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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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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阿九做小厮有些可惜了。你既然不喜,就让给哥哥吧!”白骏泽心直口快,并未否认。
“真不知道他哪里好,你们一个个都想要。”白逸羽又扫了一眼萧玖璃,嘴角的嘲讽更甚,“我一直在想这狐狸怎么就死了,原来是要借它博取皇兄的同情。”
萧玖璃垂下眼眸,没有为自己辩解。
“七弟,你怎能把阿九想得如此不堪?”白骏泽一下就怒了,声音也高了一度,“既然你对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他真的不用再跟着你了!”
“皇兄,羽的人如何,羽心里自然有数。”看着萧玖璃侧脸的线条紧绷,白逸羽错开视线,“你真的想要他?”
“对,七弟既然不喜,那就让他跟着我!”白骏泽语气坚定。
“羽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如何?”白逸羽勾唇一笑,“皇兄既然来了,不如留下小酌?”
“好。”见白逸羽态度有所缓和,白骏泽也不想和他撕破脸,在萧玖璃肩膀上拍了拍,随白逸羽一起走出了听雨轩。
几日后的夜里,萧玖璃独自在园子的一角烧着纸钱。
地上插着香烛,摇曳的火光中,她的脸忽明忽暗,笼着一层说不出的悲色。
“大胆狗奴才,竟敢私自在府里祭拜!”突然,徐栖桐带着自己的丫鬟和几个护卫冲了进来。
萧玖璃一愣,徐栖桐的丫鬟冲上来给了她几耳光,“不过死了个畜生,你居然点上香烛烧纸祭拜,你是想给这府中找晦气?”
接着,那丫鬟就要去踢地上的香烛和纸钱,萧玖璃死死护着,不让她靠前。
“反了你!把他拉开,给我打!”徐栖桐大喝,几个护卫冲过来,穷凶极恶,又推又搡,萧玖璃不敢还手,只能招架,很快就被强行拖开。
丫鬟冲上去,一脚踢了地上的烛,踩碎插着素香的大红苹果,萧玖璃像疯了一样想扑过去阻止她,无奈被人拦下,被一脚踹到地上。
“打,给我往死里打!”徐栖桐冷笑一声。


☆、84。084 贬去平州

马耳像阵旋风卷了进来,双手死死抓住笞杖,“求皇子妃开恩!”
“大胆!居然忤逆皇子妃,你反了不成?”丫鬟大声斥责马耳。
“今日是你出府帮他买的香烛和纸钱吧?”徐栖桐哼了一声,示意手下,“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不懂规矩的奴才!”
几个护卫得令,连带着马耳一阵乱打。
马耳竭力护在萧玖璃身上,徐栖桐沉着脸一挥手,当即有人上前将马耳拉开,对着萧玖璃拳打脚踢。
“皇子妃开恩,饶了阿九吧!”马耳没有还手,只是冲上去想要护住萧玖璃,可徐栖桐的手下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拽住他,继续暴打萧玖璃。
“自己都该打,还帮他求情,果然是兄弟情深!”徐栖桐冷血地笑着,“继续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可萧玖璃就算头破血流,却咬紧牙关,只字不吐。
那丫鬟故意挑衅,再次踢了几脚那些香烛纸钱,萧玖璃似受伤的小兽低吼一声,那声音透着凄凉和绝望。
“阿九,你说话啊,你就给皇子妃认个错吧!”马耳看着她蜷成一团,抱头闷哼,嘴角渗血,只觉得心都被撕裂了,“阿九,我求求你,你认错好不好!”
萧玖璃死死咬着唇瓣,倔强地不肯认错。
“在吵什么?!”白逸羽带着人闯了进来。
火把照亮园子,萧玖璃躺在地上,血渍顺着额头流进眼里,她蜷在那里,身子轻轻颤栗。白逸羽的心狠狠一抽,收拢的五指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愤怒。
不等马耳说话,徐栖桐抢先上前告状,“殿下,阿九居然悄悄在此烧纸祭奠那只狐狸,马耳非但知情不报,还帮他买回了香烛纸钱。”
“殿下,你看!”那丫鬟指着地上被她踩坏的香烛,以及那个碎了的红苹果。
“殿下,阿九不是在祭拜白玉儿。”马耳挣脱束缚,跪着爬上前来,“还请殿下开恩!”
“你当然要帮他说话,谁不知道你和他关系好!”徐栖桐嗤笑一声,“否则你也不会明知道不应该,还帮他买这些东西回来。”
“马耳没有撒谎。阿九在护卫营时与柒老大交好,今日是柒老大的忌日,柒老大生前最爱吃苹果。”大头和银鱼哽咽着上前跪下,“请殿下饶了阿九!”
白逸羽的身子轻轻晃了晃,手脚瞬间冰凉。
“什么柒老大、鬼老大的,要是人人都在这府中祭拜,那七皇子府该有多晦气?”徐栖桐狠狠剜了大头和银鱼一眼。
“爱妃真是我的贤内助。”白逸羽突然勾唇一笑,“难怪我去弄玉轩找不到你,原来是来此帮我教训不听话的奴才了。”
徐栖桐一愣,尚未反应过来,白逸羽已经将她揽在怀中,语调有些暧丨昧,“夜了,我们回去歇息吧,这里交给唐伯便是。”
徐栖桐大喜,娇羞地靠在他怀里,随他一同离去。
众人随即散去,唐伯上前搀起萧玖璃,“阿九,歇着吧。”
萧玖璃木木地转身,捡起被踩坏的香烛、苹果,挖坑埋下。
做完这一切,她走进屋倒在床榻上,昏了过去。
三更,穿戴整齐的白逸羽离开弄玉轩,不久内室传来一声惨叫,徐栖桐的丫鬟一脸惨白地跑出来,浑身哆嗦、哭着大喊,“小姐,小姐她死了!”
白逸羽此时独自出现在萧玖璃屋里。
看着床榻上和衣而卧的瘦小身影,看着她被打得变形的脸,白逸羽觉得有把刀直刺入心脏,还狠狠拧了几圈。
他湿了方帕,轻轻擦去萧玖璃一头一脸的血渍,又剥掉她脏了的棉袄,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拿出药膏,白逸羽轻轻抹在她脸上,昏迷中的萧玖璃不时蹙起眉头,让他的心一缩再缩,一丝丝的疼从心尖漫开,向着全身蔓延,疼得他双眼模糊。
“玖儿,对不起!”终于,白逸羽再也控制不住,拉过萧玖璃的小手放在唇边,声音有些哽咽,带着无尽的悔意、心疼和无奈。
“小七?”萧玖璃猛地睁开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人,可是,没等她看清楚,白逸羽放开她的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小七……殿下?”萧玖璃眼里闪过一丝惊颤,刚才她明明听见有人在唤她“玖儿”,可为何那人却是白逸羽?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可那背影是他,没有错!手上残留的温度,空气中淡淡的紫金花香,都在提示她,白逸羽真的来过。
头疼欲裂,萧玖璃再次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临近黄昏,马耳、大头和银鱼一道来看她,三人眼里都盛满关切,“你可伤了骨头?”
“都是小伤,不碍事。”萧玖璃看看马耳脸上的淤青,“马耳,是我连累了你。”
“阿九,你我之间无需客气。”马耳话里带着一丝莫名的伤感,“我倒是想能多为你做点什么,可是……”
“马耳,谁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呢?”银鱼截断他的话,大头在一旁重重地点头。
萧玖璃总觉得他们三个的模样有些怪怪的,可她头还很疼,没有精力细想,只当他们是在同情自己的遭遇。一想到以后需要时常面对徐栖桐,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阿九,你好好养伤,快快长壮一点,以后别让人欺负!”临走的时候,马耳欲言又止,只是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阿九,你要快点好起来!”大头和银鱼也冲她摆摆手,“保重哦!”
萧玖璃心中诡异的感觉更甚,可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皮很快耷拉下来,又睡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白骏泽和白尚儒坐在床前。
“殿下?”萧玖璃慌忙撑起身子。
“阿九,不必起来。”白尚儒眼里闪过心疼,将她扶起靠在床头,身后垫上枕头,“听说你腿骨受了伤,你应该卧床休息几日。”
萧玖璃抬眼看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自己居然睡了大半日?她摸摸脑袋,有些惊讶。
“多大点事,竟这般大动干戈。徐栖桐分明是借机报复,确实该死!”白骏泽一拳捶在床沿上,差点没把小木床捶散架,“七弟竟然容忍她这般胡作非为!”
“六弟,就不要再埋怨七弟了,他如今……”白尚儒打住话头,眉宇间杂着几分不忍。
“那是另一码事,如何混为一谈?”白骏泽忿忿地看向萧玖璃,“阿九,你等下就跟我回府,以后再不会有人欺负你!”
“这……”萧玖璃一愣。
“七弟已答应将你送给我,从此后,你便是我的人,与这七皇子府再无半点关系!”白骏泽轻哼一声。
萧玖璃心中一滞,他果然不要自己了?他真的将自己送人了?莫名的伤感伴着酸楚,无声无息将一颗心掩埋。
“给两位殿下请安!”唐伯走了进来。
“免礼!”白尚儒温润地看着躬身上前的唐伯。
“阿九,这套棉衣你走时穿上吧。”唐伯将一套蓝布棉衣放在床头,就要告退。
萧玖璃眼睛虽然肿着,却也能看出他愁眉紧锁,面带伤色。
“唐伯,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有事尽管来找我。”白尚儒轻叹一声。
“老奴谢过殿下。”唐伯眼眶似乎红了一下。
萧玖璃心里一紧,难道白逸羽出事了?
“唐伯,七弟走了,若有困难,你随时来找我。”白骏泽也说了一句。
萧玖璃一惊,白逸羽去哪里了?她猛地抬头看着唐伯,“唐伯,府中出了什么事?”
“殿下被贬去了平州,今日一早便已出发。”唐伯看看萧玖璃,神色有些复杂,“阿九,殿下说了,以后你就去六皇子府,鸳鸯剑也留给你。”
“贬去平州?这是为何?”萧玖璃大惊,白逸羽有野心,断不会轻易惹怒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年节将至,皇上却把他贬去鸟不生蛋的平州?
“七弟把徐栖桐虐死了。”白尚儒声音低沉,“你挨打那夜,七弟留宿弄玉轩,结果,徐栖桐惨死在床榻上。御医说是七弟纵丨欲无度……”
萧玖璃脸色一变。
“徐相在金銮殿跪求父皇严惩七弟,父皇龙颜大怒,皇叔一番求情,父皇才将七弟贬去平州。如今南荣暗中在边关屯兵,平州随时可能打仗。”白骏泽补充了一句,
萧玖璃恍然大悟,原来昨日中午马耳他们是来道别的,难怪他们的话处处透着古怪。
马耳当时递给自己那杯水一定有问题,自己喝了一觉睡到现在,府中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知道。
白逸羽当真将自己抛下了,可他那夜为何出现在自己屋里?那声“玖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萧玖璃正蹙眉沉思,白骏泽递上棉衣,“阿九,走吧!”
萧玖璃抬眼看着他,白骏泽一脸的诚意,她知道这位六皇子待她不是主子对属下那种宽容和赏识,而是真心当她是朋友。
可是,自己真的要跟他走么?面具人的命令怎么办?自己和妹妹的性命怎么办?


☆、85。085 我要去平州

最重要的是,萧玖璃隐隐觉得,白逸羽虐死徐栖桐没那么简单。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一贯荒丨淫,可她却直觉此事与自己有关。
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他对自己真的冷酷无情么?一想到要离开白逸羽,自己便莫名的难过和不舍。既然如此,为何要离开?
心念一转,萧玖璃拿定了主意,她抬眼看着白骏泽,眼底清明,话语坚定,“殿下,多谢你的好意,可奴才不想离开,奴才想留下来。”
白骏泽的手僵在那里。
三人的眸光齐齐汇集到她身上,惊讶,迷惑,不解。
“留下作甚?七弟都走了,你跟我回府不好?”白骏泽当即变了脸,“你还没受够闲气?”
“奴才曾经在殿下面前立誓,要一直追随他,奴才不想食言而肥。”萧玖璃略带歉意。
“你是猪脑子?”白骏泽气得将棉衣摔到她身边,“是七弟嫌弃你、不要你,不是你背叛主子!”
“六弟,别急。”白尚儒拍拍白骏泽的肩膀,“阿九有他的想法,让他自己决定吧。”
“两位殿下一直对奴才青睐有加,奴才非常感激。在奴才看来,人生一世,应该重诺守信,否则不是大丈夫所为。从奴才进七皇子府那日,就把自己当作了这府中一员。”
“去金流途中,奴才受伤,一直得殿下照拂,奴才深受感动。若非奴才不懂分寸,招惹了那美朵拉公主,殿下又怎会恨铁不成钢呢?”
“奴才奉殿下为主子,自不敢轻易易主,若三心二意,实难委以重任。若奴才今日走了,怕是这一生再难抬头做人,还望两位殿下能够成全!”
萧玖璃一番话说得有礼有节,倒让白骏泽无法辩驳。白尚儒看向她的眼里更多了几分欣赏。
唐伯原本黯淡的双眸,也因她这番话,积聚起越来越多的光亮。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但是阿九,我希望你明白,在我心里,你不只是护卫,更是朋友!”半响,白骏泽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玖璃,“你好好养伤,我随时来看你!”
“六弟说的也是我的心里话!”白尚儒温润一笑,“我尊重你的选择,也理解你的决定。皇家护卫就该恪守忠诚,能被属下誓死追随,这也是我们的心愿。你留在府中帮唐伯吧,若有困难,来找我和六弟。”
“多谢两位殿下成全!”萧玖璃抱拳拱手,感激地看着兄弟二人在唐伯陪同下离去。
随后,她穿上棉衣,一瘸一拐来到人去园空的浮云轩。想起马耳他们临别时的言行和神态,萧玖璃心中说不出的伤感。
在园中坐了一阵,萧玖璃起身走出来,看看揽月轩的方向,心起起伏伏。
回到听雨轩,唐伯送了些活血化瘀的丹药来。
“让你费心了。”萧玖璃连声道谢。
“你尽快恢复,好帮着打理府中杂事。”唐伯轻叹一声,“其实,殿下走了,府里也没什么事……”
“唐伯,你为何没有随殿下去平州?”萧玖璃抬眼看着这位忠心的管家。
“殿下说府里要留个可信的人。”唐伯神情黯然,“我便替殿下守好这七皇子府吧!”
“唐伯,我伤好了想去平州。”萧玖璃没有隐瞒自己的决定,“我留在府中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想去殿下身边。”
“你……”唐伯一愣,脸上表情颇为复杂,“你真的要去?”
“嗯,不管殿下多讨厌我,我也应该去平州。”萧玖璃的语气非常肯定。
“你要是去,殿下想必很高兴吧。”唐伯说到这里,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多嘴,连忙起身,“不过,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到时候我来为你安排。”
“多谢唐伯。”萧玖璃拱手送他。
唐伯回到房里,拿出纸笔给白逸羽写信,却迟迟无法落笔。
想起某些事情,唐伯手中的笔轻颤。尤其是想起那日撞见白逸羽替萧玖璃抹药的场景,想起白逸羽在第一次招美人侍寝前要他去找的东西,唐伯的笔不禁抖得更厉害,纸上落下大大的墨点。
殿下,你是要成大事的人,明明对一切都淡定自若,偏偏一遇到这阿九,你就会大失分寸,更为他不惜虐死徐栖桐,彻底得罪徐相。这阿九对你而言,到底是祸是福?
犹豫再三,唐伯终究没有在信中写上萧玖璃要去平州。
此后,白尚儒和白骏泽几乎每日都会来看望萧玖璃,白骏泽还带来府上郎中为她看诊。在他们的关心下,萧玖璃身上的伤半月后彻底痊愈。
已是年节,七皇子府却格外冷清,府中上下没有半点欢声笑语。
除夕这夜,唐伯置办了年夜饭,府里的小厮坐在一起,丰盛的美食也难以扫去惨淡愁云。萧玖璃草草刨了几口饭,起身出了花厅,踩着落雪,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萧玖璃走到了揽月轩门口,看着漆黑冷清的园子,回想近一年来发生的种种,她心中也是无尽萧瑟。
守岁钟敲响的时候,寒风吹来,萧玖璃打了个冷战,惊觉自己已站着发了很久的呆,她缩了缩脖子,扬起头,任雪花落在脸上,凉凉化开。
再次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园子,萧玖璃吸了吸鼻子,袖了袖手,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此时,千里之外,平州城,白逸羽一人独坐。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屋内虽然烧着火盆,可他看上去依旧浑身冰寒之气。
桌上的菜肴几乎一口没动过,酒壶倒是空了几个。
白逸羽不时往口里倒上一杯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攥在掌心里的一个香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守岁钟敲响的时候,他起身走到园子里,抽出长剑,伴着漫天雪花舞动起来。
马耳三人远远看着他,看着这没有一点喜庆的府邸,心中也倍感压抑,愁绪万千丈。
白逸羽舞累了,躺在地上,看着天上落雪,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慢慢闭上了眼睛。
初三午后,白尚儒和白骏泽一身平民装束,带着萧玖璃从七皇子府的后门溜出去,径直骑马去了方山。
将马拴在山下,三人施展轻功掠上山顶。
此时的方山是雪的世界,山顶上压着厚厚的积雪,安静得出奇。
极目远眺,冬日的京城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肃穆,萧玖璃抿了抿唇角,只觉得自己的心境似乎也苍老了不少。
白骏泽突然抓起一把雪塞进她的脖子里,大笑着跑开。萧玖璃跳起来,捏了雪球投向逃跑的他。白尚儒笑着弯下腰,先捏了个雪球掷向白骏泽,接着又捏了个雪球掷向萧玖璃。
三人随即在山顶上打起雪仗,欢笑声洒向寂静的山谷,打破了冬日的沉闷。
闹够了,白骏泽提议去抓雪鸡,三人飞身来到一丛灌木前,一起卧在那雪地上,静静地等待猎物。
几只雪鸡偷偷摸摸溜了出来,瞧瞧四下无人,放心大胆地在雪地里觅食。三人对视一眼,簌地一跃而起,各自拔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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