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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私房事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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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韫舜惊讶,她认为他不是儿女私情之人。

    他接着说道:“舜舜,你知道,我不是儿女私情之人。”

    谢韫舜隐隐一笑,细嚼慢咽着核桃仁,镇定自若的去融入他敞开、袒露的心扉。

    “我助你一手遮天,你若能掌控住,我余生成就你。否则,你余生隐姓埋名,受制于我。”贺元惟尽显阳刚之气,英姿勃发,掷地有声的问:“舜舜,赌吗?”

    “赌啊,元惟,我当然赌啊。”谢韫舜美丽从容,虽然天华王朝的至尊应该是他,命运已然如此,她要守护属于她的东西,凛然道:“成则已。不成,我随你制。”

    贺元惟面带笑意,瞩目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美好少女,她崭露浩然的勇气,明亮高远,有着如严寒冬日令万物罩上冰霜的猛烈,亦如春回大地使万物复苏的力量。

    谢韫舜在他刚毅明智的气场中微微一笑,为他续杯茶水,大方的说道:“你全心全力助我,倘若结果没有让你满意,皇位与我,你任取。”

    贺元惟了然于胸,正如当前形势了如指掌,他起身,步伐沉稳的回屋,取出昨晚写下的一封信件,交给她,道:“你爹看完就会明白。”

    谢韫舜将瓷茶杯搁这一旁的竹凳上,拆阅信件,认真看着。足有五页纸,不同于第一封信的报平安和表意愿,这封里是坦诚相待和详细策略。

    信上之意,皇位他志在必得,但贸然现身,名不正言不顺,时机不妥。待到国事需要他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赢得百官和民心拥护。当务之急,是谢韫舜要得名望,不能局限于鹊巢,需如鸿鹄,立权威。到那时,由她以皇上的名义请他出山,时机成熟,名正言顺。关于她怎么一步步的得到名望树立权威,信中也有提及。

    句句理性,逻辑清晰,一如他日积月累的沉稳明智,令人惊赞。

    确实如他所言,爹看完就会明白,不需要她多言一字,只需要她把信件稳妥安全的转交给爹。

    谨慎的收好信件,谢韫舜慢饮茶水,告诉他道:“昨天,我直接杀了田嬷嬷。”

    “我听说了。”

    “你母妃告诉你的?”

    贺元惟只提醒道:“不同于田嬷嬷的针锋外露,陈嬷嬷是绵里藏针,对这种人更应冷静。”

    他俨然消息灵通,谢韫舜清醒的道:“必要时,杀之。”

    贺元惟知道她会适当容忍,但她的容忍极有限度,亦不心慈手软,杀伐果断,道:“要不留痕迹。”

    “当然。”谢韫舜清浅笑道:“太后因田嬷嬷之死暴怒,仍表面容忍,我岂会不懂适可而止的再张扬的挑战她,除非她,她不会,多年养成的忍耐根深蒂固,使她松懈不得。”

    “又除非有人给她支招,从中作梗。”

    “嗯?”

    贺元惟郑重其事的道:“我仔细想了想,她突然派她的心腹田嬷嬷管制你,不像是她擅用的招数,过于急切。尤其是未试探出你的禀性,便轻易的派出颐气指使的田嬷嬷,过于草率。”

    “依你之意?”谢韫舜立刻警惕,他心生怀疑的事多是不合常理。

    贺元惟严谨的判断道:“有人在暗中借刀杀人。”

    “谁最可疑?”

    “留意她最精心培育的翟容容。”

    “翟容容似乎心仪皇上。”谢韫舜若有所思,翟太后很信任翟容容,但翟容容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人,她不由得心生惊人的猜测:皇上贺云开在操控局势?!

    贺元惟沉思着,不轻易下结论,理性的道:“她也曾对二弟流露出过心仪。”

    谢韫舜一怔,二皇子也可疑。但,贺云开依然更可疑。

    贺元惟沉稳的道:“保持着你的清醒和冷静,不要被未经审查的猜测困惑。”

    谢韫舜慢饮着茶,难免困惑的道:“皇上告诉了我来往这里的机关,方便我自由来往。他‘体贴’的匪夷所思。”

    贺元惟牵唇笑了笑。

    谢韫舜认真的问:“笑什么呢?”

    贺元惟笑着摇首。

    谢韫舜觉得他笑中自有含义,一探究竟的追问道:“是何端倪?”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点有趣的事。”

    “何事?”

    贺元惟的笑意渐渐消失,眸色清明,沉着说道:“常来。”

    “当然。”谢韫舜见他轻松状,便不再多虑,半个时辰将近,起身告辞道:“我回了。”

    贺元惟送她到院门前驻步,道:“这段时间,顺利的把信件交给你爹,顺利的出宫去得名望,除此之外,都不重要,不值得费心计较。”

    谢韫舜笑了笑,道:“孰轻孰重,我自有主见。”

    贺元惟跟着笑笑,她自信高贵的气质很迷人,使人忍不住仰望着去征服,难怪贺云开

    快速的穿过暗道,谢韫舜回到了乾龙宫侧殿,一眼就看到了贺云开,他心平气和的端坐着,就像是久经四季轮回的树,寂静,沉默。

    四目相对时,贺云开眼睛一亮,瞧着她很好看的红润嘴唇,温言问道:“皇兄为你泡的是乌龙茶还是花草茶?”

    谢韫舜的心中不禁思量着他跟翟容容的交情,他温和的表象下到底是什么?

    转眼间,只见他已站定在她面前,离她很近,偏头瞧她,随和的轻声道:“不用回答,哈口气,朕能闻出来。”

    谢韫舜却是先闻到了他温暖的气息,被他伟岸的身形笼罩着,她忙不迭的挪开两步,道:“乌龙茶。”

    说着,她就朝殿外走去,不清楚他的真实为人以前,她需要保持清醒的对他远而敬之。

    忽然,她纤细胳膊被他的大手握住了,不轻不重的力道牵制住她离开。

    谢韫舜一怔。

    他另一只手慢慢的伸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抬臂挡住,同时,身子躲避着他,面露防备之色。

    贺云开静止不动,平和的告诉道:“你发间有片花瓣。”

    谢韫舜立刻让自己放松,回以平和的口吻,道:“请帮臣妾摘去。”

    贺云开轻轻的把花瓣摘了去,捏在指腹间示给她看,“杜鹃花。”

    微微一笑以示谢意,谢韫舜道:“是时候用午膳了。”

    “嗯。”贺云开平静的感受着她的疏离。

    谢韫舜轻快的走出侧殿,扫了一眼阶下候着的侍从,忽然察觉到木桃和木梅的神色异常,不见木兰和木梨,隐隐不安,问道:“陈嬷嬷,木兰何在?”

    陈嬷嬷上前一步,模样恭顺,道:“回皇后娘娘,老奴安排木兰去传膳了。”

    “木梨呢?”

    “回皇后娘娘,木梨以下犯上,被老奴下令杖毙了。”

第14章 宜博弈() 
杖毙?!

    谢韫舜的神色瞬间凛然,木梨是她的四位贴身侍女之一,陪嫁入宫,忠诚而机灵。见木桃眼含悲痛的泪光,木梅一脸的愤慨,而陈嬷嬷恭顺如常,便冷静问道:“以下犯上?”

    陈嬷嬷缓声道:“晌午,木梨私下对皇后娘娘您口出不敬之词,极为冒犯。老奴奉太后之命,代为行使祥凤宫的掌事权,木梨已入宫女籍,老奴职责所在,不敢纵容祥凤宫的宫女这种轻蔑皇后的行为,则当即做主下令杖毙,以儆效尤。”

    无人能佐证的‘私下口出不敬之词’,显然陈嬷嬷的一面之词,在太后的授意下,借以报复木梨出手处决了田嬷嬷,冠冕堂皇。

    谢韫舜俯视着陈嬷嬷的卑躬,可想而知,陈嬷嬷有备无患,她的再多话语都是枉然,已然换不回木梨的牺牲,此仇必报。

    不再质疑,不提‘下不为例’,谢韫舜接受现状般的说道:“木梨有无以下犯上,只有陈嬷嬷心知肚明,死无对证。本宫建议陈嬷嬷按照同是以下犯上的田嬷嬷的棺材规格,安葬木梨。”

    “是,皇后娘娘。”陈嬷嬷心下一怔,精心准备了很多巧妙应对的话,竟都用不上?她是有所畏忌的认命妥协了?

    阶下侍从纷纷诧异,皇后不追究,任由陈嬷嬷一面之词施暴于陪嫁宫女?如此用心险恶的行为,皇后息事宁人?

    贺云开在她身后,置身事外的沉静,覆盖着她的眼神中隐有复杂情绪。

    谢韫舜随即命道:“传膳祥凤宫。”

    话毕,她疾步而去,衣袂猎猎,发间金簪反射着冰寒的光。

    “是,皇后娘娘。”陈嬷嬷可以想象到皇后的恼怒,心情不悦的自然不想再跟皇上一同用膳。她为皇后体会到太后恼怒但又要隐忍的心情,而暗暗兴奋极了。

    谢韫舜要隐忍着?不!今日就要报仇!

    午后,秋风瑟瑟。谢韫舜披着斗篷在祥凤宫中散步,踩着枯黄的落叶,漫无目的。

    陈嬷嬷安分的跟随其后,不时的偷瞄皇后,丝毫不见皇后的不悦,神色如常,好像木梨之死没有发生过。对侍候自己多年的侍女如此冷漠,难道皇后是薄情寡义之人?哼,这更像是懦弱,虚张声势,不过如此!

    走着走着,谢韫舜漫不经心的道:“都退下,本宫随意逛逛,不用跟随。”

    “是。”陈嬷嬷示意随从们退去。

    正如预料,陈嬷嬷没有退下,她要时刻跟随着皇后,一丝不苟的监视皇后的行踪,并汇报给太后。

    于是,半个时辰后,谢韫舜走到了一间事先探查过井房,荒废、僻静。她饶有心趣的走进去,房子阴暗,井水已枯。

    见陈嬷嬷恭顺的站在房外,没有跟随而进的意思,问道:“陈嬷嬷,不跟随进来吗?”

    陈嬷嬷一惊,那声音莫名凌厉,令人不寒而栗,定睛一看,皇后依然是从容大方的神态,便回道:“老奴在此候着。”

    “那怎么行,地狱在等着你。”谢韫舜语声沉凉肃然。

    就在陈嬷嬷恍惚间,木梅和木兰突然从井房冲出来,用网子擒住她,木桃随即拎长棍用力将她打倒在地。三人把她抬扔进了井房,房门如未打开过似的关上了。

    “皇后娘娘”陈嬷嬷震骇,本想仗太后的势,见眼前情形,瞠目结舌。

    谢韫舜暼了眼地上的老奴,镇定自若,吩咐道:“按你们想要为木梨报仇的方式,送她去地狱。”

    “是。”三个侍女齐声,失去同伴木梨的悲愤难平,开始即恨又狠的以暴制暴。

    “皇后娘娘”陈嬷嬷难以置信,在皇后美丽大方的表象下,是刻不容缓的狠烈,是睚眦必报的决绝。不容她周旋,皇后已经果断的离开。

    傍晚,谢韫舜躺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小憩,三个侍女陆续归来而至,不动声色。

    宫女来报:“启禀皇后娘娘,太后宣见。”

    谢韫舜慵懒的起身,由宫女整理仪容,便前往荣盛宫。

    荣盛宫中,翟太后在花园亭台下品桂花茶,食桂花糕,谈笑风生,身边是娇柔的翟容容。

    谢韫舜款款而来,如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行礼问安。尽管道不同,她保持着该有的礼貌和体面。

    翟太后等不到她愤然的主动来控诉,便宣她前来询问,语声有着后知后觉的诧异:“哀家听闻,皇后的陪嫁宫女因以下犯上,被陈嬷嬷即刻杖毙了?”

    “确有此事。”谢韫舜冷静的道:“不过,死无对证。但是,若是实情,陈嬷嬷有权私自处置。”

    翟太后惊诧于她的冷静,波澜不惊的近乎无情,没有看到预料的悲痛愤慨,隐隐失望。

    谢韫舜绝不流露出心痛,宁可坚强到让别人认为她无情无义,也不让罪魁祸首惺惺作态的慰问而心中幸灾乐祸。

    翟太后目光一转,没有发现陈嬷嬷的身影,不禁问道:“陈嬷嬷何在?”

    谢韫舜回头寻了寻,不慌不忙的对木桃道:“去找找陈嬷嬷。”

    翟太后当然想象不到心腹陈嬷嬷已经惨死了,盘算着在陈嬷嬷晚上汇报谢韫舜的行踪之际,再多加叮嘱她务必紧随谢韫舜的身边。

    看了眼静娴如晨花的翟容容,翟太后问道:“皇上请皇后临摹的名画,皇后仍未动笔?”

    谢韫舜道:“儿臣先仔细观赏了一番,明日开始临摹。”

    翟太后自作主张的命道:“去将乾龙宫中那幅要临摹的名画,小心移到祥凤宫,方便皇后临摹。”

    嬷嬷应道:“是。”

    闻言,谢韫舜清醒的意识到太后不希望她再出入乾龙宫,谁出的主意?只见翟容容柔顺的低首掩唇品茶,似乎与世无争一样。

    当务之急,是把贺元惟的信件交给爹,谢韫舜道:“母后,儿臣想明日再去议政殿,跟谢大人再商议翟府的二位公子提拔为尚书一事,望母后准许。”

    “不急,一个月后再与谢大人商议。”翟太后可不能掉以轻心,悔使翟容容错失皇后之位,要杜绝谢韫舜跟谢义频繁见面,亦杜绝谢韫舜跟皇上过多接触。

    谢韫舜心下一怔,俨然是有高人指点,在逐步孤立她、围困她。

    翟太后不由得挺直背脊,严阵以待着谢韫舜的气急败坏,免不了一场激烈的言辞凿凿的争论,毕竟表面上是不近人情的管束,这是冒险的试探。然而,等到的是她的接受。

    “是,母后。”谢韫舜察觉到了翟太后那雌性的斗志,便沉住气,没必要争论,需要再想对策。

    翟太后不可思议,待她行礼告退后,才开口对翟容容说道:“你说对了。”

    回到祥凤宫,正遇到小心翼翼抬着名画的宫女们,谢韫舜让她们把名画放在寝宫侧殿,下令备笔墨纸砚。

    入夜,十余盏宫灯高悬,照亮殿内如白昼,谢韫舜在铺开的画布前临摹名画,名画意境深远,她专注的让自己置身于画中,去领悟,落笔。

    因四下都寻不到陈嬷嬷,翟太后感觉不妙,迅速增派宫人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紧张慌忙的脚步伴随着逐一盘查,惊动了整个后宫。

    荣盛宫的宫女不可避免的到来,问询了所有宫女太监后,恭敬的轻问:“皇后娘娘最后一面见到陈嬷嬷是什么时辰?”

    谢韫舜停笔,没有抬首,从容回道:“不记得。”

    宫女道:“陈嬷嬷下落不明了,四处都寻不到。”

    谢韫舜的从容依旧,平淡的道:“与本宫何干?”

    宫女一愕,悻悻而去。

    夜深,北风呼啸。

    “皇上到了。”木桃在发现皇上信步踏进祥凤宫时,奔进侧殿通报。

    谢韫舜想了想,暂且任由他前来一起就寝。也许过不了几日,太后会严防他进祥凤宫。

    贺云开迈入殿内,和煦目光包裹着窈窕身影,步步靠近她,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距离,视线自她的肩俯下,欣赏着她笔下优雅精细的景象。

    良久,谢韫舜道:“皇上何不先去就寝?”

    “等你一起。”贺云开低低的温言道:“没有你沁香的味道在鼻息缭绕,朕睡不着。”

    谢韫舜的美眸轻眨,有阵暖流若有似无的抚流在耳廓,他竟然从进殿之后一直站在她的背后,离她如此之近。

    “你心事重重的睡不着?”贺云开平易近人的道:“需不要要朕做点什么,有助你入眠?”

    “什么?”谢韫舜搁下笔,随意的朝旁边挪开。

    “躺到床榻上去,朕做给你。”贺云开语声平静,认真的看着她。

    谢韫舜想了想,道:“恰有一事需要皇上相助。”

第15章 宜放松享受() 
熄灭了烛光,寝宫里漆黑一片。

    紫檀雕花凤床上,帷帐敞着,贺云开和谢韫舜不共枕不同被的并排躺着,纹丝不动,只闻错落的呼吸声。

    良久的寂静中,贺云开深吸了口气,漫不经心的翻个身,面对着她侧躺,温言道:“皇后,是何事需要朕相助?如果不是今晚要做的紧急事,不妨明日早晨再提?”

    事情不紧急,但极重要,谢韫舜一直在思索着妥当的说辞。贺元惟的那封信件需要尽快交给爹,当前最为便捷的方式就是让贺云开帮助转交。同时,这也最危险,如果贺云开包藏祸心,信件被拆阅,贺元惟和谢家将轻而易举的面临企图篡位的灾难。然而,她想要试一试。

    贺云开接着说道:“夜深了,你仍无睡意?不如朕助你入眠?可以吗?”

    谢韫舜见他在惦记着展示助人入眠的本领,便让他展示,随口道:“是何法子?”

    贺云开立刻用实际行动做给她看,掀开了她的被子,与她同一被窝的悬压在她身上,俯首亲住了她的唇,大手向下摸到她腰际,探进了她薄薄的里裤。

    谢韫舜的呼吸和心跳同时停顿了下似的,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她发晕,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

    贺云开含着她柔软的唇瓣,温柔而克制的濡湿、吸吮。手掌下是她细滑的肌肤,因她的双腿并拢着,触碰不到他要到达的妙处,他尝试分开她的腿,低哑不清的诱导道:“皇后,打开”

    谢韫舜恍惚间知道了在发生什么,浑身发烫的惊人。她下意识的把双腿并拢的更紧,紧抿住双唇使他不能方便的吮濡。

    不等她做出下意识的挣脱动作,贺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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