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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往事:我和三里屯的男人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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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家的一家人都坐在桌上,秦叔公和张先生坐在上座,秦长卿挨着江生坐,江生挨着张先生坐,秦长德和秦长成则坐在下座。

    秦叔公举起酒杯向张先生说道:“二哥,你我有段时日没见了,如今我身体不好,已经病入膏肓,临死前还能见见你,心中能宽慰一些。”

    秦叔公说完小酌一口,张先生也喝了一口酒,说道:“你我日子还长着,莫要说丧气话,你如今已经把堂口事物交给长成打理,就安心养病,需要的时候就派人去学校说声,不要每次都让长成长德和长卿来,他们也都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现在带学生也不像以前那样紧,没事能陪你下几盘棋解闷儿。”

    “二哥的棋艺我可不敢领教,怕是两盘不过就气死在棋盘上了。”秦叔公呵呵笑着说道。

    秦叔公和张先生两人有说有笑,谈起以前的革命情谊,谈起年少轻狂,谈起岁月在历史风尘间的荡涤。

    而桌上其他人也都小声交谈,秦长德举起酒敬了张先生一杯后,就一直敬江生的酒,江生碍于面子和秦长德连喝了两杯,秦长德活跃酒桌上的气氛,和众人交谈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举起酒杯敬江生。

    江生摆了摆手说道:“长德兄长我不能喝了,晚上还得回学校。”

    秦长德说道:“急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才喝两三杯醉不了,再说堂口离学校那么近,喝完让长卿开车带你回去。”

    秦长卿说道:“二哥,江生不胜酒力,小孩子少喝点酒为好。”

    “十六岁了还小孩子,一般乡下的孩子十六岁已经结婚生娃了吧。”秦长德说道。

    江生举起酒杯有些为难,桌上的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张先生听见众人的话,看向江生说道:“江生你也长大了,多喝几杯无妨。”

    于是江生只好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老弟好酒量。”秦长德一边夸赞江生,一边给将生的酒杯满上。

    秦长卿明显看出秦长德是要将江生灌醉,他想起白天时候在傅作义的军部时秦长德说的话,心中七上八下,他既想要江生喝醉,又不想江生喝醉,一时在桌上愣了神,就连江生悄悄在桌底敲他的腿让他帮着挡酒秦长卿也没有意会。

    “我看你们几个小子是想看江生出洋相吧?”张先生见众人一直劝江生喝酒就开口说道,他将江生的酒杯夺下来放在桌上。“江生,别喝了,再喝该醉了。”

    江生晕晕乎乎地点着头,眼睛迷离,面露红晕。

    酒席结束的时候,江生已经有些打盹,张先生说道:“明早还有课,那么晚我也该回去了,江生晚上你们谁给送回去?”

    秦长德说道:“都那么晚了,江生又喝得晕乎,路上万一磕着碰着的,不如今晚先住在堂口,明早让长卿送回学校。”

    “恩,这样也好。”张先生点头说道,起身告辞。“那我就回去了。”

    “二哥,我还有一些话要跟你说。”秦叔公说道。

    张先生个和秦叔公两人到了门口僻静之处小声说了起来,秦叔公看向三个儿子说道:“你们去准备车马,等会送你们二叔回家。”

    三人应了一声告退,秦长德看向秦长卿说道:“长卿,这天热,你先带江生去洗澡休息吧,我跟大哥去忙就行。”

    “恩。”秦长卿扶着江生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江生晕乎地醒了一些,见秦长卿扶着自己,说道:“长卿,你要带我去哪,我晚上还得回学校。”

    “你喝多了,晚上就先在我这睡吧,明早我我送你回去。”秦长卿说道。

    见江生支支吾吾答应,秦长卿又问道:“江生,你要洗澡吗?”

    江生说道:“洗。”

    于是秦长卿扶着江生进了洗澡房,秦长卿让江生在椅子上先坐会儿,自己则去调温水,他回头的时候正看见江生半睡半醒地脱着衣服,看见江生毫不顾忌地光溜溜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江生洗完澡,头脑清醒了一些,他回头看见洗澡房外的人影,就叫道:“长卿,是不是你?”

    秦长卿推门进来,江生立马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说道:“你找个干净的毛巾给我。”

    秦长卿点头,关门出去,不一会就拿了一条新毛巾回来,江生从门内接过毛巾擦干净了身子,穿好衣服后走出洗澡房,说道:“竟然喝得头晕目眩,晚上我还得回去,不然宿舍查房,老师们见我不在可就糟了。”

    秦长卿说道:“不打紧,我明天送你回去时候跟校长打声招呼,没人能把你怎样,晚上就别回去了。”

    江生面色犹疑,问道:“那我睡在哪里?”

    秦长卿说道:“你睡在我房间吧,我睡旁边的客房,晚上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恩。”江生并未推脱,随着秦长卿到了他的房间内。

    秦长卿领着江生进了自己的卧房,见江生打着哈欠有些睡意,他从刚洗完澡的江生身上,闻出淡淡的香味,就问道:“江生,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有香气?”

    江生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就说道:“我妹妹江绒说过,他说我身上有奶香,想必是我小时候奶里奶气惯了,长大后自然就没了。”

    秦长卿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听过其他说法,不过,想来是不可能。”

    秦长卿有些不敢面对江生,手足无措地说道:“你早些睡吧,我明早过来叫你一起吃早饭。”

    江生应了一声,见秦长卿关门出去,就脱衣服要躺下睡觉,他习惯性的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双手环住江生,喊着江生的名字:“江生,江生。”

    “长卿,你怎么了?”江生心里有些害怕,一时间也不会知道如何是好,秦长卿的动作让他想起在家的时候江绒从身后抱住他的情景。

    秦长卿见江生不动,一只手顺着江生的腹部向下移动,江生大气都不敢喘,他将秦长卿的手轻轻拿开,说道:“长卿,我有些困了。”

    秦长卿在江生的脸上亲了一下,江生并未表现出反感,在学校时一些学生见他长得好看便会偷偷亲他一下然后跑开,秦长卿抱着江生,说道:“江生,我喜欢你。”

    江生脑子里很乱,他突然想到了对他无比依赖的江绒,想到总是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小五,想到学校一些暗恋他的女生将怀孕的事情推到他身,还有喜儿看他时的眼神,以及如今对他表露心扉的秦长卿,心中无比矛盾。

    江生将秦长卿推开,说道:“长卿,我只能把你当成自己的兄长,你这样让我心里很乱。”

    秦长卿听江生这么说,暗自神伤,他抹着眼泪,退出房间,说道:“对不起。”

    秦长卿走了之后,江生坐在床边,他捂着脸,抓着自己的头发,心里发酸。

    秦长卿第二天起床叫江生的时候江生已经离开了堂口,桌上留了江生的一封信,上面写着长卿亲启。

    信的内容只有一句简短的话,长卿,我回学校了,勿念。

    秦长卿握着信,将信纸揉成一团,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第081章 罪() 
清晨的车马喧闹,梨园门口堵着一群人,专门安排了场面接京城有名的花旦喜儿和武生胡小猛到北平最大的京城第一楼里演出。

    建国后的梨园京戏终于有了起色,他们渡过难熬的岁月,如今出落大方的喜儿和胡小猛是梨园行的招牌,正值北平城大搞文化建设,梨园京戏作为国粹,自然大兴。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喜儿和胡小猛两个名角儿同台搭档,使得梨园行弟子成为各家戏楼抢着邀请的人物。

    那时候龙师傅和关师傅已经退居幕后,梨园的生意基本上都是胡小猛打理,龙师傅很少过问,倒也没出过差错。

    困难时期,胡小猛一人支撑起了梨园几十位师兄弟的糊口钱,如今他当上梨园大拿,也算是实至名归。

    一些年轻的见了胡小猛都要叫声爷,叫声胡爷,但现在倡导平等,更多的人都称他为胡同志。

    秦长卿一大早因为江生的不辞而别没心情吃饭,叫了辆车就径直奔了京城第一楼听戏,如今秦家在北平城算是无人不知,秦长卿到了京城第一楼人人都要称他一声小三爷,安排最上面的雅座,那座位上放着个黄金铃铛,一旦坐在这位置上的主有什么话,那就是金口玉言。

    秦长卿看着台上一些小戏,心里烦躁,摇响金铃铛,第一楼的掌柜立马赶到秦长卿身边,躬身问道:“小三爷,您有什么吩咐?”

    秦长卿说道:“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人都敢下台,直接让今天的角儿上场,以后凡是我到场就不需要前戏了,实在没心情看这些污了眼的东西。”

    “这,小三爷。”掌柜的有些为难,他请梨园戏班子来演戏,这些曲目都是应观众要求定好了的,再者梨园有梨园的规矩,只有上了台的戏子才有赏钱拿,不然等角儿演出完给手底下师兄弟分红时,没个出力的主次,那就乱了套了。

    秦长卿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金条放在桌上,说道:“这是给你的,没上台的演员们赏钱照发,所有梨园来的人演出费加一倍。”

    “哎哟,多谢小三爷。”掌柜收起两根金条,连忙道谢,照着秦长卿说的连忙下去吩咐。

    不一会儿喜儿和胡小猛就登台演出,两场戏下来,喜儿和胡小猛都觉得累了这才作罢,秦长卿在台上看得兴致全无,又将掌柜的叫过去,附在耳边悄声言语几句。

    掌柜的点头,走到喜儿和胡小猛上妆的后台,正见胡小猛洗脸卸妆,而身材窈窕的喜儿也正准备将脸上的彩妆抹去。

    掌柜的忙说道:“胡爷,小三爷要见见花旦,请他到楼上一叙。”

    “就是秦家堂口的那个小三爷?”胡小猛一边洗脸一边问道。

    “是,正是秦家的小三爷,刚刚打赏给梨园角儿们的主,这不还给您备了厚礼。”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的钱票递给胡小猛。

    胡小猛一看这钱票上的数目,吓了一跳,问道:“怎么给这么多钱?”

    喜儿说道:“师哥,我听江生哥讲过这小三爷,叫秦长卿,与他相处甚好,既然他要见我我洗了妆就去看看。”

    掌柜的连忙说道:“小三爷特别吩咐了,别卸妆,这样就可以。”

    喜儿皱着眉头,不明白掌柜这口中的小三爷到底是怎么个想法,也没多想,就起身跟着掌柜去了戏楼的楼上。

    进入客房中,房内干净整洁,红毯铺地,掌柜的将喜儿送入房后就告退出去,喜儿有些腼腆地站在秦长卿面前,说道:“见过小三爷。”

    秦长卿看向喜儿,说道:“像,你这眉眼真像他。”

    喜儿说道:“小三爷是说我像江生哥哥?”

    “对,你怎么知道的?”秦长卿有些好奇问道。

    喜儿说道:“在梨园的时候师兄弟们说过,还有人说我和江生哥哥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嘞。”

    “是嘛,原来是这样。”秦长卿说道。“你知道我认识江生?”

    喜儿说道:“知道,你以前和江生哥哥去过梨园听戏,那时候我还小,后来江生哥哥也跟我提起过你。”

    “江生是怎么说我的?”秦长卿问道。

    喜儿说道:“他说你是大好人,和那些有钱的纨绔子弟大有不同。”

    “的确是大有不同。”秦长卿说道。“不过他却是看错了,我不是什么好人。”

    秦长卿说着,将喜儿拉了过去,喜儿被秦长卿的动作吓了一跳,起初没明白秦长卿这是要做什么。

    秦长卿抱着喜儿,然后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和嘴唇,喜儿心中乱撞,不敢反抗,这小三爷是京城有名的人物,以前京城的小贝勒都和他同来同往,喜儿想起小时候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惹了宪兵队的鬼子,结果差点害得江生被剁手,还间接导致了皮猴的死。

    喜儿配合着秦长卿的动作,如今他已经是青春年少的少年,多少人对他心生爱慕,他又想到当初在困难年月时,被大窑村的地主领进卧房自己的反抗,结果让自己的师哥胡小猛代为受过,让师哥到如今都不愿提及,那是他们心里的秘密。

    秦长卿解开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喜儿的衣服,喜儿说道:“小三爷,我去把脸洗干净了再来。”

    秦长卿像是没听见,嘴唇上蘸着彩妆也未露不喜,他将喜儿按在桌上,喜儿脸上汗珠直下,疼得眉头拧在一起,正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胡小猛的声音,掌柜的声音也传来:“胡爷,小三爷和喜儿在房内正聊天,这样过去,恐怕叨扰了。”

    胡小猛说道:“我来瞧瞧我师弟怎么了,你快点让开。”

    “师哥你先回去,我正和小三爷聊江生哥哥的一些糗事,你别烦我。”门内传来喜儿的声音。

    胡小猛听到喜儿这么说,也只好返回,心里担心的事情应该也不会发生,略微宽慰些。

    内门过了许久,喜儿提了裤子告别秦长卿,秦长卿说道:“对不起。”

    喜儿说道:“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师哥一会儿该急了。

    秦长卿说道:“下个月堂口有宴会,我到时候去接你吃饭。”

    见喜儿一言不发地离开,秦长卿既是羞愧,又念念不忘,他从第一楼走了之后,一名头顶黑色帽檐的男子出现在戏楼里,掌柜的贴在他身边小声说道:“事儿成了,下个月堂口的宴会小三爷会去把喜儿接去堂口。”

    那人嘴角轻笑,随即淹没在人群之中。

    一个月之后,堂口的宴会上,病入膏肓的秦叔公准备在宴会上宣布继承人的人选,要将堂口所有的大权都交出。

    人人都知道秦叔公这一年来已经将堂口的权力逐渐转移到秦长成的手中,宴会只是个过场,他大权在握,大儿子秦长成和二儿子秦长德几乎把持整个北平的堂口生意,又有傅作义对他的支持,除了他的儿子,没有任何人能够抢了堂口第一交椅的位置。

    宴会上病怏怏的秦叔公宣布了将堂口掌舵人的位置传给秦长成,由秦长德和秦长卿扶持兄长,将家族生意做大,宴会过后,各方分堂的掌柜离席散去,只剩下堂口的人。

    秦长卿借酒醉之名将喜儿领入洗澡房,待喜儿洗完澡躺在他的卧房内,秦长卿酒意正浓,满脑子想的都是江生,就和喜儿翻云覆雨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之声,秦长成带着几个人闯进来,身后还跟着半信半疑的秦叔公。

    喜儿见有人突然闯进来,吓得连忙躲到秦长卿身后,秦长卿的酒意骤醒,平静地将裤子提起来。

    “长卿,你这是做什么?”秦长成指着喜儿怒道。

    “大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进来做什么,都出去!”秦长卿有些恼怒道。

    “你这逆子,怪不得给你说了几门亲事都不答应,这龙阳之好长久不得,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秦叔公怒不可遏地指着秦长卿说道。

    秦长成说道:“爹,这人是梨园唱花旦的角儿,你看他眉眼长得像谁?三弟见到那人,魂不守舍。”

    “江生?”秦叔公见喜儿的眉眼,突然想起前几次江生来堂口时,被秦长卿带到洗澡房洗澡的事情,他脸色大变,指着秦长卿吼道:“我道怎么一口一个江生,原来竟有这般勾当,你说你跟京城的小贝勒往来倒罢了,可那江生是大汉奸陈公博的私生子,这小子又是梨园里卖唱的下九流胚子,你有什么喜好不好,偏喜欢这丢人东西!”

    秦叔公说着,突然气得仰倒在地,昏死过去。

    秦叔公本就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被秦长卿这么一气,当天晚上就一命呜呼了。

    秦叔公知道小贝勒高不可攀,即便王朝覆灭依旧不是寻常人攀得起的,这喜儿又只是个戏子,秦长卿应该晓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因此秦叔公临死前说道:“先把长卿关起来几日,让他面壁思过长长记性,眼下正值朝战争,我听闻傅将军说很可能会派志愿军奔赴朝作战,到时候名额中一定要有江生。”

    秦叔公死后,秦长卿就被秦长成软禁在了房中,吃喝拉撒睡都有人看着,期间江生来找秦长卿几次都被人轰出门外。

    江生知道秦叔公去世的消息,不过他和秦家非亲非故,又未婚,不必前来吊唁,只是念着秦长卿许久没来找自己,怕他因为几个月前的事情心有内疚。

    江生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被堂口的人轰出去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十月一日国庆日之后,边境国家内战升级,诸多国家不同程度卷入这场战争,而在志愿军奔赴鸭绿江的两天前,江生突然收到了随军参战的消息。

第082章 等你归来() 
奔赴战场的战士虽然被称为志愿军,但志愿军原本应该叫支援军,都是由正规军队改编的,即便有新兵,也是起码服过役受过训练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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