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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妾-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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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鸾的嫁妆徐莺是早就准备好的了,整整两万两的嫁妆,就是公侯家的嫡女出阁也差不多是这个数了。徐莺打听过,当年孟宋氏出阁也就是这个数。按说徐鸾是弟妹不好越过孟宋氏这个长嫂去,徐莺本也打算将礼数做全的。只是通房事件,让徐莺觉得应该给孟宋氏一个警示,虽然没有让徐鸾的嫁妆越过她的去,但也持平了。
徐莺其实也能猜测到一点孟宋氏的心思,若说他和孟文敷真有点什么,她或许还会心虚愧疚,但他们两无论身还是心都是清清白白的,她凭什么容忍她在那里作啊。
徐莺对徐田氏道:“等到鸾儿成亲那日,我还没出月子,就不去了,但我会让芳姑姑代我去一趟。”
徐田氏道:“什么事能比你坐月子重要,你好好坐月子就是。”
而后母女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徐田氏逗了逗五皇孙,然后便带着徐鸾离开了。
等送走了徐田氏和徐鸾,徐莺又在床上坐了一会,接着看到外面有影子晃动,接着三郡主清清亮亮带着愤岔的声音传来:“花灯是我的,濂哥儿给我的,为什么要给她。”
说着帘子一晃,三郡主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芳姑姑和刘淑女。
徐莺看着三郡主噘起的小嘴,一副不平的模样,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们三郡主了?”
三郡主愤愤的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上,扭着头不说话。芳姑姑开口道:“是三郡主和五郡主在花园里,因为濂公子的花灯吵起来了。”
徐莺皱了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芳姑姑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三郡主在宁国长公主府住了两年,跟长公主的孙子楚濂感情好。哪怕后面三郡主回了东宫,楚濂也时常会来东宫找三郡主玩,送个吃的玩到东西,无论什么楚濂见到什么觉得好的,都会亲自送一份东宫来给三郡主。
前两日是元宵,元宵又称花灯节,长公主府的工匠做了许多花灯挂在府中,楚濂看中了两盏,一盏是兔儿灯,一盏是南瓜灯,今日兴冲冲的送了来给三郡主。兔儿灯是给三郡主的,南瓜灯是用来讨好四皇孙的(主要是四皇孙霸道,霸占着三郡主不让她跟楚濂玩,南瓜灯是用来贿赂四皇孙的)。
三郡主对楚濂送来的东西自来都是要先嫌弃一番的,这次也一样,便说我家的灯比你送的这个兔儿灯要好看。楚濂说不信,然后三郡主便带了楚濂去花园看等——元宵节的时候,东宫也是准备了花灯挂在花园的树上的,这时候还没取下来。
三郡主带了楚濂去看灯,然后很骄傲的跟楚濂道:“看吧,我家的灯比你家的多,也比你家的好看。”
两个小孩子为谁家的等好看争执了一番,在楚濂有意相让的情况下,三郡主争赢了。三郡主很高兴,收了楚濂送的兔儿灯,然后牵了楚濂的手道:“我母妃又给我生了一个小弟弟,我父王说长得跟我可像了,我带你去见我的小弟弟。”
然后两人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由奶娘牵着也出来看灯的五郡主。五郡主见到三郡主手上的兔儿灯,便指了它道:“我要这个。”
三郡主虽然面上嫌弃楚濂送的兔儿灯,但心里还是喜欢的,加之两人平常见面少,姐妹之情淡薄,三郡主怎么肯给,便道:“这是我的,濂哥儿送给我的,你要,那你让你奶娘从树上取一个给你。”
五郡主人小,平常又让赵婳和奶娘纵着,性子颇有点霸道。见三郡主不肯给,便要上来抢。又有五郡主的奶娘在旁边帮腔道:“三郡主,您是姐姐,不如将花灯让给妹妹?”
三郡主不敢推她,只好将花灯举着不肯给,一边说着:“这是我的,你不准抢。”
楚濂哪肯自己送给三郡主的花灯让别人抢走,将抢东西的五郡主抱到一边,举着拳头威胁道:“这是我给昕妹妹的,不是给你的,你再上来抢,小心我揍你。”
五郡主听得缩了一下,接着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徐莺和赵婳不和,赵婳院子的下人和徐莺院子的下人本就有些互相看不顺眼,五郡主身边的奶娘等人一听五郡主哭了,闻言便先嚷起来道:“三郡主,您怎么能欺负五郡主。”
三郡主身边的人哪里肯认,反驳道:“你那只眼睛看到三郡主欺负五郡主了,明明是五郡主霸道。”
两边争来争去,争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是赵婳和芳姑姑及闻讯来的刘淑女来将五郡主和三郡主各自带走。
徐莺觉得有些脑瓜儿疼,怎么自己这边无论什么事都能跟赵婳扯上关系,真是阴魂不散呐。
三郡主还在继续碎碎念,道:“那花灯是我的,濂哥儿给我的……”
徐莺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了,花灯是你的,濂哥儿给你的,不会让人拿走了它的。”
说着又问道:“濂哥儿呢,回去了吗?”
刘淑女道:“在外面呢,大概是怕你罚三郡主,所以一直不肯走。”
两个小孩子吵架,大人大都是惩罚大的那个的,楚濂大概也是清楚。
徐莺点了点头,让人带他去隔壁的屋子吃东西。三郡主继续碎碎念:“花灯是我的,濂哥儿给我的,才不给她……”
徐莺被念得耳朵都要起茧了,懒得理她了。刘淑女在旁边道:“妹妹,这件事还该让人去跟殿下说一声才是。”
徐莺明白刘淑女的意思,三郡主是大的,五郡主又哭了,三郡主是错也错,对也错。总要先跟太子说一声,免得被人先告状,让太子对三郡主的印象不好。
但徐莺是相信太子的,不会因为别人三两句话就挑拨得了的。何况还是赵婳的人去告状,先就减了三十分的印象分。
而另一边的西院里,赵婳用热水帕子替女儿抹着哭花的脸,开口对她道:“母妃是怎么跟你说的,见到你的哥哥姐姐们,哪怕心里不喜欢面上也要友好,为什么还要去抢你三姐姐的花灯。”
五郡主本是想在母亲这里求安慰的,结果如今还被训斥了一顿,越发伤心了,边哭边道:“我也想要花灯……”
赵婳道:“府里没有花灯吗,为什么非得要那一个?”
五郡主不回答,只是哭得越发伤心了。赵婳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真是被她宠坏了。
旁边的奶娘给赵婳出主意道:“三郡主是姐姐,理应要让着妹妹才是,您不知道刚才濂公子恐吓五郡主的样子,连奴婢见了都怕,五郡主哪能不哭。这件事,该让殿下知道才是。”
赵婳瞪了她一眼,赵婳的眼神阴狠,奶娘吓得立刻不敢出声了。
看来五郡主会变成这样,这些奶娘也有一份功劳。看来,不能再让这些人留在五郡主身边了,免得她好好的孩子被她们教成了一个愚蠢只会蛮横抢东西的姑娘。
等哄过了五郡主之后,赵婳将青盏叫了过来,对她道:“收拾点东西,我们等一下去西院给徐选侍赔罪。”
太子对的印象已经不好了,她如今挽回太子的印象还来不及,何况这件事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真像奶娘说的先去跟太子告状,嫌太子对她的印象不够差么。太子狠下心来,让三皇子和五郡主也离开了她也说不定。
何况她先去赔罪,越能反衬了三郡主没有谦和礼让之度,不友爱妹妹。三郡主是大的,在这上面就亏了一分。
只是等她们找好了礼物,还没将礼物送出去,徐莺却先让人来赔礼了。赔礼的礼物是十个兔儿灯,芳姑姑笑容恭敬的对她道:“我们娘娘说了,三郡主没有让着妹妹是她不对,我们娘娘已经教训过三郡主了,说了下次五郡主再上来强要时,三郡主一定会让给妹妹的,这次就请赵娘娘和五郡主不要怪罪。这些花灯是我们娘娘代三郡主的赔礼,若是五郡主还嫌不够,我们娘娘再让人送来,要多少有多少。”
芳姑姑将语气加重在了“强要”二字上面,让人听着不像是来赔礼的,更像是来讽刺五郡主没有规矩的。
赵婳恼怒得很,却仍要打起笑脸来,说“哪里,这次是五郡主不对,不知道三郡主宝贝那盏花灯。”
芳姑姑含笑不语,总之花灯带到,她也就回去了。赵婳看着那些花灯,气了一回。
而等晚上太子回来,听闻了这件事后,只将这件事定义为姐妹两个的小口角。但却又说起伺候三郡主和五郡主的下人见三郡主和五郡主吵起来,不将两人劝开,反而胡说什么“谁欺负谁”,故意将事态扩大,该罚。
于是两边伺候的人都被赏了十大板,但照顾五郡主的奶娘除了被赏了板子之外,还被打发了出去,这样一看,太子认为哪一边错得更多就不言而喻了。
赵婳听后又被气了一会,她想将五郡主的奶娘打发出去是一回事,让太子打发了出去又是另一回事。这件事五郡主做得不对,但三郡主让楚濂恐吓五郡主难道就没有错了,真是偏心得没边了。
无论如何,这到底只是一件小事。于东宫的日子中,如同雁过无声。
二月徐家送走了徐鸾,徐莺出了月子。再接着转眼就到了三月。
三月中旬,太子妃足月生产,产下一女,太子取名“明”,李明,是为东宫的六郡主。
这件事不知让多少人松了一口气,至少赵婳和柳嫔是松了一口气的。
碍于太子,赵婳不敢对太子妃的肚子打什么主意,但并不表示她想让太子妃生出儿子。好几次她看着太子妃圆鼓鼓的肚子时,都恨不得她能发生点事故,或者东宫的其他人会对太子妃做点什么。太子妃若生下儿子,那也是嫡子,就算二皇孙没了,那也论不上她儿子什么事。
不过有人欢喜便有人忧,太子妃的母亲魏国公夫人看着襁褓中的外孙女时,很是叹了一口气。就是一向稳得住的太子妃,脸色亦是有些不好。
第126章
魏国公夫人看着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女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女儿样样都好,聪明、大气、稳重、沉得住气;从小就是让她骄傲的女儿;连长女都要退居一步。原本她与太子的年岁不适合,也没想过她能成为太子妃。结果先头的太子妃运气不好,这太子继妃的名头意外的就落在了她的头上了。
眼看着太子就要登基,她就是大齐的国母;女人能走到的最顶峰;眼看着就在前头了。这不能不说这个女儿的运道好。可偏偏这个样样好;运道好的女儿,在子嗣的运气上却差了那么一些。
第一胎是女儿,第二胎还是女儿。
魏国公夫人对太子妃道:“从家族里选个女孩儿进来帮你吧。”
这一次太子妃生六郡主遇上了产厄之难,胎位不正;孩子是脚先出来的。也不知算太子妃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遇上这样的事,三个里头有两个都是没命活下来的;但太子妃偏就平安生下来了;还母女平安。但也并不是说太子妃一点损伤都没有;至少身子是亏了。
可是这也是没有法子;女人生产就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这世上因为生孩子丢了命的不知有多少。太子妃并不是被别人所害,也不是自己没有好好将养保胎,仍是遇上这样的事,就只能叹一句这都是命。
太医也没说是以后再不能生出孩子来,只说艰难。但太医院的那些老匹夫说话向来都喜欢留有余地,他们说艰难,你就只能当不能再生来听。
太子妃生这一胎伤了元气,此时脸色便有些憔悴,听着魏国公夫人的话,却只是摇了摇头,道:“母亲,我自有主张。”
太医说的是艰难,但并不是没有一丝机会,她并不想放弃这一丝机会。何况,就算真到了需要人来帮她的时候,她也不希望是同族的姑娘来帮她。出自同宗,以后就算生下孩子抱到她身边来养,她还得好好的供着生母。等以后孩子大了,是孝顺她这个养母还是孝顺生母,还不一定呢。
再则说了,宗族里面也有斗争,她费了心力将这个孩子扶持上去了,但等以后他是提携她父母这一支,还是他亲生外祖父母这一支还难说。所以真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她宁愿挑个没有没有娘家没有依仗的低等嫔妾或宫女来替她生这个孩子,也好过选同族的姐妹进来。
魏国公夫人是心疼这个女儿的,闻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叹了一口气。
太子妃伤了身子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太子妃、魏国公夫人和太子妃心腹的几个下人知道外,也就太子还知道。
而太子呢,若是以前,他自然希望太子妃能生个嫡子的。二皇孙身体不好,连能不能活着长大都不知道,自然是多一个嫡子才能保险。但现在二皇孙既然有望治好,太子则觉得这样也好,太子妃生个女儿反而会更好些。
魏国公府的势力比宣国公府甚至还更大,若说魏国公府对以后的储君之位没有想法,太子是不相信的。若是太子妃生下嫡子,以后必然会对二皇孙产生压力。他自己深受手足相残之苦,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重走了自己与惠王的老路。
所以太子妃生下的是女儿,反而让太子松了一口气。他想,他以后也不会再给太子妃孩子了。他宁愿委屈太子妃一些,也不愿等以后他的孩子斗得你死我活。何况他给过太子妃两次机会,两次机会生下的都是女儿,这也只能算是天注定如此。
等进了四月,天便渐渐炎热起来。
四月中旬的时候,东宫给六郡主办了一场满月礼。而在六郡主满月礼过去的第三天,大齐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驾崩。
皇帝是在半夜里去的,去前没有半点征兆,且死相有点难看——在宫女的床上死的。
前面已经提过了,皇帝自将家国大事都交给太子之后,便越发沉迷于丹药中。太子秉着做儿子的本分,劝过皇帝几次,奈何现在皇帝心里认为太子现在是恨不得他早死的,不愿意听,有时候被儿子劝得烦了,直接拿茶碗扔到太子身上,咆哮道:“知道你见不得朕好,恨不得朕早点去了你好坐朕这个位置,你这个不孝子……”
太子好心被当做了一片驴肝肺,心便也冷了。何况他和皇帝的父子情分本来就淡薄,太子自认为自己劝过便算是仁至义尽了,听不听随便你,所以也不管他了。
皇帝自沉迷丹药以后,人也有了变化,一个是脾气暴躁了,另一个是皇帝自我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甚至有时还有精力召幸嫔妃,只是皇帝不知道的是,丹药里面掺杂了虎狼之药,其实是在透支他的生命力。
皇帝驾崩那夜,他如往常一样服用了丹药,然后便感觉浑身精力充沛没法发泄啊,好想宠幸妃嫔啊,然后便去找了萧贵妃。只是皇帝现在失势,萧贵妃不大耐烦伺候他,便给皇帝安排了一个年轻水嫩的宫女,还将自己的寝殿都让出来了。正好皇帝也有些嫌萧贵妃现在老了,年轻水嫩的宫女更合自己的胃口。
那个宫女也有些手段,将皇帝伺候得好好的。只是等要真枪实战的时候,皇帝突然软了。这太煞风景了,太煞威风了,太打击皇帝身为男人的尊严了。于是皇帝马上想到了可以让自己一振雄风的丹药。
吃一颗没用,吃两颗没用,于是皇帝将整瓶都吃下去了。结果坏了,口吐白沫的躺床上了。宫女吓得跳起来,害怕之下直喊“救命”。
而那时候太子也在徐莺屋里行着事呢,徐莺和太子妃怀孕的时候,太子并没有去其他的嫔妾那里,后面徐莺生产又是做月子,旷了一年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开荤了,与徐莺做起这些事来便有些食髓知味。
结果做到半中间,正准备要入巷呢,宫中突然急匆匆的来人了,说皇帝驾崩了,惊得小太子顿时软了。
太子匆匆换了衣服进宫,在萧贵妃的宫里便看到了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眼睛翻白,脸色乌青的皇帝。
皇帝出事后,那小宫女自然先被关起来了,太子没在萧贵妃也不敢移动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慌过头了,竟然也没有请太医。直到太子来了之后才去吩咐请了太子,但结果也在太子的意料之中,皇帝是真的死了。
天将大亮时,灵觉寺的十二座鼓楼钟声齐鸣,向整个京城宣示着,皇帝驾崩。
太子,即嗣皇帝,命礼部会同内阁及翰林院官集议,制定“大行皇帝丧礼仪注”,嗣皇帝审定后依礼施行。
大行皇帝的丧礼主要分为闻丧、小敛、大殓、上尊谥、梓宫发引五个步骤。
闻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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