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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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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有心了,待父皇大安后,羽再带阿九去你府上。”白逸羽当然清楚萧玖璃服了火树花后精神还不错,最近却瘦得只剩了骨头,虽然阿蛮总是说萧玖璃有个恢复的过程,他还是觉得不放心,若是有高手再给看看,倒也是好事。
那边白骏泽还在说什么,太监总管走出宫门,向着三位皇子走了过来。大臣们全都靠了过来,静静地看着他。
“皇后娘娘有令,请三位殿下速速进宫侍疾。”太监总管的声音有些尖细,很快就被狂风吹散了去,迎着众人期待的目光,他又说了一句,“皇后娘娘还说,诸位大人辛苦了,都请先回去吧,明儿个的早朝就不上了,皇上只要一醒来,定会通知各位大人。”
说罢,他也不看那些朝臣,只对着白尚儒三人再次弓腰,“三位殿下,请随奴才速速进宫,看样子这雨就要下下来了。”
白骏泽拍拍萧玖璃的肩膀,上前与白尚儒、白逸羽一起进了宫门。
群臣低语了一阵,也都散去,宫门外一下安静了下来。
暴雨落下的那一刻,白尚儒三人刚好走进承乾殿。
殿内的气氛极其压抑。
皇甫钰红着眼睛坐在白伟琪的床榻边,白明宣和白娉婷一左一右立在她身后,虽然眼光不时落在白伟琪身上,可他们眼里并没有太多哀伤。白娉婷扭着绢帕,靠在白明宣怀里,似乎有些紧张。
左妃坐在床榻的另一边,手紧紧抓着床沿,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些站在白御麟身边低语的御医,偶尔天空中惊雷炸响,她身子微微一颤,脸色更加苍白。
刘妃无力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子靠着尚不足十二岁的白苍昊,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白御麟坐在轮椅上,耐着性子听御医们分析白伟琪的病情,表情颇为严肃。
听得通传,所有人都抬眼看过来,看着依次走进来的三位皇子,神色各异。
皇甫钰很快闪过一丝不屑,她身后的白明宣眼里却闪过一丝阴狠。
左妃当即迎上来,拉着白尚儒的手,忍了很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还未说话,先掉下泪来。
白尚儒连忙将母妃揽进怀里,已经弱冠的他比左妃高了不少,此刻就像是她最有力的依靠。
白骏泽疾步走到床榻前,跪在地上看了看白伟琪,拉着他的手轻唤了几声“父皇”,见白伟琪毫无反应,垂头丧气地站起身,冲皇甫钰敷衍地施了个礼,便站到了刘妃身后,将弟弟和母妃都揽进怀里。
白逸羽远远地看着白伟琪,并未上前,只一脸淡漠地站到了白御麟身后。他往那一站,四周的空气骤降了几度,明明外面狂风暴雨,可不少御医都觉得头上泌出了一层薄汗。
御医们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全都不说话了,只一脸惶恐地垂着头或是看着白御麟,等他拿主意。
“没有别的办法了?”白御麟缓缓扫了一眼众人,向来随和的他此刻看上去也带着几分威压。
“请恕微臣等无能!”太医院的首席御医带头跪了下来,其他的御医也全都匍匐在地上,殿内的气压更低了。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要是再唤不醒父皇,就全拖出去砍了!”蔓延阴鸷的白明宣突然就怒了,冲上来一边咆哮,一边对着跪倒在地上的御医踹了过去。
“宣儿,不得无礼!”皇甫钰当即制止。
“母后,你就是太仁慈了!父皇昏迷不醒,他们却束手无策,这都一个时辰了,说来说去,什么办法都没有,留他们何用?”白明宣低吼着,一副担心白伟琪、痛心疾首的样子。
“宣儿,你心里难过,母后知道,你父皇他最心疼你,和你父子连心,你过来多唤唤他,说不定他听到你的呼唤就醒了。”皇甫钰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各位大人,还请你们不要和四皇子计较,他也是太担心陛下了。”
白逸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母子俩的表演,眸光更为幽深。
白尚儒眸光动了动,也未说话,倒是左妃暗暗握了握他的手,似在提示他什么。
白骏泽脸上早已露出了几分不屑,眼里也是掩不住的讥诮,若不是刘妃死死拽着他,他恐怕已经忍不住出言相讥了。
“宣儿莫急,御医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一时很难找到他们说的药引罢了。”白御麟揉揉眉心,示意白逸羽将他推到白伟琪床前,看着安睡的白伟琪,他眼里蕴着无限情意。
“药引?”皇甫钰一愣,顾不得擦去脸上泪水,急切地问到,“国库里什么珍奇的药材没有,怎么会连一味药引都找不到?!”
“皇兄并非中毒,而是多年来积劳成疾,心脉处旧伤复发,加之最近天气变换,染了热病,龙体承受不住,才会突然昏迷。”白御麟停了一下,轻叹一声,“皇兄此前已连续吐血数日,却一直瞒着大家,唯有用火树花做药引,才能让他尽快醒来。”


☆、170。第170章 火树花

“火树花?!”众人闻言大惊,就连白尚儒的脸色也骤变。
“嗯,火树花。”白御麟点点头,眸光锁在白伟琪身上,话里带着几分自责,“皇兄当年心脉受损,便命本王去寻火树花。本王这些年四处游历,也曾去过地龙潭,可惜从未见过火树花。本王也曾四处收购,至今连火树花的一片叶子都不曾买到。”
白骏泽眼里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熄灭了。
皇甫钰和白明宣原本紧绷的身子却一下松了。
“那这要如何是好?陛下他岂不是……”左妃话说了一半,不敢再往下说。
“御医说,三日内若是找不到火树花,皇兄可能就再也无法醒来了。”白御麟浑身散发着哀伤。
“三日?”皇甫钰脸色大变,“就算是张榜悬赏,三日的功夫也不见得能找到这火树花吧。本宫可是听说这花一年只开一次,一次只开一朵,万金难求。”
“这可要怎么办才好?”刘妃口中呢喃着,满眼的绝望。
“有一分希望也要尽力。”白御麟抬眼看着白尚儒等人,“儒儿,你带着几个弟弟把悬赏的皇榜先写出来。”
“好。”白尚儒点点头,放开左妃的手,带着白骏泽等人向桌子走去,白明宣虽不情愿,也走了过去。
“皇嫂,既然已经查明皇兄并非中毒,还请将这承乾殿的宫人都放出来吧。他们侍奉皇兄多年,最为了解皇兄的习惯,就算几位皇侄留在此处伺疾,他们也能帮上忙。”白御麟看着皇甫钰,话说得让人无法拒绝。
“本宫正有此意。”皇甫钰当即换了一副仁慈的面孔,唤人放出阿贵他们。
“这里有本王和几位皇侄守着,皇嫂你们还是回去歇息吧,有什么消息本王会派人第一时间通知各宫。”白御麟担忧地看看左妃又看看刘妃,“你们放心,现在并不是最坏的时候,上苍一定会保佑皇兄的。”
“贤王,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或许是觉得留下也帮不上什么,皇甫钰没有反对,她将手搭在白娉婷身上站起身来,看看床榻上的白伟琪,红着眼睛劝左妃和刘妃,“两位妹妹也回去吧!”
承乾殿很快只剩下了几个皇族的男人,遍体鳞伤的阿贵不顾步履蹒跚,坚持守在白伟琪床前。
白御麟滑动着轮椅来到白尚儒他们跟前,拿过一张皇榜细细读着,末了抬头看向白尚儒,“儒儿,本王听说你府上的郎中医术过人,他可曾收集火树花?”
“皇叔,皇侄府上郎中的确有些本事,可是这火树花他应该没有。”白尚儒放下手中的笔,“虽然皇侄不太懂医术,但府上若是有这等药材,不会不知。”
“那也难说,这么珍贵的药材,保不齐你的郎中就算有也不会告诉你。”白明宣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都知道这火树花难求,说不定二皇兄也要留着保命,不愿拿出来。”
“为了父皇,就算是要皇侄的命,皇侄也毫无怨言,更何况是株药材。”白尚儒脸色微微一沉,话说得有些重。
“二皇兄可不是那样的人,这等行径有人倒可能做的出。”白骏泽啪地一声扔下手中的笔,不客气地讽刺着白明宣。
“皇兄还病着,你们也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本王不过是问问。”白御麟打断兄弟三人的争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会揭榜。”
白逸羽头都没有抬一下,只专心写着皇榜。
“皇叔,此事会不会和单之峰有关?”白尚儒犹豫了一下,问出心底最担心的可能,“虽说父皇有旧疾,可这些年一直都好好的,偏偏这单之峰一来京城父皇就昏迷了,这真的只是巧合?”
白骏泽和白明宣的脸上均是一变。
白骏泽正写着的笔落下大大一个墨点,他蹙了下眉,抬手将写了一半的纸揉成一团。
白明宣本想说什么,但又想到自己此刻的立场,索性闭了嘴。
“本王也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很难找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此事与单之峰有关。”白御麟凝眉沉思,也看向白明宣,“听说宣儿今日将他们兄妹请去了自己府上,你可曾发觉他们有什么异常?”
“不曾。”白明宣连忙摇头,“皇侄倒是觉得单之峰这次来月国是真心求和,他有什么理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暗算父皇?稍有不慎,他就无法全身而退,他怎么会如此愚蠢?”
“与月国联姻求和应该只是单之峰的权宜之计。”白御麟并不赞同,“单之峰与金流的积怨由来已久,阿布丹当初企图弑父弑兄谋权夺位,在那帕吉和查尔格看来定是有南荣在背后支持。即使单之峰如今想与金流议和,怕是查尔格也不会同意。”
“皇叔说的没错,单之峰向月国示好,肯定是为了南荣,若他再谋害父皇,岂不是与月国也撕破脸?到那时,南荣就会腹背受敌,被金流、月国夹击,这绝不是他此刻想看到的,毕竟南荣如今元气大伤,再也遭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白明宣敢和单之峰结盟,自然也是看透了单之峰的处境。
“宣儿言之有理,所以本王即使觉得单之峰可疑,却无法断言皇兄昏迷与他有关。”白御麟叹了口气,“也许,一切等皇兄醒来便能水落石出。”
“若是……”白明宣刚一开口,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转头看着白逸羽,“前一阵子七弟染了热病,躺了近一个月才有所好转。我记得七弟大婚那日,父皇似乎去你的内室看过你。”
殿里一下安静下来,众人全都看向一直不曾说话的白逸羽。
白逸羽刚好写完一张榜,停下笔歪着头看了看,这才抬眼迎向白明宣暗含敌意的眸光,声音有些淡漠,“四皇兄这意思,是指责羽将热病传给了父皇?”
“不无这种可能。”白明宣冷冷一笑,“当时御医们都说你病得极重,还说你的病会传染人。我可记得,你大婚那日连迎娶、拜堂都不能亲力亲为。父皇若不是不听御医劝阻、定要亲自去看你,又如何会染病呢?”
“四皇兄这话有点意思。”白骏泽实在听不下去,站出来帮白逸羽说话,“难不成你是想说七弟故意染上热病,再借大婚将父皇骗至七皇子府,趁父皇探病之际将那热病过到他身上?还请四皇兄告诉泽,七弟为何要这么做?”
白骏泽话里暗含讽刺,在他看来,白明宣完全是无理取闹。
“虽然听上去匪夷所思,可谁敢说这不是一种可能呢?毕竟,七弟一直对父皇……”白明宣并不否认自己对白逸羽的怀疑。
“宣儿,你怎么能这样想羽儿呢?”白御麟当即打断白明宣的话,“皇兄一日不醒,月国一日无君,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会人心惶惶。这个时候,你们兄弟几个更应该团结,而不是相互猜忌。”
“四皇兄,羽倒是觉得,这个时候与其纠结父皇为何会昏迷,为何会染病,还不如想想有没有法子让他醒来。相比染病的原因,父皇安然无恙地醒来才是最重要的!”白逸羽神色淡淡,压根没把白明宣的怀疑放在心上。
白明宣还想说什么,白御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向来随和的表情里似乎多了一丝严肃,白明宣不甘心地哼了一声,不再争辩。
白苍昊放下笔,打了个哈欠。
“十弟,你去长塌上睡一会儿,有事我们叫你。”白骏泽拍拍白苍昊的肩膀,侧头看着白御麟,“皇叔,你也去软塌上休息吧,你千万不能再倒下了。”
“是啊,皇叔,你和十弟都睡会儿,我们四人轮流守着父皇便是。”白尚儒起身将白御麟推到软塌前,唤来两个宫人要他们小心伺候。
白御麟没有推辞,叮嘱了几句,任由宫人为他收拾妥当后,将他抱上了软塌。
白苍昊也睡下了。
一时间,承乾殿更加安静,只听到笔落在纸上沙沙的声音。
阿贵一直躬身立在床榻前,一瞬不瞬地看着白伟琪,眼里翻滚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阿贵公公,去给我们准备点宵夜。”白骏泽伸了个懒腰,走了过来,拍拍阿贵的肩膀,“这里我守着。”
阿贵抬眼看着白骏泽,白骏泽暗暗对他做了个放心的眼神,他迟疑了一下,随即一言不发向外走去。
“我去如厕。”白逸羽正好也站起身,轻声对白尚儒说了一句,也走了出去。
阿贵和白逸羽一前一后走出承乾殿,两人的身子一拐,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连眼神都没对上。
两盏茶后,阿贵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上面放着四碗热气腾腾的红豆薏米羹。
银针试毒之后,白骏泽率先坐下开始享用。
阿贵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榻前,用纱布条浸湿后轻轻擦试着白伟琪干涸发青的嘴唇。
“你在做什么?”白明宣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阿贵的身子一僵。


☆、171。第171章 暗斗

“回殿下,奴才想用这法子给陛下湿润一下嘴唇。”只是一瞬,阿贵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他转过身来,手中茶盏和纱布条轻轻往白明宣面前托了托。
“这么麻烦?!”白明宣皱了下眉,“不如将父皇抱起来,直接给他喂些水。”
“陛下没有知觉,恐怕不能吞咽。何况,陛下现在的样子,也无法如厕,奴才问了御医,这个法子是最妥当的。”阿贵的声音很轻,说出的道理却让白明宣难以反驳。
“御医都是些蠢货!”白明宣冷哼一声,看看床榻上悄无声息的白伟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虽然此刻宫里的人都忌讳某个问题,但皇甫钰在通知他进宫时,便已传信给皇甫彦杰和徐沐,要他们联合众臣做好拥立白明宣为新君的准备。
白明宣进宫后,皇甫钰悄悄告诉他,白伟琪醒来的可能非常小,但也提醒他在人前务必要做好孝顺悲伤的样子,万一白伟琪醒来,徐沐也可带领众臣呼吁立他为太子。
可是新君和太子,这完全是天壤之别,明明希望就在眼前,还要让他继续等,白明宣心里隐隐有些烦躁。此刻看着床榻上的白伟琪,他甚至恶毒地希望,自己的父皇就这么一直睡着,再也别醒来。
白尚儒有左府支持又如何,左擎宇那老东西掌管兵部又如何,自己才是皇后所生的嫡子,自己的岳丈徐沐是丞相,舅舅皇甫彦杰在吏部经营这么多年,朝中一大半朝臣都是他提拔的,真要是争执起来,拥护自己的人自然更多。
至于白骏泽那个缺心眼根本不足为惧,白逸羽那小子虽然难以捉摸,可身后却没有可仰仗的势力,朝臣们对他都避之不及,自己刚刚故意将父皇染病的原因向他身上引,白尚儒拉他做盟友,绝对讨不到一点好!
白明宣这么想着,又往床榻前走了一步,他的袖子里此刻藏着一枚丹药,只要设法将这丹药给白伟琪喂下,白伟琪一个时辰后就会咽气,御医最多也就能查出是心脏猝停。
只是,白伟琪到底是他的父皇,此刻就算躺着,也自带三分威严,白明宣的小腿微微有些打颤。他稳了稳情绪,伸手去拿阿贵手中的茶盏,“我来吧!”
“这等小事不敢劳烦殿下,奴才做就好。”白明宣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气,让阿贵有所警觉,他向后退了一步,避开白明宣的手。
“我们留下本就是为了伺疾,身为人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白明宣冷冷瞪了阿贵一眼,声音更冷了,“拿过来!”
坐在桌前喝粥的白骏泽等人看了过来。白尚儒眉心一蹙,刚要说什么,白骏泽已经扔开碗,跳了过去,“阿贵公公,四皇兄说得对,这个时候应该让我们尽孝。你不用担心我们做不好,你就站在一旁看着,若我们做的不对,你说一声就好!”
“奴才明白!”见白骏泽上前,阿贵心里松了口气,冲白明宣恭敬地弯了下腰,“那就请四殿下先净手吧。”
面对突然跳出来的白骏泽,白明宣眼里阴翳密布,他的手在长袖下紧了紧,竭力控制着情绪,转身走向铜盆去净手。
白骏泽在床榻边坐下,默默地看着白伟琪,眸子里闪着心痛。曾几何时,高大英挺的父皇渐渐老了,两鬓新添了这么多白发。他看似安睡,可眉心却有一抹淡淡的愁,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舒展他的眉头。
白骏泽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很多年不曾见过父皇开怀大笑了,这缕愁绪好像多年来一直萦绕在他眉心。身为君王,忧国忧民,父皇心中的苦自己似乎从未真正懂过。
正在感叹,白明宣冷着脸走了回来。
白骏泽看着他从阿贵手中结果茶盏和纱布条,看着他忍耐着性子为白伟琪湿润嘴皮,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被这二人坏了事,白明宣心里本来就不爽,此刻见白骏泽抱着双臂靠在那里看着自己,就像是在监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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