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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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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三张银…行…卡硬塞到周远宁的手中后,像躲避豺狼猛兽似的飞奔离去。
  硬塑料材质的信用卡陷进了掌心,活了将近三十年,向来无所畏惧的周远宁头一次感觉所面临的事情有点棘手。
  他回到客厅,顾君齐刚好走出浴室,瘦削的俊脸上有零星的水滴,有一颗水珠顺着光洁白净的前额滑落在地板。
  “甘小姐让我还给你。”周远宁硬着头皮把卡放在桌上,他揉捏着额角,“我先回去了。”
  顾君齐神色无碍地接过,下一秒,他转过身,劈手将卡掷进了垃圾桶。
  周远宁看着他的动作,心知好友心情不豫,他忍了忍咬紧牙关不多言,掉过身快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0,0

  从新年的第一天起,甘恬就十分倒霉。她原本想亲自把三张工资卡还给顾君齐并借机说清楚自己的想法,谁知开门的人却是大老板,她心里一紧张就临时改变了注意。
  然后,她写了一上午的文稿,在保存时手一抖点击了“否”,甘恬心里懊恼得如同发工资第一天她就把工资卡弄丢了一样——年初二,她陪父母去二叔叔家,二叔叔结婚比较晚,独子才十岁,吵着要买烟花,父母正和叔叔婶婶们聊家常,迫不得已之下,只好由甘恬陪同他去附近的爆竹店。
  闹市人太多,一路上甘恬提心吊胆,害怕一转身熊孩子就跑远了。
  她保驾护航将堂弟安全送回家,刚坐下歇口气,就发现钱包不见了。虽然数额不多,但甘恬还是觉得心塞。
  父母答应不再催婚,饭桌上的话题却离不开“结婚”,从开饭到饭局的末尾,久久阴魂不散叨扰着甘恬的神经。小辈里甘恬虽不是最大的一个,却是唯一一个没有结婚的。
  大家聊了一轮,一位远方亲戚突然起身在甘恬旁边坐在,嘴上道:“甘恬二十五了吧,对象还没有着落?”
  一听这话,甘恬就能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不外乎认识一好男人又正好没女友,她这坨无人染指的牛粪得赶紧抓住机会摘下那朵狗尾巴草。
  果不其然,一得到肯定的回答,那女人便说:“我正好认识一个男人,单身,三十来岁,做建材生意的,你抽个空见见他怎么样?”
  甘恬婉转地拒绝。
  那位亲戚见她立场坚定,虽面上有些不愉快,但所幸没有再继续给她做媒。
  回程的路上,孔淑华盯着身旁的女儿,问:“你铁了心不结婚?”
  “没有啊。”甘恬说。
  “那就好,女人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就是嫁人,再晚结婚也好过不嫁。”孔淑华眉毛一耸,“王之萱还记得吧?”
  甘恬点头,“别人家的孩子”的典型案例,大美人一个,比她年长五岁,学生时代每一次考试王之萱都是年级第一,获得的大大小小的奖项比她书柜中的书还要多,甘恬从小就望尘莫及。年龄较小的时候,甘恬一度因为父母过度赞誉王之萱而有些讨厌她。
  彼时十分欣赏王之萱的孔淑华,此时却说:“你可别学她,快三十了还没结婚,别人一问起来,她就说她是劳什子独身主义者,还挺骄傲的口气。”
  甘恬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她斜眼看向母亲:“您这想法也太狭隘了,是否结婚、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婚都是个人选择而已。”
  女儿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跟自己唱反调,孔淑华立即不悦地抢过话头:“个人选择?管她学历有多高,一个女人不结婚在大众眼里就是有病!”
  “‘大众’是指哪些人?以‘为你好’的名义干涉别人的人生、整日无所事事就爱嚼人舌根的大龄妇女?”甘恬不自觉地拔高分贝,“你们在背后义愤填膺地指责她‘有病’是‘坏榜样’,人家没准不把你们的想法当回事。妈,您闲着没事哪怕去跳舞健身也行,不要和一堆三姑六婆凑在一起对别人的私事指手画脚行不行?”
  孔淑华自鼻子往外哼了一声:“说再多不结婚也还是错的!”
  “有法律条文规定吗?”
  甘恬未等到母亲的回答,却听前方驾驶座传来一声嘀咕:“两头倔驴。”
  双方一下子熄了气焰。
  孔淑华凶神恶煞地骂了丈夫两句,甘恬扭脸看向窗外,不再言语。
  甘恬生着闷气回到小区,稿子还要重新写,她却鬼使神差地走到对门家,站在门前许久也没勇气敲门。
  “你在干什么?”背后飘来一道声音。
  甘恬回头,她莞尔一笑道:“顾先生,新年好。”
  “见到你怎么会好。”顾君齐神色冷淡,他看也不看她,“让开。”
  甘恬仍旧撑着笑脸:“抱歉,我不是有意挡在门前,只是……”
  顾君齐凛着脸自顾自地打开门,正要走进玄关,皮夹的衣角被一股力道扯住。
  他皱着眉转身:“松手。”
  她耷拉着脑袋,长长的刘海遮掩住了她的面容,顾君齐唯能瞟见她不停颤动的睫毛,这一瞬间他想起那糟糕的生日。
  顾君齐猛地握住了她的手,甘恬下意识地抬头,愣愣地看着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次的告白却迟迟说不出口。
  “我……”
  “我不想听。”顾君齐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关上了门。
  难受,愤懑,压抑,失望,伤心……随着关门声如白昼拥抱黑夜一般拥向她,是她想多了?还是说他真的如她所说的一样,闲来无事换换口味,被她拆穿了就索性回到二人关系的原点,连伪装都不屑。
  甘恬拧着钥匙,门开了,贝贝睡在拖鞋上,她抱起它放在羊绒狗窝中。
  想来也是,从养喵喵开始,主动权就在他手上,他高兴就笑笑,不高兴就冷言冷语讥讽人,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连宠物的地位都比她高。
  甘恬自嘲地一笑,即便他真喜欢她又如何,他虽算不上压迫女性的沙文主义男,却是十足地以自我为中心,从来不懂得如何尊重人体谅人。她在心中把顾君齐的坏处来来回回地想,越想越觉得自己犯贱。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强打起精神给蒋似心打了一通电话。
  “我有事想说。”
  “……我也有事想告诉你,”蒋似心静了片刻才答话,“让我先说吧。”
  “好。”甘恬应允。
  “上次说的那朋友的事——其实那个‘朋友’就是我。”
  “……”
  她上回说的时候甘恬便猜想过是蒋似心移情别恋,但后来想,她对顾君齐那么深切的感情岂是一朝一夕就会消失殆尽的。现在听她亲口承认,甘恬仍有些不敢相信,害怕她下一句便是开玩笑的。
  “真的?你不喜欢顾君齐了?”
  “不喜欢了!”蒋似心恨恨道,“和乔医生比起来,机长粗鲁得像只野猴子。”
  这真是新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乔医生?你喜欢乔医生?”
  “对……”蒋似心的声音瞬时低了下去,“你之前说过喜欢温柔的人,我怕你也喜欢乔医生所以一直不敢向你坦白。你想说什么?”
  “我喜欢顾君齐。”
  奇怪,在毫不相干的人面前她反而说得顺溜极了,而在顾君齐的面前,她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力,仿佛嘴唇连着心脉,嘴角牵动一下,心肺就跟着发痛。
  电话那端的蒋似心怔了怔,想到方才自己说朋友的心上人是野猴子,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喜欢的对象,她就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沉默良久。
  蒋似心冥思苦想,勉强开了腔:“机长虽然性格很差,但人很帅工资又高……”
  听了这话,甘恬轻声一笑:“你不用勉强自己为他说好话,他的确像只没进化完全的猿人一样野蛮无理。”
  可即便是这样的他,她也还是喜欢他。犯贱也罢,感情本就无迹可寻。不爱了或许有很多的理由,但她却不知道喜欢上他的原因。他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令她心动到无以复加,一边自我唾弃勒令自己不去在意他,一边为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然后再度陷入厌恶自己的情绪中,却又无法抽离情感的泥沼,死结一般的恶循环。
  可笑的是,她庸人自扰,为他欢喜为他愁,当事人却毫不知情。
  蒋似心干笑了两声,又说:“我还是不想放弃乔医生,虽然知道这种行为不对,但我无法说服自己放弃。我不指望你支持我,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骂我?”
  甘恬无法支持她,也无法出口骂她。
  “不过,即使我想当苍蝇,乔医生也不是无缝蛋。他这次态度很坚决地拒绝了我,真是好男人啊。反而更加不想放弃他。”
  “放弃吧。”像是在对蒋似心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难不成我上辈子作的孽太多,所以这辈子情路坎坷……”蒋似心小声嘟囔一句便兀自掐断了通话。
  甘恬抱着膝盖注视着狗笼中熟睡的贝贝,那团杏色的毛线球呼噜哼哧睡得尤为安慰,她不声不响地换了个姿势,视线仍然锁住那永远不会忧虑的动物。
  她也不想放弃,谁又来把她骂醒。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ww

  ☆、1791

  后天就要上班,顾君齐整理好行李后,蹲下身挠挠喵喵的肚皮,喵喵惬意地叫唤了一声,拳头大小的脑袋轻蹭着他的手背。
  顾君齐享受着毛茸茸的触感,柔声问:“放你回归大自然怎么样?”
  喵喵连连唤了两声,仰躺着身体在软绵的毛毯上滚了几滚。
  他静坐一会儿,抱着猫下楼。
  顾君齐步行去了宠物医院。
  晶亮的玻璃门外站着一个女人,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近乎愚蠢。视线一触及那道身影,顾君齐便立刻转身,没走两步就听那女人大喊“机长”,他的面孔顿时一黑。
  蒋似心疾步跑到他跟前,挡去了前路,她盯着他怀中的喵喵,脸上仍带着笑:“机长,你的猫生病了?”
  他不答,掉过身向医院走去。
  蒋似心跟在后面,追问道:“甘恬呢?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面前的男人陡然停住脚步,蒋似心一惊,连忙收回步子,幸而避免了鼻子与龟毛得令人发指的男人的后背亲密接触。
  “她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罕见的恼怒。
  蒋似心愣了愣,对眼前男人早已没了那点少女心思,她不免大胆起来:“你们怎么了?你没和她在一起?”
  顾君齐蹙着秀挺的眉宇,手上的劲儿使得有点大,喵喵嗷叫了一声愤怒地在他的黑色夹克上挠出一道抓痕。
  正直半晌午,日光虽然不大暖和却很是刺眼,他眯着眼俯视女人:“你什么意思?”
  看来是不知道,蒋似心嫣然一笑,直白地发问:“你喜欢甘恬吗?”
  “与你无关。”顾君齐不想再同她多费口舌。
  蒋似心再一次拦住他的去路,心想,她不如做点好事积德。
  她娇俏地眨了眨眼:“那机长知道甘恬喜欢你吗?”
  男人面部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录音——我没有,你大可亲自去问她,当然你要是不关心这种事我也不勉强。”
  顾君齐张了张口,还未说话,蒋似心便抢白道:“不用感谢我,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以前是见识太少又没有眼力见,才会鬼迷心窍地喜欢你。说真的,你最好改改这种恶劣的性格,没几个女人受得了,你知道——”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顾君齐打断喋喋不休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葱白细指点住下巴,蒋似心状若回忆了一会儿:“昨天吧。”
  她一抬眼就见顾君齐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蒋似心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好人一定要有好报啊。”
  顾君齐一路跑回家,阳气大损脆弱不堪的喵喵承受不得颠簸的路途,脑袋又时不时撞上树桩一样坚硬的胸膛,它挥舞着爪子,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桎梏,却始终不能如愿。
  电梯内壁映出男人的脸,恍惚中带着三分喜意,陡峭俊朗的脸庞上漾着一丝朦胧的温柔。顾君齐经历了最开始的高兴,随即不解、无奈、懊恼、释然……一股脑侵入大脑皮层。现下整个人空捞捞的,像是踩在一团云中,心里充盈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他敲了两下门才想起有门铃这东西,“叮咚”一声后,甘恬白净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顾君齐猛然把喵喵塞进她手中:“喵喵需要你。”
  “你——”甘恬刚吐出一个字,就硬生生地被他抱在怀中。
  甘恬屈起手臂想推开他,他却将她搂得更紧,肩膀被他如铁的胳膊擒住,她被他摁进怀中,心肺的空气几乎被全然挤出,鼻腔窒息得无法换气,她胡乱地拍打他硬如堡垒的胸膛。
  头顶传来一句闷沉的话,仿佛被铁水浸泡过一般,沙哑滞涩。
  “我也是。”
  她的动作一顿,就连原本在怀中扑腾的喵喵也温顺下来,不敢吱声。
  这一次应该不是她想多了吧,但就连这种时刻,他也不愿明说。甘恬心里酸甜参半,似是有颗柠檬糖果在她心间悄然融化。
  脸颊烧得滚烫,她不甘心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有意为难道:“听不懂,你能说明白点吗?”
  顾君齐无可奈何地一笑,低沉熟悉的嗓音犹如钢琴的音符,他松开她换为手指擎着她的下巴,略略抬高,随后低头吻住她。
  此次的吻没有人为因素干扰,她难得不再动弹,顾君齐自然不会轻易饶过她。在她柔软的双唇间流连了一会儿,他便将舌尖缓缓探进她的嘴中。
  从未与男人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甘恬羞得呼吸也乱了,残存的理智被鼻翼间清冽的气味搅乱,她手不由一软,喵喵直挺挺地坠落在地,惨兮兮地嚎了一声。
  吻毕,顾君齐轻喘道:“懂了吗?”
  “没懂!说句喜欢我会怎么样?”甘恬涨红脸央求道,“就当是哄骗我也成。”
  “这是仪式吗?”
  “吝啬鬼。”
  甘恬瞪他一眼,身子一闪就想走人,顾君齐眼疾手快地圈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还未说完,怀中的人就猛地推开他:“不是这句!重来!”
  “你也没说喜欢我。”他闲闲地收回手臂,慢吞吞地进屋换拖鞋。
  甘恬弯腰将喵喵捞进怀中,忆起自己曾经的待遇,她气冲冲地说:“我昨天想说的,是你说不想听,自己不珍惜机会,时效已过你躲在被子里哭去吧。”
  这人昨天瞧都不瞧她一眼,今天就又搂又抱的,她气不过一肘子捅在他的腰身。
  顾君齐浅笑着握住她瘦棱棱的手肘:“不要撒娇。”
  不待她开口,顾君齐一面矮身在高脚椅坐下,一面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你不是不喜欢何蒙舟了,为什么要见他?你喜欢的人是我,这算精神出轨吧?行为也不端正。”
  甘恬白了他一眼:“你真懂得‘精神出轨’是什么意思吗?那如果短信传情也可以繁殖后代,你儿子遍地跑了吧?”
  “你当初为什么不去写荒诞小说?”
  “深度不够。”甘恬拍拍他的肩膀,“顾君齐同志,把手机交出来。”
  顾君齐一边摸出手机一边问:“做什么?查岗?”
  甘恬翻开通讯录修改备注:“你少自作多情,我们俩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不是刚好上?”
  甘恬听着他的遣词,默然无语,心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还没说去见何蒙舟的原因。”顾君齐再一次提醒。
  甘恬想着拿别人生病的事在背后嚼舌根不太好,避重就轻道:“他以前骗过我,那天是想向我道歉。”
  顾君齐似乎相信了:“你以前的眼光真差。”
  “我现在的眼光也很差。”
  顾君齐以“后天就要出差”为由在甘恬家赖了一下午,她看什么他也陪同在一旁,偶尔来几句犀利的点评。她坐在沙发,他便倚着沙发扶手,手撑在她的肩上,没怎么用力。甘恬不大自然地挪开身子,他和她的距离不算近,他的气息缭绕在周身,像一个温暖的拥抱。
  甘恬想起昨晚写的稿子没有校对,打开文档看了一会儿就打起哈欠来。
  顾君齐正在喂贝贝和喵喵,她偷瞄着他的侧脸,光线并不明亮,她唯能看到他清瘦的身影,皎如玉树临风前。
  恰好他的视线从饲养的宠物身上溜到她的脸上,见他回头,甘恬笑着喊饿了,顾君齐二话不说出门买吃食,毫无怨言。
  没一会儿,他便回来,脸上难掩得意之色。这样的神情使得甘恬想起了家里的大白,它总爱傻嘿嘿地笑着舔她的手掌,露出红色的牙龈且吐出潮湿的鼻息。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她说。
  顾君齐怀疑地看着她:“真心话?”
  “真心话,你多笑笑,别板着脸不理人。”
  顾君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总是笑很傻,法令纹也会增加。”
  甘恬撇撇嘴,抢过他手中的一次性饭盒,往嘴里塞了一个汤包,温度刚好不烫嘴也不凉,她一连吃了几个。
  酒足饭饱,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键盘:“你很反常。”
  顾君齐手里捏着一盒游戏光碟,他喝了一口水,边看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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