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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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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

    萧元朗咳了两下,这么个豪放霸气妹妹真的略尴尬……

    “无论是李姑娘还是白公子都是举手可掌握天下风云的人物,他二人的婚礼注定平凡不了。”

    人群中风之浣轻摇折扇,风轻云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周围人所有人都跟着点了点头。

    之前都没意识到,这两个人在一起了估计天下绝对要乱,难怪当年会有亡者谷那件事。

    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李骁鹤的预感是灵验的,不但有麻烦来了,还是个大麻烦。

    “堂堂天子居然要委屈至此,李骁鹤你对得起我师兄么?”

    伴随着这无比熟悉的高冷语调走过来的是华服云鬓的宫长燕,身后跟着一个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人。

    青玉。

    李骁鹤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也不管喜婆如何阻拦,直接拽下盖头瞪着宫长燕就来了句,“怎么,等不及叫我师嫂了么?帝女殿下?”

    “帝……帝女……”

    李公郁等人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脸上的表情也麻木了。

    先是帝侯天子,然后又是皇帅尚翼,现在又来一个扶风帝女,旭城的老百姓们表示此生无憾了……

    “李姑娘……”青玉依然是温润公子的模样,对着李骁鹤白袭风之浣等人谦一一见礼。

    由于青南的事情白袭和李骁鹤都没给他好脸色,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没再反应,倒是风之浣和萧元朗上前回了个礼,才挽回了下他的脸面。

    然而李骁鹤偏不给他面子,直接把对叔叔的火发在了侄子身上,居高临下地冷笑了声。

    “觉罗国是被灭国了么?堂堂觉罗帝满七国的瞎跑?”

    尽管众人在短短一个时辰内都已被吓的习惯了,但此刻众人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有了之前的铺垫,觉罗帝王神马的也不算什么了,但这么直接骂帝王的人还是……

    太惊悚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那位被骂的沧澜最年轻的帝王,觉罗帝却一脸赔笑地奉上了一个锦盒。

    “这是皇叔让我送来的贺礼,还请李姑娘不要嫌弃。”

    李骁鹤往旁边扫了一眼,那边辛离已将北斗收在了盒子里,她幽幽地看了眼北斗,然后对着青玉说了句,“貌似这锦盒装不下一个人头啊……”

    青玉:“……呵呵。”

    要不是为了能跟某人相处,他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位女帝侯,实在太糟心了……

    那边宫长燕已经和白袭说起了话,期间三句有两句是在鄙视李骁鹤的,听的李骁鹤一阵阵火上心头。

    最后在李骁鹤终于要忍不了的时候,宫长燕忽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侍卫奉上了一个方形的锦盒。

    “这是……”宫长燕看了李骁鹤一眼突然又不说了,将东西直接塞到白袭手里说了句“回头你们自己看吧,绝对用的上就是了。”

    白袭拍拍了她的肩,笑道,“谢谢,长燕。”

    李骁鹤哼了声,将白袭的那只手拉了过来,把人拖到大堂中央,盖头一盖。

    “继续拜堂!”

    喜婆早已看傻了眼,被人推了一把才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脚步都是颤抖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所有人就那么看着这场婚礼,看着七国最不得了的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尚翼非乱在那句“夫妻对拜”喊出来的最后一刻还是没有看下去,转身离开了这城主府。

    临走时吴柯看着人群之外神色微讶,艳娘疑问,“怎么了?”

    吴柯摇摇头,刚才他好像看到了李姑娘的那个从云爹了,可能是看错了吧。

    而在远处的人群之外,一个身穿灰袍的老人独自叹息,无尽感慨。

    “我的骁鹤,终于……”


第四百二十七章 皇室来使

    沧澜历八百八十八年,注定是无法平静的一年。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帝侯李骁鹤未死的消息还没确认,紧跟着又传出了天子鸿渊与帝侯李骁鹤于天倾旭城拜堂成亲的消息。

    而就在七国纠结于这消息真假之时,很快神风皇后白静凰便下了一道懿旨昭告神风子民,因鸿渊太子大婚,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三日,而后觉罗,扶风,北疆纷纷向神风国道贺,等于完全坐实了二人婚讯的事实。

    于是,沧澜还未从帝侯李骁鹤归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又被帝侯与天子结合的消息震撼到了。

    与此同时,帝侯李骁鹤大婚的第二日便公然向七国放话。

    “北疆,觉罗,白殿,尚翼,天倾,亡者谷一役,所有欠我李骁鹤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这是时隔五年来,亡者谷一事后,第一次有人公开亡者谷的真相,虽然所有人都猜测当年帝侯之死与七国势力暗中联盟有关,但谁也没有真正提出来,如今当事人,那位本该死去的帝侯李骁鹤亲自站在了七国跟前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五年前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有说服力,也没有人比她更具震撼力,敢于直面整个沧澜,与七国宣战!

    同时,之前那场即将席卷七国的那场风暴也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北疆乔王的暴毙,觉罗君相的失败,白殿的颓败,天倾的惊天叛乱,不过都是帝侯归来的复仇之战的开始罢了!

    在所有人都以为七国将有一场腥风血雨之时,璇玑阁再次调整了天策榜,排名第五的皇帅尚翼后退一位,而夺其位者与打败君相的为同一人。

    银面,即帝侯李骁鹤。

    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五年前璇玑阁将帝侯之名载入七国史书之时,莫留山给李骁鹤的一句话是沧澜一鹤,骁勇七国,而璇玑阁则评其,帝者天元,定国之矢。众人皆知,在云泽少女出现之前,天子鸿渊独占鳌头,而六年后的今日,一个女子,帝侯李骁鹤与其并列七国之巅。

    除了莫留山,白殿,暗军皇朝三大势力之外,这世间唯有天子与帝侯并肩。

    而现在更让其他几国惊恐的是,这站在七国之巅的两人在一起了。坤域新帝昏迷不醒,太上皇病重卧床,举国唯有永安公主苦苦支撑,帝侯归来必定执掌坤域大权,到时坤域与神风的联合,将无人可挡!

    “不怪当初会有人谋划亡者谷一役。”

    有人这样叹道。

    经过这番惊天动地的消息轰炸后,似乎天倾的这场叛乱的结果显而易见了。帝侯与天子的婚礼都是在奴隶军所在的旭城举行的,天倾皇室似乎已经注定了失败。

    在大皇女凤皎的战败后,三皇女凤蔷再次请战,然而朝内大臣全都上书请求与奴隶军和谈,就连国师都作为长老院的代言人同意了这一请求。

    于是女帝凤缪修和谈诏书一封派使节送到了旭城,其内容大致为天倾奴隶制存在着固有的缺点,天倾皇室愿与天曜军一同商议全国无数奴隶的归属。

    “一个月后的今日为我天倾的呈凰祭,届时陛下与国师将恭候天曜军首领的诸位大驾。”

    来宣旨的凤蔷一脸倨傲,丝毫不觉得自己是来投降书要求和谈的。

    李公郁面露阴霾,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旁边章丘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到来,因此即使面对堂堂三皇女也没有丝毫发怵,不卑不亢起身,也没有接圣旨而是问道,“女帝所言天曜军首领的诸位,难道是要我等只身前往天澜城皇宫赴宴吗?”

    “怎么?你还以为会害你们不成?”

    凤蔷冷笑一声,拂袖站了起来,“莫非你真当天倾皇室治不了奴隶叛乱吗?不过是因为顾忌着帝侯和天子罢了!”

    李公郁脸色阴沉,站起来正要说什么时,外面有人笑着走了进来。

    “我倒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大面子,能让天倾皇室顾忌~”

    凤蔷脸色一变,回头看了过去。

    章丘露出笑意迎了上去,“李姑娘,白公子。”

    李公郁扬起眉,“李姑娘,白公子,三皇女刚才正提到你二位呢!”

    李骁鹤和白袭二人皆一身淡紫衣服并肩走了进来,无论容貌还是气度都堪称珠玉,真真一对璧人。

    凤蔷看到李骁鹤的一刹那神色慌乱了一瞬,随即快速恢复了正常,笑道,“见过帝侯,鸿渊太子。”

    白袭淡笑着点头,“三皇女。”

    李骁鹤也跟着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适才我听三皇女说,要天曜军几位统领只身去天澜城赴宴?”

    凤蔷面露尴尬,随即故作无奈地解释道,“这……其实是国师的意思,帝侯大人也知道,这天倾其实还是国师及长老院主事的。”

    李骁鹤哪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却没有掺和的意向,直接诘问道,“自天曜与皇室交兵以来节节胜利,如今皇室提出这么个要求,不知有什么筹码?”

    她问的干脆直白,凤蔷也不好再拐弯抹角,便将一封信交给了李骁鹤。

    “这是临走时国师交给我的,说是让我见到帝侯大人时便交给你。”

    李骁鹤心中微动,“国师不觉得死而复生一事荒谬吗?”

    “倒并非如此,国师是第一个接受帝侯归来的消息的人。”

    凤蔷顿了顿,抬头看了李骁鹤一眼又看面向了李公郁章丘二人。

    “二位可记得年初国师曾下令送一批人去修建观月台,还有之前送去京城服役的那些奴……人?”

    李公郁和章丘皆是脸色一变,“你们想做什么?”

    凤蔷笑的从容不迫,转身对上李骁鹤的双眼,“到时望帝侯也会大驾光临,告辞。”

    凤蔷离开后屋子一下静了下来,李公郁和章丘脸色久久阴沉着。

    现在的二人再不是当日目光短浅什么都不懂的奴隶了,凤蔷所说的那些奴隶他们大可以不管其生死,毕竟成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软,但怕就怕在对方会利用此事大作文章。

    要知道天曜军大多呦奴隶组成,关键就在于民心所向,凭着对天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们见死不救,到时必定人心涣散,对他们感到心寒,若天倾皇室再加一把火,后患无穷。

    “不愧是国师。”

    章丘一脸颓败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充满期待地看向李骁鹤,“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给你答案,另外你们自己也要商议一番,召集所有头领,不要隐瞒。”

    李骁鹤说完也没管他们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袭离开了。

    自拜堂成亲后二人的房间便并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袭住的那间房则被另一个不速之客占据了。

    二人一踏进房间就对上了宫长燕审视的眼神,“遇到麻烦了?”

    说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骁鹤手里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骁鹤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与白袭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内室。

    留下宫长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淡淡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兄你确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换个更贤淑的吗?”

    白袭无奈一笑,坐在她旁边饮茶,“行了,她心情不好,你别招她了。”

    宫长燕不以为然地别过眼去,垂眸自顾自地饮茶。

    须臾后她放下茶杯,淡然开口问道,“适才我听闻天倾皇室来下旨了,可是那位国师有动作了?”

    白袭神色凝重,“没错,整个天倾最可怕的不是凤皎,也不是女帝凤缪,而是那位昭言国师。”

    要知道天曜军大多呦奴隶组成,关键就在于民心所向,凭着对天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们见死不救,到时必定人心涣散,对他们感到心寒,若天倾皇室再加一把火,后患无穷。

    “不愧是国师。”

    章丘一脸颓败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充满期待地看向李骁鹤,“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给你答案,另外你们自己也要商议一番,召集所有头领,不要隐瞒。”

    李骁鹤说完也没管他们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袭离开了。

    自拜堂成亲后二人的房间便并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袭住的那间房则被另一个不速之客占据了。

    二人一踏进房间就对上了宫长燕审视的眼神,“遇到麻烦了?”

    说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骁鹤手里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骁鹤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与白袭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内室。

    留下宫长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淡淡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兄你确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换个更贤淑的吗?”

    白袭无奈一笑,坐在她旁边饮茶,“行了,她心情不好,你别招她了。”

    宫长燕不以为然地别过眼去,垂眸自顾自地饮茶。

    须臾后她放下茶杯,淡然开口问道,“适才我听闻天倾皇室来下旨了,可是那位国师有动作了?”

    白袭神色凝重,“没错,整个天倾最可怕的不是凤皎,也不是女帝凤缪,而是那位昭言国师。”


第四百二十八章 在乎什么

    国师昭言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问题问白袭李公郁任何一个人得到的答案或许都是差不多的,但若是问李骁鹤的话,却是完全不一样。

    在真正见到昭言之前李骁鹤的印象就是一个类似传说中的人物的感觉,心里还有点儿佩服。因为当时的她还太弱小,完全被凤皎碾压,可就是凤皎那样一个狂傲的不可一世的皇女,却处处顾忌着一个国师,那时候她就对这个神秘的国师产生了那么一些莫名的崇拜敬仰。

    到后来从儿衫那里知道了这位国师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关注与帮助,甚至因为自己的假死不惜要废了凤皎的皇女之位,她的心里除了震惊惶恐之外还有着不可否认的窃喜。

    这样优秀的像神一样的人,自己一直仰望着的人,居然如此关注自己,帮助自己,让她受宠若惊。

    真正见到真人的时候李骁鹤又惊讶又是觉得果然如此,真的就像一个出尘脱俗的仙一样。第一眼的印象让她想到了莫留山上的龙瑶长老,但之后的相处她便知道这二人是不一样的。

    这个出尘脱俗的像幽兰的女子,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悲哀,那双空洞无物的眼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又像看遍了世间之物,看透了悲欢离合。

    人因欲而生,人因情而活,因此才有爱恨离别,贪嗔痴恨,但昭言的眼里看着就像什么也没有的,但李骁鹤却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在乎的,至于是什么,她不知道。

    “那样的人,为什么对奴隶会如此残忍呢?”

    白袭一踏进房间便听到了这么一句,抬头便看到靠坐在窗前的书桌上的李骁鹤。

    他走过去看到她的手上还拿着一封拆开的信,便笑着回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其目的,而其目的终究离不开她所在乎的东西。”

    “那么她在乎的是什么呢?”李骁鹤目光迷茫地看着窗外,那里丹朱正在天空盘旋着,不知道在玩什么。

    白袭知道她并非需要一个答案,只是有些迷茫,看来那封信的内容给了她一些震撼。

    他拿过信展开一看,双瞳微缩,随即目光幽深了起来。

    信上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些一段段话,而是几个词,关键的几个词。

    亡者谷,大荒,缚死。

    这短短三个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当年亡者谷的真相。

    除了李骁鹤本人,及白袭唐茗王天虎等身边的知情人外,谁也不知道亡者谷之后的五年内李骁鹤身在大荒山脉,被缚死法阵封印了整整五年。

    国师昭言似乎在光明正大地告诉他们,当年的事她知道,甚至她就是那个策划一切的幕后主使者。

    “白袭,我想不明白。”

    李骁鹤向后靠在他的身上,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睛,声音低沉而缓慢。

    白袭顺势坐在了她身后,将她抱在了怀中,“不明白就不想,见到后当面问清楚便好。”

    李骁鹤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什么事被你一说好像很简单似的?”

    “本来就很简单。”

    白袭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将信还给她,“准备带谁去?”

    “辛离辛雪不能去,我和你,辛离,李公郁,有章丘在旭城足够了,至于风之浣……”

    李骁鹤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笑,“他肯定会跟着的。”

    白袭也了然一笑,“好在你现在做什么都想着为夫,为夫很欣慰啊!”

    “本夫人贤良淑德,不会忘了你的。”

    门外宫长燕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笑笑闹闹,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还有我。”

    李骁鹤笑着回了她一句,“不行。”

    宫长燕怒了,“凭什么?”

    “凭我是你师嫂,凭你听你尸兄的,而你师兄听我的。”

    李骁鹤得意地笑着,她哪能不知道宫长燕想什么,之前看到青玉就觉得不对劲。

    堂堂一国帝王,在觉罗被自己闹的一片乱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还巴巴地跟来了旭城,原因只有那么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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