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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一梦:卿本妖草-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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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清樱慌忙抬起头,不曾想天帝却在此时低下头来,两人的唇触碰到一起,彼此心里腾地一下像点燃了一把火。几乎是毫不犹豫,一种极其本能的反应,天帝轻轻吻住了清樱的丹唇。这个吻是那么轻柔,那么深情,又是那么圣洁。

    两个人面对面而立,十指交扣于身体两侧,天帝将自己的内力也通过这个吻迅速传递到清樱口内,在他气息和神泽的包裹下,清樱的内力逐渐充盈起来。

    良久,天帝抬起了自己的头,睁开眼看着清樱因为被自己采撷而有些微红的嘴唇,放开了清樱的手。

    “阿樱,我走了。”天帝说着,向外走去,清樱一把抓住他的手,紧接着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头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天帝顿时觉得自己的背湿了一片。

    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只这么静静地站着。两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谁也不想打破沉默。直到清樱拿出了丹药,从身后喂到天帝的嘴里。

    “陛下,你把内力给了我,你必须再服两日丹药,再修炼两日,才能补足。”

    “只要能每日见到阿樱,每日服药,每日修炼又如何?”天帝抓住那只送到嘴边的小手,转回身来,抹去清樱脸上的泪痕,“阿樱,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落泪了。不管你今后做什么选择,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就好。”

    说到这里,天帝突然又想起什么,从衣袖里拿出司命给自己的那几个玉盒,“对了,这些是司命在天牢取来的,是凌天等人的血液。不知道那蛊虫是不是又变异了,阿樱你看看。”

    清樱将玉盒放在桌上,“陛下,你先打坐,我来查看。”

    “好!”天帝微笑着坐了下来,闭目打坐。半个时辰之后,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清樱坐在另一侧,皱眉看着那些玉盒发呆。

第二百三十六章 真的是她?() 
“阿樱,怎么了?有什么发现么?”

    “陛下,如果有嫌疑的人是我们身边亲近的人,你会如何?”清樱犹豫了一下,抬头问天帝。()

    “不管是谁,一查到底!”天帝的口气异常坚决。

    “如果那个人是我呢?!”

    “为了天界,我也会下令彻查。我不信是你,自然彻查之后才能还你清白。”天帝愣了一下,如此回答。

    “若最后你发现真的是我,你会如何?”清樱抬眼直视天帝的眼睛,“陛下可会因为自己的责任,因为天界而大义灭亲?”

    “阿樱!”天帝一惊,他自然明白,清樱不可能是那下蛊的人,但清樱这么说,那就是她觉得下蛊的人是他身边之人。难道?天帝不敢想。

    清樱默默地看着天帝的神色变化,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了天后的那支碧玉凤凰簪,和那些玉盒放在了一起。

    “阿樱,真的是她?”天帝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

    “陛下,那日我就觉得这簪子有些古怪,因为我在这簪子上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药味。我曾偶然听云鹤提过,天后这些年睡眠总是不好,常去他那里讨些安眠的药,可这味道与安魂草并不同。当时我细细闻了一下,总觉得这味道有些怪异,似乎在哪里闻过,却又说不上来,所以才请陛下将簪子留下。”

    清樱说着又指了指那些玉盒,“刚才闻这玉盒中的血液,我才发现,这簪子上的药味竟和血液中的药味是一致的。不信,陛下自己闻闻看。”

    天帝木然地拿起桌上的簪子闻了闻,又将一个个玉盒打开闻了闻,随即黯然地放下,“她怎么敢?她为何要这么做?”

    “陛下,此事很蹊跷,我也想不明白。这簪子上有‘意乱蛊’的药味,并不是说天后一定是下蛊的人,或许她是被下蛊的那一个也说不定。再说那日我也想过,若真的是天后要对我下手,她用自己的发簪岂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么?这中间,或许真的有什么阴谋。”清樱看着天帝,语音轻柔,她知道天帝现在的心情肯定很糟。

    “朕那日问过她,她说不是她做的,当时因为灭世漩涡的缘故,她的发髻散了,簪子也掉了。而且她一直用神鞭将自己和两个女儿绑在一起,直到地煞逃跑,她们母女三人才一起走到我们身边来看阿月。若真的是她用簪子刺向你,霜儿和莹儿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我也私下向霜儿求证过,她应该没有说谎。或许就如她所说,这簪子是在灭世漩涡消失的那一瞬,被强力席卷起来,误伤了你。”天帝抬头看着清樱,他并不想维护天后,让清樱误会,可是事实如此。难得清樱深明大义,他心里松了口气。

    “陛下,我也在想,天后没有理由成为地煞的帮凶,给众仙下蛊。她从小是尊贵的凤族大公主,现在更是贵为天后,天界的荣辱兴衰与她乃至凤族的命运紧密相连。更何况,她对陛下情深意重,她不可能做出这等背叛天界、背叛陛下的事情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最大的可能便是她是不是也被人下了蛊。陛下应该暗中查一下,毕竟她是你的妻子,护她周全是陛下的责任。”清樱说到这里垂下了眼帘。

    “阿樱,你对她真的没有怀疑?”天帝看着清樱,觉得她一定还有话没说,既然她刚才那么问自己,就不可能完全相信天后的清白。

    “没有。”清樱依旧垂着眼帘,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

    “阿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担心站在你的立场,认为她有问题,要我查她会有些尴尬,对么?你担心别人会认为你是借此机会想除掉她,和我在一起,对么?”天帝看着清樱,“我只想问你,在你心里,是天界重要,还是我重要?是别人说什么重要,还是事实重要?”

    “陛下!”清樱闻言,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就如你一样,守护天界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与天界的安危相比,儿女情长算不得什么。”

    “阿樱,既然你都明白,又何苦作茧自缚呢?在我心里,你向来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的,为何这一次,你瞻前顾后,与从前大不相同?”天帝直视着清樱的眼睛。

    清樱苦笑了一下,从前又如何?今日又如何?从前自己从未真正对天帝动情,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置身事外。可是如今,她敢说自己心里没有天帝么?那为何三番两次无法拒绝天帝的亲近,为何舍不得他温暖的怀抱,忘不掉他深情的拥吻?既然已经动心,又如何做到公私分明?在这样的时刻,自己站出来说天后有嫌疑,众仙会怎么想?天后会不会把破坏他人幸福、假公济私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第一次,清樱因为感情而心乱,因为感情而胆怯。

    “阿樱,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天帝依然在追问。

    “陛下,不要再说了,清樱什么都不知道。”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清樱还是决定保持沉默,这或许就是被困于情的无奈吧。

    “阿樱,难道因为我,因为别人可能的非议,你连真相也不想查明了么?你也知道,对于天界而言,这个下蛊的人有多危险。他(她)存在一日,天界不得安宁一日。你我的责任,不是应该比什么都重要么?”天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既然阿樱不想说,那我就回去直接问她吧。我总不能看着父神和母神留给我们的这一切毁在自己的手上。”

    “陛下!”清樱心一软,终于妥协了,“现在还不能去问她!”

    “阿樱,你终于想明白了?”天帝走过来,蹲在清樱身前,拉过她的手,抬头看着她,“我知道你为难,也知道这么做你会面临怎样的非议,也知道你会有多大的压力,可是,我要你相信,我会尽力保护你,不让人往你身上泼脏水的!你要知道,你难过,我会比你更难过!”

    “陛下!”清樱眼眶一红,将天帝拉起来,“你坐下听我说。”

    “好!”天帝站起身,重新坐下,“阿樱,我们是盟友,我希望你对我不要有任何隐瞒!”

    清樱定了定神,拿起那玉簪,“陛下,虽然我觉得天后没有与地煞勾结的动机,可是,若说她也是受害者,其实我心里并不相信。中了‘意乱蛊’的人那日在点神台都有所异动,天后却没有任何失常的表现,看上去似乎不像是中了蛊。当然,陛下可以暗中取来她的血液,一查便知。”

    “阿樱说的是,我会想办法取一点她的血查个清楚。”

    “另外……”清樱欲言又止。

    “阿樱,我希望我和你之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天帝拿过清樱手中的玉簪,将其放回桌上,握住清樱的柔荑,“这天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希望你最信任的人也是我。”

    “陛下,你刚才说这簪子会不会是被灭世漩涡卷入空中,在狂风中飞行误伤了我,我觉得这样的说法咋一听有理,但仔细一想,却是有问题的。”清樱看着天帝,“灭世漩涡消失前是卷起了漫天狂风,但所有被风卷起的东西都是在空中乱飞,但我当时能感觉到这簪子是直直没入我后背的,那股力量相当大,应该是人为刺来,而不是风卷过来的。作为尊君,这点差别我还是能够区分的。”

    “阿樱是说,刺伤你的是人,不可能是风?”天帝的脸色很难看,不管是谁,伤害清樱,他都无法接受。

    “嗯。”清樱点点头,“虽然天后说她不会蠢到用自己的簪子来行刺我,但是,谁又敢说她不是在赌呢?赌我们因为这簪子是她的所以不会怀疑她如此大胆,赌陛下因为一双女儿的证词而认为她不会暗中下手。”

    “阿樱果然是怀疑她的?”

    “本来不是,我那日听陛下说这簪子是她的,我的第一反应也不可能是她,觉得她不会这么愚蠢,用自己的近身之物来刺伤我。可是,今日我发现这簪子的药味与蛊虫的药味一致时,我突然觉得她真的很有嫌疑。”

    “阿樱,你刚才不是也说她没有与地煞勾结的动机么?”天帝有些不明白了。

    “她是没有与地煞勾结的动机,可是她却有控制陛下身边的人的动机。”清樱苦笑了一下,“她有多爱陛下,陛下比我清楚。这些年她也用尽了各种手段来笼络人心,以期得到众仙的认可,得到陛下的欢心。为了这个,她对其他人下蛊并不是没有可能。陛下想想看,这蛊除了在神魔大战中是针对其他仙僚和陛下以外,从头到尾似乎都是在针对阿月,这天界到底是谁这么恨阿月,把其视为眼中钉?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

    “因为阿月是你我的孩子,因为我对你的在意?”天帝若有所思。

第二百三十七章 爱不是理由() 
“是的。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很久了。阿月的为人,陛下很清楚,若说他与谁结仇,想必陛下也不会信吧。自打阿月升为上神,陛下有意磨练他,准备为他安排神职开始,这‘意乱蛊’便出现了。先是凌天在不归山一战中大失水准,让阿月险些丧命于地煞手中,若不是陛下及时赶到救下阿月,我的医术恐怕也难以修复他受损的魂体。再是一贯与阿月并无矛盾的沅芷突然在凌霄殿揭发阿月与月灵儿有私情,若不是月灵儿已经变成了女子,并在冥王指导下修仙,恐怕阿月已经落了个好男风,与妖纠缠不清的罪名,再无抬头之日。接下来又是菡萏仙子行刺月灵儿。每一件,每一桩,都与天界的安危无关,只与阿月的生死和名誉有关。难道陛下不觉得奇怪么?”

    “阿樱说的有道理。如今只想着这下蛊的人与地煞有关,倒把起初的那些事情给淡忘了。”天帝也开始深思起来。

    “我一直在想,到底谁这么想除去阿月,或是要他身败名裂。想来想去,天后的嫌疑最大。若我是她,我也不会愿意阿月和紫莹在一起。因为只要一看到阿月,她就会想起我,就会想起陛下与我的关系,这是她最在意的东西。虽然陛下说当初与她成亲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她做了天后,也巩固了凤族的地位,但我明白这些都不是她最看重的。她心里一直是爱着陛下的,她想要的,陛下从来没有给过她,那就是陛下的心。在她看来,陛下之所以这么在乎阿月,完全是因为我。阿月的存在时刻都提醒着她陛下心里的人是我不是她,她怎么能容忍阿月如此得势?我想,她所希望的驸马人选绝对不是阿月,而是听她的话,唯她马首是瞻的人。”

    “所以,阿樱认为她给凌天等人下蛊,就是要除去阿月?至少是让阿月再没有迎娶莹儿的机会?”天帝也觉得清樱的话有几分道理。

    “那次阿月在水牢说有人在菡萏给他做的汤里下媚药的时候,我便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这暗中害阿月的人,既想除去他,又想彻底毁掉他的名誉,才会用这样的手段。而按当时的情况来看,毁掉阿月的名誉,最有可能就是阻止陛下将他选为紫莹的驸马。当然,此事说起来也可能是其他爱慕紫莹、嫉妒阿月的人所做,但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凌天下蛊的人,实在不可能太多。天后,绝对有这样的机会!”

    “那为何中蛊的人会突然变成地煞的帮凶,在点神台对着仙僚痛下杀手?”天帝问清樱。

    “这个也是我还在想却未想明白的。若真是天后下的蛊,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中蛊的人被地煞的魔气侵袭,才做出这样的事来。”清樱蹙了下眉头,“我虽然怀疑天后下蛊,却不相信她是地煞的人。我们看到被下蛊的人刺杀仙僚,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下蛊的人与地煞有关系,这也难免不是判断失误。就如那月灵儿,我们看到她与地煞一起和众仙交战,看到她抓伤阿月,便以为她真的是奸细,其实一切都是假象罢了。”

    “阿樱说的话的确有些道理,我需要再想想。若下蛊的人真的只是因为个人利益,并非与地煞相勾结,那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陛下,我的想法并不一定是对的,其实我自己也还有很多没想明白的地方。一切不过是凭着直觉推测罢了。”

    “阿樱,女人的直觉往往最灵。我知道轻重,你说的这些就限于你我之间。我会尽快弄到她的血液,看看她是否中蛊。其余的,我什么都不会说,但我一定会暗中观察她。”

    “陛下,我并不想离间你和她的关系。毕竟,她和你成亲几十万年,对你一直全心全意。如果日后证明我是错的,我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于我。”清樱似乎想起了此前天帝不自觉对天后的维护,心有余悸。

    “阿樱,直到此刻,我也没有怀疑她对天界有二心,但若说她会不会嫉恨你和阿月,这一点我之前就说过,我不敢保证。不管是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伤害你,伤害阿月,我都不会饶恕。你要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天帝握着清樱的手,一脸的诚恳。

    “陛下,我信你。只是,同为女人,我其实也觉得她很可怜。这么多年最想得到的不过是陛下的心,可是,日夜相守,同床共枕,却始终未能如愿。即使为陛下生养了一双女儿,陛下心里还是装着别人。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心生怨尤,都属正常。要怪,就怪我没能让陛下对我死心,妨碍了她的幸福。”清樱低下头,由衷感叹。

    “阿樱,世界上最真挚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而是我愿意陪着你。这么多年,你虽然不在我身边,可我却放不下你,只想陪着你,的确是她的不幸。可是,几十万年的时光,她作为我的枕边人,却一直无法得到我的心,难道她自己就没有责任么?虽然她时时处处母仪天下,得体端庄,时时处处以我为尊,可是,她始终给我一种戴着面具的不真实感,让我难以交付真心。我承认我自私,我承认我对她无情,可是,若因为这样,她便使出这样的阴谋诡计,加害你和阿月,我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陛下,如果真的是她,我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从轻发落吧。”清樱叹了口气,“她也是太爱你才会如此!”

    “爱就可以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么?”天帝眉毛一挑,话里带着深深的失望,“在此之前,我不是没想过和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也做到了。虽然我给不了她我的心,可作为弥补,我把其他能给的都给她了,人前人后,我该给她的关心和尊重我都给了。甚至,作为丈夫应该有的温情我也给了。若她在背地里做这样的事情,你要我如何饶恕?”

    “陛下,不要再想了,一切都不过是清樱自己的猜测罢了。查清楚了再说吧!我不希望因为自己无端的猜测扰乱了陛下的心。”

    “阿樱放心,我自有分寸。”天帝放开清樱的手,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晚上再来看你和阿月。”

    “好!”清樱点点头,看着天帝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映雪阁,自己也重新坐下来,拿着那簪子细细看起来。

    飞凤宫,天后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突然有侍女来报,天帝回来了。天后一惊,随即一喜,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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