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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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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玖璃收拾妥帖回到船舱,白靖娴已经和衣躺下。她找了个背对白靖娴的角落,坐了下来。
白逸羽走到她身旁坐下,压低声音,“阿九,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用以打坐调息。”
“真的?”萧玖璃眸中闪过惊喜。
“真的。”白逸羽低声念起口诀,萧玖璃在他的指点下盘腿开始打坐。
看着她身上萦绕的悲伤气息终于消失,白逸羽微蹙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唇也弯成了好看的上弦月。
顺水行了两日,眼看就要到达西廊,银鱼却敏感地觉察到危险正在靠近。
他潜入水中聆听水流的声音,不一会儿起身上船,“殿下,至少有三艘载满人的大船正向我们追来!”
白靖娴的身子瞬间僵硬。
“离我们还有多远?”白逸羽倒很冷静。


☆、60。061 他的野心

“大约还有七八百米!”银鱼很肯定。
“银鱼,你潜过去将他们的船底戳穿,阿九去将两岸的石头搬到河道中,让他们无法前行!”白逸羽拿定了主意。
“喏!”银鱼和萧玖璃转身离开船舱。
“七弟,就凭他们俩人之力,真的能阻止刺客么?”白靖娴面色微白,唇角泛着苦笑,“三艘船,还真是丧心病狂!”
“皇姐放心,银鱼就像只鱼,不但游水速度快,能听出水中一切异动,还能在水中憋上一个时辰。而阿九的轻功也属上乘,飞身去岸边搬石头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就算银鱼来不及将他们的船戳破,阿九搬的石头也会堵了河道,他们不可能追上我们。”白逸羽这么一解释,白靖娴松了口气。
两人正说着,远处隐隐传来呼救声,显然银鱼得手了。
四人随后顺利在西廊上了岸,径直去了茶马客栈,与马耳他们汇合。
这晚萧玖璃和马耳一起守夜,方才得知那日白逸羽带着他们和白靖娴离开后,队伍里当即出现了能以假乱真的替身。
“原来如此。”萧玖璃恍然大悟,白逸羽真是好算计。难怪他敢只身带着两个护卫携白靖娴走水路,原来是早有准备。
这一招金蝉脱壳自然能迷惑敌人,谁能想到走在队伍中的只是替身,谁又能想到他转战水路如此低调?真是兵不厌诈。
萧玖璃想让马耳带她去看看那几个替身,马耳轻声低笑,“阿九,他们不过是戴了面具而已。如今取了面具,我也不知道是谁。”
“既然这么像,那便不只是面具做得精致,想必神态、气度应该也很像吧。他们暗中是花了多少时间来模仿?”萧玖璃说到这里,脑子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得她自己都没抓住。
此后继续西行,人烟愈加稀少,沿途秋景虽然美妙,但这等长途跋涉并不是件愉悦的事情,何况,沿途还有不少伏击和暗杀。
不过,这一路行来,萧玖璃愈发认清了几件事。
其一,白逸羽不但武功厉害,心思缜密,还颇有几分大将风范。在他沉着冷静的指挥下,在他身先士卒的带领下,大大小小数十场刺杀,各种危机,轻松化解。
其二,白逸羽当日设计让白靖娴嫁给查尔格,果然有所企图。这一路,他明为护送皇姐和亲,实则却在月国通向金流的途中埋下了不少自己的暗桩。
很难想象,一个回到京城尚不足一年的少年皇子,没有母妃,手里居然握着这般可调配的势力,萧玖璃隐隐觉得,他的母族,胡妃一族,定在暗中护他、支持他。
而这一切恰好说明,白逸羽是有野心的。他将与自己交好的白靖娴推上金流大皇子妃的位置,也是为谋求日后的帮助和支持吧。
也是,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上位者的威压,他若无心皇权,又何至这般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61。061 孤独的北落师门

最让萧玖璃意外的是,白逸羽这一路的暗中部署,瞒过了所有人,即使白靖娴、乃至马耳三人,他都刻意避开,可偏偏,他对她没有半点隐瞒。
这一路上,他埋了多少暗桩,每个点都是何人、何种身份,萧玖璃完全清楚。这是否可以理解为,白逸羽已经将她当作了他的心腹?
如果说别的事情萧玖璃自认分析得透彻,唯独这件事,她觉得自己还有些看不清。
不过,萧玖璃相信,自己终归会赢得他彻底的信任,毕竟,如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早已褪去了寒冰。
这日黄昏,众人在一溪边扎营,水烟悄声告诉萧玖璃,白靖娴想吃鱼了。
萧玖璃二话没说,跳进水里抓起鱼来。
少顷,萧玖璃熬好了鱼汤,烤了几条鱼,让水烟送去白靖娴营帐中。
“阿九,谢谢你!要是你能一直陪着公主,该多好!”水烟转身的时候,扔下这么一句。
萧玖璃也没多想,只埋头扒拉着火堆。
夜渐渐深了,不当值的萧玖璃躺在火堆前,仰头看着秋夜寂寥凄凉的星空,看着那颗孤独而耀眼的北落师门星,眼睛竟有些微润。
当年在湘西,她曾和小七一起并肩躺在地上看这颗星,看它一枝独秀地闪耀在西南的低空。
彼时,她感叹北落师门像镶嵌在黑暗天幕上的瑰丽宝石,虽然晶莹夺目,却是顾影自怜。她的话语透着无力的伤感,小七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有我,你永远不会成为孤独的北落师门。”
此时,看星的人只剩了她一个。而她,自然不是北落师门,她只是无尽苍穹中一颗暗淡无光的星子罢了。
萧玖璃正神游太虚,气流微微震荡,细微的破空声音传入耳鼓,她当即一跃而起,大喝一声,“有刺客!”
一时间,流箭乱飞,阵阵箭雨对着白靖娴和白逸羽的营帐袭来。
萧玖璃跃至两人营帐前,腾入半空,长剑出手,左右开弓,挽起朵朵剑花,将射来的流箭纷纷击开。
白逸羽一撩卷帘冲了出来。
扫了一眼从不远处树林中袭来的流箭,白逸羽冷喝一声,“盾牌掩护!”
无数侍卫冲上来,举起手中盾牌,层层叠叠之间组成重重防护,将白靖娴和白逸羽的营帐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
马耳等人也护在白逸羽身边,防止流箭射到他身上。
一阵箭雨之后,再无动静,树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弓箭手在撤退。
“随我来!”白逸羽冷眸一凝,带着四个护卫向着树林的方向飞身过去。
树林中果然已经空无一人,草地上唯余踩踏后的痕迹。
“属下失职!”马耳单膝跪在白逸羽面前,今夜是他当值,这树林距离溪边营地不过数十米,他居然没有发现异动。而这一切皆是因为他刚才一直只顾着暗中偷看仰望夜空的萧玖璃。
“自己下去领罚!”白逸羽淡淡瞥了马耳一眼,迈步走出树林,来到小溪旁。


☆、62。062 为他挡箭

“来人,看看这溪水可曾被人下毒!”夜色中,白逸羽看着兀自流淌的溪流,一脸凝重。半月来他们遭遇了太多的伏击,可谓花样百出,小心提防总没有错。
就在这时,林中一棵大树的树干轻轻一晃,一个黑衣人从树枝中慢慢抬起了头。
这人是个高手,刚才便一直隐匿在树冠中,屏息凝气,白逸羽等人在林中检视,并未发现他。
此刻,他悄悄从树枝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弩弓,对准白逸羽的后背,射出一支竹箭。
这竹箭的箭头用铁铸成带刺钩的三角,杀伤力极强。弩箭射出,其速度比普通的箭快了一倍。
白逸羽正关注着溪水,箭转瞬就到了他面前。
萧玖璃一直站在白逸羽身旁,感觉异动,回头一看,那箭离白逸羽已经不到三寸。来不及挥剑,也来不及多想,凭着本能,萧玖璃将白逸羽猛地一推,箭却射入了她的后背。
“阿九!”大头一声惊呼,白逸羽回头一看,萧玖璃倒在地上。
银鱼刚要上前,白逸羽身子一动,俯身将萧玖璃抱起,向着营帐掠了过去,扔下一句,“把那树林翻过来找!”
营帐内,大头手忙脚乱地向萧玖璃嘴里喂了几粒丹药,银鱼皱眉看着那血渍,一脸担心。
刚刚被打了军棍的马耳顾不得浑身疼痛冲了进来,想要上前。
“你们都出去!”红着眼低喝的白逸羽像一只困兽,异常骇人。
“殿下,阿九他有个怪癖……”马耳不肯离开。
“人都要死了,还谈什么怪癖?!”白逸羽浑身都是肃杀之气,冰泉般的眸光迫向三人,“还不出去?你们想要他死?”
“殿下,属下留下来帮忙吧!”大头和银鱼拉着马耳就要出去,马耳却坚持不走。
“滚!”白逸羽怒了,一拂衣袖,一道强劲的内力袭来,将三人一起挥出营帐。
“马耳,你疯了?再耽误下去,阿九真的要没命了!”大头一把拽住满脸死灰的马耳,阻止他再往里面冲。
营帐里,白逸羽唰地一下撕开萧玖璃的衣衫,看着没入她体内的竹箭,手不禁一抖,眼里满是心疼和内疚。
他咬咬牙,一手将萧玖璃扶起,点了她几处大穴,掌心对着她的前胸一拍,竹箭从她体内飞了出去,箭头上钩挂着血肉,惨不忍睹。
竹箭飞出,伤口冒出大量鲜血。白逸羽将萧玖璃平放下来,俯身去吸那血液,唯恐箭头有毒。
接着,白逸羽将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上,抹上金创药,小心地缠上绷带。手指从那白皙如玉的身子上滑过,就像抚过一块温润的天然暖玉。
这具柔软无骨的身子,一肌妙肤,弱骨纤形,气若幽兰,半点不像常年习武的男儿。
手儿抚过,柔嫩细滑,白逸羽心中竟升起一丝异样,她伺候自己沐浴时的诡异感觉再次袭来,小腹一紧。
凝了心神,白逸羽拉上薄被,遮住萧玖璃的身子,在床榻边坐下来。


☆、63。063 阿九是不同的

“七弟,我可以进来么?”夜色渐深,白靖娴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
“皇姐请进。”半响,白逸羽应了一句。
卷帘一撩,白靖娴走了进来,身后的水烟捧着几瓶伤药。
“七弟,阿九他没事吧?”白靖娴在白逸羽身旁坐下,担忧地看了一眼床榻上面无血色的萧玖璃。
水烟看看一地染血的棉纱,白着脸上前收拾。
“伤了右后背,死不了。”白逸羽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颓败。
“七弟,这一路辛苦你了。”白靖娴有些动容。
“皇姐,你我之间,无需见外。”白逸羽抬眼看着白靖娴,“其实,是羽连累了你,他们想除掉的是羽!”
“你和我,都是他们容不下的人!”白靖娴嘴角弯起一丝嘲讽,“难道,你以为他们甘心我顺利到达金流,坐上大皇子妃的位置?”
“皇姐果然兰心蕙质。”白逸羽并不吃惊,白靖娴不过是明珠蒙尘,总有一天世人会看到她耀眼的光华。
“正如你所言,若是留在月国,我永远摆脱不了卑微的命运,唯有前往金流,我才能拥有别样的人生。”白靖娴眼里闪过一丝坚定,“所以,不管多难,我们一定要抵达!”
“皇姐放心,羽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将你平安送到查尔格身边。”白逸羽看看尚在昏迷的萧玖璃,“只是,阿九伤得很重,赶路的速度可能会慢下来。”
“七弟,喜轿很大,可以让阿九和我同乘。”白靖娴的眸光此刻也落在萧玖璃身上,晕着些许温柔,“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皇姐但说无妨。”白逸羽隐隐猜到了她的意图,手指暗暗蜷了蜷。
“我想请你把阿九送给我,让他留在金流,做我的护卫。”白靖娴笑了笑,“这小子和我、和水烟也算投缘,七弟若是送了我,回京后禀明父皇,他定会再选人给你。”
“皇姐,其他人羽都可以给你,唯独这阿九,羽不能。”白逸羽直接拒绝。
“却是为何?因为他的武功比其他人厉害?还是因为他懂得比其他人多?”白靖娴直直地看着白逸羽,“七弟,若我没猜错,当日在龙湖设计我和查尔格的人是你吧?你煞费苦心将我送到他身边,自然不只是为了我。既然你我捆绑在一起,一个护卫你都不肯让给我?”
“皇姐,对羽来说,阿九是不同的,希望你能谅解。”白逸羽的语气并不强硬,却显得不容辩驳,“羽和阿九曾有过约定,彼此不放弃,更不抛弃。羽必须遵守自己的承诺!”
“你和一个护卫做这样的约定?”白靖娴有些意外。
“他值得!”白逸羽并未多说。
萧玖璃睫毛轻轻闪了闪,刚刚苏醒便听到这样的话,她心中淌过一丝温暖。如果说此前尚不确定,那么,现在她相信白逸羽已经把自己当作心腹了。
一直注视着她的白逸羽眸光一闪,侧脸的线条瞬间柔和了许多。


☆、64。064 你可以把我当作他

“既然如此,我便不勉强。”白靖娴站起身,“让水烟留下照看阿九,你早些歇息吧。水烟已把旁边的营帐为你收拾好了。”
“多谢皇姐。”白逸羽也站了起来,“阿九因救我而受伤,今夜我留下照顾他。”
水烟福了福身,跟在白靖娴身后出了营帐。
白逸羽重新坐下,眸光凝在萧玖璃身上,“醒了?可疼?”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眼神柔软怜惜,萧玖璃情不自禁睁开了眼睛。
“疼么?”白逸羽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眸底压着一些情绪,让人看不清。
“不疼。”萧玖璃声音有些干涩,白逸羽当即倒了水,喂她喝了一口。
“多谢殿下。”
“你救了我,怎么反倒向我道谢?”白逸羽抬手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你运气不错,推开我的一瞬,箭射偏了。不过伤得不轻,还是少说话。”
萧玖璃一滞,小七从前也爱这么弹自己的头,薄被下的手习惯性地想要去攥衣角,才发现自己的上身居然光着。
萧玖璃脸色一变,“属下的衣衫?”
“我脱的。”白逸羽淡淡应着,“伤口也是我处理的。怎么,不妥?”
萧玖璃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隐在薄被中的小手暗暗攥紧。
“别扭什么?都是男人,你我有何不同?”白逸羽轻哼一声,眼底悄悄滑过一丝笑意,“不脱你衣衫,怎么处理伤口?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流血而亡?”
萧玖璃又一愣。小七第一次强行撕开自己衣衫为自己疗伤时,也是这般口气说着这样类似的话。
“我说过,你可以把我当作他。”见萧玖璃不说话,白逸羽挥手灭了火烛,“明日启程前我替你换药,那时就可以穿上衣衫了。”
黑暗中,萧玖璃抿了抿唇角。当作他?如何当作他?那是小七,就算七皇子越来越像他,她也绝不可能将他当作他!
身侧的位置突然下陷,随即,一具带着紫金花香的身子在她身旁躺下来。
萧玖璃身子一僵,扭过头去,正对上白逸羽的凤眸,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当中闪着一簇迷人的光亮,仿似秋日夜空中的北落师门。
“殿下,你……”萧玖璃避开他惑人的眼神,脸瞬间又红又热。
“难道你要我在这里坐一夜?”白逸羽说着阖上双眼,“睡吧,我会一直在。”
袭人的紫金花香充盈在鼻端,舒缓绵长的呼吸轻响在耳边,萧玖璃砰砰乱跳的心渐渐安宁下来,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白逸羽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着身旁安睡的人儿,手抬起来,想了一想,又慢慢收了回去。
马耳一直在营帐外守着,始终没有得到白逸羽口谕,不敢进去。短短一夜,他的嘴角竟窜出几个小水泡。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拔营,却见白逸羽抱着萧玖璃大步走出来,径直走向白靖娴的喜轿,将她放了上去。


☆、65。065 漫漫风雪路

马耳眼眸先是一亮,接着一暗,转身默默收拾东西。
从这日开始,马耳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时刻关注着脚下,任何一点小的碎石都不会放过,载了喜轿的马车一路行来,没有半点颠簸。
而白逸羽总是策马走在喜轿旁,遇到伏击更是寸步不离喜轿。
夜里,白逸羽都把萧玖璃安置在自己帐中,亲自换药包扎。
渐渐地,萧玖璃不再排斥与他躺在一处,心里对他的抵触和防备渐渐淡去,与他闲聊时的心境也越来越轻松。
一个月之后,萧玖璃彻底康复,队伍也抵达了金流,前来边境迎亲的却不是查尔格。
“三公主,七皇子,有礼了!”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打马上前,坐在马背上抱拳拱手,态度颇为傲慢,“在下乃三皇子查尔拉,奉父汗和大皇兄之命在此恭迎已有半月了,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慢。”
白逸羽尚未开口,查尔拉抬眼看了一下天色,瘪了瘪嘴,“父汗和大皇兄在前方扎营等了半月,但今夜草原将降大雪,他们此时已向柯沁转移,你我若不赶上,恐怕就要与他们错过了。”
“三皇子的意思?”白逸羽一挑眉,眸光深了深。
“二位最好舍了喜轿和礼车,快马加鞭,在暴风雪来临之前赶上父汗的大队伍,否则,暴风雪之后再想与他们汇合,至少要等半月。”
查尔拉的语气颇为不屑,隐隐还带着一丝挑衅和嘲讽,“当然,若两位没有这个能耐,也可以待暴风雪过后再慢慢赶路,延误了婚期,父汗自会命巫师占卜,重新择个吉日。”
“这……”白逸羽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这些日子和萧玖璃聊了不少事情,他知道查尔拉说的没错,十月草原的天气瞬息万变,可是,他总觉得这是故意刁难。他倒无妨,可皇姐她?
“就照三皇子的意思。”喜轿的卷帘撩开,一身劲装、蒙着面纱的白靖娴走了下来,对查尔拉福了福身,“三皇子,有劳了。”
查尔拉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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