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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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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这样,他的头发为什么和无名一样也是白的?难道是那个轮回盘造成的吗?”

    “那倒也不全是,优钵罗的本命原神是一朵白色的优钵罗花,我曾经听说过,他初次变化成形的时候,就是满头白发的模样。这只说明,他被众生轮回盘消磨得灵力微弱,恐怕经过这一次,连下次靠自己的力量转世也会很难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我算不出他的过去,难道你能吗?”苍泪不信任地看著他。

    “我当然不能,他的灵气甚至已经微弱到让我无法分辨。可他就是优钵罗,你只要看过他一眼,就很难再会忘记。”太渊的声音里不无感叹:“胜过世间一切色相,司掌著人心根本,优钵罗是这世间最为通透智慧的神明。”

    “你认识他?”

    “不,只是三千年前,在孤独园里擦肩而过。”可不能让炽翼知道,那一眼以后,他对优钵罗念念不忘,百般接近的事。“他那么特别,所以我印象深刻。”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优钵罗未必会入了魔道。有什么不好?那种美丽应该是在红尘中掀起滔天巨浪,而不是在孤独园里,白莲池畔伴佛消亡。不也因为他?如果不是入魔,没有在轮回盘里躲过劫难,早就和诸佛飞天一同灭亡了。这一切,可不能让炽翼知道,他性格刚烈,一定会生气的。毕竟,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真的只是认识,没有其他?”炽翼有些怀疑,谁叫他以往素行不良,每一件听来不相干的事情到最后几乎都会和他扯上关系:“你不会是和他有仇吧!”

    “这怎么可能,换句话说,他是所有人的良心,我怎么会和自己的良心过不去呢?”另两人脸上露出了怀疑,太渊聪明地绕过这个话题。“除非他能想起入轮回盘之前发生的事情,否则,这一生,或者直到他魂飞魄散,也只是个有些异能的凡人罢了!”

    “可是,他为什么和无名那么相似?”

    “一千年多前,他应该还困在轮回盘里,所以他不可能是无名。人不是总说‘无独有偶’?或许,无名与白昼本就是偶,只是一个逝去,一个存活罢了。”事实俱在,炽翼一时也无话可说。

    “无名……真的死了……”过去了近千年的时间,却在每一次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依旧觉得悲伤无力。“无名”已经成为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个超越时间的毒咒。

    “对不起……”太渊轻声叹息,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的私心,无名或许不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或者,大家就还会有相聚的一天。

    “是注定的。”炽翼笑得有一丝牵强:“他是为了自己才选择死亡,他很清楚会有怎样的后果,也不会后悔那么做。他不伤心……只是有些……遗憾……”苍泪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一路,每一个人都走得很辛苦。

    “如果是‘他’,见到了这位白昼,会有什么反应呢?”太渊突然爆出了惊人之语。另两人一震,如遭雷噬。

    “太渊,你在想什么?”苍泪长身而起,面有愠色。

    “不要开玩笑了。”炽翼也皱眉轻斥:“胡说八道!”

    “我什么都没想,是你们太敏感了。”太渊淡淡一笑:“你们以为会有什么反应?顶多就是觉得眼熟,再不然,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苍泪垂下了眼帘,静静地坐下。炽翼的脸色更加黯然。不要说只是有一些形似,就算是长得一模一样,得来的也不会是什么惊喜。

    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美

    丽,更不会撼动那心一丝一毫。

    “他的心是冰做的。”苍泪苦笑:“万年寒冰。”

    “这个,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炽翼抿了抿嘴:“他的血根本就是凝固的。”

    “只是欲望比较清淡,你们太苛刻了。”

    “我无法谅解,他甚至在无名就要死去的时候也不愿意多安慰他一句,哪怕是假的,他也不愿意说。”

    “正因为是假的,他才不说。”太渊解释:“虽然看起来是很残忍,但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无名也不会希望到了最后,得到的会是他的敷衍。”

    “那么,换了你呢?如果我是无名,你是他,你也会那么对我吗?”炽翼认真地问他。

    “胡说,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太渊恨他胡乱比喻,心头火起,但看见他难过的样子,又立刻心软了:“我们之间的情况和他们不同。无名对他有情,他对无名没有,当然是无名会痛苦伤心。”

    “他为什么这么无情……”

    “天性吧!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是那个样子。会为了对一个死人立下的承诺和我争斗了几千年,却在做到了以后立刻翻脸不认人,像从来就不认识我一样。”想起了与之周旋的艰辛岁月,再想到现在那种被完全忽视的情况,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一点。“我现在每次看见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以前那种针锋相对,就像是我一个人做了个无聊的梦。”

    “师父本来就是个冷情重诺的人。”苍泪的目光又放到了窗外那随风飞舞的银丝之上:“他当年愿意见无名最后一面已经是绝无仅有的举动了。”

    “白昼……不是无名比较好……”

    “炽翼,难得你看得穿。这也是我的意思,你最好不要把他当作无名来看。不然的话,他不舒服,你也会难过。”

    炽翼点了点头,神色里夹杂著苦涩。

    苍泪淡然地望了太渊一眼:“不要看我,我自有分寸。”

    “炽翼,别和他太接近了。他现在虽然只是个凡人了,但还是十分敏锐,我们身份特殊,还是不要和他多做纠缠的好。”太渊的目光也盯著苍泪:“你们也一向大而化之惯了。不要忘记,再怎么神似,他不是无名。他曾是佛祖座前最有法力的入世尊者,再怎么本性纯善,但优钵罗始终是从魔道中来,也难保他是毫无恶意的。”

    “优钵罗吗?”苍泪怀疑:“为什么这么难以确定他是善还是恶?”

    “执掌世间莫测人心的佛前净善尊者,就应该是世间一切良善的化身吗?净善又何尝不会转化为恶?优钵罗又何尝不能是魔?”太渊的脸上泛起笑容,很有惺惺相惜的意思:“这是当年他离开雷音寺时与佛祖释迦的辩答。我对他,向来都很欣赏,不论是佛或是魔,他都是让人惊叹的人物。”

    “什么才会让一个这样的神明堕入魔道?”

    “怀疑,执念,贪,嗔,痴,极至莫过于情。但他为人一向淡漠,情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种负累。最有可能的是对于信仰的怀疑,佛家说那是种在心田里的一颗种子,一旦心里有了怀疑,怎么还能摒弃杂念呢?”

    “不要接近他吗?”炽翼走到窗边:“或许是不应该太接近他了。”

    “炽翼,往事只能作为留念。”

    “他说天上人间,不再相见。”炽翼长长舒了口气:“幸好,不是为我,否则的话……这漫漫岁月,怎么才能安心……”一时,满室黯然。

长篇虐身虐心 上古众神系列(仙魔劫)3…4

    第三章

    “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了西斯蓝菊。”白昼小心翼翼地把装著样本的玻璃瓶放到了背包里。

    “不要客气。”炽翼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

    “我送白昼去城里,很快就会回来了。”太渊暗自叹了口气。

    苍泪则远远站在一边,默默地看著。

    “多谢各位的照顾。”白昼微笑著向大家道别。

    “你要多保重。”炽翼低下了头,轻声地说著。

    “呃!好的!”这么严肃,不会太伤感了吗?“你们有空可以来找我,任何时间。”

    “你的家庭真让人羡慕。”他们终于离开了以后,白昼对太渊说。

    “是吗?一半一半吧!”太渊的表情有一瞬的莫测:“你并不知道,为了这些我们付出了什么。”

    “但至少你是幸运的,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份幸运。”

    “说得不错。”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的变故。到今天,依然有机会能和这个曾经把他看得最透彻的人这样交谈:“为了这份幸运,我让太多的人痛苦不幸。只要想到这个,我始终无法安心。说来你或许不会相信,我常常整夜整夜不敢闭上眼睛,是为了害怕这一切只是个幻梦。”

    “不是的。”白昼摇头,笑容安详:“逝去的有如流水,追忆懊恼可以,但不要畏惧。你畏惧是因为害怕失去,或者是得来得太辛苦,所以格外珍惜,这是好事啊!”

    “是吧!”

    “太渊。”在分手的那一刻,白昼似笑非笑地讲:“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一个有你的梦。”

    太渊一怔,追问著:“是什么样的梦?”

    “你们的误会误导了我,我做了个荒唐的梦。”他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好笑:“我梦见一片没有尽头的白色莲池,你和我在池边下棋,你问我,如果有一天,你让我坠入苦海,万劫不复,我会不会再保有平和宁静的心?”

    太渊收起笑容,极为正经地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未知才称为将来。”

    “是吗?真是个荒唐的梦。”太渊笑了。

    “是啊!”白昼也老实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有往生的记忆。难道说,人心的力量如此地强韧?还是,只不过是心海中,灵魂里的一抹掠影浮光?

    “太渊,好好珍惜。”白昼微笑,那笑,让太渊有些恍惚:“可别对不起那些因为你而不幸的人。”

    我可以为每一个人种上一朵莲花,但要让花开只能靠他们自己。对于执著的心,我没有化解的办法。一时,花香扑面。

    白昼指掌间,有一朵纯净白莲,争然怒放,香气四溢。

    白昼微笑著递了过来,太渊伸手接住。“留个纪念吧!”白昼和他道别,转身离开了。

    天地怀怜,清风拂面。愿我世间,莲叶田田。看著手里的白莲,太渊微微一笑。想起了昔年刻在白莲花台上的这四句话。

    优钵罗啊优钵罗!你一直为了世人苦忧,因为他人的执念而怀疑一直坚持的信仰,被迫远离了平和宁静的心境。优钵罗,原本就是一面无形的镜子,是佛还是魔,终究只是旁人私心的产物。他还是他,不论是佛是魔,他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但为什么……对一切仍然都看得那么透彻的他,眉宇里,也有了忧愁?就算是被定论入了魔道的当年,依旧没有丝毫动摇的优钵罗,还是免不了染上了尘世的气息……那会是什么呢?会是……情吗……

    又来了!他疲累地睁开眼睛。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居然夜夜与梦纠缠。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只是每次惊醒,总是冷汗淋漓。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到书桌旁,面对散落了满桌的文件资料,也没有心情整理。

    头很痛,就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穿透出来一样。忍不住想起那一片烦恼海中的人物。

    深沉,无法看透的太渊。

    高傲,满怀心事的炽翼。

    锐利,充满怀疑的苍泪。

    应该,都不是普通的人物……

    不说破并不代表他看不出来,他们每一个都很特别。虽然没有刻意地表现出来,但不经意间流露了太多的与众不同。举手投足里有少见的尊贵……张开眼,镜子里映出了在夜里分外显眼的容貌。

    不要说别人,连自己也很难接受这过分刺眼的外表,何况那种特异的能力……

    住在远离尘嚣的山野里,对自己来说可能也是种理想的生活方式。

    一个恍惚,脑海里闪过一个影像。

    白色,黑色。雪白的背影,乌黑的长发。道阻且长……

    他使劲揉了揉眉心,责怪自己爱胡思乱想。不过是梦里闪过的一个背影。

    竟会让你……痛彻心扉……

    一曲溪流,落花如雪。

    眼前只看见一幅白色的衣料。有人轻声地对他讲话,是说:“你不要真的飞走了,我会害怕的。”

    他努力地想要抬起头,想看一看那对著自己温柔诉说的人,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住了他的脖子,怎么用力也无法挪动分毫。心里一酸,痛了起来……

    “白先生,白先生!”他浑身一震,醒了过来。张开眼睛,一张精细雕琢过的面孔近在咫尺,他反射性地拉开了一些距离。

    “您没事吧?”职业性的关切笑容里增加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

    “没什么,我这是怎么了?”头昏昏沉沈的,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好像是做恶梦吧!我看见您一副很难过的样子才叫醒您,请原谅。”近看,这张脸还是这么赏心悦目,听说他还是十分知名的权威学者。这年头,这样才貌兼具的男人,可不多见啊!

    “谢谢。”他拉开舷窗,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还有多久才到?”

    “快到边境了,您看,那座山脉就是长白山。”今天可见度极好,巍巍雪山在他们脚下闪闪生辉。

    “长白山?”他轻声重复著,心里回荡著异样的情绪。

    “您要不要……”话没说完,一个剧烈的震荡,所有的人都惊叫出声。

    “各位请镇定一些,可能是遇上了气流,请大家系上安全带,我们很快就会平稳下来的。”乘务小姐挤出微笑,匆匆忙忙地跑出了这段机舱。

    飞机摇晃著,所有的人都在彼此安慰。

    他却像著了魔一样,呆呆地望著窗外。

    长白山……

    一片银白。

    有人搂著他,他却觉得很冷。那人的声音,冷冷地在耳边回响。

    “究竟是什么使你们这么地执著?情爱,究竟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懂?你为什么就这么无情?他的心痛苦嘶喊,可是到了嘴边却只能化为叹息。除了叹息,什么也做不到…………

    天上人间,不要再见,绝对不要再见了……

    竹屋?

    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呆滞地望著白纱帐外清幽古朴的摆设,脑袋一时无法正常运作。

    “飞机……”最后的记忆,只有一片喧哗嘈杂,似乎是飞机出了什么问题。

    可如果真的是空难,也不应该躺在这种地方啊!还是已经死了?那浑身的酸痛又该怎么解释呢?

    “你醒啦!”门砰地被推开了,一道身影飞快地闪了进来,像阵风一样地卷到了床边。

    那是一个孩子,小小的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红扑扑的脸蛋,是一个过分漂亮的孩子。

    “嗨!”那孩子满脸抑制不住的好奇:“睡美人,你醒了吗?”

    他点了点头,半撑起自己的身子,打量著这座干净整洁的竹屋:“这里是什么地方?”

    “山上啊!”那孩子兴致勃勃地回答:“你从天上掉下来,正好被我发现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掉下来?”这么说,飞机真的是失事了?

    “我怎么会没事呢?”

    “因为你被包在一朵花里面啊!”小脸上写满了惊喜:“很漂亮呢!”

    花?对了,好像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身体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

    “那你还有没有看见其他人?”那种高度……“不知道啊!我没有看见别人,他们大概掉到下面去了。”

    “下面?山下吗?”

    “山下?”孩子侧头想想:“差不多吧!”

    “谢谢你。”虽说眼前的这个孩子看来不过五六岁,不太像有能力救人的样子。

    “我叫闪鳞。”他撩开额前的碎发,指著自己的额头。那是一个奇异的胎记,只有指甲大小,细细一看,居然像是一片片细小的青色鳞片交叠而成,还像真的鳞片一样散发出五彩的光芒。

    “你叫什么名字,睡美人?”

    “我不叫什么睡美人。”被他的童言童语感染,白昼淡淡地笑了出来。“我叫白昼,就是白天的意思。”

    “可是,你明明就和书上写的睡美人一样啊!”闪鳞想了想:“你比书上画的漂亮多了。”

    “可我和你一样都是男孩子啊!怎么会是公主呢?”

    “那有什么关系?”闪鳞把脸皱到一起:“是我吻醒你的,你可不能赖帐喔!”

    “吻?”白昼一怔,然后笑了:“算了!”和一个什么还不懂的小孩子计较这些有点可笑。

    “闪鳞,你的父母呢?”

    “父母?”闪鳞显然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答得有点茫然:“我不知道。”

    “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这孩子是个孤儿吗?

    “也不算一个人啦!”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大家说我太吵了,应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学会什么叫安静。”

    “什么?”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在没有人烟的山里?“其实我哪里有很吵?我只是比较喜欢讲话啊!”闪鳞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这里都没有人陪我讲话,好无聊喔!”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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