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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为(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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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话未说完,萧容带来的侍卫顾程却是刀身一正已然挡在连他面前。那男人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好几步直到身子抵上车厢才停下,惊恐地看着萧容。萧容不理他,径直低头打开看那帖子,但见上头写着男方的姓名生辰祖宗三代,明显就是庚贴,而且名字那一列赫然就写着章有盈三个大字。
他手指紧了紧,抠得那庚贴有些变了形。白则伊紧张地盯着他唯恐两家这门亲出什么变故,见他一直沉默不言,终是先忍不住了,忐忑地唤了一声。“殿,殿下……”
萧容瞥了他一眼,这才将庚贴递了回去。那男人抖着手接过,萧容一甩袖,沉着脸吩咐道:“顾程,送白公子回府。”说罢竟是转身就走,而那还在两人耳畔绕着的话音却怎么听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对那个呆子确实没什么好感不错,可上一秒他还以为人家是自己的准妻主呢,谁想到下一秒就发现她跟别家都说完亲了。再一想到当初诗会的时候那死呆子当众给他难堪,心里怎么着都怪不是滋味的。
***
萧容负气而去,只留下顾程一人收拾残局。白则伊和那媒公还愣愣看着他的背影回不过神来,顾程已然开口道:“方才之事还望两位守口如瓶。”她手握佩刀刀柄,气势慑人,那媒公肩一颤赶忙点头,方才那一声殿下他再不知事也知道是皇室中人,怎么还敢乱嚼舌根。
王氏本来确实是有心要聊萧容的婚事,却不想姚氏先说起了白章两家的亲事来。王氏一听她们今日都该换完婚书了,自然也不好再提萧容,只随口敷衍了一句,说是皇上准备让白傅涵携翰林院编书,让他提前找姚氏问问近况而已。
白家虽不入官场,但学子监翰林院这等地方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刊印书册,编采书籍通常白家都会参与。
姚氏照实答了几句。等回到家时,早先派出去的媒公已经等了他许久,颤颤巍巍地三两句讲了提亲的过程,心不在焉地听着姚氏交代着之后合八字过小定的事宜,逃之不及地离开了。姚氏心中奇怪,奈何怎么问那媒公也只说家中有事才心神不宁。他如此,姚氏也不好多说,回头跟白傅涵提了一句,那女人倒好竟然还数落起他多心。
***
姚氏之前是跟章家通过气了,章正君却怕有意外不曾跟章友盈提起,今日见白家上门提亲,婚事算是定下,才欢欢喜喜地来跟自家儿子报喜来了。章友盈的卧房门外便是一处花架,上头紫藤缠绕,花色紫中带白,一簇簇垂在一起,像是床幔上随风飘曳的流苏。章友盈看着外头的景致,心中微动,毛笔一饱墨铺了张宣纸顺心写了小半句。
章正君便敲门而进,便见他低着头,墨发柔和的贴着侧脸落在胸前,温柔娇俏,端的那是好相貌。章正君眼中带笑,忍不住打趣道:“盈儿这是写诗?不错,想来跟你未来妻主是极谈得来了。”
“爹?”章友盈今年刚满十五,家中有意想给他与八殿下牵线搭桥他一直是知道的,所以章家人都很是默契地并未提起过他的亲事。章正君看着他疑惑的表情,走过去慈爱地摸摸他的头,“今日啊,白家来提亲了,爹应下了。”
章友盈手中还拿着笔,听得那“应下”两个字,手一顿,啪嗒一声,黑墨滴在那白宣上飞速晕染开来。他机械地向上移着视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爹,你,你说什么?”
“我说白家来提亲了,白四少,上次随你姐去诗会不是见过吗?”章正君每说一字却意外发现章有盈脸色就白上一分,他整句话说完,章友盈却是蓦地颤身站起来,急切地开口:“爹,我——”
章正君蹙了蹙眉,接过话打断道:“怎么,你不乐意?”
“我……”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又哪里能说一句不愿?
章正君看着他一瞬凄楚的脸色,想了想,苦口婆心劝道:“盈儿,白家后院干净,四少性子又正直。这么好的人家,这么好的妻主你去哪里寻?再说,你娘官职虽在白家之上,可论皇上恩宠,我们章家根本不值一提,如今我都应下了,难道还要悔婚不成?”
章友盈僵硬许久,双肩终是微微垂下,勉强笑笑,“爹,我只是不曾见过她几面,有些……担心。”更何况,白家女子虽多不出仕,但朝中大臣哪一个不曾在观山书院上过课?就是他娘亲,白家也曾是一字之师。
他这么说,章正君倒是信了,将心比心,当时他自己定亲的时候心里也是这般忐忑。他拍拍章有盈的手,安抚道:“盈儿放心,回头我给三正君露个话,让你们两个先相处起来。”
“……好。”
章正君满意地走了,章友盈却呆呆站在桌前无意识地盯着那张染了墨看不清字迹的白宣。直到贴身小厮紫杏迟疑地出声,那茫然的双眸才一瞬清明起来。他转过身,紫杏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却揪在手里犹疑着不知该不该递过去。他刚替公子拿信回来,没想到一回府四处都是他家公子要嫁去白家的喜讯。
章友盈手指微动,缓缓接过,垂眸看着那空白的信封。“公子……”紫杏动了动唇担心地想劝。章友盈却摇摇头,走回桌前抽开抽屉,连着这一封一起放进了那只塞满信封的木匣子里。他将那抽屉落了锁,凝视着手上的钥匙好一会儿,本想丢了它却终究舍不得藏进了怀里。
***
白章两家过了小定,婚期就定在来年五月。白家从上倒下都是一派喜庆,唯独白傅涵和白芷阳这对母女一如既往地该如何就如何,完全心无旁骛。萧容那画到底是没修好,白芷阳照着临摹了几幅,可总没有他画得那般身临其境,左看右看也不甚满意。
白傅涵敲门进了洗墨轩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女儿将桌上的画卷成团扔在一边,微微叹了口气,而桌边已然堆了好些纸团。她眼中露出些许赞许。“不错,无论是画画也罢,做学问也好,都该精益求精。”
白芷阳赶忙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耳边听着她娘的夸奖,却顿时面露赧色。“我,我……”她错怪人不说,竟然还因此被夸了一句。她支吾着想讲实话吧,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最后也只憋出了一句,“女儿知道了。”
“嗯。到了年底,书院招新学生,年前几日正好是试教。我跟你祖母商量过了,打算让你去试试。”
白芷阳一愣,眼神立刻亮了几分,激动道:“娘,您是说让我去教书?”
“正是。”白傅涵对她这兴奋的样子很是满意,却仍不忘一本正经地训诫道,“那些虽都是五六岁的孩子,但你也不过只是虚长几岁而已,今日你是她们启蒙之师,日后你或许还要向她们请教。芷阳,我白家世代以教书育人为己任,你是我白家嫡女就该时刻以身作则,学道谦逊。”
白芷阳表情严肃,毅然应道:“孩儿谨记娘亲教诲,莫不敢忘。”
白傅涵欣慰地点点头,“好了,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准备,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跟你祖母。”她还想嘱咐两句,外头有下人来通报:“三夫人,四少,陆少当家和苏三少正等在门外,想请四少去茶楼一聚。”
白傅涵对自家女儿那深交的六个好友也都相熟。除了萧茹倾以外,苏家和陆家虽是商贾之家,却是剩余五家中与白家往来最密切的人家了,苏家的茶楼是她们这些文人相聚最喜欢去的地方,而白家那间专收男子的观水书院则是和京城富商陆家一起办起的。
白芷阳看过来,白傅涵便打住了话头。“你先去吧。”
“哎。”
作者有话要说: 死呆子罪状第一条:砸了他的灯不说,还害他关了这么多年。
死呆子罪状第二条:当着章有盈的面敢说他的画技差?!
死呆子罪状第三条:竟然敢背着他娶别的男人!
白芷阳:我才粗来半章都木有,躺着也中枪什么的,作者君真的是亲妈吗?!
更新~滚走~
☆、茗品茶楼谈生意
白府东侧门外,两个女子有一句没一句地倚墙闲聊。站在左侧的女人身形高挑,一头长发高高束起,窄袖白袍,配着她痞里痞气的站姿,干练之余自有一份潇洒肆意。而她旁边那位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墨发间的透绿玉簪,蓝色锦袍袖口衣领的云纹刺绣,无处不是精致讲究。她优雅地往那一站,眼眸半开半阖,端地那是风流倜傥。
这两个抢眼的女人一人乃是常年不归的苏三少苏算梁,一人则是名动京城的陆少当家陆千遥。
“书呆!”
白芷阳刚从侧门出来,苏算梁立刻眼尖地瞧见,站直身高声挥手喊了一句。白芷阳循声而去,朝她二人欢喜地点了点头,边走边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还是穿着干干净净的儒袍,朴素得无甚点缀,除了那浓郁的书生气,在这两人面前总有那么些不起眼。
苏算梁一把揽过她,咋咋呼呼地就开口抱怨:“我跟姓陆的是在泗水城碰上的,没回来几天。倒是你,书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要不是老大那天说起,我们还不知道你定亲了呢!”苏算梁口中“告密”之人自然是莫无沙,年龄最长,动起手来以一挡十,从小就是被苏算梁屁颠屁颠地喊着“老大”长到大的。
白芷阳脸上一瞬闪过些许疑惑,这才想起她爹那天似乎告诉过她跟章家定了亲?
苏算梁见她呆呆的样子,下意识地瞥了陆千遥一眼,夸张地一挑眉,上下打量着白芷阳:“书呆,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连自己要娶谁都不晓得啊。”
“我,我自是知道的。”
“那你说说看。”
“章……”白芷阳动了动唇,突然发现自己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不说,好像连他家中排行都不清楚。她努力想了许久,却只能支吾地回了一句,“……是,是友承的弟弟。”
苏算梁同情地啧啧两声,“书呆,那男人要是见到你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退亲。”
被她这么一说,白芷阳也觉得似乎有那么些对不起人家,可是虽说定了亲她一个女人到处打听未出阁的男子总是不好吧。
陆千遥见某人又口无遮拦说起浑话来,赶忙插嘴道:“行了,我们先去茗品茶楼吧,回头让杨叔泡壶茶边饮边聊。”
“哎。”白芷阳应了一声。苏算梁却撇撇嘴,看着陆千遥的神情老大不乐意。那茶楼是她们苏家的好不好,听她理所当然的语气还以为是她们陆家的呢。苏算梁开口本想刺她,突然转念想起一事,又对白芷阳道:“对,姓陆的说找你有事,你跟她好好谈,正好我也看着,这人精明着呢,可不能被她骗了。”
“阿梁……”就算是实情,你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啊。
***
苏家的茗品茶楼是她们几个最常聚的地方,苏家泡茶最地道的师傅杨谷寒几乎是看着她们七个孩子从小长到大的,也难怪陆千遥言辞间如此熟念。三人进了二楼最里一间雅阁,苏算梁招呼着让人再摆些茶点上来。白芷阳坐定后便开口问道:“千遥,你寻我是何事?”
陆千遥想了想,“芷阳,你可听过我大姐开的那间书肆?”
白芷阳摇摇头,陆家生意涉足不少,布料首饰谷梁各种,但书肆她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苏算梁拎着只高嘴壶回来,听见她问,边给她们斟茶边插嘴道:“是不是叫什么什么清的,我前几天路过的时候正好碰上她了。哎,你那庶姐怎么你了?”在冬青,一般有些名望有些规矩的世家大族,嫡女通常都是长女。像陆家这种有头有脸的人家千字辈中长女是庶出不说,生父当年还是个没名没分的通房,绝对是件为人耻笑的事。
陆千遥斜了她一眼,连名字都不知道还好意思瞎说。“叫芜意书肆,我这次回家才知道她刚开不久,家中也不曾重视,几乎是没做出什么名堂来。”
白芷阳张了张嘴正要接话,苏算梁将茶壶一放,坐到陆千遥身旁,挑着眉就回道:“那你想干嘛,收回来自己做?你不是已经接手陆家所有的生意了吗?这种小铺子竟然都不放过。”她皱着鼻梁,一副嫌弃的样子,“姓陆的,你也太贪了。”
陆千遥反手在她身前的桌面上敲了两下,没好气地道:“敢情你离京三个月里没人跟你讲话是不是?话那么多。”苏算梁嘁了一声,她这是见缝插针时时刻刻做好呛她的准备好不好。陆千遥懒得理她,径直对白芷阳道:“我上次听你说你跟章少是不是想办杂报?”
“嗯,确有此事,不过近几日她事忙,我还未曾与她碰过。”
“我正好想到若是可以,其实每日出一份最好。我们陆家负责出钱刊印,至于内容的话自然是你们几个商量。”她虽说着让她们自己商量,款款而谈间却是早已成竹在胸,“可以单纯是诗作,也可以是散文游记,甚至是连续的话本都行。而且我还打算跟阿倾商量一番,看看是否加上一处能议朝政。你上次不是说你们里头也有一些寒士出身吗?怀才不遇的,若是趁此扬名,说不得是个好机会。你要是有意,我先拟一份样报,你们参看参看,至于分成如何,到时候再商量。”
白芷阳只要是跟书搭上关系的事那都是责无旁贷,听到一半就已是频频点头。“千遥,你这主意甚好。回头待我与我娘商量一番,再给你答复可好?”
陆千遥挑了下眉,习惯性反手又敲了敲桌,眼中兴致又浓了几分:“你要去寻伯母?”
“嗯,我们这些小辈虽有名头,但到底不过隔靴搔痒,若是我娘能一起,才算是真正帮得到那些人。”
白芷阳这么说,陆千遥自然没有意见,家喻户晓了她才能赚大钱嘛。
***
文人轻商在东青虽没有那么明显,但一谈到家世时,说起商贾,读书人总有那么几分不屑。不过,白傅涵对于陆家倒是极为推崇。当初那观水书院专收男子的主意还是如今的陆夫人年轻时想到的,也是她们两人一手促成的。作为少时一件大事,白傅涵到现在都是印象深刻,更因此心目中始终是把陆家当作儒商来看。
白芷阳回来与她一提,白傅涵也是赞不绝口,更是不住夸道:“千遥当真是青出于蓝啊。”她一激动,也没看天色如何,拉着白芷阳就匆匆进宫去了。
傍晚时分,天边橙色暗淡昏黄,宫中管事早早吩咐了掌灯点上琉璃盏。萧旬逸忙碌了一天,这才习惯性地领人去了凤栖宫。而王氏却早已等了许久,见过了饭点还瞧不见人影本以为她不会来陪他用膳了,跟萧容闲说了两句,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就有些失望地让人摆了饭。
萧容有些瞧不过,忍不住开口:“父后,您这么等着还不如直接让人去请母皇呢,您去请,她还能不过来吗?”
王氏却笑道:“你母皇忙于朝政,本宫怎好打扰她。”
萧容撇撇嘴心里不甚同意,他没继续说,身后倒有人道出了他的心里话。“容儿说得对。朕那些事也不差陪你的这点时间。”两人抬起头,王氏一愣之下惊喜地迎过来。“皇上。”
萧旬逸唇角轻勾,对他笑道:“日后,朕若是不来,你就让人去叫朕。”她一身黑色冕服背着手走进来,没了肃然的帝王之仪,看着王氏的神情就像是普通的恩爱夫妻,眸中笑意温柔缱绻。
王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却不曾应她那话。她们两个年少夫妻,他陪着她过了最艰难五年,知道她如今的帝位得来不易,明白她的治国之心,如何又能以儿女情长困住她?
萧旬逸也不曾在意,拉着他落了座。萧容却没他父后这么待见自家母皇,敷衍了事地行了一礼,就神情郁郁地坐在一旁不说话。萧旬逸哪里不知道人家这是赌气呢,她派去含心殿的两个侍卫自然是把自家儿子去白家未入而归的事一回来就告诉她了。“上次你不是还怪朕乱点鸳鸯谱吗?怎的,人家先你一步,还不高兴了?”萧容被戳中了心思,脸一红,本能反驳道:“我才没有呢。”她爱娶谁娶谁,管他什么事儿?
心里虽这么想着,却到底心虚。萧容轻咳了一声,视线瞟向别处,萧旬逸见着好玩,有心想逗逗他,“是嘛,朕怎么——”可刚开了口,外头候着的吴嬷嬷却突然通传道:“皇上,白夫子和四少求见。”
“……”她真是屁股都还没坐热啊!萧旬逸话被打断,心中颇有些郁闷,可白傅涵难得进宫来她倒还真是不好不去。无奈之下,只得跟王氏说了一句不用等她又走了。萧容这会儿倒是幸灾乐祸得很,撑着脸抬着眉,薄唇一勾,得意洋洋地对自家父后道:“母皇还总夸那人,这时候进宫真是不会看眼色,根本就是个呆子。”
王氏忍俊不禁地摇摇头,他这儿子怎么养得有那么些小心眼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艳阳高照耀人眼
“嗯……明年正有科考,倒可以提前让朕心中有数。既如此,芷阳,你们先出一份让朕瞧瞧。至于议政的话,那——就以科制为题吧。”
白傅涵和白芷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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