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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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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越尧并不清楚白家为何对酥酥这样特别,他多问了几句,小姑娘就小嘴叭叭得将此前的事都说了,包括西市被弄丢那回。

    如此,息越尧才算放心,既是有恩,想来白家会将酥酥奉为座上宾。

    在一进小院相处十分融洽的两人并不知此时王府中有多地动山摇。

    毕竟,大公子亲自开口要给北苑的酥酥小姑娘置办锦衣华服,这还是五年来的头一遭!

    端王爷硬是生生喷了口茶水,还被呛的面红筋胀,他甚至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耳朵,问长随仁安:“当真是越尧吩咐的?”

    仁安点头:“是青岩亲口说的,不会有假,这两日北苑的那姜家小姑娘都在往大公子那边跑。”

    端王爷皱起眉头:“老二不拦着?”

    仁安面无表情:“世子应当是应允了的,听闻今早北苑膳房还多准备了一份枣泥山药糕,这东西是大公子最喜欢的。”

    端王爷摸着胡子,倏地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一拍大腿,眼神晶亮的道:“上回,本王一看那小姑娘,就晓得是个福娃娃,吩咐下去,给本王开王妃私库,挑拣一些小姑娘能用上的东西送过去。”

    仁安讶然:“王爷,可是要支会平夫人?”

    端王斜眼看他,不快的道:“那是王妃的私产,以后要留给世子妃的,关她什么事?”

    仁安应下:“是,小的这就是办。”

    端王点了点头,他思忖了会,忽然又问:“仁安,你说本王去找隔壁的老姜商量,收酥酥做义女如何?”

    仁安毫无尊卑地白了他一眼:“姜大人一定就拿棍子将王爷打出来的。”

    端王爷也就那么一想罢了,他摸着胡子咂嘴道:“那本王就多找老姜喝几回酒,两府一墙之隔,酥酥也能时常过来玩耍。”

    端王爷想的很好,也觉得此事可行,美滋滋地盘算起来哪日有空,要相邀姜程远去哪家酒肆喝上一回。

    而当从工部署衙回府的息扶黎初初踏进北苑听雨轩,就见花厅案几上红绸布托着的金光闪闪的首饰。

    他皱起眉头,雀鸟上前,事无巨细地回禀了番。

    他捻起一对金累丝嵌蓝宝石的蝴蝶小钗,那小钗做工考究,精致非常,且那累丝手艺分明出自宫廷巧匠之手,很是不凡。

    又有一红珊瑚珠手串,那红珊瑚颗颗殷红如血,色沉而透,每一颗皆有小指尖大小,用银线串联而成,真真好看。

    息扶黎对这红珊瑚手串有印象,他曾经见过母妃一副画像,画像上母妃就戴着这样一串红珊瑚,不过那串的珠子要大一些,约莫是一对的。

    “都是母妃私库的?”他沉声问。

    雀鸟战战兢兢:“是,王爷那边的仁安管事是这样说的,这是清单。”

    息扶黎并不接,他粗粗扫了眼,讥笑道:“他倒是舍得。”

    雀鸟吞了口唾沫:“王爷说,酥酥姑娘是有福之人,当得起这些。”

    息扶黎摆手,不耐烦的道:“你给酥酥收着,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放着压箱。”

    雀鸟收好清单,应下道:“婢子知道了,酥酥姑娘五日后应邀赴白家赏花会,头面首饰王爷这边备了,大公子也吩咐了绣房新做锦衣,世子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给姑娘准备的?”

    息扶黎哼了哼:“她倒是会讨人喜欢,各个都送她东西,小马屁精一个。”

    雀鸟垂眸,当没听到这话。

    隔了好一会,少年才依稀道:“这五日,让伏虎再教教阿桑,赏花会你和阿桑跟着一起去。”

    他想过了,雀鸟性子玲珑,又会照顾人,阿桑天生神力,小姑娘再如何都不会被欺负。

    安排完这些,换了常服,少年揉着眉心,心里想着工部署衙那边的事,两刻钟过去,他忽然回过神来。

    “酥酥呢?”外头已是日落时分,这一整天的,他竟是没见着人。

    雀鸟心头一跳,硬着头皮道:“回世子,刚才那边传话说,姑娘今晚上在大公子那用晚膳,不回来用。”

    这话一落,少年俊脸顷刻就沉了。

    雀鸟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偏偏还有句话没回禀:“世子,那边还说,要世子您三日之内过去见大公子!”

    乍听这话,起先还威仪尊荣的少年身子一晃,差点没从黑漆玫瑰椅上摔下来。

    他睁大了琥珀凤眸,呼吸都屏住了:“大大大大哥现在就要见我?”

第045章 不害臊()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是特别的;特别到无论历经多少世事;他仍旧会在你心底占有一席之地;并一如既往的保有复杂感情。

    再是相见;你以为的局促和陌生;皆在对方的举手投足间化为乌有;只剩亘古不变的熟稔。

    息扶黎是如何走到一进小院竹篱笆前的,他自个都不清楚。

    此时,正是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他站在晦暗不明的夜色里,望着不远处的檐下灯火;有片刻的怔忡。

    若说两辈子;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他能有什么遗憾和愧疚;无疑便是只对眼前屋里的人了。

    从前的端王府大公子息越尧;芝兰玉树;端方君子;乃京中勋贵子弟的典范。

    又兼王府世子的身份;不及弱冠,京中冰人就已时常上门说亲保媒。

    他纵使年幼,也记得他说过——

    “男儿志在四方;身为皇亲;当以辅佐君王安保黎民为重,不曾立业,何来成家?”

    他的兄长,风光月霁,优秀到无以伦比,合该是要做一番名垂千史功业伟迹的天骄人物。

    他仰望他,并以之为光,不曾停过追逐的脚步,两辈子,从未改变。

    少年深呼吸,压下多余的情绪,努力木着脸,堪堪踏出半只脚,又连忙不妥当地收了回来。

    他回头问伏虎:“我脸上可还干净?衣裳得体?发髻不乱?”

    伏虎就着夜色看他一眼:“世子一应都很好。”

    好的简直可以去和贵女相看!

    毕竟晚膳都没用,换了不下五套衣裳,不晓得还以为他是去见心上人来着。

    少年紧张的在袍裾上反复搓了搓手心湿润,这会,他根本不像是历经两辈子的人,就只是那个经年跟在兄长身后的幼弟。

    他背着手,借着衣袖的遮掩,两手已经捏成了拳头。

    他又踮了两下脚,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上辈子死的太早,他去的那个晚上,本是准备新皇登基宫宴后,回府就来见兄长,打算一并解决了两人之间多年的隔阂。

    谁想,他就喝了一盏酒,腹痛难忍,跟着就毙命了。

    那酒是谁给他斟的?

    他分心去回忆,企图不那么紧张情怯。

    可是脑子里一团乱,双脚像生了根一样,又沉又重,没法移动半步。

    伏虎瞅他一眼,又看了看屋檐下已经看过来的小姑娘,好心提醒道:“世子,酥酥看到你了”

    “咦?是大黎黎呀!”小姑娘借着模糊灯笼光,朝少年挥手。

    息扶黎磨牙,小兔崽子,谁让她喊那么大声了?

    檐下面容苍白的青年正在编竹篾兔子的动作一顿,然后他缓缓抬起头来,撩眼看向了少年的方向。

    那刻,少年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

    他站在那,睁大了凤眸细细打量,两辈子加起来,他约莫有二十年不曾再见过他。

    时间久的,他其实都快记不清他的相貌了。

    晕黄点光从尖翘的檐上投落下来,带起朦胧不真切的光圈,分明是清凉如水的夜色,却硬是生生暖了一角,叫他生出眷恋和挂念来。

    许是他久站不动,小姑娘蹬蹬跑过来拉他手:“大黎黎,走呀,越尧大哥开始编第二只小竹竹了哦。”

    息越尧凤眸微挑,云淡风轻的说:“既是来了,傻站着干什么?”

    息扶黎被小姑娘拉到檐下,他全程紧绷着脸,面无表情极了,还浑身僵硬,一身气势肃杀骇人。

    息越尧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他低头继续捣鼓手上的竹篾,状若不在意的问:“用晚膳没有?”

    息扶黎手紧了紧,目光游离,盯着小姑娘蹦出两个字:“没有。”

    对这答案,息越尧半点都不意外,他放下编到一半的竹篾兔子,拍了拍手,对青岩道:“青岩,摆饭。”

    小厮青岩也很激动,他缩在角落里,仓惶应了声,同手同脚地跑去灶房,将热在灶上的饭菜摆上来。

    小姑娘倒是欢呼一声,拔腿就往屋里跑,她早就饿了,但是越尧大哥一直说再等等。

    息扶黎没动,他见着息越尧自个转动木轮椅的轮子,碌碌滚动,随后进屋。

    他艰难地迈动脚,跟在后头。

    待到两人进屋时,小姑娘已经净手,率先开始啃上了鸡腿。

    息扶黎长眉一挑:“姜酥酥,你的规矩都让狗吃了么?”

    息越尧看他一眼,少年顿时浑身一僵。

    “酥酥早饿了,是我让她不必守规矩的。”息越尧道。

    息扶黎有些哀怨地瞥小姑娘一眼,然后跟着落座。

    桌上菜式不多,但他一扫,才发现大半的菜式都是他从前喜欢的。

    少年喉头哽住,鼻尖酸涩的厉害。

    息越尧倒是无所谓的模样,他执起竹箸,说了声:“用吧。”

    姜酥酥啃着鸡腿,漆黑的眼瞳转来转去,看了息越尧又看息扶黎,她虽然不太懂,不过敏感的晓得这两人有点不对。

    息越尧见小姑娘双颊鼓鼓,一张小嘴啃得满是油光,遂夹了第二个鸡腿给她。

    小姑娘吞下嘴里的鸡腿肉,伸舌头舔了下唇瓣,慢吞吞的说:“谢谢越尧大哥,酥酥最喜欢吃鸡腿了。”

    坐她对面的息扶黎撇了撇嘴,他就没见有什么是她不爱吃的!

    眼见盘子里总共三个鸡腿,小姑娘碗里就有两个,息扶黎伸手夹起最后一个放息越尧碗里。

    他还板着脸道:“姜酥酥,你再吃撑到吐,我不管你!”

    息越尧安然地受了,理所当然地斯文用起鸡腿肉。

    少年看了看自个的碗,什么都没有,他在看埋头一径只管吃饭的两人,好似谁都没注意他,顿时一股子的幽怨浮上心头。

    少年有些气闷,又觉得心头酸涩钝疼的厉害,这样复杂的情绪倒让他一时没了胃口。

    他愣愣看向息越尧,蓦地才发现,他很瘦,瘦得弱不禁风,瘦的不再像是从前教他启蒙,给他遮风挡雨的那人。

    “你在看什么?光看能饱?”息越尧温温润润的声音浅淡传来。

    息扶黎一惊,赶紧别开头。

    姜酥酥坏气氛的嘿嘿两声,她还高举竹箸:“酥酥知道,大黎黎因为没有鸡腿,都要哭了呢。”

    少年恼羞曾怒,一拍桌子怒喝道:“姜酥酥,你”

    “小声点,吼什么?”息越尧打断他的话,不带半点火气。

    息扶黎瞬间哑火,他微微低着头,摸了摸鼻尖道,口吻有些重的道:“我不吃。”

    息越尧轻笑了声:“多大的人了,还和酥酥争,也不害臊。”

    息扶黎垂眸盯着自个竹箸,闷不吭声。

    小姑娘不仅最会撒娇,还最会狐假虎威,她站到杌子上,双手搁面颊边,吐出小舌头,朝少年做鬼脸,小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息扶黎暗地里横她一眼,小兔崽子有本事今晚别回北苑那边!

    “酥酥最乖了,所以酥酥吃一个鸡腿就够了。”小姑娘做完鬼脸,还是维护少年的,她从自个碗里分出第二个鸡腿,然后颤巍巍地艰难地横过桌子要夹给他。

    息扶黎嗤笑一声,嫌弃皱眉:“筷子上都是口水,谁爱用谁用,本世子不用!”

    小姑娘嘟着嘴,看了看自个的竹箸,懊恼地皱起小眉头:“是哦,酥酥忘了。”

    不等小姑娘收回去,息越尧半路截下鸡腿,顺势放进少年碗里,还抬手摸了摸他发顶:“乖,这是酥酥的好意。”

    息扶黎如被雷击,他只觉浑身都成了木头,没法动,也没法反应了。

    隔了半晌,酥酥和息越尧饭用一半,他才哼哧哼哧意味不明地憋出句:“我今年十五。”

    息越尧看向他,应了声。

    见对方没明白,息扶黎又幽幽冒出句:“没几年就能及冠。”

    瞧着少年纠结在一块的眉心,息越尧倏地笑了:“要及冠了就不想我哄了?”

    说着,他又漫不经心的补充道:“多大了你都是我弟弟。”

    息扶黎按捺住想要上翘的嘴角,他轻咳一声,努力表现出稳重可靠的一面。

    不想,息越尧却说:“你生下来第一个抱你的人是我,给你换第一张尿布的人是我,教你说话的人是我,教你走路的人是我,教你启蒙的人也是我”

    见少年目光闪烁,越发不自在,息越尧话锋一转:“所以,你及不及冠,这又有什么重要的。”

    息越尧说着,就想起了久远的过去。

    当年母妃难产,两天两夜拼着性命生下胞弟后撒手而去,父王痛失发妻,很长时间里都一蹶不振借酒消愁。

    整个王府,就只剩年仅十一岁的他和嗷嗷待哺的胞弟。

    他尚且只能顾上自个,但母妃所托重负在怀,他硬是以幼龄之姿,生生养活了胞弟,往后便是上书院进学都抱着他去的,再后来父王幡然醒悟,娶了继室进门。

    息越尧放下竹箸,他只用了半个鸡腿半碗白粥,就已经吃不下了。

    他垂眸,掩下诸多情绪,擦着手问:“你打算如何安排酥酥?或者说你把酥酥当成了什么?”

    息扶黎没有回答,历经两世而未卜先知这等事,他如何能解释的清。

    况,他很明白以兄长的为人,决计是不会同意他对酥酥自私的强取豪夺。

    可少年的沉默,在青年的眼里,就是默认,是一种纨绔误入歧途,有着羞于言说的卑劣习性。

    息越尧面色一冷,厉声道:“息瑾瑜,伸手!”

    少年硬着头皮伸出手,就见息越尧抄起竹箸,捏在手里狠狠地抽了他手心好几下。

    这阵仗,吓的酥酥手一抖,吧嗒一声——

    饭碗摔了。

第046章 骗你的() 
上好的青花白瓷小碗;落地上碎成片渣;连同才啃了一半的鸡腿。

    小姑娘懵了;她看了眼息越尧手里捏着的竹箸;怯怯地慢吞吞地伸出一只白嫩小手。

    带肉窝窝的小手伸到息越尧面前;小姑娘沮丧地小声解释:“酥酥不是故意的;越尧大哥能不能打轻轻的;好痛的啊。”

    息越尧哭笑不得,约莫是他刚才冷着脸的模样吓着她了。

    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酥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就轻一点。”

    说完,他手里的竹箸缓缓伸过去。

    小姑娘见少年的手心刚才都被抽红了;怕得厉害;但确实是她摔碗不乖在先,便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

    息越尧见她长睫毛乱颤;下一刻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他遂拿竹箸头点了她嫩嫩的手心一下:“好了。”

    小姑娘惊奇地长大了眸子;反复看了看自个手心;又摸了摸;没觉得痛也没红痕。

    她哒哒跑到对面息扶黎面前;拉着他大手仔仔细细地看。

    少年人的手;指节匀称,修长无茧,所以手心被抽出的红痕就越发醒目。

    小姑娘很小心很小心地摸了一下;又赶快缩回手;她歪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邪地望着少年问:“大黎黎,痛不痛?”

    息扶黎哼了哼,正待抽回手,就见小姑娘自顾自地说:“一定很痛。”

    说完,她还低头,噘着粉嫩小嘴吹了吹:“酥酥给你呼呼就不痛了哦,大黎黎你也要乖乖的,不然越尧大哥会生气,上回大哥一生气,就这样咳咳的咳呢”

    小姑娘虽然懂的不多,但凡是她所见的所听的,都能好好的记住。

    息越尧似笑非笑地看息扶黎一眼,少年让小姑娘的话臊的厉害,他模棱两可的含糊应了声,飞快地抽回了手。

    此时,青岩已经清扫了碎瓷片,并重新摆上了干净的白瓷小碗。

    小姑娘爬上杌子乖乖坐好,这回,她很小心,一直用完膳,也没再摔碎饭碗。

    三人饭罢,息越尧给青岩使了个眼色,青岩福至心灵,哄着酥酥去院子里清扫兔窝。

    并不宽敞的厢房里,瞬间就剩下多面不曾相见的兄弟两人。

    一时间,除却爆灯花的声响,竟是谁都不曾开口说话,仿佛起先的和谐氛围随着姜酥酥的离开而消失不见。

    息扶黎把玩着腰间的羊脂白玉佩,指间翻转玉佩的动作不自觉越来越快。

    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灯影婆娑,投射在他脸上,以高挺的鼻梁为界线,一面昳丽耀眼,一面则晦暗深沉,呈现极致的光影对比。

    息越尧手里拿着没编完的竹篾兔子,他垂眸,病白的脸上显出几分疲惫和漫不经心。

    一刻钟后——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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