之中传出木桌被踢翻的声音,好像有东西相继掉到了地上。黑牛大笑一声,白色烟雾中突然射出数百只木箭,这些箭支像筷子一样短,末端极其尖锐,绝对具有杀伤性。

    我护住顾奕芯,赶紧趴在地上。这间房间里没有丝毫可以遮挡的物体,我只能任由暗箭如梭,齐齐的射在木门上和墙壁上。

    幸好暗箭射击的位置偏高,只是有部分箭只射在木门上,然后掉落砸在我身上,我这才幸免于难,没有被戳成刺猬。

    我抬头望了一眼墓室,暗箭还在不断发射,先前的白雾开始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绯红。也不知道高墨离和黑牛有没有被乱箭射中。

    正想着,只听暗室中传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顾奕芯啊了一声,一下子醒了。想必,控制他们心魄的魔笛已经被高墨离砸毁了。

    箭阵暂停,墓室内传出木板转动的声音,那声音低沉急促,仿佛在酝酿一场更大的杀戮。

    高墨离一手拖拽着黑牛,一手拿了困竹简从暗室里冲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我身后插着利箭的墓墙,抬脚踹了上去。

    紫檀墙壁上赫然出现一个大洞,我们顺着大洞鱼贯而出,接连跑了几十步才停下来。

    刚才所在的房间内传出更加密集的设计声,有几只短箭从门洞里射了出来,那些短箭的箭头一片赤红,肯定涂抹了剧毒之药。幸好我们逃脱及时,否则,就凭现在这阵密集的箭雨,我们怕是已经在去往阎王殿的路上了。

    “嗯?刚才怎么回事?咱们不是在一个木质房间里吗?”顾奕芯看着四周问我。

    我见她已无大碍,就简单讲述了一下刚才的经历,特意删去了她要刺杀我的桥段。怕她听后心里煎熬。

    “嗨,再来两打!来,哥几个对瓶儿吹!”黑牛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看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在做梦撸串喝啤酒。

    高墨离把黑牛扔在一旁,将竹简抖了一下打开。两手各执一端,低头看着竹简上的字迹。

    那姿势,仿佛一个高冷的将军正在观看战报。

    我问道:“上面写的什么?是不是诗赋一类的东西,很多文人喜欢用诗赋文章作为陪葬品。”

    高墨离把竹简合上,抬手递给我,可能恍然想到我不认识篆书,又把竹简收了回去,淡淡的说到:“这上面记录了益州刺史李奎被灭门的事情。”

    “灭门?!”我和顾奕芯一起惊讶的喊出声来。

    根据康教授的研究:益州刺史用特殊的方法治好了汉武帝爱子的绝症,武帝为了表彰他的功劳,特地命术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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