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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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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嘉宁惊得心神俱裂:“爷,斜爷!您等等……别……住手!”

    外头的丫鬟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谢缺慢吞吞地坐起来,坐在床边,在黑暗中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嘉宁,慢悠悠地道:“不脱也行,那你叫吧。”

    “嗯?”陆嘉宁一脸懵。

    “让你叫,听不懂吗?”谢缺又捏住她的下巴,头低下来,长发擦过她的脸颊,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陆嘉宁神思微恍,差点被蛊惑,只是仍然不解其意:“您,您想让我叫什么呀?”

    谢缺险些气笑,一个花魁装什么纯啊。他点了点她的嘴唇,轻声道:“叫~床啊,春月楼的妈妈没教过你?”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后,陆嘉宁脸色爆红。这……这这这人是个变态吗?

    陆嘉宁仗着房内无光,在黑暗里对谢缺怒目而视。可惜她现在就是一只煮熟了的鸭子,要是暴露了,县太爷那边先不说,谢缺估计就得先弄死她。

    她又想起晚上在青楼里误打误撞听见的房间里的声音,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是难为情。

    谢缺感觉到她的扭扭捏捏,不耐地撩了一下眼皮,抬起手,摸到她的腰间,然后——狠狠一拧!

    “啊!”

    一道清亮的女子声音痛呼起来,在外头的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陆嘉宁痛得泪花都要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拍开谢缺准备在她腰间再捏一记的爪子。

    谢缺也没执意,轻飘飘地问道:“这下会了吗?记得叫得好听一点~”

    陆嘉宁往被子里缩了缩,蒙起头,回想着青楼里听到的声音,面红耳赤地咿咿呀呀起来。

    混蛋,变态,一辈子不举!

    等等,陆嘉宁目光一厉,花了重金把她买回来,让她干叫,难不成真的是……不举?

    谢缺满意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坐到桌子旁。桌子上布了饭菜,他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水晶肘子,汤汁浓稠,鲜香味美。他甚至还给自己斟了一杯小酒,十年藏的秋露白,口感醇香清冽,夜晚独酌惬意得很。

    陆嘉叫着叫着,突然发现这人还喝上来,顿时咬碎了一口牙,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谢缺听见她停下了声音,回头威胁地看了她一眼:“我让你停了?”

    陆嘉宁敢怒不敢言,心里哼了一声,蒙着被子又开始咿咿呀呀。

    这人,要么是个变态,要么不举。陆嘉宁觉得,这两者都有的可能性比较大!

    两刻钟的时辰过去后,陆嘉宁叫得口干舌燥,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宛如一条被抽干了灵魂的咸鱼。

    谢缺终于大发慈悲高抬贵手:“行了。”

    陆嘉宁终于得到了赦免,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出阁呢,居然被强迫着做了这种事。虽然她是捕快,天天跟着一帮男人混惯了,可是不代表她面对这种情形还能平常心对待。

    她缩在被子里,难为情了半天,最后抗拒不住肚子里的咕咕叫,才从床上坐起来。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陆嘉宁脸上堆着笑:“爷,您看还满意不?”

    谢缺嗤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陆嘉宁脸色一红,心中愤愤,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烧成灰才好:“我饿了。”

    谢缺好心地道:“过来吃吧,本来也是为你准备的。”

    这么好心?陆嘉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为她准备的,他自己为什么要动筷子!

    他点燃了蜡烛,微弱的光线照得他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还是个变态的恶鬼。

    外头有丫鬟过来询问:“爷,要备水吗?”

    谢缺朝外面说了一声:“不用。”

    丫鬟识相地退下,谢缺又转向陆嘉宁,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

    “蓄足体力,待会儿还有一场。”

    “噗!”刚吃到嘴里的饭被陆嘉宁喷了出来,谢缺立马退后。

    “还……还有?”陆嘉宁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拿着筷子的手开始颤抖。

    谢缺扬了扬眉,神情有些倨傲:“爷一夜七次,有什么问题吗?”

    我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陆嘉宁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长长的脏话。

    这人有病啊!

    最好别让她抓到什么罪状,否则她非得要亲自将他凌迟!

    吃完饭,谢缺催陆嘉宁回到床上,吹了灯。陆嘉宁又卖力地叫了小半个时辰,完全没有旖旎的心思,她已经麻木了。

    “行了,叫得可真难听。”谢缺终于喊了停。然后翻身躺到她边上睡下,眼睛闭上,他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熏香,有股淡淡的雪松气息,钻进了陆嘉宁的鼻腔。

    谢缺淡声道:“睡吧。”

    陆嘉宁一噎,让她叫还嫌她叫得难听。

    想她一个堂堂的公职人员,竟然被逼迫到这种境地。她拱到床里面,蜷成一团,一边在心中咒骂着死变态,一边憋憋屈屈地睡了。

第3章 第三章() 
第三章我的湄湄真好看

    第二天,陆嘉宁迷迷糊糊地晃起来。

    “醒醒。”

    她哼唧了一声,睁开朦胧的睡眼,就看见谢缺一张放大的俊脸。

    吓!

    陆嘉宁瞬间没有了困意,抱着被子堆在自己身前,一脸警惕地看着谢缺。

    谢缺失笑:“我有这么可怕吗?”

    陆嘉宁不答话。

    谢缺伸手在她的头上拍了拍:“起来,洗漱吃饭。”

    陆嘉宁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下了床,将身上的衣服拢好,转脸却见谢缺撑着下巴盯着自己。她心里毛毛的,这厮又在打什么主意?

    谢缺突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朝她招了招手:“湄湄过来。”

    陆嘉宁咬了咬唇,朝他走了过去。

    谢缺抬起左手捂住她的嘴,在陆嘉宁不明就里的目光中,抬起右手在她的颈子上狠狠一捏。

    “唔!”陆嘉宁被捂住嘴,痛呼声憋在喉咙里,泪花直冒。

    谢缺连续捏了五六下才放过她,然后退后两步,看着自己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制造出来的红痕,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打开房门,放院子里的丫鬟道:“进来伺候吧。”

    进来伺候的两个丫鬟,一个□□柳,一个叫夏荷,生得貌美又水灵。两人进屋,都直奔着谢缺款款走过来:“爷,奴婢伺候您洗漱。”

    谢缺大手一挥:“不用管我,把湄湄伺候好就行了。”

    春柳与夏荷对视了一眼,看到陆嘉宁脖子上的宏恒,眼中顿时浮现出嫉妒的神色,只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朝陆嘉宁走了过来:“如湄姑娘,奴婢伺候您洗漱。”

    陆嘉宁受宠若惊,两个这么好看的姑娘来伺候她,真是暴殄天物了。

    洗漱完了之后,陆嘉宁坐在梳妆台前,夏荷在给她梳妆。谢缺走到陆嘉宁身后,揽着她的肩膀,语调亲昵地道:“我的湄湄可真好看。”

    陆嘉宁佯装羞涩地笑了笑,心里如同北风呼啸而过似的凌乱,我的湄湄?这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但是陆嘉宁报以理解,一个长得高大俊美的男人,居然不能那个,宁愿花一万两银子给自己充场面,做戏当然得做全套了。

    她透过镜子里同情地看了谢缺一眼,没想到正对上他的目光。

    陆嘉宁一惊,连忙垂下眼。

    谢缺则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刚才那眼神,想什么呢?

    梳妆完毕之后,仆从又上了早餐。

    早餐的样式也很丰盛,陆嘉宁瞧了一眼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起来了。她和谢缺分坐对面,春柳和夏荷服侍着用饭。

    谢缺停下筷子看着陆嘉宁,目光温柔得似乎能滴出水来,语气仿佛哄着人:“湄湄,我白天有事要出去,这两个丫鬟,春柳和夏荷,随你差遣。你若是无聊了,就让她们陪你解闷。对了,府里有后花园,现在春光正好,不妨去游览一番,也别有趣味。”

    “我晚上回府就来陪你,好吗?”

    陆嘉宁对上谢缺充满关心的眼神,一口粥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咳咳,那如湄等爷回来。”她娇羞地笑了一下。

    “湄湄笑得真好看。”谢缺目光痴迷。

    陆嘉宁干笑了两声,半低着头,目光腼腆地看向他,语气刻意娇滴滴的:“爷也好看。”

    谢缺浑身一寒,终于放弃作妖,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陆嘉宁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不就是做戏,谁不会呀?

    一旁的夏荷,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地传情,差点咬碎了牙根子。

    谢缺走后,陆嘉宁睡了个回笼觉,春柳夏荷守在外间。

    “这青楼里的狐狸精,竟然将咱们爷迷得七荤八素的,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夏荷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春柳目露嘲讽地道:“还能有什么手段,无非是靠一身皮肉罢了。”

    “可是……爷到现在也没拿正眼瞧过我们,要是被这狐狸精再争了宠,以后哪里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呀。”夏荷一脸的不甘。

    春柳拍了拍她的肩膀:“总归有办法的,爷就是图个新鲜,等这阵子新鲜劲过了不迟。”

    夏荷捏紧了手指,她不管,来云城都好些日子了,要动心早该动了,现在来了个如湄搅和,坏她好事。

    她可不是春柳,傻里傻气的,什么都不会。她不想等了。

    卧房里头传来些动静,夏荷起身道:“姐姐,估计如湄姑娘醒了,我进去看看。”

    春柳绣着花,好像没听见一样,等到夏荷走过去,才抬头看了一眼。

    陆嘉宁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之后肚子有些饿。

    恰好这时夏荷走了进来:“姑娘醒了,可要上午膳?”

    陆嘉宁心想这大户人家的丫鬟就是不一样,她还没说饿,人家都想到了。她点了点头:“是有些饿了。”

    夏荷让人端来饭食,在一旁伺候着添茶加水。

    陆嘉宁状似无意地问道:“爷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夏荷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心里却冷哼了一声,才进府一天罢了,就惦记起爷的行踪了。

    “回姑娘,奴婢也不清楚,大约是去做生意了吧。”

    陆嘉宁哦了一声,伸手夹了一筷子猪肚,放进嘴里嚼着:“那爷做的是什么生意呢?”

    夏荷笑道:“这个奴婢就更不知道了,爷爷不让咱们瞎打听。咱们为奴婢的,在后宅里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该打听的事情也不敢打听。”

    陆嘉宁轻轻地扬了扬眉,她听出来了,这夏荷,拐弯抹角地骂她呢,看来也不如表面看起来的殷勤纯良。她低着头,专心吃饭,没继续问下去。

    夏荷有些嫌恶地看着陆嘉宁吃饭的姿势,到底是青楼里出来的,规矩恐怕都没学全呢,吃相难看得紧,哪里配得上爷那样光风霁月的人物。

    其实陆嘉宁只是平常吃饭而已,吃相算不上优雅,但也没有多难看。她在公门当捕快,吃饭当然不能像大家闺秀一般慢条斯理的,慢一点菜可就被抢完了。

    只是夏荷心里已经将她看成敌人,自然做什么都是不好的。

    陆嘉宁吃饱了之后,摸了摸肚子,朝夏荷笑眯眯地道:“爷说宅子里有座后花园,我在这儿呆着无聊得紧,不如夏荷姑娘领我去花园里转转吧。”

    夏荷点头笑道:“是,奴婢这就领您过去。”

    夏荷领路,陆嘉宁穿过一段走廊,面前豁然出现一方水池,池边佳木成荫,繁花似锦,想来此处便是沈宅的后花园。陆嘉宁在心中啧啧称叹。云城的大户人家都时兴造院子,甚至成了一种攀比,谁家园子造的大,名贵花木栽种得多,就显得谁家气派。

    但是此处却有些不同,院墙根几杆竹影,湖石脚跟处几簇繁华,水面时窄时宽,清雅幽静。到底是读书人建的宅子,同那些个商户大款到底有些不同。

    水面上架了一座石桥,陆嘉宁走到石桥上,弯腰低头朝水里望去。

    这水中养了些许锦鲤,喂得珠圆玉润的,游来游去,看着挺讨喜。

    “这鱼喂得可真肥。”陆嘉宁感叹道。

    夏荷笑道:“爷得空的时候就会过来喂鱼。”

    谢缺这人可能是不要命地往池子里头撒鱼食的,再这么喂下去可能会胖死,陆嘉宁暗想。

    陆嘉宁有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小喜好,喜欢盯着小动物看,不管是猫啊狗啊,还是小耗子胖头鱼,她都能盯着瞧半天。

    夏荷见她看得入迷,半晌没动作,站得有些脚疼。

    她有些无趣地四处望了望,目光突然一顿。她瞧见府里侍卫的身影了。

    沈府没有女主人,也没有姨娘小妾,所以后院形同摆设,谢缺平时也不太拘着他们,而且后院也需要时不时地巡视一下,所以侍卫出现在这并不奇怪。

    但是……

    夏荷隐晦地看着陆嘉宁一眼,目光上下扫了扫,她穿得单薄,若是沾了水,恐怕里头什么也遮不住,若是爷知晓她被其他男子碰过了看光了……

    她看着盯着一池胖鱼一脸入神的陆嘉宁,悄悄伸了一下脚。

    一尾锦鲤突然跃出了水面,在空中打了个挺,陆嘉宁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旁边撤了一步。

    心道,这鱼可真非池中之物啊,这么胖的身躯,还跳得起来。

    她正一脸雀跃,突然听见旁边夏荷尖叫了一声,随后便是重重的落水之声想起,池中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陆嘉宁一脸惊吓,夏荷怎么掉水里去了。

    “救……救命啊!有人落水了!”她连忙呼救道。

    旁边的侍卫听到呼喊,连忙赶了过来,见夏荷在水中扑腾,两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直接下了水,从水中将夏荷捞起来。

    夏荷不通水性,在水中呛了好几口,秀发全湿,搭在脸侧,还往下滴着水。

    而她身上薄薄的春衫已然湿透了,胸前高耸的轮廓一览无余。两个侍卫合力将她抬上了岸,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眼瞅着女子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柔软弧度,脸色都涨得通红,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夏荷刚顺了气,就察觉了男人灼热的目光,惊恐地双手抱住自己,羞愤欲死:“你们看什么看啊!”

    陆嘉宁连忙朝两个侍卫吩咐道:“你们两个下去,去院子里找春柳,让她带件外袍过来。”

    侍卫连忙道:“是。”然后挠了挠头急匆匆地跑了。

    不一会儿春柳拿着外衣过来,夏荷接过衣服将自己紧紧地裹住,憋憋屈屈地回了院子。

    不多时,沈府下人间就传开了,今个儿夏荷姑娘不慎落水,被两个侍卫救了。

    夏荷在房间里埋头哭泣,她是不想活了。

第4章 第四章() 
第四章告状

    陆嘉宁还十分好心地吩咐厨房做了些饭菜,拿到夏荷房里,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道:“好啦,好在没有性命危险,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吩咐厨房做了些饭菜,赶紧趁热吃吧,一会儿爷回来了,要是见你饿着肚子当差,可要责备我了。”

    夏荷哭的一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时候来,是看她的笑话吗?

    她捏紧了手指,等爷回来的。

    “谢谢如湄姑娘。”她小声地道。

    陆嘉宁笑得一脸慈善:“不谢不谢,赶紧吃吧。”

    晚上谢缺带着何泰和郑元安做完生意回来,回到院子里,夏荷就迎了上来:“爷回来了?”

    谢缺点了点头,突然瞧见夏荷红肿的眼睛,脸上立刻浮现出怜惜惊讶的神色:“夏荷,你这眼睛,怎么哭成这样了?哪个不长眼睛的欺负你了?”

    夏荷哽咽了一声:“爷……还是爷心疼奴婢,可是奴婢……奴婢不敢说……”

    谢缺正色道:“有什么不敢说的,说出来,爷给你做主!”

    夏荷这才壮起胆子说道:“今天如湄姑娘说呆在家里无聊,想去后花园逛逛,可是到了后花园,如湄姑娘却故意将奴婢推下了水。奴婢想着,万一如湄姑娘成了咱们的主母,以后奴婢更没好日子过,所以奴婢不敢说……”

    谢缺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脸色也越来越不好,沉吟片刻,他道:“她为什么推你下水?难道……是嫉妒你的美貌吗?”

    刚走出房门就听见这一句的陆嘉宁:……

    啥玩意儿?

    谢缺没有注意到她出来了,继续自言自语道:“想必是如此了。”

    陆嘉宁心里冷哼了一声,她嫉妒个鬼啊?

    “爷回来了?”陆嘉宁调整表情,笑着迎了上去,走到谢缺面前,放柔了语气道:“一天没见到爷,真是如隔三秋啊。”

    “夏荷?”陆嘉宁的表情有些讶异,“我不是准了你今天休息吗?下午又落了水,好生休息别染了风寒才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要是生病了,多招人心疼啊。”

    夏荷咬了咬嘴唇,望向谢缺,脸上甚是委屈:“爷……奴婢今天听见旁人议论,奴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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