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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逍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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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珞顿时了然,道:“青衣,我有件物事想给你瞧瞧,听说你是行家。”

    “荣幸之至。”

    进得木屋,那些暗哨便听不见他们在说甚么,青衣开门见山道:“夫人,我觉得老楼主此举多半为试探,先前虽然她对阿璃颇为严厉,但因这点小事,根本不至于此,她心里还是很在意阿璃的。舍身台是鬼楼的密地,若是你现下去那里,想必更会给她抓到把柄,引她不满,若是不去,阿璃那里又当如何?”

    钟离珞冷笑:“我若是不去舍身台,就踩了她的底线了。”

    昨日藏身水缸里,她还记得君曦说的话。

    ——今日是你的生辰,她竟还守着那片洗剑池,不管她是记得还是忘记,都足以证明你在她心里的地位不如你想的那样重要。

    换言之,莫青璃是她们两个人的底线,这其中必然有一个平衡点,就要看她怎么做了。

    钟离珞接着沉吟道:“你与阿璃她师父相处时间最长,她是不是一个软硬不吃,又软硬都吃的人?”

    青衣听得她这样问,顿时明白她话中深意,道:“的确是这样,可是先来硬的,夫人能做到么?”

    钟离珞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道:“我既然这样问,就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青衣你且去外头稍待片刻,我要换身衣衫,一会儿直接去找阿璃她师父,这次我要光明正大的去舍身台将她接回来。”

    青衣笑,颔首退出去。

    钟离珞在里头待了许久才出来,青衣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还是原先的模样,白衣若水,温温雅雅的样子,只是手里多了一把长匕首,硬生生带出几分凌厉来。

    嗯,似乎脚上特地还换了双靴子,银色云纹靴。

    钟离珞走到他面前,道:“走罢,烦劳青衣带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孔雀东南飞里焦仲卿和刘兰芝的故事么?里头有个焦母,我见过一本书分析过焦母其实有病,独子,她就对焦仲卿已经执着到病态了,刘兰芝那么勤快的儿媳妇也给她弄走了,再来几个人她也是这样。

    君曦奶奶也有病,要怎么破?

    我女儿这就去给她送药,有病就得治是不是?》3《

    忽然说起我女儿这个词觉得好有成就感tot

第89章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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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曦眯着眼靠坐在树下小憩;钟离珞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她也不说话;就在君曦跟前泰然自若的立着。

    一坐一站,也不知过了多久;君曦才冷冷开口。

    “若是因为阿璃之事,我奉劝你还是回去罢。还是你打算杵在这里做望妻石?我再好心奉劝你;舍身台不是这个方向。”

    “自然不是,钟离此次前来,是希望前辈您能允我与阿璃之事。”

    君曦嗤笑了一声,道:“你胆儿倒是不小嘛,你凭甚么?”

    “我需要凭甚么?”

    之前君曦说话连眼都不屑抬一下,如今听得她这一句平淡却张扬的话,终于抬眸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手里握着的长匕首,君曦轻蔑一哂,道:“莫不是还想受些皮肉之苦么?这次她可不在这里,我若是一不小心失了手,你的小命就你还是回去罢。”

    钟离珞皱眉,似是不大同意似的,道:“生死各安天命,何况您怎么知道晚辈胜不了?打个赌如何?”

    “好!不妨和你一睹。若是你输了,永远不可再见阿璃。”

    “可,若是您输了呢?”

    君曦有些不耐,道:“短短半月,你的武功能精进到何等地步,我怎么可能输?”

    钟离珞轻轻摇头,笑道:“世事难料,若是晚辈侥幸胜过您,晚辈也不会苛刻要求您立即同意,只是想让您给我个机会,好好长谈一次。”

    “一言为定!亮出你的兵刃罢。”君曦右手向侧一探,已将一柄铁剑翻手握在了手里。

    “且慢。”

    “现在才后悔?晚了。”君曦勾起唇,下颔弧线绷得有些狠厉。

    钟离珞将手里的长匕首扔在地上,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将自己空空的两只手亮给君曦看,似是有些尴尬道:“晚辈还未说完,今日比试可否不比剑,前辈当知我对剑术实在是不很精通,所以”

    “多事。”君曦利落的将铁剑一掷,深深了不远处的粗壮树干之中。

    钟离珞拱手道:“前辈功力高深,晚辈佩服得紧,万望手下留情。”

    这厢话音未落,劲风眨眼间袭至面门,钟离珞敛下心神,专心对战,她虽说做好了万全准备,定能出其不意,只是君曦功夫的确比自己要好得多,能不能胜她,还是未知数。

    无论如何,成败在此一举。

    思及此,手下攻势便更猛烈了。

    君曦原本是打算速战速决,好让钟离珞再无话说,可比着比着,心却慢慢沉了下去,怎么这次用的招式同上次相差如此之远,上次比剑,钟离珞使的是莫青璃教的鬼楼“斩风”剑法和千影曾练过的剑术,多是诡而不邪的路子,如今赤手空拳,却屈指为爪,为钩,出招更是匪夷所思,专挑难以防备的地方下手。

    倏尔变爪为指,直点她全身各处大穴,君曦自认活了这么多年,却未曾见过这样的招式,像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却又像是江湖天鹰阁“鹰爪擒拿手”,又似乎都不是,待要仔细观察时,她又换了一门武功,仍是怪异诡谲,相同之处则是都带着一丝邪气,狠辣非常,不是正道的路子。

    钟离珞仗着她上一世在转生门看过的武功秘籍和这一世的勤练,和君曦堪堪打了个平手,可君曦不是一般的高手,功力深浅毕竟是硬伤,时间过得久了难免显露败迹,她左掌虚晃一招,本是准备攻向君曦右肩,怎知却露出大片破绽。

    机会来了。

    两人心里同时道。

    君曦欺身而上,并指做掌拍向钟离珞胸口,分明打算一击制敌,岂料钟离珞竟微一抬手,电光火石间袖中箭出手,君曦哪料得到钟离珞会来这么一手,慌忙撤掌侧身躲避,箭尖险险地擦着她的鬓角飞过去,那箭尖还泛着蓝光,想是涂了剧毒。

    她心里暗骂一声:卑鄙。

    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的同时,手里却更不留情了。钟离珞见一击未中也并不丧气,意料之中而已,况且她还有后招。饶是君曦已有防备,却还是被钟离珞身上各处弹射出来的暗器弄得一时颇为焦躁,甚么锁魂梅花钉、暴雨梨花针,多不胜数,也不知她是藏在了哪里,无一例外的是上面都涂有剧毒。

    又走了千余招,钟离珞忽然就着君曦的一掌往后虚晃一下,随即一脚踢向她膻中穴,君曦轻松避开,掌势直往下去扣钟离珞的膝盖骨,这是忽然听得“啪嗒”一声,钟离珞小腿上弹出一个机括,一根断箭迸出来,直取君曦下颔,此时离得更为近了,箭尖擦过君曦脸侧,带出一条小小的血口子。

    “你!”

    钟离珞趁此机会,又飞起一脚踢她身侧肩井大穴,君曦微微侧身,正好避过,怎料钟离珞靴尖亮光一闪,竟弹出一把锋利短刀来,脚尖翻转一勾,“刺啦”一声,君曦的玄色长袍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所幸躲避及时,伤倒是没有伤到,不过被一个小辈如此“捉弄”,君曦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势如闪电的凝聚所有内力朝钟离珞拍出一掌,袖中箭已用了一次,看她还有甚么法子挡她这一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以为用些暗器便能胜过她了么?这就让她知道知道甚么叫做天高地厚。

    只是在见到钟离珞迎掌上来的时候,和她唇边若有若无的得逞笑容,君曦才觉出不对来。

    被算计了么?

    只见钟离珞那白皙细嫩的手掌竟不似血肉做的一般,泛着青蓝色的冷光,她掌中有毒!君曦再想收掌,已经来不及了。

    两掌相接,君曦往后退了几步,钟离珞则飞出丈余,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树干上,低头吐出一大口血。

    可下一刻,君曦嘴角渗出鲜血,带了一丝诡异的紫色,连带着嘴唇都变成了紫黑色,面具下的半张脸铁青,她一句话未说,立即坐下调息逼毒。

    内力越强,剧毒反噬便越强。

    钟离珞抬手抹去嘴唇上的血迹,终于如释重负的笑了笑,慢悠悠的拣起扔在地上的长匕首,又慢悠悠的抽出来,架到君曦的脖子上,道:“晚辈得罪了。”

    声音还是那么谦恭有礼,可君曦怎么听怎么火大,走了大半辈子的河,竟在一个小姑娘这里湿了鞋。

    她伸指连点身上三处大穴,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才冷哼道:“阴险卑鄙,同你师父一个德行。”

    钟离珞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才掩唇轻笑:“那真是不巧了,您徒儿就喜欢晚辈阴险卑鄙。”

    “你!”

    “前辈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君曦瞥了她一眼,道:“哦?我可曾答应了你甚么?”

    就知道你会不认帐!

    钟离珞敛下眉,薄唇微勾,眨巴了一下眼,装作一脸无辜的颇为不解道:“我同阿璃在一起这么久,她倒是时常跟我提起你,说你对她颇为严厉,原先我以为你只是想让她成才,可现下我便不明白了,大仇既已得报,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为何仍是如此苛求呢?”

    君曦闭着眼继续调息,似是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钟离珞接着轻飘飘抛出了三个字,却不啻为平地炸起一声雷。

    “莫、师、伯?”

    君曦猛地睁开眼睛,难掩震惊之色。

    “你知道?那她”

    “她自然也知道。只不过她不知你也姓莫,莫君曦,出身医药世家,四十年前满门被灭,凶手为已经退隐的左相易远,奈何当时已有身孕,她想留下这孩子却又心存怨恨,便将孩子送与了她的同门师兄——铸剑山庄的庄主莫淮阳抚养,取名莫连玥,莫连玥而后嫁予靖王,才有了阿璃。”

    “哼,你倒是知道得仔细,随我进来。”

    苦雨斋里,钟离珞在沏茶,君曦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娴熟的手法,难得面色缓和了些,语气却还是冷冷的,饱含轻蔑之意。

    “我倒真的有些欣赏你了,你若不是他的徒弟,我兴许还会接受你。”

    “又不巧了,你若不是她的师父,我还真是懒得同您多说一句话。”

    “你爹娘没有教过你要尊老么?”

    “我爹娘只教导我尊值得尊的老人,至于您,还是不必了罢。”

    “牙尖嘴利,巧舌如簧。”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

    君曦瞧着她轻描淡写的一字一句反驳自己,心下却生不起气来,似乎有点明白莫青璃为甚么对这女子死心塌地了,她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特殊魅力。

    说她谦恭罢,说话间却毫不客气;说她沉稳罢,又时时刻刻透露出一种内敛的张扬,真是很奇特的人。

    一番口舌之争后,屋里又沉默了起来,清苦的茶香却开始丝丝萦绕。

    君曦伸手接过钟离珞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眉眼不自觉的舒展开,心里暗赞:好茶。

    钟离珞也坐她对面不动声色的饮茶,苦茶,她历经两世,不比莫青璃觉得这茶难喝,反倒是能觉出其中的滋味来,人这一辈子,本来就是想想都要哭,想想都要笑的。

    品完茶,君曦开门见山道:“你想与我说甚么?”

    “既然我们俩唯一的交集是阿璃,那我们就聊聊她,不知您意下如何?”

    君曦沉默,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她怎么?”

    钟离珞认真问道:“您了解她么?”

    君曦垂下眸,轻声道:“聪明、努力、乖巧、听话、执着,很敬重我,凡是我说的话她都会听从,很好的徒弟,也是很好的外孙女。”

    她眼里多年来藏得很深的温柔终于慢慢浮现出来,低声道:“在我心里,世上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好。”

    “这些话你可曾对她说过,你知道她为了得到你的赞赏付出了多少努力,又因为你的冷漠无情伤了多少心,你这般喜欢她为何不告诉她?你说她敬你,或许更多的是怕呢?”

    钟离珞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却也是夸大其词了,莫青璃对君曦并不完全是怕,各掺一半罢。

    见君曦抿紧了唇,钟离珞趁热打铁道:“你可知她在我面前又是甚么样子?坚强有之,更多的却是小女儿情性,你见过她哭么?便只是因为师祖将我赠她的一件物事损坏了,她便哭了。你见过她撒娇么?你不想见她同其他人家的孙儿一般承欢膝下么?你见过她在你面前大笑么?眼睛眉毛都弯起来的样子。所有的一切,你都见过么?若说了解,怕是青衣都比你更加了解她,最起码她会亲密的唤青衣一声‘大哥’,提起他也会微笑,而提起你我只见她叹息,然后便是重复的对自己说你是为了她好,不知是在说服我,还是说服她自己。”

    话说的有些咄咄逼人,却字字在理,君曦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无法反驳,她说的一切,她都没有见过,是自己硬生生把她逼成如今沉默寡言的样子,再想缓和也只是相对无言,不知从何下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现在回头想想,她竟不知是为了甚么,是啊,她是为了甚么,要将自己的孙女逼到如此地步,现在这副局面真的是她想要看见的么?

    君曦袖袍下的手指颤了颤,想抬起来却又放了回去,她沉下眸子,冷声道:“你认为就这一番话就可以打动我么?狂妄!”

    钟离珞摇头,明明语气平淡,却又是那份由内而外的自信。

    “莫师伯,我不妨提醒您一句,我是先与她在一起,出于尊重,又看在阿璃的份上,我想征得您的同意,并不是经过您同意我才能与她在一起,您想必是会错意,高看了自己罢?”

    “哦?是么?”分明是不屑。

    “自然是。我知道您为甚么对我颇有成见,师父那里我不了解,不好多说。可您的心思晚辈就妄加揣度一番了,阿璃是你唯一的亲人,您又那么喜欢她,偏偏找不到其他法子来改进关系,您想捆住她,不让她离开。你瞧我说的对么?”

    君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反驳道:“你是女子,她若是娶了你我莫家岂非绝后?”

    钟离珞又摇头,道:“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么?莫说我是女子,就算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男子,想必同样会受到如此对待。再说她清白之身都给了我了,你待如何?”

    “你倒是了解我,实话告诉你,无论如何说,我永远都不会同意。”

    钟离珞见君曦绷着脸,忽然笑了,笑得云淡风轻:“您不怕她恨你么?她是个很固执的人,既然认定了我,就不会再选择别人。”

    “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师父。”

    “哦?那是寻常,我自有办法让她与你反目成仇。”钟离珞挑起右眉,眉眼尽是明媚的张扬,君曦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动作。

    只见钟离珞拿起带来的那柄长匕首,慢条斯理的拔。出。来,刀尖朝上放在自己眼前,又从头上拔了根发丝放至刀刃上方,轻轻吹了口气,断发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刀尖随之递到了君曦跟前。

    “你要杀我?她恨的是你,不会是我。就算你有办法毁尸灭迹,也难逃怀疑。”

    钟离珞比出一根食指,左右摇了摇,道:“不不不,我怎么会杀师伯呢?”

    随即翻手一转,那柄长匕首便飞快落了下来,险险离在自己心口一寸的位置,君曦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余毒未清,根本提不起内力去阻止她。

    钟离珞歪了歪头,笑道:“莫师伯将她罚跪在舍身台,而她了解我正如我了解她,她知我不忍她受委屈,定会来此,也定会与你起冲突,你说若是我重伤回去,生命垂危,她会如何?你当知我是谁的徒弟,我曾经研究过刺在哪个位置能让我重伤昏迷,然而却没有生命危险。再者,我下的毒我最清楚不过,您不过用内力暂时压制下去,根本阻止不了我。”

    说完将匕首轻轻一送,刀尖刺破血肉,一朵殷红的花慢慢盛开在她胸口的白衣上。

    “你先前让她不信任何人,包括师父,可如今她信我。”

    君曦拍案而起,喝道:“你威胁我?”

    “不,我只是和师伯谈条件而已,你我之间水火不容,夹在中间最难做的是她,你若是爱她就不该为难她,不是么?”

    白的衣衫,红的血,钟离珞只是坐在那里浅笑,浑然不觉一般。

    真正心灵强大的人,单单坐在那里,便能让你感觉到她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压力。

    作者有话要说:我原本打算今天不写小绿字的,忍不住,下课回来接着昨晚的一直写写写,首发12点前嗷==

    (青衣:你们说就说话,不要拉我躺枪,我可是要在老楼主面前混的人,请容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oo)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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