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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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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那么痛了。感谢上帝,感谢那只比她的手漂亮百倍的手。
叶晓茉把包裹放在腿上,双手不停地在里面扒拉。
“怎么?又要数银两了?”楚哥杳弹弹白袍的下摆,双手抱胸,玉色的眸子潋了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玉笙寒说她来自异世。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异世?那里的女人是不是都像她这样没范儿?
一提到银子,叶晓茉就一阵心肝宝贝肉痛。包裹里的银两和银票是玉笙寒为他们准备的。而她斗地主赢来的碎银啊,忘了带了啊,真是要命啊!
“这次不是。找吃的。你要不?”她抓出两块黄黄的面糕,一块往嘴里塞,一块递给楚哥杳。楚哥杳不屑地瞥了一眼,仍双手抱胸,纹丝不动。
“这可是我家乡的特产。在你们这里绝对吃不了,你现在可是有口福了。”叶晓茉笑嘻嘻地把他的手拉开,硬塞到他手里。
“这面糕叫驴打滚儿。用上等的黄豆面为主要原料,制得后放在黄豆粉面中滚一下,如郊野毛驴打滚儿,扬起团团尘土,故而得名。香、甜、粘、糯,你可得尝尝。我让烟萝烟翠做了大半个下午呢!”
趁楚哥杳对着黄面糕愣神的当儿,她又掏出一个,美滋滋地吃起来。吃完了还舌头在嘴周围一卷,连面渣儿也不残留一点。闭上眼,咂咂嘴,一脸的幸福满足。
“你们古人也真累。具体就说说你我吧。”见楚哥杳狐疑地看着她,叶晓茉继续说:
“想我二十二岁芳龄,在我们那儿可是要算花样年华,被你们用什么下三滥手段弄到这个不知名的国家,却成了剩斗士,不对,应该齐天大剩才是。说是完成了什么事,将来可以送我回去。可是将来是多久?是等到我七老八十么?我回去嫁给谁?谁还稀罕一个满脸核桃纹牙齿全落光只剩牙床的老太婆。”
楚哥杳玉白的脸上布满黑线:听她这意思,她不会也要八抬的大轿收了我吧?
“可是——”叶晓茉话锋一转。“我可没有埋怨你们。我想你们可能是真的有什么困难吧?所谓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这个人还是相当有爱心的。有句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所以,我没有必要弄个一哭二闹。”(某人:不就是劝人家吃个驴打滚儿么,用得了扯这么远?好像这个世界还非你不行了?叶晓茉暴喝:去!)
楚哥杳听得有点迷惑了,不知她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岂再耐耐性子听听。
“再说说你。别看长得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倾国倾城——咳——咳——”见楚哥杳听见那倾国倾城四个字黑了脸,她拍拍头,恍然大悟地说:“不好意思,我忘了这倾国倾城是形容女人的,你应该是沉鱼落雁才对。”
楚哥杳的脸由黑转绿。
“我词就这么多。你明白是指你长得帅便是。”叶晓茉吐吐舌头,人帅脾气也大,咱小兵蟹将就迁就这些惹不起的大侠一点吧。“说哪儿了?哦——我的意思就是别整天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生活多美好。送你一句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看着对面那个他不以为然的女子自以为是地摇头晃脑轻诵完,楚哥杳心中暗笑,却也不由自主地感叹一番。像她这样的人,也好,少了不少烦恼。
“我不喜欢甜食。”不忍拂了她好意,沉默了一会儿,楚哥杳缓缓说道。
“这个国家叫楚国,当今皇上叫楚哥聿,是我一母同胞的皇兄。”
“那——那——你——”叶晓茉蓦地瞪大眼,突然发现舌头不知什么时候打结了。“你岂不是——是——”
“皇兄称帝之日,我被封为楚宁王。”楚哥杳云淡风轻地说。窗外的风拂动他垂在鬓边的发丝,绝美的容颜愈发地精致。叶晓茉突地发现他眼中的湖水微波荡漾,溢出的却是淡淡的哀愁。
这哀愁虽然淡,却足以让天地动容。
这哀愁,只有她看得到。
“呃——啊——呃——啊——呃——啊——”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你这畜生,给你根稻草,你还上头上脸了,是不是?”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暴喝。
“呃——啊——呃——啊——”不堪入耳,惨绝人寰。
“王爷,前面的道挡了。”未央的声音传进来,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叶晓茉掀开帘子,一瞧,乐了。买疙瘩!还真的驴打滚儿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齐天大剩、驴打滚儿和剑魔(二)
挡道的是一个矮墩墩胖乎乎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和一头小青毛驴儿。
“死驴、犟驴、蠢驴、笨驴——”老头手指着面前的毛驴气鼓鼓地骂,急得抓耳挠腮,吹胡子瞪眼,气极败坏。他左腰挂了一个硕大的黄色酒葫芦,右腰挂了一柄尺来长的粗糙木剑。
小青毛驴四蹄向后趴拉,偏着脑袋可怜巴巴又很无辜的样子。
叶晓茉扭头用眼神询问未央。
“好像是那头毛驴懒病犯了,不走了。”未央挠挠后脑勺,轻声说。“叶姐姐,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帮老爷爷的忙?”
“废话!”叶晓茉给他一个爆栗子。“你看他那么胖,那头毛驴那么瘦小。我们不帮忙,今天就别想从这儿过去了。你去把楚哥——哦——王爷请下来一同想想办法。”她瞅瞅那头青毛驴,补充说道。“可不要给我几个尥蹶子。”
“喂——”葫芦老头双手叉腰,两眼放光地盯着叶晓茉。“丑女娃儿,看你长得尖嘴猴腮样,一看就知道小嘴儿伶牙俐齿;能让菩萨开口,石头开花,小脑袋瓜儿比书还翻得快。快来帮爷爷想想办法。”
叶晓茉一听,心里那个郁闷啊。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咱虽不如楚哥杳绝色倾城魅倒众生,好歹也算得上半个小家碧玉吧。在他眼里怎么跟一只毛猴儿没区别?看他刚刚狗急要跳墙的样子,算了,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走近老头,极谄媚地说:“葫芦爷爷,别看您老发须皆白,年愈古稀。看您这身材,料想当年也是一位快意红尘惹万千少女争风吃醋的主。”
老头一听,两手啪啪拍几下,蹦达着笑眯眯地说:“有趣,有趣,丑女娃儿,这话我听得。想当年啊——我——他是你相公?”老头眼珠一转,努嘴指着她身后不远的楚哥杳。
楚哥杳立刻把手拢在嘴边轻咳两下,然后把头偏向一边。
“不是。”叶晓茉轻拍小青驴的脑袋,发现它眼神有些不对头。“它怎么了?”
“喝醉了。”老头生气地拍拍挂在腰上的葫芦。“不喝它不上道,一喝吧,这一葫芦都没了。唉,一葫芦呢,我都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老头哀声叹气,垂首顿足。像极了叶晓茉肉痛银子的表情。
“老爷爷,我家主人让您坐马车上去,我们送你一路。我帮您把毛驴拴在马车后,让它跟着走。”未央走上前去牵那头醉意蒙胧的小青驴。
轻风。麦浪。马车。小青驴。夕阳山外山,芳草碧连天。
“葫芦爷爷,您这把木剑做工也不怎么精致嘛,是您送给小孙孙的?”
“丑女娃儿,这是剑仙送给我的。”
“剑仙?”
“孤陋寡闻了吧?谁人不知,这江湖上有两剑,剑仙与剑魔。”
“嘿嘿。还真没听说过。剑仙送您剑,可见您俩挺有渊源啊。”
“那是——不过,他俩经常打架,打得那个啊昏天暗地,不分日月,鼻青脸肿。”
“剑仙对剑魔,应该有得一拼吧?他们谁剑法更好啊?”
“这可不好说。不过江湖上都传说,非正常情况下,剑魔才赢。”
“他们可真逗。我这儿还有一个关于剑仙和剑魔比剑的故事呢。”
“说来听听。不过,先讲好,在故事里你得让剑魔赢一回。”
“没问题。话说啊剑仙和剑魔为了争夺天下第一剑的名声,两人打了三百回合,精疲力竭仍不分胜负。这时,观战的人中有一人站出来说‘我有一法,可让你们速战速决。’这人从怀中掏出一瓶,里面关了两只苍蝇。他把瓶盖拧开,把苍蝇放了出来。剑仙和剑魔同时举剑刷刷地那么一下。你猜猜结果?”
“剑魔把苍蝇劈成了两半,剑仙的那只还活着。”
“非也。是剑仙把苍蝇劈成了两半,剑魔的那只还活着。但是剑魔却赢了。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附耳过来!”
“哈哈——原来如此。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喂,小子,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附耳过来!”
“嘘——小子,她可比你有趣多了。我老头子这回可认定了。告诉你吧结果吧,剑魔一剑让那苍蝇做了太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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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缓缓升上枝头,树影婆娑。湖水波光粼粼。岸边细长的水草在微风吹动下轻摇细摆,浅水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水纹。
“来了?”问的人转身。月光打在他脸上,两道黑眉英气剑挺。
“什么时候下的山?”一个身着白袍身材颀长的男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镶着暗紫纹边的白袍在淡淡的月光下划出一轮轮极美丽的弧线。
“从你消失之日。”
一阵沉默。
“我原本以为是将计就计。没想到,他比我想像的要强大的多。”白袍男子拂袖望月。月媚如丝,在他玉色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也许,他也觉得你比他想像的要强大的多。这个你拿着,它可彻底清除你身上的余毒。”
白袍男子接过一个淡蓝的小瓶。
“那丑女娃儿——”男子暗笑。“师父我可是认定了。你师母也盼了这么多年了。你小子可别辜负了我俩——”
话音未落,一道银白的剑气凛冽地直向男子逼去。
“徒儿,你的剑法还是我剑魔传的。”
又一道剑气劈过去。
“算了,我不乌鸦了。我躲回山上去。”
(十七)回府(一)
第三道剑气未至,剑魔已遁形。
“出来吧!”楚哥杳转身,慢条斯理地说。眼眸微垂,衣袂飘扬。身后的湖泛着银白的光。
“王爷!”
绰绰的树影后闪出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高大男子,背上了一把两尺来长的弯刀,蛇头状刀柄在月光下泛着森然的寒气。男子磨磨叽叽地走到楚哥杳面前,手臂往眼睛上一揩,哽咽着说:“王爷,小的们按您的吩咐在稻香镇按兵不动等您三天。可是,等来的消息却说您已经——”
男子涕泪俱下。
“一刀,事情是有些超出意料。”楚哥杳浅浅地描着一片树叶的轮廓,薄唇微勾。“不过,你应该明白你家王爷不会打没准备的仗。准备两匹上好的马,明早辰时你同我马不停蹄赶回王府。如果不出我所料,明日下午便会有人登府造访。”
“是。王爷。”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咱的那个王爷啊。十三岁舌战外国群使,十五岁惊才绝艳天下,十八岁率军平定北番之乱。天下还有谁人比他才华横溢风华绝代冰魂雪魄雄才大略!一刀骄傲地转身欲去。
“一刀——那个——”楚哥查右手轻触下巴,轻咳两声。“你这身夜行衣有些年头了吧?”
王爷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刀心里嘀咕,嘴里却丝毫不敢迟疑地回答:“是上个月您吩咐府里的绣娘赶制的。”
“是剑魔让你躲在树后的?”
“是啊。王爷,师尊他老人家让我躲在树后,说我会给您带来惊喜。我就没明白。咦?这夜行衣的屁股上怎么少了那么大一片?”
果然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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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楚国。京城,珺都。
西北,楚宁王府。玉兰的季节,千花万蕊,皎洁清丽,缀满枝干,真是“素娥千队雪成围”,一树银花,满园香雪。
然而,偌大的王府却一片沉寂。
“余管家,有快马消息,说王爷要回来了。”一个守门的侍卫踏着满地的落英飞跑进来报。
“真的?”余管家激动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
“千真万确。传消息的人说王爷正和一刀在回京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时辰后就会赶回王府。”侍卫见余管家下床颇费力,忙上前搀扶他。
“余管家,你的病——”
“不碍事。”余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都是被那些流言蜚语气出来的。王爷回来了,我的病自然会好。王爷一路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你快去吩咐侍婢为他准备洗澡的水和换洗衣物。”
“是。”
王爷真的要回来了!余管家老泪纵横。
这一个月京城四处都在传说王爷已死在飞天宫宫主紫莫愁之手。与王爷同去的黑鹰十侍卫又毫无音讯。昔日门庭若市、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的王府一下子就变成了树倒猢狲散。那些隔三差五登门造访之人现在是惟恐避之不及。连府里的下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十之*,剩下的都是跟了王爷十来年,死心踏地之人。他却不信王爷是薄命之人。天知道他这把老骨头是如何在度日如年中煎熬过来的。现在谣言不攻自破,王府一切都会好起来。老管家破涕为笑,老脸开花。
午时。
“不在的这一个月,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楚哥杳一身如雪白色锦衣负手站在玉兰树下。琉璃般晶莹的眸子,映射着娇白的玉兰,更深处,是淡蓝的天。他的脸,完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的脸,一如冬日初雪上洒下的暖阳。
余管家觉得眼眶湿湿的。
“王爷,你那些所谓的朋友都——唉——还有下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跟着王爷从宫里出来的。”
楚哥杳扬眉一笑:“我原本就是个清静之人,倒省确了不少应酬的麻烦。你安排下人收拾一间屋子,我这次带回来一个女子,她的马车还在来京的路上。”
一听王爷带回来的是个女子。余管家的耳朵马上就竖了起来。咱家王爷这样优秀,有一军队的红颜知己也不为过吧。可这么些年,硬是没听到过关于他的一丁点绯闻。这个女子,该得何等国色天香才能匹配咱家王爷啊?于是,满心满眼都是期待。
“王爷。”一刀大踏步走进来,一身淡蓝色劲装,眉眼英气十足。“门外有一人求见。戴着面纱,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一位女子。”
楚哥杳面色一凛,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她。
(十八)回府(二)
“阿杳!”来人把脑后的水红色头巾轻轻一拉,满头青丝,如瀑飞泻。
楚哥杳静静地看着她摘下玉白的面纱。
面纱下的那张脸未施粉脂,却清丽至极,双眉修长如画,清澈无垢的秋水翦瞳,玉颊樱唇。干净,脱俗,却也高不可攀,如空谷幽兰。
幽丛不盈尺,空谷为谁芳。
一径寒云色,满林秋露香。
“是他让你来的?”楚哥杳敛起双眸,深深地望着她。声音低沉缓慢,却掩饰不住淡淡的失落与惆怅。“我是应该呼你为洛儿还是皇后?”
舒洛听出他话中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微微一哂,又浑身一颤。他已经放下我了么?
“你在恨我是不是?”望向楚哥杳的双瞳泪光盈盈,泫然欲泣,人见犹怜。“你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却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让我无法不怀疑我在你心中的份量。”
楚哥杳心底一软,敛步上前,将舒洛轻轻拉入怀中,下巴在她如瀑的发丝中轻轻摩擦。
“洛儿,跟我走好不好?”
“走?到哪里去?”舒洛纤弱的手指拂过他冰凉的唇,瓷白的脸和微长的睫毛。
“离开京城,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偏僻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我们亲自动手种山满山的白玉兰,再生一堆孩子。。。。。。”
“你认为我们能顺利远走高飞?聿能放过我们?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走到哪里都一样,被发现只是迟早而已。再说——”舒洛挣出他的怀抱,退后两步,目光从他的脸上徐徐滑下,清丽空灵的脸微微一变。“如果就这样走了,我的家人怎么办?皇后与人私奔,这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啊!”
楚哥杳苦笑道:“我去找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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