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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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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地盘儿,还不揍死你?关二爷那么牛逼还有败走麦城的时候,你们谁敢保证这一辈子犯不到谁手里?做人还是低调点儿好,别人又没骑到你头上,没事儿老出去装什么逼耍什么威风?今天你欺负人,说不定哪一天就风水轮流转了。
40。你二大爷
岑彦听罢,一拍何欢肩膀,说好,何欢,女中丈夫!今天认识你,三生有幸!
何欢笑着说你少来酸的,顿了顿又问:诶,你接的那个拆迁的案子怎么回事儿啊,你给我讲讲。
岑彦便将原委道出:城郊某处要拆迁,开发商仗着路子硬,不想多出拆迁款,合计着给点儿打发了就了事。这样一来住户当然就不乐意了,大伙儿就凑一块儿抗议,表示如果不追加拆迁款,就不搬家。拆迁方一琢磨,反正咱上头有人,我耍流氓吧!就雇了一伙儿流氓把几个钉子户骨干打伤。
何欢问岑彦:如果不靠背景压制,你有多少胜算?
岑彦说只要走正常步骤,这官司我的当事人赢定了,之前被告,也就是拆迁方那么横,不过就是仗着有后台,以为没人敢接这个案子罢了。
何欢说好,我倒是对这事儿挺有兴趣的,这样,你工作方面我不管,剩下拆迁方耍流氓的事儿,我可以帮你摆平了。
岑彦也是个聪明人,想了想便猜到了何欢的意图,一合计,倒也乐得其成。
下午回去,何欢就给陈小远打电话约他出来。
见面,何欢说了岑彦接的这案子。
陈小远是阮逸尘的心腹,各种消息他那儿最灵通,因此何欢就问他拆迁方的背景,还有流氓是哪一片儿的。
陈小远说拆迁方的后台拐几道弯儿能跟徐家扯上关系,至于流氓嘛,队伍就比较混乱了,融合了好几路,不过都不是许鸿声的人。
何欢一听这个就放心了,心道官面儿上的事儿都不叫事儿,这黑道上,只要不是许鸿声的人,那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陈小远忽然问道:何欢,你是不是打算来个杀一儆百?
何欢说是,有这意向,但是没想好要用什么来杀。
陈小远笑了,说我给你支个主意?
何欢看着他,说什么主意快讲?
陈小远就说:丰台有个老头儿,算是四九六城的老流氓了,当年可谓威震在京津两道。正好他有个亲戚就是这案子里的钉子户,你去他那儿拜拜码头走走门路,再跟你露个风,那老头儿一辈子没别的喜好,就爱玩儿鸟。
何欢闻言,当即喜上眉头,一拍陈小远膀子,说好哥们儿,你等着我的,这事儿成了少不了你!
当天晚上,何欢回家就联系了一朋友,说你帮忙给弄几只稀奇珍贵的鸟儿呗,我有急用。
那位曾经也受过何欢恩惠,拍着胸脯满口答应,说妹子你放心,这不叫事儿。
然后没两天,对方就差人从杭州把东西送到了。一看,呵,白画眉,了不得了!
给何欢乐儿得,接着联系岑彦,让他给找陈小远说的老头儿的亲戚。跟亲戚同志见了面儿,何欢略微说下打算,又陈明利弊,表示愿意帮助他们跟拆迁方对抗且收拾流氓,请对方帮忙跟老流氓搭个线儿。当然,也少不了给这位些好处。亲戚一看,又给送礼又给好处费的,而且这事儿对我还真没坏处,让帮忙搭线儿就搭呗!
约好了日子,这天何欢就跟着亲戚去拜会老流氓。
老流氓叫冯九,住北京的老胡同里。别看宅子不怎么气派,归置得可是款式。何欢跟那位亲戚进去,一看,老头儿得七十来的,胡子头发都花白,但整个人很硬朗很有气势。何欢一报号,开始老流氓还爱搭不理的,结果一把鸟笼子提溜上去,老头儿一看,当即眉开眼笑。所以说这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攻势,投其所好,绝对事倍功半。
何欢嘴也甜,一口一个“大爷”,叫的跟亲的一样,再加上那位亲戚收了好处也帮着说话,老头儿跟何欢的关系当即拉近了好几条街。
老头儿的媳妇儿也对何欢送的玉镯子爱不释手,拉着她问长问短。
就听老头儿突然对亲戚叹气:“唉,你说我们老口子也是没福气,那仨小子整天就知道在外头混,三天两头不着家,要是有这么个闺女多好啊!”
亲戚应和着,不着痕迹地碰了何欢一下,冲她使个眼色。何欢多灵的人啊,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立马道:“哟,大爷,我这爹妈也走得早,刚才一见您二位啊,就觉得投缘,您二老要是不嫌弃,我认个干爹干妈吧,好歹也尽份儿孝心。”
老头儿老太太一听,顿时乐儿得合不拢嘴:“哟,姑娘,哪儿能嫌弃啊!这孩子看着就讨人喜欢,我们这哪儿修的这福气啊!”
何欢闻言,当即跪在老两口面前:“干爹干妈在上,女儿给您二老磕头了。”说罢,“嘣嘣嘣”就是仨响头。
这时,就听门口一声浓重的天津口音飘进来:“我说九哥,你这嘛事儿呢这么热闹?”
声到人到,转眼间,就见一个老头儿打外头走了进来。冯九两口子抬眼儿一看,顿时笑容满面,老太太站起来招呼道:“我当谁呢,原来是坤生兄弟来了,快,屋里坐!”
就把那天津老头儿给让进来,推辞不过,最终跟冯九一左一右在上首两把椅子上坐下,此时何欢已然行完了礼起身,搁冯九身边儿站着。
冯九显然很高兴,指着何欢何欢向天津老头儿介绍:“坤生啊,你今儿个赶得还真是时候,这不,我刚认了个干闺女,何欢。”边说边冲何欢道,“孩子,这是你坤生叔,年轻时在天津混的,是你干佬儿我拜把子的兄弟,亲的一样!你也去给他磕个头叫声叔,以后咱都是一回事儿!”
“诶!”何欢应着,拎着小茶壶给天津老头儿续了水,嘴里说着“叔,您请”就要跪地下见礼,却被老头儿拦下:“你等会儿,先不急!”
何欢不知老头儿什么意思,有些发懵,啮呆呆地杵在那儿了。
坤生老头儿上下打量着何欢,半晌忽然问道:“九江八万?”
何欢心说就算你是老前辈,也不能老说黑话啊!可这牢骚又不能发,只得轻微点头“嗯”一声。
“你叫何欢?”
“是。”
“你爷爷姓嘛?”
“啊?”何欢愣了一下,暗道这老头儿怎么这么没溜儿啊!都告诉他我叫何欢了,我爷爷还能姓了李啊?
这时就见冯九媳妇儿脸色一沉:“我说坤生兄弟,有什么不得劲儿的你冲嫂子说,这可没有啊!人家孩子好心给你敬茶行礼,你说你给拦着不让不说,还问这么多,你要干嘛?查户口啊!”
坤生老头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不是,嫂子,九哥,你们别误会啊!兄弟我可没有找茬儿的意思,我就是瞅着这孩子,像一个人儿……”转而又问何欢,“来,闺女,你跟我说,你家里有没有人是南安的?”
何欢忙点头,说是啊,我就是那儿的人,除了我爷爷,我们全家都是土生土长的南安人。
坤生老头儿顿时脸色大变,拉着何欢胳膊,声音都有些激动:“你爷爷是山东人,年轻时干过胡子,人都管他叫何老大?”
何欢也傻了,忙不迭点头,心说这老头儿以前是摆卦摊子算命的吧,我祖宗三代他都知道?拿眼儿瞅着坤生老头儿,就见对方突然痛哭失声,“哎哟孩儿啊孩儿啊,真是你啊……”
何欢见了忙劝:“哟,叔,这怎么话儿说的,有什么您说啊!”
坤生老头儿一边哭一边道:“错了错了,你不能叫叔,我是你二大爷!”
何欢暗想这哪儿说理去,你老占便宜可不行。冯九老两口子以及旁边儿那亲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冯九就问:“坤生啊,坤生,你先别急着哭,这怎么个茬儿你先说明白了,怎么着你就是我干闺女的二大爷了?合着我比你大三岁还得管你叫哥哥?”
坤生老头儿哭了一抱儿,说冯九:“你别跟着添乱了,这孩子真是我们家亲戚,她爸爸跟四儿他爹是亲哥俩儿,刚才一进来我就觉得亲切,她这眉毛这眼儿这脸蛋子这嘴儿,跟她奶奶年轻的时候有五六分像。一问还真都对上了,不用说,这就是我哥哥他亲侄女儿。哎哟,你们别劝,我再哭会儿……”
说着又哭起来了,何欢一嘬牙花子,心道这哪儿的事儿,认了个干爹,又多了俩大爷?诶,怎么还他哥哥的亲侄女儿?
冯九媳妇儿一看何欢僵着身子站那儿,坤生老头儿边拍着她手边哭,复又劝道:“坤生兄弟,你先别哭了,先让孩子坐下,你把这事儿跟我们大伙儿都说说。”
“嗯……”坤生老头儿抻袖子擦一把眼泪,对何欢说,“孩儿啊,你去抽个凳子,挨着大爷坐着,我给你们说说这事儿。”
何欢忙去搬了凳子坐好,就听坤生老头儿道:“九哥,嫂子,这事儿以前我也跟你们说过。我哥哥他妈啊也就是何欢她奶奶我娘,年轻时结果两次婚,先是嫁给了我爸爸,我爸爸没溜儿,又娶了我妈,我和我哥哥是在同一天生的。生下孩子之后我娘就想走,结果抱孩子的时候弄错了,把我给抱走了,所以我跟我大哥,都有两个母亲,一个是妈,一个是娘。后来吧我娘就认识了何老大,就是何欢她爷爷。多年之后我爸爸跟我娘又见面儿了,才知道当时两个孩子弄错了。再然后我爸爸死了,我亲妈恨我娘,就偷着把我们哥俩儿都带走了,最后到了天津落脚。这一分开就是几十年,我哥哥到死都没再见着我娘啊……”
41。莺莺燕燕
听到这里,旁人才明白过来,这事儿是有点儿乱,捋一捋其实很简单:坤生老头儿跟他大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坤生老头儿大哥跟何欢父亲则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所以原则上讲吧,其实坤生老头儿跟何欢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论着也得叫二大爷。
何欢恍惚也想起来,小时候爷爷奶奶总爱抱着她说话,依稀记得,但凡逢年过节,她奶奶就有些皱眉。她爷爷就宽慰,说几十年了,吉人自有天相,那俩孩子应该也是好好地,老挂着也不是事儿。当时何欢虽然年幼,却也看得出奶奶有心事,因此逢上那时节,她总是格外乖巧地哄奶奶高兴。
坤生老头儿哭得差不多了,又问何欢:“孩子,你奶奶身体还硬朗呢?”
何欢闻言,不禁鼻子一酸,说爷爷奶奶都没了,这都十好几年了,于是又从头说起,将家里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几人听着,都唉声叹气。
末了,坤生老头儿感慨:“真是可惜了儿的,我跟弟弟弟媳妇儿连面儿都没见着,他们就走了。留下这孤苦伶仃的姐俩儿,大的让人欺负了,小的还当了流氓,这叫什么事儿啊!”
想起往事,何欢也觉得难受,忙劝解坤生老头儿:“那啥,二大爷,事儿都过去了,您老也别往心里去,横竖都熬过来了。”
坤生老头儿说是啊,我在天津就听说你混得不赖,可说到底是个姑娘家,该是让人捧着手里当宝的,怎么就混上流氓了呢!
何欢便笑,说二大爷,我没那让人宝贝的命呗!嗨,当流氓就当流氓,是吧,您看,要不是我混这行儿,咱爷俩儿相认不了。
坤生老头儿也不免凄然一笑,说你这妮子啊,倒是会给自个儿宽心,也好!看得开就行,别人瞧不上咱不要紧,咱自己痛快就好,流氓怎么了,总归不受人欺负。想了想老头儿忽然道:“孩儿啊,你来北京混,见过你哥哥没有?”
“我哥哥?”何欢睁着眼不解地看向自己这位二大爷。
老头儿说是啊,你哥哥从北京来说,可是咱这行业的一面招牌,就是那谁,四儿,大名叫鸿声,许鸿声。他可是你亲大爷的孩子,你正儿八经的哥哥。
什么?何欢当时愣住了,暗说了不得了嗨!搞了半天,我跟许鸿声是一家人啊!这玩意儿真是,人运气到了,挡都挡不住。
何欢说见过,前不久我们还一起喝酒了呢!
许坤生说好,我这刚到北京就来你干爹这儿了,等晚上我见了四儿跟他也说说,咱一家人改天好好聚聚。以后你们兄妹就相互照应着,道上遇见什么麻烦事儿啊跟你哥哥说,实在不行还有你干爹跟你二大爷俩老家伙顶着呢!
“哎!”何欢重重的点下头,心说齐了,这回儿咱可是稳赚不赔。
傍黑天儿回去,何欢首先把事儿全跟陈小远讲了,陈小远说行,姐们儿,估计着以后京津两地都是你的天下了,罩着兄弟点儿。
何欢说滚,少寒碜我,又矫情几句,挂了电话。便又打给姐姐何笑,把许坤生的话重新讲了一遍,对于平地里冒出一沓亲戚,何笑也有些接受不了,但好歹不是坏事儿。
许坤生便选了个日子,叫上姐俩儿以及他的儿女还有许鸿声,大摆酒宴,兄弟姐妹见个面正式相认。很多人一听说何欢跟许鸿声是堂兄妹关系,顿时对何欢的看法又不一样了。
再说另一头儿,岑彦接的那官司,因为有何欢的斡旋,流氓们倒是没再滋扰岑彦。一切按法律程序走下来,理所当然打人的拆迁方败诉。这事儿是解决了,但终归治标不治本。拆迁方跟住户的矛盾还僵持着呢!而且虽然败诉,人家还是有恃无恐谁也不服,该怎么耍横还是怎么个耍法儿的。什么往大门上泼油漆啊,朝人院儿里扔酒瓶子破砖头啊,一切下九流的方法变着花样儿使。又没抓着现形儿,无凭无据的,这岑彦就帮不上忙了。
冯九那亲戚就去找何欢,说姑娘,你当时可是打了包票儿能帮我们解决麻烦的,现在你干爹也拜了,二大爷也认了,我们那档子事儿怎么办你得给句话。这天天搁家里就净让暗器伤着,我们现在连屋都不敢出了。
何欢一转眼珠儿,说您放心,没有三把神沙,我不敢倒反西岐。回去召集大伙儿来,就说你们要派代表给拆迁方商议搬家费这事儿,价格啊就可着高里要,越没谱儿越好。
那亲戚一听,说这成嘛,我们现在稍微要求加点儿钱他们就不乐意,这再往高里要,那帮孙子还不狗急跳墙啃了我们啊!
何欢说这您别担心,咱们现在的主要目的不是商量多少钱,是把他们约来见个面儿。只要这事儿成了,后头全包我身上,你们就请好吧!
那亲戚一看何欢信心满满的样子,又想起何欢的来头,倒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就回去按计划行事。
这头儿撂下,那边儿何欢筹算的再开家夜总会的事儿已经办好了,定了几天后一个黄道吉日开张,何欢就给江同打电话,让他从南安“帝宫”挑十个“姿势分子”的精英骨干来北京压阵。
江同最得何欢器重,当天晚上就料理好了给何欢汇报。第二天晌午,一行人便直飞北京。到了首都机场,来往行人都看傻了,就见这些位,一人跨个小包儿,三三两两,有说有笑,个顶个的美艳不可方物。又勾勾又丢丢,走起路来如风摆荷叶雨润芭蕉一般,让人见了这叫一个心旷神怡。路人们寻思这都是来选美的吧,又有气质又漂亮,太养眼了真是。
何欢搁一边儿等着,看见十个“姿势分子”招摇过市,不禁好笑。打头儿的是林小爽,她眼最尖,一下子就瞟见何欢了,笑着跑过去,抱住何欢就给脸上一枚香吻,“呀,欢姐,可想死你了!”
何欢比她高一个头,伸胳膊揽住她肩膀,轻佻地掐了林小爽脸一把,“这嘴儿甜的,我是男人非让你个妖精迷死!”
林小爽笑得乐不可支,剩下的娘们儿也忙奔过来亲切的跟何欢问好。
说了几句,何欢就领着一队娘们儿打道回府,因为人多,她特意管许鸿声借了几辆车来接。到了停车场,许鸿声派的几名司机一见众美女,都有些魂不守舍。何欢就打趣,说你们这群骚货,出门也不低调点儿,打扮得跟新媳妇儿似的,一会儿汉子们为了看你们再不留神开车,老娘弄不好还得陪你们搭上命。
那些司机闻言便有些不好意思,纷纷目不斜视。
车上,林小爽挽着何欢胳膊撒娇:“欢姐,湮儿早上还埋怨你偏心来着,嚷嚷着要来,说你不让,她说她连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何欢一笑:“这骚狐狸,等我回去不撕烂她的嘴。老娘这做好事儿还落埋怨了,徐子烨那小子恨她恨得牙痒痒,她真来了人不生吞活剥了她!你回头问问她怕死不怕,不怕死的让她过来。”
一行人吵吵嚷嚷到了何欢还没开张的新目的地,这家夜总会起名“花宴”,不用说,意思即为美女陪伴的盛宴。
到里头,先安排了林小爽等骨干去歇会儿,晚上给她们接风。又叫六子过来,问新招的小姐都来了?六子点点头,说都在隔壁等着呢,欢姐您安排。
何欢就带着六子过去,呵!满屋子莺莺燕燕,环肥燕瘦争奇斗艳,场面儿极了,连何欢这种久在花丛中的人见了,都有些乱花迷眼的感觉。她在正中的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众姑娘。半晌,指着离自己最近的美女问道:“入行几年了?”
“两年多一点儿。”美女知道这是大老板,但一点儿也不怯生,言语表情,应对从容。
又随便挑了几个问她们以前在哪儿干的等从业经历问题,美女们一一回答了,何欢心下了然,暗说好,质量不错。忽又问一开始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董玉娇。”
“有花儿名没?”
董玉娇说哟,瞧您说的,混了这么久哪儿能没有花儿名啊,我们花儿名叫“娇娇”。
何欢听了,点点头:“嗯,你们这花儿名都不够响亮,重名的太多了,不容易凸显咱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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